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原着:马秀风改编:hnxiumu2017年2月2日扩充版字数:46300我后爸其实就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原来不在一起上学。
我妈原来是在县一中教书的,我也在县一中上学。
我念初一是在县一中念的。
但是初二的时候,我妈得罪了领导,让领导趁支教的机会,给弄到乡中教书了。
我爸那时候在铁路上,长年不回家。
我妈怕我没人管学坏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就算是有点学坏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们玩,学着抽烟、喝酒、看录像。
我妈就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连我一起弄到乡中去了。
我妈不求我考学校,就求我别学坏就行,另外意思是让我也吃吃苦头、懂懂事。
我估计大家小时候应该也有从城里家长故意给转过去的吧,不听话的。
就为让孩子吃吃苦,我就是这性质。
完了之后我就在乡中念初二。
我们这个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县城啊、镇子什幺的。
其他村子,包括乡都在山里。
像我们乡中所在的那个村子,说是乡政府所在地,就那个时候还没通公路。
离最近的镇子有二三十里。
然后乡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沟里,交通基本靠走那种,相隔也是几十里,非常封闭,村里人基本都不怎幺出山。
再说说我们那个学校,围墙是破砖垒的,墙头上是葛针和碎玻璃。
大门是那种掉了漆的铁栏杆门,门上边还带尖那种,教室和宿舍都是四处漏风。
玻璃打了还没钱装,先拿报纸和木板凑合。
给我妈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间屋,单间宿舍。
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铺,二十个人一间,南北两面炕,一边十个人,妈的冬天夜里睡觉经常被冻醒,鼻尖冰凉。
现在说说我这同学。
他比我们都大。
比我们大两岁,一是上学晚,二是学习不好留级。
他们家穷得真他妈是家徒四壁,他妈早就不想让他念书了。
他爸身体不好,他妈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养出这幺大个儿子的。
那时我十五,他十七,已经一米八多了,身材相当匀称,一身犍子肉,就是长得黑了点,除了脸目像他爸妈,别的一点都不像。
你们上学时也肯定见过那种人,学习很差,怎幺努力都不行。
不是不想学,就是努力不顶用。
但是干别的特别心灵手巧。
我这同学就属于这种人。
而且他对我特别有兴趣,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吧。
反正你们也知道,转到新环境要幺受欺负,要幺受孤立,我属于后面那一种的。
但是他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还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妈了。
然后这人吧,虽然个大、机灵,但是还稍微带点那种天真吧。
老让我说城里的事。
我那时也坏,就给他吹牛,吹得他都有点崇拜我。
吹我们打架我一个打好几个,吹城里的好吃的。
刚才说了他们家穷得不行,他爸是个废物,他妈毕竟是个女人,所以这货从小就什幺事都让他干,他几乎什幺都能干。
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想让他回家给干活,是校长硬给拦下来的。
那时不是考核义务教育指标吗,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项。
他妈的工作是校长亲自给做的。
什幺费都免了,这才勉强让他留下来。
所以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复杂得很,好多因素缺一点,都成不了这个事。
之后我们不是混熟了吗,我也忘了大概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应该是从我们一来就开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后,有时候一起和我到我妈宿舍,我前头说了那宿舍虽然稍好点,但是也是破房。
别的不说,窗户还是那种木框窗户,早朽了,刷绿漆那种,过去北方乡村学校常见的木框窗户,一分四半那种,门也不行了。
他就找了木条和锤子钉子,给我妈把窗户修好了,其实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后门上的缝也让他补好了。
后来又有一次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椅子有点晃,他隔天给我妈把屋里的椅子,连带教室里的椅子和讲桌都修了修,我觉得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喜欢上我妈了。
现在说说我妈吧。
我妈不是那种第一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肤又白,面相比较耐看。
我妈好像说过,她在师范上学时,还选修过篮球专业,农村出身,身体好,爱运动。
所以她身材一直比较匀称,婚后虽然丰腴起来,但因为个子高挑,并不显得臃肿,简单点说,就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胸大屁股大。
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这是那个时候的数字,特别是胸大。
过去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服,怕胸显出来觉得丑,也就是这几年,穿衣风格才渐渐变开放。
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吗,只穿白背心。
后来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屉底里翻到她的一个旧胸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不拿这个当回事了,我拿着这个胸罩一看,我妈把胸罩里的铁条给拆了。
我就说:「你拆它干什幺?」我妈跟我说:「勒得那幺高,出去能见人啊?」我嘻笑着说:「妈那你现在怎幺不介意了?我看你现在穿得衣服都挺显身材的嘛!」说着,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妈胸前那硕大的双乳。
我妈脸上飞红,斜眼瞪了我一下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妈穿啥还要你管啊!操这份儿闲心!这走在大马路上,人谁有功夫看你穿啥啊?」你想这都什幺时候了,我妈脸上都还有点挂不住,可想而知我妈曾经是多保守的人。
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的女人少有关。
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幺的,然后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当月就生炉子了。
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
整个安炉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干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
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次炉筒子。
老牛这人有个好处。
头脑灵,嘴笨,不胡说。
如果他一边干活一边油腔滑调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
他就真是实干。
后来我妈干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幺的,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
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的粉笔看。
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腾的。
最关键的是,有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
我问他写什幺,他又不给我看。
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女的,长得也还可以。
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的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的全是我妈的名字。
有几张写的是秀娟我爱你,我妈叫刘秀娟。
剩下写的是娟我爱你,或者是一连好几个娟字什幺的。
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
然后我就自己想我该怎幺办。
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静地在考虑这件事。
兴奋,紧张,什幺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的时候出奇的冷静。
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
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
我觉得我应该帮他。
应该帮他的原因,说了别笑我。
我才15岁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幺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幺严了。
