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之母女共夫(05)

    第五章孙姿上班走了好久,我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发中,回想几日与孙姿母女的生活,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一时喜、一时忧。

    孙姿的温柔,对自己深深的眷恋早已打动了我让生活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灵,中午女人为自己奉献时,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女人为了爱而甘愿承受的痛苦。

    但我依然彷徨,这段感情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拟定的生活节奏,不亚于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

    当我迈入大学门槛的时候,早已决定我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静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

    所以我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难,但眼看在这大四即将毕业的人生十字路口,我却遇到了从没有经历过的犹豫彷徨。

    我狠狠的甩了甩头,让纷乱的思绪暂时离开自己的脑海,看看腰间的呼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决定去书店看看,或许去那里静静心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换了一件斜纹短袖衬衫,穿着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手理了理盖住额头的头发,关门下楼。

    出楼门时强烈的阳光让我不由眯起了眼睛,费力的在成排的小车间找着自己的自行车,好容易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被一辆红色小车挤在路边的绿化带上。

    我打开车锁,习惯性的拍拍车座,长腿一跨坐在车上。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哒哒的清脆声,出于男人本能,我回头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匀称的小腿,细带高跟凉鞋前端露出涂着粉色蔻丹的脚趾,细长的手臂臂弯里挎着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装,头发柔顺的披于肩头,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脸,只看见擦着亮色唇膏的双唇。

    女人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嘴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头抬着来到红色轿车旁,一弯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门啪的扣上,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从我身前倒开,一打弯,扬长而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om我苦笑一声,这样的态度我见得太多了,不以为意,也离开了。

    天气闷热,骑到学校旁自己常去的小书店前,我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车一头扎进书店。

    室内很凉爽,我惬意的享受着,打量着小店,和原来一样,在不大的空间里摆满了书架,几支见缝插针的长椅,东西多而不乱,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

    我在书架中走走停停,来到我常坐的角落时,手中已经拿着两本书,一本oracle参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是以前没有看完的。

    我没有钱买书,幸好有令人羡慕的记忆力,看一些记住,下次来的时候继续,寝室里的剑哥哥们笑称我有一颗奔腾的芯。

    我选择这个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这里光线不太好,总没有人,再就是坐在这里可以避开书店老妇人的目光。

    老妇人其实对学生很好,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但我常来也总不买书,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觉得有些愧对老妇人。

    扎入书中,我就再没有抬头,心灵在书中游弋,在书中我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书中的我惊醒。

    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小心的把它们插到书架原来的位置。

    匆匆从书店出来,看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得快点回去了,再晚点可能要下暴雨了。

    我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埋头蹬车,我心想:我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我们的人,也有我们需要的人。

    孙姿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带来阵阵温暖,不知不觉我已经把那对母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我更用力的蹬着车,希望能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

    我混身湿透,雨顺着前额发梢的流下,眼中已经渗入了雨水,我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我骑到楼门口,想把自行车推到楼道里,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几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隐约传来,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

    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眼前根本看不清什么,依着记忆,我来到小区边缘的栏杆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在女人的呼喊中夹杂着哭音,好像还听到男人粗野的叫骂声。

    我听清了,是刘菲菲的声音。

    我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抓住栏杆想翻过去,栏杆大约两米多高,上面布着尖刺,爬到一半,脚下一滑,我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爬起,我根本顾不上混身的泥水。

    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在不远处栏杆上有一条钢条被人弄坏,那可以让人钻出去,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天我才与孙姿母女去玩过。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om我找到那处破损的围栏,费力的挤过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过的缝隙,粗糙的栏杆刮破了外面湿透的衬衫,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混在雨水里。

    我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刘菲菲的哭音越发清晰,我被脚下一条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

    忽然刘菲菲的哭音尖锐起来,又嘎然而止,我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勐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我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我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的黑色阴毛,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已然凑到少女身前。

    我的到来让我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汉子,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我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刘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怒火让我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我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剑哥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剑哥哥是近来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

    」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剑哥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剑哥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我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我在校时就听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

    说道:「小弟是跟着黑豹剑哥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剑哥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刘菲菲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刘菲菲见色起意,但平时刘菲菲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今天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

    不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我打断。

    我听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剑哥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原来是豹剑哥哥的兄弟,来一起玩。

    」把身子一让。

    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我,但难以相信我是这样一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

    但我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我有致命一击。

    我露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我的手盖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我的丑恶嘴脸。

    任由雨水在脸上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啊?」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我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

    平时端庄稳重的妈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我,而且也爱笑起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om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

    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

    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

    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

    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

    」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身体游动。

    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阴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的触觉让我的阴茎胀起。

    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我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阴茎重新勃起,我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我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的肉体,我抓住这个机会,勐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

    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毛击得不知死活。

    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阴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我冲了过来,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

    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打着。

    我除了在艰苦生活中锻炼出来的强壮的身体外,根本没有街头斗殴的经验,我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我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我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我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煳,我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我是人吗?长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勐然回头冲向那根我丢在地上的木棒。

    我已经疯狂了,我要看着我在自己面被打倒。

    我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

    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我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我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视着天空。

    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

    我无力的仰躺在水中,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菲菲还在那里躺着……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我倒在水中,狂笑起来,「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声音突然中断,我惊讶的看到我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我害怕了。

    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我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

    我要离开这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

    我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我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我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我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我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我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红煳煳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刘菲菲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

    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我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

    我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我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我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孙姿侧卧于床优美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刘菲菲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我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煳,我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我的意识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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