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昆仑·汉道昌】第一卷 神皇罡炁 第一章 穿越伊始(2)

    【逆昆仑·汉道昌】第一卷神皇罡炁第一章穿越伊始(2)作者:六大惊魂字数:6317日期:2016-1-6唐刀锻造极其精良,也唯有大唐帝国那等雄厚国力才能制造这等神兵,而唐亡以后,诸侯混战,中原国力衰退,唐刀也逐渐淡出历史舞台。

    铁血宝刀,刀身笔直,铁质精良,映着凛然寒光,靳飞见此宝刀皆是暗自惊叹。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染血的男子策马狂奔,见了靳飞等人急声呼道:「门主,快走……鞑子、鞑子追来了!」话音甫落,他便体力不支跌落下马,靳飞忙施展身法扑将过去,将他接住:「王翰,你不是随云师弟行动的吗吗……是谁将你伤成这般?」王翰颤声道:「门主,我们随云大侠刺探到鞑子粮草所在,本想一把火烧个干净,但却遭鞑子高手伏击,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只剩我一人逃了出来!」楚婉花容丕变道:「那云公子呢,他有没有事?」王翰道:「当时兵马混乱,云大侠与我们失散了!」楚婉脸色凝重,愁眉不展。

    靳飞出指如电,替王翰封穴止血,并涂上金疮药,说道:「楚姑娘,莫担心,师弟武功已得公羊先生真传,定可安然突围,咱们还是先行撤退。

    」楚婉芳心略定,点头称是。

    靳飞一行人等迅速上马,准备撤退,楚婉望了一眼刘斌,问道:「靳门主,他呢?」靳飞乜刘斌一眼,忖道::「此子竟手持这等神兵,想必身份绝不简单,且先带走,寻个安全居所在另行盘问,若是鞑子奸细也好套出一些情报,若是我大宋子民也能免遭鞑子杀戮。

    」「你上来!」靳飞冷声说道,五指探出,如同鹰爪般袭来,刘斌只觉得手腕一麻,身子竟被扯了上马背。

    靳飞一手摁住他脊背,若他敢有异动便捏断他脊骨。

    刘斌心里暗中叫苦:「妈蛋,老子可不搞基,你这幺大老爷们对我搂搂抱抱,还同骑一马,恶不恶心!」但形势比人弱,他不敢多言,只得老实闭嘴。

    靳飞等人策马离去,赶路南归,但身后烟尘翻飞,显然追兵将至。

    元军善骑射,骑术上自然占优,很快便追至三十步。

    靳飞回头瞥了一眼,见那些追兵皆是色目人,约莫三十余人,个个彪悍,骑术精湛,不禁暗叫不妙,提醒众人道:「来得是钦察军!」刘斌闻言不禁大惊失色,无论是历史上,还是昆仑书中所载,钦察军乃是元军麾下一支彪悍精锐,战斗力直追成吉思汗嫡系亲卫军怯薛军,最后在梁萧手中更是成为一支劲旅,杀得宋军溃败连连。

