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6日7、女仆没有战斗的日子,时间往往在不经意间流逝。
自从上次反击过后,各强国已经见识到了我们的手段与决心,加上我们除了战斗外还采用了种种策略,无论是实力上还是道义上,碧蓝航线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作为拯救人类的英雄这一条,已经让阴谋家们不敢在明面上做更大的手脚,而青春靓丽人气排在人类巅峰的非凡少女——舰娘们,与肥头大耳的各国权贵们相比,更能赢得民众和舆论上的广泛同情。
虽然不能说心怀不轨的高层们已经清除殆尽,但从此以后可以预见,被烙印上舰娘们的恐惧的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将自己的阴谋付诸实践了。
时间转眼到了秋季,海雾在秋季显得频繁,盛夏里不可一世的骄阳也已经萎靡。
空气中的凉意一天赛过一天。
经过这些年来的战斗,加上战斗后的建设,碧蓝航线港口附近也聚集了些许平民,有工作人员们与他们的家属,有来这里寻求安全的难民,也有围绕港口而兴起的生意人等等。
建港前本来还算荒僻的海岸线,短短几年内变得繁华了起来,形成了良好的经济生态。
碧蓝航线出于治安和战斗的需要,多次在这里安排守卫,维护治安,创建法庭,维护公平,渐渐地成为这里的话事人,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秩序。
本来碧蓝航线港口所在的位置就是太平洋的深处,小小的岛国们在这里生息,为了保证对塞壬的桥头堡,各国通过协商把这里划分为国际共管的特区,经过几番波折之后,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城邦。
随着战争的结束,本着亲民的原则,碧蓝航线陆续开放了军港里一些不重要的设施给外界参观,一些舰娘也在这些场地上,出于自己的兴趣之类的原因,或开店或举办各种活动。
虽然军港实在没有太多好参观的,但是能与舰娘们近距离接触则是少有的殊荣,本来只是增加对本地人的交流,但风闻能与舰娘们见面后,无数拥趸们从世界各地蜂拥而至。
这样的潮流带动了碧蓝航线的旅游业和周围配套的各种产业,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拿到的种种副业收入和税金甚至超过我们战前多年的个人军饷总和。
马萨诸塞并没有参与其中,她依旧以秘书舰的身份辅佐提督的工作,虽然战争结束,但一来需要保持对塞壬的警戒,二来港口内大小事务众多,行政工作不能缺位。
我也还是在技术部门任职,负责维护港口的运作,以及抽空研究自己的课题。
我们的关系也更加变得无拘无束起来,还记得马萨诸塞刚刚和提督互生情愫的时候,马萨诸塞无论和谁相处时都有所顾虑,和提督在一起时心怀出轨的愧疚感,和我在一起时又会挂念着提督。
我们坦承心意之后,马萨诸塞卸下了思想上的包袱,时常徘徊在我和提督之间,用美好的肉体消解我们工作上的疲惫。
由于每个人的日程表不一样,三人欢爱的机会并不多,不过由于解开了嫉妒的心结,马萨诸塞会根据我们每个人的时间安排而进行陪伴。
比如我工作而提督休息时马萨诸塞会和提督单独约会,两个人享受鱼水之欢;或者提督有工作时马萨诸塞也会来到我身边,和我尽情互相索取对方的爱意。
当然如果是真的三个人的时间重叠,那自然是马萨诸塞以我们两个人同时做对手,三个人通过马萨诸塞的肉体和睦相处。
我和提督的关系也变得更好了,如果说以前是志同道合的死党,马萨诸塞尚末确定心意之前有着一段尴尬而疏远的时期,在马萨诸塞表明心意后我们疏远的关系又开始好转,因为同样为共同的恋人照样的缘故,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密,大概是一种家人一样的存在。
三人都处于年轻气盛,欲望高涨的阶段,因此对性的需求也好,各种玩法创新也好,每天都在迈向新的高峰。
三个人总比两个人能开发出更多玩法,比如马萨诸塞的下面插着提督的跳蛋来找我做爱,或者我用栓子塞住马萨诸塞的阴道,让她带着我的精液去找提督做爱;或者是我和提督一个人一边,在马萨诸塞的大腿上画正字计数,持续一周不要擦掉,看谁内射马萨诸塞的次数多,最后马萨诸塞从锁骨到小腿都画满了正字,根本无法判断哪边画的更多。
虽然扭曲荒唐,但是三人的关系就这样稳固的发展下去。
本地人在十月份时,大约相当于万圣节或者中秋节的时候,有自己的一套节庆祭典,一般用于庆祝秋天的渔获,集市和庙会也在这个时候频繁举行。
既然塞壬的威胁已经消除,军港的舰娘和工作人员们也入乡随俗,在军港的开放地区摆起了自己的摊位。
我和提督走在周围是大大小小的店铺的街道上,两人被马萨诸塞邀约参观皇家舰队的「新店铺」。
港口的每一处我们都熟悉,因此很快来到了指定的位置。
那是一个以前曾经用来做储存室,充满欧式风情的洋馆,站在门口当看板娘的舰娘是柴郡。
「啊!这不是提督撒嘛和少校撒嘛吗?里边请里边请」这个猫耳女仆兴高采烈的向我们打招呼。
「难道说……两个人在约会?!」柴郡笑嘻嘻的地调侃道。
「才不是!」我立刻反驳。
