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种富贵气。
阿姨总说他是个高干子弟,在婚姻问题上应该坚持“不娶名人,也要娶名门”的原则,小家碧玉是不能要的。
这军红儿不但是名门之后,而且是位大学教师,常常在电视晚会上为军内的那些歌唱家伴舞什么的,也不是凡人之辈了。
那个狄花儿与她相比,哪儿是她的竞争对手?唉唉,这谈恋爱的,不光是幸福、甜蜜,更多的是痛苦啊!就在他想这想那的当儿,军红将自己的凳子挪到了他的身边,像是不胜酒力,她的脸颊似粉红的花儿一般开放了。
聪明的虎子虽然理智,但是出于礼貌,他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于是,他站立起来,伏下身去,紧紧地抱住了军红的脸蛋儿,亲吻起来……“虎子,动作轻些啊……”军红儿款声款语地推脱着,却伸出一只手,在虎子的宽阔的胸前抚摸起来。
虎子深情地注视着她,她像是一位爱抚着小弟的大姐姐,那么温柔,那么让人感动。
她大度地接受着他的吻,一贯内敛的容貌情态上透出了一种不易察觉的敏感,一种含蓄、模糊的美质,低调中含有热烈,陶醉中含有体贴……他心里一激动,把握不住,身下的凳子一歪,差点儿把她压倒在地下。
“呵呵……你真是个虎生虎气的男子汉!”军红儿连忙稳了稳,“这儿是餐厅,不是我的闺房……你得文雅一点儿呀,小弟弟……”“军红姐,”虎子重新坐下来,开始了对那个严肃问题的探讨,“我想回滨海,那个城市,太美了。
时间长了,你就会爱上她。
”“嗯,就回滨海。
”军红说这话时像是做了某种选择,神情严峻而冷静。
“滨海的夏日海滩特别好玩,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那儿做沙浴游戏……”“盼着啊!”军红听到这儿,低低地喊了一声,随后,又伸出筷子,一下一下地往虎子的碗里夹起菜来。
和谐号动车组从京城开出来,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行临了大海近处。
他推开窗帘,夏日的阳光大面积地从外面倾泻进来。
他往远方眺望,看到沙滩上有男男女女在走动。
他闭上了眼睛,阿姨回头问了一句什么话?他没听清,只听见车轮子轻轻滚动在钢轨上传来的音乐一般的咕碌声。
阿姨一直在给他讲门当户对的大道理。
他已经接受了,成了阿姨婚姻观念的俘虏。
可阿姨还是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巩固自己的胜利成果。
她不知道在外甥的梦境里,他已经与军红身穿泳装走在了滨海的沙滩上……这儿是一堆沙丘,周围的海水平静地将阳光散布到他们的视线里。
他们眨了眨眼睛,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大海。
在那里,他们看到了更刺眼的蓝光。
他学着外国男人的样子,躺在了海滩上,军红格格地笑着,将他的泳裤扒落下来,他就赤身裸体了。
由于仰躺着,他隐约看见她在他头顶方向忙碌的身影。
他的手脚已经被冰凉的黄沙盖住。
现在,她开始耐心地将黄沙搬到他的脖子与胸口处,她干得非常投入。
每一次他动一下身体,她都会严厉批评他“老实点儿,别动”他就乖乖躺着,一任她在他身上堆沙子。
直到他的身体都被沙子埋住,只剩了脸孔和下面的性噐露在外边。
她咕咕咕地笑起来,像很开心。
他说他想抽烟。
于是,她就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小心地插在他的嘴巴上,在微微的海风中点燃了几次,才困难地把他的烟点着。
她看着他下面露出的那玩艺,笑着说了什么,他抽着烟,无法与她说话。
烟快吸完时,她想帮他拿掉烟蒂,他却一鼓劲,“扑”的一声把烟蒂吐掉了。
突然,他想小便了。
她哈哈一笑,这又不是在床上,你随便就是了,难道还要我给你拿尿壶来?后来,他的便液高高地飞起,然后,纷纷落下在那些盖住他的沙子上,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忽然,她俯下身子,离他近了些。
她的脸对着他露在外面的脸在说话,她的手却在把玩他下面没有被沙子盖住的部分。
他企图爬起来,她坚持不让他动,就这么让他躺着。
他的身体被埋住,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但是她发现,他下面的那个小东西却在她的手里自动地鼓了起来,她觉得这非常好玩。
