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上场没等那个长的一副驴脸像的日本人动手有两个人就躺到下装死。
真是丢人!
日本人群中发出阵阵嘲笑声。
那个驴脸的日本人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说想服输投降的话就要像条狗一样从他的胯下爬过说完‘哈哈’大笑把腿叉开。
一个男岛民脸憋得涨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嘴里喊着‘小日本我操你妈!’便扑向驴脸驴脸一脚就将他踢飞那个男人擦擦嘴角的鲜血从上爬起又扑向驴脸又被打倒他又爬起来扑向驴脸……
这个男人真是个爷们!明知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尊严仍然勇往直前。
我敬佩他!
另外4个男岛民被他的精神感染依然加入搏战中。
没过一会那5个男岛民都是满脸是血躺在下一动不动驴脸不依不饶继续猛踢。
‘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求您了放过他吧……’几个哭喊着的女人她们是台上5个男人的妻女。
‘你们硫硫岛男人都是这个!’那个驴脸日本人伸出小拇指向台下的人们示威然后:“你们这里的女人却是这个!哈哈……‘他伸出大拇指。
这时几千之众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既激动又愤慨都往台前涌。
一个当官的日本人见势不妙一边指挥人架起机抢一边呵斥住驴脸的肆虐然后用扩音器宣:“对抗赛就此结束大家在十分钟内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唉……”听完师傅的娓娓叙述后我好像心里堵了块什么发霉的东西很难受此时玛丹抱着孩子回屋张罗着碗筷等我们坐下后她用缅语对师傅说:“あぃ£♂ぃ♀£卐ΨЮ。
”
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着对我说:“刚才那女人看上你了不如你跟她一起过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
“在国内已有妻子了啊。
”我头摇的就跟不郎鼓似的。
“你还指望还能回去?看来咱们这辈子就在这了。
再说你就帮帮那个可怜的女人吧你要是不跟她登记结婚她明天就会被送到慰安所里她说她宁可去死也不想去那魔窟。
”
我有了恻隐之心。
他又说:“她叫朴英姬是二十七岁韩国人她丈夫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韩国朋友。
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两家的茅草屋挨着是邻居。
她丈夫因病在前天去世在岛上除了丈夫再没亲人了所以明天就得到慰安所报到。
”
我刚才没太注意那个什么英姬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明天你俩去日本人那登记。
”师傅见我没再吱声。
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随在师傅身旁玛丹抱着孩子和朴英姬跟着身后。
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
大街上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
你看!”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魂商铺”。
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食毒品慢慢劳工们就抽上瘾。
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行鞠躬礼。
”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
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
停靠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
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
”师傅悲悯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晚上要去值班啦。
”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
”师傅说。
原来慰安妇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更令日本人青睐。
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欲望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纵欲淫乐。
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0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
玛丹和朴
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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