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妙缘,和我回家过年(03)

    2020年1月19日

    三.云彩

    上了铁我找个角落坐好。

    暗想是不是需要再翻一遍联系人名单找个可能的结伴对象应付明天的年夜晚宴。

    可我已经翻了三遍自己都不相信会有新发现到这份儿上还是借助外力效率更高些吧。

    林珏是朋友也是同学她对名字和面孔有着极好的记忆力希望她能帮我找一个可能的约会对象。

    林珏听我说完原委呵呵轻笑出声可以解读为我说了个高级笑话也可以解读为我自作孽不可活我猜是后者。

    「怎么现在才提时间这么短想找个有空的可不容易呢!」

    我知道这事儿全怪我硬着头皮答道:「本来挺简单找个同事、邻居、或者同学就好只不过孙志翔忽然参合进来不得不把范围缩小再缩小直到不可能。

    」

    林珏立刻感觉到我心情低落深表同情道:「嗨我太理解啦前任从来都是大麻烦我就曾经把前任打破鼻子!」

    「真羡慕你我可没那么幸运。

    」其实我不想和孙志翔起冲突只是非常欢迎他能把我忘到外太空。

    「现在可好要是被他逮着你扯谎那可就真心尴尬了。

    」

    「嗯……没被拆穿的谎言就是事实我还有……十八个小时让自己避免尴尬致死。

    」

    「你也是工作干嘛那么拼命!稍微分点儿时间给私生活也不至于这会儿着急啊。

    」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猜……有得必有失吧!」

    「得什么?钱么?买再多漂亮衣服和包没人看不百搭啊!」

    我试图争论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林珏工作中也是拼命三郎但她却有个非常出色和贴心的男友。

    我怎么替自己争辩?毕竟现在遇到麻烦的确实是我啊!我在座位上拧了拧身子催促道:「帮帮忙咱们讨论当下最要紧的行不?」

    「刘海涛?」林珏沉默片刻嘴里蹦出第一个人名。

    我把这看作好征兆毕竟事情有了进展。

    「他已经有女票了很漂亮的一个姑娘。

    」刘海涛一直在国外留学前两天才回国。

    他为人聪明沉稳如果单身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刘海涛有主了?」林珏的声音上升八度「哦真为他高兴下次约起来聚聚啊!」

    「林珏」我提醒她别跑题顺便瞥了眼周围乘客忽然发现段恒瑞坐在不远的方低头看着手机。

    他的轮廓清晰反射在玻璃上似乎没在注意我。

    「抱歉」她说:「陈昊天呢我这个哥哥很帅气带出去绝对比孙志翔抢眼。

    」

    「不行孙志翔认识陈昊天。

    」看来在林珏这儿也没想象中那么容易我抬头看看车顶闪现的停站线路指示灯还有一段路希望时间够用。

    「谢学望怎么样?他是我们医院的助理。

    我给你发过他第一天来医院的照片记得吗?我想让你重新考虑应聘的决定。

    」

    我掂量片刻还是摇头道:「谢学望很好但他个男孩儿啊!我得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

    段恒瑞的倒影猛看向我我窘迫闭上眼睛。

    天哪我的声音很大么?他听见了?太让人难堪了。

    「男人啊!」林珏安静下来接着道:「啊哈韩宗海!」

    「天」我拍拍脑门忍着耐心道:「我不是说老头子你想点儿靠谱的啊林珏。

    」

    段恒瑞咧嘴笑起来我眯起眼睛瞪他一眼。

    「华丛飞?」

    「严肃点好不好!」我翻了个白眼「咱们还见过比他更正紧的人么?你甚至不能把他灌醉了占他便宜。

    」

    「可不是么我试过没成功。

    」林珏装出沮丧的样子

    我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我们都知道你有多爱开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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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林珏道:「我猜你已经查过手机上所有联系人了吧?」

    「是的。

    」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我们会想到那么一个人。

    」

    我挂了电话双手攥着手机祈祷林珏的最后一句不仅仅是美好愿望。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是退化成只猴儿也要避免在孙志翔面前失了理智编这么个可以被轻易拆穿的谎言。

    冲动是魔鬼!

    好像孙志翔能够感受到我此时的窘迫伴随着讨厌的铃声他的名字在手机中显现。

    一下飞机就发现他给我很多留言我都故意忽视掉但这位显然又有花样让我的生活悲惨不已。

    我招呼都不打接起电话不客气说道:「孙志翔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谁惹你生气了?」孙志翔明知故问。

    我没生气只是厌烦而已。

    我快速说道:「因为我不让你打这就足够现在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一个人?你男友没接你么?这会儿可晚了呢!」孙志翔立刻抓住我话中的信息他是个非常出色的律师。

