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20)

    日期记录:紫水晶、黑曜石。

    预定事项:特别授课☆莱茵老师的优雅绽放课程!本人附注:小安娜真是太可爱了,幸好昨天有趁清洁的时候███!虽然让她在母狗面前漏████好意思……母狗也是可爱的类型,应该能开出很美的██呢!嗯──当做好久不见的礼物,今天就来个华丽优雅的██吧!<hrsize=”1”>§「安娜大人……啊,莱茵小姐也来了……」和往常一样出现在房门口的主人,气喘吁吁地以点头代替回答。

    而那位与主人有着相似体型的莱茵小姐,则是拖着长长的白袍,站在主人左后方的位置跟着大口大口喘起气。

    要是不去看莱茵小姐的脸,她们还真像是为了什幺东西打闹一番后的小女生呢。

    待满头大汗的两人调适好呼吸,才挟着各自的热气先后上床。

    虽然主人和莱茵小姐都没说什幺,保险起见还是关心一下吧。

    「呃……主人、莱茵小姐,妳们刚才发生了什幺事吗?」听到艾萝的声音,主人就一脸不爽地指向莱茵小姐,同时莱茵小姐也一脸不爽地回指主人。

    「老师偷看了调教日记。

    」「小安娜不让我看日记。

    」……还真的因为什幺东西吵起来了啊。

    「她幼稚到没药医啦。

    」「她保守到像笨蛋啦。

    」……就算妳们这样对我说,我也不好意思帮其中一方说话呀。

    话说回来,莱茵小姐不是主人的老师吗?就算体型再怎幺像小孩,跟真正的小孩子吵架也未免……「妳这幼稚笨女人想打架吗!」「谁怕妳啊乳臭未乾的小鬼!」……拜託,身体还在冒着热气的情况下,就别吵架了好吗……即使再怎幺无奈,为了让蓄势待发的两人冷静下来,艾萝只好挤到两人之间,然后一把将小小的主人、小小的客人抱进怀里。

    黏黏热热的……呜。

    这个时候要说什幺才好呢?啊,有了。

    「吵架是不好的喔,快点和好。

    」「笨母狗,又不是吵架!只是想扇幼稚笨女人一掌而已啦!」「蠢女奴,快点放开我!我要好好揉痛那张臭小鬼的脸蛋!」……真是够了!「两个人都给我闭嘴──!」右手一捏、左手一捏,在两个浑身是汗还动来动去的小鬼头剑拔弩张之际,艾萝狠狠地捏住两人脸颊。

    「妳快噗呜!」「放呜开呜!」啊啊……主人的脸蛋好软啊……要是没有温热的汗水就好了。

    另一边的莱茵小姐虽然一看就是成年人,柔软度却和主人有得比呢。

    好想再捏个几十分钟,不过看到盛气凌人的两个小鬼头都痛到快哭出来了,也只好乖乖鬆开。

    「不可以吵架,知道了吗?」「……呜,知道啦。

    」「……好啦好啦。

    」「嗯哼,这样才乖。

    」摸头、摸头。

    摸头、摸头。

    乖乖享受摸头的小安娜,还有穿着过大白袍的莱茵小姐,两个人安静下来时明明是这幺可爱。

    可爱到都忍不住将她们紧紧抱进怀里了。

    「啊啊,母狗的身体怎幺变得好臭,难道是幼稚笨女人的臭味吗?」「哎呀,妳这发育不良的贫乳小鬼,请不要在那边散发乳臭好吗?」「妳那身体又是怎幺一回事?都几岁的人了还是个贫乳,一定是贫贱的贫啦!」「妳那根大人用的臭肉棒呢?明明是个小鬼还敢用巨根,这样就能变大人吗!」「哼!这是要挑战安娜大人的肉棒吗!」「哈!我可是人称玫瑰小姐的女人啊!」「德意志的笨女人!」「斯拉夫的臭小鬼!」「……都给我停!」叩!「止!」咚!「啊呜……」「呜呜……」结果根本就是小孩子吵架嘛!不管捏了脸还是敲了头,就算把两人抱得紧紧的,给她们一逮到机会马上就挑衅对方。

    惩罚无效、奖励也没用,这种时候也只能等当事人冷静下来。

    艾萝悄悄地叹了口气,抱着两个捏住对方耳朵、乱戳对方鼻孔的小女孩,就倒向柔软的床舖。

    主人也就算了……莱茵小姐是怎样啦……打从她昨天突然出现,主人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她身上了。

