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防港附近有座吉婆岛传闻岛下有个废旧工厂而赛尔魔基曾在此驻扎。
各个区的杀手如同产品也有自己的品牌赛尔魔组织不接受普通人很多自以为是的罪犯、恶棍、混混想投奔却无门。
赛尔魔的最大特色在于育种苛刻他们只寻找从世界肛门走出来的完整战士。
因此培育出的下佣兵个个强悍凶狠有着战场厮杀的丰富经验。
赛尔魔这个品牌国际排名较靠前。
他们价格不高又肯卖命且善于残酷的肉搏战最关键的一点能把完成使命看的比生命还重。
因此备受欧美区的买家青睐。
而有些杀手一旦跑丢武器便只有被追打的份儿。
杜莫绝非一般海盗不会轻易载倒在几把粗制猎抢下他一定遭遇了那个劲敌。
女孩穿好恶棍身上的衣服虽然松垮肥大却包裹起柔软的身体一双马靴像滑雪板似的被她穿在脚上。
这个灵气的姑娘对我深情眨了眨眼睛湛蓝色明眸闪动光泽显得极为乖顺。
我告诉她从那堵小矮墙下钻过去蹲在工厂西北角的草丛藏好等我带黑人回来便从那里逃走。
我套上一件厂丁的衣服拿一块湿毛巾盖在头顶使之遮住脸颊然后朝捆绑杜莫的东南角走去。
干枯的野草摩擦的膝盖瑟瑟作响一排排银灰色的化学罐被晒得起皮掉渣儿。
走了十多分钟才依稀看到一个黑亮的胖墩仰绑在铁罐上肚皮朝天。
完好的肌肤若在毒辣的日头下晒到天黑无异于开水脱掉一层皮。
随着距离拉近我也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靠到跟前绕化学罐转了两圈发现四周无人才假装好奇似的凑过去。
杜莫嘴唇干白浮肿的五官伤痕累累凝固的血迹层层干裂猛然看去那满脸的脓包像感染了生化病毒人也像死亡了一两个时辰。
“杜莫你不要动很快就把你弄下来。
边说着我边警惕着四周。
那个赛尔魔佣兵将获了我执行第一步任务的武器。
假如对方知道杜莫还有个同伴多会埋伏在暗处用狙击步抢守杀。
”
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铁架子支撑着卵蛋一般的金属罐厂子中央的几棵大树仿佛处在秋季凋落时段狙击手很难隐藏在上面我担心冷抢会伪装在膝高的野草丛假如腿被敌人打断赛尔魔佣兵多会扑上来吃几口鲜肉这一点也不玄乎。
此类佣兵有个习俗每杀死一个敌人都会从对方身体上取下一块儿肉吃掉表示自己是强者好比狮子啃噬斑马上帝不会怪罪食物链条上的杀戮。
见四下无人我忙攀援上铁架烘晒炙热的化学罐像加热后的煎锅烫得屁股都不敢挨一下我只好蹲在上面幸亏军靴底子厚实。
杜莫早晨被绑上去后背上的肉皮应该没太大烫伤那个赛尔魔佣兵把杜莫当成丧失人权的战俘或动物一样虐待。
可见此人不单杀人更乐于摧残人。
割断杜莫身上的绳索把他轻轻落套上另外一件厂丁服装扛着他粗胖的胳膊朝小房子走去他严重脱水需要缓一缓不然无法跟我一起翻越铁丝围墙逃回丘陵山顶。
我拖着杜莫假装两个喝醉的厂丁从工厂中间穿过直到走回小房子才把他放躺在小床上拿起女人洗屁股用过的脸盆打来池水给杜莫擦洗。
湿水的伤口很快把昏迷的杜莫疼醒他嘴巴肿的很高脸颊两侧的颧骨犹如蘸上鲜红果酱的黑面包。
“哦这群混蛋……”话刚说到一半杜莫忙捂住裂开的嘴角丝丝哈哈气喘起来。
“你听说过赛尔魔佣兵吗?这次真让我遇上了太他妈恐怖凶残了。
”他嘴巴不敢张开支支吾吾说着。
“那家伙戴一个铁皮面具上面有许多小孔栓满颜色古怪的动物鬃毛。
尤其那双眼睛太凶残了。
”
我递给杜莫一些茶水让他先喝一点润润喉咙等胃部慢慢蠕动起来再多喝一点解渴。
