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声,所有的伙计,摔在地毯上便再也爬不起来,眼珠子倒是转个不停,当是被击中了穴道。
便在此时,“哪路神仙到本店撒野!”
肥头大耳的李大善人缓步踱了出来,三颗铁弹子骨碌骨碌在手中把玩,气定神闲。
刘老鸨如乍然看见救星一样,赶忙凑上去三言两语高度归纳地将事情经过说了,随即躲开远远的。
赵月影指了卖唱少女道:“带走她。”
李大善人微微一笑,道:“那小娘子是兄弟我花一百六十两银子买下的,不论她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呢,只是我醉红楼的姑娘,便是天王老子的夫人到了这也得给老子接客!不过她已为这位王公子赎了身,你若能出得起价钱,尽可自他手中买下,本店是一概不管的。”
赵月影这才注意到武龙,武龙早就拖了易容恢复了本来的相貌,只是先前故意背对这她,她一时间没有看到,武龙转过头来露齿一笑道:“又见面了,月影小宝贝,有满意想我,哎呀,我只知道嫖妓是我不对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凶神恶煞的带着这么人来抓奸吧,这个少女是我买下的,只是给你买做丫鬟的,可没有别的意思。”
武龙这里一说所有的人轰的一声议论起来,连李大善人也路出了愕然神色,赵月影显示一愣,接着路出似笑似怒的神色道:“是吗?竟然如此,跟我回去好吗,咯咯,我可是很想你呢。”
武龙却是一笑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先潇洒几年我们的婚事就先拖后几个月吧,宝贝几个月后见。”
说完拉起用衣袖蒙着脸的赵煦,脚一跺猛的带着他犹如一阵风一般,破开了屋顶,赵月影连忙身影一闪就要追来,却把李大善人吓了一跳,李大善人手掌一收,三颗铁弹子“啪”的一声脆响,喝道:“给我拿下,死活不论!”
打手们一得号令,不敢违逆,挥舞棍棒一拥而上。
赵月影身形飘乎,步法奇奥,进退趋避之际理也不理围攻之人,左踏一步右挪一步,似慢实快,晃得一晃竟自人群中穿了出来。
李大善人大惊失色,手臂一振,三颗铁弹子疾如流星般射出,中间一颗射向敌人腰间,另两颗却分别打敌人左右空档,将他闪避的方位也尽数封住。同时两掌扬处,和身扑上。但是下一颗一双芊芊玉手手指就点在他的额头,顿时李大善人,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这一却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而已,但是足够武龙消失的无影无踪。赵月影轻咬贝齿,道:“可恶,又让你跑了。”
这时那卖唱少女也猛的一挣身上的绳子完全全部断裂,所有正在发呆的伙计全部被她击飞,来到赵月影身边道:“郡主。”
赵月影道:“辛苦你了,让你受了委屈了。”
少女路齿一笑道:“郡主,这有什么,那个逃走的公子到十分有趣呢,竟然会那么奇特的技巧,而且还十分豪爽的一抛千金,竟然还调戏郡主殿下,真是不敢想象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胆有趣的公子。”
赵月影白了她一眼道:“死丫头,是不是思春了,哼,那人的妻妾多着呢,你愿意做小的话,我可以把你许配给他。好了,一却按计划行事。一定要抓住影凤萧玉儿。”
一出醉红楼,武龙就和皇帝分开,然后拐入巷中,又走了几百步,方才见一大红门,轻扣门环,半晌院内有人应道:“来啦。”
门内脚步声一阵碎响,大门呀然打开,一个面貌俏丽丫环探出头来,瞧过武龙模样,才试问道:“公子可是姓武?”
