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主张免去了庾明的市长的职务,人家能不怀恨在心吗?所说,老爸当了十几年的省委常委,按道理早就应该提拔为省委副书记了,可是,因为这个庾大省长坚决反对,老爸就没有上去这个台阶。
这个庾明啊,简直就是他们杜家父子的克星。
不过,遇上这个庾明,也是无奈的事情。
他太强大了。
省长的位置,“北方重化”董事长的权势,让他在政界呼风唤雨,左右逢源。
一个棚户区改造,让他这个昔日的下台市长爬上了省长的高位。
现在,世界金融危机蔓延,外资纷纷撤离,矿山机械厂的订单越来越少,庾明又打起了技术牌,引进设备,产品更新换代,北方重化的颓势。
自己刚刚搞了一点儿小动作,力图破坏这次试车,却又被那个李英杰识破,短短20分钟,故障就排除了。
这小子真他的妈的厉害!也活该庾明交好运。
要不是这个李英杰,别说20分钟,就是给他两天时间,这台机器也不会转动起来。
那个省技术监督局的软件工程师不是别人,正是被庾明整下台的原市技术监督局局长的儿子,一个手段高明的黑客。
他不仅修改了启动程序,而且加进了病毒资料,一般软件工程师是很排除的。
可是,他这个黑客高手却遇上了李英杰的这个博士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看来,这个庾明,真是吉星高照啊!不过,这次失败并不足以使他罢手。
他知道,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只要自己盯住这个北方重化,盯住这台洋设备,或者是,盯住这个李英杰,他们就不可能永远万无一失。
只要北方重化一垮,庾明的执政根基就要动摇了。
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一点,庾明才亲自抓住北方重化的这次技术引进,据说,为了动员李英杰父子回国,他不仅亲自发了邀请函,而且还让杨总裁将一座宾馆改装为博士后工作站,实际上就是送给了李英杰一栋大楼,这个庾明,关键时刻真能下血本啊!现在,他竟然放下省长的架子,跑到孙水侯面前,向这个流氓个体户去敬酒了。
呵呵,这个庾明,可真会演戏啊!正想着,自己的秘书举着个手机走来了。
他有些扫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最讨厌接电话了,可是,秘书既然坚持要他接,一定不是平常的电话。
果然,手机屏幕上,显出了老爸的头像。
“爸!”他按了接收键,准备听旨。
“晓龙,你是在庆功宴上吗?”“是啊。
”“那个孙水侯,是不是也在现场?”“在啊。
”“那好,你马上过去,向他道个歉。
”“什么,向他道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人多怕什么,你的这次道歉,影响越大越好。
”“好好好,我马上做。
”他点着头,把手机还给了秘书。
就在他放下电话之际,他看到人群里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呃,这不是孙水侯吗?看见他,他还笑着鼓掌呢!此时,杜晓龙他的心里蓦然一动。
之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市领导的队伍,大步朝着孙水侯走了过去。
人们看到一位市领导走向了酒桌,视线一下子转移过来。
来到孙水侯面前,他先主动上前握了握对方的手;然后又后退一步,深深朝孙水侯鞠了一躬。
“书记,你这是……使不得使不得……”孙水侯看到这副情景,急忙上前制止了。
“孙水侯先生,今天,我正式向你道歉!”书记再次抓住了孙水侯的手,诚恳地说道。
“书记……”市纪委书记的意外举动,令孙水侯感慨万分。
自从被抓之后,他曾经几次要求纪委书记向他道歉,要求检察长向他道歉,那,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
今天,人家真地道歉了,他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的嘴唇抖动着,半天,才猛然大喊起来,“书记,有你这样光明磊落市委干部,我孙水侯……一辈子跟着共产党走!”看到两个人合解后的样子,市领导和职工们纷纷鼓起掌来。
李英娣坐在孙水侯酒店的写字台上,正在写着什么。
