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内深藏的阴谋(第三章)上

    (第三章上)在襄阳城外数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舞动着一枝青竹棒,在广阔的平地上施展着絶世武艺。

    只见美妇的一招一式皆是动作潇洒、出麈脱俗,那绿油油的棒影包裹着她一身亮丽的黄衫,两色在夕阳辉映之下,情景煞是夺目。

    而妇人那凌厉无涛的棒法更是变化精微,招术奇妙,每每在最优美的动作下制敌先机,正是天下闻名的打狗棒法!练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帮前帮主,女诸葛俏黄蓉!此时夕阳西下,万镂金光洒落在黄蓉的秀发、俏脸和身躯上,美人宛如笼罩在圣洁的光芒之下,浑身透着庄严神圣。

    俏脸上一颗颗挥洒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衬托着红粉娇嫩的容颜,实是天资国色,明艳不可方物。

    此刻的美景就如误堕凡间的仙女正在落阳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麽令人赏心悦目。

    而就在黄蓉练武的不远处,正悠然站着郭家的乘龙快婿-耶律齐。

    原来在毎天下午,黄蓉都会特别抽空传授丐帮的绝技打狗棒法给未来帮主耶律齐。

    打狗棒法乃丐帮镇帮之宝,传功时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

    原本黄蓉和耶律齐师徒二人光明磊落,传功时虽经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无介蒂、严守礼法,也就没出什麽乱子。

    但是这一切都已随着数周前发生的事而改变!郭靖长期地留守军营,再加上郭芙离家出走,更间接地助长了这段震惊江湖的孽缘!无论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绝没有人相信黄蓉黄女侠会红杏出墙!更枉论是与自己的女婿乱了伦常!而黄蓉自从緃慾忘情地与耶律齐共享了那一夜销魂之后,她便发觉自己再也无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

    黄蓉甚至觉得再也无法平静地思考和行动,甚至连日常岳婿间的对话,她也因内心莫名的躁动,而无法直视年轻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娇声嗲语地叫耶律齐为好哥哥,此时的黄蓉又怎能大言不惭地叫他为女婿?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耻地缠着与他数度风流,此时的黄蓉又怎能满脸正容地再以师父自居?更何况那一夜的放纵不单是肉体上的放緃,黄蓉更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也渐渐起了可怕的改变。

    到了此刻她仍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事后避孕时,竟会一边意淫着女婿、一边放浪手淫!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性?难道……是那藏红花的药性?无论如何,经过彻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纵慾后,耶律齐对黄蓉来说就像有种难以言喻的牵引力,每次碰面时都令她芳心絮乱!她努力戴着师母和岳母的面纱,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妇,黄蓉在耶律齐跟前竟不时泛起了春心荡漾的感觉,那种如被磁石牵引的吸力,更令黄蓉对这女婿爱恨交缠,满腔难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黄蓉渐渐害怕和耶律齐独处,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对不起郭家、对不起夫君郭靖的事来!但偏偏郭府内除了襄儿和破虏这两个小不点外再无别人,而因为黄蓉要传授武功和丐帮帮务,她和耶律齐更是多了许多私下独处的时光。

    而女婿不但识趣地对那夜之事绝口不提,还每日对她温言款语、墟寒问暖,只令黄蓉对他的好感有增无减!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虽表面上对我恭敬,但心里也可能会觉得我是个虚伪而低贱的女人吧。

    」就如每个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变得敏感多疑一样,黄蓉也不时有自嘲的想法:「自己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庭、为了芙儿,却利用如此富丽堂皇的籍口,和自家女婿无耻地……淫乱在一起……」黄蓉也未察觉自己是何时变得如此着紧女婿对她的看法。

    当她回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回想到她在极度亢奋下缠着女婿做出了许多不堪回首的丑事时,连一向才思敏捷的她也无法为自己的淫荡自辩!嗤的一下破空之声,黄蓉因为满腔羞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恶狗拦路」顿时倍添威力,但却失去了这招应有的轻灵!「黄蓉呀黄蓉!枉你还有脸以师娘自居!枉你还有脸传授丐帮帮规!丐帮六大帮规里第三条和第六条是什麽?」凡我帮弟子不得背叛亲友;凡我帮弟子不得淫人妻女!这是恩师洪七公谆谆告诫过她的帮规!「黄蓉!你好不要脸!竟令丐帮新、旧帮主同犯两大帮规!你身为长辈、师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秽丑事来?老叫化真悔恨当初把帮主之位传你!」突然间黄蓉脑海里像是听到恩师七公的责备,怪她玷污了丐帮百年的清誉!「娘亲!为什麽你选择了齐哥哥?难道你一向教我们的礼仪廉耻都是假的吗?」在一瞬间恩师的脸又变成了儿女郭襄和郭破虏稚嫩的脸庞。

    一想到自己素来疼爱的孩子们露出失望的表情,身为人母的黄蓉内心不禁一阵绞痛!一个个熟识的面孔在侠女的脑海里呼啸而过,令她被无限悔意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仗着九阴真经的强横内功,黄蓉仍然挥舞着那碧绿竹棒,以极快捷的速度,拖展着极凌厉的棒法!「女儿不过暂时离开了夫君,你就乘虚而入抢了齐哥哥!」脑海里又突然显现女儿郭芙伤心欲绝的脸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个儿子!你怎可以和他勾搭在一起!你……你这淫妇!」女儿前所未有的谩骂,却令黄蓉无言以对!无处可避!因为真正责备着她的,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内心深处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对夫郎的背叛!「蓉儿……你为什麽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家庭?」黄蓉能想像到,若郭靖知悉她与耶律齐的奸情,必会肝肠寸断!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任何人也会感到极度悲愤!就连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靖哥哥也必会对她破口大骂:「你……怎可如此下流……不单红杏出墙,还选择和你的女婿乱伦偷欢!你……可对得起我?对得起郭家?」「淫妇!」「无耻!」「下贱!」「受不了啦!不要再说啦!」排山倒海而来的责骂声令黄蓉心烦意乱。

    她心内一声呐喊,乘着满腔羞愧化成无尽杀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内的最后一招杀手-天下无狗!只见这招丐帮绝活使将出来,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黄蓉内心愁苦郁愤,这绝招施展出来真是力透棒身,劲道凌厉之极!但是打狗棒法的特点是灵活跃动,机变百出,尤其是「天下无狗」此绝招,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化境绝诣。