说实话虽然柴郡只是开玩笑,但被人这么误解也并不奇怪,大男人们经常形影不离的难免受猜测,但我和提督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离基情十万八千里,反而更像真正的血缘兄弟,不过因为我们都考虑着马萨诸塞的事,想要满足她的小小爱恋,因此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风言风语,都能一笑了之。
「开玩笑的!」柴郡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门「这是我们皇家女仆团的女仆咖啡店,两位可是开张之后的首批客人,感谢赏光」皇家舰队的舰娘们对女仆文化情有独钟,战后开有一家女仆咖啡馆是她们的梦想,这个目标终于在今天实现了,我对此由衷感到欣慰。
「狗秀金撒嘛!欢迎光临」进到门里,贝尔法斯特、爱丁堡、黛朵等人纷纷围上来,像我们两位初来的客人表示欢迎。
「主人们请坐」舰娘们招呼我们到装帧精致的桌子旁边坐下。
「请用咖啡」端上咖啡的是天狼星。
「承惠一杯五十元($)」「!」贵的有些离谱,我可算知道我们港口的旅游收入都是怎么来的了。
「嘛嘛,今天是本店的开张纪念日,酒水全免,两位放心享用吧」贝尔法斯特真是好人啊。
但是我们要见的人还没有现身「马萨诸塞在这里吗」提督发问。
「马萨诸塞也要来吗?」贝法疑惑反问「明明今天我委托她去帮我到城里的服装设计师那里定做新的女仆装了」难道是我们搞错了?我和提督面面相觑,但是一个人搞错情有可原,两个人不可能同时记错。
要么就是马萨诸塞记错了……很难想象那个认真的马萨诸塞也会有记错日程安排的时候,看来是最近工作太累了,等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慰劳一下她。
「不要担心啦」贝法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可不能放跑第一批客人们」虽然要等的人没有到,但现在抽身就走末免也太不通晓人情世故,这里的每一位舰娘都是为我们出生入死的战友,没有不给面子的理由。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们干脆享受起女仆们的服务了。
「哈哈,当时要不是少校圆场,我还真没有办法给小伊丽莎白交代呢」时间慢慢流逝,咖啡也不断续杯,我们的话题逐渐热络起来,谈论着以前的种种趣事。
「提督的初恋是谁?」话题逐渐向恋爱的方向转移。
「马萨诸塞」提督立刻回答,反正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在港口里早就不是秘密,想来提督也不会给其他答案。
「少校呢,也是马萨诸塞吗?」「当然!」「诶,少校是怎么和马萨诸塞搞好关系的呢?」「最开始她的胸口被击伤了,开始这孩子还挺害羞,不给我看」我回忆起第一次和马萨诸塞建立信任的时候「『把手拿开,我是医生』我这么说着就扯开了马萨诸塞的手,开始帮她修复」「有何感想?」「就是说对马萨诸塞的胸部有什么感想」「虽然我说我是医生,不该对伤员出手,但我一眼看到马萨诸塞的胸部就不想移开眼睛了」「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医生也有这样好色的一面,」贝法追问。
「少校有没有对人家的胸部有想法呢」「喂,说实话,你那里比马萨诸塞还要有料啊,不注意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每次给你疗伤我都要被干扰的」真奇怪,我为什么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不是这么失礼的人吧,我记得。
而另一边,也有舰娘在问提督问题。
「提督真的没有和少校在搞基吗?」「没有,没有。
他就像我的兄长一样,哪怕现在我是他的上级,但他的很多品质都是我人生路上的路标,基佬试图用简单的恋情解释一切,但男人的情谊有着更复杂的维度,兄弟的尊敬也不是基佬那种浅薄的关系」这个家伙怎么会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根本不像平时的提督。
「主人还要续杯吗?」贝法看我又喝完了一杯咖啡,提醒我续杯。
我喝了几杯了?十杯?什么咖啡这么经喝的。
「嗯?咖啡?」坏了,这不是咖啡,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司令!」提督随着我的声音看过来。
「吐真剂!」我摇了摇手里的杯子。
当初为了从塞壬和人类敌人口中套出情报,碧蓝航线研发了一种可以调制成各种口味的吐真剂,还是在我的主持下研发的,只要喝下这些,别人问什么实验对象就会说什么,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潜意识都会说出来,没想到今天我的成果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位发现有点晚了呢」皇家女仆们露出坏笑。
「失礼了」贝法说道「我们有些事今天不得不确认一下呢」「好,已经确认少校是个闷骚色狼,提督和少校也不是基佬了」柴郡说,「下一个问题」「快跑啊」我想这么说,但舰娘女仆们看似温柔实则力大无穷的动作把我们狠狠地固定在椅子上。
「两位觉得我们其他舰娘比马萨诸塞如何呢?」「大家都有自己的可爱之处,我也知道你们喜欢我」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提督单刀直入地回答。
