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娇躯酥软,那种畅快,那种冲击的感觉,就像在云里飘,海里荡,又酥又麻,只能伸出手臂和双腿死死地勾住对方,渴求着,希冀着,渴望这种快乐继续降临。
这一霎,忴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由感到羞愧,想抗拒,可身体却又是那么的需要。
可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却是拔出了自己的巨龙,挑逗似地用龟头轻顶着阴户上的那粒敏感柔嫩的阴蒂,一种强烈的空虚感袭上了怜香身心,刚刚习惯了奚齐巨龙进出的美穴,顿时变得很不适应。
“给我!给我,快……”奚齐恶作剧似地把肉棒移到阴唇处,一沾就走,然后摩挲着微微凸起的阴阜,怜香急了,羞红着脸:“我要!”“你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奚齐故意撩拨她。
怜香脸红如血,屁股乱动,想要让自己的肉穴寻找到可恶的巨龙,让它进入该进的地方,可是奚齐总是不让她如愿,怜香顿时急了,伸出手想要扶着巨龙对准位置。
“想不想要?”奚齐一手揉弄着怜香的一双玉乳,一手微微托起怜香的雪白臀部,让自己的巨龙在美穴桃源的边缘游弋。
“想……”怜香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羞耻的感觉让她不敢去看奚齐戏谑的目光。
“这才乖嘛!”奚齐往怜香娇俏秀美的耳垂上吹气,“想要什么?”“我……我想要国君宠幸!”“还有呢?”奚齐不依不饶。
怜香将下巴靠在奚齐的肩膀上,声若蚊咛:“怜香想要国君的大肉棒……”奚齐硕大的龙头对准阴唇,齐根没入,怜香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奚齐的粗大的进入让胴体深处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虽然带着少许痛感,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也让人销魂,食髓知味。
“嗯,哧,啊……”奚齐肆意挺送抽动,几乎每下都能顶到花心,顿时怜香让一阵急促地娇啼喘气,鼻间的温热气息喷在奚齐脸上,似是在催促,又似是在表明她此刻获得的欢愉。
“舒不舒服?爽不爽?”奚齐看见她娇媚和发情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豪,让一个绝色美女被征服着婉转承欢,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
“嗯,怜香很舒服,真的好爽!”怜香美目含春,终于在奚齐的大力抽插下达到了几近巅狂的状态,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
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听着这些浪声浪语,还有那羞人的场景,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低着头,红透颈耳,双腿夹紧,眼神迷离,简直连站立的力气都消失了,那未经人事的幽谷花径处更是泥泞不堪,而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沿一般,瘙痒异常。
“啊……”长长的一声娇吟后,窄小娇嫩的蜜穴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混入到浴盆之中。
怜香娇软雪白的动人胴体猛地紧紧缠着奚齐的身体,她第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浑然忘却自己此刻身在何处了。
风情诱人的俏脸不由自主地后仰,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阴道两壁的腔肉不停收缩蠕动,让奚齐享受到了远胜以往的快感。
奚齐挺硬的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胴体最深处,肆无忌惮地鞭挞着不堪征伐、抵死缠绵的怜香,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销魂蚀骨般令人沉沦,随着越来越勇猛激烈的抽动和顶入,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不断,玉壁内的嫩肉也是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巨龙一阵阵紧握、收缩,极度亢奋中,两人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终于,在奚齐的一声低吼后,硕大的龙头上喷出生命的种子,浇灌在娇美的花心上……第八章收揽人心一连几日的朝会,奚齐并没有轻率地乱加干预,而是一直默默地观察,对晋国朝堂终于有了比较直观的认识。