    黄蓉此刻在怒愤盈胸之下狂舞挥洒,实有遗此绝学的要诀。

    只见招过中途,黄蓉已无力为继,气息一窒,满天绿油棒影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

    紧接着伴随一声娇呼,黄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堕而下!正当黄蓉在半空急堕而下,一直在旁边观赏着的耶律齐已展开身形,向着她跌落的方向急扑而前。

    他的反应虽快,但若不是耶律齐早已把黄蓉一举一动瞧在眼里,又怎可能及时反应得过来?事实上,自从成功诱奸黄蓉之后,耶律齐便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每天对着这个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娇娘,耶律齐收敛着自己的野心和邪念,专注地维持着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实属不易。

    但耶律齐一向城府极深,在黄蓉脸前装起正人君子上来,真是装得孝敬有嘉,变成旁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弟!但又有谁能想到郭家这个乘龙快婿内心隐藏了多少贪念?多少兽慾?他就像一只隐伏草丛的猎豹,在猎物的身旁一直窥视着、伺候着。

    黄蓉每一次与他独处时内心的尴尬和矛盾,那身为人妻失身后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看在眼里。

    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不需要多作无谓言行,因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的销魂蚀骨已足够綑绑着黄蓉的身心。

    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黄蓉的心灵和肉体皆达至最弱点的机会!而现在正正是他进攻的最好时机!耶律齐尽全力掠了过去,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抱起了从天而降的美艳岳母。

    当黄蓉正自暗责自己不应练武时走神,摔死也是活该的时候,一对强而有力的臂膀已悄然无声地来到她身下,轻轻松松地把她抱了个满怀!黄蓉不用抬头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谁!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齐儿!此刻她被耶律齐横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肤相接。

    黄蓉不单碰到男子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有别于丈夫的男子气息,官感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令黄蓉芬心阵阵悸动。

    彷佛在这一瞬间,黄蓉又回到了那令她意乱情迷的一夜。

    毕竟那夜黄蓉是被极乐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贞念虽然惇惇告诫着她不可再逾越伦常,但那偷过腥的成熟肉体却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甚至对这种初次体验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瘾!若不是已经开始迷上了那堕落的滋味,郭夫人又怎会在失身后就破格手淫?又怎会意淫着那毁了她贞洁的男人?此时被这可爱可恨的男人搂抱着,那些令她狂乱迷醉的感觉又再涌现。

    这种被烙印在肉体上的感觉是那麽的强烈、那麽的深刻,竟连刚才黄蓉脑海里烦嚣着的责备声,也在这刹那间被压抑止息!在二人肉体相接的一刹那间,黄蓉的情绪和心灵也生出了剧变!刚刚还是英姿勃发的女侠,挥舞着令江湖群魔闻名丧胆的打狗棒法,但在一眨眼间侠女的英气就在耶律齐的指掌下融化,变成了个柔情百结的小女子。

    这种由坚毅刚强化为绕指柔的风情,正是黄蓉最令耶律齐迷恋的地方。

    两人此刻肌肤相亲、气息相闻,本来师徒授业的庄严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瞹昧。

    黄蓉浑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齐的胸前,感受着男人的心跳脉动,那充满禁忌的亲昵接触令她浑身酥软无力!她心里虽有想摆脱、想拒绝的念头,但身躯却像是感受到男人的引力般,令她贪恋地窝在小情郎的怀中!此情此景,令黄蓉回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迷乱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回想到那夜当女婿厚实的胸膛把她的大腿双双压下、令她而极羞耻的姿势折叠身躯、奋起牡户、迎接插捣的时候,她曾疯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声荡语!在这胸膛下,她终于知道高潮为何物!在这胸膛下,她终于成为真真正正的女人!「黄蓉呀黄蓉,你在想什麽?你……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丑事,难道你真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吗?」内心严词警告着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当她越想压抑,那一幕幕香艳之极的画面却越是占据着她的思绪。

    那充满香艳情色的回忆,令她泄出阵阵娇喘。

    黄蓉略带慌张地瞟了耶律齐一眼,唯恐自己内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让耶律齐知道自己的身躯在他的抚摸下特别容易兴奋?在他的抱拥下特别容易动情?「不!!

    我绝不能让他发觉……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这师娘的脸往那里搁去?」黄蓉虽极力隐藏着内心的燥动不安,但侠女此时那微颤着的娇躯、红晕的双颊和泛春的眼眸,却大大地出卖了她心中所想!黄蓉并未意会到自己的心慌意乱,已尽入耶律齐的眼底!「真是敏感的身体呀!」只是一个未算过份越轨的搂抱,岳母的肉体已经诚实地有了反应。

    耶律齐情不自禁地赞叹着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里留着这麽成熟美艳的娇妻不懂享用,却让岳母一直守着活寡!这样敏感的女体若能好好调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贪欢的媚躯!变成一个迷死人的绝世尤物!絶对更胜郭芙那花痴!」他早知道黄蓉性慾压抑太久,一经释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从前紧守的道德关口往往是不攻自破。

    如今目睹着情慾的种子早已开始在岳母的身心里萌芽,他心里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齐不趁机撩拨妇人春心,岂不是错失良机?「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她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了。

    「放……放开……我……」心如鹿撞的俏黄蓉艰难地从朱唇中迫出片言只字,就像已失去说话的力气。

    黄蓉心内不由得暗责懦弱,明明自己应该坚决地摆脱他的抱拥,可是为什麽偏偏狠不下心肠去拒绝?「蓉儿……」无视俏岳母软弱的反抗,耶律齐坚持地抱着大美人,还故意说着二人偷情时亲热的昵称,像是引诱着黄蓉忆起那段无比香艳的回忆。

    「不要这样……不许……不许你这样叫我……蓉儿岂是你叫的?」那充满禁忌的昵称令黄蓉心生抵触,因她永远不能忘记自己在情慾的唆摆下竟接受了女婿唤她作蓉儿!那本是她与靖哥哥夫妻之间的亲密称呼,却在那荒唐的晚上连同她的贞洁胴体一并被这男人占有了!「蓉儿……我的好蓉儿……亲亲蓉儿……为什麽不让我说?俏蓉儿、乖乖蓉儿,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儿吗?」耶律齐慢慢进逼着,耐心地逐步掾下黄蓉的内心防御。

    他柔声地接着说:「我们就像相爱的夫妻般,我叫你好蓉儿,你叫我好哥哥……我最喜欢听你叫我为齐哥哥……好蓉儿,你还记得吗?」记得?黄蓉又岂能忘记自己那一声声无耻放荡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时,也未有接二连三地呼唤郭靖为「好哥哥」。

    但跟耶律齐搂抱在一起时,她却是叫得极为酣畅!极为自然!在那彻夜的乱伦偷欢里,黄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那充满禁忌和罪恶的称谓。

    被插入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柔媚婉转!被肏弄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风骚妖娆!被内射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激昂高亢!耶律齐故意提及二人在亲热时互诉的昵称,就是因为那名字背后代表着快感!代表着高潮!代表着堕落!!

