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都是熟人,有自己盯着,不会出乱七八糟的事,喝一次没什么。

    “还好,点罐啤酒给你尝尝吧。”

    阮可可还在犹豫见八爪鱼已经点了,没说什么。

    很快零食拿了上来,八爪鱼他们唱歌,阮可可窝在沙发上吃着小零食看着他们唱。

    啤酒过一会儿才拿上来,张玄清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帮阮可可把易拉罐拉环打开,放了根吸管进去递给了他。

    阮可可接过,“谢谢。”

    张玄清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阮可可咬着吸管喝了一口,酒精和气泡混合的奇怪味道让他拧起了眉。

    不好喝。

    桌上被零食和果盘占据了位置,阮可可把啤酒拿在了手上,时不时喝上一口。

    八爪鱼在唱歌上点上了天赋,唱的歌悦耳,他的语调偏低,又喜欢唱情歌,不知是歌声的缘故还是酒精的催化阮可可听着听着眼睛就眯上了。

    一曲唱完,八爪鱼注意到了已经睡着的阮可可。

    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不到,朝张玄清抱歉一笑,“可可睡着了,在这睡怕是要着凉,要不我先把他送回去。”

    坐在一旁的张玄清站起了身,“我来送吧,我没喝酒。”

    张玄清一提,八爪鱼才想起来喝了酒这回事,闪过一丝懊恼,拿了车钥匙给他,“麻烦你了。”

    张玄清摆手,“都是朋友,应该的。”

    八爪鱼把阮可可攥手里的啤酒抽出来,一摇,好家伙,500毫升的啤酒被阮可可全喝完了。

    拿好阮可可的手机,扶着想要把阮可可背起,阮可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倒了回去。

    “不要背....”

    ktv灯光昏暗,八爪鱼这才看清,阮可可脸蛋已经浮红云了,一看就是“上脸”了。结合着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状态,八爪鱼了了。

    阮可可喝醉了,还醉得不轻。

    这下不妙了。

    没想到阮可可醉得这么厉害,阮可可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八爪鱼不放心。

    他看向张玄清,“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下回我们再聚。”

    张玄清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八爪鱼对这位表哥的印象又更好了一些,目光重新投到缩在沙发一角的阮可可。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把这个“小醉鬼”带回去呢?

    见着阮可可睡得香甜,八爪鱼以为他是那种醉了酒只会乖巧睡觉不会胡言乱语,也不会发酒疯的那一类。

    等真正上手了,八爪鱼开始崩溃。

    八爪鱼头上都冒出细汗了,就是把阮可可从沙发上扒不下来,刚扒下来,正要背呢,又挣扎着缩下去了。

    看着安安静静岁月静好的模样,实则就是个不听话的磨人小坏蛋。

    “祖宗,咋就不能好好待在背上让我把你背出去吗,还有为啥不让背啊。”

    阮可可缩回去,嘟囔着:“不要背。丢人。”

    八爪鱼被噎住了。

    感情上次在山里被越楚背一路的人不是你阮可可了是吧。

    “算了,不跟醉鬼讲道理。”八爪鱼深呼吸一口,继续去“游说”。

    “得得得,不背你。”

    前几次的情况显然是让这位“理智尚存”的小醉鬼对他失去了信心,把八爪鱼的话当作耳旁风。

    “真不背,我发誓,我们扛着你出去,保证面子给你留的足足的。”

    那一团终于露出了一个头,“真的?”

    八爪鱼凌然点头,“真的,骗你是小狗。”

    没了阮可可的挣扎,八爪鱼轻松地将他从沙发里薅了起来,将他一只手搭在肩膀上。

    八爪鱼身子板没多健硕,常年的实验室牛马生涯将他的腹肌维持雷打不动的一块状态,阮可可不重,但奈何八爪鱼羸弱,差点把他压倒。

    张玄清主动上前接过阮可可将他稳当地搂在了怀里。

    “我来吧。”

    “谢了啊。”

    “包袱”落在了张玄清的那头,被醉鬼磨得没剩多少力气的八爪鱼歇了歇。

    对自己给阮可可点酒的行为追悔莫及。

    以后再给阮可可喝酒我就是狗!

    这回没背他,阮可可安分了一点,老老实实地搂着张玄清的脖子做他的肩膀挂件。

    不知是包厢里是否太封闭了,张清玄也被阮可可传染得脸红不已。

    几人一起出了ktv,车就停在不远处,三人一醉鬼缓步过去,阮可可醉着走得不方便,李余舟跟八爪鱼去把车开过来,张玄清负责留在原地看守着小醉鬼。

    出了ktv冷风似乎把醉意吹散了些,阮可可沉重的脑袋轻了些,酒精让视线模糊着。

    模模糊糊之前阮可可好像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阮可可不禁站住了脚步。

    张玄清以为阮可可是不舒服,侧过头关切地问道:“可可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可可收回目光迟缓扭头看向一旁的人,面前张玄清的身影似乎与记忆中的人重叠。

    阮可可朝张玄清绽放出笑颜,那漂亮的笑容不禁让张玄清愣了神。

    阮可可另一支手也挂上了张玄清的脖颈,亲昵地蹭蹭。

    “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

    柔软的触感贴上张玄清的脖颈,沉寂的春心‘扑通扑通’地在胸膛中泛起密集的鼓点,张玄清此时想座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神情中带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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