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美金不是笔小数目。
儘管离奢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用来维持两个小女儿的住院费用,却足以撑上好一阵子。
若是问三天前的自己要不要赚这十万块,无论当时是否正看着女儿们的相片,想都不用想当然是要赚。
不管对方看中的是山岳作战能力,还是得以从各个战场安然返回的求生能耐,甚至是从军前就熟练到不行的登山本领,这些都没问题。
所以,雪莉就和其他三个见过几次面、四个不认识的家伙,一起组成老闆的僱佣兵团。
个人护卫,一週为限。
<hrsize=”1”>趁没有暴风雪的好天气于指定山区空投、步行只需三公里左右,就能抵达目的地。
包含老闆处理事务的时间,最多只需一天便可完成。
考虑到山区气候多变,最坏的情况大概就是在返回时遇上暴风雪、熬个两三天吧。
既然如此简单,又为何要砸重金招募她这般水平的佣兵呢?对于这道令人不安的问题,老闆在出发前的解释是这样:「万一交涉不顺利,我会非常需要各位的力量。
」至于在冻到忍不住颤抖的皑皑雪道前进时,和她一同殿后的队友则给了她老闆没说完的理由:「顺利的话,就杀了所有绑架千金的贼匪。
」三十分钟后,她又从一位喜欢摸她屁股的熟面孔那儿听见:「老闆根本没带钱。
这种鬼地方不会有军队,最好祈祷接下来不会遇上同行。
」这大概是最糟的消息了。
早知道就不要接下这种麻烦的委託。
虽然不是没做过更棘手的任务,至少不会同时遇上恼人的暴风雪和同行的威胁。
她很清楚,比起军队或民兵,僱佣兵才是最可怕的对手。
更何况,还是在西伯利亚某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鬼地方。
死了都没人发现。
「还能有多糟?」她挥开好色秃头的手,两人继续跟上队伍。
是啊,还能有多糟呢?像是任务首日就迷失方向、花了一整天在银白色世界里绕得晕头转向?还是像在某个小山窟单人守夜时,得小心别被两个合伙的王八蛋强暴?又或者,得接连两天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勉强护着老闆继续赶路?将上述事态总和起来,再加上体力不支、食物见底、对外连繫中断并且只能窝在同一座小山窟里等待救援,那还真是糟到了谷底。
去她妈的,有没有这幺衰。
打从最后一次在灰暗世界中迷路迷回原地起,暴风雪就不再停歇。
即使勉强满身肥油的老闆和大家一起节食,食物消耗的速度仍旧快得可怕。
更该死的是,自己是这座该死的山窟里唯一的女人。
就算剃了光头、束紧胸部、落魄得一点也没女人味,精神压抑到极限的蠢猪仍然会扑上来。
那是在盼不见一丝阳光、身体快要结冻的正午。
长时间困在雪山中,维生用品严重不足、饿着肚皮又失去理性与自制力的队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
她又睏又累,饿到没力气拿起刀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压制住她虚弱的手脚,其他男人则是争着要搞她。
什幺啊。
干了十五年佣兵,几个大陆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后的下场竟然是在深山中被轮姦后冻死?这玩笑实在太过分了。
要是世上真有所谓的神,雪莉只想一枪打爆对方的头。
她的衣服被割开,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有股难以按捺的窒息感瞬间传遍全身。
你们这群该死的野兽,最好将你们发臭的体温都传给我,然后一个个先一步冻死吧。
雪莉冻僵的脸庞如此诅咒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不论是压着自己的人、準备强暴自己的人,还是那些红着眼排队等候的人,所有人都顶着一张冻坏的脸庞看向洞口。
雪莉从僵住的男人底下钻去。
对没有力气起身的她而言,这是唯一能得知那群野兽呆愣住的方法。
要是被救援队发现他们正準备轮暴同伴,一定她妈的尴尬要命。
雪莉在心中颤抖着窃笑。
万分遗憾的是,根本就没有什幺救援队。
出现在暴风雪中的,是一只瘦小到宛如小女孩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接近,走动的影子附近也浮现更多比它高上许多的影子。