    「你……你大胆!我……我是你的师娘!你的……你的岳母,……你的长辈!你……你不能对我……如此放肆无礼!「还在负隅顽抗的侠女尝试义正辞严地责备着他,但无黄蓉仍然贪恋地窝在他的怀里,这句说话也完全失去了该有的气势!看着黄蓉乍羞还娇的美态,耶律齐心里大乐,继续进逼着说「我的好岳母、好师娘、好蓉儿!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求求你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吧!」说罢,竟真的缓缓俯下头,向黄蓉那一双娇艳红唇凑去!「不可……我已说过……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岳父!对不起芙儿!」黄蓉本能地向后退缩,却忘记了身躯正被男人横抱着,自己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她又伸手去推,但当指尖抚上男人厚实的胸肌上时,她的力气就在一瞬间溜走!女婿的脸庞近在咫尺,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彷佛带着惑人的魔力,令黄蓉浑身绵软,抗拒无从。

    「要被吻了吗?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婿在此户外山坡上……唇舌相交吗?」黄蓉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心里既担忧害怕,但不知为何又竟有点兴奋期待!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这一幕的结果!她更不敢想像这一吻会带来的后果!更重要是黄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时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唇,她的情慾必会被这一吻点燃!只有黄蓉知道自己是多麽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根本没有为意,爱妻的朱唇正是她胴体的性感带之一。

    而她身体的秘密,不仅大半数已被耶律齐发掘出来,还在那淫乱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让她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与床技里!黄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线被攻破,之后耶律齐便大可对她为所欲为,在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过份的事来!「不可以……被吻……」黄蓉意识到危险:「他绝不会只满足于此……会沈沦的……我……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太危险了……不可以……不可以吻齐儿……」若此刻樱唇被女婿所夺,黄蓉难保自己不会去逢迎、去配合男人!那时不止她的唇会再次被夺,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贞洁都会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下!忽然黄蓉脑海里泛起了自己与女婿在此间幕天席地、赤裸纠缠着的一幕!那充满淫邪的幻想顿时令她满脸飞红,一阵阵絮乱的娇喘也令她丰满的酥胸起伏不已!对女人经验甚丰的耶律齐显然读懂了她身体上的毎一个暗示。

    岳母虽不住推拒着他、苦劝着他们二人应守之以礼,但她却难以掩饰身体情动的证据!那泛春的双眸、红晕的粉颊和急促的轻喘,都透露了黄蓉此刻的内心稳私,隐晦地诉说着侠女渴望男人更逾越、更霸道的侵犯!耶律齐的声线变得更是温柔:「好蓉儿……俏蓉儿,这里除了你我外再无别人。

    绝对没有人会看到我们亲热的……」无可否认,耶律齐实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说着令黄蓉安心的说话,以诱她就范!耶律齐还不忘动之以情,劝诱着说道:「好蓉儿,就让我亲你一下。

    就轻轻一吻,已可解我对你的相思之苦。

    难道你就没有想念我?想念我们那一夜吗?」已有点意乱情迷的黄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势,心里更有把声音回应着: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吗?对啊!自己是为了谁偷偷躲着手淫?自己在浴室里自抚自慰时意淫着谁?自己在手淫高潮时喊着谁的名字?在失身后的这几天里,黄蓉想起女婿的次数远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频密!黄蓉根本无法否认自己的脑海里无时无刻都会浮现耶律齐的身影脸容!「我现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愿意便拒绝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说,因为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怀中的美娇娘根本无可御抗!他可看到黄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他可感到黄蓉的大腿正难耐酥痒地在她的裙摆下延磨!他敢打赌黄蓉的阴穴正骚浪淫靡地在她股间流着春水!「真是又敏感又淫荡的身体!」耶律齐在心里讪笑着:「看她闷骚的样子,不要说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处与她放纵野合,谅她也不能拒绝!」男人脸上虽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黄蓉却已看不见他那淫邪嘴脸。

    就如耶律齐预料,黄蓉根本无力拒绝男人的情挑。

    她的眼帘早已含羞合上,也不知有意无意,美人修长的颈项缓缓地昂高,那丰满且湿润的红唇也微微地翘起,正是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样儿。

    耶律齐先把二人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却刻意没有吻上美人朱唇。

    这种悬吊在边沿的感觉无疑更是折磨人。

    二人越是保持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越是能增添黄蓉的渴望。

    当这种渴望达到满盈的界线,女人初时紧守的贞念与黔持都会消失殆尽,主动向男人投怀送抱。

    这是耶律齐履试不爽的办法!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溃边沿的俏黄蓉,一心等待着两唇双接的快感,男人却在最要紧关头上停了下来!看着女婿那几可触及的薄薄嘴唇,黄蓉有着目眩神摇的焦躁感!现在的她是多麽希望男人强势地夺取她的唇!多麽希望两人的唇瓣能尽情地斯磨缠绵!「来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亲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黄蓉在心里呼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地张开着,只等耶律齐来侵占。

    可是女婿却好像突然变得很悠然的样子,欣赏着美人那张满面红潮的俏脸,竟如同忘记了一样!这可苦了俏黄蓉!那种渴望与女婿接吻的感觉越发变得强烈,不断上升的慾望,不但没有获得满足,还积蓄了起来,最后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这股慾望时,本来令她羞耻万分的说话却竟脱口而出:「求你……快点……」黄蓉就在男人的唇边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若你要吻便快点……蓉儿求……求求你了……吻我……」听到美人不仅终于忍不住开口相求,还再以蓉儿自称,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齐极是满意。

    能把素来黔持庄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齐已感到极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到了此刻,他已决定满足黄蓉的渴求!只见他缓缓低头相就,已准备向岳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黄蓉嘤呤一声,双手如春藤般绕上了男人的颈项,然后羞闭双眸,配合地把自己的丰唇献了上去!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浑然忘我、等待两唇双接的快感时,山坡下却有一个窈窕身影缓步而来,无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将暧昧地拥吻在一起的这一幕!「娘!……齐哥哥!!

