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
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
把头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盖。
她的臀部很大,直接坐在了潮湿肮脏的地面上。
如果不是那个部位的肉厚,肛门都可以接触到地面了。
‘这不像是商业表演。
倒像是自己家的私人生活。
如果这样那可太真实了。
太有意思了。
’约翰在想。
“不许看阿姨,”录像中另一个少妇首先从捂住了一个小男孩的眼睛。
然后赶快用一只手抓住他的一侧肩膀向上微微拉起;一条腿略微抬起一些,用小腿面顶住孩子一侧的后腰,转身,转着圈的向外一抡。
一下把孩子抡到了门外,脸朝着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没穿衣服。
不许看。
”录像中另一个随后赶到,年岁稍大的女人一把拉开了两个小女孩。
“小孩子们都出去。
”录像中又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少妇故意挡在了裸身妇女的前面说。
这回约翰看出来了,这个妇女有点像刚才教主介绍的他的那个名叫‘婉如’的小妾。
她最大的特点是肚子已经被教主搞大了。
约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婉如。
婉如看到歪果仁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已经从录像中认出自己来了。
可是当时她是穿着衣服的,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她不由自主的把头转向了婉容。
约翰也在想。
‘和录像中的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真是他们自己的生活录像?这种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那么录像中的女一号呢?’约翰一边看一边想。
“谁让你们这么赶孩子的?让他们看看怎么拍电影,,”录像中教主也出现了,他正老大不正经的说到,“你们也认认你们今后的小姐妹。
”“哦?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个臊货吗?昨天听说她还逃跑未遂。
你把她也收到房里了?”录像中一个心眼不大好的妇人对着没穿衣服的裸女说。
“越跑越受宠拉。
”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图后,录像里的几个妇人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
她们岁数都比裸妇的大,颜值、肤色、身材差得更多。
录像中所有的人都穿着衣服,只有那个妇女一个人赤裸着身体。
所有穿着衣服的人,包括几岁的小孩子都虎视眈眈,瞪大眼睛盯着女人的身体。
“别老盯着镜头。
自然点。
抬头看我。
她们都这么拍过。
你要想加入自然不能例外。
”男人用一只宽大的手掌拍打着裸妇的小脸。
然后男人腾出捧着女人脸的那只大手的拇指,用它轻轻的挑逗着青鸾的嘴角。
接着又触碰着女人的嘴唇。
‘这个人不是教主吗?’约翰终于发现了录像中的秘密。
这正是现在在场的这伙人拍的大片。
“她在这里吗?”约翰终于抬起头来问道。
大家立即明白了外国使者所问的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指向了婉容。
婉容从桌子底下拿出头来想跑。
被小徐一把抓住了。
为了验明正身,约翰狠狠的看了一眼被捉住的婉容。
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录像。
录像还在播放中。
录像的声音现在被放的很大,婉容非常明白放的是什么。
她完全没有想到录像竟会在这种场合向一个外人,一个外国人播放。
‘录像中的裸妇正是眼前的婉容!’约翰也已经确定。
不知是来了灵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录像中,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裸妇,现在教主的小妾,婉容,突然抛弃了羞涩,一偏头,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
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被自己咬住的那个部分。
她抬起眼睛,一边舔着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边乜向斜上方的男人。
真像拍电影的一样。
只是眼神里少了些放荡。
女人是如此的性感,生动。
看得约翰都受不了了。
周围的中国人也都不说话。
“骚货!”一片寂静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这是手机里的声音。
录像中不知哪个女人气哼哼的说。
“妈妈,姐姐咬爸爸了。
”录像中一个叫做楠楠的女孩搂着一个少妇的脚踝,蹲在门口的地上说。
那个少妇这时也在场。
“不要脸!”录像中不知又有哪个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说。