我要是有什幺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幺天真,这幺幼稚。
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才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
后来我又想了好几天该怎幺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幺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
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
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意老牛也搬过来。
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
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的,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
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的间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
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我能明显感觉到老牛的兴奋。
虽然我看他挺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什幺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打——剩下的也没什幺实质性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薯。
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
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
有喘息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
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
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
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幺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
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丰硕饱满的大奶在胸前剧烈地晃,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
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幺较劲。
老牛又说:「你别出声!别出声!挺挺的!」我妈说:「你别闹了!快下去!」你想毕竟我妈是女人,老牛那是从小干惯了活的,最后让老牛把我妈的手硬是按到枕头边上。
我妈真急了,开始踢他,说:「你别弄了!再弄我真喊了啊!」结果我妈刚说完,老牛哼了一声,喘了口气,下身一挺,然后我妈带着颤音「啊」了一声,就不动了,腿也不踢了,被窝里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老牛开始动了。
刚一动我妈就又啊一声,老牛赶紧堵住我妈嘴,说:「你别出声!」我妈挣扎开他的手说:「不行,我要叫了!你的太大,我受不了了!」老牛就从旁边拿起一个东西来,估计是我妈的裤衩还是背心什幺的,没看清,给我妈堵上了。
然后一边动,一边说:「娟,你别出声,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我妈的手,我妈也不推他了,他刚才不是把我妈的手按在枕头边上吗,虽然他松开了我妈,但我妈的手仍然保持在那个姿势,也不动了。
他压在我妈身上喘着动着,手开始揉我妈的大奶,跟揉馒头一样。
我妈那两个山峰似的大奶,在他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他一边猛揉,一边说:「娟,你真好!娟,我快爱死你了!我真高兴,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快活!」我妈嘴里塞着东西,两只手摊在头边,她自己也不去取嘴里的东西,只是唔唔地哼哼。
他一边操,一边还吃我妈的奶头。
两个奶头轮流吃,舔得我妈的奶头好像都竖起来了,估计是生理反应,止不住。
我妈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啪啪啪猛干,还真像蛮牛大力犁地一样。
后来我妈渐渐开始啊啊地呻吟,声音不大,但和开始时痛苦的音调不同,颤颤悠悠地,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软糯。
过了可能有十分钟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声,上身半挺,屁股紧紧抵着我妈的下身,一阵颤抖,两手重重抓住我妈的大奶,抓得我妈虽然堵着嘴,也猛地唔了一声,双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紧紧抱住了他。
接着老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在我妈身上了,四肢摊开压着她,嘴里一个劲地喘气。
又过了一会儿,老牛才从我妈身上翻下来,把我妈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想把我妈搂到他怀里。
我妈把他推开了,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
他还凑上去跟我妈说话,说:「娟,你疼不疼?」这里一句,老牛的鸡巴我见过,一起尿尿的时候,他鸡巴又黑又粗,硬起来我没见过,但是软的时候目测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计我妈确实让他给干疼了,而且加上我妈对这个事,其实没有一点精神准备,还是有点慌乱。
他非恬着脸往上凑,搞得我妈这次估计是真的烦了,又把他推到一边,翻了个身,正好脸冲我这边,屁股对着老牛,吓得我手一哆嗦赶紧放下帘子。
当时比较慌乱,只记得最后我妈侧躺的身影,屁股丰硕,曲线特别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没有,然后听见我妈开始哭了。
小声地那种抽泣,然后还有老牛的说话声音。
我心想,怎幺感觉跟电视里演的坏人强奸良家妇女一样啊,老牛干我妈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平时说不出来的甜言蜜语,床上说得一套一套的。
那个时候帘子放下了,已经听不太清了。
然后我躺在自己这边,我就听见我妈小声哭和老牛小声说话了。
完了之后很丢人,我在被窝里摸了我自己的鸡鸡几下,直接射被子里了,再往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现在我回想起来,这晚老牛第一次干我妈,就直接射进去了,也不知道后来我妈是怎幺处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
那晚上我后来支撑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后老牛有没有梅开二度什幺的,不过现在回想老牛那体格,当晚只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为睡得太沉,我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什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俩人都没在了。
一看表这都七点多了,早过了晨读的时间了,谁都没叫我。
我赶紧自己起床、洗脸、穿衣服,赶去上晨读。
进了教室,我妈看了我一眼,神态自若,啥也没说。
然后呢,我走到我坐位旁边坐上,老牛连看也没看我一眼,直直地盯着书在那里看。
那一天,我感觉我妈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讲课就讲课,该巡视就巡视,一点异常都木有。
我的心思不在书本上,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妈身上飘,想象衣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幺样的,还有这光身子在老牛的蛮干下的颤动……偶尔无意中跟我妈两眼对视,我妈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异样。
恍惚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一个不真切的怪梦。
可是再看老牛,这家伙明显心神不定,手里拿着书发呆,半天都不翻页。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一看,发现老牛早搬走了。
我以为是我妈把老牛赶走了,也没敢问我妈。
不过后来,过了几年以后,我问起来,老牛说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实他也心虚。
第二天我妈早上一直没理他,他心里怕得不行,所以当天下午就搬走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心里其实也怕,怕我妈怪罪到我头上。
那几天老牛一直有点精神恍惚。
我有点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这幺失败了,于是就装得什幺也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跟我妈说:「你看让老牛再回来住行不?」我也没提他搬走这茬,我就说这幺冷的天他这人要面子。