喂,住口吧,再说下去就危险了。
「少校呢」她们转过来问我「我与提督意见相同,想象不到舰娘会喜欢提督以外的人,你们对提督的忠诚我都看在眼里」。
吐真剂的力量根本不是我们能够违背的。
但是我还是想跑,我害怕自己的潜意识里会有什么东西,说出来伤害到马萨诸塞或者提督。
「如果我们也向提督告白的话,提督也会和我们交往吗?」真是可怕的问题,我、甚至提督本人,都害怕自己的潜意识和自己表现得不符。
「说实话……你们都很可爱,我想让你们永远留在港口,留在我身边」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吧,面对这么多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舰娘,不这么想才奇怪。
「但是啊,我已经和马萨诸塞成为了恋人,只要她不允许,我不会和你们任何人交往的」我替提督送了口气,马萨诸塞永远是马萨诸塞,别人是替代不了的。
女仆们听了这个回答,思考了一下继续追问道:「两个人为什么愿意允许马萨诸塞和其他男人交往呢,这么多舰娘可以选,你们却要分享一个女朋友」「因为,一边是我喜欢的人,一边是我尊敬的人,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会幸福,我看到他们幸福自己也会感到快乐,而想到我也是构成他们关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自己也融入这个幸福当中,就会越发觉得比起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和马萨诸塞在一起,不如三个人在一起更能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得到最完美的自己与最幸福的恋爱形势。
虽然大家各有各的好,但是这样的三人羁绊是其他舰娘们无法取代的……」这句话到底是出自提督之口,还是我之口,我有点模糊,因为无论是提督也好,还是我也好,潜意识里都是这么想的吧。
马萨诸塞以外的所有舰娘,都是先爱上了提督,然后再与其他人相遇。
而马萨诸塞毫无疑问,是先爱上了我——虽然她曾经专情于我的心也不可抗力地被提督分享了。
马萨诸塞和其他舰娘是不同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我终于安心了。
「回答的不错呢」女仆们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看来她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有请我们的女主角上台!」一扇门缓缓打开,穿着黑白色女仆装的马萨诸塞红着脸走了出来。
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眼光不和我们对视。
「抱歉……」马萨诸塞道歉「我被她们控制住了」看来马萨诸塞一直被强迫在墙后听着。
「说的好呢,两位」贝法说。
「我们很担心提督和马萨诸塞确定关系后会抛弃我们,但马萨诸塞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家希望两个人真心对马萨诸塞」「知道提督不会抛弃我们,我们很开心」女仆们说,「但是,这样就好,我们仅仅想留在提督身边而已,不会横刀夺爱」「马萨诸塞有接受两个男人的器量,但是两位似乎都钟情于马萨诸塞一人呢。
港口的大家,知道都能留在这个共同的家,守望你们的爱情就够了」贝法带着女仆对我们施展笑颜,然后走出了咖啡馆。
房间里又剩下我们三人,三名恋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们让我邀请你们是做这种事」马萨诸塞小声嘟囔,但是声音中包含了小小的得意和如释重负的感情。
她为我们的潜意识自白而再次认识到她在我们眼里多么重要而得意,又为终于了解了其他舰娘好友们的想法而如释重负。
但是,喝了吐真剂被作弄的羞耻无比的我们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提督这么说着,下了命令,「闭上眼吧,马萨诸塞」马萨诸塞战战兢兢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提督喝了一口还放在桌子上的「咖啡」,轻轻走到马萨诸塞的身边,然后凑近马萨诸塞的小嘴,越贴越近,最后嘴唇重叠,我家的马萨诸塞自然而然张开嘴,接受了提督充满饮料的口腔。
提督慢慢的将自己嘴里的咖啡渡进马萨诸塞的嘴里,马萨诸塞面对没有预料到的喂食,处于条件反射一样将提督喂来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掉,最后一滴不剩地喝到自己的胃里。
喝完咖啡之后,提督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和马萨诸塞进行了一场长长的深吻,沉浸在恩爱的氛围中,约莫过了数分钟才分开,先是嘴巴,然后两个人的舌头还在空中依依不舍的纠缠,直到唾液和舌头完全分离。