    」来人正是郭芙!女儿郭芙的一声呼唤,立时唤醒了沈沦于情慾的母亲!「芙儿!」黄蓉乍看见失踪多日的女儿偏偏在这时候出现,还碰巧让她看见自己与女婿无耻地纠缠在一起,这下子黄蓉可吓得不轻!刚刚还是情迷意乱、半带羞涩半带期待的怀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泼了一盘冷水般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女儿就在跟前,而身为母亲的她却被年青的女婿搂抱着!这又成何体统?醒觉到自己身处的尴尬处境,黄蓉立刻狼狈地逃离了那不属于她的臂弯。

    「芙儿!」黄蓉极力地平伏着自己的声线:「你……你回来了!」看着眼前的女儿、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聪慧如黄蓉亦不知道这笔风流债该如何了断?「嗯……女儿回来了……」郭芙只是督了娘亲一眼,便转过了目光不敢再看!因为娘亲的脸颊好红!那脸颊简直如像熟透的苹果般,透着鲜艳欲滴的火红!郭芙从未见过母亲这种羞态,黄蓉一向是那麽雍容自若,处事应变不惊,但此刻娘亲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无法压抑的轻喘,都泄露了她内心的燥动与不安。

    尤其是美眸里流露着的复杂情感和羞愧欲绝的表情反应,更令郭芙肯定︰娘亲一定是做了亏心事!「娘……娘真的把自己给了他!」这是郭芙同为女人的直觉!「刚才齐哥横抱着娘时,她竟然没有反抗……他俩的头靠得好近……好像嘴唇也快要贴上了了……娘竟然变得这样……肆无忌惮!」虽不只一次与耶律齐戏言说娘亲会和她们淫乱在一起,但当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亲娘与耶律齐纠缠亲热时,郭芙却有点儿被那影像吓倒了!「这根本不像我的娘亲!我熟识的娘亲绝不会这样……这样……任人轻薄!任人玩弄!」母女俩终于团聚!隔了这许多时候郭芙才重见亲娘,更对娘亲的剧变感到惊讶!黄蓉刚才与耶律齐缠绵悱恻地抱在一起时,那自然流露的娇羞与媚态,都令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齐哥哥到底有什麽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着耶律齐,心想:「竟然……连娘也屈从了。

    娘竟然也……也甘愿当他的女人。

    」想着想着,郭芙慢慢地来到耶律齐和黄蓉的身前,并按照着耶律齐原定的计划在他们面前跪了下去。

    「女儿不孝!女儿回来了!」这是多麽讽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红杏出墙的郭芙却要跪在这对恋奸情热的男女之前低头认错!此刻三人是非颠倒、关系混乱,情景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唉!芙儿!你到底去了那里?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黄蓉心内有愧,语气上自然也不敢过分埋怨女儿。

    「女儿本想去……终南山,就是想去见……杨大哥一面,可是……在路上时一个人好好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负了爹娘你们的寄望……所以女儿在旅途上已回心转意……其实,女儿连杨大哥……杨大哥也没有见着,就回来了……娘!女儿知错了……」早已被耶律齐安排好了的说词,郭芙只是照着平时练习般在娘亲面前背了出来。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黄蓉,根本不会想到女儿只是被耶律齐软禁在离襄阳不远的竹林里,好让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机会!此刻黄蓉听到女儿荒诞不迳的解释,只觉满心苦涩愧疚,心想:「唉!这任性丫头!你这一走虽没有做出对不起齐儿的事,却令我……唉!却令我做出……对不起你爹爹的事来了!」虽然对丈夫满怀歉疚,但是黄蓉对耶律齐的怜爱仍是丝毫未减,到了此刻仍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说:「唉!你也不为齐儿想想?你怎可这般任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过儿的性格……你怎可如此鲁莽,做出这等事来?唉!你也不想想齐儿这阵子有多难受!」有道:知人知脸不知心,就在黄蓉维护着女婿的时候,耶律齐心里却在想:「呵呵……这阵子有岳母你如此尽心尽力地安慰着我,我又怎会难受?」一直在旁边欣赏着这幕闹剧的耶律齐并没有插口母女俩。

    他只是贯彻地扮演着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却在暗中把郭府这对母女如扯线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齐哥哥……你原谅芙儿吧!」郭芙转过身子,跪在耶律齐跟前,状甚虔诚地说:「芙儿以后必定不会再起异心,从此以后对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从。

    如违此誓,芙儿甘愿受老天爷任何责罚。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却令黄蓉起了恻隐之心。

    毕竟身为人母,看见女儿处境如此难堪,黄蓉自然也感心痛。

    她情不自禁地帮着女儿说话:「齐儿,芙儿有了这此敎训,必定不会再犯。

    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谅她这回吧!」耶律齐自然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为难神色,叹息着说:「唉……别人都说拨水难收……唉……拨水难收……芙儿今天做出此等事来,虽并没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顿了一顿,向着黄蓉深深凝望,又说:「唉……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麽……齐儿唯有遵从!」耶律齐这番做作,更令黄蓉觉得女婿是为了她才愿意与郭芙和好于初,无疑令侠女对他更是怜惜!黄蓉心想:「唉!齐儿能够原谅芙儿这次任性妄为,这份胸襟实属难得!希望芙儿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他的一片情意……」事情能够圆满解决,黄蓉虽然心感欣慰,可是当她看到耶律齐扶起了郭芙,又为她整理一下衣裳,态度状甚温柔时,黄蓉心内竟有种无名的失落感。

    身为娘亲的她自然希望女儿女婿鸾凤和鸣、鱼水和谐,但身为女人的黄蓉,又难道喜欢看见那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对别人关怀备置、体贴入微吗?黄蓉已久未经历过这种微妙的内心矛盾,事实上自从郭靖拒绝华筝的婚事以后,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走了过来。

    黄蓉做梦也想不到成亲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会受不住引诱而红杏出墙,与年轻的女婿发生了不伦关系。

    生命中无端闯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黄蓉陷于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带。

    在不知不觉间,耶律齐的一举一动皆牵动着她的思绪,令她难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爷故意要惩罚她般,此时终于获得耶律齐原谅的郭芙,竟当着娘亲面前搂着夫君,并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年青人的吻总是热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讨好,对夫君更是刻意缠绵。

    只见她亲热地揽着耶律齐的颈项,旁若无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黄蓉看着男人那本来快属于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儿夺走!黄蓉心里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无比难受!两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缠,黄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反感,只觉看着他们亲热多一刻也不能忍受!终于,郭夫人勉强地挤起笑容,打着完场说:「好了……相信你们必定有很多体己话儿要说,你们还是回府好好休息吧!」「芙儿,别胡闹了!」耶律齐温文地推开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着岳母、遵从着她的暗示。

