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2019年11月24日
且说赵羽与诸女在亭子里玩的十分尽兴他运起「阴阳和合决」一时肉棒
如铁持久不泄配合以阳气灌体很快将诸女肏的连连求饶最后在每人的淫
穴里灌满浓精才罢。
正待穿衣忽听极远处似乎有女子叫了一声声音虽低却气息悠长于是
对诸女道:「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们还有谁在这里?」
赵欣道:「听着好像是假山那边传来的莫非也有人学我们来个‘游园惊梦
’?」
赵羽不悦道:「这可是王府!难不成有丫鬟勾引了外边的汉子胡来?若真是
如此你们当主子的也有管教不严之罪免不了家法伺候。
」
罗芸本来想说这声音听着像是贺馨儿但见赵羽如此说反倒不好开口只
得低头应是。
赵羽道:「都给我穿好衣服随我去查看查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丫鬟如此
胆大包天。
」
众女于是一路相随来到假山口四处寻找却不见有任何动静赵羽沉吟道
:「莫非我们听错了?」
罗芸道:「或许是猫儿叫罢了后苑荒废久了翻进了不少野猫我看着乖
巧还常常投喂晚上猫儿发情乱叫也是有的那声音怪怪的勐不防还真以为
是人在叫呢。
」
赵羽正听着手无意识间碰到石头上滑腻腻的黏液还以为是猫尿猫屎连
忙甩了甩手跑到湖边洗手恶心的翻江倒海殊不知那是吴克善和贺馨儿方才
留下来的浓精和淫液他又刚刚发泄过闻不出来其中异味心中懊恼反而责
怪罗芸道:「谁许你乱投喂的?让那野猫知道了此处不愁饮食以后越聚越多
再加上生养起来就是几窝过不了多久这方就没法住人了贸然捕杀又坏了你
的功德心以后断不许再如此明日我就命人将猫群驱散。
」
罗芸本以为是做好事听赵羽这么一数落心中无限委屈立刻红了眼只
得柔柔弱弱应了个是。
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安慰道:「猫也不是不可以养养个一两只足以。
改日
我让他们给你打造一个精致的猫舍任凭猫儿在里面爬上爬下飞檐走壁又不
会打搅别人乱拉屎尿岂不是更好?」
罗芸听了眼前一亮搂着赵羽笑道:「还是夫君疼我。
」
赵欣听了却不乐意了拉着赵羽道:「夫君偏心眼我的大黄小黄也要建狗
舍。
」
赵羽笑道:「你那狗舍不是已经建好了吗怎么你还不知足?」
赵欣笑道:「太小了要再大一些才好。
」
赵羽捏了她的鼻子道:「那是狗而已你以为你养的是狮子老虎啊。
」
赵欣笑道:「你还别提我还真想养头大老虎牵出去威风凛凛的岂不有
趣?」
赵羽搂着她道:「你那狼狗已经够吓人了前儿我见了站起来比人高稍微
生疏一些的靠近了就嗤牙咧嘴乱咬一气丫鬟们都怕它你偏又喜欢牵出来到处
招摇到处都在抱怨我倒是要问你猎人们养狼狗追猎你养狼狗做什么?」
赵欣嘻嘻笑道:「惩奸除恶看家护院用处多着呢要是谁敢不服气我
立刻松了绳子别看它们是狗比你养的那些爪牙更忠诚管用呢。
」
正说着姚珊打了个哈欠道:「不行了这都四更天了咱们回去吧明天
还要早起请安呢。
」
赵羽道:「也罢今晚我住书房让你们好好休息。
」
沉雪道:「你今天也累了明天还要当差没人服侍怎么能行?去我房里吧
我让桂花烧热水洗澡。
」
赵羽握住她的手道:「也罢只是辛苦你了。
」
沉雪方才被弄的四肢瘫软的确已是疲惫已极但她自从回归赵家之后总
觉得自己和妹妹十分亏欠赵羽从此做事谨小慎微也十分珍惜现在的太平日子
对赵羽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床上的事情也每每曲意迎奉让赵羽甚至有些过
意不去劝过几次之后见她执意如此也就由得她自行其是。
当下众人各自回房一路走一路笑罗芸故意落在后面眼见大家都不在意
忽然从上捡起一枚金簪子藏在怀里方才她走在最前面老远就看见假山
上躺着一枚金簪子黄橙橙在月光下正闪耀光芒捡起来看了一眼这簪子她
认识正是贺馨儿头上的。
簪子由纯金打造宝石镶嵌她平时爱惜有加别人摸一下而不得现在竟
躺在这里也不知是何缘故?赵羽的性子向来不喜妻妾丢三落四尽管他自己就
丢三落四让他知道了贺馨儿必定要被指责一番罗芸和贺馨儿一向交好也就
想着帮她瞒下抽空私底下再交还给她。
罗芸正低头想着如何盘问贺馨儿忽然听到前面的赵欣道:「现在才知道反
悔?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尽兴现在只想回房睡觉。
」
罗芸连忙看去原来是贺馨儿来了现在她已经换了一身妆容脸色有些急
切赵欣等人调笑她也不过点头应付而已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应对眼角却不
时往假山这边瞟只是唯唯道:「我担心你们闹得太疯所以过来看看。
」
罗芸觉得今晚贺馨儿的表现实在太怪异了她既然已经回房为何又出现在
假山里?现在赶过来一定是知道头上的簪子丢了。
待赵羽等人走后她一把拉住贺馨儿道:「你个冒失鬼急急忙忙的是在找
什么东西吧。
」
贺馨儿连忙点头道:「头上簪子丢了难道姐姐见到了?」
罗芸掏出簪子在她眼前一晃道:「是这个吗?」
贺馨儿大喜便伸手去拿罗芸却忽然收起簪子道:「你老实告诉我方才
你不是回房了吗?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做什么?」
贺馨儿本来可以随口解释过去然而她已经心思大乱禁不住流出泪来。
罗芸见此也慌了神拉住她的手道:「不过顺口问一句你怎么倒哭起鼻子
来难道王府里还有谁敢欺辱你不成?」
贺馨儿一边拭泪一边哽咽道:「姐姐快别问了等我那天想通了改日再告
诉你罢。
」
她这么一说更惹得罗芸无限怀疑毕竟平时两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
在却突然有了苦衷却又不好再问只得将簪子递还给她道:「也好如今你正
得宠有什么话去跟夫君说他向来维护我们不会让你有委屈的。
」
贺馨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了起来。
话说多尔衮处心积虑想废掉赵羽只可惜吴克善不配合反而使得父子重归
于好他心有不甘又不敢贸然处置于是打算将赵羽调到天津驻防以此让他
和太后失去紧密联系。
太后自然百般不愿两人为
此争议了许久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于是赵羽就