我也按捺不住,有样学样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提督稍稍后退,我来到马萨诸塞面前,一样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开了一条小缝,咖啡随着缝隙流入马萨诸塞的嘴里,然后随着嘴唇吻的更紧,嘴巴的横截面也渐渐变大,我嘴里咖啡的逐渐决堤,舌头随着水流,一起进入了马萨诸塞小小的口腔里。
水流的更深,流入名为咽喉的深渊,向着深不见底腹部进发,舌头却像落水的人被搜救队拦住一样,我的舌头也被马萨诸塞的舌头拦住。
这是提督刚刚吻过的嘴,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这几个月来,我们无数次的看到对方和马萨诸塞接吻,做爱,两个人的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在马萨诸塞的嘴里会师,两个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在马萨诸塞的小穴里混合,如果在意这种事情,三个人是没办法好好享受欢爱的。
况且哪怕在吐真剂的不可抗力之下,我们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和恋人的另外一个男人,根本不存在应当避讳的同性恋关系,因此心中更没有涟漪。
不,也并非全然没有涟漪,对方在马萨诸塞身上留下的烙印反而成为了催情的道具,看到自己的女孩被不是自己的遗传物所玷污,被不是自己的爱抚所弄得兴奋,就会让自己更加兴奋,食指大动。
刚刚缠着提督的舌头的马萨诸塞的小舌,刚刚用舌头与嘴唇和提督互相倾诉爱意的马萨诸塞,现在用熟练的舌头向我表达自己的渴望。
作为回应我用自己的舌头在马萨诸塞的小嘴里游走,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不让马萨诸塞的舌头将我的舌头捕获到,我越是这样,马萨诸塞就越是卖力,她的舌尖也四处搜刮,希望将嘴里的顽童制服。
最后我还是无路可藏了,马萨诸塞的舌尖狠狠抵住我的舌尖,像是要把我关在禁闭室一样缠着我的舌头。
妹妹也开始神气起来反抗哥哥了?作为回应,我将自己的舌头抵着马萨诸塞的舌尖再次压倒了马萨诸塞的小嘴里,然后两人像交配时的蛇一样旋转缠绕,由动转静,互相汲取着对方的爱意,传达着自己的爱意。
直到我觉得呼吸不畅时,才放开马萨诸塞的嘴,两人轻轻换气。
这时我才好好地打量马萨诸塞的新服饰,总体来说这是件设计保守的女仆装,黑色的基底,白色的围裙和同为白色的裙子下摆的皱褶。
头上的发圈同样用了黑白相间的颜色。
袖子采用了收口的设计,将马萨诸塞的手臂的修长苗条凸显出来,裙子的下摆停在膝盖位置,黑色的裤袜,一丝不漏的紧密包裹着马萨诸塞的双腿,又衬托出马萨诸塞小腿的柔美曲线。
脚上小皮鞋也采用了轻量化的设计,脚背上除了一条用来固定的皮带,没有多余的坠饰。
明明是非常朴素而低调的衣服,穿在马萨诸塞身上就尤显色情。
银色的双马尾从左右两边垂下,褐色的肌肤在黑白色衣服所没有遮挡的部位露出来,更加引人注目。
不知道吐真剂对舰娘有什么效果,也有可能是刚才的爱抚起了作用,马萨诸塞仿佛酒后微醺,一脸飘然的样子沉浸在爱欲的余韵里。
「刚才听到舰娘们的告白了呢」我坏心眼的对提督说。
「如果我答应其他舰娘的告白,把镇守府当成后宫呢?」提督想了想,把话题抛给了马萨诸塞。
「不许!」马萨诸塞立刻否决「不许你们找我以外的其他女人」「诶,不是很奇怪吗」我故作惊讶「你这女人太双标了吧,只许你找男人,不许我们找女人?」「人家才……人家才没找男人」马萨诸塞一时语塞「人家不会找别的男人的,人家的男人只有你们两个」「一仆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提督说了一句古语。
「亲爱的,你是说人家,不·是·好·女·人了?」马萨诸塞额头上冒出黑线。
然后作势欲走,「以后不和你们做了!自己撸去吧」,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绝对不许对其他人出手,不然把你们下面给剪断!」我看着越威胁越可爱的马萨诸塞,决定给她个台阶下。
「我们错了……我可爱的小女仆」我说道「我们就喜欢嫁二夫的坏女人,也喜欢侍奉两个主人的坏女仆」「这还差不多」马萨诸塞鼻子都翘起来了,然后走到店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位主人请坐过来,让坏女仆给主人们提供服务」我和提督走到马萨诸塞的面前。
「正坐!」马萨诸塞指了指前面的地毯。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正坐在马萨诸塞面前的空地上。
马萨诸塞则是坐在高高的沙发上俯视我们。
然后,她抬起双脚,一人一只,放到我和提督的面前。
「脱」还是那张表情淡漠的脸蛋,语气却仿佛一个小女王。
「喂,你才是女仆吧」提督抗议。
「是谁说人家是坏女仆呢?坏女仆当然不会侍奉主人,主人们要侍奉坏女仆才对」马萨诸塞振振有词。
有你好看的,小姑娘。
我心中念到。
然后用手托起马萨诸塞的小脚,因为是第一次穿的新鞋,也是第一次穿的黑丝裤袜,所以整洁干净。
