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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卫生院。

    三个小时后男婴出现在县医院的抢救室。

    三天后男婴渡过了危险期。

    所有参与救治男婴的医生都说男婴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

    十八年后。

    天空碧蓝秋风簌簌。

    已是深秋了青藏高原的秋风可不比江南的秋风有点凛冽像北风。

    楚关山手拿着一部数码相机站在篱笆外对着木屋以及四周的山野美景拍了又拍。

    一位身穿黑毛衣牛仔裤长得眉清目秀却身体结实的小伙子缓缓走来笑嘻嘻问:“楚伯伯你拍木屋这么多遍干什么好多照片都重复了你还拍了好多录像真不明白。

    ”

    这个小伙子便是十八年前从狼口活下来的李子安准确说李子安是野狼拿他来交换狼崽的捡回一命的李子安不但奇迹般活了下来脑瘫还自行痊愈了他跟普通人没有多少区别如果有区别那就是比山里的孩子更矫健更有野性。

    李子安还有了一个名字叫楚大长五岁那年为了让李子安读学前班楚关山给李子安取了个直系亲人名字好方便他入读时间一久喊楚大长就喊习惯了反倒是李子安这个名字变得生疏。

    取楚大长这个名字有经过琢磨楚关山希望李子安快长快大尤其是十八年前给李子安接驳的狼崽生殖器也要快长快大。

    “你不懂你不懂的。

    ”楚关山依然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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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大长假装老成的模样站在楚关山身后长叹:“我懂这木屋因修路要拆了楚伯伯你舍不得你拍的不是照片是感情。

    ”

    楚关山一愣回头笑骂:“小子跟伯伯学了这么久的摄影悟出点道理了孺子可教也。

    ”

    “我哪懂什么道理我跟楚伯伯学摄影只为了摆弄漂亮女人叫我拍什么风景风光我情愿睡大觉。

    ”楚大长笑嘻嘻说。

    “那你现在在婚庆公司里有没有机会摆弄漂亮女人呢?”楚关山揶揄。

    楚大长默不作声一下子就像蔫气了的皮球。

    楚关山好声安慰:“都工作两年了婚庆公司还不给你机会这样的公司不待也罢回去就把工作辞了反正你要去京城陪你姐按说你的摄影技术已经很棒了到了京城机会更多。

    ”

    楚大长不愿听这些无聊的安慰他走上前一把勾住楚关山的肩膀油腔滑调说:“楚伯伯我要好好感谢你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的好师傅打猎抢泡女人摄影打架全是你教会我的可是我怎么觉得最有用的还是泡女人。

    ”

    “臭小子。

    ”楚关山知道被揶揄双眼瞪圆抡起大拳头作势要揍楚大长哈哈大笑像泥鳅般溜进木屋扬声喊:“楚伯伯饺子煮好了吃完饺子我就要坐班车走了。

    ”

    楚关山不禁黯然两人的感情已形同父子这会听楚大长要离开了楚关山心有不舍这孩子虽顽劣不羁但重情重义经常惦念着义父楚关山这不刚发工资他就买了一部单反数码相机给楚关山跟婚庆公司请了个长假又捎带上扬州的特产来褶子镇。

    楚关山开心坏了整日整夜摆弄着数码相机爷俩本想多聚几天可天气预报褶子镇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临而且是暴雪如果雪后再走路就不安全了楚大长只有趁雪前离开褶子镇。

    从十三岁那年开始楚大长每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扬州读书生活只有放假才回到褶子镇跟楚关山团聚高中毕业他没心思读大学由于喜欢摄影楚关山的妻子苏梦婕便托人介绍他去婚庆公司当学徒兼打杂工资不多但也能解决温饱他平日省吃俭但买起摄影器材来却一点都不含糊送给楚关山的数码相机就不便宜。

    楚关山一边往木屋里走一边叹息:“大长你这次走要很长时间才能见你了菱儿新签了一家新的模特公司她现在名气大了身边没人保护她出入不安全人又在外我很不放心你要跟着菱儿保护她直到她有了男人不需要你保护了为止。

    ”

    楚大长猛拍胸脯:“楚伯伯我的命是你给的我要用我的命保护菱儿姐。

    ”

    楚关山露出欣慰之色:“别嘴上说得好听。

    ”

    “我还用说假吗我恨不得……”楚大长急了可话说了大半竟吞吐起来楚关山已心知楚大长想说什么却故意问:“恨不得啥?”

    楚大长讪笑一张狡诈的脸憋得通红楚关山不由得笑骂:“菱儿喜欢有出息的男人你瞧你这出息十一岁摸女老师的屁股被打了十二岁私藏色情画册被学校严厉警告了十三岁偷看女人洗澡被告发了你离开褶子镇这么多年可镇上的人都记得你是个混小子我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

    楚大长的脸一阵冷一阵热被楚关山揭了短他气恼不过嘿嘿冷笑两声反唇相讥:“我确实淘气不过都是那外科医生教的那个外科医生比我厉害因为涉嫌非礼女同事猥亵多名女病人结果东窗事发警察来抓只得荒落而逃逃到几千公里外一个鸟不拉屎的方做守林人。

    ”

    楚关山勃然大怒他把数码相机往木屋前的木摇椅一搁卷起袖子大吼:“混小子你想打架么?”

    曾几何时楚关山也是一位斯文儒雅白净秀气的本科高材生自从逃到青藏高原脚下的褶子镇做了近三十年的守林人人已变得面目全非豪迈粗鲁不拘小节楚大长如此桀骜不羁除了本风土人情外多半是受到了楚关山的影响。

    楚大长笑嘻嘻道:“算了吧在褶子镇能打赢我的人还没见过我也不愿意欺负老人你这身老骨头多多保重养精蓄锐来年侍候婕姨我听菱儿姐说婕姨好像原谅了楚伯伯愿意搬来这里跟伯伯住。

    ”

    楚关山一听气全消了脸上忽忧忽喜楚大长察言观色马上诡笑道:“知道婕姨为啥愿意来这鸟不拉屎的方住了?”

    “为什么。

    ”楚关山一愣。

    楚大长挤挤眼坏笑:“我猜是婕姨去年来这木屋小住几日后形势发生了根本性转变不知道婕姨住在木屋的那段日子楚伯伯对婕姨做过什么?”

    “呵呵。

    ”楚关山仰天长笑:“你楚伯伯一向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

    楚大长笑眯眯恭维:“我当然知道当年张婶就被楚伯伯弄得死去活来。

    ”

    楚关山两眼顿亮一脸猥琐与楚大长勾肩搭背起来:“说到这张寡妇早上我到镇上买菜的时候碰到她她要咱爷俩有时间到她家聊聊可惜你要走了。

    ”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淫邪。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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