此时的晋国官制,大夫分为上中下三等,大夫既是官职,同时也是爵位。
上大夫又称卿大夫,位高权重,乃是国家的上层核心,只有寥寥十余人,例如司徒、司空、司马、司寇、太师、太傅,上军将,下军将这些大臣便是上大夫。
司徒,掌管土地与人民,职权很大,相当于相国;司空,负责制造,掌水利、营建工程之事;司马,掌管军法和后勤,同时也能插手低级将领的升迁;司寇,掌管刑法和治安,有缉盗之责。
太师和太傅则是闲职,一般负责教化民众以及教导太子。
晋国目前共设上下二军,下军以步兵为主,上军则是车兵。
春秋时期,战车乃是国力的象征,千乘即为大国,晋国经献公多年经营,如今已是一等一的强国,仅仅比成为霸主不久的齐国稍逊一筹。
中大夫则是都城中身居要职的官员,是朝堂上的中坚力量。
例如掌管外交的行人,掌管财政的仓廪令,记录史书、观察天象和整理宗族资料的太史,掌管占卜的太卜以及负责祭祀礼乐的太祝。
下大夫基本是邑大夫和县大夫之类,执掌地方事务。
邑一般比较富庶,而且往往已经成为贵族们的封地,因此邑大夫的人选通常由封地的领主指定,国君只负责盖章任命走个过场而已。
县则一般位于边彊区域,在分封出去之前,治权属于国君。
经过奚齐这几日的观察,荀息为人太过耿直,多谋少断,是个合格的谋臣和忠臣,但要他主掌国政却是有些勉强了,也正因为荀息魄力不足,许多在献公生前噤若寒蝉的大臣现在都是跳了出来,而荀息又没有大肆扫荡朝堂的决心,以致于里克一党蠢蠢欲动。
而大多数的献公旧臣,则是显得态度微妙,与各大派系若即若离,保持中立,这也导致了奚齐在朝堂上缺乏支持者,荀息虽然忠心,但却独木难齐。
在历史上,正是这些献公旧臣的疏离中立,为里克等人的政变提供了底气和机会,若是他们坚定地站在奚齐这边,经历过献公大力打压的里克一党根本不可能成功。
奚齐冷眼旁观,心中则是冷笑,现在是无可奈何,但迟早有一日,是要算算总账的。
大殿内。
“小人成虎,参见国君。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拜倒在地。
成安终于还是在奚齐抛出的画饼前动心了,他虽是宦官,但也有族人,如果能让世代庶民的族人中出现一位大夫,成为晋国的世族,成安,即便再明哲保身,也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这也就是奚齐了,没有贵族世族的阶级观念,换了其他人,重视出身,根本不会轻易给予庶民晋升贵族的机会,哪怕你再武勇,再有才能,顶多也就是成为权贵们的门客护卫或者幕僚。
若非如此,齐桓公重用出身低下的管仲,也不会轰动列国,千古流传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教育资源几乎被贵族们垄断,下层庶民中很难出现人才,以致于君主们对于庶民阶层毫不重视,最终导致庶民中的杰出者无法出仕为官,只能依附贵族,结果让世卿大夫们更加壮大,尾大不掉。
“好,成虎爱卿果然武勇,寡人若有爱卿辅助,胜过千军万马。
”奚齐摆出礼贤下士的热惜姿态,笑容亲切,伸手将成虎扶起。
“成虎只是庶民,实在不敢当国君爱卿之称。
”爱卿,这可是国君对大夫们的称呼。
成虎有些惶恐,但眼见奚齐身为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如此看重,心中也是感动惊喜。
尤其是他在底层太久,如今竟然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成虎对于奚齐,已是产生了效忠之心。
“寡人听宦者令说你左手有伤,现在还好吗?”奚齐面露关心地道。
这个成虎,本身也算一员虎将,若是牢牢地拉拢住,不但等若多了一批武馆学员的助力,而且也能将成安牢牢地绑在自己这条船上。
成安掌管绛宫多年,心腹众多,若是能站在奚齐这边,奚齐在这内宫之中的安全至少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绛宫内侍数百人,掌握了这批人,哪怕屠岸夷骤然发难,奚齐多少也能得到喘息拖延的时间,可以逃出绛宫。
“多谢国君关心,成虎左手虽然断了一指,但对成虎的武艺却是并无影响。
”成虎面露感动,他只是个武馆教习,平时连见下大夫一面也难,更别说奚齐堂堂国君之尊居然对自己温言关切,礼贤下士了。
“如此就好,成虎,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忠勇双全的得力护卫,不知你可愿屈就?”奚齐没有直接任命,而是先问了一句,顿时让成虎感受到奚齐对自己的重视。
成虎沉声道:“成虎愿为国君效命。