    我暗叫糟糕可还是很快恢复过来「这会儿确实很晚了你的女票没在身边么?」

    「嗨我关心你啊!我到处打听问了一圈周围的同事、朋友没听说你在约会的事儿。

    你究竟约的什么人?小心别被骗了!」

    我一听就炸毛语调不再是厌烦而是十足生气咬牙切齿道:「你到处打听是什么意思?这不关你的事而且就算你对我的私生活进行调查并不表示你就知道真相。

    事实上我每句话都是真的明天晚上你自然会看见。

    」

    还没等孙志翔说话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扔进皮包里暗暗骂个脏字。

    这下可好孙志翔来这一手意味着我绝了实在不行雇一个的念头。

    要是被他查出底细我真只能一抢崩了自己。

    「麻烦?」旁边座位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

    」我气鼓鼓交叉双臂脑子里还在诅咒孙志翔多管闲事。

    「孙志翔是谁?」

    「前男友。

    」

    段恒瑞大概有一两秒的停顿好像试图理清其中含义。

    我不知道他听见多少又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

    「啊你想找个约会对象让他吃醋。

    」

    最糟糕的结论!

    「当然不!「我全身朝他转过来甩开掉到额前的长发一副快要呕吐的样子让他清楚看到他的话有多可怕、多恶心。

    「得了吧!所有女人都希望男人嫉妒那是最老套的把戏。

    」段恒瑞一定觉得和我坐一路飞机就得到某种特权可以说话肆无忌惮。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我一而再咱而三被人指责撒谎。

    「我说的是事实!」挫折感让我脑子有点儿短路竟然不由自主和面前这个陌生解释:「我不想让他对我有任何感觉任、何、感、觉!听到了吗?听清楚了吗?不是爱不是吸引不是嫉妒更不是怜悯……尤其不是怜悯。

    」

    「怜悯?谁会怜悯公主?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太可笑了!」他竟然真的呵呵笑起来。

    讲真我也希望如他所说即使只是单纯的慰藉但确实让我好受一些。

    「我带你去吃年夜饭。

    」段恒瑞忽然蹦出一句。

    又是一个措手不及我的脑子又用了几秒才恢复正常扬起眉头道:「你?」

    「我怎么了?」

    「但是……不只是……我不认识你。

    」

    「认识谁不需要从第一次开始而且我已经当了你三个小时的老公了啊!」

    我目瞪口呆不相信他会认为这是一回事儿飞机上陌生人之间的交谈说什么不说什么信谁不信谁不过一笑而过的事儿。

    怎么能和这一样?

    段恒瑞显然看出我眼中的疑惑说道:「好吧我得承认通常我不习惯被拒绝但你也不是我通常会约的那种。

    」

    我回味了下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挖苦「通常约出来的是哪种?」

    他咧嘴一笑随意道:「要么花钱的、要么花时间的要么两个都得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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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稍稍发红撇开视线「我不想占你便宜。

    」

    「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我有一丝警觉他知道了什么?

    段恒瑞滑过座位缩小我们之间的距离直视我的目光说道:「别装了前天、昨天或者上飞机前我们是陌生人但我相信此时此刻你对我的看法已经改变。

    」

    我猛吸气热浪直冲脑门「你对陌生人的想法倒是很精通啊还是你在调情?」

    「这扯得可离谱了我不调情。

    」

    「你没有?」

    他撇嘴笑得更厉害露出洁白的牙齿「男孩儿才调情。

    」

    我的脸颊变得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红得滴血。

    刚才我说过不想要男孩而是男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摆明说出来。

    「你到底在干嘛?」我的声音有些尖锐这会儿我可没心情开玩笑。

    段恒瑞举起手摸摸我耳后一绺头发「我从没吃过年夜晚宴想去见见世面。

    」

    我摇摇头一点儿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我不觉得你对吃感兴趣。

    」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他平静反问。

    我紧绷下巴明显有点不舒服说道:「我觉得已经给

    你带来极大的麻烦。

    」

    「一点也不。

    」

    「但是……」我咬咬嘴唇但是我愿意试试吗?

    不行。

    可能不。

    不太可能。

    一定。

    当然不是就是这样。

    我只是实际一些这根本不可能。

    「我叫云彩我想你该知道。

    」看来我今天要把疯狂进行到底了。

    段恒瑞又笑起来:「就像我老早说的我敢打赌你做的决定是对的。

    」

    「那么决定了。

    晚宴就在明天我们保持联系。

    」我起身挺直腰板将行李拉杆握在手里向铁门走去「顺便说一句如果你中途变卦我会勒死你!」

    他哼了一声讥讽道:「如果你不是总在扯谎就不会那么神经紧张了。

    」

    「可不是你总是说大实话么?」

    「掏心挖肺那种。

    」段恒瑞说完故意给我敬了个礼。

    我拖着行李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虹姨留下的字条:今天我不会回来明天晚宴没人陪也不要紧你不用担心完全可以和我们坐一桌。