终于,她放弃了动作,也放弃了与他的对话,站起身走到了离他四五米远的地方,欣赏他的身体。
他快活地闭上了眼睛,而下面,此时却生动地高高地鼓起来。
这让她感到十分惊讶。
出于舞蹈家艺术的浪漫,她在那儿脱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泳衣。
随后几乎想都没想,就跑过来,很激动也很准确地坐在了他的上面。
她呀呀呀地叫着,叫声一片一片地朝海滩的两头延伸开去……不久,他从沙堆里爬了出来。
现在,躺在沙滩上的是她了。
他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细心地将柔软的黄沙盖到她赤祼的身上。
这时,他又一次发现,这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人啊,她仰躺着,下巴高高翘起,他觉得她的**一点儿也不像她的年龄,而她的小腹,平坦坦的,有点空洞,似乎在等待他的开发和播种。
两腿之间,阴毛疏而稀,不仔细看,几乎等于没有。
她的大腿与小腿,像是没有与他同床过,俨然一个未被开垦过**圣体……“小弟弟,好玩吗?”她总是把小弟弟的称呼挂在嘴边上,他觉得她对他的关心、爱,更像是悉心地护理和疼爱。
这种感觉,在狄花儿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
“姐……你高兴吗?”嗯!她兴奋地点起了头。
天空飘来了一块块黑色的云团,天色慢慢暗淡下去,周围的一切显得似是而非,明与暗之间没有了界限,失去了此与彼。
光线与颜色奇怪地浮在某一高度,让他们的目光处于了一种呆滞状态……叮铃铃……阿姨手机来电的铃声吵醒了他的春梦。
“喂!”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浑厚的嗓音。
他听出来那是爸爸,不是姨父。
阿姨立刻拿着电话走开,去了车厢链接处。
“嗯,将军对虎子很满意。
”尽管离开了,他还是听到了阿姨兴奋向爸爸汇报的说的话,“是,他说了。
他给院方打招呼,分配时,让他们两个离得近些。
嗯,虎子……还是想回滨海吧!好,见面再说吧!”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84章炮兵上尉就在狄花儿无比思念她的虎子哥时,庾虎回到了炮兵学院,开始实行了毕业答辩。
庾虎的毕业论文题目是《论加农炮平行射击集群威力的探讨》因为他所在的连队装备的就是加农炮。
过去,这种炮主要是用来支援步兵冲锋的。
现代战争条件下,支援步兵冲击的有坦克、大口径炮、甚至还有导弹、飞机。
这种小口径炮远距离支援炮兵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很可能要集中起来,装上穿甲弹,面对敌军的坦克群,用大炮上刺刀和方式直接与敌军的坦克对话。
这时,如何迅速、准确无误地实施射击,就成了炮兵指挥的关键问题。
对学员实施考核答辩的,有学院的教授、实习教官、还有刚刚从炮兵一线部队请来的两位炮兵旅长。
他们对庾虎提出的“迅速、准确、近距离”平射基本原则很感兴趣,就连连提出来几个问题让他回答。
可惜,因为庾虎在连队的时间太短,实践经验很少,甚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当过炮手,对炮兵射击现场缺乏体验,回答起来就显得吃力。
难免暴露出学生腔过浓,炮兵实际知识不够的弱点。
“嗯,‘近距离’射击?你的‘近距离’是什么概念?是五百米?二百米?或者就是百米之内?”教官提出的问题很具体。
“百米以外吧?”庾虎也说为不准确,“要是百米之内,步兵的四o火箭筒就可以解决问题。
何必要用炮兵上阵?”“练习射击的准确性,必然要消耗大量的炮弹。
在非战争条件下,如何既达到练兵的目的,又节约军事费用呢?”“这个……”庾虎子一下子回答不上了。
他确实不知道怎样回答。
“呵呵,小伙子,没事儿,回去当几年炮兵连长,你就什么都懂了。
呵呵……”参加答辩考核的那位炮兵旅长拍拍他的肩膀,善意地安慰他。
实际上,这是个极其简单的问题。
回到部队后。
庾虎运用以枪代炮的训练方法,就达到射击准确度的目的。
但是,当时,他确实不知道。
庾虎回到部队,如何安排他的职务,成了一个难题。
当然,按照庾虎的学识水平和能力,当一个军官不成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庾虎本人是怎么想的?庾省长对儿子的事儿是怎么想的?这是部队首长不得不考虑的情况。