”“好,英雄莫问出身,寡人对贵族出身还是庶民出身一视同仁,只要有才能,寡人决不吝惜大夫之赏!”奚齐目光灼灼地许诺道。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成虎激动得心潮澎湃:“国君贤明,成虎虽是粗人,也愿意追随左右,沥血披心。
”即便是贵族子弟,想要谋取大夫之位也要经过激烈的争逐,而对于庶民来说,就更是难于上青天了。
奚齐现在可是正牌国君,他的许诺,对于成虎来说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就算奚齐目前地位不稳,但为了前程和富贵,成虎仍然愿意赌上一把。
而且奚齐再不得世族支持,也终究是献公指定的继承者,只要小心防范政变,随着时间流逝,地位只会越来越稳。
晋国贵族分为两种,“大夫”属于官员之列,主掌一方事务,“士”则属于吏员,负贵办理具体事务,士大夫,构成了国家的统治阶层。
因为教育资源的垄断,官吏基本都是世职,像士氏一族,因为熟谙刑律,就是晋国世代执掌刑律的世族,就算出现司寇之职落入他人之手的情况,士氏子弟也往往都能够成为司寇的副手,协助处理刑狱诸事。
成虎如今成为奚齐的贴身护卫,也就脱离了庶民的身份,算是勉强跻身“士”的行列。
至于成安,虽然是宦者令,但此时宦官地位极低,只能算是国君的家仆,成安只相当于奚齐的管家,离贵族十万八千里之遥。
“寡人不是薄情之人,成卿以诚事我,我必以国士待之。
”奚齐知道,成虎已有效忠之意,心中也是兴奋不已,这可是自己来到春秋战国收的第一个小弟,同时也证明了自己的处境其实还算不上太糟糕,国君的名头,还是用处很大的。
第九章敲打大臣翌日朝会。
“先君在日,时常教导寡人为君之道,以仁义礼智信为先,寡人一直深以为然。
”奚齐高坐案席之后,环顾四周。
群臣这几日都有些习惯了奚齐的沉默,今天朝会听到奚齐的这番开场白,都是有些讶然,不知道奚齐有何用意。
“寡人听闻,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奚齐一边缓缓说着,一边打量着殿内众人的反应。
听到奚齐这番话,群臣都是神色各异,不清楚奚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不少人听到“治国”的字眼之后就琢磨开了,难道这位少年国君这是打算收回大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奚齐忽然语气变得沉痛起来,“然而寡人家中,竟是冷清之至,诸位兄长流落在外,无锦衣玉食,亦无亲无故,寄人篱下,辗转受苦。
寡人每每思之,实在是心中难安,感同身受。
”许多人都是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说起来,诸公子流亡外国,奚齐可是罪魁祸首。
若非献公执意废长立幼,逼死太子申生,公子重耳和夷吾也不会因为害怕获罪而出逃了,其余几位公子则是人人自危,唯恐遭到骊姬毒害,纷纷外逃。
奚齐顿了顿,正色道:“一家不齐,何以齐邦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寡人登位,诸兄长却是流亡四方,寡人打算召诸位兄长归国。
公子重耳,封蒲邑及其方圆百里之地,免十年国赋,公子夷吾,封屈城及其方圆百里之地,亦免十年国赋,其余几位兄长,则各有封赏,优以显爵。
”所有人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奚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此时乃是春秋中期,士大夫们的封地一般都是五到十里左右的小城镇,即便是大贵族,封地也多数是二三十里左右的,即便是再受到重视的公子,也绝不会超过五十里,不然就算晋国是大国,上下贵族几百人,又哪里有足够的封地分封给人?百里封地,而且免赋十年,这个条件简直太优厚了,完全就是给予重耳和夷吾尾大不掉的机会。
重耳和夷吾不但年长,而且在朝野也是颇有威名。
难道这位少年国君就不担心曲沃代翼的故事重演?奚齐的高祖父桓叔姬成师,乃是晋穆侯的嫡幼子,58岁时受封曲沃百里之地,而曲沃,乃是晋国第一大城,比当时的都城翼城还要繁华。
从此曲沃一脉羽翼丰满,加上许多世卿大夫的支持,桓叔之子庄伯姬鲜甚至弑杀了晋孝侯。
曲沃一脉与晋国国君历经六十七年的斗争,终于在桓叔的孙子,奚齐的祖父姬称登位为晋武公的时候结束。
“国君此言当真?”狐突目兴灼灼地盯着奚齐。
“狐突,你这是什么居心?”“国君,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左司马梁五和右司马东关五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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