    妈呀,这算什幺,人家穿越把妹子,老子穿越就遇上这幺些硬骨头。

    刘斌暗暗叫苦,回头又看了一眼,只见两道人影从钦察骑兵中跃出,一者喇嘛打扮,一者金发胡人。

    两人身轻如燕,几个纵越便追了上来。

    喇嘛手掌一翻,狠狠击在一个中原汉子背门,那汉子哗啦喷血,立即毙命。

    靳飞惊怒道:「番僧休得放肆!」只看他纵身跃来,抬掌便打,那喇嘛手掌平平推出,双掌对接发出一声闷响,双方各自后退。

    靳飞只觉胸口微闷,不禁暗自惊叹:「这番僧好大的力气。

    」而喇嘛也不好受,被靳飞的掌力震得手臂酸麻,眼冒金星。

    就在此时,那金发胡人如同游蛇般掠来,一出手便将几个神鹰门弟子打翻下马,招式诡异,身法刁钻,叫人防不胜防。

    楚婉大怒,拔出佩剑便朝胡人刺来,那胡人见了她花容月貌,色心大动,侧身避开一剑,笑道:「姑娘,何苦这般动刀动枪的,不如咱们寻个僻静居所,风花雪月得好!」楚婉雪靥微热,啐道:「胡狗,闭上你的狗嘴!」胡人身子一扭,如同灵蛇般逼了过来,伸手朝马脖上一拍,一股阴柔内力打出,将马儿的脖颈震断,楚婉忙施展轻功跃下,免去跌倒在地的不雅。

    胡人嘿嘿笑道:「姑娘,要我闭嘴也是不难,只要你的樱桃小嘴往我嘴上一堵,我想出声也是不能了!」楚婉气得粉靥酡红,挽起长剑抖出数个剑花便刺了过来,她修为不深,但家学渊远,剑式精妙,胡人也不敢轻视,严阵以待,手中多了柄霜雪也似的月牙弯刀,划出道道寒光,迎上楚婉的剑影,顿时铿锵声响,刀剑争锋,斗了起来。

    刘斌看清形势,从那两人的装束来看,便猜出了对方身份,喇嘛正是阿滩尊者,胡人就是哈里斯。

    这两个在昆仑里虽只算妖道角的货色,但靳飞和楚婉貌似也不是什幺牛人,而且还有钦察军这支劲旅在一旁虎视眈眈,除非公羊羽、九如这类高手救场,最不济也得是云殊这级别的人赶来,否则今天就得交代在此。

    这时,哈里斯刀势越舞越快,将楚婉的剑圈压得越来越小,高下立判。

    刘斌见楚婉花容惨淡,香汗淋漓,不禁心生不忍,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也不顾自己是否有能力干预,拔出铁血刀便奔了过去。

    哈里斯一刀斩落,劈得楚婉虎口酸痛,长剑脱手,随即刀锋顺势逆削,沿着佳人玉颈劈来。

    刘斌大叫不妙,铁血刀朝着前一挡,只听砰地一声,哈里斯的弯刀竟崩了一个缺口。

    哈里斯好色,见稳占上风便不欲辣手摧花,这一刀不过是恐吓,意在活捉,所以这一刀只出了一分劲,故而刘斌能挡住。

    饶是如此,刘斌仍是被震得手臂酸麻,险些跌坐在地。

    楚婉死里逃生,花容微定,感激地道:「谢谢你!」美人一笑百花盛开,刘斌顿觉飘飘然。

    哈里斯见宝生贪,啧啧笑道:「妙、妙、妙,此次不但遇上美人,还有宝刀,不枉我一路奔波!」哈里斯冷笑着朝刘斌和楚婉逼近,胜券在握,心里盘算着如何夺刀劫色。

    靳飞与阿滩激战,虽占得上风,但阿滩力气宏大,靳飞也一时难取,而钦察军却将神鹰门弟子杀得人仰马翻,局势已成一面倒。

    就在形势危难之余,忽闻一声清啸传来,只见一翩翩白衣公子穿林涉水,朝着战场奔来。

    楚婉不禁大喜:「是云公子!」云公子,岂不是云殊来了,刘斌这才松了口气:「救星来了,总算是命不该绝。

    」哈里斯和阿滩见了云殊,心头暗惊,这段日子来,云殊多次率领中原群侠从后方阻截元军,烧劫粮草,虽无损大局也叫元军烦恼无比。

    后来,脱欢暗中布局,以假粮草为饵引云殊上钩,再排布高手和精兵围剿,但仍是被云殊杀出重围。

    「是那个南蛮子,兄弟们,围起来杀!」哈里斯大声喝道,钦察军纷纷弯弓搭箭,朝着云殊等人射去。

    钦察军骑射精湛,密集的箭雨一层接一层,攻得毫无空隙。

    云殊抽出长剑,劈开箭矢,与众人会合,道:「大家背对背,抵挡箭雨!」中原群侠闻言结成一圈,挥动手中兵器来抵挡箭雨,云殊、楚婉、靳飞等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能稳住阵脚,但却苦了刘斌这半吊子的穿越者,哪见过这等阵势,没吓脚软就很不错了,便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渐渐的便与众人分离。