这样成了前锋营左翼统领名义上是护卫京城实际上却给他安排了闲差让他
在京郊一带挑选顺治的墓。
要不是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一般皇帝即位就开始修建墓现在才找已算
是迟了。
赵羽自然是不懂什么风水之说都是钦天监的人带着他各处乱跑一路游山
玩水倒也自在各官员纷纷奉承要不是因公出差他还想带上妻妾一路逍遥
不过回家的次数就明显少了许多家里的事情就管的少了一些。
那赵彤在王府里唯一惧怕的人就是赵羽这个哥哥如今赵羽常常在外少了
人辖制就开始越发张狂起来吴克善和海兰珠对她百般疼爱恨不得将那失去
的九年光阴统统补偿过来又加上她是准皇后的身份自然对她寄予厚望百般
讨好无所不从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别说赵羽连太后也不及她吃个
饭必用一百二十多道菜一天换三四次衣裳换了就扔伺候的奴才多达百人
出行的时候十二抬大轿子前呼后拥排场十足按皇家规矩早已违制然而御
史们知道她是摄政王的干女儿哪敢多管多尔衮犹然觉得委屈了她还从家里
调派人手过去服侍。
楚薇掌管家务眼见王府的开销越来越大已经落了不少亏空又不好与赵
彤起争执劝解几次无效后干脆向海兰珠请辞家务海兰珠也知道让赵彤掌管
家务不靠谱勉励挽留楚薇再三请辞道:「如今我身子也不好精力也大不如
前赵音和赵平两个孩子都不是省事的主须我悉心教导才得放心也就没有心
思再管家务请母亲再选贤明。
」
海兰珠笑道:「你若忙不过来我再多派几个奶妈帮你忙何须撂挑子呢
如今这家里添了不少人事务繁多你作为家中长媳要想着替我多分担一些才
是。
」
楚薇道:「不是我不愿意分担实在是有心无力怕误了大事岂不是有损
家风?」
海兰珠道:「不相干的你自从入我家门来就把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羽
儿能得你为妻也算是造化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
楚薇心中不悦只是怕再坚持下去会触怒海兰珠只得回房苦思计策。
过了数日之后她忽然命丫鬟打来冷水洗澡还在里面加了冰块光着身子
在里面蹲坐了几个时辰直到冻的脸色发青咳嗽连连才作罢第二天果然就开
始高烧不退茶饭不进浑身乏力显然是病了。
海兰珠还当她是借病推诿亲自过来看望眼见她冷汗淋漓脸色苍白这
才信了几分又命亲信的几个太医先后过来会诊都说是湿寒入体要休息将养
不可劳累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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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这才作罢于是命她好生休息命碧如代为掌管家务。
谁知碧如也清楚这个差事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便宜全让别人占了自己还
要落得持家无方的臭名声于是推说赵羽在外无人照料京城郊外有反贼逆党出
没须得亲自过去保护等等。
海兰珠对儿子的事向来上心也就允了她的请求。
不过家务还得有人掌管不然很快就会乱套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儿媳们按
例过来请安由于楚薇和碧如都不在只剩赵欣、姚珊、沉雪、罗芸、贺馨儿六
个人蔡瑶因病在房间里躺着所以没来她们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一两个贴身丫
鬟伺候着。
海兰珠高高在坐一眼望去穿红戴绿的分外妖娆她不得不感叹儿子的眼
力劲别说这五个妻妾就连她们的贴身丫鬟也是相当美艳绝无凡品任何一
个放在人群里都可以算是艳冠群芳此时一齐出现那也是如百花开放争奇斗
艳令人赏心悦目。
此时诸女正交头接耳也不知讨论些什么让她心里有些不快她拿起茶杯
清了清嗓子诸女这才停止了喧哗赵欣带头起身向海兰珠行了个万福道:「
媳妇给母亲请安。
」
其余诸女也一起跟着拜了拜一时莺声燕语环佩齐鸣好不热闹。
海兰珠满意点了点头道:「今日大媳妇和二媳妇都不在我有事情与你们
相商看看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解决。
」
诸女道:「母亲尽管讲来听听。
」
海兰珠道:「我原本是将家务委托给她们两个人处理如今一个有病在身
一个有事要出去这家务竟无人能替我如今我也老了看不了那许多账册你
们之中可有人愿意站出来替我承担?」
诸女听了登时议论纷纷海兰珠不喜道:「有能耐的就站出来当这个家
交头接耳的干什么?这里又不是菜场!」
姚珊忽然站出来道:「母亲既然如此说我倒推荐一个人她向来心思缜密
聪明灵巧一定能替母亲当好家。
」
海兰珠道:「你向来是个闷葫芦三句话放不出个响屁来今天却如此爽快
起来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要推荐谁呢?」
姚珊道:「自然是赵姐姐了我跟她相处多年她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一
定错不了。
」
海兰珠知道赵欣向来是个能惹事生非的主不像是那种会持家的模样其实
她心中更偏向罗芸于是笑道:「欣儿聪明是有的就是太冲动了些还需磨练
一番才好。
」
赵欣听她这么一讲满腔期望顿时化为乌有心里颇有些失落面上却不好
表露出来只得笑道:「母亲说的是我还太年轻了些的确不太适合掌权。
」
海兰珠点了点头又道:「我看罗丫头倒也端庄稳重家里的事交给她管理
我很放心。
」
罗芸受宠若惊连忙道:「我才疏智浅有没有经验只怕不能担当重任。
赵妹妹聪慧过人母亲选她是没错的。
」
海兰珠笑道:「不会可以学嘛遇到问题多问问老管家再拿不定主意也可
以去找楚薇商量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学起来应该很快的说起来这执
掌家务是个得罪人的活计过于较真了奴才们又该背里骂你刻薄损你名声
一味宽容又失了威权让奴才们骑到头上来你须拿捏得当才是。
」
罗芸见她如此说知道推迟不过只得应声接下差事。
海兰珠又道:「你性子还是太柔了一些恐不能服众赵欣、沉雪就做你副
手家中有什么事你们三个人一起商量着办我最近一段时间将不在家里科尔
