举着一双软滑却笔直的长腿,我一下下的肏弄着,舒爽无限。
王晓欣紧着双目,贝齿轻咬红唇,小手却紧紧捏住沙发的边缘。
她似乎想呻吟,却又强自忍耐着。
随着我的动作,两只玉球般的丰乳在其纤秀胸前颤悠悠的荡漾着,仿若晨间绿叶上的摇曳春露。
清丽素美的小脸上现出的春情竟是如此的妩媚妖娆,我不由兴发如狂,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王晓欣忽然发出了一声哟,声音娇慵难耐。
她连忙用小手捂住了嘴,纤细葱白的手指间,却依然不时的发出嗯唔低吟。
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艳欲滴,忽然美目湿漉漉的张开,有些的瞪向我,娇躯也颤抖起来。
蓦的两只小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胳膊,同时一声嘶哑的莺啼在办公室内响起,婉转呢喃,虽被压抑着,却似乎带着无尽的穿透之力,直达我心,激起欲潮连连。
正咬紧牙关与那欲决堤的快感抗衡,忽然紧紧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嫩肉一缩,接着抽搐般的蠕动起来,滚烫湿滑,我只觉脊椎一麻,不由躯体一抖,口中无法控制的低吼起来。
从高潮的无限销魂中转醒,魂魄也从飘渺的天上回到这静寂的办公室,我在王晓欣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她的双目依旧有些茫然,眼眶里面湿意欲盈,玉体还不时的颤上一下。
我轻轻的起身,半软的阴茎啵的一声被拔出王晓欣的阴道,清浊之液混合着从迅速收缩的阴道口流了出来,一丝丝的在她玉臀下的黑色沙发上四溢横流。
那沙发,不知何时竟被王晓欣抠出了一个小洞。
我从茶几上拿了面巾纸,在王晓欣的腿间柔柔的擦拭着。
这销魂妖娆处,已迅速的回复了原状,唯有那圆鼓鼓的粉丘之间还有一线艳红,犹在不停的泌出清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之……王晓欣一动不动,俏脸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给她穿上小小的内裤,带好薄薄的乳罩,整理好细软的裙子,然后将她搂入怀中,双手在她的娇躯上轻轻摩挲。
这时,我要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尽尝美好,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失落与孤寂。
大约过了半小时,十一点多了,我贴着她耳边柔柔地说:「欣姐,我们去吃饭吧。
」怀里的娇躯一动,沉默了一息,才软软地道:「你自己去吧……帮我带点回来。
」我亲了她一口,说:「走吧,我一个人吃没有胃口。
」「我……没有劲了……」一个害羞声音呐呐地说道。
「那我打些来与你一起吃。
」我笑着说。
……「欣姐,走吧。
」办公室的光线逐渐昏暗下来,我站起来对王晓欣说。
「去哪里?」王晓欣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怯弱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慌乱。
我知道,她害怕的是我再次踏入她的家门,鸠占鹊巢……高安的巢。
「吃饭去,你不饿吗?」我笑着说。
中午,她吃的实在不多。
「……那你在那家饭店门口等我。
」她红唇翕动了几下才期期艾艾地说。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吧。
」我说。
笑话,万一你溜了怎幺办?************华灯再次点亮尘世间的夜晚。
天阴阴的,无星无月,不时一两阵凉风吹过,竟带着夏日里少有的凉爽,怕是要下雨了。
吃完晚饭,王晓欣咬了咬嘴唇,没有理我,自顾的走出店门,我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在她后面走在街上,没有打车,她家其实离学校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了。
她走在前面,细跟的凉鞋缓缓的敲在地砖上,似乎有些踯躅,又似乎带着一丝仓皇。
看着前面的玉人,身姿娉娉婷婷,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像大灰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一只小白羊。
王晓欣忽然停下了脚步,我抬头一看,前面数十米处,那家熟悉的xx店的霓虹灯牌正在夜空中闪烁着妖粉的光泽,跑马灯溜溜的转动。
「你去买一盒毓婷……还有……还有避孕套……」王晓欣犹豫地站了一刻,忽然扭身咬着嘴唇对我说。
她没有看我,只侧着脸,将头垂的低低。
路灯的光将她的俏脸勾勒出一条柔美的曲线。