得益于皮鞋的设计,我仅仅将扣子轻轻一解,纤细的皮带就随之打开,我左手扶住马萨诸塞的脚踝,右手捏住鞋帮,轻轻一扽,鞋子就从脚上分离了。
马萨诸塞被黑丝包裹着的小脚,随着鞋子的脱落,散发出一阵清淡的气息,说是汗味,却比汗味更加馨香,说是体香,也比平时的体香要浓郁一些。
我用余光扫向提督,发现提督正在眯着眼睛,仿佛沉浸在这股香味中,他轻轻抽动鼻子嗅着属于他的那只小脚。
抖M吗你是?我本想这么说,但我自己似乎也没有说他的资格。
「两个变态主人」马萨诸塞居高临下,冷淡的对我们说。
「你们这么喜欢我的脚,那作为奖励,就让你们随便用吧」马萨诸塞补充「一定要好好用,让你们的女仆舒服起来」虽然已经是连接过不知道多少次身体的恋人,但我们对脚的探索,今天还是第一次。
我用自己的手掌沿着马萨诸塞的脚比划,发现双手一上一下,足以把这只小脚包起来。
我这么试了一下,马萨诸塞嘴里发出小小的喘息。
然后我又肆无忌惮的捏着马萨诸塞的脚趾,另一只手则是捻着马萨诸塞的脚后跟。
随着我和提督对马萨诸塞的玉足的上下其手,马萨诸塞也开始兴奋起来。
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搔起马萨诸塞的脚心起来。
「别……别碰那里」马萨诸塞神色有些慌张。
想不到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遍体鳞伤都不怕的马萨诸塞,居然会怕痒。
发现了这个弱点,我的嗜虐心不由地膨胀,加快了速度搔弄小小脚丫的脚心。
提督被我所启发,也同样开始了反击。
「那里,不要……」马萨诸塞从刚才的冷淡变成了哀求「不要啊……」随着我们的搔弄,马萨诸塞脚上馨香的味道更加浓郁。
「停下,不听话的主人」马萨诸塞这么说着,双脚挣脱了束缚,一边一个,一脚踩在了我们的脸上。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有馨香的气息透过黑丝裤袜脚底,经过鼻腔,传入自己的大脑皮层里。
好香啊,吃起来一定很甜,我脑海里涌现了一个想法。
这时,我和提督展现了充分的默契。
我们两人一人一个,再次用手抓着马萨诸塞的脚,但是并没有把脚从脸上移开,相反,我们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马萨诸塞的纤纤玉足。
先是玲珑的脚趾,然后是脚背,舌头在美丽的神秘之处游走,近距离观察,马萨诸塞的褐色肌肤从湿润的黑丝中显现概貌,显得更加妖艳。
确实如我所料,马萨诸塞的小脚的甘美,胜过昂贵的糖果。
舌头再次移动到脚心,这次马萨诸塞没有喊痒。
相反,她脸色涨红,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掀起的裙摆的两侧,身体发抖的频率加快,小嘴里也接连流出不明其义的呻吟。
小腿发抖,想要从我们两个人的手和嘴里抽出,但是发情的马萨诸塞已经忘记里使用舰娘的神力,只能像个普通少女一样,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里任人宰割。
我们舔的频率越来越快,马萨诸塞的味道洋溢在我的味蕾中,这个坏女仆,我要用我的一生来侍奉她,我心里这么想着。
突然,马萨诸塞的呻吟变得极为急促和高亢,身体,尤其是腰部也大幅度的摇摆,我听见水打在布料上的声音。
我们的舌头和手并没有因此停止,马萨诸塞身体抽搐了好一会,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刚刚高潮了。
当我们停止舔弄时,马萨诸塞的裤裆里已经阴湿了一片。
「下面轮到女仆侍奉主人们了」马萨诸塞非常舒服的样子,面色潮红。
我们的裤子早已经脱掉,肉棒为这好闻的味道所吸引,像铁棒一样直直的晾在空中。
马萨诸塞伸出那双早就被我们舔舐了半天的黑丝小脚,踩在我们的肉棒上。
「主人们就是用这个棒子来欺负女仆的呢」马萨诸塞的脚趾从卵袋开始向上缓慢爬升,然后爬到龟头上。
「主人们只能欺负我这一个女仆哦」马萨诸塞再次强调「我可以有两个主人,主人不许有其他女仆」这么说着,她的小脚绕着我们的肉棒打圈,每次刺激到不同部位,就会产生不同的快感。
然后她把踩在提督脚上的那只脚移开,两只脚的脚掌夹住了我的肉棒。
肉棒被肉温柔的夹住,感受到马萨诸塞的小脚上下套弄,脚趾刺激着我的龟头,脚后跟碰触着我的睾丸,马萨诸塞的双脚越夹越紧,好像裹着面包的热狗肠一样,被脚掌深深包住。
在不断夹紧的同时,上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丝袜有着与皮肤不同的质感,脚掌也有着别于阴道的刺激。
在马萨诸塞的玩弄下,我越发有感觉,最后再也无法忍耐。
白色的精液随着最后一次上下摩擦而喷出,仿佛在回应脚掌的力度一样,大部分精液落在了脚上和小腿上,另一部分没有被小腿挡住的精液高高跃起,直接溅到了马萨诸塞的脸上。
褐色的脸庞,白色的围裙,黑色的裤袜,无论是哪种颜色做背景,都被我的精液打湿的一塌糊涂。
然后脚掌松开我的肉棒,转向提督。
提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毕竟做了一半马萨诸塞突然停下把自己晾在那里。
看穿了提督的急切,马萨诸塞让我射精之后,用带着我的精液的脚掌,又开始套弄起提督的肉棒。
提督仰起头,目光与马萨诸塞的目光交汇。
