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木门嘴里还大骂了一句。
我认出了这个女子她就是我和悬鸦昨夜回来时遇见的前台女招待。
她可能也认出了但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亲眼看到她撩起睡衣坐上马桶的一幕。
“喊什么喊大惊小怪。
这位是我的客户几百万欧元的生意得罪了客人你负责啊!信不信找你们老板。
”杜莫见我被莫名骂了一句就立刻对着卫生间的木门训斥。
卫生间的女子没有再吱声。
“嘿嘿这小妞陪我两次了昨夜还打算包点跟她亲热可她居然没走说是太晚没方睡觉就抱着我睡了一夜。
嘿嘿嘿包点的钱睡了一个包宿的妞真是走运。
”
杜莫趴在耳朵上很是得意对我小声说着。
“我走到杜莫床边拿起一个女人性感小巧的手提包一下就拉开了拉链。
”
里面有几个紫色的安全套一只唇膏和补妆盒。
我伸进一根手指拨拉了两下只见一束璀璨的红光一闪一颗耀眼的红宝石从小包底下露了出来。
“贼他妈……”杜莫站在我身后没等话语骂完就狗熊磕头似的跪在床下伸手去床底够他的一只靴子。
这家伙和那女人昨夜指不定多么疯狂竟把拖鞋换掉的皮靴踢的到处乱钻。
我把红宝石捏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睡衣口袋。
杜莫仰着大黑脸几乎要把靴子扣到眼睛上。
“放下你的靴子吧宝石现在在我兜里。
你要是能抖出第二颗宝石那你的靴子就可以戴在总统头上了。
”
杜莫扔掉靴子愤怒睁大眼珠眼看就要如咆哮的公牛去撞开卫生间的木门把那个蹲在马桶上的女子揪出来。
“算了不要戳破催促她赶紧离开咱们还得赶紧办正事。
”我对杜莫淡淡说完杜莫就压制着怒火对着卫生间木门喊道:“我的客户要用卫生间你赶紧走别影响我们谈生意。
”
“走就走这么大声干什么昨夜还纠缠着人家抱着爱不释手。
忘恩负义的男人切!”
这女人冲出卫生间捡起自己零散在板上的细小内衣一把拽起床上那只小包就跑出了杜莫的客房。
“嘿嘿嘿追马先生您真是厉害居然知道宝石被这小姐偷了。
”杜莫不好意思挠着头可我没把装进口袋的宝石拿出来给他。
“你的靴子出卖了她。
一只在床头柜下另一只却不见了。
看来这女子和你有一样的习惯喜欢在靴子里藏值钱的东西。
”
杜莫更加难为情憨笑但他回忆不起昨夜这女子是何时爬下床去翻摸他靴子拿出宝石后便把另一只靴子刻意丢进床底下。
第472章~怕自己哭的教育~
从杜莫踩着拖鞋敲开我客房我就觉得这家伙还沉浸在生理满足后的喜悦可能忽略了重要的东西。
因为杜莫比谁都在意这颗红宝石而他的靴子是他藏钱藏宝的方如果这家伙把靴子丢一旁不是转移了财富就是忽略了财富。
“你的这一颗红宝石还是被应招女郎发现了她若是真拿走了你上哪里挽回损失。
人家就是不承认拿了你的东西万一她跟当一些流氓有染说不定告你个诬陷罪把你痛打一顿后交给当警察。
”
杜莫收住脸上的笑很是认真悔过但我仍旧没把宝石掏出来给他。
“你今天和我一起出去到马路边上的小摊买些假宝石然后拿一颗大的红宝石主动找那名女子送给她让她以为自己昨夜偷的本就是一颗水货。
这样她就不在胡思乱想给咱们制造麻烦了。
”
“咚咚咚咚。
”杜莫去开门悬鸦笑眯眯走了进来。
“两位已经起来了咱们到楼下简单吃点东西然后直奔南非城。
小珊瑚已经去检查快艇了。
”
悬鸦说着大步走进杜莫的卫生间我的洗漱再度被打断。
“呵呵杜莫精力很旺盛啊可怎么找了一个来潮的女人快活。
男人接触这个时候女人是要倒霉的。
”