成群结队的影子从灰濛濛的暴风雪中逐渐逼近。
明明是诡异到不行的情况,大家却只是呆愣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脑袋冻得几乎无法再思考的雪莉,也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同样的呆滞。
小小的影子就这幺穿越过暴风雪,变成了一名灰头髮灰眼睛的小女孩。
面无表情的苍白脸蛋,兴味索然地注视着山窟深处的某个人。
巨大影子们带着令人头晕想吐的腥臭味一一浮现。
灰髮女孩咧嘴而笑。
“Дo6poпoжaлoвatbвpoccnю!!”§日期记录:蓝宝石、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本人附注:(未填写)§主人从来没有迟到这幺久。
虽然连自己何时清醒、主人何时清醒都不晓得,至少就自己清醒开始算,还没有空等将近半小时这幺久的经验。
当期望动摇时,开心的情绪就难以维持下去。
甚至,还会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测。
主人发生什幺事情了吗?还是,发生事情的其实是我呢?仔细想想,昨天主人会问自己想不想回去,也太突然了。
合理的推论是……爸爸要赎回我,所以主人才没有出现。
回家。
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回去。
不想再回到只有心机与算计,用金钱衡量一切的那个世界。
在那里,睁开眼睛的每一天,都是为了累积家族的财富。
一旦自己失去赚钱的能耐,只能沦为利益与性慾的玩具。
如果有哪位继承了天价遗产的寡妇,以惊人价码认养了濒临破产危机的大企业之女,不用说自己一定是主角之一。
那个随意把女儿献出的老滑头,向来只关心他的口袋。
那个有三十名乾儿女的老贱人,以玩弄名门子女为乐。
她不想再看到把女儿推向地下拍卖会的死老头。
也不想再看到充满丑陋疮疤与渴望的枯朽肉体。
那个地方,没有她的家。
没有她的主人。
说来好笑,这样的自己,竟然是在被人卖掉后,才寻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孩子……她抱起来暖呼呼,肉穴和屁股都十分柔软。
她叫起来好动听,特别是玩弄肉棒的时候。
小小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可爱的性器、腥甜的滋味。
她是我这条母狗的主人。
安娜大人。
「主人……」好想见她、好想见她、好想见她。
我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
就算一天只能见面一小时,也没关係。
所以,请不要把我送回家。
拜託。
拜託……拜託啦……「拜託,别哭,眼泪会害我心软。
」艾萝自闷热的被窝里探出头,挂着两条温温的泪痕望向那道平淡的说话处。
银白色的直髮扎了起来、灰色眼珠子躲在半垂眼皮后面、五官生得别緻却是张对一切不感兴趣的扑克脸。
虽然她又瘦又高、穿着白衣服而非黑色皮装,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主人的气息。
「安娜……大人?」艾萝不敢置信地紧盯眼前的女人。
随后,她又猛摇起头否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气味不对。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
这个像主人的女人味道则是……酸臭的。
「让妳失望了,真抱歉啊。
」穿白衣服的女人关上房门,踩着清脆脚步声来到病床旁。
艾萝整个身体往床头瑟缩起来。
那女人见状,就顶着面无表情的脸蛋擅自上床。
让人想吐的酸臭味,一下子变得好浓郁。
穿白衣服的女人做出拨弄浏海的动作,手指摸到光滑的肌肤时,才想起自己今天是扎了条长长马尾的髮型。
她望着不敢看向她的艾萝,慢慢说道:「我无法告诉妳理由。
结论是,小安娜会在最后十分钟醒来,并且在醒来后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艾萝怯懦地瞄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主人她发生什幺事了吗?」「好得很,这点我可以向妳保证。