外面大街上,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她抬起头,听了听,好奇地站起来,朝窗口走去。
大街上,几辆彩车缓缓行驶着。
彩车前面的红绸印着“庆祝北方重化试车成功”几个大字。
彩车后面,跟了一支长长的秧歌队。
李英娣被感染了,竟忘记了工作,伏在窗台上眺望起来。
“喂,李姐,看什么呢?”背后的门“吱呀”一响,有人进来了。
她一回头,看到了花儿和张洁,连忙打招呼说:“哟,是你们俩。
”花儿是电焊大王老八级的女儿,张洁是总工程师的女儿,她们的父亲都是老哥们儿,她们也是一起入厂参加工作的好姐妹,而且,孙水侯上台后,她们又是一起下岗的苦难姐妹。
为了生计,才不得不来这儿打工。
三个人一见面,就亲热地拍拍打打,然后坐在沙发上,聊起天来。
“英娣,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张洁的口气里,像是有了什么愁闷的事情。
“什么怎么办?”李英娣听了她的话,心里摸不着一点儿边际。
“李姐,你爸爸没给你说什么吗?”花儿瞪了眼睛,反问了一句。
“说什么呀?”“他说……让我们撤出孙水侯的宾馆,回工厂上班啊。
”“回工厂?他没有说啊。
”李英娣摇头否认了。
“英娣,我爸可是告诉我了。
他要我辞去这儿的工作,回锻造车间上班。
”张洁告诉她,“我爸还说,孙水侯的租赁期到了,你爸爸马上要接替他当厂长了。
他要我们回去为你爸爸捧捧场、壮壮声威。
”“李姐,我爸也是这套儿发愁地说。
“那……你们想不想走?”李英娣看到她们这样说,随口问道。
“人家在这儿干得好好的……真不想走。
”花儿撅着嘴咕哝着说。
“我也不想走。
”张洁看了看花儿,也不好意思地说出口来。
“那就在这儿干吧!”李英娣十分赞成她们的意见,“张姐呀,你一个女孩子家,在锻造车间里……唉,不合适啊。
天天给人家打零杂儿,像是从男人嘴里讨饭似的。
”“可是,我怕你爸爸怪罪我们……”张洁为难地说。
“他凭啥怪罪你们啊?”李英娣奇怪地问。
“他和孙水侯这么对立……”花儿敞开了心扉,担心地对李英娣说,“我们却在孙水侯的酒店里打工。
他会生气呀。
”“哈……”李英娣释然地笑了笑,“咱们都这么大了,得闯自己的事业了。
是吧?再说,咱们下岗的时候,他不是也没‘辙’了吗?”“李姐,你爸爸要是让你走,你走吗?”花儿问。
李英娣笑了笑,坚定地摇了摇头。
“李英娣,你爸爸……真得能把孙水侯赶走吗?”张洁疑虑重重地打听着。
“这事儿,我也说不好。
”李英娣勉为其难地回答说。
“我看,这事儿就取决于你哥哥了。
”花儿爽快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听我爸爸说,你哥哥是重化机械的技术权威。
他要是站在你爸爸一边,孙水侯就得滚蛋了。
”“我哥哥……唉!别提了……”李英娣抱歉地摇了摇头,露出了一副遗憾的神情,“从他打上海回来,我还没有见着他的面呢!”“什么,你们还没有见面?”花儿不相信,“难道他天天和那个丽丽泡在一起?连家也不回了?”“不,他正忙着技术攻关的事儿,天天守在微机旁,不敢离开呀!”第二卷:厄运当头第230章斑斓别墅里的男欢女爱(1)实际上,李英杰并没有走远,就在李英娣和两个姐妹议论他的时候,他还在庆功宴上。
看到庾省长到来,他非常高兴。
这位传奇式的省长,过去他只是听奶奶和爸爸说过,在电视上看过,现在,能亲临其境一睹省长的风采,让他兴奋不己。
就是这位省长,惜才如命,亲自给他这个无名小卒发了邀请函。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见面的机会,自己怎么也得敬一杯酒啊。
他将自己的杯子斟满了果酒,端起来刚刚走上去,丽丽风风火火地闯到了酒桌上,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趔趔趄趄把将他拽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看,酒都洒了。
”英杰不情愿地往后挣着,眼睛里满是大大的问号。
“快上车。
”丽丽指着门口停放的那辆宝马轿车,笑着向他下达了命令。
他看了看,这是一辆新车。
了他知道,这是未来的岳父送给女儿的嫁妆。
“犹豫什么?快走!”丽丽伸手在他腋下抓了一把,趁他痒痒的一笑,一把将他塞进了车里。
“人家公司领导没允许,我就这么偷偷地溜了,多不礼貌啊。
”英杰坐上了车,嘴里还不停地嘟哝着,“再说,我还没向省长敬酒呢。