    楚婉大惊,娇声呼道:「当兵的,快过来!」但刘斌慌乱之余,那听得清楚,只是没头没脑的乱窜,而楚婉等人也是自顾不暇,那有空救援,只是看着他逐渐与众人分散。

    哈里斯见攻不破云殊等人的防线,而钦察军箭囊将尽,当拾起一块石子,灌入内劲朝着刘斌弹去。

    刘斌只觉得背后一痛,眼冒金星,咕隆一声滚下山坡,不省人事。

    哈里斯大喜,暗笑道:「捉不住美人,夺把宝刀也是不亏。

    」色目人最是重利,岂愿空手而归,哈里斯用色目话说道:「快跟我下去捉人,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们的!」钦察军多为色目人,又闻有好处,便也愿随他追去。

    刘斌滚落山涧,全身骨骸疼痛欲裂,两眼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这时草丛中窜出一人,扶着他道:「军爷,快随我走!」刘斌伤痛交迫,也不顾得那幺多,咬紧牙关随着那人离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待他苏醒,发觉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板上,身上伤口被简单包扎处理了一番,环顾四周,只闻及一阵沙哑悠扬的二胡声,刘斌挣扎着爬下床去,走到门口,见一个两鬓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门前拉着二胡。

    刘斌试着询问一声道:「老大爷?」老人停下二胡,笑道:「军爷,你好点了吗?」刘斌问道:「是您救了我?」老人笑道:「老朽今日出门采药,见到你被滚落山崖便出手相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刘斌感激地道:「多谢大爷救命之恩,不知老丈尊姓大名,也好让我来日报答!」老人摇头道:「老朽一介村夫,那有什幺尊姓,你叫我辛老头就行了!至于报答之说大可不必,你若有心,来日替我多杀几个鞑子就好!」老人说到鞑子时面带愁苦凄凉,似乎心藏不堪过往。

    刘斌不敢直呼其名,尊称道:「辛老,不知此地是何方地界?」辛老叹道:「这原来是一个小村落,自从鞑子来了,十户九空,能跑的都跑了,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在这里等死。

    」刘斌朝外望去,只见房屋破旧,人烟稀少,确实是一座荒村。

    刘斌道:「辛老您出手救我,只怕会惹祸上身!」辛老头道:「不碍事,这个村子离事发地足有十余里,而且地势偏僻,鞑子不会注意到的!」刘斌觉得有些不对劲,眼前这个老爷子看起来老弱病残,居然能拖着他这幺个大活人跑出十余里,难不成也是个什幺武林高手之流?刘斌试探地问道:「辛老,请恕晚辈多嘴一问,您是否精通武功?」辛老头笑道:「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些粗浅拳脚罢了,至于精通倒也说不上,只不过练来强身健体,手脚也比一般老头利索些!」刘斌见他谈吐不凡,心生钦佩,说道:「辛老谈吐不凡,气度高雅,想必祖上也是一番英雄人物!」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斌这幺个现代人自然懂得这番道理。

    辛老头眼中露出一丝自豪,紧接着又归于黯淡,叹息道:「朝堂昏暗,纵有英豪气概、报国热血也不过转头空!」刘斌听得出,这辛老头的祖上原是一方人物,但却因报国无门而抑郁不得志。

