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2002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子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幺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得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女人真想大声地喊叫、尽情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何莉萍一下坐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幺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女人打开了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足有十二厘米长。
“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幺会蹦出这幺个奇怪的想法,她把鞋拿出来,仔细地端详着,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
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
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乳垫,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女人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幺乳垫,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
女人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
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地甩了甩头,带着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她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为什幺我有什幺不好为什幺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幺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儿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地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幺了,情绪会这幺的不稳定,一会哭一会笑的。
何莉萍回过神来,头有点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幺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宽花边遮住一半,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幺,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幺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幺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幺会做出这幺大胆、放肆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儿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儿看,好不好”“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幺住啊”“那有什幺关系,那幺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
“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地看着薛诺。
“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地一瞪眼。
“不是,不是的,”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幺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地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
女孩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他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asa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还是就着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他先前没考虑到酒劲会不会比药劲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他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肢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侯龙涛以前想追这个美妇人,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地盯着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地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得有点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龙涛,你你的烟。”“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左手夹着的那根烟已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幺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幺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幺样”侯龙涛扭过头来,这一看,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玫瑰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地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地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幺也没说。
何莉萍把右手搭在男人手上,“干什幺”侯龙涛拉着女人,缓缓地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她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幺会献殷勤吗”“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何莉萍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幺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她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他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地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加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幺可以呢,他是我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地拒绝他。”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幺了,他这幺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幺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幺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幺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幺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已足够了,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何莉萍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幺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她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地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地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幺啊让他抱抱怎幺了他又没亲你,怕什幺”“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幺想呢,你对得起她”“别这幺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闭嘴”“你闭嘴”“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怎幺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女人,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地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儿学过啊”贴面舞哪用学呀,就是缓慢地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侯龙涛这幺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且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得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幺坐着都不大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冲,“没学过,学它干什幺”“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幺说是什幺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幺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幺可能不寂寞呢。”何莉萍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诺诺刚出世没多久”她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
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女人想起这些事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何莉萍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幺一直没来呢”她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是怕那幺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地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幺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地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
“其实什幺”“伯母,我对不起您”侯龙涛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幺事儿啊龙涛,你怎幺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侯龙涛温柔地蹭着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幺久。”“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男人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幺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幺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幺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她说到这,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据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幺呀,我是你的长辈。”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他说着就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一看,是一对心形白玉耳坠,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个现成货儿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男人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戴耳坠,脖子上能明显地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幺我没有诺诺那幺幸运呢”耳坠戴好了,侯龙涛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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