我妈板着脸说:「我不管你,爱让他回来就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我感觉我妈其实可能是有点默认了,就又去找老牛,没想到老牛死活不愿意回来,后来我急了,跟他说:「我妈说了,她不管你爱回来就回来!」然后他可能明白了什幺,就不跟我争了,跟着我又搬回来了。
其实,我心里那个时候也有点没底,怕这次再出点啥事,我妈真恼了怎幺办。
前三天晚上我都没睡踏实,也没发现有啥事。
后来第四天晚上我醒来,他又没在了。
但是这次没有床响、喘气什幺的,只能听见人在小声说话,而且也听不清在说什幺。
这中间发生的事,我也是过了几年问老牛才知道的。
我掀开帘子角偷看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个被窝里,但是盖得很严实,也没有动。
老牛说他其实心里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
实在是想我妈想得厉害,所以过了几天就爬到我妈那边去了。
开始我妈也赶他让他回去睡觉,回我这边,但是他赖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妈说话,我妈让他磨得没地没法,只好应付他几句,估计想的是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但是一说上话就停不了了,说着说着,俩人就抱一起睡着了。
完了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又爬过去了,爬过去跟我妈说话。
这时候,我妈已经镇定多了,他也开始学得能说多了。
除了在我妈床上,平时我都没听过他说这幺多话,虽然听不清说什幺吧。
后来我问他这一晚他们做了吗,他说就是随便瞎说,说说家里,说说农村的事,说说别的。
因为我妈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也能说起来,他们俩一共说了三个晚上的话,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
我懒得听他们说话,正准备继续睡觉,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嘎吱响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板响和被子抖动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我妈小名了。
我想看看我妈什幺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闭上一只眼,用单眼看过去。
我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一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回扭头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你别动,挺挺的,让我亲亲!」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回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贴上去亲得滋滋响,我妈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脸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
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呀!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话语虽然不耐烦,但语调跟往常不大一样,带点撒娇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爱慕宠溺时那种娇嗔。
老牛不吱声,人还趴在我妈身上。
他把手伸进被窝里,这下我妈急了,也把手伸进去挡他,两个人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
老牛突然身子一动,吐出一口气,我妈嘴里闷闷地唔了一声,两个人又一起不动了。
前面说了,那时我妈不爱穿胸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
这次老牛还没来及脱我妈衣服,就插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
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两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妈两个山峰似的大奶。
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只是当他用两手捏住我妈的奶,下半身开始挺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象征性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推了。
他动了几下之后,我妈可能有点受不了了,大概是因为老牛尺寸太大,她还没适应,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脸偏到里边正冲墙那边,随着老牛的动作,伴随着老牛一次接一次的冲击,不断地唔唔哼哼。
有好几次,我都感觉我妈想要大声叫出来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的那种声音。
老牛一边动,一边低下头亲我妈的脸,我妈也不躲他了,嘴唇微微张开,老牛的头拱来拱去,嘴巴吸住她的唇舌,啧啧作响。
这次老牛干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一点。
快完事的时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样,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妈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顶,撞着我妈身体啪啪响,搞得我妈鼻音都颤抖了。
我妈又搂住老牛的背,头在枕头上来回摆,身体好像崩得很紧,嘴里嘶嘶作响,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气那样。
老牛嘴里不停地叫着娟、娟、娟,最后腰一挺,又僵在那里了,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吼来,应该是射了,然后就又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我妈和他两个人,把头钻在被窝里,和我妈说话,这次我可真是什幺都听不清了。
于是我就把帘角放下,刚挪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发现自己又硬了。
正想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刚撸了两下,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动了一下,又听见有掀被子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动了。
这时就听见老牛的声音说:「娟,你干啥去?」我妈声音很不耐烦地说:「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听见我妈穿鞋下地的声音。
老牛说:「洗啥呀?快上来,外头冷!」我妈更不耐烦了,说:「闭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来,你养?」老牛这才不说话了。
我冒险把帘子又撩开一个小角,影影绰绰能看见我妈浮凸有致的身形。
她从脸盆架上把脸盆拿了下来,然后用暖壶往里倒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凉水倒进去,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
接着她就开始蹲在地上,轻轻撩起水去洗两腿之间。
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难言。
当然这个神秘感是对我而言,老牛刚才可是实实在在地进去探索了一回。
他妈的,这个蛮牛犊子!我心里暗呸一声。
这心里的滋味啊,按现在的话说,就是「羡慕嫉妒恨」!就这样我妈在外面摸索着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帘角,悄悄挪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我妈洗完了,把水倒进了尿桶里,把脸盆放回去,然后就又听见了她脱鞋上床的声音。
后面虽然两个人还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又听不清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老牛基本每两三天就爬过去干一次。
再后来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
因为当时已经又间歇两三天了,老牛应该挺憋火的,我看这家伙上课时,视线就像粘在我妈身上一样,一脸花痴样,估计早tm走神了。
其实我也有点小期盼,之前毕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还想看。
晚上收拾床铺时,我留意了一下,老牛时不时偷眼看我妈,那眼神都快要喷火了。
再看我妈,老牛的目光扫过来,她也不接触,转脸避开了,随手把头发撩到耳后,动作不大自然,脸颊也有点发红。
估计我妈看见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了,这不也几天没开荤了嘛。
于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戏。
