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真的吗...”

    那张鬼脸实在是长得太惊悚了,眼睛突出,脸色苍白,嘴上沾着血渍,引人去猜想他是否刚刚才吸取了一个无辜者的血液。加上突如其来出现在屏幕中央很是挑战观众的承受能力。

    阮可可已经被吓出哭腔了。

    “真的。”

    阮可可蹭了蹭越楚的衣服,声音闷闷的,还是不愿意出来,“我,我,等这段过去了之后再看。”

    像只小猫似的。

    阮可可的动作将火点的更甚,越楚心痒痒的,喉咙干涩的不行,忍不住想要将乱蹭的小猫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电影还在放,越楚忍住了。

    “...好,依你。”

    等电影结束了再好好收拾。

    越楚拍拍缩在壳里的阮可可,将电影的声音调小,看着电影给阮可可口述剧情。

    电影放完。

    阮可可奄了。

    2个小时的电影他拢共自己看到时间不超出一个小时,其他时候要不就是窝在越楚身边,要不就是装作看手机。

    本来是冲着画面去的,画面没看多少,丢人倒是丢了许多。

    “可可。”

    越楚沙哑的声音传来,阮可可抬头朝越楚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唇便被越楚含住。

    “唔!”

    压抑许久的欲望终究是将阮可可淹没了。

    越楚的吻来得汹涌,撬开阮可可雪白贝齿直直的勾着湿软的舌头吸吮着,如见了肉的狼,咬住了便不松口了。

    阮可可被迫地接受着,唇来不及闭合,越楚像是沙漠中的长久未见水源的旅人,被吸吮出来的水全让给吃了去。

    阮可可来不及换气,被亲得眼睛蒙上了层雾气,被亲得只能“咿唔咿唔”绵软的□□。

    这一声声软绵绵似小猫似的叫声却没有引起越楚的怜悯,反倒是愈加过分的欺负了起来。

    越楚终于松了口,阮可可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此时阮可可才发现耳朵和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来了。

    越楚眼中浮现处明显的欲念,吻了吻阮可可的毛耳朵、额头、眼角、嘴唇,继续往下,一手摸着阮可可炸毛的尾巴,一手将他乱动的手禁锢住,不让这只撩人的小狐狸逃脱。

    “嗯!”

    阮可可口中发出一声闷哼。

    越楚摸了他的尾巴根。

    阮可可眼角立马就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电影放完了片尾曲,开始了重播,阮可可此时全然无暇去顾及重新放映的恐怖片。

    越楚的动作愈加肆意,阮可可眼泪还为落到沙发上便被越楚给舔走。

    “可可...可可...可可...”

    越楚一遍一遍叫着阮可可的名字,头埋在他颈间,一遍又一遍的轻吻着,像是有欲望无处可释放的野兽,只得寻求着面前人的垂怜。

    阮可可动作顿了顿,攥紧的拳头放松了下来,缓缓地将手环住了越楚的后背。

    “可以。”

    电影还在放映着,可仅有的两个观众都无暇顾及。

    第49章

    他们没有到最后。

    越楚顾及着阮可可的身体。

    抱着阮可可去清理, 自己去洗了个冷水澡。

    阮可可倒是没觉得身体又什么不舒服的,但越楚对待他比自己还要仔细很多,情愿去给自己洗冷水澡也不愿意伤到他。

    不过确定了一件事。

    阮可可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还红着,残留着刚才的触感。

    很行。

    浴室门打开,越楚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用术法驱散了周身的寒气才上了床。

    越楚吻了吻阮可可的头顶的毛耳朵。

    阮可可发现越楚好像很热衷于自己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刚才也是,动作都不停的。

    阮可可红了脸。

    他有依据猜测越楚给他换妖骨选了狐狸是有他的私心。

    “让我看看还肿吗。”

    红肿还没来得及治疗,得再看看伤势。

    越楚说罢要去掀被子, 阮可可下意识地夹紧。

    “不, 不, 不肿了!”

    阮可可耳朵红透了,雪白笔直的双腿夹着颤巍巍地发着抖。

    “可可乖,给我看看。”

    越楚似乎不带一丝欲念,单纯地要给阮可可治疗伤势。

    阮可可抱起腿。

    要张开,还是要看,阮可可不好意思。

    “看一眼就好,不会很久。”

    越楚细声哄到。

    要是看一眼的话...好像也能忍受...

    “真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越楚模样坦然。阮可可迟疑了一会儿。

    “好吧...”

    阮可可侧过头, 绵软地枕头下陷将他的视线挡住。

    像是蚌张开蚌壳一般缓缓地露出软嫩的蚌肉。

    红肿暴露在空气中, 红肿处的皮肤格外的敏感,凉风吹过似轻抚般带走了肌肤上滚烫的热意。狐狸尾巴在腿间缠绕,半遮半掩,胜雪的肌肤被鲜红的绒毛衬得更加白皙。

    “还...还没好吗...快些...”

    光洁的皮肤本该是瓷白的颜色, 此时因羞怯作祟染上了天然的粉。外面的天空已经被黑夜笼罩,房间里的灯开着, 暗暗的灯光照给瓷白的皮肤陇上昏黄而暧昧的氛围。

    侧着头,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越楚面前,如同是献祭一般展露着身子,头顶红色的毛耳朵立起,时不时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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