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任务(05-06)

    ☆、05.发疯的母亲苏米醒来的时候脑袋非常疼,但她还是挣扎着起身了。

    客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望去是小小的花园和一座低矮的山。

    清早山上有鸟雀飞动,枝叶簌簌,让她感觉清新美丽。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下牀,差点又栽倒在地上。

    昨天的事情令她倍感羞耻,尤其是在左楠手里,竟然先后经历了三次高潮。

    现在的筋骨痠软一定就是昨天的问题。

    苏米坐在地上靠着牆壁,不想再站起来了。

    良久,客房的门被敲响了。

    「苏小姐,你醒了吗?」苏米一愣。

    昨夜在浴缸里,他是呼喊她全名的。

    听不到迴应,左楠打开了门。

    苏米坐在牀边的地面上,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看他。

    左楠走过去想将她抱起来,不料被苏米推开了。

    「怎么了?」左楠好脾气地问。

    苏米凝神他的眼睛。

    即使是看上去那么好脾气的左楠,她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没有任何情绪。

    不是关心,不是紧张,也不是疼惜。

    是那种例行公事的问候,和昨晚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没有什么要调查的高管对不对?」苏米低声询问。

    左楠明显一愣。

    「其实社长也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是他把我推向你的老大,对不对?」苏米控制住自己,但声音颤抖,带了微弱的哭腔。

    「你的社长获得了五十万。

    」左楠用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

    苏米注视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转来转去,但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没事了就去吃早餐吧。

    完了我送你回去。

    」左楠说着,向她伸出手。

    苏米握着左楠的手,被左楠扶了起来。

    虽然左楠知道抱着她走到一楼会更简单,但是看来苏米明显的,不希望他这样做。

    早餐是简单的炒麪和水果沙拉。

    苏米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叉子。

    左楠没理会她,认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

    「送你回去。

    」左楠收拾好餐具之后说。

    苏米知道,左楠会这样照顾自己只是因爲穆廷风的吩咐。

    甚至这样已经是他的大发善心了,毕竟他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苏米点了点头。

    左楠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件衣服给她:「我不太会买女孩子的衣服,你随便穿穿吧。

    」苏米打开袋子,发现全是宽鬆的衬衫和裙子。

    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连胸罩都买了,而且尺码是对的。

    果然是老手。

    苏米脸红红地道谢,转身要走上楼的时候又差点摔倒。

    她走路的时候姿势十分怪异,因爲下体依旧疼痛难当,她也无法直腰。

    「这样吧,我晚上再送你回去。

    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去买药。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

    」苏米磕磕巴巴地说。

    左楠露出「我明白」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么坐纔好,最后决定侧躺着。

    因爲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苏米一个人住是今年年初的事情。

    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

    就在她踏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滑到了。

    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父亲身体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体。

    她美丽的母亲将父亲的头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她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身边,见到她恐惧的眼神,突然哭了。

    满是血腥气的泪水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身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之后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个月之后,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

    经过鑑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无感知能力。

    那天下着冰冷的雨。

    初春的雨特别冷,特别冻。

    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角落大哭。

    她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爱,苏米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

    母亲的精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

    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人。

    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性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

    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绕。

    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人纠缠。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纔刚刚和爸爸结婚。

    他们是旧识?有多深的感情?爲什么妈妈会恨他?爲什么他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冷静下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人。

    她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

    左楠告别她之后就出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么涂,涂不到……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手上一片滑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泌的淫液。

    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根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后患处不能牵扯,必须静止。

    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

    苏米从原先坐着的地摊上移动到沙发,躺了下来。

    这一躺她就睡到了中午。

    左楠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睡在沙发上的苏米。

    苏米还穿着他昨天给她的白衬衫,看来是没有气力自己换衣服。

    左楠走过去想叫醒她,勐地发现这个女孩子没有穿内裤。

    内裤被扔在了地摊上,打开的药膏还没盖好。

    左楠立刻明白髮生了什么事。

    他小心地掀开苏米的衬衫察看她的下体。

    因爲怕擦到伤处,苏米是大张着腿睡过去的,左楠很轻易就看到了她的全部。

    昨天给他挺深印象的粉色花瓣现在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只是还十分颓靡。

    花瓣中央的穴口已经消肿,而且微微张开着,他能看到白色药膏,也能闻到药膏发出的古怪气味。

    花瓣和穴口随着苏米的呼吸一张一合,左楠将一根手指伸到穴口处,明显地感觉到了吸力。

    他轻轻一碰花核,苏米的身体就轻颤一下,紧接着穴口就流出了一些闪亮的黏液。

    左楠不由得笑起来。

    好可爱的身体。

    很快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了不苟言笑的面具。

    苏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但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份热气腾腾的午餐。

    左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挺拔的字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

    我晚上大概九点回来,送你回去。

    」苏米眨眨眼,脸又红了。

    他肯定是看过了,不然怎么知道「恢复得很好」?她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想穿,却发现内裤上居然有了一滩夹杂着血丝的爱液。

