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的記憶(二)

    尘封的记忆(二)作者:苦涩ab2015.8.17发表再到后来到我小学快要毕业的时候,父母的单位裏开始分房子,我们家算是分到不错的,那时候全家人都特别高兴,从来不喝酒的父亲也在那晚喝的有点醉了。

    那一阵子我好像做了什麽事情惹得大姐二姐都特别生气,都不理睬我,有可能还是那些『坏事』吧,于是母亲就叫我过去大屋裏和她一起睡。

    她当时还特别费劲地才把父亲扶上床,又是帮他擦脸脱衣服脱鞋子,忙了好一会儿才弄好。

    期间也不忘教育我,长大以后不能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又会像我爸这样难看死了巴拉巴拉的一大堆,但我能看得出来她说话的时候是含笑的,也不在意。

    到我们要去睡觉了,她就让我先把衣服脱掉躺进去,然后把灯关了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像小时候了,对于性和女人多多少少也懂了一点,身边经常会有同学在一起说这些事情,比如昨天晚上看到自己爸妈一起肏屄了,那个女同学的奶子开始发育了诸如这样的事情。

    好像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把这个当作一种本事和炫耀的资本,如果你没什麽秘闻拿出来说的话就会让大家起哄看不起你。

    我虽然从小就开始摸了姐姐的奶,连她们的屁眼都看过,但心裏那时候总觉得这是属于我和姐姐之间的秘密,只能我和姐姐知道,别人要是知道就好像抢了我的东西,所以我顶着被嘲讽的压力也并没有把家裏的事情说出来。

    自从我搬到小屋去和大姐、二姐睡以后,母亲就再也没让我摸过她的奶了,被别说像以前一样吸奶。

    而大姐、二姐年纪本来就比我大些,这方面的事情也懂得比我早,所以到后来也开始躲着我,避免和我给我下手的机会,我一过界她们就喊母亲来,又是一顿打骂。

    所以当我在黑暗中听见了母亲细细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头生起,明知道是不对的但还是特别想再看一下。

    但是在黑暗裏确实是看不清什麽,隐隐约约只是见到母亲的肩膀和她背后胸罩扣子,脱衣服、脱裤子的整个流程母亲都处理的特别迅速,我只是短暂地看了几秒,她人就已经钻进被窝了。

    心裏只好暗暗可惜一声闭上眼睛也就开始打算睡觉了,但怎麽也睡不着,心裏还是在想着母亲。

    过了一会儿以后父亲那边突然传来响动,我的第一反应是都已经醉成那样了,难道大晚上的还要干些坏事吗。

    谁知道我的那床被单突然被掀开来打开了一个口,紧接着一道身影溜了进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是母亲,她刚好也正侧着躺着面对面地看着我。

    「把你吵醒了吧?」「没有我还没睡着。

    」「那赶紧睡吧,你爸那酒气太大,我睡你这。

    」「哦。

    」之后就乖乖地闭上眼睛了。

    母亲就这麽面对着我躺着睡觉,她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吹到我的脸上,痒痒的有特别舒服,还带着一丝酒气和她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特别好闻,我就这样躺着实在是睡不着。

    就身体转来转去的,母亲估计也睡不着,就问我是不是睡不着,我嗯了一声,她突然就伸手就抱着我的头往她身体裏抱,两个?u>司徒艚舻靥牛纳硖迦?br>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你小时候都是要抱着妈妈才能睡觉的。

    」看来在母亲眼裏我还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每天都要吃奶的小屁孩。

    我听了这番话也没说什麽,像是得到了一种许可,原本已经很久没和母亲做什麽亲昵举动的我,也开始大着胆子把手搂到了她的腰上,对此母亲只是笑了笑。

    就这样母子两人抱着睡觉,但我还是难以入睡,后来我发现自己头部的位置就是对着母亲的乳房,只是位置还是稍低了一点,于是略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尽量往上面挤,刚好到鼻子能碰到胸部的位置时停了下来。

    当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这麽近的距离也总算是看清了母亲乳房的样子,小时候尽顾着喝奶,也没觉得有什麽特别的,但现在懂的事情多了,又隔了这麽久再看才发现它是多麽的诱人美丽。

    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我的鼻息刺激到了母亲,她不禁往后躲了一下,但又因爲我的手抱着她,所以也并没有离太开。

    后来我就稍微再调整一下高度,用鼻梁去靠着乳房,鼻子的呼吸都吹到胸罩上去了。

    现在想来原本对我实行禁止触碰身体私处政策的母亲突然那晚能够纵容我的再一次亲密举动,一方面是母性一方面应该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不再像平时顾忌这麽多。

    就这样,我抱着母亲,母亲抱着我两人睡到了天明,当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醉酒未醒的父亲,母亲已经早早起来做早饭了。

    后来父亲找了一个族裏面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算了一卦,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和几个亲戚一起把家给搬了。