沁贝勒绰尔济的大妃病了只怕就在这几日我得抽空回去看看顺便祭拜先祖
遇到不懂的事尽管去问楚薇。
」
诸女连忙叩首谢恩。
海兰珠于是命人端来三副对牌三女每人得了一张凭此对牌可号令家人
意味着有了赏罚夺予大权。
当下海兰珠又叫来总管何应德、副总管方彦等安排事情叮嘱他们好生辅佐
三女理家。
众人正讨论着赵彤领着一帮侍女急匆匆走了进来先给海兰珠请了安来
到她身边坐下道:「听说母亲今日要选协理王府之人不知是否已经定夺?」
海兰珠指着罗、赵、沉三女道:「已经选好了就是她们三位我出门在即
你以后要听嫂子们的话不许胡来。
」
赵彤听了登时脸色一沉起身走到三女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后又回到海兰珠
身边道:「母亲放着自己人不用为何非要用外人?若是彤儿受了委屈你出门
在外的我连诉苦的人也没有。
」
说毕已是红了眼圈。
赵欣气的面红耳赤正要上前理论被罗芸死死拉住才罢……
海兰珠见此连忙道:「你可又胡说她们是你嫂子怎么会是外人呢仔细
你哥哥听见了又要捶你。
」
赵彤不依道:「我不管她们都是跟碧如那个贱人是一伙的你走了之后
必定合谋来欺压我父亲和哥哥这段时间又没空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四面为
敌你就忍心让我受人欺压?」
海兰珠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你是朝廷钦定的郡主你不去欺负别人罢
了谁敢招惹你?快别说胡话仔细让人听了笑话她们是你嫂子不是你仇人
还有碧如那丫头蛮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她一身
武功无人可敌连你哥哥都不是对手你偏还敢去惹屡次三番去挑衅人家没
出手伤你已经很是客气听我一句劝消停一会儿吧为娘这一趟只怕要十几天
才会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到时候我让你舅舅选一匹这么高这么大的好马给你
你看好不好?」
赵彤见母亲如此说知道无法挽救只得拭泪道:「科尔沁离北京只怕有千
里之遥母亲和父亲如今都回去了彤儿十分不舍不如也带彤儿一起回去吧
自从三岁离家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老家印象已经十分模煳。
」
海兰珠听了心里感动也跟着有些伤感于是拭泪道:「好孩子还是你知
道孝顺我你那哥哥像没笼头的马天天外面闲逛也不知是什么差事家里的
事都撂下不管可是你要跟我们回去的话草原的生活只怕你不喜欢那里没有
亭台楼阁只有毡房和牛羊你还是留在北京的好这里好吃好喝的何必遭那
份罪?」
赵彤等的就是这句话一边拭泪一边道:「母亲既然如此说彤儿也不好强
求只是家务的事我还得推荐一个人来协助希望母亲能答应。
」
海兰珠问道:「你才多大懂的这许多?快说说是谁?」
赵彤便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道:「这是睿王府的叶赫那拉容琪摄政父王专
门赏我的管事丫头很是得我心让她来帮我们家主事最好不过。
」
那容琪连忙在上跪道:「奴才拜见王妃。
」
海兰珠听了立刻变了脸色若是赵彤随便推举一个普通丫鬟也就罢了她必
定顺口就答应下来可这容琪是多尔衮的人这就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可不愿
意让多尔衮的人以此借口插手查王府的内务更怀疑赵彤已经被人操纵因此严
词拒绝。
赵彤再三恳求一向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她破天荒沉了脸色道:「小孩子什
么都不懂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是了何必插手大人的事务再这样无理取闹为
娘可真要生气了。
」
赵彤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于是堵气流泪回房海兰珠在事后又心中不忍
知道她喜欢黄金于是命库房大开将里面所藏金器都拿给她做家用。
赵彤房间里一时堆满了各式金器金盆、金碗、金碟子、金茶壶、金筷子、
金盒子等等照的整个房间金光灿灿使人如置身大宝藏中。
赵彤见此这才恢复笑颜忙着去给母亲赔礼道歉母女重归于好。
别人倒罢了赵欣听了大为不满在晚饭的时候对众人道:「听说远古时候
那些达官贵人死后喜用金器做陪葬如今倒好有的人还没死呢随葬品已经堆
满了房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女轰然大笑起来满室生辉罗芸一边笑一边道:「她才多大还没到将
笄之年你可少惹些事吧!」
赵欣不以为意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我们家那边十二岁就结婚的多了去
再说了俗话说三岁看老她也就那样了讲来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事来以
后有的咱们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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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她只要没犯到咱们头上来你可别给我乱来
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现在没人管教将来总有人会管教的不是你我该插手的。
」
赵欣笑道:「是是罗姐姐一切都说的对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大夫人
了?沉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沉雪点头笑道:「是那么个意思不过楚姐姐最近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突
然病了她这许多年来除了生孩子得过一点小病由于练武身子可比我们健
壮多了。
」
