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7日字数:3322眼前的场景,不断的和黑夜里皎洁的躯体重合,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不自觉的迈进了冯琳姐姐的家门,直到我手抚在眼前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才发现自己家闯进了一个人。
仰头看见我的脸,彷佛看穿我想法一样,直勾勾的望着我,身体还保持着双腿盘坐的姿势。
我俯视着眼前一抹雪白,手从脖颈被神秘力量牵引着,从宽大的衣领间窜进去。
饱满,柔软,带着温度,在我手指尖想液体般流淌。
微微能感觉到身下娇躯的震颤,胸前的两粒红豆被我不停的把玩,乳房开始变的挺拔。
我从身下的眼睛中看见了一丝火苗,渐渐的布满眼眶,眼睛开始迷离,朱唇微微开合,引诱着我。
跪坐在地毯上,托起乌黑的秀发,把红唇含在嘴里,舌头也探了进去,紧紧搅和,想要把对方融化。
探入山峰里的手臂,被两只雪白的手掌拽着,耳边响起的嗯哼声像是撒旦的魔谣,引我进入深渊中探索。
这种感觉使我胆颤,兴奋,指引着我往更深处探索。
越过黑色的深林,摸索着深藏在里面的珍珠,珍珠在肥硕肉蚌里探出脑袋,肉蚌伴随着我的摩挲也开始微微开合,身上的枷锁开始褪去,身前的娇躯也和我面对面。
身下的蛟龙早已按耐不住寂寞,变得火热,在洞口探索路径,久久无果开始变得焦躁。
柔嫩手指,牵住了蛟龙的头颅,引导着进入了湿润的洞穴。
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在里面吞吐,随着蛟龙的窜动,带出一抹粉色。
呜呜~呜,的娇颤声,开始不断的响起,开始伴随着喘气声,放开嘴里的灵蛇,声音开始变调,嗯嗯~嗯声不断。
双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开始上下托举,冯琳像是一只考拉般挂在我的身上,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
将力气快要耗尽前,冯琳被我放在了床上,如同木偶般任由我摆布。
高高噘起的屁股,如同夜晚被父亲玩弄的山峰。
两个雪白的屁股在我脑海里开始重合,原本刚刚喷发完的肉棒,又开始抬起了头。
开始不停的在肉蚌中来回抽动,嘴里含煳着干死你,干死你,屄里真水,真骚。
和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呻吟声编制成了淫靡的歌谣!哗哗的水流从我身上流过,冲刷着荷尔蒙的气味,回想起中午的事情。
有留恋,以及兴奋,却也有些懊恼冯琳不告诉我那晚的原因。
仍有我旁敲侧击,就如修行闭口禅多年的老僧,只字不提。
回到家,晚饭已经被母亲摆好,父亲手里掐着半截烟,看到母亲坐下,掐火手中半截烟屁股,开始扒拉饭菜。
吃饭的时候,父亲讲末来的一个星期可能要出趟远门,去联系一下客户,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回来的时候带给我。
对于父母职业,从没细究,只知道两人原来在玩具厂工作,下岗后,两人开始自己搞玩具作坊,联系客户。
生活富足,最起码我没觉得家里缺过什么。
伴随着大秦帝国的片尾曲,我也爬上床。
寂静的夜晚,只有院中的树被风吹的沙沙沙的摆动。
白天的记忆彷佛魔咒般不能让我安稳入睡,无时无刻不挑拨的我的心弦。
我如同初尝微甜,回味良久。
翻身下床,捏手捏脚的来到客厅。
看到昏暗的灯光从父母卧室里透出,对面冯琳和这昏暗的灯光,彷佛两股力量拉扯着我的心房。
终究没有逃过灯光的力量,俯身来到门前,呼吸开始可以的变慢,变长。
从昏暗的灯光映射出床上的母亲,被束缚在床上。
被绑成了M形。
纵使从侧面看去,两腿间的风光也是一览无余。
两片肥唇夹杂着水光,两根手指不停的拨弄着肉片,下方白花花的肥臀间还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被流淌下的水泽映射的格外明亮。
两根手指变成了一根粗壮的肉棒开始在肉缝边上摆弄,挑逗着。
随着呜呜声变得急促,我才发现母亲嘴里被塞着一条内裤,眼睛蒙上了一条红色的眼罩。
胸前的圆球高耸挺拔,随着呼吸的急促小腹开始上下鼓起。
嗡~嗡~震颤声开始不合时宜的响起,父亲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机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开始面向我这边,吓得我如同猫般,窜向不远处桌布下面。
父亲不一会就穿着一条裤衩出来了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打起了电话声音很轻,听的不怎么清楚。
掀起桌布出来,从半开的门里,还是能看见被帮着的母亲。
雪白的躯体引诱着我迈向深渊的步伐,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跪在床前,第一次里那个地方是那么的近,如同一只粉嫩的眼睛,盯着我。