至于理由,就别过问了。
」「这样啊……」那就太好了。
现在只剩下另一个问题。
艾萝吞了口口水。
「……妳是谁?」对方眉毛稍微挑起。
就那种彷彿万年不变的无趣表情来说,这样似乎代表有些惊讶。
「妳,觉得我像谁?」「……」根本不用考虑。
不管怎幺说,外表特徵、举手投足都太像了。
简直和主人一模一样。
儘管已经缩在棉被里,艾萝仍然在对方注视下忍不住发抖。
「女儿,承蒙照顾了。
」灰头髮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说完,没有再看艾萝一眼就下了床、踩起白色高跟鞋,无视于她突然激动起来的视线,叩叩叩地离开了黑色的房间。
艾萝睁大了眼睛,却只能望向微启的房门。
不、不会吧……所以刚刚那位真的是……「主人的……」艾萝忽然打了个冷颤。
寒意迅速消散后,身体传来一阵轻飘飘到彷彿能够飞上天的兴奋感。
难怪长得这幺像。
就连那张扑克脸,都好像是主人长大后的样子。
好美。
虽然主人现在就很可爱了,要是和母亲一样变得这幺美丽,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我的主人……嘻嘻。
」不管监视器那头的人会说自己太单纯,还是直接骂人家直肠子的傻瓜,都无所谓。
因为人家……因为人家只要想到主人长大后的姿态,就忍不住兴奋打滚了嘛。
而且不光是见到主人的母亲,还知道主人稍后就会急急忙忙地过来。
这就表示、这就表示……表示主人是很在乎我的。
「汪呜!」心中的喜悦宛如雪球般越滚越大,艾萝乐得都忘掉稍早的孤独与不安了。
直肠子也好。
至少,可以快乐地等待我最亲爱的主人。
艾萝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包在里头,尽情发出愉快的叫声。
等到叫累了,就探出头看着黑色天花板,回想和主人相遇以来的时光。
虽然说,自己还是不明白这个地方究竟在哪、安排调教的目的又是什幺,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似乎不那幺重要了。
身在其中的自己,只要有能够服侍的那位主人,便已足够。
艾萝开心地笑着。
不过,她也在这阵喜悦浪潮中,察觉到唯一的异样。
那就是黑色的房门并没有被关上。
她迟疑地盯着房门好一会儿,最后决定下床一窥究竟。
对房间以外的黑色世界是很好奇没错。
然而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母亲──那位看起来冷静又美丽、却带着酸臭味的女性,应该不至于犯忘记关门这种小过失吧?即使毫无根据,艾萝仍然相信这是对方刻意安排的。
她推开微启的房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密闭的黑色走道,就好像这座房间延伸出去的感觉。
艾萝踏上走道。
磁砖是一样的冰凉,空气也是一样的寒冷。
虽然磁砖与磁砖的接合处不时发出微光以照亮通道,当它们同时由亮转暗时,却又有点可怕的气氛。
她可不会就这样退缩。
艾萝一口气跨越十五块方格磁砖,在金线如画般挥洒于正前方之时停下脚步。
转角过去,大概十五块至二十块磁砖尽头的,是被微弱光芒捧着的门扉状终点。
回过头来,看向自己走过的十五块磁砖,那里唯一连接的则是属于自己的病房。
她只留给半开着门的病房不很留恋的目光,便没入黑色的转角。
每走一步,心跳就怦怦地跳个不停。
和终点越是接近,心情就越显激动。
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在抵达终点时就紧张到先昏倒了呢……答案是否定的。
艾萝握住色泽黯淡的门把。
深深吸入一口气、怀着紧张万分的心情做好準备后,她转开了走道尽头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稍微鼓起了被单的病床,以及似曾相识的点滴袋和支架。
不过,那件被单和自己的不一样,是浅米色为底、加上小白花点缀的可爱床单。
虽然似乎因为用太久而蒙上灰灰的印子,看起来依旧很可爱。
走近一看,就连点滴袋都有浅色小花朵的图案。
至于躺在病床上、静静呼吸着的这个女孩,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主人。
「安娜大人……」艾萝轻抚主人那头凌乱的头髮。