    实际上,黄蓉可没留意刚才耶律齐扶起郭芙时,男人已在她的耳边下了道简单直接的命令:「吻我!」对男人唯命是从的郭芙没有细想背后的含意,便依着夫郎的吩咐乖乖遵从。

    当郭芙情热地向他投怀送抱,耶律齐却顺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赢得了岳母的好感!「岳母,那麽……我们先行告辞了……」女婿的态度仍是那麽谦逊有礼,根本令黄蓉察觉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恶念。

    「嗯……你们早点休息……」黄蓉应了女婿一声,但已没再没望向女儿。

    耶律齐见母女间弥漫着紧张尴尬的气氛,心知不能把这两母女逼得太紧。

    反正来日方长,要再找羞辱她们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想念及此,耶律齐也就向黄蓉道别,领着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黄蓉看着女儿女婿那双亲昵紧贴、手携着手的背影,而自己却在山坡上只影成双,一颗芬心更感落寞。

    她极力张望,目光视线不知不觉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项上,内心深处似有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盼望。

    「黄蓉呀黄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麽?」就在山下的情侣渐行渐远、山上的丽人也放弃了那一丝绮念之时,女婿却忽然回头,向着黄蓉深深凝望。

    岳婿二人遥遥相对,就连身影样貌也难以看得真切,但黄蓉却像是能够感受到女婿灼热的眼神。

    在那一瞬间,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重搥,重重地敲在黄蓉脆弱的芳心上。

    「齐儿……那眼神……是什麽意思?」时间像是过了良久,两人的目光放始中断。

    看着女儿女婿再次转身离开,黄蓉仍是独自伫立在山坡之上,一颗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无法平静。

    是夜,郭府内闪耀着零星的烛光,气氛冷清。

    已近子时,郭襄和郭破虏两个小孩早已睡得安稳,而郭大侠与大小二武暂住在军营里,诺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耶律齐夫妇的房间里才隐隐约约地有话声传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郭芙如像坐在父亲膝上的女儿般柔顺乖巧。

    但偏偏此时少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腴的酥胸、纤幼的蛇腰和浑圆的翘臀全都裸露在外,令闺房又平添了几分淫靡春色!郭芙抬起臻首凝望着夫郎,幽幽地说:「你在竹林告诉我时,我还是不敢想像……不敢想像娘亲被你弄上手后会是怎样。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嘿嘿……难道你真的以为黄蓉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娘没有七情六慾?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齐一只手揉搓着郭芙的翘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狎玩着她右边的椒乳,还不时撩拨着女人勃起的乳头,令她发出阵阵妖娆呻吟!欣赏着她母女俩在泛春时异曲同工的美态,耶律齐淫笑着道:「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拒绝我。

    就算再贞烈的侠女,我也有办法令她乖乖就范!你看见今天她被我抱着时那种欲拒还迎的模样儿吗?」「芙儿……芙儿信了,连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儿又怎能不信你的手段?」郭芙感受着那双在她胸臀上下夹击的大手,想像着它们也曾抚摸在娘的身体各处,郭芙便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嗲声说:「你……也真坏!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调戏我娘……若不是我早点来到制止你们,被其他人看到那便……闯祸了!」耶律齐笑话:「若不是你来打扰我们,或许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嘿!尽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会拒绝呢!更何况就算被人撞见奸情也没关系,难道你娘还能乖乖的回去当她的郭夫人吗?被我看上的女人,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

    嘿嘿……这点旁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吗?「郭芙撒娇地打了他一下,嗔说:「你真讨厌……什麽女人碰上你这魔头也会被你虐玩至名誉扫地,变成恬不知耻的淫妇……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克星!」耶律齐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满怀野心地说:「我要你回来襄阳、回到郭家,就是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誉扫地!我要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调教成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同时,我也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儿是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如何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摇头摆尾!嘿嘿……你娘亲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学习的地方!」「你……真是坏透了!」郭芙的声音又娇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玩弄我们……这种坏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无视女人的撒娇,耶律齐狠狠地夹着她鲜红色的小乳头,邪笑着说:「你们郭家的女人就爱装纯洁,扮贞妇!其实骨子里都是淫妇!都藏着女人最靡烂的慾望!最无耻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俩伪善的面纱!让你们互相看清楚对方淫荡的本质,还你们真面目!」而像是要证实女人淫荡的本质,耶律齐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阴唇间突出的小肉荳上轻轻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滥的肉体立时失控地泄出阵阵淫液,如缺了堤般喷洒在男人的指掌上!耶律齐得意地扬起那张闪烁着淫水的大手,笑说:「上边的嘴说讨厌,但你看看?啧啧啧……你下边的嘴却是很同意我的说话呢!」被男人洞悉身体秘密的郭芙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躯如蛇般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像是拒绝,又像是挑引。

    对这如同恶魔再世的男人,她实在是毫无办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献给他肆意淫玩!女人泉涌而出的骚水把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

    当强烈的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于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啊……人家全听你的……无论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你称心如意……」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但芙儿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怎会来看我们……?难道……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室里,点了她穴道……然后当着她的脸……」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爹娘的床上交欢淫合,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忌的滋味?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主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来偷看?「耶律齐见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

    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可侵犯。

    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于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回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体。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后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连。

    灵活的手指头寻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的肉洞上徘徊!耶律齐看着郭大小姐那张慾情泛滥的俏脸,笑说:「要一个如你娘般贞烈的女人移情别恋很难,毕竟被我诱奸之前,她心里只爱着你爹。

    不过要令你娘妒忌就容易多了,因为我有你这小淫娃帮忙嘛!」「帮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样帮你……啊!啊啊……轻点……嗯……」一声娇媚婉转的淫呻,原来耶律齐已划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毫不保留地把修长的手指插入女人湿透了的小穴。