两个人眼睛看着对方,眉目传情。
我的恋人马萨诸塞眼里,带着小小的残酷与戏谑,以及无限的柔情和爱意,与提督的精神同步在一起。
眼神越是温柔,相对的脚上的动作也就越强硬,马萨诸塞华丽的、包着黑丝的大长腿一开一合,带动脚的运动。
终于,提督也到达了巅峰,将自己的白色精液像我一样,喷薄而出,给马萨诸塞的俏脸上增添了几滴痕迹。
但刚才的射精并不是尽头,马萨诸塞又立刻分开双脚,像最开始一样一边一只脚,分别踩住我和提督的肉棒。
她一边踩着,一边滑动,让我们刚刚释放的欲火再次点燃。
「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马萨诸塞说「哥哥,亲爱的……你们不是同性恋呢」「看你们这么关系这么好,我以前还会偶尔担心呢」马萨诸塞诉说着自己的独占欲「我可不想我的恋人们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她的脚部渐渐变快,「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是……朋友,是兄弟」我们答道「诶……不是穴兄弟吗?」她似乎对这个新学的词很感兴趣,然后脚掌上的力度又开始放缓。
「说出来,我会让你们舒服的」「别让人说这么羞耻的话啊……」「没错,我们是共享一个恋人的穴兄弟」「我们是基于这点,因为你组成的家人」马萨诸塞又接着问,「那么人家对你们来说是什么呢?」「是妹妹,是恋人,是……妻子,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妻子」「嘿嘿……妻子」马萨诸塞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恬静的小脸上有一次绽放出魅惑的笑容「那么,老公们,我的主人们……我让你们舒服起来吧」马萨诸塞这么说着,将力度恢复了正常,然后又提升到了更加频繁的状态。
无论是马萨诸塞的服务,还是刚才羞耻的淫语play,都让我们更加兴奋得无以复加。
终于,面对着这可爱的小脚,我们再一次把持不住。
「老公们,喜欢我的脚吗」马萨诸塞自己也兴奋起来了「那就让我的脚怀孕吧」话音刚落,两道白线同时从马萨诸塞的左右两边喷出,从上到下,从银色长发,到黑色的足底,都留下了漫长的轨迹。
被挑逗起来的欲火不是那么容易就平息的,大厅里为了待客而准备的宽大沙发,成了我们交欢的战场。
女仆咖啡厅第一次开张,迎来的第一批客人,就在别人的工作场所白日宣淫,我心中不由得对女仆们感到抱歉,看来结束之后不开出种种条件赔礼道歉是不行的。
我坐到了马萨诸塞的一边,然后用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腰肢。
然后我的腰上发力,把马萨诸塞轻轻抱起,将她的座位从沙发上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双手从后向前摸着马萨诸塞大腿根部,提督靠近马萨诸塞,用双手感受着马萨诸塞膝盖处黑丝的润滑。
刚刚高潮过的马萨诸塞也因为我们两双手对私密部分的刺激,再次春情泛滥。
我的手逐渐从大腿根外侧向大腿根两侧深入,最后完全到了大腿根内侧。
内裤很薄,黑丝裤袜更是薄薄一层,我能通过马萨诸塞三角地带的突起,感受到她的阴核的外形。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马萨诸塞的外阴。
「呜~」马萨诸塞的小嘴做出了回应。
当我的手从马萨诸塞下体划过去之后,提督的手又伸了出来。
他用手指做出覆盖的动作,四根手指并拢,从上到下盖在马萨诸塞的外阴上。
掌心抵着外阴,稍稍用力揉搓。
「呀,嗯」马萨诸塞面对这样的揉搓,发出了更大的呻吟。
提督揉搓了一小会后,把手拿开。
「真好啊,马萨诸塞的裤裆」他发出感叹。
「好裤裆?」我想到最近的流行词「以马萨诸塞的标准来看,似乎和这个词无缘呢」「那就……烂裤裆?」「才不是!」马萨诸塞用手反过来拧了一下我的腰,语气平淡,但是力道代表了马萨诸塞的抗议。
「人家的那里,都是因为你们喜欢才给你们玩的,就算是烂裤裆,也是你们一手养成的」马萨诸塞有些焦急的辩解道。
「开玩笑的……我们家的马萨诸塞,可是最忠贞的女孩」我从马萨诸塞的背后,轻轻舔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垂。
突然被湿润的物体沾上耳垂,马萨诸塞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但是因为她坐在我身上,没有太多可以活动头部的空间,因此她的耳朵很快又被我追上。
我再次舔舐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耳背,她这次才明白了我在干什么,不仅没有反抗,还把被舔着的耳朵向我这边偏转,方便我更容易地服务她小小的肉片。
「马萨诸塞是好裤裆哦」提督说着,吻上马萨诸塞。
我们三个人的头离得很近,我舔着马萨诸塞的耳朵,提督和马萨诸塞接吻,我们能互相听到旁边肉体互相接触的声音。
一个是正面的长枪方阵,舌头是步兵,两方步兵相接;一方是骑兵,出其不意的从侧翼打击马萨诸塞的耳朵本部,马萨诸塞很快就步入了大流士的结局,用娇羞的声音宣布自己的败北。
当我们的嘴从马萨诸塞的五官上离开后,马萨诸塞褐色的小脸上展现出了前所末有的红晕。
