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019-7-27我叫夏云,是一名普通的大二学生,因为一场车祸,我穿越到异世界的古代一位王爷家裡重生了。
身为长子的我待遇得天独厚,再加上从小到大由于前世的知识与记忆,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不但聪颖过人,见解独到,心境上更是少年老成。
自然而然地,我被当做家中的大力培养物件,也是家中唯一有天赋从政的年轻一代,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转眼间,我也重新活了17年,在家中逐渐也有了话语权。
我身高约175,也算是仪錶堂堂,玉树临风,但这些年,我一直尚未婚娶,连贴身丫鬟都没有,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个人是一个“婊子”
控。
我喜欢的女人类型,不是那种纯洁无瑕,大家闺秀类的女子,而是淫乱下贱,水性杨花,视贞操于无物的女子。
在这个世界的文化的影响下,就算是青楼女子,也有自己的操守,多是生计所迫,一旦被赎出,只会比一般女子更死心塌地。
不过天下之大,总会有複合我要求的女子。
这天,我雇的探子经过半年的打探,终于有了消息。
“附近一个县城内有一个刚满20岁的女子。听说她原本是一大户人家从小养起的丫鬟,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常年与府内府外各类男性有染,被撞破后赶出家门。被他们家老夫人撞破的时候,正同时和两个家丁同时苟合,一前一后把这丫鬟夹在中间,场面淫糜至极,气的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儘管这家想封锁消息,可现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这丫鬟流落街头,连饭都讨不到,青楼都不肯收留啊,已经两天没讨到一口饭了。您看……”
我一听便来了兴趣“好,先给她吃点饭,清洗一下,换身衣服,然后接过来。你做的不错,有赏,下去领三十两银子,除去接她的费用剩下都是你的。”
“嘿嘿,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来人像模像样地作了个缉,欢天喜地地下去了。
三天后,人便被带到了府上。
这丫鬟的确是有几分本钱的,儘管穿着宽鬆的布衣,跪在地上低着头,也能让人一眼看出胸前掩盖不住的丰满,估计至少是D杯。
我挥挥手让其馀人退下,房内只剩我们二人。
“抬起头来。”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随意说道。
丫鬟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我,身体微微颤抖着,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
一看到这脸蛋,我就知道这次是捡到宝了:这丫鬟简直一副“狐媚相”:一头披肩黑长直,瓜子脸柳叶眉,精緻的小鼻子还有高鼻樑,一张樱桃小嘴紧紧抿着,一双丹凤眼水汪汪地,随着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地眨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单看这场面,简直就是一个被强掳来的良家女子。
我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而是继续开口:“姓甚名谁?”
“回禀大人,民女是被卖到商府,从小家养的丫鬟,刚满二十,唤作翠竹,未被赐姓。”
口齿还算伶俐,我心想道:“那为何流落街头?”
只见她表情闪过一丝惊讶与纠结,又随即恢复正常:“民女与府内下人私通,被撞破后赶出家门。”
“倒是挺诚实”
我心想。
“不止一次吧?说说看到底有多少次。”
只见她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具体……不记得了,从15岁开始便有了,每天基本都会……”
“听说你被抓时,和两个人同时私通?而且5年来你都没人揭发你?”
“民女基本和府内所有男性下人都有染,大家都把我当做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自然不会揭发。女性下人也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也只敢私下议论。由于我本就是玩物,所以两个人一同找乐子也属正常。”
说罢,她便再度低下头去,同时发出了微微的呜咽声。
这一番话看似诚实,实则避重就轻,把自己说成玩物,表现了自己可怜弱女子的形象。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老实回答,这些是他们强迫你的吗?想清楚怎么回答,我要的是实话。”
她停止了啜泣,微微抬头,眼睛红红的,一脸苦涩。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开始品茶,经过一分钟的天人交斗,她垂下头,小声的回答。
“他们没有强迫我……”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了。”
她勐的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你很诚实,我很满意。以后你便是我的亲信。”
我虽然喜欢淫荡的女子,但是依旧喜欢诚实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她们出去浪。
同时也是时候,发展一些自己的亲信了。
“谢谢少爷大恩大德,奴婢愿为少爷当牛做马以谢少爷再造之恩!”
她跪在地上拜了又拜,随即我便让手下人办置她的入户了。
当天,我房裡便添置了新床铺,当我午睡过后,一睁眼便看到了穿着府内服装的翠竹正在房裡忙裡忙外收拾屋子。
“给少爷请安。”
翠竹见我醒了,连忙小跑到我面前,为我更衣。
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太矮,由于腿较长跪在地上才显得娇小,身高足有1.65。
胸前由于太过硕大,也伴随着一阵颤动,使人大饱眼福。
毕竟刚刚才认识,她还是很刻意的与我保持距离,神色略微紧张,生怕我对她有所不满。手机看片:我穿好衣服,环顾四周,确实东西摆放的整齐许多,各种傢俱也都擦过一遍,地看起来扫了一半,最关键的是这一切做的很安静,丝毫没有打扰到我午睡。
“翠竹,做的不错。”
我冲她点点头,表示满意。
“谢少爷夸奖,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下午我便出门,前去与同辈人应酬,在酒楼聚餐到四更才归家。
一进房子,便看到趴在桌上的翠竹一个激灵直起身子来,赶紧站起来扶我进屋。
看到夜半等待的她,让我大为受用。
“以后要是我回来太晚你就先睡。”
在她安顿好我准备回床时,我叮嘱道。
“少爷未归,奴婢理应等待。”
我未多说什么,让她回去早生歇息,自己也就睡了。
不知不觉也过了一个月,我和翠竹也熟络了一些,她也不像第一天那般拘谨。
过了几天便是每月的晚市,在晚市上会有各种游戏,如投壶,套圈等,是这个城市特有的文化。
同时也有小吃和小商,通常卖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食物或饰品。
如此佳节,我便让翠竹换好便装,陪我前去。
我带着翠竹,尝了我自认为还不错的各种小吃,一开始,她受宠若惊,慌张地拒绝,说一些奴婢怎能和公子一起吃等等,我佯装生气,才让她安心去吃。
慢慢的,她也显得不是那么拘谨,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西域进口的首饰嘞!走过路过看一看啊!”