    当时来的都是黑不溜秋的几个叔叔,平时也没见过,父亲让我叫他们我也就叫了。

    我和姐姐都被遣散到外面去玩,在屋子裏会碰到他们又碍手碍脚的,两个姐姐在那裏玩跳绳,我觉得没意思就一个在那裏玩石子,再不然看看他们搬家的情况好了没。

    爲了能早一点搬完家,就是连母亲这样的女性都要一起出力,她当时穿的衣服是我没见过的,很土气像那种农村妇女穿的,碎花的款式,可能是早年买的吧,所以穿在身上有些不合身,显得有些紧。

    他们几个大人就这麽忙裏忙外地不停地往外面搬东西,再然后搬上大卡车,母亲力气小,她搬的东西都比较轻,到后面轻的都搬完了,开始搬重的时候,就和其他人一起搬。

    这时刚好擡头的我注意到了这样的一幕,母亲和两个大人一起搬一个黄色木头的柜子,有半人多高挺沈的。

    在搬上车的时候,两个大人就让母亲撒手他们来就可以了,但母亲的脾气是那种不想太麻烦别人,能做的自己就会做,不像现在的女孩子娇生惯养那样,硬是要和他们一起搬。

    三个人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车上擡,在柜子已经两只脚放到卡车上时,因爲身高的原因,母亲不得不踮起脚来使劲地伸展手臂才能够着,这时我发现旁边一起搬的一个大人,他的眼睛就一直往母亲那因爲衣服不合身加上举手伸展而被拉高敞露的腰间看去。

    虽然他的手还是在把柜子往车裏推,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身边的母亲却没发现这一切,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我只能在心裏生闷气又不敢去告诉父亲或者母亲。

    后来折腾了一阵总算是把那个柜子搬进去了,我也不再玩石头了开始一直紧盯着那个偷窥母亲的大人,防止他又偷看母亲,其实一点用也没有,就算我看到了,又不能就这麽跑去直接举发他,所以这也只是给自己多了一些气受。

    再后来那个大人不知道是出于什麽考虑就再没什麽过分的举动了,但这件事却在我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以至于到现在都记得。

    那天夜裏我们才搬入新家,除了大物件以外,其他东西也是随意摆放在那裏没仔细收拾,因爲实在是太累了。

    睡觉的时候还是我和大姐、二姐一个房间,只是我们睡的房间比原来大了许多,可以容纳下两张床,所以我也是那时候开始不再和姐姐们一个床睡觉了,有着自己单独的一张小床。

    而且大姐她们睡得床上还挂着那种类似蚊帐的床帘,是不透风的,一拉上外面就看不到裏面,这样一来也算是很好地避免了日渐长大的我们,姐弟还睡在一个房裏的不妥。

    到我初中的那一年,有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在上课的时候就肚子疼,告诉了班主任向她请了假就自己先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家裏也没人在,就自己去父母的房间找药片吃,在他们的床头柜裏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一个治肚子不舒服的药,这个药以前肚子疼的时候,母亲也拿出来给我吃过。

    但从小的教育就是药不能乱吃,所以还是拿出说明书来看了看,当时那个药片是放在外面的,药盒是单独放着的,我上下翻了半天终于是在最裏面才找到它。

    但打开一看,裏面放着的除了一张说明书,竟然还有四四方方那种我们平时吃的方便面裏的配料包一样的东西。

    只是它是一个个连着的,拿出来看很长的一串,顔色还是粉红色,字体是英文,摸起来裏面好像也没什麽东西。

    在我搞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的时候,脑袋裏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和班裏同学聊天吹牛逼的时候听他们说起的一件东西,大人们都会用的东西——安全套。

    那一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手裏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脑袋感觉都在发热,眼睛就一直盯着脑子裏一片空白。

    虽然已经懂得了男女之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还是这麽直接地接触到这传说中的东西,它就对我来说有一种无可抵抗的神秘吸引力。

    到底这个安全套是长什麽样的,我手裏竟然拿着安全套,什麽时候我也能尝试女生的身体,那时候有无数个疑问和幻想充斥我的脑袋,好像我拿着这个安全套马上就可以肏屄了一样。

    心髒当时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跳动,但我并没有急于马上撕开它看看裏面的乾坤,赶紧找了杯水把药吃下。

    我一想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就特别不想被其他任何事情打断我的兴致,这也是我到现在一直养成的习惯,要做某件事前会先准备好,不希望被其他突发事件打断或破坏。

    那个药我现在是记不清是什麽药了,但药效确实很好,刚吃下去几分锺就开始发挥作用,肚子舒服了很多。

    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确实是锁好了,我再一次进入了父母的卧室,随手把门关上,喘着粗气拿起那一串的粉红色包装安全套,我数了一下有十几个,如果少一个的话父亲他们应该也是发现不了的。

