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至少还有1/3的阳具暴露在空气里,刚刚若不是她极力扭动躲避,只怕能直接干进她骚芯里去了。
原来爸爸的鸡巴这么长的吗?顾媛真想张开眼看看,爸爸鸡巴的样子,这么长、这么硬的家伙,射精时只怕也是非常震撼吧。
顾媛越想越双手发软,因为闭着眼的缘故,身体各项的感觉极为清晰,甚至能勾勒出爸爸鸡巴的每一处起伏,那龟头与棒身相接的棱沟最是冷硬,随着缓慢的进进出出,一下下大力地剐着内壁上的软肉。
毕竟还是骚惯了,哪怕如此巨物,多捅两下,弹力极佳的花穴就渐渐适应了,蜜汁大量地涌出,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时,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过十来下,顾媛白嫩的身子又开始抖起来,显然又是得了趣。
顾景舟自然知道自己的东西尺寸过了些,早些年刚结婚那会儿,头半年根本不敢全根肏穴,生意场上来来往往,年轻气盛时也曾有过喜好妖艳女人的时候,但哪怕是会所最浪的那款女人,吃他这根东西,也是要费些功夫的。
之前虽然意识到女儿是个骚货,却没想到骚成这样。
普通女人被巨棒肏的时候,因为疼,水儿必然会流得少些,得要男人揉揉阴蒂,捏捏乳儿才能慢慢缓过来。
顾景舟今天没做这些,一是作为父亲,不好行这些举措,二是想给这小妮子一个教训,让她疼一疼,长长记性。
可谁知,这小妮子,刚开始还怕的躲,那两瓣粉嫩的花唇被撑得大张,像一张可怜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肉膜就像是只剩一层皮,像是随时要裂开了,结果他不过由下至上捅了十来下,骚水居然越来越多,简直跟发大水了一般。
怎么会有女人逼紧得如同幼女,却骚得比那虎狼年龄的荡妇还要凶,顾景舟丝毫不怀疑,这小妮子真的能坐地吸土,不仅如此,只怕还能用淫水和骚屄,将土搅成紧实的泥巴。
这不,他不过是晃了下神,小家伙已经开始嫌弃他慢了,一边用力摇摆,一边大声叫起来:「肏我啊……城武,大鸡巴动一动啊……快点猛肏我啊,把逼肏烂啊……嗯啊……城武的大鸡巴~」顾景舟眯了眯眼,突然觉得「城武」这个人名非常碍眼,心中怜惜尽散,索性直接将龟头对准宫胞口,如女人所愿的,肆意放纵地驰骋起来,比婴儿拳头还大的圆硕蘑菇头,如同马达般,一次又一次顶入进去,每一下都毫无间隙,又快又狠。
顾媛被肏得哆嗦起来,浑身毛孔大开,淫水直流,口中咿呀不断,紧窄的宫口被越撞越松,酸软的嫩肉哪里敌得过男人硬如铁棒的鸡巴。
一下,两下……十下……百下……每撞击一次,肉棒就更深入一分,顾媛感觉自己像是个狭窄洞缝,被人用铁棍硬凿,凿得分裂开来,将那铁棍死死卡住。
如此蛮干之下,不过十分钟,宫门就这么被撞开了,龟头挤入骚芯之时,顾媛眼前金光四射,山洪喷泻。
不是没被肏入过骚芯,却还是第一次,刚被撞进去、男人都没有半分射意呢,她就高潮了,顾媛死死抠着男人的肩膀,酥麻的电流在身上乱窜,确实是爽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嘴边的呢喃也控制不了了:「爸爸,你真厉害!」06。
激狂,爸爸的浓精终于射给了骚女儿!等大脑里稍微有些理智后,顾媛才发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她居然直接叫出了爸爸,这下可最后的遮羞布都没了。
顾媛心惊肉跳,眼睛眯成小缝,悄悄看过去。
只一眼就被抓包了。
「怎么?不装了?」爸爸的声音和平时一样稳重,只是多了几分沙哑,眼里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听到这话,顾媛突然放下心来,她虽不是察言观色的绝顶高手,但对于男人的情绪还是把握的非常准确的。
顾景舟的态度和话语,充分说明了:即便是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爸爸,说到底还是个男人。
如果在性事上,被男人识破了伪装,别惊慌,顺势而为即可。
顾媛干脆睁开眼,可怜巴巴的认错:「爸爸,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嘴上说着对不起,但小腹却吸得紧紧的,像是生怕爸爸变了主意,将这大鸡巴收走了去。
顾景舟觉得有些好笑,刻意板着脸逗她:「既然错了,还不赶紧起来!」顾媛瘪瘪嘴,似乎很委屈可怜的样子,松开紧紧吸着男人的骚芯,抬起如豆腐般水嫩白皙的臀瓣,以匀速往起来挪,每挪动一寸,爸爸那被春水润湿的大鸡巴就暴露在空气中一分。
等到只剩龟头时,顾媛看着这直直挺着的擎天棒,这应该有20cm了吧,额滴乖乖,爸爸就是爸爸,连这肉棒都是超大号size。
眼看她整个身体都要脱离爸爸的肉根了,顾媛眼睛一转,撑着的手臂一曲,整个人犹如脱力一般,从空中坠落,对着那20厘米的大鸡巴,尽根坐入。
「啊……嗯啊……」这一下,可是携着重力落下的,鸡巴势如破竹,龟头直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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