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决但是风雨荷的事可难办。
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兰月的事说了出去要是教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雨荷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
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有冷酷报复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
就说上午吧她好心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兰月碰头。
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有多惨。
兰月倒是不会跟宋欢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
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
自己要听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
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着多没有意思。
尽管自己很喜欢雨荷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豫。
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
雨荷你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泄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不灵。
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
自己不怕臭名远扬、不怕身败名裂可是伤害兰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
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叹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
他想到了兰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兰花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成刚拨通电话说道:“兰花你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兰花喜悦的声音:“刚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
成刚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绩。
”
兰花笑呵呵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成刚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了。
”
兰花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成刚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
兰花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
成刚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
成刚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兰花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
成刚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哇。
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成刚说:“应该很快吧。
这要看我父亲身体是不是恢复健康。
我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
否则我的好日子可要结束了。
”
兰花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
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
成刚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我了”
兰花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
你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
成刚语重心长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
我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日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
”他心想:最好加上兰月、兰雪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兰花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
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
兰花强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
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
成刚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
兰花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
”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
身为成刚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兰花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风雨荷的压力好像也少了。
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他拉好窗帘正准备睡觉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成刚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兰月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宋欢。
”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妩媚之气。
成刚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
宋欢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求你的。
”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成刚马上打开门门开处借着屋里的灯光见宋欢站在门口粉红色的吊带装、性感的超短裙、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美丽极了。
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成刚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
宋欢迈步进门伸头东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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