    「你试想想……若现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小淫穴夹着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着说:「试想像一下,我现在就要奸淫你娘了……你的血缘至亲!你会想看吗?」郭芙剧烈地喘息着,完全被男人牵引到一个淫靡不堪的场景!一个完全道德伦丧但充满着狂野刺激、肉慾性欢的淫梦!对!她会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说,她会怀着又妒忌又羡慕的心情,看着自己的骨肉至亲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这淫邪的男人征服!「你明白了吗?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记得她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有情有慾、敢爱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于我,让她看到最淫靡?荡的活春宫!嘿嘿……那时候她必定会妒忌到受不了!」郭芙嘤呤一声,緃身投向男人的怀抱,那双继承至母亲黄蓉的修长美腿更是如藤般缠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肏!一个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妇!而这任务对郭芙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风骚地笑着说:「对……让小淫娃帮你吧……人家必定会帮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疯掉!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疯掉……」耶律齐态度轻蔑地回应道:「待会我肏你时,你可要黔持点!不要让你娘看出破绽!嘿嘿……此时还不是时候,不能让黄蓉这麽快就看到她宝贝女儿的淫荡脸孔!」再没有多余的话声,房间里一对无耻的男女已缠绵在一起,只传出阵阵放浪淫荡的笑声与呻吟声,在郭府的一角里不住回响!而正当郭府那边的淫戏正在上演,黄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孤寝难眠。

    每当她合上双眼,脑海里便浮现起今早差点又再酿成大错!她但愿自己能坚守点,在女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庄矜持。

    可是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情慾一旦翻涌上来便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进袭下不堪一击!「我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轻轻地抚摸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空虚感,提醒着黄蓉那未被满足的慾望!「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贴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为什麽……但真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热烈地亲我……」躲在被窝里的黄蓉无法否认,当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时,黄蓉虽然又是惊吓又是羞愧,但内心深处也隐隐传来了失望与可惜!而当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齐,夺了他的唇时,黄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烧!「怎麽办?我……好像完全陷进去了……」陷进女儿女婿的关系里;陷进另一个男人的情挑里!尤其是当黄蓉回想到耶律齐临别时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黄蓉产生无限的遐想。

    「为什麽他回头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麽意思?」在那曾和丈夫无数次共度过的床上,此时黄蓉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辗转反侧!「难道……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强迫他宽恕芙儿?难道……他对我仍然是未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齐对接纳郭芙时流露的不情愿,黄蓉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奇怪的念头:「毕竟今天他曾抱过我……我们两人还……还差点儿……吻在一起,这……岂不是证明了他对我仍有情意……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将他拱手让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乱想些什麽?」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儿方是耶律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虽曾母代女职与女婿有过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绝不被世俗礼教所容许。

    可是不知为何,在侠女心灵深处总存在着某种希望,希望耶律齐不要对她忘情。

    也许黄蓉压根儿没有意会到,以前的她永远是感情的胜利者。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俏黄蓉,不仅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七公师父的授业爱徒,在男女情爱方面更是常胜将军。

    不仅欧阳克之羣为她神魂颠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弃与华筝公主的婚约,与她结成连理。

    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无往不利的俏黄蓉,又何曾尝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自己不惜干冒身败名裂的危险,付出了为丈夫珍守一生的贞洁,与情郎风流过后却要看着他重新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对一个如黄蓉这般绝色的美人来说,那是何等的挫败?何等的羞辱?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黄蓉仍是无法摆脱被男人抛弃了的感觉!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别留意到耶律齐脸上的不情愿和临别时的眼神,因为黄蓉想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安抚自己受创的自尊心!「若他对我仍是难以忘情,而我却……拚命把他向别人推,那岂不是……伤透他的心?」黄蓉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已渐渐在歪曲!脑海里一厢情愿地编织着美好的故事,令黄蓉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齐儿绝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会这麽快就忘记我?忘记我们?」女人的自尊心与好胜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占满了黄蓉的思想:「不会的……齐儿必定如我般,无时无刻回想着那一夜……回想着那充满着激情和愉悦的晚上,我和他……如像夫妻般不断地……行房……交合……啊!」也许只有在无人干扰的寝房里,黄蓉才可以忘记世俗的目光和伦理的束缚,幻想着自己独自霸占耶律齐的宠爱!「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麽?」耶律齐与郭芙这小两口子此刻是否亲昵地相拥而眠?还是他们仍在为了郭芙出走之事而争吵?「有道久别胜新婚,他们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怜蜜爱、肆意温存……」想像着那曾经与自己共享一夕风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搂抱着别人,郭夫人的一颗寂寞芳心顿感阵阵刺痛。

    「不会的……芙儿如此伤害了他……背叛了他,齐儿又怎会这麽快就原谅她?」黄蓉安慰着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儿女婿的房间外窃看的念头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们的房间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头之结……」虽知道这念头荒诞不经,但此刻却如有一种无形力量驱使着她,诱使着黄蓉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担心他们……」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二人才刚刚和好……身为娘亲的我担心他俩……也是很自然的吧……?」犹如鬼使神差般,黄蓉下了床并随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她的寝室。

    她根本未有察觉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因为现在的黄蓉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情感和慾望支配着的女人!临近女儿女婿的寝房,黄蓉放轻了脚步,却更觉一颗芳心在剧跳不已,竟像是如擂鼓般的燥动!她的心情既复杂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儿女婿争吵的情景?还是看到他们和谐共处的情景?黄蓉却从未意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已尽在耶律齐的预计之中!黄蓉还未走到女儿女婿的寝室前,已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女声不单娇媚妖娆,还有一种说不尽的慵懒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头酥软、女子脸红心跳的媚声。

    曾是过来人的黄蓉当然知道那声呻吟代表什麽。

    黄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麽时候才会发出这种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欢愉悦中的女人,才会自然地发出这种性感魅惑、惹人瑕想的声音。

    从前黄蓉以为只有风尘女子故意讨好男人时,才会流露这种痴态!但自从黄蓉与耶律齐有过一夕欢爱后,她才知道自己竟也会由衷地发出这种媚声,对此靡靡之音也是领会更深了。

    「怎会……这麽快?今早二人还互有隒隙,怎麽相隔两三时辰,他俩关系便变得如此好了?」听着房间里传出男女销魂的呻吟声,黄蓉除了心感讶异,更多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涩!「难道齐儿已经忘记是谁在他最失落和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难道我为他付出的一切他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他……他怎可以这麽快便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难道对齐儿来说,自己是那种被男人发泄完性慾后,便被弃之如敝屣的情妇吗?「黄蓉心内惆怅愁苦,对自己的尴尬处境更感难堪。

    但自己又有何资格怪责旁人?那夜岂不是她主动献身与女婿?岂不是她自愿与耶律齐出轨偷情?现在被人抛弃也算是她应得的惩罚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贱,黄蓉更不禁眼泛泪光。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仍然是痴痴的拒绝接受。

    而耶律齐岂不正是看透了黄蓉内心那复杂情感,才能间接地控制着侠女的一举一动?房间的窗框根本没有掩上,像是有意没意地留着一条缝,而那荡人心魄的喘息声仍不断地从那儿传出来。