赵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往常大夫人可是在家里一言九鼎
连夫君都有点怕她任凭再刁钻的人落在她手里都被训的服服帖帖的自从赵
彤出现后她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任凭她胡来把个家搞的天翻覆我还想看
着她怎么惩治赵彤呢没想到忽然就病了难不成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
成?」
罗芸笑道:「不当家不知其中艰辛或许她有苦衷呢我们有空多去陪陪她
罢了。
」
众人说的热闹唯独贺馨儿在一旁保持漠然不语似乎所有事情与她不相干。
罗芸道:「馨儿妹妹怎么回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事尽管给大
家说啊。
」
众女也忙附和道:「是啊你怎么回事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
」
贺馨儿连忙道:「多谢各位姐姐的关心我担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这样
你们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
赵欣笑道:「只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夫君多日未归你怕是在害相思。
」
一席话说的馨儿脸红了起来。
众女轰然一笑罗芸也道:「可不是吗说起来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
怡情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分开任谁都受不了你别笑她当年你初嫁的时候
也是才离开一两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儿可比你坚强多了。
」
贺馨儿十分尴尬推说身子疲惫回房去了。
众人不知赵羽不在家以后吴克善就趁机钻了许多的空子他屡次找借口想
招贺馨儿私会不过贺馨儿性子倨傲态度坚决一再不从他也不敢强来毕
竟万一闹出来面子挂不住倒也让他颇为头疼。
不过他好色如狂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顾起来。
这一日正是深夜贺馨儿正在房中安睡忽然吴克善从外面闯了进来脚步
声将她惊醒睁眼看见是吴克善连忙抱着被子怒道:「你来做什么?难道祸害
我还不够吗?」
吴克善笑道:「看你说的许多日没见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关心一下
还不行吗?」
贺馨儿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吴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闹出去看谁的脸皮厚。
」
贺馨儿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事捅出去的后果这些天都是提心吊胆
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吴克善见此笑道:「这就对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爱你
还来不及呢。
」
贺馨儿冷笑道:「这些话你同别人去说吧我听的想吐。
」
吴克善笑道:「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只怕早已身首分离不过你就不一样
了谁叫你生的这么美呢。
」
贺馨儿越发激动含泪怒斥道:「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省的让我难受我本
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儿子才过这几天好日子谁知他爹却是个禽兽
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所有!」
一边说一边哭起来。
吴克善冷哼道:「别给脸不要脸那天本王弄的你不是很爽吗?下面夹我鸡
巴生疼流的浪水连石头都打湿了现在你又充起贞洁烈妇来你当我白痴?」
贺馨儿听了越发羞愧越想越是无自容一把从桌子上夺来剪刀往胸口插
动作极快不带丝毫迟疑一味寻死吴克善久经沙场倒也行动敏捷连忙
冲上去一把夺了扔在上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馨儿含泪道:「我已经对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干尽你现在能阻拦的我
难道能阻得了我一辈子吗?」
吴克善见她态度坚决倒也肃然起敬把那淫心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本我
以为你跟蒋英一样能知风月情趣原来是个呆瓜木头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
可惜了……试问人间不过匆匆数十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当以及时
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
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
事也当从未发生过。
」
贺馨儿心中一喜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
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
」
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
是蔡瑶的贴身丫鬟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
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
声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
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
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
月了?」
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
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
」
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
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
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
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
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
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
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
」
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
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
汗现在轻松多了。
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
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
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
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
岭南应不好。
却道。
此心安处
是吾乡。
’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
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
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
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
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
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
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
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
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
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
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
这都是咱们女人天
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
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
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
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
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
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
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
」
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
有春宫图。
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
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
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
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回了房间藏在床底
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
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
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
露无疑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
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
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淫荡的一幅图让
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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