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抽着手指往回退,在指尖来到屄口的时候,媚肉自发地缠夹吸吮。她浅浅喘着气,而后用指腹在湿滑的外穴上下滑动起来。
还是这样得趣些,她想。
这一点让她觉得很神奇,自己只有摸豆豆才有感觉,手指的进入除了饱胀充盈感以外,并没有什么快感。然而希让慈无论碰她哪里,她都觉得小腹酸涩头皮发麻。
这大概和挠痒痒肉差不多——自己无论怎么挠,都不会觉得痒,可别人一碰就难耐地扭动蜷缩。
她微眯着双眼侧身而卧,看向希让慈的眸中情欲正盛,却摇了摇头阻止他中断手中的活计。
“不行,你就站在那……撸出来了才能碰我。”是蛮横又娇媚的声音。
哪怕隔着蓬松的被子,她在里面的动作也没有逃过有心人的双眼。
希让慈点点头,重新靠回去,手背处的青筋如同在和阴茎上的暗暗较劲一般,尽皆是他蓬勃盎然的欲念。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似乎能看穿被子底下戚林漪的一切——白嫩双腿紧夹沾惹了湿滑粘液的左手,曼腰款摆,前后挺弄。
希让慈幻想着她双腿夹的是自己的手,自己的头,亦或是自己的腰胯。
看得见吃不着,这无疑是对饥渴之人最大的折磨。
比他那晚对着白墙意淫要让人难耐得多。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戚林漪边“玩手”边发问。这种强度的触摸,能缓和自己小腹的酸涩,又不至于让快感过溢而失控。
她于是重新开始引诱他讲述自己的“邪恶”。
然而她话音刚落,靠墙的高大身影陡然间开始震颤,喘息也粗重几分。
“戚林漪……”
他哑声喊她,一如那晚在浴室中的隐忍和克制。
戚林漪来不及应,眼睁睁看着希让慈迅速爬上红晕的身体,蜜色肌理呈现堪称艳丽的色泽,好似火山喷发前最后的蓄能。
倏然,有乳白色浊液从她那团柔软布料的间隙里溢出。
灰色、深灰色、乳白色,分明都是再纯洁不过的颜色。此刻在戚林漪眼里却成了最浓丽色情的组合。
始作俑者喘息都还未定,便几步跨过来,俯低上半身,将床上小小的人罩在身下。他没有出声,可眼神却将一切都说了。
戚林漪看着他喷射完仍然没有熄灭热意的双眸,心知自己大抵是逃不开要被滚烫熔岩吞噬的结局。
方才戚林漪用来掩藏自己的白色羽绒被终于还是叫人掀开,男人火热的温度席卷本就温暖的小小空间。
戚林漪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烫,尤其是他掌下的腿根、唇舌下的密地。
热意蒸腾出她许许多多的水分。
那些水顺着她敞开的双腿,一汩汩流进了如饥似渴的男人的口中。
换个视角来看——
娇柔女体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套的边缘,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
雄壮男体则趴在女体的腿间,正专注又痴迷地舔舐着什么,他舔弄以及吞咽的频率让人耳热,也叫人心惊。
通常希让慈都是温柔的,可这种时候的他却如同他周身的肌肉一般,蕴着强势。他大口吞吃,柔软唇舌不断在她湿滑的嫩肉上肆意作乱。
他太懂如何拿捏戚林漪的身体。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高频激荡,时而交错进行,总能把她一颗心吊得高高的,快感也积得满满的。
本就才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戚林漪不止头皮,连穴肉都是麻的。
麻意很容易会蔓延成无尽的痒意。
她在床上一向诚实又直接,直叙自己的感受。
“痒……”
“哪里痒?”希让慈微微抬起头,唇虽然离开了,却坏心眼地用鼻尖去顶蹭她的软肉。呼吸落下来,搅得戚林漪那里又冷又热。
于是她鼻子里“哼哼”着,抬臀在空气中无形画着圈,是为催促。
“不要……这样,更痒了,唔……里面,是里面痒。”
“里面是哪里?”希让慈半撑起身子,吻离她痒的地方越来越远,竟落在了她腰窝处的刺青上。
戚林漪有些急,被他勾得什么都能说出口。
“小逼逼痒……”
希让慈的吻顺着她脊柱向上攀,很快到她耳后。
戚林漪受不了想躲,却被控着另一边的脸,无法逃脱。
“唔……哈……”她几乎是打了个寒颤。
希让慈趁着她抖动的余韵,把戴着戒指的手送进她的痒处。
戚林漪的震颤于是被延长。
他真是既乖又坏。
戚林漪先是察觉耳边有浅浅轻笑声,继而喑哑的男声如同得胜归来般同她炫耀道:“这一次,我比它更早喝到你的水。”
戚林漪被粗硬手指搅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他的小心眼。
无论什么都要比,只要和她相关的。
上次那只大象第二天便被希让慈以“不知道超市多少人摸过”为由拿去洗了,之后戚林漪却再也没有看到。
希让慈当然不至于拿去丢掉,他只不过是将其收进了自己衣柜的最深处。
有的人,床下温柔知礼,床上却恶劣不堪。大概他自己也知晓,于是干完坏事又开始卖乖,“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在想些什么吗?”
戚林漪拿矇昧的眼去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番外复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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