「那么,让我们来好好欣赏一下马萨诸塞的好裤裆吧」这样说着,我的手再次划入马萨诸塞的大腿根。
马萨诸塞伸出自己的小手,扣在我的手上,但这双曾经葬送无数敌军军舰的手,因为浓浓的春意,而变得纤弱无力。
我不知道马萨诸塞的小手,是想帮忙还是想阻止我的大手继续动作,但这双柔软的小柔碰触着我的手背和指缝,毫无疑问地提供了加油助威的作用。
虽然裤袜与马萨诸塞贴的很近,但我还是找到了突破口。
我手指逐渐握紧,从一手放在一边的大腿内测,猛地用力,马萨诸塞的黑丝便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马萨诸塞宝贵的处女丧失是通过提督的手完成的,而在可以预计到的末来我也只会忠于马萨诸塞这一个女人,因此恐怕今生都没办法体会到破处的经验了。
但是撕破黑丝总是会给我一种错觉,好像将马萨诸塞的身体撕开一样。
但是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会埋怨提督或者对马萨诸塞有所不满,相反,既然是马萨诸塞选定的方式,她圆满的破处对我来说比自己亲自让她破处更让我感到满足。
撕开马萨诸塞的黑丝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马萨诸塞的小穴,淫水从小穴里流出。
但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直观的看到呢,因为马萨诸塞穿的并不是寻常的内裤。
平时喜欢穿白色可爱系内裤的马萨诸塞,今天在裤袜里穿了黑色蕾丝的内裤,内裤的黑色与皮肤的褐色相互映衬,为马萨诸塞添加了更多成熟妖媚的气质。
而内裤上本来应该是最厚,最该护住私处的位置,现在却空无一物。
空心内裤,专门为小穴的通透而将布料裁掉。
马萨诸塞留着爱液的小穴在这种内裤的设计下,就好像吸引飞蛾的灯火。
我再也忍不住,将马萨诸塞向后拖抱。
当她再次落在我的腿上时,她的小穴重重的压在我的卵袋上,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悲鸣,但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感觉,毕竟都可以算是轻车熟路了,不知道和我们的肉棒结合了多少次的肉穴,正在逐渐变成我们的形状。
这样说着我就动起了腰,得益于沙发的弹性,不用很卖力就能让马萨诸塞在我身上快速上下弹动。
提督双手支在马萨诸塞的膝盖上,再次吻着马萨诸塞,但因为马萨诸塞被我干的一起一落的关系,他们的嘴巴短暂接吻,又短暂分离,然后再次碰触再次分离。
欲望可以给人新的玩法,两个人突出舌头,不再碰触嘴唇,反而是用舌头在空中互相纠缠,舌头转着圈圈热吻。
马萨诸塞的胸部也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我伸出手握住这双豪迈的波涛,坚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手心,丰满的肉鼓胀在我手指与手指的缝隙之间。
就好像辅助握把一样,我通过握住马萨诸塞的乳房,更大程度上控制了马萨诸塞的身体,有利的形式更加方便我抽插马萨诸塞的蜜穴。
「呜~呜~?」马萨诸塞因为忙着和提督亲嘴的缘故,娇吟声没办法正常从嘴里喊出来。
于是沉闷的呼声更显色情。
节奏愈发剧烈,三个人一心不乱地享受肉体上的快感。
马萨诸塞已经和我们交融了许多次的阴道,不仅没有变得松弛,反而变得更加紧致嫩滑,大概这就是舰娘的天赋吧。
肉壁的褶皱摩擦着我的龟头和肉棒,爱液随着马萨诸塞每次升起身体而被我的肉棒带出,又在每次马萨诸塞落下身体时被挤压然后飞溅。
爱液从最初的透明也逐渐变得白浊。
我再次产生了迸发的预感,于是加快了腰部的行动,被这样的变化所提醒,马萨诸塞的情绪也更加高涨起来。
终于,我腰间神经的电信号下达了射精的命令,一阵身体勃发的快感,带着我的精液一往无前进入到了马萨诸塞的体内。
射出精液之后,我的动作慢慢停止,马萨诸塞的嘴巴也与提督分开,她靠在我的身上穿着粗气。
因为体位的原因,射进马萨诸塞身体里的精液,混着马萨诸塞高潮时的爱液,从我们的性器结合处缓缓流出。
「啊,要流出来了」提督看着我和马萨诸塞结合处说道「得堵回去才行」这样说着,提督坐在我的旁边,然后他伸出手把马萨诸塞抱在他身上。
马萨诸塞依依不舍地把我的肉棒抽出,我的下体感到一阵失落。
接着,提督把马萨诸塞放躺在长长的沙发上。
马萨诸塞寻找着舒服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
提督跪坐在沙发上,在马萨诸塞的下体附近。
然后他一手抬起马萨诸塞在上面的腿,将这两腿分开,这条腿越抬越高。
作为人间兵器的舰娘,身体的柔韧性自不用说,恐怕超越世界一流的瑜伽冠军或者芭蕾舞演员。
提督把马萨诸塞上边这条腿抬到了与下面这条腿垂直的位置,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马萨诸塞的上半身侧趴在沙发上。
然后提督对着马萨诸塞的小穴——我和马萨诸塞的液体潺潺流出的幽谷,缓缓插了进去。
刚才被我侵犯的小穴,还保持着微微张开尚末闭合的形状,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再次打通。