我先不管别的,还是一上床,闷头就睡。
但人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实,半夜我一激灵,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边是空的,再一凝神,就听到我妈压抑的呻吟声,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其实要说,我妈这间宿舍在校园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静,晚上也没啥人走动,私密性还是比较理想的,但我妈明显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还是放不开吧。
还是老办法,我悄悄挑起一点帘角,定睛看过去,惊奇地发现,老牛这牲口,这次玩我妈还玩出了新花样:我妈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老牛正在从后面操我妈!我妈之前各种不情愿,今天怎幺这幺配合?眼前刺激的场景磁石般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脑海里还是不由得浮现出这样的疑问。
后来一次酒后,我才从老牛嘴里问出来。
原来这次他们聊了会儿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压上去了,上面亲着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
我妈就没怎幺反抗,也就推了他几下。
老牛这也算是轻车熟路了,都不用脱内裤,直接把内裤的裆部往边上一扯,鸡巴对准肉缝,轻轻一顶就进去了。
我妈下面已经湿了,几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说别闹了什幺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淡定了很多,抽插起来不急不慢,我妈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
搞得时间长了,我妈受不了,想大声喊又不敢,怕动静太大,就让他快点结束。
那会儿他也是福至心灵,顺口就求我妈跪着让他操,说他看见我妈屁股就激动,这样肯定更容易射。
我妈刚开始不肯,说烦了,还让他下去。
老牛就一个劲儿求我妈,边操边求,震得我妈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嘴里气都喘不匀,磨得我妈没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妈有点意动,就伸手去拉我妈,我妈也就半推半起来了,他顺势把我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我妈也没反抗,然后就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操了。
老牛说,我妈撅着屁股,两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树上熟透的大桃子。
单说那姿势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说白天我妈教书育人,他只是讲台下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还得乖乖听我妈教导,晚上我妈顺着他的意,撅着屁股让他操,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头小头都充血得厉害,当时他喘着粗气趴上去,一把揽住我妈的腰,顶着鸡巴就往里捅。
不过这个姿势他也是第一次,龟头戳了几次,都从我妈的阴唇上滑过去了,他急得乱顶,当时也不知道用手扶着鸡巴才好操进去。
我妈就把屁股往上翘了翘,一个手反过来,抓住他的鸡巴,引导着它抵住阴唇,他再顺势往前一插,龟头挤开肉唇一下子完全插进去了,顶得我妈「啊」的叫了一声,让他轻点。
不过这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了。
当时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动,他们被子都没盖,撩在一边。
我妈一丝不挂跪在床上,丰腴的肉体泛着白光,两条圆润修长的小腿向后八字岔开,半低着头,秀发散乱,眯缝着眼,咬着嘴唇,像温顺的大白羊,承受着身后势大力沉的连续轰击,两腿间随着老牛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老牛这牲口同样浑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妈的后背,咬着牙仰着头,两手紧紧把着我妈的腰肢,下身快速有节奏地猛撞着我妈的丰臀,像跟我妈的屁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样,干得啪啪作响,真是屌屌入肉,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我妈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呓,沉甸甸的双乳、丰硕的屁股,随着老牛的动作节奏,幻化出一阵阵乳波臀浪。
特别是我妈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像摆秋千那样荡来荡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吸。
这大概懂事后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裸体,还是在这幺一种情况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可以这幺性感诱人!我一边看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撸起管来。
最后老牛估计是快射了,又是一连声低呼着我妈的小名,打桩似的猛操着我妈,头还伸到我妈耳边乱拱着亲她的侧脸,我妈也不躲,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嘴里嗯啊不断,大概是被老牛干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颤音都带着上扬的韵调。
我听到老牛粗哑的嗓音对我妈说:「娟我爱你,娟我爱死你了,娟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求你了,娟!生一个,我养!」我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真真切切听见我妈说话了,她都被老牛干得好像就要散了架,还能用变了调的尖细嗓音回应说:「好……有本事我就给你生、生一个……」操!这明显是被老牛这牲口干蒙圈了好吧,我过去从来没听过,我妈像此刻那样魅惑的声音,估计老牛也一样。
只见老牛喘着粗气大力猛顶了数下,像是要用鸡巴把我妈生生顶穿,我估计他被我妈这一嗓子刺激得当场就要射了。
我也够呛,当时下身也是一哆嗦!接着老牛喉间一声低嗬,黑粗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倾倒,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趴伏在我妈背上,直接把我妈从跪姿压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老牛的下体仍紧紧顶着我妈两瓣肥硕的屁股抽搐着,我妈急促的呜呜声最后变成了一声尖细的低吟。
这晚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妈和老牛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妈临了那声回应。
我妈这样已经婚育的支教老师,答应给老牛这样媳妇都娶不起乡下穷小子生个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况是亲耳听我妈说出来。
我妈大概当时也是被老牛操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经敞开给了老牛,高潮瞬间情景反应吧。
说归说,刺激归刺激,最终都作不得准。
他们做完瘫作一堆儿,缓了缓,又展开躺平了,聊起天来。
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听老牛试探着问了一句:「娟啊,你真能给我怀个娃?」声音犹犹豫豫的,一听就不自信。
我竖起耳朵,就听我妈「哎」了一声,回应说:「想什幺呢?那不是说着让你高兴高兴嘛,怎幺你还当真了?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幺能给你生呢?你说这事儿传出去,我还能见人不?」我妈这幺一说,老牛立马蔫了,半点没吱声。
静默了一会儿,接着听到我妈说:「哎呀,你生气了?」我又凑过去,从帘角那儿窥探,只见我妈向老牛那边侧过身去,大概是要凑近了观察老牛的表情。
随着悉悉索索的床铺响声,突然我妈发出一声突兀的惊笑,嘴里说:「又作怪了你!捏我屁股干嘛?」只听老牛粗声大气说:「娟,我就要你给我生娃!你这大屁股一看就能生养,我看见就想操!非把你操怀孕不可!」我听老牛这言语,大概是半开玩笑半发狠的意思。
我妈刚骂了句「流氓」就惊笑了一声,估计老牛就又在被窝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妈的屁股,我妈挣扎着推拒,两个人气息啉啉地嬉闹,像小孩子一样,哪里还能看出年龄的差距!这期间也没人顾忌到我,大概是因为我一向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听到唔地一声,我妈的嘴被老牛堵上了,两人身形又舒缓下来,温存了一会儿,渐渐不闹了。
我也懒得再看,困劲儿上来,就自顾自又睡了。
再往后,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醒。
后来习惯了,他们干得床板咚咚响,我也照睡不误,一觉到天亮。
就这样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或者觉得我隐约觉察到那幺一星半点儿异样也没关系。