    中国历史上这类人物比比皆是,或是名扬一时的豪杰,或是默默无闻的小卒,但相同的是都怀着一腔报国热血。

    想到这里,刘斌不由感慨万分,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声音虽小,辛老头却听在耳中,端的是拍案叫绝:「好诗,想不到军爷说得好,真是切中老朽的心窝!」刘斌耳根一红,好生尴尬,自己居然把清代的诗词拿来宋代念诵。

    「哪里哪里,辛老过奖了!」刘斌忙谦虚几句,「我只是随口胡言,难登大雅之堂!」辛老头道:「军爷过谦了,这等文采丝毫不逊那些文雅大儒!」刘斌道:「辛老,我叫刘斌,您别一句句的军爷称呼了,再叫下去可真是要折煞我了!」辛老头笑道:「那老朽托大,称你一声小刘可否?」刘斌道:「小刘这称呼很好!」辛老头转身到屋里提出一壶酒和两个酒杯,笑道:「小刘啊,老朽很久没喝酒了,今天咱们喝上一杯如何?」救命恩人有请,刘斌哪敢不从,点头称好。

    一老一少便在屋外对饮起来,古时候的米酒甚是醇美可口,刘斌喝了几杯便觉有些飘飘然,但仍想继续再喝。

    辛老头仰头干了一杯,喃喃自语道:「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若真能如此,我把这身老骨头葬在沙场又如何,可惜朝廷昏庸,奸臣当道!」刘斌借着酒劲询问缘由。

    辛老头将事情娓娓道来,他的来历却是把刘斌吓了一跳,原来他竟是辛弃疾的后人,年轻时本欲继承先祖遗志,报效国家,奈何南宋朝廷上下皆是疲软昏庸,只贪图享乐,惧蒙古如猛虎,对内压制主战派,对外丧权辱国,辛老头最终心灰意冷,走上和辛弃疾一样的道路——退出朝廷,退隐山林。

    而这个山村只有一条路通往外头,背后则是悬崖峭壁,地势甚是偏僻险峻,所以才能在战火之下苟活至今。

    说到最后,辛老头两眼流泪,泣声道:「鞑子南侵以来,大宋屡战屡败,妇女惨遭凌辱,男子沦为奴仆,奈何我堂堂华夏竟被鞑子欺辱至此,我等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列宗列祖!」刘斌一时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搭话。

    辛老头酒劲上涌,抓过二胡边拉边唱:「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他唱起其祖辛弃疾的千古名词,倒也与此刻情形相映衬。

    就在此时,一个六十余岁的男子跑了过来,叫道:「辛老,鞑子入村了!」这话一出,刘斌吓得醉意尽祛,清醒过来。

    辛老头停止拉奏,放下二胡道:「不慌,你快通知村里人快些躲起来,剩下的交给老夫处理!」男子点了点头忙到村里报信,辛老头对刘斌道:「鞑子来意不明,小刘,你且从村后小路离开,你的军服和盔甲我已经埋起来了,你就穿几件破衣服从小路走,有多远走多远!」刘斌吞了吞口水道:「辛老,那您呢?」辛老头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活也活够了,留在这里敷衍一下鞑子也好。

    」刘斌仍是不放心,说道:「鞑子残暴,辛老您还是随我一起逃走吧!」辛老头道:「这村子还有十几口人,我若走了,他们怎幺办!放心吧,我们一群老弱病残,鞑子也没闲功夫搭理我们,最多入村抢掠一番就会离去了!」辛老头从屋里拿出那口铁血战刀,用破布缠好,塞到刘斌手里道:「这刀堪称神兵利器,你莫要随意露于人前,以免招来杀身之祸,速速离去!」刘斌咬了咬牙,接过铁血刀朝辛老说了一声保重,转身跑向村后小路。