嗯我忽然有点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口中连忙应道,又吸住了两腮,努力让自己变的庄重严肃,然后迈步想xx店走去。
小白兔终于接受大灰狼这个现实了。
现在换我走在前面,王晓欣则像个盯梢的特务般跟在我的身后。
中年美妇老板还认识我这个老客户,向我暧昧的点头致意。
她看了看门外站立的王晓欣,然后冲着我诡异地笑了。
王晓欣顿时红了脸,走了开去。
我出了门,把敏婷交给王晓欣。
她像与同志接头一般,飞快的接过盒子一把塞进包中,忽然又低声地问:「避孕套呢?」我冲她神秘一笑,敲了敲裤子的口袋。
************「一会你先洗澡吧……」王晓欣站在门口,掏出钥匙,转头低声地说,似乎是怕我一进门就把她扑倒一样。
「欣姐你先洗。
」我说。
「你……」她回首嗔了我一眼。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吓得她不敢再说话,飞快的打开了门。
一进门,王晓欣就冲进了卧室,拿出一套睡衣,接着钻进了浴室。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按了按门把,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锁死了。
过了一会,王晓欣洗完澡出来了,穿着那套保守的睡衣。
头发湿湿的,愈显浓厚油黑,鹅蛋型的俏脸却是白里透红,清丽的像玉兰。
「那学生我去洗了。
」我说。
「……」王晓欣的小嘴一咧,似乎想说些什幺,却又忍住没有说,撒着脱鞋的小脚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当我头上满是洗发水的泡沫时,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若是她躲到卧室把门反锁了怎幺办?」三两下胡乱洗完,我连忙打开浴室的门,不由松了口气。
卧室的门开着,王晓欣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双目怔怔,似乎神不守舍。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那盒毓婷。
我走出浴室,叫了一声:「欣姐。
」「嗯?呀……你怎幺不穿衣服?」她惊羞的低声叫道,瞪大了眼睛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连忙又移开目光。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衣服刚刚洗了晾在洗手间,明早应该能干。
」我很无辜地说。
「那你也不能……干什幺?」王晓欣嗔道,却见我晃荡着胯间那根长长的东西在她面前走过,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挪目光却在我的胯间睇了一下。
我轻轻搂住她,她的身子是那幺的软,那幺的香。
「欣姐,我只抱着你。
」我轻轻地说。
于是,我光着身子抱着她,她身子僵直被我抱着,两人一起怔怔地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我还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幺,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我把手从她肋下穿过,隔着睡衣轻轻的揉捏起来。
睡衣很保守,所幸夏天的睡衣都很薄,丝质的睡衣让我可以很好的掌握那乳房的形状,圆圆的,涨扑扑的一手难以掌握,偏又弹力无限。
喀一声若有若无的雷声在天边响起,「啪啪」几声,阳台上有水滴落下的声音,下雨了。
很快,王晓欣的乳蒂硬了起来,在我的手心里打着滚儿。
我能听到她的喘息渐渐变的急促粗重。
当我赤裸的身子向她压去的时候,她才恍若梦醒,双手推拒着我:「小果,干什幺……不要……」或许在她眼里,此刻的我,就像一匹闯进兔子窝的大灰狼,而她就是一只窝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你要带套的……」王晓欣芳唇里哼唧着嘱咐我,她终于被我压的仰躺在沙发上,美目内神光微微迷乱,或许她已认命了吧。
王晓欣的睡衣被我拨弄的散开,她的上躯如玉,峰峦起伏。
而此时的我,正用口舌在一峰之巅舔弄吸咂,一只手在另一只玉峰上抚揉捻捏。
我松了口,喘了息粗气,把她抱做起来,笑道:「今天累了,不来了……欣姐我们睡觉吧,我抱着你。
」性这个事情,不能太过。
该是培养感情的时候了。
伤人莫过伤心,先培育之,再伤之。
王晓欣鬓乱丝横,俏脸潮红,似嗔非嗔地看着我,忽然小手在我腰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睁着眼睛,一片漆黑。
抱着王晓欣,我知道我这只鸠已经成功的占了鹊巢,睡了高安的床,睡了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现在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满足?快意?沉沉睡去……咔嚓,雷声仿佛在头顶劈响,将熟睡的我惊醒,同时耳边响起呀的一声尖叫声,将我的睡虫赶的无影无踪。
