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水村上,村里阡陌交通,青石铺路,乌瓦白墙,
倒也显得有一番底蕴。就是没见着有多热闹。
也对,这天光,村里人大都去了田里劳作,只有一些个鹤发老人端着茶壶看
着黄口小儿嬉闹。
行到一幢大宅前,清欢抬头一看,只见朱门碧瓦,庭院深深,自有一番气派,
不过这大宅子却是没有牌匾,心里不禁乐了。这朱有田看来还是有些见底,自己
多少斤两还是明白的,没有弄那什么朱宅朱府,凭他这气运,定然是压不住的。
朱有田付了滑竿的脚钱,又加赏了一些,便带着清欢进了宅院,进门一个回
避,刻了福禄寿和五福,转过去是一个天井,置放了几只积水防火的水缸,和几
盆盆景。一直到了后院,才有几个妇人儿童在聊天吃零嘴儿。见到有客,一个个
给清欢和朱有田见礼。特别是看到清欢如此俊俏,几个婆娘姑娘的都嬉笑打趣。
清欢看这些朱有田的家眷比朱有田顺眼多了,从袖子里掏了一些祛邪压惊的
黄符和平安符送了出去,家眷们便退下,回各自的小院去了。
朱有田将清欢迎到池塘边的凉亭,摆上零嘴瓜果,便问,“仙师起坛要准备
什么?”
清欢吃着炒南瓜子,也不作答,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打量着朱有田的宅院。
半晌后才说,“叫人拔了这池子里的荷花,连根。”
朱有田回到,“哎,我这就叫人。”又问,“仙师,我让人准备了一套真人
法袍,可要一并带过来?”
法袍是道士做法,开法会穿的,华丽庄严,配上法器,道冕,可算是道教无
上尊严。
清欢摆摆手,“你这朱油渣,法袍是给那老狐狸精的吧,你还想来个一女二
嫁?赶紧给我烧了去,烦人的紧。”
朱有田哎了一声,刚想开口,便听清欢说,"这大好的日头,倒是叫朱幼娘
出来晒太阳。“
朱有田也不知道这清欢搞的什么鬼,但是人是自己请来的,也只好应承,只
叫那些丫头把朱幼娘收拾爽利了才带到小亭子里,清欢又让人把东西都移到了光
秃秃的假山上,等朱幼娘被几个老婆子带来,清欢乜眼看去,朱幼娘长的清隽,
柔中带钢,只不过这眉宇间的阴气浓郁的有些过分了,坐罢,烈阳直直得晒着清
欢和朱幼娘两人。
说来也奇怪,最近几天朱幼娘见到任何人都是口角生涎,一脸淫痴,遇着清
欢却毕恭毕敬,低眉顺眼。清欢只是坏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直到太阳沉西,
火烧连云,才让朱幼娘吃了夜饭,喝了安魂茶沉沉睡去。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等到了第三天傍晚,吃过一碗参汤,朱幼娘便去睡了,清欢却跟了进去。朱
有田心下大急,便要跟着去。
却听清欢严肃道,“今晚谁也不许进这屋子。”
朱有田听了,只好转身走了,不想刚走两步。
却听见屋子里朱幼娘那诡异的淫笑传了出来,“嘻嘻嘻,道士哥哥,想死俺
了,快来操弄一番罢。”
朱有田一听,心下大怒,又不敢进去,只好扒开了气窗一角,偷偷往里看去。
这一看心都揪在了一起。
只见那绣床之上,一男一女已然脱了精光,女的豆蔻年华,眉目如画,脸颊
带着些婴儿肥,脖颈细长,白肤凝脂,胸前两坨鸡头肉含苞待放,小腹平坦,胯
下阴毛稀疏,娇嫩的鲍肉微微开颌,一抹晶莹粘稠的透明淫液垂落而下。两条修
长玉腿正在清欢那毛腿上上下摩挲着。
没错,这清欢外边看着冷若含铁,文质彬彬,可脱了衣衫,里面却是充满了
雄壮的肌肉,同时浑身上下都是体毛。
胸毛体毛屌毛无一处不茂盛。
而那从前乖巧听话的女儿朱幼娘此刻却使劲张大了樱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想将清欢高昂着的肉棒吃进胃里。结果自然是竹篮打水而已,嘴里那巨物还有一
半多在外头呢。
朱有田是又气又怒,任哪个当爹的看见女儿被如此猥亵都是怒极,更别说这
人还是自己带进家门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引狼入室吗?