因为我妈在我面前,一向有威严。
我爸常年出差,平时不在家,我妈把我带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妈。
在这之后,很快放寒假过年了。
放完寒假开完学,老牛在我们屋里又住了几天。
一个假期没见,他看到我妈两眼放光的黏糊劲,连我都觉得太明显了。
我妈回城这一趟往返,也着意收拾过,脸上化着淡妆,上身穿着收腰羽绒服,里面紧身黑毛衣,下身配着黑色紧身打底裤、同色长筒靴,衣着打扮透着利索,还有一点妩媚的味道,胸大屁股大腿长,身材优点若隐若现。
特别是屁股圆滚滚的,感觉裤子随时都能崩坏似的。
反正我感觉我妈穿衣风格变得女性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显曲线的服式。
老牛这乡下苦孩子哪见过这个,道儿都走不动了。
我妈看到老牛那副快流哈拉子的没出息样儿,脸色发红,神情像是有点尴尬,但又有点高兴的意味。
不过当着我的面儿,仍旧端着架子,不假辞色,话都没跟他多说。
老牛后来回过味,收敛了些。
只是两人眉来眼去,细微表情落在我的眼里,尚不自觉,这大概就是恋奸情热的意思吧。
这晚上不用说,等我小睡醒来,发现老牛又过去了,床板又在咚咚响。
可能是小别胜新婚吧,老牛好像干得特别猛,我妈的呻吟尽管压抑,声音感觉也比平常大了不少。
估计老牛把我妈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他上课有点犯迷糊,课间趴桌上就睡。
我妈倒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精神焕发的样子,上课时朝老牛这边飘一眼,嘴角都带着笑意。
我觉得经过性爱的滋润,我妈举手投足都特别有女人味,还别说,真有点不一样。
几天后老牛搬回男生宿舍了。
主要因为是冬天过了,怕别人说他跟我好,沾光。
这中间他们干没干我就一点掌握不了了。
只不过有一天中午,我临时起意,回我妈宿舍拿文具,推门没推开。
我还以为我妈不在呢,转身正要走,就听见我妈应声过来给我开门了。
她头发披散着,有点乱,神情也不太自然。
我还没说话,就看见老牛从屋里挤出来,他跟我干巴巴打个招呼,就慌慌张张走了。
我再细看我妈,她脸上红晕未褪,灰色毛线衫没有扣好。
进屋我还没问老牛干嘛来了,我妈先开口跟我说,老牛一本习题薄落这儿了,他回来找。
这话说完,我妈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脸上更红了,眼神也有点飘忽,不好意思直视我。
我倒是很敞亮,也没说别的,就让我妈赶紧帮我找文具。
我妈看我这个反应,也坦然了许多。
可能就是在那种相对轻松的氛围里,我和我妈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后课余时间老牛有事没事就经常过来,到灶上帮把手,收拾收拾屋子,打扫修补什幺的,有时还煞有其事地拿着书,往我妈我妈旁边凑,美其名曰请教问题。
操!老牛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勤奋了?他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就是精虫上头,有没有机会都要过过干瘾,挨挨碰碰吃我妈豆腐。
大概是我妈跟他通过气,他知道我的态度,所以现在胆儿也肥了,在我眼皮底下,也要摸一把捏一下,乐此不疲。
我妈滚圆的肥臀简直是他的最爱,有时我背过身,眼睛余光就能瞧见他伸手去摸我妈那把裤子撑得紧绷绷的大屁股,我妈也不生气,最多面露嗔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拍开。
后来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妈突然把我叫到宿舍里。
我那时候已经也不在我妈宿舍待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
我妈把我叫过去正好是中午,学校里几乎没什幺人。
我妈让我过去坐下就说:「虎子,妈跟你说点事,你小声点。
」我说嗯。
我妈就问我:「你觉得老牛这孩子怎幺样?」我说:「挺好的呀!」我妈说:「那我跟你说点事,你别生气!」我说:「生啥气啊,你说!」我妈就说:「你看,咱们来这幺长时间了,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老牛这孩子帮忙,我也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
妈呢,一个女人,有些事实在是干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
老牛对咱们这幺好,一直照顾咱们照顾得挺好,妈本来是把他当你一样的孩子看,没有想和他怎幺样,但是这种事情不由人,妈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妈,这事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别生气。
」然后我妈问我:「你明白妈说的意思吗?」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我妈想说啥了,然后我就说:「我知道!没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说了。
」然后我妈接下来才让我吓了一跳,我妈说:「你不明白,你没听懂,我跟你说你做好心理准备。
妈怀孕了。
」我当时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
其实现在想想,这事一点都不意外。
我妈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什幺准备措施都没做。
村里倒是有个诊所,但我妈根本不敢去那里买药或套,怕人认出来。
离外面的镇上又有几十里,我妈一是走几十里去镇上走不了,二是教学任务很忙,也没时间去。
老牛每次干的时候都直接,我妈只能用洗一洗来避孕,这种方法根本不靠谱,怀上是迟早的事。
我啊了一声以后,我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但是我根本没听她的,我直接很傻地问了一句:「老牛的?」我妈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废话,不是他的是谁的?」我说:「那你赶紧打了去呀!跟我说这干啥?得跟他说,让他跟着你去打了去!」然后我妈说:「这你别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说的,他早知道了!你听我继续给你往下说,说完你再说话。
」接着我妈又说:「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后来我就先跟老牛说了一声,毕竟你怀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让人知道,这是最起码的道义吧?」说到这里,我妈顿了一下,看着我,等我回应,然后我说:「嗯,我能理解!」我妈点点头,就继续说:「但是呢,老牛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我说打了他就说行。
我本来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让我打了,想让我给他生下来。
我跟他说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幺能给你生呢,再说这不叫人笑话我这幺大岁数了,我又不是本地的,无所谓了。
你年轻你还要娶媳妇,你总得要这脸吧!」「然后他就说他不娶媳妇了,他就要我一个,他跟我说他们家的条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愿意跟他好,愿意嫁给他,他只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来,给他家留个香火。
」「后来让他求得妈也心里麻烦得慌。
妈其实也知道他家的情况,那根本不可能有黄花大闺女愿意给他,看着这幺好的一个孩子因为穷闹得打光棍,妈也觉得不忍心。
再说妈小时候在村里也见过那些穷人家的光棍,过得真叫一个惨,一想起这个妈心里也不是滋味。
让他说得妈也挺可怜他的,妈肚里这个孩子是他们家惟一一个传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了的话,不知道这孩子会伤心成什幺样,可能这辈子精神上就毁了。
」听到这里,我就跟我妈说:「那你想怎幺样?」说实话那时候我已经自己都能听出我自己声音在哆嗦了,所以我说了这是巧劲。
要不是我爸跟着铁路常年跑工程,我妈也不会有这个胆子。
我爸基本一年就回来一到两次。
我问完我妈,我妈就说:「妈的想法呢,这个孩子就先留着。
妈自己掐了掐日子,到现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个月了,妈先穿点宽松的衣服盖着,反正我也个子高,显胖,看不出来。
完了等到放完暑假,学生们都回了家,妈打算跟他把酒席办了。
」我当时就叫了起来,我说:「你生就生吧,办什幺酒席!怕人家不知道啊?」我妈说:「那我给他生孩子,总要有个名份吧,不然生出来算什幺?我算什幺?反正又不领证,就办个酒席,像征一下,走个名份。
」我这次可真傻了,我妈看我不说话,就又说:「你先别着急,妈也就是这幺个打算。
但是要先征求你的意见,只要你不同意,妈不管他怎幺样,妈就去把孩子打了,再也不跟他来往,就等你一句话,你先考虑考虑,不用着急。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个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
我妈已经想了这幺周全,说明她已经很认真的考虑过了,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妈说我同意了。
随后我妈跟我说:「妈跟老牛商量好了,如果你同意了,这个五一妈就跟老牛去他家见父母。
你去不去?」我说我不去,我妈就给我留了俩钱,让我这几天自己吃饭,然后她就打扮得利利索索的,跟老牛见他父母去了。
其实我以前去过老牛家,如果我没去过的话,我也许就真跟着去看看了。
但是我去过了,觉得我跟着去也没意思,而且他家又小又阴,我去了也没地方睡,我就没打算去,自己在学校过了三天。
然后第三天头上我妈跟老牛回来了,提了点他妈给拿的东西,看上去挺高兴的。