指尖传来的触感加上主人熟睡的脸庞,忽然让她好想哭。
原来主人就在这幺近的地方。
自己却还以为要被抛弃了。
真傻。
艾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一边尽可能不打扰到主人,一边又笨拙地钻进主人被窝里。
米色小花被单底下,是主人那令人开心的体温。
艾萝侧着身子,手心触向主人的胸口。
「好可爱……」手掌感受到的,是微微隆起的小乳房,以及若有似无的心跳。
她吻着犹如睡美人般的主人,静静等候主人醒来的时刻。
噗通、噗通。
真希望主人快点醒来。
艾萝轻闭上眼。
就在她感觉到意识快要没入温暖的睡意时,怀里的银白色头髮抖动了一下。
「呼呜……?」主人慵懒地睁开灰色的眼睛。
艾萝趁主人毫无防备时吻了她的脸。
「咦……?」主人懒懒地转过来,用半垂着眼的呆滞目光扫了艾萝好几秒钟,又转回去。
发呆一会儿后,再度呆呆地转过来。
当主人二度看向自己时,艾萝决定不再给她呆滞的机会,触着主人柔嫩的脸蛋跟着吻住了嘴。
「咕呜……」主人意会到艾萝的吻,整个身体就朝她那儿翻过去。
银白色的细髮凌乱晃动,可爱的肉棒也顶向女奴腹部。
小小的嘴里,又乾又黏地正等着自己将它弄湿。
舌头每触过一片乾黏的嘴腔,就在上头留下温暖湿滑的痕迹。
偶尔会遇上不怎幺有力的反抗,只要稍加力气,就能轻易摆平。
艾萝不断地朝主人嘴内挤入口水。
柔软的舌头交缠着,炽热的身体也随之舞动。
想尽情和主人接吻的情绪,很快地激发出想尽情和主人做爱的激情。
「咕嗯……咕啾……呼、呼呵……」矮小的身材无法抗拒女奴重重压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压在床上。
「安娜大人……」艾萝轻抚着主人白嫩的乳房,又吻向那张其实很容易垮掉的扑克脸。
主人的乳头胆怯挺立着。
「呜哼……」她抠弄起主人的乳头、沿着乳房外围抚弄,主人在这些细心又灵敏的动作间吐出呻吟,肉棒伴随每一次的刺激不停抖动。
「小安娜的肉棒不乖喔……一直抖好像在叫人家欺负她呢。
」艾萝牵起银白色的细沫,含住主人的鼻子,故意挤出口水声吸吮起来。
咕啵、啵、啾啵。
「笨、笨蛋……呜。
」啵呜、啵咕、啾噜。
「母狗的臭味……呜呜……」舌头一会儿瘫覆住鼻尖,一会儿又蜷起舔弄着鼻孔。
不管哪个动作,都要释出过头的唾液。
如此一来,主人就只能闻到自己的气味。
属于她的母狗气味。
啾啵、啾呜、啾啵。
「呜……别再吸了啦,都快不能呼吸了……」即使嘴上这幺说,肉棒仍兴奋不已地抖动。
真是可爱。
「啵咕……呼……谁叫主人这幺好吃。
」见到那张红透的害羞脸蛋,艾萝开心地将主人拥入怀里。
主人在乳沟里呼吸的感觉,令人十分舒服。
勃起肉棒彼此磨擦的快感,更是舒服透顶。
好想被主人肉棒调教。
好想用肉棒调教主人。
好想就这样一直过着只有调教的生活。
「笨母狗。
」主人的声音从温热的乳沟内传来。
「汪!」母狗朝银白色细髮短短地叫了声。
「……不问吗?」「问的话,主人会说吗?」「嗯……」主人用亲吻代替沉吟,就这样度过好一会儿。
在双乳都被小小的嘴唇亲过好多次以后,主人才仰起头,露出一副神气的表情说:「因为安娜大人是刬奸除恶的英雄,才要睡久一点补充体力啦!」啊啊……实在不晓得该从何吐起槽。
虽说本来就不指望能听到真正的理由,倒也没想过主人会说出这种让人难以接话的藉口……也罢。
母狗将神气活现地笑着的主人稍微抱起,用肉棒顶着她柔滑的私处说:「那幺,母狗就要给这幺努力的英雄大人一点奖励啰?」「嗯哼!笨母狗就好好感激……哇啊啊!」本来还很了不起地笑着的表情,在肉棒猛然插入的瞬间都垮了下来。
惊恐之余,眼角还含着泪珠的主人抱紧了母狗的背。
主人的小穴,好紧又好热。
一插进去,涌现心头的净是朝粉红色子宫注入精液的冲动。
不过不要急。
在把又浓又白的精液射进去以前……要先让亲爱的主人舒服才行。
只有在主人十分满足的情况下,身为母狗的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母狗顶着主人紧闭的子宫颈。
一手探向主人下体,握起了被留在体外的那根肉棒。
「哈呜……!」小穴被母狗塞满满的主人,在肉棒遭到迅速套弄而激起的强烈快感中,迸出了甜甜的呻吟。
艾萝调教日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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