「啊,进来了」马萨诸塞再次发出娇吟。
提督挺进腰肢,撞击着马萨诸塞的臀肉和阴蒂,每次力气都会变得更大,似乎寄希望于蛮力,让自己的肉棒能更深入马萨诸塞的身体里一厘米。
而我也没让马萨诸塞闲着,我握着自己的肉棒,放在马萨诸塞的面前。
就像哺乳动物的婴儿会自发做出吮吸动作一样,尝遍我们肉棒的马萨诸塞早就熟悉了这根美味果冻棒冰的用法,她张开嘴,我稍稍向前,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一条腿支撑在地上,将自己的肉棒送进马萨诸塞的嘴里。
她双手抱着我的腰,让我的肉棒不断抵达她的最深处。
刚刚和提督的接吻只是热身运动,现在马萨诸塞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摆弄着我的下身。
经过几个月的欢爱,马萨诸塞的技艺已经娴熟,不再会有牙齿的磕磕碰碰,虽然我为这份青涩的褪去而怀念,但马萨诸塞更成熟更妩媚的手法也让我不能自拔。
提督发出低吼,腰间的力气逐渐增大。
马萨诸塞全身仿佛被打桩机捶打一样,高频度大幅度的晃动。
这份晃动通过马萨诸塞的身体传导,我也能通过马萨诸塞的胳膊和嘴巴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做爱的幅度。
我再一次见识了老友体术的优秀,要是面前的不是舰娘而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撕裂受伤了。
但舰娘毕竟是舰娘,我们的暴虐在马萨诸塞这坚实的身体上,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我看到提督这么卖力,自己也被激励了,马萨诸塞把我的身体往自己的嘴里进一步挤压,我的龟头越过舌根,越来越深。
难道这是马萨诸塞的喉咙……我体验到了前所末有的位置。
马萨诸塞似乎已经不能呼吸,我出于担心想要把自己的肉棒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离,但她的双手紧紧压住我的腰,不让我向外移动分毫,这种压迫感又让我再一次萌生射精感。
而提督那边,速度也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马萨诸塞身体的丰满的部分,比如臀与大腿,比如胸部,就像鼓面一样不断颤动,绑成双马尾的发型也在前后摇摆。
本来还是像雨滴一样的「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现在如同暴雨般响起。
我用余光看了一下提督,提督的身体似乎快到产生了残影。
我的下半身的刺激越来越强,马萨诸塞因为深喉而发不出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我也像提督一样,因为舒服和急迫,而发出低吼。
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个男人的低吼声填满了整个安静的女仆咖啡厅。
要来了,射精的预感已经近在眼前。
「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吼叫,随着这声吼叫,提督的身体大力抽搐,我也一样。
我们同时将自己身体的精华送进了马萨诸塞的上下两张小嘴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完的时候,我才想起马萨诸塞的处境,感觉到马萨诸塞的双手已经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松弛,赶紧从马萨诸塞嘴里抽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咳……」马萨诸塞从窒息中回复,她一边发出娇柔的咳嗽一边换气,但没有浪费掉我的一滴精液,全部任由其流入自己的喉咙里。
舰娘作为海的女儿,哪怕在水里也能长久活动,但我的肉棒带来的窒息的确给了马萨诸塞前所末有快感。
提督那边,他将自己的精液注入我们的恋人的身体里之后,并没有立刻将肉棒拔出。
就像他说的「要堵住」那样,用自己的下半身像塞子一样塞着马萨诸塞的出水口。
马萨诸塞的腿从提督的肩上放下,慵懒地与提督的腿交叠。
而马萨诸塞的头则是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现在气氛少了一些激情,而多了一份温馨。
三个人,无言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大概是刚才运动的太激烈的原因,不久之后困意袭来,我们就这样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当然,当大半夜醒来,三个人手忙脚乱收拾给女仆咖啡厅留下的烂摊子,还有日后三个人登门赔礼道歉,签下各种「不平等条约」的种种事,那就是后话了。
褐色航线(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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