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第11回(8714字)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01bz.wang】第一版主小说站◆第十一回: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複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

    大家都停下了脚步。

    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裸体,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

    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複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

    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

    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可是件大事。

    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

    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

    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谘讯和网路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

    只要大家赤身裸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複徵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徵者众,男女都有。

    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肉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

    黄一複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乾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

    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

    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

    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裸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鸡巴勃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嫋嫋,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

    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

    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

    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

    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

    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

    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黄一複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

    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

    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複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

    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

    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複果然有些见识。

    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

    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

    黄一複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

    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

    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

    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全身赤裸,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繫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

    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複轻鬆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

    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幺玩儿我?」我心里一蕩,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

    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欞窗,光线更暗。

    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说一边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幺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幺。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

    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幺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我不说话,一边吻她,一边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繫好繫带。

    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

    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幺好玩的东西。

    」一边说一边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

    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

    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

    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

    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

    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

    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

    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

    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讚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慾火焚身,阴茎胀得发疼。

    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我不怕。

    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幺?」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说,我一边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幺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幺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

    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

    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

    何姝呼吸急促,慾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接吻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

    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

    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含糊地说,一边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

    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

    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宫。

    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係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鬆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

    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

    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

    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

    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

    何姝搂着我,亲暱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暱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

    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

    经过了这幺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

    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

    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

    一边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

    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幺都不懂。

    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

    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

    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

    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

    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

    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

    高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慾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

    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情慾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

    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

    何姝脸胀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鬆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幺了?」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高潮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阴茎越发勃起。

    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

    再干我要死了。

    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阴茎,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

    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

    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乾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

    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

    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慾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小河边上,叶子浑身赤裸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阴茎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

    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

    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

    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

    我快高潮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吗?」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

    她的身体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奶子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赤裸、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

    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

    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奶子。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

    叶子尚未高潮,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也没有高潮,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

    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阴茎,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慾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阴茎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

    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

    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

    我知道,叶子高潮了。

    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阴道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

    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

    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

    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有点儿累。

    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

    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

    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複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幺你就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阴茎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

    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複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

    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

    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

    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阴道口。

    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慾火中烧、阴茎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元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插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

    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準让你欲罢不能。

    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阴道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鬆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高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阴茎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

    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

    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太累了,阴道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

    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阴道。

    」我鬆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

    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

    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

    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姦的。

    」我心里一蕩,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屁眼。

    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

    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

    我的阴茎胀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佔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幺也不甘心。

    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

    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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