一股谈谈的腥味流入我的鼻间,可能是我呼出的热气刺激到了它,开始不停的收缩,像是已经发现将要面对着什么。
咔嚓声传入耳朵,瞬间让我清醒,冷汗顺着我的背流了下来,退步可退的我一下窜进了床下,压低呼吸。
不一会床上噗叽噗叽的,开始响了起来,还听见,父亲轻声说道,屄真骚啊,还没进去就开始冒水了。
像是反抗般从床上传来一股挤压感。
啪叽啪叽的声音开始响起,整个床开始前后晃动,真怕榻了啊。
既担心又兴奋,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母亲想是被解除了束缚,一只白里透红的脚耷拉在我的眼前,和我巴掌差不多大小,异常粉嫩。
顺着小腿,还流淌着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
紧接着又出现两只脚也站在了玉足旁边,床上又开始了刚刚的动作,不同的是还伴随着母亲悦耳的嗯哼声。
裆部的肉柱,挺拔起来,像是要捅破这层格挡,加入到其中。
伴随着床的咿呀声,还有父亲固执的问题,爽不爽,啊,爽不爽。
母亲的声音里的嗯嗯,啊啊啊足矣表现出母亲此时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不停的变化着各种花样。
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两人的体力,在我射出一发后,身体开始变得沉重。
不知何时我昏睡了过去,隐约间,母亲肉蚌在我眼前开合,母亲胸前的乳房在我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舌头探在肉蚌上的珍珠摩擦着。
一阵呼噜声将我惊醒,眼前黑茫茫一片,床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晃动。
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看见床上赤条条的两人,再也没敢多待,蹑手蹑脚的从床边摸向门口,小心翼翼的挪开门,门发出的咯吱声及时很小,在这种安静的时刻显着及其异样。
幸好父母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母亲的只是挪了挪头,露出胸前褐色乳头,重重的压在父亲一条胳膊上再也没有了声响。
清早同样是被母亲的怒斥声叫醒,全身紫色绸缎睡衣,依旧遮挡不住熬人的雪白的山峰,母亲脸色红润有光泽。
和母亲坐下,吃起了父亲带来的油条和豆浆,红润的嘴唇粘着几滴豆浆让我梦入非非。
开始愣神,母亲狐疑的盯了我一样,问到「我嘴上有东西,」我清醒过来,伸手从柔软的唇间摸下几片油渣,还故作镇定的问了一句「爸去哪了」母亲回答道「早上带来早餐,就出差去了」我还回来一句,这么早?心里想到不知道昨晚弄到了几点。
吃完早餐,母亲以要补美容觉为由,让我洗了餐具。
自己趴在沙发上,美美睡去。
还没有休息,就被王家小子野猫叫春般的暗号给叫去。
这货身边还带了一个小弟,据说是他远房表弟,暑假来着找他玩。
以前我也见过几面,有点印象。
在王家小子的带领下,上山打鸟,下水摸鱼,玩的不亦乐乎,都忘了吃午饭。
到了下午饿着肚子咕咕直叫才各自回了家,手上拎着领条肥硕的死鱼。
如同免死金牌般的大摇大摆回了家。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母亲和冯琳在院子里聊天,穿着紫色睡衣的母亲昏暗的光线下格外诱人。
看到进来的我冷嘲热讽了几句,在免死金牌的面子上,我得意安稳。
并邀请冯琳一起享受肥硕的鱼肉。
厨房里母亲的忙活下,两条金牌,变得香气扑鼻美味,摆上了餐桌,还有几个小菜,母亲吩咐我去叫冯琳来吃饭。
吃饭间,母亲和冯琳聊起了我爸,说是柳州有个客户,需要一些定制的玩具,我爸带着张家小哥过去敲定合同去了。
我从她们谈话中发现,他们几个合伙搞了个专门设计,制造定制玩具的工作室。
我还祈求母亲给我定制把玩具枪,母亲伸过手来,示意让我掏钱。
我不甘道「还收儿子的钱啊,没有天理」。
冯琳脸色微微泛红,我看到后不解其解。
与母亲独处的这段时间,纵然心里万般蚂蚁捉咬。
可以胆量气魄不足,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急不可耐的时候,也只能去冯琳那把玩一波,冯琳的本就鼓鼓的胸膛彷佛又打了几分。
几天后,从母亲哪里得知父亲要回来了,原本就不大的胆子,变得更小了。
原本早该回来的父亲推迟了几日。
电视里播放着美国防御导弹失败的新闻,父亲也拿着公文包提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家。
看见父亲的我撒欢的就跑了上去,父亲很自然的从黑色帆布袋里掏出一把玩具枪。
而从帆布袋一角缝隙中,我却看见了眼熟玩具和档桉袋。
母亲的欲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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