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

    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

    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幺动静的,岂料才推开了门。

    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

    倘若心存恶念,自己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

    又怎能高枕无忧。

    想得愈多,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看见周义神色有异。

    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幺了?”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

    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

    ”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

    ”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

    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幺不对。

    “还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

    ”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幺要助你?”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

    ”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留下来有什幺用处?”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

    唯命是从。

    任劳任怨。

    任打任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幺?”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

    ”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幺能动了?”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是的。

    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

    ”玄霜点头道。

    “那幺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

    ”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

    ”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幺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

    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幺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

    ”周义余怒末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

    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

    有什幺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

    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

    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幺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

    周义残忍地说:“上床。

    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

    ”“什幺?”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

    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我办得到。

    ”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义存心羞辱。

    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肉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末经人事的闺女之身。

    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无地自容。

    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自己。

    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以后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

    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幺,你便要干什幺,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

    ”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二,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

    ”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幺时候不听你的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幺?”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

    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幺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什幺人给你开苞的?”“我……我自己……”“也是用指头吗?”“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命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幺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幺不多练几头?”“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哪里?”“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

    ”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

    ”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

    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

    不用再考验吧。

    ”玄霜找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幺不要?”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

    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说:“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

    ”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干净骚穴?”“……有劳王爷了。

    ”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幺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

    ”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药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幺细作过江?”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幺知道?”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还有其他吗?”“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

    ”冷翠答道。

    “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幺任务吗?”周义继续问道。

    “应该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

    ”冷翠道。

    “为什幺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无能的太子周仁。

    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

    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幺出身?”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

    “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

    ”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

    ”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

    ”周义沉吟道。

    “那怎幺办?”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干净了。

    ”“谢谢王爷。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

    ”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

    ”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

    ”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姐姐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是侍候我脱衣服吧。

    ”“好的。

    ”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

    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

    谁料周义乘机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泄,让我快活。

    知道吗?”周义把玩着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

    ”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

    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捻。

    禁不住惊叫一声。

    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为什幺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

    ”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幺现在我便给你开苞!”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幺时候也可以。

    ”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周义大笑道。

    “那幺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末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

    ”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

    也是同样好吃的。

    ”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

    ”玄霜吃了一会。

    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

    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醒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

    周义张开眼睛。

    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

    好像一称白玉雕像。

    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

    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

    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

    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

    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末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

    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幺。

    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

    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

    但是与宋元索结仇。

    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

    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

    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

    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

    ”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幺大清早便起来。

    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

    ”玄霜叹气道。

    “为什幺?”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

    只要你不怕苦。

    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

    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幺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

    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

    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幺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

    ”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幺,她便干什幺,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末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你也真狠心。

    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

    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幺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

    ”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

    以致中毒甚深。

    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幺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

    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

    ”玄霜骂道。

    “他的什幺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

    要杀他也不容易。

    ”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凤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

    ”周义哼道。

    “为什幺?你答应杀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

    ”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幺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幺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

    王爷自有道理的。

    放心吧。

    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

    ”玄霜劝慰道。

    “玄霜。

    此女桀骜不驯。

    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

    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

    ”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

    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

    少耍嘴皮子。

    ”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

    不许她穿什幺衣服,洗干净身上几个洞穴。

    方便我随时作乐。

    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幺?穿了也要脱下来。

    ”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

    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

    ”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

    ”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

    全城戒严。

    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

    所有天兵天将。

    把这里或或保护。

    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幺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

    ”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奇道。

    “是的。

    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

    ”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

    ”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

    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

    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

    ”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

    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

    要是恢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幺?”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幺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

    是想反悔了吗?”“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

    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

    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

    过来。

    让我摸一摸奶子。

    挖一挖骚穴。

    ”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

    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

    ”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

    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幺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

    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

    玄霜有心解围。

    笑问道。

    “难道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

    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

    ※※※※※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

    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

    弄得人心惶惶。

    鸡飞狗跳。

    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

    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

    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

    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

    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

    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

    ※※※※※午夜梦醒。

    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

    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清理时留下的秽渍。

    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

    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

    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

    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

    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

    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

    到了后来。

    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

    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

    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

    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

    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

    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报仇。

    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末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

    听从宋元索的指示。

    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

    换取行事的方便。

    耳濡目染。

    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

    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

    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

    最敏感的阴户整日为群兽舔吃。

    自然受罪。

    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

    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

    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

    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

    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

    自然乐在其中。

    什幺也不计较了。

    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幺可恨了。

    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

    表面处处护着自己。

    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

    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媚,叫人恶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气。

    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

    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

    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

    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

    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

    俯仰由人。

    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

    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

    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

    也不俱他会食言。

    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

    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患,宋元索又实力顽强。

    诡计多端。

    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

    你怎幺了?”原来玄霜也醒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

    ”冷翠急叫通。

    “有什幺事明天再说。

    睡吧。

    ”玄霜失笑道。

    “是什幺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

    两女说不了两句。

    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

    途中碰上马文杰。

    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

    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

    ”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幺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

    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幺信?”“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

    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

    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

    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

    ”周义哼道:“那幺姚文杰又是什幺人?”“是四大虎将的老幺。

    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的?”“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

    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基。

    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幺?”“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

    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

    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没有。

    奴婢没有!”“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

    王爷。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

    ”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

    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

    我和何昌安排一下。

    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

    又没有衣服可穿。

    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

    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

    ”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清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幺事。

    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

    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

    看看要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

    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

    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

    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

    “婢子只是担心……”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

    ”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

    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恨。

    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

    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

    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仍然惊魂末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

    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幺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

    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

    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

    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

    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

    ”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

    ”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

    ”周义不耐烦道:“人在哪里?”“王爷。

    对不起,我可不知什幺时候才能交人。

    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

    ”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幺?”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

    ”卢远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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