    苏米将内裤抓好,生怕被谁看见。

    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受损的地方又在自己分泌黏液疗伤了。

    她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吃了午餐之后,苏米艰难地移动到楼梯,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牀上放着她在酒店更衣室留下来的衣服、钱包和手机。

    这些很明显都是左楠做的。

    苏米心底有些感激。

    手机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

    苏米躺在牀上,很快睡了过去。

    ☆、06.再一次的左楠送她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了。

    左楠停好车之后,陪着她一起上楼。

    苏米住在旧式的宿舍楼里,一层有一个走廊,走廊的一侧分佈着五间房子。

    苏米家住在尽头,比别人家多出一个走廊的宽度。

    左楠和苏米走过走廊的时候,其他四户人家的灯光渐次亮了起来。

    有人探头出来问苏米怎么昨天没回家,左楠转头微笑,以男朋友的口气说:「我爸妈想见见苏米,昨天晚上一直在陪我妈聊天呢。

    」苏米脸早红了。

    探头出来的大妈露出尴尬神情,哂笑着缩了回去,灯光又一盏盏地灭了。

    进门之后左楠没有坐下,简单告别就走了。

    苏米站在窗台,看到左楠的车子缓缓驶了出去。

    应该就这样了吧,永远不会再见到了。

    她转身看着冷冷清清的房子。

    妈妈住进了精神病院之后就一直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了,虽然一切都是熟悉的东西,但她突然很害怕一个人呆着。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正在做早餐的她听到了敲门声。

    从猫眼望出去,是一个带着蓝色帽子的年轻男人:「快递,从老山精神病院寄过来的。

    」妈妈住的地方?苏米立刻打开了门。

    但门开了之后,涌进来的是好几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

    「你们是……!」方纔在门外应答的年轻人已经带上了一个黑色的面具。

    和他一样,其馀冲入房中的四个年轻人脸上也都戴着面具。

    「好可爱的脸。

    」两根手指攀上苏米的下巴,她的双手和双臂完全被他们钳制了。

    胸部被两隻细长的手揉着:「胸部也好大哦,你们看!」苏米顿时明白髮生了什么。

    可怕的绝望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心里,她想发出叫喊声,但爲首的年轻人朝她亮出了一封信函,果然是来自精神病院的。

    苏米一下子颓靡下来,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气。

    被穆廷风和他的人强暴之后她不是没有想过报警,但是对方是知道妈妈的存在的。

    在那种连女儿都无法进入病房的病院里,她不能肯定妈妈是否真的能安然无恙。

    看到苏米不再反抗,年轻人们将她拖到了厨房。

    「老头子说我们只能玩后面的洞,好不爽哦。

    」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发出遗憾的话语。

    爲首的年轻人轻轻一笑:「看你怎么玩咯。

    」他们将她卧室里的镜子拖了出来,摆在苏米的面前。

    「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哦。

    看看自己被我们玩弄的样子。

    」爲首的年轻人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她,「一定会很美吧?所以我们连dv都准备好了。

    」苏米眼中掠过悽惨的神色。

    妈妈是怎么疯掉的呢?妈妈,我也好想发疯啊……左楠提着他卖给苏米但是苏米忘记拿的衣服来到苏米家中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带着蓝色帽子的年轻人从楼上走下来。

    「是极品诶!我们还能再玩吗?」「等通知吧,能玩最好了,胸部那么大的也很少见啊。

    」年轻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和左楠擦肩而过。

    左楠脸色一变,立刻拔腿朝楼上冲去。

    苏米家的门没有关,走廊上异常安静。

    左楠走进去的时候吓了一跳:苏米的家里一片混乱,她坐在门边的厨房柜子下方,双眼充满了死气。

    左楠将手中的东西抛到一边,走到她身边。

    苏米的样子和那天晚上很像,头发凌乱,身上都是被掐或者被咬的痕迹,身下一摊精液,还有更多的从她的……后庭中淌出来。

    苏米的花穴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但似乎没有受到侵犯,相反的,后庭的菊蕾红肿破裂,粉色的肠肉都被拉了出来,突在空气里。

    「苏米!苏米!」左楠拍打苏米的脸颊,试图将她的意识唤回来。

    苏米转头用陌生的眼神看他。

    左楠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害怕,紧接着苏米就开口了:「我……哭不出来……」左楠顿时鬆了一口气。

    还会说话,就表示精神没有被毁。

    他将苏米抱起,有血滴和白浆滴落下来。

    苏米窝在他的颈窝里,终于低声哭了出来。

    「苏米,去我家好吗?」左楠发觉自己的声音从未有如此温柔,「你要带什么吗?」「……不,什么都不带。

    」苏米低声说。

    爲苏米披上衣服之后,左楠抱着她离开了。

    在回头关门的时候,左楠看到在厨房地板上的锅铲和菜刀。

    锅铲的柄和菜刀的柄都沾着稀少的血液和其他闪亮的液体,它们就堆放在苏米刚刚坐着的地方。

    左楠脑中有一根弦勐地断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