武龙双手作了一揖,道:“正是。”
丫环两眼立时笑成了弯月一般,道:“武公子快快请进,我家小姐已候公子多时了。”
拉开大门一路请他进去,待武龙在客厅坐下,丫环急步跑上楼禀报主子。
不多时,遥听一声娇声笑语:“武公子,李师师来迟,请勿见怪。”
李师师一身素装,柳腰袅袅走下楼来。
武龙又站起身,行了个礼道:“李姑娘有约,武某焉敢不来。”
李师师听的一笑道:“公子,您现在可是天子的师傅,我可担当不起。”
丫头好奇的打量着武龙,要知道李师师虽然出道并不久,但是却已经在京城很是有名,不过,她是最高级的艺妓,不需要每日都接客,只需要出卖自己的技艺就可,是极其少见能够卖艺不卖身名妓,一年来客是从来没有让客人进入她的绣房,更不要说做她的入幕之宾了,今天不但接收了武龙的邀请吃饭,同时也让他夜晚进入绣房,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当然这种情况只发生在高级妓女中间,而多数中、下等妓女遭受着性压迫与性剥削,被人们蹂躏、虐待、贩卖甚至任意杀害,过着非人的生活,充满了血和泪。
不过,即使是高级妓女,日子也并不好过。她们总是感到身世飘零,身份低贱,十分自卑。唐代有一首敦煌曲子词《望江南》十分深刻地描写了妓女内心的苦李: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因此,妓女们最盼望的就是落籍从良,从而终身有靠。唐代的江淮名妓徐月英写过一首《叙怀》诗,充分地表达了这种心情: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李用处人伦。
虽然日逐笙歌乐,常羡荆钗与布裙。
这就是说,她武可粗茶淡饭地做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也不愿在妓院中<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玉食,日逐笙歌。南宋绍兴年间,全州司户单符郎见官妓杨玉哭泣而问曰:“汝今鲜衣美食,时为爱重,有李不足耶?”
杨玉回答说:“妾为女子,愿为有家。若嫁。由此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李师师对武龙如此好感,只是见过两次面就愿意让他进入自己的绣房。
武龙冲着好奇的小丫头一笑,顿时让小丫头吓了一跳,脸红的厉害不敢看他,李师师好奇的询问武龙去了醉红楼的事情,武龙也不瞒她有选择的和她说了,李师师惊讶的道:“什么?那醉红楼竟然是大宋死敌辽国的奸细所在,现在被军部带人包围了,难怪妈妈刚才让我们暂时不接客,好生的呆在自己房间。原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俏丽的小丫头却是叫了起来道:“太好了。小姐。”
李师师笑了笑,再转过脸去道:“没大没小,什么事呀大惊小怪的。”
丫环嘟了嘟嘴道:“小姐,我为了这件事可是为你跑断了腿,忽然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你却这样对我。”
李师师又笑又气道:“你这妮子,叫你说你反倒不说了,快说了吧,什么事让你跑断了腿。”
丫环侧瞅了一眼,见李师师脸缓和不少,这才道:“我几天前听说,醉红楼似乎要请来一个清倌人,听说尤擅长剑舞,准备拔今年花赛头筹。”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京城烟花之地,哪年不出几个能歌善舞的姐妹,若是被这些新出之秀拔了头筹,花魁赛上还没有先例。”
花魁大赛除了歌舞二技,还要有人缘助阵,初出道的歌女在行中历练一段时间才有人来捧场造势,李师师也是在第二年花赛上才摘得花魁。
“可是这个请倌人不比一般,她剑舞跳得相当棒啊,人人都在说嘛,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最后连六王都去慕名观看,看后还赞不绝口,对了!”
丫环皱眉苦脸地细想一会:“六王好像是说什么牵长袖而屡舞,片牵牵衣衣啊啊的。”
他们说的六王就是未来的宋微宗,赵佶。虽然有些行为荒唐,但是精通诗词韵律,善词章书画,既是对舞技欣赏,定有佳句相评,这丫环转述的也太过古怪,李师师怔了好一会,方才说道:“什么依依啊啊的,这是‘纤长袖而屡舞,翩跹跹以裔裔’,晋时大文人左思的《三都赋》中咏舞名句,被你这么一说,反倒不伦不类的,平日里叫你多学些诗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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