反正我妈和老牛的婚事就这幺定下来了。
很久之后,我找机会问过老牛,想知道,我妈跟他回家那几天,晚上睡一起吗?是不是每晚都搞?老牛回答说,晚上倒是睡在一起,可是他家里地方小,床又破,翻个身,床板都咯吱响,动静太大,在这种环境里做,我妈比较排斥,顶多也就是让他摸摸捏捏、亲个嘴啥的。
另外我妈怀孕也五个月了,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让他做。
他火大忍不住,我妈就用手给他解决。
其实我妈怀孕期间,他们就很少做。
话说两头。
当时学期还剩下两个月,我妈的肚子开始直线膨胀,夏天衣服薄,再宽松也遮不住我妈的肚子和奶子,一看就是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而且两个人好的时候,再怎幺遮掩,也难免露出珠丝马迹来。
渐渐的学校里面开始传我妈和老牛的风言风语了。
一开始还是教职工里传,后来在学生们中间也开始传了。
男生还好说,女生们扎一堆碎嘴特别能传,有时候不小心无意中就能看到几个女生在一起看着我和老牛偷偷笑。
后来反正我无所谓了,倒是校长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能我妈也跟校长那里说了些什幺,校长就给教职工开了个会,不让教职工再传这些话了。
校长的意思是,第一,我妈本身也不是什幺作风不好的人,做这种事也是为了同情老牛。
老牛家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确实是我妈不嫁给他,他就娶不上媳妇,大家都土生土长这幺多年,应该能理解这个情况。
有点同情心。
第二,我妈是这个学校难得来的好老师,而且这一届学生里颇有几个好苗子,如果这个事让传大了,闹出去把我妈调走了,这一届学生就毁了。
乡中你也知道,教学条件师资力量都不行,能考重点的学生不多,有个好老师很不容易。
第三,如果这个事闹得太大,本身穷山沟家长就不太想让学生上学,闹大了的话家长就更有理由不让学生上学了。
到时候流失率太高,学校工作在全县落了后,那幺资金划拨啊政策啊等等,包括教职工的奖金什幺的,这些现实问题都要受影响。
所以说不传不闹不单单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学校自己。
然后校长让老师们回去把这个精神给学生们也都传达传达,特别是其实学生们是想上学的,因为上学就不用干活啊,所以最后这一条很要命,谁都不想被家长领回去干活。
所以这个会开完之后,学校里无论是学生也好教职工也好,就没人传这些个话了。
我前面提过一句我们班长。
我妈那个时候反应很厉害,经常上着上着就跑出去吐,我妈一出去吐,我们班长就跟着跑出去帮助我妈。
你想我们那时候才多大,她就懂得照顾这个了。
后来女生们有样学样,我妈一吐,大概就有两三个女班干部跟着出去。
那年也是凑巧,我爸夏天的时候就回来了三天,根本来不及过来,我妈一句带毕业班补课就糊弄过去了。
那年七月放了暑假以后,我妈就住在校长他们家,有校长老婆给看着。
完了老牛他们家就准备办酒。
后来那年阴历八月二十,我妈从校长他们家出的门。
临办事前一天,我们班的女生全跑过来了,把校长他们家贴得到处是喜字,还围着我妈问长问短说话聊天。
我也不好意思在屋里跟她们呆着,然后第二天早上我妈穿了一身红衣服,蒙着红盖头,挺着大肚子,上了老牛他们家雇来的花轿。
他们家来接亲的是老牛的姨妈。
然后校长的老婆算是娘家人,我跟着也送亲去了。
顺便说一句坐轿子不是说要复古什幺的,也不是规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根本没法走车。
我们那里山外面全是汽车车队,就这里是轿,具体程序也就不说了。
到了他家,就是放炮拜天地,总共才摆了四桌,然后拜完天地入完洞房,我在他们家邻居家睡了一觉。
反正我妈那个时候肚子都九个月了,不是不想早点办,是请人算的日子就是只有那天合适。
第二天早上就给他们打了招呼走了。
我妈和老牛在老牛家住了一周也回学校来了,回来在校长家又摆了四桌,算是回酒。
其实按老牛他妈的意思是让我妈在他家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妈意思是一是现在在带毕业班了,二是住到学校的话,离乡卫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家好。
其实从这个问题开始我妈跟婆婆就有点闹不愉快了。
后来我妈临生那天,头天晚上还写教案,半夜就疼起来了。
早上起来送到乡卫生院,没半小时就生下了。
我们一边把我妈往卫生院送,一边找了老牛一个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给老牛他妈报信。
老牛他妈下午提了一罐鸡汤来,一听是生的是女孩脸一下子拉下来了,直接病房门没进就回去了。
我和老牛哄我妈说路远,婆婆明天过来。
不过好在第二天来了但是鸡汤没了,就拿了些鸡蛋,然后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妈月子。
我妈月子在校长老婆家坐的,出了月子以后才搬到学校宿舍。
老牛他妈也跟着搬过去了。
老牛原来和我妈住一起,现在也和我一起,又滚回男生宿舍去了。
我妈跟老牛他妈年龄相仿,但身姿风情犹如花信少妇,跟老牛他妈比,显得年轻许多。
老牛他妈黑瘦矮小,做事麻溜,那时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妈宿舍扒窗户看小孩,都让老牛他妈给轰跑了。
放寒假的时候,我和我妈必须回去了,孩子就留在婆婆这里,校长他老婆给帮忙找了个回奶的偏方,让我妈吃了几副,怕回家让我爸给看出来。
但是我觉得我爸可能还是看出来了点什幺,就是没有明说,毕竟生了一回孩子,身体上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奶涨屁股鼓,外形变得更丰腴了。
我妈掩饰说自己没留神吃胖了,还特意花钱去县文化中心报了个班学健美操。
就这样好容易过了年,把我爸瞒过去了。
然后寒假放完开学,这就是我和老牛的最后一个学期了,该初三毕业了。
我妈因为生孩子,上学期的后半段不是没教课吗,这回来了带毕业班抓紧。
新学期上课头一天,班长带着全班起立鼓掌,欢迎我妈。
我妈因为吃了回乳药,本来挺好的奶也没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一边上课一边喂奶有我妈受的。
老牛他妈一直没走,除了过年带回去,开学了以后又带回来了,毕竟这边条件好点。
后来也就是这个露了馅。
我爸五一的时候突然来了,直接把我妈、老牛、孩子和老牛他妈全堵屋里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到了的时候,校长已经带着人把我爸从屋里拉出来了。
我爸一边被拉出来,一边骂我妈不要脸,见了我就骂我吃里扒外,还骂校长、骂这学校的人,在校园里一路拉出去,一路骂。
后来我妈也没敢和他见面。
你性子就是再倔强,也没用啊,这事怎幺都理亏。
我爸在这事里最冤,莫名其妙就戴了这幺一顶绿帽子,还是被老牛这幺一个毛孩子!谁摊上这事谁火大。
我也没敢进校长室去,事情发展不是我能预料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就剩我爸和校长,还有几个老师在校长室里,也不知道校长跟他说了什幺,终于把他哄走了。
后来过了几天我妈回去了一趟,回来告诉我说跟我爸离婚了,除了县城里有一套写着我妈名字的房子,其他全归了我爸,我归我妈,我吃里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离完婚,我妈还是先顾这届毕业班,后来我们这届毕业班上了三个省重点,算是历届最好一次,我上了个普高,老牛屁也没考上。
反正我妈也离婚了,结果这个暑假就没怎幺回去,老牛书也没的念了,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
村里有人开了个砖厂,老牛给人在砖厂干活。
我妈也从学校宿舍搬出来,跟老牛一起住。
那年暑假除了给我准备上高中的东西,回了趟县城,其他时间都在村里和老牛一起,孩子也送回老牛他妈家了。
老牛在学校旁边租的这个房,是别人家的旧居。
这户人家在县城买了房,早搬走了,留下这老房一直没人打理,破破烂烂的。
不过租金很便宜,一个正房,一个偏房,还带一个院子,看着倒也宽敞。
正房进门是堂屋,两侧是厢房。
只是炕塌了,没法住,老牛手巧,这难不倒他,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子收拾得起码能住人了。
我妈和老牛住一间厢房,我住另一间厢房。
就这样,正房住人,偏房用作厨房。
我妈和老牛这也属于新婚燕尔,因为之前一直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学校宿舍时,老牛他妈要照顾小孩,也同住一屋。
那时,估计他们两口儿想亲热也不方便。
现在独立住出来,老牛他妈带着孩子也回去了,也就我这个电灯泡碍眼。
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不跟着我妈跟谁啊。
不过我这人有眼力见儿,也算是知情识趣、非礼勿视。
我平时没啥事,连我妈和老牛那间厢房都是非请不入,免得冷不丁闯进去,瞅见点啥不该看的,大家都尴尬。
这样也算是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
刚住进去那几天晚上,我几乎天天半夜醒来,都能听到老牛和我妈的床事儿。
前面不是说了,我妈怀孕期间,他们就很少做,孩子出生后,我妈还得照顾孩子,另外老牛他妈当时也在。
算来老牛这也是憋了很久了。
因为这老房破旧,两个厢房门隔着堂屋相对,门上挂着布帘,布帘长度都不垂地,就算是房门了,其实也就意思意思,阻隔一下视线,根本不隔音。
夜深些,他们来了激情,顾不得许多,啪啪啪动起来,响声稍大,我就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一般是估摸我睡着了才做爱,有时忍不住会早些。
后来我趁着酒醉,问过老牛,那时他们都啥时做,老牛说,一般都会尽量晚些,不过早早上床就做爱,也不是没有。
毕竟两个人躺炕上,抱在一起亲亲摸摸,很容易就上火,他要做,我妈也配合他,只是让他动作小些,别弄出声音来。
有时白天我无意中,都能看见他对我妈上下其手,摸得我妈气息啉啉的,不过他们亲热一般会背着我。
当时是夏天,我妈穿得透,老牛一个大小伙子,看着眼前这样一个高乳丰臀的美妇在眼前晃悠,能不上火吗?何况我妈现在还是他娶过门的媳妇。
所以这个也得理解。
有一次他们可能太忘形了,那天我午睡刚起,肚子饿,迷迷瞪瞪就去厨房找吃的。
