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尤物,估计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九尾狐妲己,中国历史上红颜祸国之第一人。初中时,读封神,特别讨厌妲己这种祸水式的女人。长大后,有时会想,世间是否真有这种尤物直到我遇见了她。
我在美国念书时,因为找工作的关系,转到了it专业。
由于完全没有基础,上来就从研究生课程学起,那段时间,的确是非常非常辛苦。可以这么说,我从小念书,如果考前有担心的话,那是担心得不到90分。
转成计算机专业后,我竟然会担心得不到60分。
我是那年春季才转念it的。学期快结束时,系主任给系里的中国留学生发了一封邮件,说有两位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要来,询问有谁可以接机
我当年对这种事情一般都比较热心,于是就主动报名了。
大约一两个星期后,我接到了这两位访问学者,一男一女以后我就称他和她。我送他们到系里事先帮他们安排的临时住处后他们两人住在同一个老太太的家里,我就离开了。
不过,后来带他们采购的任务我就责无旁贷了。大概两三周以后,就只有她跟我采购,他则跟别人去了。渐渐地,我了解到,只有她是来真正做访问学者的,他则是官二代,跑来混日子的那是很多年以前,出国还是不容易的。
我后来在网上查了她,竟然真是一个国内某省颇有名气的青年专家。当时她36岁,有一个女儿在国内。
某日,她到了我的办公室来我当时同时在念本专业的博士,有自己的办公室,看见我的书架上有不少it专业的书籍都是英文的。她饶有兴致地一本本的翻阅,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已经读进去了。
我趁势说,这些书我看起来都很吃力,以后要多多请你指教了。
她说,你尽管问,我一定尽力。
那年暑假我还上了两门it课,正觉得吃力呢,当时我就老实不客气地问了几个问题,她边看问题边回答,有条不紊深入浅出,我收获颇丰。大喜,心想,以后有救星了。
后来我几乎天天向她请教问题,每次都满载而归。当然我们也会闲聊。真是海阔天空上下五千年纵横一万里。有时她会哼唱几句,我就即兴给她来一个口哨伴奏不谦虚地说,我的口哨应该可以媲美国内出cd的口哨王。
有时,她在计算机上帮我调程序,胳膊肘会互相碰到,每到此时,我心里都有点痒,但是她好像不以为意。
平时她很敏感的,在单位时,肯定不会让男人随便就触碰裸露的胳膊。
那年七月底的一个晚上,系里的计算机网络突然宕了,晚上也找不到人修。
于是我们去了我的公寓用我自己的台式机调程序。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12点了。外面暴雨倾盆。我的车停得又远。于是我说,你就睡我这,我去客厅睡沙发。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先去洗澡,然后躺在沙发上,心里还在盘算,要不要待会去卧室呢。说实话,是真犹豫担心万一好事不成,把个好老师也给弄丢了。
她在浴室呆了颇长的时间,而我又极其疲倦,没等她洗完,我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清晨五点,被尿憋醒了。一柱擎天地去撒尿。
本来,男人在撒尿过程中,都会变软,我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躺回沙发不久,又硬了。当时,满脑子都是如何尽快地插进她的体内,什么老师不老师的,根本不想了。
于是我色胆包天地走进了卧室,不过我当时穿了一件睡衣,所以她看不见向她起立致敬的坚硬。门一开,她就醒了,看见我满脸惊讶。
我说,我来跟你睡好吗她说,不行,要不你睡这里我去沙发。
我二话不说,压了上去。
这里要说明一下,我当年在美国北方念书,离美加边境不远,即使是七月份,睡觉也需要盖被子,所以我是穿着睡衣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
我试图吻她,遭到激烈反抗。她不停地说,这样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不说话,坚持强吻,但竟然很难如愿,可以亲到面颊,就是不能亲到嘴唇。
而且她把被子压的非常紧,想掀开也不容易。当然我也没有特别用强。就这样彼此搏斗中,一晃就是一个小时。两人无非常累了,累到我终于软了当年同时念两个专业,因为全奖,还要兼顾实验,每天都很累。
于是我说,就让我躺一会,我真累了。她虽然同意我睡在身边,却不愿合盖薄被,我只好再盖一床毯子。
就这样,我们两人竟然都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八点半了下面自然又是坚硬无比。趁其不备,我突然伸进棉被,直攻两腿之间,她还没有来得及,我已经得手了。
当时我心中一惊,她没有穿裤子她则忽然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所有抵抗。
我掀掉棉被,身上还穿着睡衣。
我问她,你猜我穿了裤子没有
她带着哭腔说,不猜。
我侧着身子,一边爱抚她一边坚持要她猜。她伸手在我胯骨处一摸,同时又带着哭腔道:早知道了
我立即脱去了睡衣,翻身压了上来。一边吻她,一边慢慢进入了桃园深处。
一阵酥麻波浪般传遍了全身。
我问:可以射在里面吗她轻轻的点头。
于是我开始放肆抽送,未几,她忽然来一句:你需要帮忙吗
我听罢还在想,现在要帮什么忙但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小腹一热,泄了我以前有一个非常令人难堪的atter,每次换了一个新情人,第一发甚至前三发总是最多两东时间,然后表现才会慢慢好转。
她沉默了片刻,对我说,我要起床了,不过对不起,把你的床单弄湿了,我给你洗吧。
我低头一看,床单上湿了一片。我立即调笑:你都这样洪水泛滥了,还不让我插进来。
她幽幽一叹,真地起身要收我的床单。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好可爱啊然而,那时我其实不知道她究竟有多么可爱。
【尤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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