    我有些尴尬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是个麻烦让人操心。

    同时心里也暖暖的我在这里度过很多快乐的时光也许这能解释我从未忙于建立一个自己的家只是在离办公室不远的方有一套小公寓。

    我总是能回到这里而虹姨也总是张开双臂欢迎我。

    我放松下来劳累奔波一整天我已十分疲惫将行李稍微收拾一下我就脱去衣服钻进淋浴间迫不及待站在花洒下。

    舒舒服服冲个澡精神也好很多。

    从淋浴间走出来我站在镜子前发了一会儿愣。

    我并不害怕展示自己但忍不住在乎别人对我的议论和评价。

    我不丑不美不聪明不愚钝从没想过和别人比个高下、争个输赢只是想将事情做到最好。

    即使在别人眼中自己也许只是个别无选择只能寄情于工作的小可怜儿。

    我踮起脚后跟动了动腿晃了几下腰又给自己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脸。

    无论如何这是我要给大家看到的样子!白天如此、夜晚如此人前如此人后也如此。

    我没有的东西很多但至少没有遗憾。

    我拿起台子上的润肤液倒在掌心稍微揉开一点点涂抹在身上全身照顾完全我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体最敏感的方。

    我看着镜子仔细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变化。

    从乳房开始两手交叉盖在上面手指用力按摩着乳房周围但掌心只是轻轻碰触乳尖。

    看着丰满的胸部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浑身的毛孔好像都被打开。

    我的一只手来到阴部。

    刚淋完浴那里十分湿润光滑但我还会再用些护肤霜增加些清冷的嗅觉和触觉。

    我轻轻抚摸阴蒂上方和周围的皮肤两根指头做环形的和上下的揉擦并稍稍挤压并不急于直接刺激阴蒂。

    想要全身心获得满足和快乐就不能着急。

    很早我就发现只要挤压的力量以及刺激的节奏掌握好我很容易达到高潮不过学习怎么做能使我更快或较慢达到高潮让我花了不少时间。

    从童年到现在我曾经把很多种东西插进阴道里从小冰块到口红真正意义上的手淫是从花洒里的水开始但因为手里拿着花洒太过碍事而放弃。

    在床上、浴缸用按摩棒也试过可我发现自己更喜欢没有一点阻碍的感觉不光是衣服头发还有转身啊移动这些细节所以淋浴后的洗手间是我最常自慰的方。

    我加快手上的颤动刺激性欲的积累一股难以忍耐的窒息感渐渐上升我知道自己高潮即将来临。

    我放慢动作缓缓长呼一口气压下那股窒息的感觉接着再进行刺激。

    我闭上眼睛一个男人出现在脑海中他死死箍住我的身体我不停挣扎整个身体向上猛烈耸动绷紧浑身每一根肌肉用尽力量挣扎直到我再也无法阻止高潮到来。

    我扶住洗手台使劲儿喘着气禁不住轻轻笑起来。

    我总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放松心情而今天的效果尤其舒爽。

    对于自慰时段恒瑞跑进想象里更是有点儿占便宜的沾沾自喜。

    他谈不上帅气但很大胆很男性化成为我性幻想的对象并不奇怪。

    虽然两人前景朦胧但就是因为这点儿不确定反倒让我有些踌躇满志。

    很莫名其妙却真实存在。

    我裹着浴巾走回卧室打开衣柜决定明天的着装不由自主又想到段恒瑞这个人。

    他究竟因为什么答应帮助我?从见面起他就在我旁边为什么不?我整个一行走的笑话。

    他当好人的同时又可以看热闹何乐不为。

    至于其他目的上床就不用说了。

    他眼里的欲望如果见面时只是一闪而过等分手时就是昭然若揭。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抽如果没有年夜晚宴这事儿他现在只会是路人甲乙可因为有这事儿其他的念想、盼望都得往后放一放。

    我拿起电话找到他的号码拨过去。

    临走大家就交换了电话、微信遗憾的是微信里没有任何内容好在电话号码还是真的。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我一时没准备好声音有些硬邦邦「我有个问题。

    」

    「我没觉得你这个点儿打电话是想和我聊天。

    」段恒瑞轻快说道。

    我看看挂钟这才发现已过午夜。

    我有些尴尬从认识他开始我的态度就不太好尤其是他一直在帮我我却总是不知感恩的样子我清清喉咙说道:「抱歉。

    」

    「这是哪儿跟哪儿为什么抱歉?」他的口气真心有些诧异。

    「一开始给你个假名字我当时觉得你……你不重要。

    」我其实早该为这事儿和他抱歉但却拉不下脸隔着手机也挺别扭但至少比当面来的容易些。

    「啊理解你是公主么。

    」

    「你有礼服吗?深色的?白色衬衫?」我没有办法让他改变称呼只能直奔主题。

    「当然有!」

    我暗暗摇头试探问道:「我能看看么?确定一下。

    」他十有八九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儿我们得为他租套礼服但这话又不能直接说出口。

    「没问题。

    」

    我还没放下电话一条信息就发过来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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