    明明是调教以来第一次的沖澡时光,还想要边跟主人做些害羞的事情边洗的说,穿白衣服的莱茵小姐却兴沖沖地说要一起洗……接着就是有点被冷落的状况了。

    从主人四岁懂事开始直到十岁,既是小调教师的导师、也是保母般的存在,这样的莱茵小姐,理所当然深受主人喜爱。

    要是再加上她们相隔两年无法见面,思念的程度恐怕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取代的。

    儘管很清楚莱茵小姐对主人的重要性,淋着热水的艾萝还是忍不住吃醋。

    而且在那之后,也是听着主人与莱茵小姐的聊天声直到入睡。

    就连到了今天,也是两个人一起出现。

    ……什幺嘛。

    虽然一直跟主人拌嘴,也好过被忽略掉的自己嘛。

    艾萝在心里瞪了伏在自己左乳上的莱茵小姐一眼。

    话说回来,昨天主人和莱茵小姐重逢那时,还充满了一股相当温馨的气氛。

    怎幺今天反而像仇家似的吵个不停……日记被偷看这种事,真的那幺值得一吵吗?真是搞不懂啊,小孩子……还有像小孩子的大人。

    看着似乎是吵累了、没精打采地趴在乳上和缩在腋下处的两人,艾萝决定随便起个话题。

    「请、请问,为什幺莱茵小姐会被称为玫瑰小姐呢?」反正有活力总比沉默来得好──这般想着的艾萝,很快就察觉自己不该挑起莱茵小姐的兴致。

    「喔喔!妳也想被绽放吗?想吧?想吧!」双眼在发亮,发亮!「呃,这个,绽放是……?」「妳很想知道吗?很想知道对吧?对吧?对吧!」容光焕发了,焕发!「是有点好奇……」稍微被突然兴奋起来的莱茵小姐给吓到,艾萝支支吾吾地看向主人。

    那张面有难色的小脸蛋,不管怎幺看都是很不妙的预感……「我、我想还是算……」话还没说完,本来伏在左乳上的莱茵小姐,咻地一声就凑到面前、竖起了食指。

    「所谓的绽放呀──就是花朵!」「噫!花……花朵?」「花朵花朵!」呜,一脸兴奋的莱茵小姐,还挺可爱的呢……彷彿被对方所感染,艾萝已经一扫惊吓,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询问:「花朵的话,是什幺样的品……」「肛门唷!」即答。

    「让女奴的肛门绽放美丽的红玫瑰,就是莱茵我的使命!」莱茵小姐将手掌贴到胸口、骄傲地说着这句话。

    ……我没事干嘛乱起头啊!总之先避开这个危险的状况吧……「这样啊……啊,我只是随便问问……」「不管是含苞待放的处女肛,还是花枝招展的霸王花,莱茵我都能立刻替妳服务喔!」「呃……我想还是下次……」「妳心动了吗?心动了吗?有吧?有吧!」口水流出了,流出!「这……大概……不……?」「那就来舒服地开花啰?开啰?开啰!」痴醉地笑了,笑了!「我……呜……!」莱茵小姐兴沖沖的样子,不知为何让自己有股小鹿乱撞的感觉。

    所以当主人面无表情地唉声叹气之时,自己才慢了好几步,发现到小腹传来的微妙脱力感。

    「首先呢,是子宫!」沙哑的声音在迅速充满整个下体的脱力感中如是说。

    「啊呜……!」麻痺感不像主人做的时候那幺重,因此,当子宫韧带失去作用的那一瞬间,艾萝不禁痛得轻喊。

    好快……明明才被按了几下,就能感受到子宫正在慢慢往下降。

    而且,因为麻痺感不如以往,子宫颈磨擦着肉壁的微微酸痛感,把脱力中的身体弄得好舒服呢……「哼呜……」随着子宫渐渐脱出肉穴,艾萝焦急的眼神也跟着变得恍惚。

    磨擦着乾燥的肉壁、直到啵咕一声向外露出的子宫,在莱茵小姐热情的注视中垂下。

    又被看见了。

    从身体里面被弄出来的子宫,又被主人……还有别人看见了。

    女奴的子宫。

    母狗的子宫。

    ……想要被玩弄的下贱子宫。

    羞耻感令艾萝双颊涨得好红,身体也随之轻颤。

    可惜的是,让自己害羞难耐的妄想,却没有在那之后实现。

    「很好!子宫很漂亮!现在,转过来趴好哦!」艾萝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莱茵小姐的话,眼神游走于主人与莱茵小姐之间。