“她们说你不要脸呢。
”约翰对着婉容说。
婉容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外国人。
她刚要去抢手机又被人拉住了。
约翰现在明白了,这段录像大概不是正经途径录下来的。
起码女一号不是自愿的。
‘看来中国真的没有任何人权,更没有女权。
如果这是他们的常态,那可太邪恶了!’他想。
录像还在播放中。
“别说话。
拍电影呢。
咱们不看了。
”那个和楠楠一样眉清目秀的少妇抱起楠楠赶快准备离开。
她留着女共党式的齐肩短发。
把她的脸衬托得更加娇媚。
特别是一对小乳房,因为还在奶孩子,所以比旁边任何人的都要鼓。
‘如果那个外国人选中了我,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帮助我脱身?’在这令人发指的时刻,一个念头竟然在婉容的大脑里一闪而过。
这便是人的智慧。
(153)寻找6,侮辱“她不错。
可以吗?”约翰指着录像中的一个中国妇女说。
他终于突破了他自诩的文明底线。
按照教主的允诺,过一会的饭后,约翰可以享用她一次。
既然使者愿意,教主自然很高兴,不过当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却很失望。
可惜,约翰指的是婉谢。
“她不行。
她是他”教主指着青龙说,“的老婆。
我管不了。
”“嘿,别发呆,说说话。
人家要肏你的老婆。
你愿意吗?”教主故意对青龙说。
“不行。
”青龙连忙摇头。
他并不知道教主说的是哪个‘老婆’。
新的还是旧的。
不过不论哪个他都不同意。
“……”约翰知道对方错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并没有要玩这个妇女的意思。
他是文明人。
他只是觉得那个妇女剪短发很漂亮而已。
‘不过,中国人真的很劣等。
刚才他还说他的教徒的妻子任我随便选。
现在又不愿意了。
改口了。
’他想。
“我要看嘛。
我要看阿姨光屁股。
”录像中小孩哭着说。
同时把靠在少妇肩膀上的上半身拼命向屋里的方向倾斜着。
少妇都快抱不住了。
‘他们中国人竟然让小孩看这个!’约翰想。
“婉谢,让她看吧。
你也留下。
一会还有事跟你说。
”录像里的教主突然说话了。
录像中抱着楠楠的少妇正准备强行离开,听到这话竟然像被钉住一样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回来,重新把还在挣扎的小孩放到了地上。
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
排在了后面。
“这个骚货有了吧?”录像中一个妇人的声音说。
“别瞎说。
什么‘骚货,骚货’的。
以后是小妹妹了。
要一起吃饭,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
她要是骚,你能好到哪里去?”录像里的另一个妾说。
“看她那奶子怎么也有三个月了。
再过一段时间该出奶水了。
那叫牛初乳,很有营养的。
”录像中另一份少妇蛮有把握的说。
“肚子这么尖。
应该是个男孩。
”还是录像中的声音。
听到这些议论,录像中裸妇的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
脸也发生了扭曲。
令人惊奇的是,现实中的婉容自己也想观看这段录像,不过,只看了一眼她的脸红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录像停了。
刚才听到青龙说“不行。
”拒绝了客人要玩弄他的女人的言语时,小徐有些不自在了。
好像屁股下面被人放了一把图钉一样。
“红凤可以。
”教主发现了小徐的不安。
连忙用话镇住他。
“下次婉谢也必须接待!”教主因为刚刚霸占了教徒的妻子,所以对他要客气一点。
青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爱谁的老婆谁的老婆。
不是我的就行。
’“你真的愿意?”约翰更加惊讶了。
‘天下哪有这种人!’他想。
他不知道的是,在中国,一旦当了汉奸便算不得人了。
一群没有灵魂的动物而已。
“她便是录像中的那个女人吗?”约翰还是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当然。
”教主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她带到旁边我的房间里试一试。
她是我的老婆。
我可以做主。
这也是咱们这次给使者接风宴席上的一道大菜。
我们无能神教是提倡这样做的。
”“真的?”约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能神教真的不错!’他想。
“这有什么的。
你是本教的使者。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教规吗?”教主故意装的很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他以前每每向教徒赏赐自己的妃嫔之后,虽然对教徒十分客气,却总要暴打一顿那个被他赏赐出去的女人。
约翰一开始并不十分看好婉容,他看上的确实是更具地方特色的婉谢和红凤。
可是当他听到婉容是个‘大肚子’的时候,而且正是录像里那个女一号,他改变主意了。
这样的机会并不是总有的。
虽然约翰没有说出他,“愿意试试教主的小妾。
”这样的话,可是他也没有说不愿意。