王晓欣颤抖着身躯,瑟缩的又往我怀中挤了挤,蜷抵在我胸前的娇体是那幺的软绵无骨。
暴雨夜,佳人在怀,还是高安的妻子。
我的心中蓦地火热起来,伸出舌头在王晓欣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
王晓欣娇躯一抖,口中疑惑地道:「干什幺……」似乎她还没有从雷声的惊魂中脱离出来。
我没有说话,又在她的玉颈上亲吻起来。
王晓欣没有继续问我,却不适的扭了扭身躯,因为她已经知道我要干什幺了我的阴茎正硬硬的耸在她深邃紧窄的臀沟中。
探入她内衣里的手揉捏着那滑腻温软,饱满沉甸的玉乳,我的欲火很快高炽起来,一手捏住她的睡裤边沿向下扯去。
「呃……套子……」当我的龟头在那娇嫩的阴户间寻找入口时,王晓欣终于不堪的腻声娇吟起来。
湿滑娇嫩,紧致无限,让我举步维艰,每一下的耸入和抽出都将灵魂攒起波波的悸动。
我咬紧了牙关,黯然贪享起这蚀骨的销魂。
哼一声无比难过般的娇喃呻吟响起,一条长腿如玉枝,在夜幕的背景下,颤悠悠的抬了起来,浑圆的小小的纤足足跟踏在了我的小腿上。
那阴道微微一松,却润物细无声般的更加泥泞柔滑,我的阴茎顿时恣意的灵动起来。
大雨倾盆,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
我的阴茎依然深深的耸在那紧致温滑的阴道中,双手伸到王晓欣的肋下将她抱坐起来,然后自己仰躺下来。
王晓欣跨坐到我身上,颇有些不知所措。
玲珑凸凹的玉躯就像雨天里水面上的浮漂,颤抖的一探两探,蓦地被我挺胯一击,顿时如被贪吃的鱼儿拖住般缓缓的沉下。
我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与她十指交叉。
刚刚双手托着浑圆的臀瓣上下几番,她的玉体便自行的荡漾起来。
「嗯……嗯……」王晓欣的娇哼像暴风怒雨中的簸舟,时隐时现。
一道闪电亮起,跨坐在我身上驰骋的胴体如玉,两只肥硕的白兔在纤美的酥胸上欢蹦跳跃。
接踵而至的雷声后,卧室里陷入一片沉寂,然而雨打玻璃的啪啪声却更加急促,与王晓欣摇曳的节奏相谐相奏,如此的默契。
刹那,天地之间仿佛只剩无边无垠的大雨,居室,以及我和她……蓦的一声尖叫在雨声中划过:「被你害死了……哟……」声音高亢清越,如凤唳九天,划过长空后旋又又消失的无踪迹。
这是王晓欣第一次向我宣誓她高潮地到来,我的心中剧烈一漾,勉力坚守的精窍之门顿被那抽搐蠕动的阴道搓揉的四分五裂,一大股精液澎湃而出……销魂无限……幽暗被闪电划过,卧室内影影幢幢。
王晓欣簌簌颤栗着娇躯,摇曳着臻首,青丝如瀑飘散。
她仿若一只在雨夜起舞的雌蝶,竭力的展翅,却因身下牵挂着雄蝶而不堪负重,飞起未遂,最终无奈的摇摇欲坠,和堕落的雄蝶共入沉沦。
如梦,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且先睡去……早上,醒来了,如梦般的初醒。
王晓欣穿着一件蝙蝠衫,正背着我在衣柜里找着什幺。
听到床上的我坐起,她翩然转身,那一刹那,仿若翩翩的蝴蝶。
「你的衣服没有干,先穿这几件……」她瞄了一眼裸身的我,俏脸微红,素白的小手递过几件衣服。
是高安的?我看着手中的衣物暗喜。
她拿老公的衣服给我,是否代表在某种程度上,在她的心中,我已替代了高安?只是要我穿这厮的贴身之物,感觉似乎怪怪的……「我不久前买的,洗过了……他还没穿过……」王晓欣见我捏着那内裤没动又红着脸道。
我把内裤套上,有点紧,尤其是裆部。
背心也有点小,见王晓欣瞟了我胸肌一眼,我抡起双臂摆了个造型给她看:「健美吧?」确实,我是属于体育生型的,而她的老公高安则属于油头粉面型的。
「臭美……」蓦的一声娇嗔,低不可闻。
外面依然风疏雨骤,老天助我,让我可以有理由呆在她的家中。
在这个被大雨隔绝的密闭居室中,就让王晓欣像只小白兔般在我的面前瑟缩颤抖吧……且让我先隐藏起我的狼爪,且让我先欲擒故纵。
「欣姐,雨伞在哪里?」我问。
「你要回学校?」王晓欣的表情忽然变的精彩起来,惊异、欢喜、不可相信还有其它的莫名……「不,我去买菜。
」我微微笑道。
午后,该是慵懒的午后,雨天里慵懒的午后。
大雨依然如注,老天爷仿佛要将蓄积多日的火热欲潮一次性倾撒的干净。
天气稍微凉爽了一些,却变的更加潮湿当王晓欣的蝙蝠衫被我剥落,酥胸上的美乳被我吮吸的傲然挺立,那嫩红的乳头坚硬无比时,她娇喘着,小手忽然摸索着伸到了我的腿间,胡乱的捏弄起来。
内裤本来就小了一号,穿在胯上紧巴巴的,被她没有技巧的揉摸,我变的更加难过,一把褪下内裤,将饱受禁锢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小手只微微瑟缩,便勇敢地握了上去,飞快的套撸起来,让阴茎变的更粗更硬。
王晓欣的娇喘愈发急促,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就把手伸到她的七分裤里,在她腿间一摸,那小内裤已经潮湿了。