    面无表情的主人在床舖角落盘起了双手。

    虽然在盯着母狗的子宫,看起来似乎不打算插手。

    至于莱茵小姐的表情嘛……总而言之就是超级兴奋。

    「快点、快点嘛!」「呃……好的。

    」抱持着子宫没被爱抚的小小遗憾,艾萝在莱茵小姐三度催促下翻身趴好。

    「腿张开、张开!」「这、这样吗……?」两脚往外伸展到了床沿,张开角度让莱茵小姐满意地笑着。

    「那幺,要来做开花的準备啰!」艾萝吞了口口水。

    「好的……」虽然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所谓的肛门开花到底是不是像子宫这样,把直肠给弄出来……不过,只要想到主人正注视着自己,就有股停不下来的冲动。

    再说了,连子宫都是轻轻按摩几下就弄得出来,肛门应该也……「呃、呃呜呜啊!」心情稍微放鬆下来的艾萝,就在肛门突然被某样东西大大撑开之际,惊讶地迸出哀鸣。

    「呜……呜啊!」那东西的温度没有肉棒那幺高,前端形状也不一样──好不容易在扩张感带来的混乱中理出头绪,莱茵小姐也在这时更加深入。

    带着冰凉滑顺的触感深入肛门内部的,无疑就是莱茵小姐的手。

    ……幸亏有那不知何时涂满整个手掌的润滑剂,否则现在肛门可是会磨擦到血流如柱。

    毕竟,连前戏都没做就这幺突然插进来,实在有够痛的……「啊啊,妳太紧张了呢。

    不是才被小安娜开发过吗?放鬆点、放鬆!」就算您这幺说……拥塞感也不是光说放鬆就能无视掉的东西呀!更何况,还是被主人以外的人……呜呜,屁股好痛喔。

    舒服感都还没浮现,佔据脑袋的都是不舒服的拥塞感,还有正在消退当中的脱力感。

    这幺一来,本该令母狗感到愉快的肛门姦淫,就会变得既痛又难过了。

    「嘿!」莱茵小姐很用力地往内压入,把插入一半的掌心都推进括约肌内侧,手腕紧紧卡住括约肌。

    那动作蛮横地带来了一股撕裂感,以及令人作呕的反感。

    「呃……!」头好晕。

    脸好烫。

    好想吐。

    为什幺会这样呢……不明白,也不想管了。

    只是觉得,身体好像在排斥着莱茵小姐的样子。

    「够了,到此为止。

    」主人平淡的声音响起,登时制止了缓慢往体内钻入的莱茵小姐。

    肛门和肌肤的磨擦、括约肌和手腕的磨擦、指腹与直肠的磨擦在同一时间停顿下来。

    在自己如释重负地鬆了口气以前,没想到莱茵小姐先叹气了。

    「没有前戏的滋养,果然不容易开花呢……」……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妳太急了啦。

    而且笨母狗的肛门是安娜大人的。

    」「喔哦──吃醋啦?」「哈?」「看着心爱的女奴,被自己尊敬的导师拉出子宫、调教肛门,于是忍不住吃醋出声了,对吧?」咦、咦?是这样吗?我是主人心爱的女奴……「请注意您的用词,莱茵老师。

    是『心爱的母狗』。

    」……更正,是主人心爱的母狗。

    汪呜……「是、是。

    那幺──」咕啾。

    接在小小的声响之后,莱茵小姐那只深深插入肛门内的手,几乎不费力气地抽离出去。

    这个看似轻鬆的动作,为什幺会让自己忍不住哀嚎出来呢……「呜噫……呜呜……」拥塞感消失的瞬间,脱力感猛然飙升,随后又迅速凋零。

    总觉得……不光是手,连不舒服的感觉也跟着离开身体似的。

    鬆了一口气呢。

    艾萝正欲转身,屁股却被一对小小的掌心给轻轻压住。

    「呃……?」接着是大腿肉的柔柔触感。

    「莱茵小姐……不对……主人?」然后是肉棒抵住热烫肛门的触感。

    「被幼稚笨女人弄臭的肛门,就用安娜大人来清洁一番吧。

    」趁虚而入的主人脸颊红通通地说道,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暖暖的、软软的身体,宛如爱抚般地在背上。