一个小贩喊着,翠竹正吃着糖葫芦,眼睛却不断地循声瞟去。
我见状便牵住她的手。
“一起过去看看?”
翠竹由于我的牵手,脸瞬间便红了,小声的应了声。
我拉着她,便走到了小摊前。
“这位爷,我们这都是正宗西域进口的好货,保证是方圆百里最便宜最正宗的,让您夫人随便挑随便选啊”
小贩满脸堆笑,翠竹脸更红了,刚要开口辩解,便被我打断。
我鬆开她的手,笑着看着她。
“想买哪个买哪个,想买多少买多少,都买给你。”
翠竹上前挑选着,同时又用问询的眼光瞟我,我只好示意让她不用担心。
女人挑起东西来确实是精挑细选,约摸一刻钟,她手裡拿着一支发钗和一对耳环,一脸的犹豫不决。
“这两个拿不定主意?”
翠竹听闻我的问询,点点头。
“公子更喜欢哪个呢?”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从她手裡接过这两个首饰,递给老闆。
“客官您夫人真是好眼力啊,这可是我这次进货唯二的两件上品!”
我赞许地看了一眼看向身边的翠竹,而翠竹也害羞地低下了头,小声道“公子,买一件就够了吧。”
“哈哈,假如你整个摊子都看上,我把整个摊子的首饰都买给你,大丈夫岂有说话不兑现的道理?”
小贩听了嘿嘿一笑。
“客官,这两件一共是三两银子。”
翠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三两银子,她原来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只有二两银子,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西域首饰却要这么贵!翠竹拽了拽我的衣角,害怕地跟我说“公子,不要买了,翠竹不要了。”
“没问题!”
翠竹听我这么说,长吁一口气。
却又惊慌得看着我把手伸进衣服口袋,拿出三两银子递给小贩。
小贩笑呵呵地把首饰递给我,我拉着翠竹便离开了。
“公子,这也太贵了!”
走远后,翠竹依旧一副担忧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关係啊,你开心就好了。”
我不以为意地说道。
“来玩就是要开心啊,而且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要是没点排场,让人家怎么说。”
听完这番话,翠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公子。”
“呦,这不是翠竹吗?”
一声不合时宜的突兀声音打断了我们,翠竹听到这声音,表情一下子变得恐惧,惊慌地躲到我身后,我便知道来者一定不善。
“呦,翠竹,你这狐媚子被赶出府上怎么还没饿死啊,这是又勾搭上野男人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啊?”
来者是一个丫鬟,估计是翠竹原来府上的人,看这架势一定与翠竹不对付。
也是,单凭翠竹的长相,就应该被府裡的女性立为公敌了。
身后的翠竹抓我的衣服抓的更紧了,同时开始小声地啜泣。
今天本来就是想让我和翠竹增进关係的,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毁了翠竹的好心情,我自然也气不打一处来。
“翠竹的事我都知晓,还请你不要再打搅我们可好?”
我说这话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毕竟街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围成一圈开始围观了。
这丫鬟见围观人多,更加不顾及分毫,更嚣张了“你这贱货就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勾引完这个男人勾引那个,还和两个男人一起被抓了现行,怕是青楼女子都没有你这么放荡,也不知道你又给这个男的喝了什么迷魂汤……”
我再也无法忍耐,轻轻推开翠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丫鬟面前。
“你干嘛?想护着这贱女人,你知不知道她和多少人上过床了,我这是为了你好……”
只听啪的一记耳光,那丫鬟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
全场寂静无声,甚至翠竹也惊诧地停止了啜泣。
“出言不逊,该打!”
过了好一会儿,那丫鬟才反应过来“你敢打我?你这贱男人,还护着这婊子,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啊,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围观人群也开始指指点点,有的说这丫鬟咄咄逼人,又有人说翠竹淫乱下贱,还有人为我感到不值。
过了一会儿,一队巡查卫兵匆匆赶来。
卫兵头子名叫赵安,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黝黑汉子,往那裡一站便如凶神恶煞一般不敢让人放肆。
而且此人虽嗜酒好色,可却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
“官爷,帮民女申冤啊,这个人当街辱駡我打我,还扬言要杀了我啊!”
这丫鬟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围观人群也有些看不下去“这位小哥的确打了你,是你三番五次辱駡他身边女子在先!”
“是啊,这位小哥也没有辱駡你,更没有扬言杀你。”
“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女子,打的不冤!”
“无论怎么样,这小哥是个男人。”
听着人群的议论,赵安一下子就明白了大概,冲我一抱拳:“夏公子受惊了,此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来人,把这刁蛮女子带走。”
“这是夏府的大少爷啊!”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瞬间便炸开了锅,纷纷猜测我和翠竹的关係,而那丫鬟一听,便瘫软在地,因为她知道,别说是她,就是她府上的老爷,也是得罪不起我的。
想到回府的惩罚,便一下子瘫倒了。
“走吧翠竹,回府去。”
我拽住在一系列变故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翠竹,沿着人群让出的一个口子离开了。
淫荡丫鬟是娇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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