「干什幺……」当王晓欣被我推倒在沙发上,她不依的瞪着长腿,却更方便我脱掉她的裤子。
「欣姐,我爱你。
」说着我把她抱坐在胯上。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跪在我胯上的玉体轻轻的颤抖着。
「套子……」她轻声的提醒我。
给弟弟穿上雨衣,我仰望着王晓欣嫣然的俏脸,双手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按,她缓缓的坐了下去。
眼前两只浑圆乳球不停的跳跃飞舞,我如恶狗扑食,一口叼住一颗樱桃般的红珠。
「啊……」王晓欣娇喘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起来,摇曳颠伏的更加欢动。
沙发不停凹陷,胯上佳人体如玉,呢吟宛若仙乐,阴茎触及无限嫩滑,让我销魂无限。
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光洁的额头上泌出细密汗珠。
「欣姐,怎幺了?」我喘息着问。
「腿有些酸……」她的小脸殷红,娇喘着答。
「那我们换个姿势。
」我笑道,将她放到沙发上。
王晓欣跪趴着,一双小手扶住沙发靠背,玉背弯陷如钩月,两瓣皓臀高翘,其间粉腻艳红,泥泞靡然。
我喘着粗气,让殷红的龟头对准那小小的凹陷,胯骨一耸。
哦她一声似满足似难过的低鸣,身子向前一漾。
我握着那一握细腰,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王晓欣的娇躯便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停的摇曳,玉股荡漾,纤腰舒缩。
虽然姿势怡然,入目佳人妖娆,然而这沙发实在太软,我的每一次挺身都像撞在棉花上一般,难怪刚刚王晓欣说腿酸。
我拔出了阴茎,在王晓欣不解的回首时,我又将她拉下沙发。
阳台的门开着,偶尔疏风卷过,洁白绸纱的窗帘飘摇不已。
「对面不会看到吧?」她跪在实木的地板上,看着阳台外密植的雨线,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现在大家都上班去了,再说雨这幺大,对面的楼看都看不清。
」我在王晓欣的臀后跪了下来,喘息着说。
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几可一握,而高高翘起的两瓣臀丘却又是那幺的饱胀充盈,这羊脂玉净瓶般的身材实在太适合从她后面……我握着她的细腰,腰胯用力的向前一耸:「啊……太深了啊……」王晓欣的头一扬,长发如瀑布般飘散。
嗯我应了一声,低眼看去,随着阴茎不停抽插,玉户间灵犀紧辏牡丹全吐。
「轻点……轻点……」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断续的娇吟,雪玉的肌肤上渐渐泛起妖娆的粉红。
「欣姐,忍着点……」极致的销魂让我欲浪滔天,汹涌的快要冲垮高潮的堤岸,不由更快更猛的肏弄起来。
「小果……我……我到了呀……呀……」王晓欣突然仰着脸,失神的哑声尖叫,声音嘶哑,却带着无尽的魅惑。
她的娇躯蓦的簌簌狂颤起来。
小果……这是她第一次在交媾的时候喊我的小名,我的小腹不由一颤,接着便感到紧裹在阴茎上的阴道连续的收缩起来,顿时极乐无限,尾椎控制不住的一麻,精窍被腹内汹涌而出的激流撞的大开。
半晌后,方拉着王晓欣站起身,只见她依旧恍然失神,我将她搂入怀中,柔柔的抚慰着。
坐在我身上的一双美腿如玉柱,两只圆润平滑的膝盖已然艳红一片。
我终于知道,网上那些秀美腿的女子为何膝盖都会那幺的红。
************此后的日子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却每天穿高安的衣服,夜夜宿在高安的家里面……我再也没有用过药,当王晓欣的心理防线被摧毁后,我的阴茎已成为她最好的催情剂。
甚至有时我会想是不是赚了,这王晓欣处处胜孙彤三分,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
二十六岁的她,正处在人生最好的年华,仿若绽放正盛的花儿,被我夜夜滋润,日日吐芳。
我惊奇的发现在性事上她和我竟是如此的契合,每次都能牛喉莺啼地一起冲向高潮,共品销魂,齐翱云端。
总之,一言以蔽之,这大半个月过的快活赛神仙。
然而高安终于回来了,我仿佛也从神仙的日子里跌回了七苦的人间,才蓦然发现已到了八月中旬。
外面下着大雨,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翻滚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忿怨道:「王晓欣,你为什幺不来写论文?你是不是在家里正和高安……」煎熬难耐,酸意横生,难道我爱上她了?不,不是!我对自己怒吼起来。
(待续)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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