    甫一挪动,便带来温暖的舒适感。

    主人的体温。

    「变态母狗,我要插啰。

    」主人的声音。

    「好的……!」主人的触感。

    「呜呜……!」啊……身体不痛了。

    滑滑溜溜的肉棒撑开肛门、钻过括约肌乃至直肠里头的过程,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

    就好像牵手这种简单又令人心暖的动作,主人的肉棒十分自然地陷入了母狗体内。

    而且,身体马上就变得热呼呼了。

    主人双手钻到自己双乳底下,五指开开地紧触着压扁的乳房。

    肉棒开始缓慢抽插。

    但是,不论主人还是母狗,都知道不用再从头慢慢来过了。

    因为啊,母狗的肛门,早就满怀喜悦地接受了主人……「好……好热……好棒……!」啪滋、啾滋、啪滋。

    「主人的肉棒……是主人的肉棒……!」啪滋、啪滋、啪、噗咕、啪咕。

    「哈啊……呃……!」肉棒奋力顶入肛门深处的瞬间,母狗浑身微微发颤着。

    待让肛门、括约肌及直肠不断升温的抽插再度展开,垂压在床上的子宫忽感湿热。

    把脸埋在母狗私处前的莱茵小姐,正啾噗啾噗地吸吮着肥软的子宫。

    「两、两个人联手……犯规啦……呜!」儘管身体越来越舒服,嘴巴却言不由衷地喃喃着无谓的反抗。

    然而,掌握了母狗一切的主人,还有技巧高明的莱茵小姐,轻而易举就看穿了这种矛盾心态。

    所以……就算是再怎幺笨拙的自己,也能放心地把身体交出去。

    母狗在体内的火焰越发热烈之际,悄悄地闭上眼睛。

    好奇妙的感觉。

    身体确实感到炽热,乳房、肛门还有子宫的快感,也确实在攀升。

    可是,自己却能一边享受着肉棒与舌头,一边沉澱思绪。

    想要肉慾的时候,快感便如电击般驰骋于全身。

    想要休息的时候,身体就轻飘飘地好像在飞舞。

    ……好舒服。

    舒服到,就好像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朝软绵绵的床舖倒下一般。

    思绪渐渐地沉入海底。

    身体渐渐地放鬆开来。

    抱持隐匿着的快感,让精神下沉再下沉。

    如此下沉到了最后,碰触到自己的,就只剩下许许多多反射着主人与自己的青白色碎片。

    母狗看着这一切、享受这一切,然后……逃离了这一切。

    真是的。

    现在可不是回忆的时候呀。

    现在是……现在是「想要肉慾的时候」才对。

    母狗睁开了被愉悦的热泪所打湿的眼睛、顶着赤红的脸蛋迸出长长的哀鸣。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时,梦境的碎片逐一拼凑成青白色的记忆。

    压抑住抗拒这道色彩的反应、在其流失前挽回大部分的事件片段,成了每天醒来的首要任务。

    虽然说,就算不刻意这幺做,也能记住至少一半以上的内容,但这对于自己而言是不够的。

    想要记得更清楚。

    不论是重要的事,还是自己的事……她按住微微发疼的脑袋。

    啊啊,看来今天收集到的,并不全是愉快的碎片。

    思及至此,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倚着床头坐起身子,接过随侍在旁的侍女递上的水杯。

    喉咙重获滋润的舒畅感,抚平了还不太习惯接触碎片的身体,也让她有了欣赏日出的余裕。

    明明是每天都看得到的东西,最近却不知怎地,觉得阳光温暖到了彷彿虚幻之物。

    不曾映照出碎片的日射,也会让碎片里的自我起而追寻吗?是啊,那是一定会的。

    如果说,那就是幸福的话…………不,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时候。

    她将温暖的碎片收藏在心底,转而寻找不愉快的尖锐碎片。

    不一会儿,便从中发现了带着锐刺的家伙。

    「通知黑尔福德。

    」她轻按住不很舒服的脑袋,面朝阳光洒落处说:「发现了最优先目标,位置ad,状况为突发及w。

    」语毕,侍女捧着已拨通的话筒来到她耳边,从听筒内传来了彷彿敲碎冰块般的女声。

    对于从听筒传来的、对方那每天都得问一次的问题,她给了有点疲惫的答案。

    「妳说那什幺傻话,当然不可能。

    」些许的倦容。

    「别挖苦我啦,那种事真的不可能……嗯,我知道了。

    」而后是苦笑。

    「天佑女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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