    黄蓉强自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抬头向里一望……耶律齐早已预设了的场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黄蓉虽也早已猜得到房内必是春光无限,但房内男女动作之大胆放荡,仍然远超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上了快要娇呼而出的小口,泛红的俏脸也下意识地别开了,心里只想:「天呀!芙儿在干什麽?为什麽……她……她在吃齐儿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儿家怎可做出这等事来?「就是那惊鸿一瞥,已令黄蓉芳心悸动!一阵阵急喘令她的丰满酥胸如波涛般起伏着,本来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气力般,软软的如要跌倒!她蹲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唯恐室内的二人发现了她。

    「男人那东西怎可放进嘴里?芙儿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应再看,但那活春宫就如像有着惑人的魔力,竟令黄蓉又很快地支起软绵绵的身躯,趴在外墙壁上再度偷窥女儿女婿!房内灯火通明,照耀着两具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

    那令黄蓉牵肠挂肚的男人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儿郭芙则跪伏在耶律齐的双脚间,用她的口舌尽心尽力地侍服着他的阳物!「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愿意用口……来取悦男人……也不嫌秽!也不难受吗?」性事单纯的俏黄蓉从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样百出!郭夫人虽与夫郎结缡多年,但对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传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论为郭靖做出如此看似卑贱委屈的情事!她情难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齐身上:只见他平躺床上,高高耸立的肉棒被女儿用唇舌无微不至地舔弄着、吮吸着,唇舌与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缠绕,不时传来「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声!此时的耶律齐满脸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上流露出舒爽兴奋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齐儿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黄蓉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芙儿……吃他……的下体……好像……很受用……」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用着前所未见的床技来侍服男人,黄蓉不禁抚心自问:「换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为喜欢的人这样付出吗?若……靖哥哥把他的东西……放进我的口里……我会愿意吗?」黄蓉心里抨抨乱跳,心里同时联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若齐儿求我……求我如芙儿般吃他的……下身……我又会应允吗?」黄蓉虽不敢细想那答案,但她心内已泛起了挫败感。

    像女儿这种服侍男人的床技和媚态,自己不但不会做,就连想也不能想像!初时还有点责怪齐儿见异思迁、寡情薄意,但现在黄蓉才惊觉自己确是有所不及,芙儿确有服侍男人的手段,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谓青出于蓝!远胜其母!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黄蓉深感沮丧!「这……真是芙儿吗?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那小妮子何时变得如此驯服?如此温柔?懂得用这种法子来取悦齐儿……」对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觉新鲜的俏黄蓉,在不知不觉间把女儿服侍男人的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记在脑中:先是在肉棒儿顶端抚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后小嘴紧密接替,轻吻和舔弄龟头的小肉缝。

    当男人发出难耐的急喘时,女人便应把照顾的范围扩大: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脸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脚间,然后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舐至顶峰。

    重复这简单的动作会令男人性慾高涨,同时也渴望得到更多:「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齐在房内命令着郭芙,双手从上方紧按着郭芙的臻首,强势地把女人的脸庞压在他的小腹上!「这麽霸道……这麽狂妄……这真的是齐儿吗?真的是我那温文儒雅的女婿?」看着耶律齐介乎淫虐地摆布着自己的女儿,黄蓉感觉女婿简直是判若两人:「齐儿和我……温存的时候细致体贴……是我所经历中最温柔的男人……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待芙儿……这样粗暴……」黄蓉原以为自己会极排斥这画面,看着女儿如像奴仆般被欺凌着、性侵着,身为人母的她本应觉得反感。

    可是那充满情色暴力的画面却别有一种淫邪的刺激,感受着被男人肆意索取、强求征服,竟令黄蓉产生蒙泷的快感!「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这应该是非常……丑恶的事,可是……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二人,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果然,遵从男人每个命令的小郭芙主动地张开了小嘴,就在房外亲娘的窥视下把耶律齐的分身全吞了下去!「天啊!芙儿吃得很深……全进去了……真没想到芙儿的小嘴竟能接纳齐儿的下身……齐儿那麽大……必定很难受吧……」但此时女儿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半分不适,相反地却是满脸的陶醉与享受,竟与郭芙幼时嚷嚷着要买冰糖葫芦,并把久违了的糖果送进口内时的满足彷佛!「为什麽会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着女儿把男人整根肉肠含在口中,黄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为什麽芙儿却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着……芙儿……她怎麽会这麽……淫荡……」黄蓉无法理解女儿这种淫荡的行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种想雌伏在雄壮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却是女人潜藏的慾望!黄蓉虽然说不明白,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对房内淫靡而且下贱的场面深感兴奋,双眼如同被磁铁牵引般把女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记了下来:与刚才舔舐肉棒时相比,吞吐的动作要更激烈、更轻狂、更放荡!头颅与颈项要用力,时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摇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舌头也不能闲着,要同时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把龟头挤入舌头与口腔内壁之中。

    嘴巴要模仿女人紧致湿润的阴道,方能令男人舒爽!「好棒……好芙儿,你是越来越进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听到女儿获得耶律齐的赞美,黄蓉竟不禁感到一丝妒忌!看着郭芙迷恋地吞吐着那根肉棒,郭夫人心里竟荒唐地泛起一阵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也能让你舒服!让你爽啊!」黄蓉心内不忿,完全没有为意自己经过长时间的观淫,房内灼热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恶的慾火在悄然间占据了黄蓉的心神,令侠女在性慾里再次堕落、迷失!侠女薄薄的?裤上泛起了一股水迹,身体发情的证明令黄蓉羞愧难当!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像是希望那动作能封闭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摆脱不了双脚间传来的空虚感!当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脚互相研磨的时候,阴部里的骚水就下流地被挤了出来!暖暖的爱液从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条条淫靡的水印。

    强烈的慾望令黄蓉本来明亮慧洁的双眸如像蒙上一层水气般,眼神流露着赤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剧烈地喘息着,浑然忘了自己应屏息静气,以防房内女儿女婿察觉。

    当吃力地吞咽口津时,黄蓉才发觉身心内燃烧着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

    她舐了舐嘴唇,湿润的触感虽舒缓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侠女不断上升的体温蒸发掉。

    目观着房内男女在口淫,黄蓉好像被诱惑般不绝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红唇,竟像是模仿着女儿下流的口技。

    黄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并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乱的男根!初时对口交虽然感到不肯定和恶心,但此时慾焰高涨的黄蓉脑海里只重复地出现口交的场面,甚至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的位置,在耶律齐身上卖力吮吸。