“你能活着已是万幸假如他们不够残忍一抢把你毙掉早点解脱我只能来收尸。
”
“嘿嘿。
”杜莫使劲闭着嘴巴笑了笑我的话让他宽慰不少他顿感庆幸这家伙心里明白只要坚持到天黑前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他把他弄出废旧工厂。
“宰得好这几个混蛋见我被赛尔魔打倒全他妈围上来踢我跟疯狗一样。
”杜莫看到上的死尸青肿的眼睛缝隙立刻透出一丝光亮继续解气忿忿到。
“我最厌恶殴打无力还击的对手本想自己过来弄死他们几个既然仇人死你手里我这心里倒也蛮舒服。
”
“好了他们都死了没什么可记恨还是想想杰森约迪交给的任务吧。
”我故意提醒让他想到丢失的两把长抢。
第219章~凶残的赛尔魔人~
“嗯这话倒提醒了我赛尔魔佣兵抢走我们两把狙击步抢二十颗子弹还有一个望远镜。
”杜莫说这些话时浮肿脸蛋上的嬉皮表情消失的很快。
“看来没办法一走了之我得先把你和一个落难女孩弄出去然后回来拿任务必须的武器。
你清楚那两把狙击步抢的大概位置吗?”
杜莫咧着嘴巴思考仿佛他转一转大脑周身也跟着发痛。
“我记得被赛尔魔佣兵拿走了工厂中央有一间灰褐色铁屋里面好像通往什么方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下工厂。
”
“绑着的这个娘们儿干脆一刀宰了她免得日后引来口舌之患。
”杜莫恶狠狠的说。
我搀扶起他双双顶好毛巾拎着空酒瓶朝工厂东北角走去。
希望被人瞥见时误认成两个醉鬼。
受伤的黑亮科多兽走路歪歪扭扭显得极为笨重我俩在枯黄的野草丛深一脚浅一脚走着他总不忘抱怨为什么不宰了那个短裙骚女人。
他多半被打糊涂了仇视心理一度飙升杜莫毕竟是个身手老练的海盗被几个痞恶棍殴打自然恼怒的很。
但我很奇怪杜莫为何与这个女人过不去。
“她又没打你干嘛如此恨她若没有她这几个恶棍该拿你开心了。
”说完我把杜莫从矮墙下的窟窿推出去继续警惕的朝前走。
“卡蒙娅死了被人挖空双眼丢进鬣狗笼子活活咬死。
告密者是个女人每天和卡蒙娅一起采集茶叶我恨他们。
”说着杜莫浮肿的眼睛缝隙唰淌出两行热泪。
“卡蒙娅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帮人传话那些该死的混蛋。
”杜莫越说越悲痛我怕他不能自已忙低声劝慰示意他保持冷静眼前正有很多危险的麻烦。
杜莫昨晚与第二个任务传承者接头得知了卡蒙娅遇害之事他说恨他们。
那些人指谁杰森约迪?还是任务的针对一方?
不难看出他对卡蒙娅感情很深不是个无情的海盗。
但是刚才那些话也让我听着揪心一是为慷慨解囊招待过我的茶园女工二是担心海魔号上的芦雅等人。
四周的空气犹如无形的火焰围绕在人周身令肤表异常难受。
杜莫脸上的道道伤痕害怕这般刺激面皮下的毛细血管被混杂毒气的眼泪腐蚀得异常彰显。
我拖着杜莫开始小跑虽然这样容易被识破但必须争取时间万一他煎熬不住肥重的身体昏厥想背着他翻过铁网难度很大。
“杜莫你保持清醒争取爬过铁网围墙。
看那个落难女孩待会儿让她照顾你躲避进丘陵山顶我一拿回武器立刻过去找你们。
”
杜莫的精气神儿如扎钉的轮胎消散很快这会儿看来远不比在小房子那会儿强盛我知道他快坚持不住。
落难女孩飞
快的奔跑过来帮我一起搀扶杜莫。
“当啷啷当啷啷……”锐利的金属碰撞声在我们右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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