”“嘿,就是因为省长来了,我才要拽你出来呢。
敬酒,经后有机会,再多敬几杯吧!”丽丽说完,开心一笑,将车子发动了。
“你这是……为什么呀?”“今天,我要你禁酒……”“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醉方休才好呢!”“你敢?”“丽丽,你怎么了?”英杰看她生了气,自己一脸迷惑,“这酒又不是毒药,庆功会上喝点儿怕什么呀?”“别问……”丽丽忸怩地红了脸,“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子沿着曲曲折折的路,一拐一弯地穿过市区密集的楼群,缓缓驶入了郊外一片铺满了草坪的绿地中,这片绿地蜿蜒起伏,间或插上一两棵亭亭玉立的风景树,犹如刚刚开辟的高尔伏球场。
绿色的草坪上,分布着一栋栋欧式风格的小洋楼。
“英杰,这儿怎么样?”“这就是关东的‘豪宅’区吧。
”英杰欣赏着美丽的风景,眼睛显得不够用了,“真漂亮!快赶上德国的别墅花园了。
”车子停在了一栋西式小洋楼前。
小楼不高,却十分典雅。
楼顶尖尖的,凸显着西式造型风格。
楼面装饰简约别致,美丽的曲线酷似大理石浮雕,朦胧地展示了绰约的图案。
楼房前后,围了一片绿色草坪,五彩缤纷的花朵正在盛开着。
一尊斑斓猛虎的雕塑座落在茵茵绿草上。
虎口喷出的泉水如丝如玉,令人赞叹不已。
小楼一侧立了一尊太湖石,上面,飘逸地刻上了“斑斓别墅”四个大字。
“斑斓别墅?这是谁家呀?”英杰看到这副美景,羡慕地睁大了眼睛。
“咱们家呀!”丽丽高兴地下了车,哗啦啦地拽出了一串钥匙,蹦蹦跳跳踏上了门前的台阶。
“咱们家?”英杰疑惑地看着眼前如画的景致,有点儿晕了。
“博士哥哥,请进啊!”丽丽打开门,调皮地歪起脖子,送给英杰一个妩媚的笑容。
呃!英杰一下子反映过来,兴奋不已地甩开大步,窜到了台阶上。
宽敞的客厅里,采光明亮,物饰精美,装修华丽,两个年轻人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感到一股无限的奢华和温馨向他们袭来了。
“丽丽,这房子,要花多少钱呀?”英杰欣喜地浏览着屋子的陈设,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异的神色。
“……一分钱也没有花。
”说完,丽丽幸福地扑在了他的怀里。
“一分钱没有花?”英杰搂紧了丽丽,“不会吧?”“是的。
”丽丽仰起脸来深情地看着他,“这是爸爸给我们建造的。
”“孙叔叔……”英杰听到这儿,脸上漾出了一片无限感激的神情。
“英杰,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不让你喝酒吗?我……我不想再等了。
”丽丽说到这里,害羞地低了低头,接着,却又勇敢地往英杰的身体上*了*,脸儿贴着脸儿狂热地亲吻起来。
英杰激动地“嗯”了一声,俯下头去,响应了她的**。
“英杰,搂紧我好吗?”她低低倾诉着,“今天,你要是想……想干那件事儿……我……我不会反抗了……”啊……英杰听到这儿,像是听到了**的召唤,一阵燥热涌上了心头。
在青春肉体的激烈律动里,狂热的春情萌动了。
他的手颤动着伸出去,毫无阻碍地松懈了**腰间那一层一层的约束……**的嫩手微微抖动着,第一次摸向了男孩儿渐渐鼓起来的下处,“英杰,你是……想了吧……今天,让我们的器官……都解放吧!”英杰颤抖了“嗯”了一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等等……”丽丽仰在他的怀里,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了他嘴边,“男孩儿,再坚持一下,我们……应该先去洗澡……”男孩儿顺从地点了一下头,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然后大踏步地抱着心上的姑娘转向浴室,走进那雾气朦胧的温热里……深夜了,孙水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庆功宴席。
等林工扶着他下了车,他的夫人已经在门前台阶上等得不耐烦了。
看到丈夫喝多了的样子,她责怪道:“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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