朱有田是牙关紧咬,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仰头一看,一
个制片裁成的小人儿,作丁甲打扮,正站在他的肩头,一杆纸片大戟示意他蹲着
别动。
朱有田一愣,这小道士到底什么来路,手段忒也出奇,但是忍不住还是往屋
内看去。
享受着朱幼娘吹喇叭式服务的清欢,手上不停,仔细抚摸过幼娘每一寸肌肤,
拂过处,皆是泛起来阵阵鸡皮疙瘩,最后抓住朱幼娘的两条细腿儿,手上发力,
就把朱幼娘抱到半空,朱幼娘嘤咛一声,下身嫩穴口上却是堵上了一杆巨大的攻
城锥,清欢道士不等朱幼娘反应,吻上朱唇,蜂腰一挺,便将攻城锥刺进朱幼娘
的腔穴之中,这一招直捣黄龙,让朱幼娘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头猛的往后一摆,
腰肢却顾自扭动起来,嘴里的呢喃慢慢变作乖张的嘶吼,啊呜啊呜啊呜~那在外
间偷窥的朱有田看着房间里坏了纲常的一幕幕先是生气,又是自怨自艾,慢慢的,
小腹竟然升腾起了一股暖流,那根跟了自己40来年的粗壮阳具竟然是硬了。
看着女儿被人猥亵,自个儿还硬了!说出去谁信啊,太是丢人!
朱有田偷瞄了一眼在他肩头来回巡逻的小纸人,见它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
是将自己那粗胖的手慢慢塞到了绸褂下,按着那勃紫英发的肉棒,摸索起来,鼻
息渐也粗重……
再看清欢抱着那朱幼娘,边做那下流的事儿,边走了起来,先是慢慢的,一
步一顿,每顿一下,便把那巨阳狠狠插入朱幼娘的的肉穴之中,只把那小姑娘插
的直翻白眼,但是慢慢的,清欢越走越快,肉棒进出肉穴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且
每次都没根而入,朱幼娘娇嫩的花房都被蹂躏成了柴房,到了末了,清欢取来拂
尘,缢住朱幼娘的喉咙,左手捏诀,嘴里度厄经豆子般蹦出来,那朱幼娘一听,
脸色骤变,想要反抗,却是下身被那清欢桎梏,还有巨大快感阵阵袭来,动弹不
得……
等清欢度厄经念罢,脚下走过之处形成了一个八卦样的形状,细细一看,是
由汗水和朱幼娘淫汁滴在地上的印的。
清欢见到朱幼娘的惶恐神色,脸上露出一抹蔑笑,两腿一夹,跃到空中,便
在这时,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交合一处。但等到清欢坐到地上,手掐一个祈天诀,
那八卦猛然闪出一阵木乙仙光,一条乌黑如墨的鬼物从朱幼娘身子里被着青光打
将出来,落到一边,那清欢怀里的朱幼娘霎时清醒过来,又重迷茫,最后竟然是
昏厥过去。
清欢起身将那朱幼娘放到绣床上,盖上被褥,也不管那地上扭动的黑魂
,顾
自穿着衣衫,等把仪容整理妥当,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黄帛纸,叠起元宝来,
然后又点了三支人香,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只听屋内无地生风,阴风阵阵,
两个魁梧鬼差突兀出现。
这鬼差见到修炼有成的清风道士,直如面临日月,光华四射,俱是倒吸一口
鬼气,连忙作揖,“师兄有礼,不知唤我等来有何差遣”。
清欢也作稽首回礼,“却是要麻烦两位兄弟将这迷途的野鬼下黄泉,勾生死。”
两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职责所在耳”。
说完转身去拘那鬼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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