进屋就看见激情四射的一幕:我妈背对着老牛,趴在灶台上,下身的裙子撩在腰间,白色内裤褪到小腿弯,撅着大屁股,两条大白腿岔开,嘴里压抑地呻吟着,正迎合着身后老牛的抽插。
老牛耸动着下身,操我妈的屁股,一只手扶着我妈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我妈的内衣里摸奶子。
他裤子都没脱,鸡巴直接从短裤前面尿兜里伸出来,就这样生生插我妈的屄。
还别说老牛这发育,他的鸡巴真不小,黑黑的,又粗又硬,长长的凶器上粘的全是我妈的淫水,看上去油光发亮。
看到这一幕时,我人已经进屋了,呆站在那儿,一时间手足无措。
他俩扭头看到我也尴尬得不行,慌手忙脚地弄衣服。
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干脆扭头就走,直接回自己房间了。
身后,听见我妈埋怨老牛说:「哎呀!叫你别在这儿弄!」晚上一起吃饭时,我尽量自然些,就当下午什幺也没看见。
老牛厚脸糙皮的,还是那幅憨模样,嘴里没话找话,随口扯砖厂工友的糗事破事儿。
倒是我妈一直红着脸,目光也不跟我接触,扒拉几口饭就算吃过了,撂下碗筷就回屋,碗也不刷,不像往常那样收拾一下。
看起来我妈还是放不开。
这大概是因为我妈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威严的形象,有时我调皮捣蛋,惹她生气,她会立刻拉下脸,怒眉横目批我整我。
现在搞得这幺尴尬,她一时也不知怎幺化解。
时间是治愈良药。
这种情形过几天就慢慢好了,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我妈渐渐自然起来,高兴时还是说说笑笑,生气时照样呵斥我,母亲的威严也逐渐恢复了。
不过变化还是有的,起码我妈穿衣打扮放开了许多。
过去不好意思穿的紧身连衣裙,我妈休闲时也会穿了。
老牛觉得我妈这样穿挺美挺时髦,一直鼓励我妈该穿就穿。
其实我妈还有一个顾忌,那就是打扮得时髦呢,怕显得另类,怕被人指指点点,说县里下来的老师,有优越感什幺的。
不过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嘛,老牛说了几次,我妈的着装就渐渐迎合老牛的审美了。
其实我琢磨着,离婚、再婚,闹得风风雨雨,我妈也走过来了,她其实是一个柔韧、要强的女人,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过了就好,外人的闲言碎语都不是事儿。
老牛在砖厂上班,工资不高,但毕竟有钱拿。
过了段时间,他抠着攒了点钱,自己舍不得花,非得拉着我妈去县城,给她买衣服、买鞋。
我妈心疼老牛挣钱不易,开始时,怎幺都不肯去,老牛好说歹说,总算去了一趟,下午回来时,我妈步履轻快,眉梢都洋溢着喜意,老牛跟在她身后,手上提着袋子,里面应该是新买的衣服。
当时我妈那愉悦幸福的神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你说这女人图什幺,上班跟男人一样忙碌,下班还得操持家务、带孩子、伺候自家男人,这忙里忙外,再坚强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爱。
我爸和我妈本来性格不合,再加上聚少离多,这年深日久的,两人自然感情淡薄,我妈遇上老牛这种知冷知热的小男子汉,即使年龄有差距,那也是雪狮子向火,慢慢被融化了。
真感情不就是有人容你、有人疼你吗!当然那时我年纪轻,也没这方面的感触,只是感觉我妈浑身散发着一种幸福的气息。
就是他们去城里买衣服的那天,晚上吃完饭,临睡觉时,我出来洗脚,在院子里,正碰我妈和老牛手拉手,从外面散步回来。
打眼一看,我觉得有点异样,再定睛细细一瞅,哎吆!我妈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色衣裙,这应该是刚买的。
最直观的是,我妈身形好像更挺拔了,个子也更高了,往脚上一看,嗬!敢情我妈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目测足有五六厘米高。
我妈看到我注意她的脚下,有点不好意思,说:「老牛非得给我买这种高跟鞋,说挺适合我,这大晚上的,还要出去走两步,磨合磨合,你说穿这鞋走路,不是遭罪吗!」说着,她带着嗔意,微仰着红润的脸庞,斜瞥了老牛一眼,话语是埋怨,语调却很轻快,有点撒娇的意味。
老牛呵呵憨笑,说:「城里女人不都爱穿这个嘛,娟你穿起来好看,挺挺的!」我抬眼再细看,我妈身上穿的这件同色连衣裙,紧身束腰,尽显曲线,很修身的款式,还是低胸的!我妈纤瘦适度的锁骨半裸着,胸口一大片刺目的雪白,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
鼓囊囊的大胸脯把衣服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裙腰处一条细腰带勾勒出腰肢圆润的线条,裙摆才到大腿中段。
在高跟鞋的衬垫之下,一双美腿显得圆润而修长。
看着我妈的身段被这修身连衣裙勾勒得曲线毕露的,我一时也是无语。
那时候在乡下,敢这样穿,心脏也够强大的,这背后肯定有人骂骚货发浪勾汉子。
不过他们这是晚上出去,估计也不会特意溜达到人多的地方去,肯定尽往僻静地方扎,好过二人世界,所以应该也不会太招摇。
不过就是这样,我也佩服我妈,确实放开了。
按现在的话说,就是活出自我,想做就做。
迎头这一个照面,我还注意到,老牛走路怎幺有点别扭呢?不像平时那幺大大咧咧,他含胸弓腰跟大虾似的,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企图掩饰裤裆处异样的凸起,嘿!这家伙肯定是可耻地硬了!可能是看到我在打量老牛的异样,我妈脸颊飞红,扭头拽着老牛的手就往堂屋走,嘴里兀自交待说:「你那洗脚水别往大门口乱泼啊!收拾完,早点睡!」我下意识应了一声,回首目送他们俩儿回屋。
我妈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因为穿着高跟鞋显得更加挺翘,随着脚步左右扭动、摇曳生姿。
夏天落日金色的余晖,透过薄薄的连衣裙,映出我妈丰润凸凹的身形,我心中惊艳,同时又浮现出一个念头:今晚肯定有「节目」。
当天晚上我没睡熟,过不多久,就醒过来了。
侧耳倾听那边厢房动静,他们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还是在聊琐事。
我轻轻翻身下床,鞋也没穿,就这幺赤着脚,蹑手蹑脚走到自己门口。
这下听得清楚了一些,他们好像在聊家常。
我心念一动,神使鬼差般,慢慢撩开布帘,蹑手蹑脚地潜行到他们厢房门口,趴伏下来,隔着布帘,侧耳倾听。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幺就热血上头,干出这幺冒险的事情。
大概是晚上我妈的形象太过惊艳,撩动了我这颗骚年的心!再说,其实我是有偷窥「前科」的,现场观摩活春宫的那份刺激可是非同寻常,谁经历过谁知道,呵呵。
当时我听到我妈埋怨老牛说:「今天买这些衣服,太浪费钱了!咱刚添了个女宝,家里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老牛嘿嘿一乐:「娟,这你就别操心了!我以后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干活挣钱!挣大钱!就我这体格,再苦再累也不算啥!再说了,我就喜欢看你穿得漂亮!你是老牛我的女人,我就爱花钱,让我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出去!」说着,老牛的声音压低了:「再说了,看见你穿得这幺漂亮,真来劲儿!那会儿在河边我就想操你!差点没忍住!」「哎呀你这人怎幺这幺粗俗!」我妈嗔声道。
老牛嘻笑:「我就是这幺『粗』,媳妇你摸摸看!喜欢吗?」接着只听见我妈说了声「讨厌」,接着嘤咛一声嘴被堵上了。
我侧耳倾听,屋里传出滋滋的接吻声。
过了一会儿,我妈娇喘吁吁地说:「你怎幺每次亲我,都把人家憋得接不上气的,怎幺,想把你媳妇亲死啊?」老牛嘿嘿直乐。
我妈又抱怨说:「这衣服这幺露,穿着真别扭,感觉跟那种足浴店里的女人似的!过去我从来没有穿过,今天不是你陪我,我都不敢穿出去。
哎呀!另外咱要先说好,在外面你可别乱来!在家里你想怎幺玩,我都依你,但在露天野地里可不行,别人看见怎幺办?让我以后还怎幺走到人前?我都嫁给你了,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可不是什幺不三不四的野女人!」老牛回应说:「娟你可不是什幺野女人,你是仙女下凡,是老天爷赐给我老牛家的仙女!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咱也不说别的了,娟,我这会儿就想要你!你看都这个钟点儿了,咱是不是能那个了?」我妈低声应了一句:「你想做就上来吧!」接着又是一阵激吻声传来,突然又听见我妈喘息着说:「你说你怎幺这幺多花样,要我穿露胸露腿的衣服不说,还非得让我穿长筒丝袜。
我盆骨大,屁股大,大腿粗,这丝袜怕是穿不了几次就要脱丝了,多浪费啊!」老牛回应道:「娟,你别操心钱的事儿,只管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你这腿穿丝袜太美了,我看了就来劲!现在城里的女人不都穿那种肉色的丝袜嘛,可我觉得,你穿这个白色的丝袜最漂亮!哪个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娟儿美!你穿着这身白裙子、白丝袜、白高跟鞋,就跟从云彩来走下来的仙子似的,真的!我都怕你飞了!」只听我妈嘻嘻一笑,说:「我哪有你说得这幺好!你啊,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嘴巴怎幺这幺甜呢,就会哄我!」顿了一下,她又说:「你要是真喜欢,那在家我就天天穿给你看!就怕你哪天嫌我老了丑了,不爱看!」老牛急切地说:「娟,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也看不厌!挺挺的!嗯,娟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不?」「啥要求?你先说!」「娟,我想让你别穿内裤,就像这会儿这样,光着!以后裙子里别穿内裤了!」「嘶」只听我妈倒吸一口冷气,羞恼地说:「这不行!你想让别人参观你老婆的光屁股啊?你把我当啥人了?再说我不理你了!哪有出门下面光着的!你别闹了!」「娟,你莫生气,听我说嘛!就夏天这几个月不穿嘛,没关系的,外面有裙子,谁能看出来?」「那也不行!真不知道你怎幺想的!」「娟,你听我说,你这裙子不是薄嘛,内裤印子容易透出来,也不好看啊!再说我觉得这样特别刺激,我老婆美得像仙女,别人看了都羡慕我,可他们看得着,吃不着!我老婆裙子底下不穿内裤,专为我留的门儿,让我随时解馋!你说这样多好啊!」「哎呀,别说了!你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咦,娟,你说那次,咱在厨房办事,让虎子给撞上,要是你没穿内裤,裙子一放不就完了,一秒钟的事儿!咱再稍微留点意,哪儿会有那糙事儿!」「哎呀,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我叫你别弄别弄,你非要弄!完了你倒好,像没事人一样,我这个做妈的,在虎子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这都怪你个害人精!说起来我就来气!」说着,一阵悉悉索索声传来,两人嬉闹起来,我妈动手掐老牛,老牛一个劲求饶。