    那几秒真的是我当时长那麽大最紧张的一次,只有我一个也没别人,又不是偷东西,但就是特别紧张,可能那也算是突破禁忌的尝试吧。

    当我从那一长串裏拿下一个安全套,撕开它的外包装后,裏面躺着的是一个类似未吹气的气球一样的透明塑胶薄膜,只是它的吹气口比气球要大得多,而且是卷起来的。

    男性像是天生就知道怎麽使用安全套一样,在我知道自己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我的小鸡鸡就已经受荷尔蒙刺激勃起到最硬,这是我从学会打飞机以后第一次勃起得这麽硬。

    刚开始还弄不明白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两边摸了一下,发现有一面很润滑,就大胆猜想是拿那面套鸡鸡,长大以后回想起来也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基本就是颤抖着一手扶着勃起的鸡鸡一手拿着安全套往肿大的龟头上套,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方法不对,连个龟头都套不进去,怎麽往下撸都弄不进去。

    失败了几次以后也没了之前的兴奋,静下心来又拿着安全套往龟头撸了几次,无论如何都套不进去,而且安全套也已经被我整个从卷着的状态给拉了出来一整条,算是报废了。

    我还在考虑着是不是再拿一个安全套出来再试一试的时候,从房间裏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那个门的连接口有些老旧了,每次开门都会有很大的摩擦声。

    当我听到有人开门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死定了,该不会是爸妈回来了吧,手上赶紧收拾着,把报废的那个安全套和撕开的外包装塞到兜裏,其余的按照原样装回去。

    脑子裏还在拼命想着等一下父亲或者母亲开门的时候发现我在裏面要怎麽说,就在我还在惶恐不安的时候,房门的门把被转了转,因爲我刚才顺手就给关上了,所以并没有打开。

    马上就要掏出钥匙打开门了,我该怎麽办呐怎麽说好,我焦急地想着,可事情却没有顺着我的猜想方向发展,反而是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一下反应过来,回来的不是父亲他们,父亲、母亲都有着房门的钥匙是不可能敲门的,有钥匙能打开大门的,那就只有大姐她们了。

    这样一明白过来,心情平複了不少,只要不是父母就行,至于大姐她们随便找个借口应该也能蒙混过去,外面的人敲了好一阵,见裏面没有反应才停了下来。

    但我心裏却又响起了另一个疑问,这个时候大姐、二姐她们应该也在上课才对,怎麽突然回来了,难道也是生病了吗。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监听着外面的动静。

    「快,快进来。

    」我一听,这是二姐的声音,她怎麽回来了,她在跟谁说话啊。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关门声。

    「那爸妈不在家呀?」是一个男性的声音,听声音应该还是年轻人,但我怎麽核对我记忆中的男性声音也对不上号。

    「我敲过了,裏面没人,他们都没回来那。

    」「那就好。

    」「……,哎呀,你干嘛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二姐尖叫了一声,后面又没声了。

    我努力地集中注意往外听就是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二姐说话:「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她说话的语调显得有些急促和慌乱。

    「你家裏又没人,有什麽关系。

    琳琳,我爱你。

    」琳琳是我二姐的名字,没想到外面的那个男生就这样在我家对着我二姐表白了,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他肯定是二姐在外面交的男朋友。

    大姐现在在读高中,她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什麽奖状、荣誉都有她的份,而二姐自从初中开始就没考过一门及格回来过,没少被母亲骂,她的性格也和小时候一样,爱玩爱闹和男孩子一样,据说在学校裏成天和一帮男孩子混在一起。

    而她交了男朋友这件事我也是前段时间在母亲和她一次争吵中得知的,爲了这件事情母亲和她持续着冷战一直到现在,我平时也不敢惹她,怕她气起来会打我。

    「讨厌,我才不信那。

    」看起来跟个野小子一样的二姐竟然也有这麽女孩家扭捏的一面。

    「我说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谁要你发誓了。

    」「琳琳,我爱你。

    」在房内偷听的我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只凭这麽几句话二姐就上了外面那个坏小子的当。

    后来就一直没听见他们的声音,只是会听到桌椅的碰撞声,当我还在疑惑他们在外面做什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在口袋裏的安全套,他们不会是在做那个吧。

    我那时心裏急得要死,要是真做了那可就晚了,到时候二姐的一辈子可就被这坏小子毁了。

    急忙之下想不出什麽好的办法,实在顾不了那麽多了,就用脚使劲踢了一下房门,在这安静无声的房子裏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外面响起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然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就跑了出去。

    我又在屋子裏等了好一会儿才开门出去,外面早已不见二姐她们的身影。

    我又考虑了一会觉得不能待在这裏,万一二姐去而複返又或者提前回来就知道是我搞得鬼了,马上把房间又收拾了一下,恢複原样就返回学校去。

    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故意走的很慢,最后一个回来,回来以后也不敢去看二姐的眼睛,很自觉地去写作业。

    到吃饭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二姐,发现她老是心不在焉的,也在偷看着父母,估计是以爲他们其中的一个坏了她的好事。

    却没想到这件事情父母始终没找她谈话,让她一直困惑到了好久也没明白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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