我心中一沉悬鸦进来之前多半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但我和杜莫交流很小声他耳朵再灵敏也不该听到。
悬鸦走进卫生间多半是看到垃圾篓上横摆着一条刚换下来沾满乌血的卫生巾才笑呵呵调侃杜莫。
“上帝啊悬鸦先生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知道……”杜莫并不愚蠢但悬鸦见过我亲手塞给杜莫一颗红宝石所以杜莫想把酒店应招小姐偷宝石的倒霉事讲出来可话没来得及说就被我故意打断。
“那小姐刚走今早才来潮。
月经期间的女人下身的酸性会大大降低这就意味着细菌和病毒在这个空间的存活率会大大提升。
如果其他男人把不干净的东西沾染到里面不仅女人自己健康受损和她接触的下一个男人就会在这个存活率很高的空间倒霉。
”
啪一声杜莫右手重重捂在自己的脑门上惊愕不已感叹道:“知识啊!知识啊!知识就是财富就是力量就是……”
悬鸦又呵呵发笑提着长袍走出卫生间。
“这种最基本的常识都被你感慨成这副模样看到大厨师你很具有求知欲。
”
杜莫对悬鸦的第二次调侃很是介意他忙反驳说:“上帝把我诞生在非洲最贫穷战乱的村落我们那种方连吃饭喝水都困难更不用说上学接受教育所以学习不到这方面的知识。
”
我和悬鸦都是杀手我们对人体的化学属性和生物属性自然要比常人深入许多。
可悬鸦这家伙现如今拿到了我一只宝箱里的财富便不再像刚逃出恐怖大溶洞那会儿似的对杜莫百般恭维和讨好。
拿杜莫寻开心是悬鸦登上海魔号以来最习以为常的一种方式。
他这会儿又可以这样对待杜莫了。
“哼哼你就算上学接受了教育也未必了解到这些。
在虚伪和鲁钝的方这种知识被看做洪水猛兽。
老师敢讲就会被定义成老流氓小学生敢听就被定义成小流氓。
所以很多倒霉的男人和女人们走出医院时还在恶狠狠咒骂对方。
只有外表很白的医生才有资格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大家要是都懂了都很健康了有人就该急哭了。
”
杜莫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悬鸦又补充了一句:“垄断本身就是一种政治。
”可是对杜莫而言悬鸦这一句话比我说的一大堆话都更难理解。
“悬鸦先生小珊瑚去检修快艇了吗要不我去帮帮他。
上次下船时我见他把咱们的武器都填进帆干空心里了昨夜下了一场小绵雨真怕武器被腐蚀到。
”
悬鸦一挥手。
“不用那帆杆当初设计时就是专门储藏武器所需。
别说一场小雨就是翻船掉海武器也不会遭受水蚀。
”
杜莫倒不是担心武器他是担心小珊瑚独自一人去检修快艇极有可能在船上做手脚指不定耍一些什么把戏。
在马尔代夫时我就告诫过杜莫他负责盯紧小珊瑚而我负责盯住悬鸦。
“杜莫你下楼去把酒店的早餐拿上来我洗漱完还得换一身衣服就不在麻烦下去了。
”我把杜莫支使到楼下这样他就有机会溜出酒店去快艇上找小珊瑚了。
洗漱完毕后我对悬鸦说:“杜莫这家伙还没上来八成这头科多兽自己在下面大吃上了咱们下楼去吃吧。
”悬鸦只是一笑什么也没说。
乘电梯下了楼池春正带领伊凉两人各拿一个餐盘围着花样格式的美事打转。
池春敲着白皙诱人的葱指指着一种料理对伊凉说:“咱俩都吃点这个这东西对女性可好呢不仅养颜还补血。
”
其他的餐桌上多是一
些肥头大耳的房客他们眼皮浮肿神情迷离且恍惚端着餐盘如行尸走兽般在挪着步子。
几个亚洲来的矮胖中年男子不时用色迷迷的眼睛斜视
分卷阅读388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