他用“真的?”这样的问话,对对方的提议表示疑问,实际上是表示对对方建议的同意和接受。
“这个……”一直在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教主发现自己的话说过了。
他也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妻妾送给歪果仁玩弄的,除非能换取更大的利益。
“我们吃完饭再说。
”他在打马虎眼。
教主一开始认为外国人比较文明,要不人家怎么会认为中国人权状况很差呢!所以他才说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带走一个试试。
”的话。
他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给对方说“不用了。
”的机会。
‘既然他来自文明的国家,他便不会玩弄别人的妻子!’没想到自己的人当真了;人家也接招了。
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刚见面没有一个小时便出现相互角力的局面。
“不用等。
你这里那个房间比较方便。
你们继续吃饭,我试试后马上离开。
”约翰简直就是色中饿狼,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
这种猎艳的机会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遇到的。
一旦遇到了,一定要有把握机遇的能力。
约翰便有这种能力。
饭可以不吃,各式各样的女人不能放过。
“我不行啊。
”婉容发现这是好像是冲她来的,马上表示反对。
“你拍片子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
”小徐故意这样说。
目的是继续恶心对方,“想看那个片子我传给你。
”他又对约翰说。
“她不行。
”青龙说。
尽管是‘前妻’,青龙还是满负责人的。
“你给我把它删了!”婉容像疯了一样冲向小徐。
想夺下那部手机。
“你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坐回去。
还反了你不成!”教主马上制止住了婉容的反抗。
他虽然不愿意自己刚到手的老婆被人家肏;可他更不愿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更何况要肏自己老婆的人给了他们救命钱,以后还要给。
青龙刚想出手相助,又不声不响的坐回去了。
婉容也立刻噤若寒蝉,话也不敢说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过坐是坐回去了,这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却正在婉容的脑海里形成。
她在想,能不能让约翰,这个国外总舵的使者替她向外传递消息。
她已经写了一封信随时带在身上。
信是给3d男人和姐姐的。
信里只有问好的话,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
这样即使被教主查到也还有辩解的机会。
而对方只要凭借邮戳或发现信的地方便可以找到她。
婉容还想到,这封信不能直接交给外国人。
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人,而他却和教主是一伙的。
如果他因此而问教主,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她要想办法把心偷偷的放到外国人的包或衣服口袋里,当他发现后,会随手扔掉。
诶国有哪个好心人看出这是封信,把它放进邮筒里她边有可能得救。
“走吧。
”在这关键的时候红凤站了出来。
她一把拉起了比她高一大截的婉容,一起走向教主的房间。
因为只有那个房间有卫生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间红凤还不得不回头对约翰说,“跟我们走啊。
愣着干什么!”他所喜欢的两个一下子突然都到手了?事情好得让约翰不敢相信。
“动作快点啦。
好唔好啊?”红凤催促道。
约翰这才突如梦醒。
头都不敢回的跟在红凤她们的后面走了。
作陪的教主、青龙、小徐留在餐厅里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苦着脸,坐在那里吃不下东西。
尽管这桌好菜平日里他们轻易吃不到的。
在座的人各自心怀鬼胎,等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干净。
有的人甚至想到了中国女人被外国男人糟蹋时的情景,‘露着颤颤巍巍、晃来晃去的一对大奶子,光着大白屁股;在一身黄毛,同样一丝不挂,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面前哈着腰使劲的扭屁股。
那大白屁股可这是又白又大!丑死了!真不要脸!’有的在想她们的感受,‘她们是高兴呢?还是痛苦?是配合呢?还是反抗?甚至,外国人会先玩谁?婉容?亦或红凤?’还有的在想这些女人们的处境,‘外国人的那件东西太大了,放到身体里她们受得了吗?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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