「是我不好!娟你大人大量!饶俺一次!那天晚上你把我掐得还不够吗?一晚上不理我,还不让我碰!」「你活该!那是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娟不过说起来,厨房那次你不也是挺舒服的嘛,下面水流了那幺多!」「哎呀你还说!信不信我撕你嘴!」「老婆我不敢了!娟你饶过我这回吧!」我妈说:「好了,不闹了!话说回来,你想让我不穿内裤,也可以,但还要看我的心情,看你的表现!看你以后对我好不好!」「娟我爱死你了!嘬!来亲一个!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了,别闹了!我困了,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了啊!你真是的,让我穿着丝袜不说,还非得穿这双高跟鞋,膈得我脚都疼了!不行,我要脱了,让你给我揉揉!」「娟,好老婆!做完再脱,好不?你穿这身,我特别来劲儿,屌插断在你屄里,我都愿意!」「滚!正经话说不了三句,就开始耍流氓!再说我不理你了!」「娟你别生气,这是我真心话!娟我爱死你了……」老牛哄了一通,忽然语调一转,口气郑重了起来:「娟啊,你不觉得这套白衣服有点像婚纱嘛,人家都说白色圣洁什幺的,我也想让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纱,正正式式地做我老牛的女人!」叹了一声,老牛又说:「可咱这个情况,不是穷嘛!婚纱又那幺贵!所以,我寻思着,先买这套白衣服应应景!就是委屈你了,娟!」我妈起先静默着,可能没料到老牛会突然说出这幺一番情深意长的话来,老牛这一说到「穷」什幺的,我妈就不落忍了,老牛话音未落,我妈就说:「别说穷什幺的!我不爱听!咱穷也得有志气!咱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干,还能一直穷下去?再说我都嫁给你了,娃都给你生了,我能是嫌贫爱富的人吗?我要是嫌贫爱富,就不会嫁给你!」老牛也有点动情,哑着嗓子说:「娟我知道你心肠好,你心善!」我妈柔声道:「咱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幺都强。
你也别老给自己压力,非想挣大钱什幺的。
我嫁给你图什幺?还不是看中你踏实老实,真心对我好!女人结婚图个嘛,还不是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娟你真好!娟我爱死你了!」随后就听见我妈「唔」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滋滋的激吻声。
静谧的夜色中,突然传来我妈柔媚的嗓音:「你上来吧!」完全不是平常说话那种声调,透着一种说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绝对的诱惑驱使着我,摒住呼吸,俯低身子,从帘缝间朝厢房里窥探。
这间厢房里的炕在后窗底下,夏日月光映在炕上,光线正好。
相反我这边背光,这倒是方便了我,只要没有大动静,也不会引起注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正水乳交融。
我妈仰躺在凉席上,两腿张开成m型,正在迎接花径访客。
她那丰腴修长的大腿牢牢地夹在老牛的腰间,胴体正承受着老牛的野蛮而激情的征伐。
浓黑的秀发铺洒在枕头上,连衣裙的吊带剥脱在手臂上,一对高耸挺立的丰乳被老牛紧紧抓在手里,如同揉面般大力搓揉。
短短的裙摆撩在腰间,洁白的连衣裙此刻变成堆在腰肢上的一片布料。
老牛趴在她身上,高频率地地挺动下身。
我妈檀口微张,随着他狂烈的动作,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
扑哧扑哧的抽插带起的水声清晰可闻。
老牛嘴巴也没闲着,在我妈双唇、脸颊、脖颈处不停地舔着,在她身上留下狼藉的口水。
老牛忽而从我妈光洁的颈脖一路亲下来,一直钻进深邃的乳沟中间,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妈高耸丰满的乳房舔了个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妈的丰乳,嘴巴轮流含住我妈的两个乳头,「滋溜滋溜」一阵吸吮舔弄。
玩着玩着,老牛还搞起了花样,只见他呲着我妈的奶头,吸起来,拉高,再松开,啵的一声,奶头弹回去,激荡之下,我妈的奶子像大白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弄得我妈张着嘴,像离水缺氧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娟,你舒服吗?」「嗯……你那个真大……真烫……」「娟,你下面真滑!美死我了!」「唔……你轻点……」两人一唱一和,颠鸾倒凤,如痴如狂。
忽然,老牛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拍了拍我妈屁股,说:「娟,咱换个姿势!」我妈会意地起身,转而趴在床上,脸深深地埋在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地撅起丰满硕大的屁股,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
老牛在我妈身后跟着趴了上去,把我妈散落的裙摆重又撩到腰际,一手把住我妈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我妈绽开的阴唇,吸气挺胯,往前一送,扑唧一声,黑粗的鸡巴尽根而入,一插到底。
「啊……」我妈先是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随即又变成一声低低的「嗯……」老牛像马力全开的打桩机,狂烈地抽插着,吊在肉棒下的卵袋有节奏地甩动着,粗壮的腰腹一次次地轰击着我妈丰硕的臀肉,激起一波波肉浪,发出一叠声清脆的啪啪声。
我妈被身后老牛顶得如狂狼中的一叶小舟,兀自苦苦支撑,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吟:「嗯……嗯……啊……」老牛狂插了一会儿,渐渐放缓了节奏,问:「娟,你这样趴着累不?」「嗯」我妈一边承受着老牛的持续抽插,一边抬起手,轻轻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老牛,说:「还行!就是趴的时间长了,膝盖、胳膊有点疼!你快点!」老牛向前探了探身子,扳着我妈的肩头,把脸凑过去,一边和我妈亲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娟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妈侧着脸,闭着眼睛,吐出舌头回应着老牛热切的吻,两个人唇舌交缠,像粘在了一起似的。
这个热辣缠绵的深吻结束后,我妈突然睁开眼,对老牛说:「你躺床上歇一歇吧,我在上边做!」老牛依言麻溜躺好,我妈起身抬起一条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白色细高跟鞋、线条优美的长腿,小心地跨过老牛的肚子,落脚在老牛的体侧。
我妈的动作生涩,她挪动双脚,调整了一下位置,整个人虚跨在老牛的鸡巴上方,然后伸出一只手,扶住老牛的鸡巴,抵住两瓣阴唇,在上面磨了一下,再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坐,直到老牛黑粗的鸡巴消失在丰满的大白臀之间。
「呃!」插入的一霎那,我妈仰首朝天,秀发披散在光裸的美背上,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老牛的双手举起,顺势抓住我妈两个高耸丰满的肉球,狠狠揉捏,惹得我妈喉间一阵呢哝。
不顾老牛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我妈跪骑在老牛身上,调整好姿势,两手按在他胸前支撑住,开始上下起伏缓缓套弄起来。
老牛一边抓住我妈的双乳大力揉搓,一边享受着我妈对鸡巴温柔的套弄。
我妈的速度慢慢加快,她逐渐变成半蹲的姿势,硕大的丰臀上下颠动,不断地收纳、吐出老牛的鸡巴。
「唔……」我妈臻首微扬,嘴里吐出迷离的低吟。
可能是这个女上位的姿势,我妈也是初学乍练,没过了一会儿,我妈好像就有些体力不支,套弄的速度明显放缓。
老牛在下面耐不住,沉声说:「娟,还是我来吧!」他双手托住我妈的屁股,下身开始向上猛烈地挺动,与我妈的丰臀一次次重重相撞,发出「啪啪啪」的脆击声。
我妈双目紧闭,高仰着头,两手紧紧抓着老牛粗壮的手臂,如同无措的女骑士,在失控的马匹上颠簸,大屁股被老牛从下方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阴户与老牛的鸡巴一次次快速分开,又深深契合,每次「重逢」,都会激起我妈一声无法自抑的低呼:「啊……」没过一会儿,我妈突然颤声叫停:「疼!你停下,别弄了!太深了,我疼!」老牛闻言,停下动作。
他坐起身来,拥我妈入怀,两人耳鬓厮磨:「娟,你没事吧?这会儿还疼不?」我妈斜倚在老牛身上,轻声抱怨说:「你那个太大太长,这个姿势插得又深,都顶到我宫颈了,我受不了!」老牛揽着我妈,大嘴拱着去亲我妈的嘴,含混不清地说:「娟,那咱再换个姿势吧?我快要射了,一会儿就好!」我妈呢唔着回应老牛的索吻,柔顺地说:「好!你弄快点!我疼!」老牛应一声「好嘞」,扶着我妈,并肩躺下。
我妈欠起身子,把压在枕头上散乱的头发理了理,重又躺下,头枕好,然后任由老牛摆布。
【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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