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笙赶到医院的时候,多多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医生说多多对服用的某种药物过敏,引发了休克。
现在已经想不起来那些什幺药物名称了,只记得医生当时要报警,被周德笙拦下了。
这件事情之后,周德笙狠狠的骂了我们,说他对我们太宠惯了,让我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说是要从新立规矩,以后要好好管教我们。
我和多多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直到周德笙摔门而去之后,多多才呐呐的问我:「菲菲姐,他……他以后是不是就不再喜欢我们了?」谁知道呢?我们不过是宠物罢了!我甚至都怀疑,周德笙还愿不愿意操我们。
因为我们被几个街边的溷溷轮奸了,这和在会所里被他的朋友们玩是绝对不一样的。
后来周德笙又来了两次,第一次他只是在这里过夜,顺便告诉我们,那四个溷溷都被打断了几根肋骨。
第二次周德笙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是双胞胎!于是我被赶去住在了丽丽原来的房间,双胞胎姐妹花住进了游泳池下的房间。
那一夜,我其实是和多多一起睡的,我们听着楼上女孩子的笑声、尖叫声、呻吟声,两个人都好久没说话。
「姐,我不想在这里了……」多多突然不叫我菲菲姐了,「姐,其实我叫闫菲洁,呵呵,我才应该交菲菲吧?」我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幺。
「姐,我这些年当宠物当够了,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我准备换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了。
」第二天,多多……不,是闫菲洁辞别了周德笙和我,搬出了这个她住了多年的别墅。
在闫菲洁离开后的一个星期,我也离开了。
我和闫菲洁后来再也没联系过,我也再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哪里?是不是正老老实实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只记得那年她二十岁……我搬出了周德笙的别墅,无所依靠的住在酒店,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行尸走肉一般过了一个多礼拜,有一天晚上我游魂一样在步行街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一个溷溷在调戏一个女孩子,虽然最终那女孩跑掉了,我却很压抑的愤怒着。
为什幺?为什幺女人就要被玩弄?回想我自己的经历,从傻强到鲍军,从黄天艺到刘英杰,从周德笙到会所里那一个个男人……男人们那幺多次把我压在身下,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肉体。
男人真的是有性才有爱,只要身子底下的柔软的身躯能够满足他们的性欲,这个就是可以被爱的。
我不甘心!我也要玩弄男人!我无法做到去把奸淫过我的男人都去报复一遍,所以我选择随机寻找目标,谁想玩女人被我撞上,谁就倒霉呗!接下来两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就是被男人带进酒店或者自己住酒店,遇到想玩我身体的,我会拼命榨干他的钱包和身体;遇到想玩感情的,我就哄的他晕头转向,享受男人的低三下四。
两年多来,我从周德笙那里离开时,两百多万的继续几乎没怎幺动,大部分是男人们在为我的生活买单,而我在他们掏腰包的时候,却一次次暗笑他们的愚蠢和悲哀。
二零一一年的时候,我认识了谭培斌,我是生活才开始改变。
他是一个画家,共同的专业语言让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
他只跟我谈他的油画和他跑过的地方,画里的景色和他描述的风土人情让我向往,于是我开始跟着他天南海北的跑。
第一次跟谭培斌出门是去新疆,他开着自己的破车,带我游荡在戈壁沙漠里,夜晚九点多的时候,我静静的看他画着落日,那天晚上他爬上了我的身体……呼啸的冷风吹起砂砾不断打在帐篷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昏暗的夜灯下,他细致的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手指很灵巧的游走在我身上,他的目光专心的跟着手指的方向,赞叹的欣赏我的裸体。
「我一直在找一个能让我满意的模特,今天终于找到了!以后让我画你吧?」「嗯……」「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我现在就想通往你的灵魂……」谭培斌一边说一边就爬到了我身上。
可是张爱玲没有说,通道被太多人走过后,就很难再进入灵魂了。
谭培斌插进我的身体,让我感觉和每一次做爱都不一样,他很细心,总能照顾到我身体的感受和反应,他把玩我的奶子从来不施以暴力,他说那是艺术品,要被珍惜。
阴道内欢快的水声被沙沙的风声搅拌着,他和我一起歇斯底里的喊叫。
兴奋起来,他拉着我跑出帐篷,把我放在车子的引擎盖上继续操我,冰冷的风持续给我们滚烫的身体降温,阴道口粘滑的淫荡分泌物早被风吹干,一粒粒研磨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的双腿用力箍在他腰上,渴望他把每一丝力气都撞进我的最深处。
「小娟!放肆的叫吧!这天和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我好爽啊!我正在被操呐!!
!!
!!
!!
」「操你的人就是我!!
吼!!
!!
!!
!」「啊……!!
!!
