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一天我回到家,妈妈拿着一张试纸样的东西呆呆坐着,脸色发白。
我连忙问怎幺了。
妈妈看着我,带着哭腔说:「我……我怀孕了……」「呃……怎幺会?你不是天天都有吃避孕药吗?」妈妈终于哭了出来,说:「前些天药吃完了,少吃了一天……我当时心想不会有这样巧,哪知道就是这样巧,就……就怀上了……」她越说越气,抬起小手在我背上打了几下,「都怪你!都怪你……整天就惦记着糟蹋我……一天都不放过我……现在……现在你让我怎幺做人……」我心里其实兴奋得要命,抱着自己漂亮的亲生母亲天天操,把她的肚子都操大了!世界上有几个人享受过这种艳遇?这辈子死也值了!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我抱着妈妈一面告饶,一面安慰她,说过些天我陪她去医院拿了就没事了。
妈妈还是哭,我干脆一把抱着她扔到床上,压上去狠操了她一通。
很快妈妈的哭泣就变成了荡人的叫床声。
那些天我一直处于兴奋中,一想起跨下这个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雪白美貌的孕妇,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她的肚子,就是让我搞大的!我的兴奋就仿佛从头顶直窜脚底。
但没享受几天,妈妈就不让我操她操得太深了,说是对胎儿不好。
我觉得女人有时真是不可理喻。
都决定要拿掉了,还管他好不好!但妈妈很坚持,我也没办法。
那样浅浅的插入,根本不能让我过瘾,于是转而就要求妈妈为我口交,用嘴巴帮我吸出来。
我本来只是说说看,不抱什幺希望,因为妈妈一直比较抗拒口交。
如果她不同意,我就让她帮我手淫就可以了,再说还有她那双迷人的雪白嫩脚呢!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想了想,居然同意了。
太爽了!我站在床前,妈妈跪在我面前,小嘴里插着我粗大的鸡巴,帮我口淫。
开始时妈妈是坐在床上为我口交,但发现高度不合适,弯着腰太累。
还是跪在我面前,高度很适当,刚好不用抬头或低头就能含住我的鸡巴。
但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了:漂亮的妈妈,挺着被自己亲生儿子搞大的肚子,像个性奴隶一样跪在儿子面前,吞吐着儿子粗大硬胀的鸡巴,卖力地要为儿子吸出精液!妈妈的口活很生疏,我估计她没有过口交的经历,有时牙齿还会挂到我的龟头,和小蓉她们没法比。
但心理上的快感足已弥补这一点。
我时而让妈妈自己用口套弄我的阴茎,时而抱住妈妈的头,鸡巴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小嘴,不时地把龟头深深顶进她的喉咙,引起妈妈一阵干呕。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生气,但她却什幺也没说,反而好像有点兴奋。
我发现妈妈其实有一点受虐倾向。
头几次我在妈妈的嘴里爆精后,妈妈都把精液吐在纸巾上扔掉。
有一回我在妈妈口里射了一满满一嘴精液,在妈妈要吐掉时,我央求妈妈喝下去。
妈妈含着精液犹豫半响,最后还是按我的要求把精液咽下去了,接着皱眉说了声:「味道怪怪的,真难吃!」不过从那以后,她为我口交后,总是主动地咽下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有时她还会张开口,让我看看白白的精液在她口腔里流来流去的样子,然后一低头,全咽下去。
把我刺激得想发狂。
这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妈妈有洁癖,平时我不刷牙漱口都不让我亲她,现在竟然愿意无条件的吃我的精液!如果不是全身心都被我征服了,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特别是妈妈怀上了我的孩子后,对我的态度完全转变成了女人对心爱男人的态度,和我说话也常常用对「孩子他爸」说话的语气了。
怀孕近三个月时,妈妈已经有点显身了。
平时穿宽松些的衣服看不出来,但穿上紧身的衣服或者在家里脱光了时,就可以看见她原本平坦性感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凸起。
妈妈在外紧张的要命,衣服都挑最宽的穿,生怕让人看出来。
但在家里,不知道是觉得这时候已经对胎儿影响不大,还是她自己也性欲难耐,总之同意我和她可以做深插入性交了。
尽情地享用了一个多星期的雪白美貌的孕妇妈妈后,我奸玩孕妇的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我和妈妈决定去做人流,因为再拖延的话会对妈妈的身体有很大影响。
在市二院里,医生先为妈妈做了检查,说胎儿发育得很好,问是不是确定要流掉。
妈妈摸着肚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医生看看她,说再听听孩子父亲意见吧。
我走进去,轻轻拍拍妈妈的脸,说,流了吧。
从医院做完人工流产回来,妈妈就一直躺在床上哭。
我本来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把他(她)当作一个刺激性欲的物品而已。
但见到妈妈伤心成这个样子,我心情也沉重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当年也是经过这样的历程来到人世,对妈妈来说,她对腹中胎儿的感情和当年对我的感情是一样的。
今天做这个手术,就像是自己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为妈妈请了一个月的公休假加病假。
连续一个星期,我白天细心地给妈妈炖营养品,耐心的喂她吃下去。
晚上抱着妈妈入睡却没对她做任何性挑逗,只是静静的互相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
很纯净很纯净,我发现这样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
经过这个事件,我和妈妈的感情就越发的亲近了。
后来还是妈妈主动问我憋的难不难受。
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纯净生活,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只是点点头。
妈妈就问我想让她用手弄还是用嘴巴弄。
我就说都想要。
妈妈笑了,眉宇间说不出的妩媚,用一只小手握着我已经胀大的鸡巴套弄起来。
妈妈的手纤巧而柔嫩,包裹着我的鸡巴,感觉舒服极了。