    「好想……好想要齐儿的男根……不知道那东西的触感如何?啊啊……不知道那温度……还有味道是如何……」浓烈的邪慾淹没了理智,黄蓉如像身不由己地撮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红唇前。

    「我到底要干什麽?」心内虽有着疑问,但本能反应却更强、更快、更明显!主宰了黄蓉的身心!当手指轻柔地抚慰着乾燥的嘴唇时,早已迫不及待的丁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我……我到底在干什麽?」迷惘地看着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黄蓉脑海里一片混乱。

    但是看着女儿完美的示范,黄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凑了上去,把纤纤玉指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

    侠女不是在寻找理由和答案!她一心只在寻找感觉和刺激!「对……可以用力一点……吸那顶端……对!尤其是龟头的部分……可以大力点儿……」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着,耶律齐仔细地教导着女人取悦他的技巧!女儿在做,母亲在学!「是……这样吗?」黄蓉痴痴地想。

    「啊!对了……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啊……用你又湿又热的舌头……啊……舔马眼下方的肉缝……对……「一对情迷的母女,双双遵守着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舔这里吗?嗯……这样舒服吗?喜欢人家这样吗?」黄蓉舔着自己的纤指,眼睛盯着的却是房内男人的表情!彷佛自己的举动能影响房内男人的性奋!「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个绝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谁也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骚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满意了……」明明知道男人称赞的是郭芙,但黄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窍起!她终于明白为什麽女儿虽含着男人的秽物却没有半点勉强神色,能令自己喜爱的人在性慾上获得如此满足,已足够令女人放下身段为男人牺牲一下。

    而此时耶律齐的说话更无形中鼓舞着性事单纯的黄蓉去学习口交之技!「齐哥哥……你喜欢吗?喜欢人家这样侍服你吗?」女儿如像与黄蓉心有灵犀一般,柔媚地讨好着男人:「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会含了!好了……躺下吧!换我来好好疼爱你了!」耶律齐无疑极满意女人的表现。

    他从郭芙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分身,那在烛火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巨阳,令母女俩同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嗯……要来了……他要肏芙儿了!」母女俩一个欢喜,另一个妒忌!看着两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场活春宫就要在黄蓉眼中上演!「呜……好想要……蓉儿也想要……也想被你疼爱……啊……」黄蓉痴痴地渴盼着。

    此时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齐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个准备享受激情性爱、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现在郭芙方是男人宠幸的对象,身为岳母的黄蓉只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耶律齐把女儿的双腿分开,两人的股臀开始慢慢地亲昵交缠!「怎麽办……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齐儿雄壮结实的肉棒……很想性欢……「性饥渴已达沸腾点,她死死地盯着男女交合的接合点,心里又是妒忌又是亢奋!」要插入了……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啊!阴道被撑开……呜……子宫被撞击的感觉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黄蓉失望地看着自己已湿透的手指,心里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想要啊……快……快要疯了……太想性欢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被齐儿……啊!」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侠女心里竟有股冲动把手指放入裙子内,在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上猛烈搓揉!「不行!不能手淫!」自从那次在浴室里失控手淫之后,黄蓉便一直约束着,不让自己重蹈覆辙。

    那能令她迷失乱性的藏红药花和如幻似真的淫梦,实在太令她着迷,若不自律誓必养成纵慾的坏习惯。

    「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欢……不能手淫,那会把我迫疯的……」黄蓉浑身燥热,满腔的情慾却无法排解!她虽告诫着自己不应手淫,但黄蓉此时眼观淫戏、耳听淫声,想自慰的冲动又岂是容易压抑得了?就在黄蓉犹豫不决之际,房内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

    看着耶律齐粗长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儿的蜜穴里,那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令郭芙泄出一声欢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窥的娘亲!黄蓉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粉嫩的阴唇被项大的肉棒挤入小穴,然后又被那如草菇般的龟头拖拉而出!粉红的肉唇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黄蓉的视线下时隐时现!男人狂野的活塞动作顿时唤起了黄蓉香艳的回忆。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这样侵袭过……霸占过……啊……真讨厌……为什麽齐儿就那麽……粗呢?阴唇被带进带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好想……好想念那感觉!「黄蓉艳羡地看着那似被男人蹂躏得很惨的阴户,心里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占据!「呜呜……又来了!撞到……子宫了……啊!齐哥哥……你怎麽这样猛……好爽……芙儿好爽!再来……芙儿还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淫我!「郭芙夸张地淫呻着,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听不见一样!黄蓉看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俏脸,此时正洋溢着酣畅迷醉的神情,心里不禁想:「不知道自己与齐儿交欢时,是否也是这样……骚媚?脸上是否也露出如此销魂的表情?啊……齐儿在床上那麽……厉害……我那时的表情也必和芙儿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个……淫妇一样……」伴随着男人每一下挺耸,郭芙的红唇也是开合不定,像是下体被充实撑满的感觉令她爽得七情上脸!「真讨厌!竟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这麽痛快淋漓的性欢……真是让人羡慕……「黄蓉心里酸溜溜的!此时郭芙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像是故意挑衅黄蓉般叫着春:「忍不住了……好快活……芙儿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人、好哥哥……我情愿死在你怀里!呜……忍不住了!」在她身上奋力插捣的耶律齐粗声地回道:「那就不要忍着……嘎嘎……不要忍着!释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着无谓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你爱淫便淫、爱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着!」男人的说话却像是说到黄蓉的心窝里去了!自己为什麽要忍受情慾的煎熬?为什麽要黔持下去?她爱淫便淫!现在郭府里又有谁能管她了?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诱惑着她:「你不是还有藏红花吗?只要敷上那药后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对!虽然她不能拥有现实中的耶律齐,但却绝没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与他苟合!「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现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她狼狈地逃离,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寝房。

    当迅速地关上房门之后,黄蓉再也没有顾忌。

    她三扒两拨地把外衣和裤子扔在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湿了……全湿了……」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包藏红药花!自从那次纵慾过后便原封不动的药包,此时成了黄蓉的救命稻草!黄蓉飞快地拿着药包窜入被窝里,也过不了多久被子里便传出闷声的呻吟。

    那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现在她那被药花麻醉了的脑海!她不断地喘息、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在激烈的手淫下,黄蓉再次背叛了心爱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渊里不住沉沦。

    而那包藏红花仍在床头枕边处,在月夜的残影下闪烁着妖娆的红光。

    (03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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