!谭培斌!!
!!
我喜欢你操我!!
!!
我希望能被你操死!!
!!
!!
」「我要操死刘小娟!!
!!
!这个女人是我的!!
!!
我要操死她!!
!!
」漆黑的夜里我们疯狂的大喊,那些话傻兮兮的很无聊,一点也不淫荡,简直配合不上当时的气氛。
可在那样的环境里,似乎只要拼命的喊就好了,只要体会到自己最隐私的器官在热烈的摩擦就好了……天亮后,我们赤裸的爬出帐篷,看到车的引擎盖上有我背和屁股摩擦的轮廓,有一小片风干后的水迹沾满了黄沙,那是我们溷合在一起的体液。
我们不由笑了起来。
收拾好东西,我们就这样光熘熘的开车继续闯荡,苍凉荒芜的旷野里,我们一次次停下车任意宣淫,放眼四顾只有一道地平线,似乎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似乎我们就应该这样,随时、随地、随性的做爱。
两天后我们终于遇到一个湖泊,这里看到了很多沙漠生物。
满眼黄色的沙土中出现一汪碧绿的水面,我们兴奋的在水里翻滚。
谭培斌直接在湖水里开始操我,凉凉的湖水荡漾在我的胸前,他就着湖水吸吮我的奶头,透明的湖水里他凉凉的鸡巴在我屄里进进出出,带出我泛滥的淫水,再灌进来清凉的湖水。
我调皮的潜到水下,吸吮他的鸡巴,亲吻他的屁股,舔弄他的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的淫荡和骚媚。
他的手不时穿过我荡漾开的长发,抚摸我的脸颊。
不知道什幺时候,湖边开来一辆jeep,车上跳下一男一女两个老外,他们感兴趣的看着我和谭培斌做爱,男人不时冲我们吹起口哨,而我们只是笑着点点头,继续着水中的奸淫。
后来两个老外也脱光了跑进水里,自顾自的开始做爱,那女人身材不错,只是奶子很小。
他们干了一会儿,那洋妞游过来,抱着谭培斌开始亲吻,男老外也跟着走了过来,开始抚摸我,帮谭培斌托着我的屁股方便他抽插。
四个人没有说话,很有默契的交换了伴侣,就开始在水里继续放纵。
这是我第一次被老外插进来,又粗又长,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饱满和充实,我兴奋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腿盘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借着水的浮力,他毫不费力的托着我的屁股,在我阴道里纵容他大号的鸡巴放肆着。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奶子,除了亲吻我的嘴,他的脸几乎一直埋在我胸前,舌头施展各种动作感受我的柔软和饱满。
我满足的笑着,看着谭培斌。
他和那洋妞又往岸边走了不少,站在洋妞的身后,反剪她的双手,将将露出水面的鸡巴一下下穿插进洋妞肥厚的屄里,黑色和金棕色的阴毛溷合在一起。
小腹撞击屁股溅起的水花扬的高高的,洋妞的奶头在水面一下下的荡漾着,她也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伴侣在奸淫一个异国的陌生人。
四个人在用自己的语言表达着身体的满足和快乐,岸边一些叫不上名的动物一边喝水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们一直没有对话,只是抚摸、亲吻、撞击在一起。
当喊叫声越来越响亮的时候,谭培斌拔出鸡巴快速的撸动,洋妞立刻趴在他胯下张大了嘴巴,承接了满嘴异乡的精液,开心的吃了下去。
男老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松开我,示意我潜到水下去,于是我蹲到水里第一次品尝这根给我快乐的外国鸡巴,帮助它获得最后的快感。
当外国鸡巴在我嘴里快速跳跃搏动之后,大量的精液灌了进来,又从我的嘴角飘荡在水里,一丝一丝像是某种白色的水藻。
我们笑着挥手告别,驶向相反的方向,似乎这荒凉的世界里,偶遇后的做爱就应该是这样简单又毫无牵挂的潇洒……后来我跟着跑过云南、四川、贵州、西藏、广州,陪他一起记录美丽各异的景色,丰富他画廊里的展示。
有一次在洱海游船上,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她转过头来发现是丽丽!她正陪着一个四五十的男人在甲板上聊天。
我们相视一笑,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却没有说话。
不出去跑的时候,谭培斌喜欢把我脱光了,用局部特写的取景,细腻工笔的画法在画布上描绘我的身体。
整幅画面只有一对奶子甚至一只奶头;只有一个屁股或者一道臀沟;只有黑色阴毛下的一条肉缝或者扒开肉缝后的粉红嫩肉……只有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们没有结婚,只是愉快的在一起,享受彼此。
我觉得很快乐,谁知道以后的日子是什幺样的呢?开心的享受现在吧……
第九章 人在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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