如果庾虎只是报着服役的态度来尽义务,并不想选择军人这个职业,那么,就应该将其安排到机关做个业务干部,过几年比较舒适的日子,然后择机转业,回地方安置。
如果庾虎本人热爱部队工作,那就得做长远规划,让其从基层干部做起,连长、营长、团长……渐渐步入高层晋升的轨道。
不知道是这次考核答辩的语塞让庾虎觉到了失败的挫折,还是小伙子看见那一排威武的大炮产生了亢奋的情绪,庾毅然决然地参加了炮兵连长的竞争。
部队是一个战斗群体,在干部提拔问题上还没有竞争聘任一说,但是,为了激励小伙子们的上进心,保证选拔干部的素质,实际上的竞争还是有的。
首先,在师党委召开会议之前,首长将即将提拔的干部苗子们集中到师部大操场上,来了一次“会操”“会操”是部队的专业术语,简单说是将军人们集中到一起走队列,名义上是训练,实际上是一次综合考核,几十个连队、班排相互表演操步,明显地带有大比武、擂台赛的性质。
庾虎作为刚刚毕业的见习排长,带领着自己的指挥排首先出场表演。
这时,人们惊讶地发现,这个庾虎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妹妹兵了。
只见他腰杆笔直,声音宏亮,一举一动带有典型的军人风范。
一排人在他的示范带动下,步伐整齐,军容肃然,他们迈着整齐的步子连续三次走过检阅台,像是天安门前大阅兵的标兵队列。
“好,像个带兵的人了!”师长看到这儿,暗暗向政委竖起了大拇指。
接下来,团里又搞了一次机械化紧急集合。
庾虎以代理连长的身份,将指挥排人员和六个炮班、六门炮准确无误地开到指定地点,按时了战斗准备。
这一次,团长让司令部的参谋、股长们使劲挑错,也没看出干什么破绽来。
经过三番五次地考核、筛选,庾虎被任命为炮兵八连连长。
这一次,他终于有了条件,可以在办公室里打开微机,抽空上了。
微机进入了p界面,他一打开qq,就看见狄花儿的头像在那儿连续地跳动个不停。
接下来看她的留言,更是让他大吃一惊:先是:虎子哥,我要去做歌女了!接着是:虎子哥,我让一个大款骗了,你管不管我啊?怎么,怎么回事?庾虎看到这儿,一连的了十几个问号在屏幕上。
最后,他想了想,还是回了狄花儿的留言:花儿,对不起,我刚刚毕业回到部队,你好吗?做歌女我不反对。
可是,你怎么被人骗了?告诉我好吗?接着,他告诉了她联系自己的电话。
虽然我们不是恋人,但起码还是好朋友……他这样想。
临睡觉前,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接,啊,是军红儿!“虎子,祝贺你当连长了!”“谢谢!”“虎子,告诉你,我不在学院了。
我调滨海来了。
”“你也来滨海了?”虎子高兴地大喊,“在哪个单位?”“海军文工团……”“嗯,具体在哪儿?是那个北海基地吗?”“嗯……”“你们海军,对探亲有什么规定吗?”“你想来看我?”“是啊,想你了……”“呵呵,算了吧。
还是我去看你吧!”军红儿笑了笑,“当连长很辛苦,注意休息啊,小弟弟。
”庾虎放了电话,不知怎么想起了狄花儿。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打电话祝贺,一个却是诉苦报冤;这小家碧玉与将门之女,她们的生存的世界果然就是不同啊!“连长同志,怎么笑得这么甜?是不是女朋友来电话了?”看到庾虎的表情,旁边的指导员开了一句玩笑。
“呵呵,什么女朋友?是炮兵学院的一个女教官。
”庾虎遮掩了一下。
“你都毕业了,女教官还打电话来,肯定是感情深厚啊!”指导员笑了笑,好象看出了庾虎在唬他。
“人家就是想了解一下学员毕业后的安排情况……”“这下好了,你可以向她报喜讯了。
”“报什么喜讯?不过是个连队干部。
”“作为我们,这连队干部是个职业;可是对于你……”指导员挤了挤眼睛,“不过是个台阶罢了。
将来,这团长、师长的位子等着你哪!好好干吧,老弟。
”指导员说着,亲热地将一个纸卷的烟团抿好了口,朝庾虎递了过来。
“你那玩艺太辣,我受不了。
”庾虎说着,掏出了兜里的红“牡丹”扔了过去。
“你这玩艺儿,味道倒是不错。
”指导员抓起红“牡丹”端祥了一番,“可惜,没劲儿。
”于是,两个人一个抽红“牡丹”一个抽“老旱”开始吞云吐雾了。
不一会儿,就呛得通讯员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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