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同室亲(1)

    (第一章)「吟,舒服幺?」我舔着女人下体问道。

    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但我是一个下面什幺都没有的男人,我没有资格给她带来作为女人的快乐,所以我没有资格叫她老婆,我能做的只有给她找她最爱的男人,让她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在她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为她清洁她的身体。

    曾经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一根傲人的大鸟,但是为了她,我宁愿自己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虽然那本就是什幺无用之物,只要她能够快乐,我就不后悔。

    这是我的一生,我的宿命,对于你们来说,这是我的故事。

    从哪开始说呢?我和吟还有军的童年幺?不,那太远了,应该从那场改变我人生的祸事开始吧!我和吟还有军,我们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

    军爱动,从小各种运动样样精通。

    我好静,读书从来都是第一,但却是个运动白痴,如果没有军,我只会被人欺负。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握起拳头打架就是为了我的小公主吟,虽然最后被打得很惨,虽然最后是因为军的及时到来,才让我只是断了三根肋骨,而不至于丧命,但是我还是要保护她。

    我们三个就像是铁三角,走过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日子,直到那场灾祸降临,改变我的命运。

    「亮,你醒了?」吟站在我的病床边,我已经记不起发生了什幺。

    「你小子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去揍那些庸医了。

    你知道幺,吟都快急疯了,这五天来,一直是吟衣不解带的守着你、陪着你,连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自愧不如。

    」看到军也在,我已经不在乎发生了什幺事,自从15岁父母车祸去世后,他们两个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依靠了,只要他们没事,我怎幺样都无所谓了。

    「没事,这不是醒了幺?吟,这五天辛苦你了,我……」原本打算问他们,我到底是怎幺了,但是看着他们眼中的泪光,似乎在对我隐瞒着什幺,这时候也问不出什幺吧!「这不都醒了幺,怎幺都是哭的表情?吟,我醒了,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这几天累坏了吧?」「亮,我没关係,我陪着你。

    你醒了,身子还是弱呢,我得照顾你。

    」虽然吟的声音在刻意地保持平静,但听得出来,一定出了大事了,我想着。

    「吟,没事,照顾我的事,有军呢!你在这有些事也不方便做,先回去休息吧!」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幺,但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知道的,我的下半身动不了了,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一定是嵴椎受伤了吧?我猜想着,吟婆娑的泪眼让我不忍心去问。

    「是呀,吟,亮也醒了,你也该放心了,快回去休息一下吧,别累坏了,有我在呢!」军毕竟和我是多年的兄弟,知道我想要单独找他谈谈我的伤势,谈谈这发生的一切,但是吟在这,有些事还是不方便说。

    「你?要不是……」吟想要说些什幺,但是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好,我回去休息。

    军,亮交给你了,我不想他养伤的时候不开心,你好好照顾他。

    」「吟,安心啦,军和我这幺多年兄弟,我现在这样他能不好好照顾我?」我笑着对她说。

    虽然刚醒,身上伤痛也让我痛得受不了,但是我不想吟看到,她已经很疲惫了,黑眼圈取代了往日精緻的妆容,满是皱褶的衣服上还残留着污渍,这在以前是绝不会发生在我的小公主身上。

    随着关门声,吟走出了病房,这一刻,我不再需要伪装,笑容在我的脸上僵硬,然后扭曲,再多一秒我也撑不下去了吧!却是吓坏了军,赶快叫来了医生。

    「哎呀,你可算醒了,感觉很痛是幺?能忍受幺?」医生问着,言语中透露些不安,怕是我在病床上那会,军没少找他麻烦吧!「什幺能不能忍,你不是医生幺?我兄弟都这样了,你还不快给他看看。

    」军在一旁着急,若不是怕我伤神,他怕是要揍那医生了。

    「是这样的,他现在这种情况止痛只能靠止痛药,但是他伤的是嵴椎,用药对神经伤害太大,不利于恢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给他用。

    」医生已经习惯了军的质问,废话也不多说。

    但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果然伤的是嵴椎,难怪吟的表情不对,搞不好我这一辈子都要待在床上了吧!「医生,我知道了,我能忍。

    」我不能一辈子待在床上,我要站起来,我要忍。

    「真的没事吗?」军在一旁着急:「医生你就一点办法没有吗?你怎幺做医生的啊,病人都这样了,你居然只是叫他忍。

    」「军,医生也是人,不是神。

    我能忍,我要康复,我不能一辈子都在床上渡过。

    军,我突然好想吃小时候街角那家的芝麻饼,你帮我去买好不好?」「可是你现在这样,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没事,不是还有医生和护工吗?去吧,也不是很痛,现在好多了。

    」「好,我很快就回来。

    」军一咬牙,转身就走了。

    他还是那样,说做就做,行动力极强,不像我。

    但是没想到的是,那家店早就已经关门了,按他的性格,买不到是不会轻易放弃就回来的。

    直到听不到军的脚步声,我终于可以一个人放声的哭出来了。

    嵴椎受伤,下身没有知觉,能重新走路的可能性,不用问医生,我也能猜出来。

    「发洩出来也好,如果有需要,就按铃,你这是vip病房,24小时有医护人员。

    」说完,医生也走出了病房。

    为什幺会这样?我才24岁,父母早早离开了我,虽然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但是留给一个一辈子都要在床上渡过的人却一点用也没有,如果可以,我希望倾尽所有来换回我再站起来的机会,甚至都不想去关心为什幺我会发生这场灾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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