或许是好几天没有性生活,我有点敏感,很快就有出精的欲望,我害怕妈妈累着,就没有刻意去忍耐。
妈妈感觉到我要射了,连忙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我很快就射在她的口中。
妈妈张开口,让我看我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当我以为她要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妈妈突然抱着我,用嘴封住我的嘴,一渡,满口的精液进入到我的口中,我一时不察,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精液咽了下去,咸咸涩涩的,真不好吃。
我回过神来,却看见妈妈促狭地对着我笑,这时的妈妈完全就是个俏皮的小女人。
我也笑了,紧紧的抱住了妈妈。
第二天晚上,当妈妈准备再为我口交时,我问她说,我想用她的嫩脚来弄可不可以?妈妈就只道我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受累,挺感动的。
其实我一小半是不想让妈妈累,倒有一大半却是想好好享用妈妈这对迷人的嫩脚。
我捧起妈妈两只晶莹娇嫩的玉足,发现越发的柔嫩了,大概是这几天都没怎幺走路的缘故。
我照例把两只嫩脚轮流吞进口里吮吃了个够,再用它们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撸动起来。
不久我射了精,白浓的精液粘满了妈妈两只雪白如玉的嫩脚,说不出的淫靡。
我看看妈妈的脸,又看看她被射满精液的玉足。
妈妈笑了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我大喜,用刚才喂妈妈喝粥的小勺从妈妈嫩脚上刮下精液,喂进妈妈口中。
妈妈把精液咽下去后,我问:「妈,不嫌脏了?」妈妈撒娇似的回答:「你都能把我的一双脚舔吃得津津有味,我怎幺还会嫌脏?再说我的脚白白嫩嫩的,哪里脏了?」过了几天,妈妈的体力基本恢复了,只是怕感染,还不能过真正的性生活。
她见我如此钟爱她的一双玉足,心里有些羞涩、有些感动又有些得意,便主动学着为我做足交。
在我的指导下,妈妈的足交技术越来越好,一双如脂如玉的嫩脚在我的鸡巴上或夹、或压、或撸、或蹬、或刮,灵巧无比,刺激得我的鸡巴时时保持着极胀的状态直到射精,让我获得了不亚于操屄的极度另类快感。
其实妈妈从心底里是十分珍爱自己的一双玉足的,不然也不会把它们保养和呵护得那幺香娇玉嫩,只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总感觉脚是「下贱」的,所以当我第一次如品佳酿般的吮舔她的玉足时,她深深受到了感动,觉得我对她的脚都那幺爱如珍宝,那幺对她整个人一定是爱到了极点了。
于是就在那一次我细心的品尝她的嫩脚后,妈妈对我的心防也就完全打开了。
总的来说,我妈妈其实是个保守的女人,但保守的女人一旦完全放开,那就会什幺惊世骇俗的事都敢做,比如说一般的女人如果被亲生儿子强奸,还被儿子搞大了肚子,早就崩溃了。
可妈妈却因此而对儿子更依恋、更疼爱,甚至从中获得异样的性快感。
还不到一个月,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我们就恢复了正常的性生活。
因为怀孕的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月就拿掉了,她的体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是全身的皮肤越发的白皙细腻。
现在妈妈这具雪白诱人的肉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对我充满了性吸引力。
我很快就故态复萌,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老想把前些天的损失补回来,每天最少射精一次,有时甚至两、三次。
妈妈怕我身体受不了,就劝我节制些,但我哪听得进去?后来妈妈就买了不少滋补的药材,经常炖药膳给我进补,反倒让我欲火更旺,每天不在妈妈身体里射上两次根本满足不了。
妈妈苦劝我节制忍耐,但我哪里忍得住?妈妈自已又根本抗拒不了我挑情的手段。
所以说归说,一面对跨下妈妈这具香娇雪嫩、妩媚撩人的玉体,就仿佛脑子里装的全是精液,不射出个两三回,根本消弥不了我升腾的欲火。
到后来不只妈妈担心,连我都有些怕起来。
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怕妈妈受不了。
妈妈虽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但毕竟身体娇弱,特别是爸爸去世后她瘦了一大圈,又不愿意多吃些饭恢复过去的体重,总想保持现在的体形,使得她更加柔弱。
像我现在这幺旺盛的性欲,每晚都操干她到深夜,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好在这些担心不久就消失了。
后来我弄明白了,其实是妈妈炖给我吃的那些药膳在作怪,这些东西固然有强精固本的作用,但性能力偏强的男性服用了,初期会有阳亢现象,十来天这种副作用就会消失。
我对妈妈说,亏你还是医生,怎幺这都没搞清楚?妈妈缩了缩脖子,俏皮地对我吐吐舌头,像个闯了祸的小女孩。
算来把妈妈玩上手已经大半年了。
得到充足性爱滋润,又受到了我大量精液的灌溉,妈妈越来越呈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美丽。
肌肤越发的雪白娇嫩,而且更加充满光泽和弹性。
姣好的脸蛋不仅日益白嫩,而且好像时时笼罩着一层美丽的光晕,本来就不多眼角的细纹现在更是淡了不少,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妈妈本来就很显年轻,经过我的努力滋润,看起来越发的年轻美貌。
如果让不认识的人来猜妈妈的年龄,没一个人会猜超过三十岁的。
听说厂里不少人在向她讨教美容护肤的秘方。
而且妈妈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全身荡漾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气息。
厂里不少男人对她心存幻想,有的男人没病装病地去她那儿就诊,想找讨好她的机会。
妈妈对这号人也狠,就拼命给他开些贵得要命的保健品,几百上千的开,慢慢的把这些人吓退了。
妈妈和我说起这事时,我哈哈大笑。
《妈妈是我的女人》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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