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阮可可体质不行,锻炼是必要的,去e市的时候信誓旦旦说要锻炼,回来才没多久又懒了下去,全然将要锻炼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要不是越楚提醒,阮可可就要将锻炼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阮可可想了想,工作接得不多,时间能缓得过来,在脑子里做了时间安排,“等我工作完,晚上练。”

    锻炼这事是越往后拖,越是容易忘,越是动不了。

    越楚深知阮可可的性子,要是真让他拖到晚上,大概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又得忘记,洗洗睡觉到了第二天。

    越楚无奈,“晚上我监督你。”

    还没到要锻炼的时候,阮可可答应得很是干脆。

    跟越楚约定好,阮可可便进了工作室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昨天切实去“深度恐惧”游戏里去观察,角色该怎么画,阮可可心里有了些数,打起草稿来格外的轻松。

    “深度恐惧”甲方给的时间非常的充裕,足足给了阮可可1个月。时间宽裕,给的钱多,唯一的要求便是质量要好。

    阮可可这段时间没接别的工作,专心这一个角色,把他给画好。

    工作室中的声音单调起来,笔与纸摩-擦的沙沙声,‘深度恐惧’游戏传来的低沉呼啸声,时针分针滴答滴答地走动声。

    阮可可工作起来心无旁骛,画稿在纸上渐渐成形,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流失。

    大致的线稿已经大致成型了,阮可可伸了个懒腰,从工作的状态中-出来。

    阮可可打了个哈切,进入工作状态被忽略的大脑沉重感浮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连带着脖子也像是捆上了几公斤的沙袋,沉重的抬不起头。

    眼皮耷拉着,困意逐渐迎了上来。

    阮可可趴在桌上,阖上了眼睛。

    睡一会儿吧....

    ------------------------------------------------------

    越楚给了松舒几天整理的时间,松舒整理好东西把要带的东西和奉承大佬的礼物一起打包好放进储物戒里,按照越楚给的位置施法到了门口。

    松舒站在门口,小小的松鼠脸上写满紧张。

    前些天试工,越楚大人让他去做一顿饭。

    松舒以前的某任主人喜欢美食,擅长烹饪,耳濡目染下松舒的厨艺被锻炼了出来。

    按照越楚给的菜单,松舒使出毕生功夫做了一-大桌子。尝了尝味道,满意地点了点头,符合了他以往的水准。

    做完菜松舒便被打发回去等消息了,他待在山神庙看着山神庙中忙忙碌碌地重建雕像,如坐针毡,紧张得不行。

    几个小时里越楚一直没有传来消息,松舒的毛都因为焦虑掉了一层了。

    后面松舒接到越楚的传音,叫他之后不用做饭了。

    松舒差点晕过去。

    完了,我没表现好,大人不要我了。

    “一周后过来。”

    得到了消息,松舒惊喜得差点从桌上摔下来,跟被天降富贵砸了头的人一样,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过去。

    一到了时间,接到了越楚的传音松舒便赶了过去。

    一只松鼠紧张地站在门口,越楚让不让他化成人形,于是松舒保持原型过来了。

    原型小,别墅又被树林围绕,出现一只误入的松鼠合情合理。

    深红色的大门打开了,越楚低头瞟了站在门口的松鼠一眼。

    “进来。”

    今天越楚大人的更甚了。

    松鼠脑子里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部被吓空了,瑟瑟着发-抖站在原地像个松鼠冰块。

    “你会变兔子吗?”

    越楚开口,松舒像是个初入职场面对大老板的愣头青,赶忙展示着自己的价值。

    “能!我什么都能变。”

    说完松舒便变身成了一只奶茶色的小兔子。

    越楚看了一眼。

    可可应该会喜欢。

    抱起松舒,走向工作室,传音给松舒说工作事务,“不要在可可面前开口说话,好好当你的宠物。”

    兔子点了点头,缩在越楚的手中,神态容貌都跟真正的兔子一般无二。

    越楚敲了敲工作室的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阮可可的回应。

    越楚再敲了一次,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

    睡着了吗?

    越楚推开门,阮可可正趴在桌上,脸色潮-红,胸-脯起伏着,急促的呼吸着。

    越楚立马发现了阮可可的不对劲,放下松舒,手背探上阮可可的额头。

    越楚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好烫。

    越楚将阮可可抱起,带回卧室里面躺着。

    越楚输入灵力探查阮可可的身体,面色越来越沉重。

    阮可可本是一个普通人,此时身体里却生生长出了一条只有修行者才有的灵脉。

    修行者普遍身材健壮,灵脉与肉-体相互温养,体格更加健全。

    但阮可可不同,他原本的身体体弱,不能负荷灵脉,灵脉生生长了出来无异于将他拨皮抽筋,疼痛不以。

    阮可可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疼得眉头都皱了成了一团,指甲嵌进了肉里渗出血液。

    “疼....越楚哥哥.....我好疼......”

    阮可可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嘴唇都没了颜色,痛得眼泪嗒啪嗒地滴再枕头上,濡湿了一片。

    越楚心疼地擦去阮可可额头上的冷汗,阮可可的手心已经被他自己掐的不成样子,血液都糊满了掌心。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