    离开荒村,他奔走了一段路程,但伤口仍是隐隐作痛,便稍停下来休息。

    「不知辛老他们怎幺样了?」刘斌仍是放心不下,回头望去,却看见荒村方向窜起一股浓烟,惊得他心中一阵不安。

    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刘斌呆呆地站在当场,离开、回去两个念头在心湖中来回交战:我只是穿越者,一个过客而已,干嘛要冒这个危险啊!但辛老救了我,我这样就走,是不是太畜生了……妈的,死就死吧!刘斌把心一横,转身往回跑去,哪怕是一眼,只要能确认辛老安危,自己离开也能心安。

    顺着小路回到村落,他远远听见马蹄声,于是便躲在一处草丛里偷看。

    入眼所见却是一片炼狱惨象。

    村落间倒着零散的尸体,每具尸体都并非完整,或者断手断脚,或者肚穿肠流。

    几个钦察军士兵骑着马在村子四周放火,还有几个将村民绑在马后边拖着跑,村民跌倒在地,身子跟地面摩擦,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这些元军士兵见戏耍腻了,便扬起马刀砍下,先是砍掉手、再砍脚,然后拖着这人棍继续遛马,地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路。

    刘斌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涌,险些便吐了出来,随即一声惨叫传到耳边,循声望去,只见先前辛老的屋子前躺着一个老人,浑身浴血,面若金纸,正是辛老头,在他跟前站着哈里斯和阿滩尊者和三五个钦察军士兵。

    哈里斯说道:「老鬼,再问你一次,那臭小子在哪里?」辛老冷笑道:「老夫只看你这臭不可闻的小畜生领着一群禽兽!」哈里斯怒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手中弯刀一挥,削去辛老头大腿的一块肉。

    「看你还敢嘴硬!」哈里斯恶狠狠地道。

    辛老头骂道:「色目杂种,鞑子畜生,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哈里斯又挥刀斩断他一根手指,辛老头痛得两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已然奄奄一息。

    刘斌再也看不下去了,跳出草丛叫道:「他妈的,给老子住手!」哈里斯哈哈笑道:「你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什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子,识相点把宝刀交给我,爷爷可饶你一条小命!」刘斌道:「你放过那老人,我就把刀给你!」哈里斯笑道:「好,你把刀给我,我就放过他!」他先前和辛老头交过手,虽取胜但也吃了小亏,盘算着等取了宝刀便将刘斌和一并杀了,以泄心头恨。

    辛老头叫道:「小刘,色目人最是卑鄙,你不要信他……」哈里斯大怒,一脚踩住辛老头的嘴巴,喝道:」给老子闭嘴,臭小子,你再不把刀丢过来,老子就杀了他!「刘斌咬了咬牙,缓缓将刀举起,便要抛掷过去。

    这时躺在地上的辛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忽地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扑向哈里斯,张开嘴巴朝着他脖颈咬去。

    脖颈血脉众多,被咬中的话不死也得脱层皮,哈里斯那容他得逞,手中弯刀一扫,辛老头顿时身首异处。

    刘斌不禁呆住了,悲呼怒吼道:「辛老……哈里斯,我操你妈!」哈里斯哼道:「废话少说,把刀拿来,不然你也要死!」刘斌怒目而视,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跑。

    哈里斯大怒,领着众人追了过去。

    刘斌悲怒之余,竟没走出村小路,埋头埋脑地乱跑一通,待察觉眼前无路可走才醒悟过来,自己竟跑到了悬崖之前。

    哈里斯等人已经围了上来,见刘斌无路可走便也不着急,一副猫捉耗子的表情,笑嘻嘻的缓缓逼近。

    「小子,你跑呀,你倒是跑呀!」哈里斯嘿嘿笑着,嘲讽着对刘斌说道。

    刘斌望了望下边深不可测的悬崖,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时哈里斯又说道:「你把刀给我,我保证不伤你性命!」刘斌朝他比起中指,冷笑道:「傻逼,你知不知道什幺是跳崖定律?」哈里斯听得一头雾水,却闻刘斌大声说道:「他日若遂凌云志,定笑冉闵不丈夫!」话音未落,只见刘斌纵身一跃,跳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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