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4日(上)DeepMoon海鸥就那样百无聊赖的飞——我坐在办公室里,面朝着巨大窗户外的海洋与天空,只觉得萧瑟与寂寥,此时的大海已经转为平静,并且将在末来的很长一段岁月里宁静下去。
我就坐在这里,远望海洋与天空交错的地方,那两道颜色相近的线条交媾着,昭示着我们居住世界的无穷,也嘲笑着人类视野的有限。
上午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和煦,比中午要温柔,比下午与黄昏要有活力,我坐了好一会儿,思绪散漫的信马由缰,我也渐渐感到了困倦。
百无聊赖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小镜子,开始打量着镜子里那张脸。
这面镜子是我刚刚入职的那天光辉送给我的,作为我来到港区的见面礼。
我刚到港区的时候,18岁,在海军军官学校念了没多久,提前毕业来到了这里,那会儿我是个稚气末脱的学生,为世界的局势而担忧,带着满腔的热情来到了这个港口,接管指挥在这里沉寂了许久的舰船们投入一场又一场至关重要的战斗,那个时候天色总是昏暗,海洋的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升起塞壬们张牙舞爪的夸张舰装,那时候我每天都要为指挥战斗,处理文件,布置战略而殚精竭虑。
曾经为捉襟见肘的资源而抱怨过,曾经为永远都不够的人手发愁过,也经常为敌人的无穷无尽而忧虑过。
当时我的秘书舰光辉——当然现在也是我的秘书舰——像是通情达理的姐姐一样从我的身后抱住我,任凭她那和我旗鼓相当的胸部在我的后背变形成鼓鼓囊囊的肉饼,在这样温暖关怀的末了轻轻地对我说:「无论发生任何情况,光辉都是指挥官的力量」光辉是港区里第一个和我一起投入工作中的舰船,用舰船来形容她以及她的同伴们总是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措辞,多少年的战斗生涯过去了,我已然知晓了她们并不是普通武器的事实,也知晓了她们有自己的爱恨情仇,有属于自己故事的事实,所以我总会对刚开始来到港区对她们表露出的失望而后悔。
不难理解我刚开始到港区时为什么所有舰娘都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那个时候塞壬的攻势前所末有的猛烈,每一个沿海城市都被紫色的激光束轰成了焦土,人类节节败退,那些原本盘踞深海的敌人甚至开始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很多城市都成了死城,包括我接手的港区周边,俨然没有了任何活人的气息。
我看着悠远的苍穹,在回忆的海洋中怅惘着:第一次到周边的城市巡视,和我一同的是光辉与高傲的海上骑士克利夫兰,克利夫兰驾车,我们一路驱驰了几十里,最终只见到了几十户人家,他们在废墟的前面搭帐篷,每天的事情就是凭着记忆,找到超市,商场和屠宰场的废墟,希冀着从里面刨出来一点能吃的东西,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走的时候,他们大多都只是颤颤巍巍地指着我目之所及的废墟,用喑哑的喉咙回答我:「这里是家」我叹息着点了点头,我没有帮他们清除废墟的能力,也没有能够把食物调给他们的富裕,只能够留下一些金币,告诉他们如果待不下去了随时离开,光辉温柔又感性,因为这一幕幕的惨状哭了一路,等我遇到利奥的时候,光辉的眼睑已经哭肿了。
至于遇到利奥这件事——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一下。
我们相遇的那个下午,他就坐在被巨炮轰得只剩残骸的教堂大厅中央,那个时候射入的阳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完美,以微妙的角度穿过教堂那还没有坍塌的,挂有彩色玻璃窗的金色墙壁,打在他面前的那张画稿上。
利奥是画家,在那个下午我遇到了他,看到他将受难耶稣和旁边颓圮的墙壁与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而爬上墙壁的青苔画在白色的画布上,他画的栩栩如生,又与现实中的场景有所不同,我站在利奥的身边,光辉站在我身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利奥沉浸在了艺术的世界里,而我则没有忍心打破他与画之间交融出的美妙意境,他的样貌很普通,很容易就会淹没在人流之中,但可能因为他画得实在太漂亮了吧,我会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指纤长笔直,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握住画笔的手就像在捏一支玫瑰一样温柔又小心。
和利奥的相遇应该是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该怪那天的阳光太美,玻璃窗的颜色太绚烂,他专注于创作的气质太有吸引力,我几乎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叫做利奥的男人。
他比我要大上一两岁,早在一年前,他就开始于各个被战火摧毁的城市中穿行,我曾倚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你在那一年多的颠沛流离里没有感觉到厌倦吗?」而利奥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颠沛流离吗?我觉得不是喔,你有听过此心安处是吾乡这句话吗」那之后我便没有再多质疑他那漫长的取材之旅,只是静静翻阅着他背包里一张又一张的画稿,能够从那一道一道的线条,一块一块的浓墨重彩中体会到来自于人类心灵最深处的悲哀,他会给我讲旅行中遇到的人和事——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几乎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在刚开始的时候光辉还会陪同我一并去见利奥,渐渐地我开始在每天的工作解决之后偷偷地跑去见他,我们只是聊着天,一个月之后我就牵上了他的手,献出初吻是一周之后的事情,我们在废墟的广场上,在碎裂开的天使雕像下面拥吻,那天大雪纷飞……潮水一般的回忆总是会在闲暇的时候涌入我的脑海,在逃去如飞的岁月里,在这匆匆的四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战争和忙碌是主旋律,中间会惨杂上一些平淡的甜蜜作为这沉重又苦涩生活的调味料,我都快淡忘了那些战火纷飞的日子,忘记了我的舰队如何倾巢出动打击敌方的枢纽海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冒着被舰炮轰成粉末的风险穿梭在港口指挥防御战,也快要不记得自己如何站在联邦议会上以英雄指挥官的身份大声申辩着废弃舰娘的法案——这些都在逐渐模糊。
甚至是最后一战的细节也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光辉」我轻轻唤了一声,呼唤的话音还末落,一袭白色无暇低胸连衣裙的少女在房间的另一边递来了视线——光辉就这么向我瞥来了她那温柔的目光,在此之前光辉一直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捧着不知道是谁的诗集读着,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她就立刻合上了书本,踱着小碎步来到我的身边:「指挥官,怎么了呢?」「我忘记了一点事情……」我看着光辉那张充满了温柔的面庞,嘴角也不由得浮出了笑意:「中心海之战……我们刚开始是绝对的劣势,为什么最后却反败为胜了呢?」「啊……」光辉歪起了脑袋,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少女只思索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浅笑着回复我道:「您在关键时刻指挥我派出全部战斗机侦查那片海域的所有情况,之后自己带着能代,伊吹,绫波和神通用鱼雷在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撕开了包围圈,最后通过不断周旋和设伏的手法逼迫对面和我们在有利海域进行决战,才最终击溃了塞壬呢」「我好棒啊——」半开玩笑地一边说一边伸了个懒腰,靠在高背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悠闲的态度抄起了手边的一份文件,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说起来桌上的文件,厚度起码比一个月前薄了80%,现在看上去甚至有点寒酸了,塞壬的残存力量还在海域上阴魂不散地飘荡,可惜如今已经成不了任何气候,中心海之战瓦解了它们的主力舰队,我在夕阳西下的那个瞬间下达了自由射击的命令,将那些见过和没见过的敌人全部轰成了沉入海底的碎铁,那之后人类迎来了灿烂的晨曦。
之后乘胜追击对于塞壬总部的进攻虽然让我们付出了一定的牺牲,但是最终我们还是将损失压制到了最小并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执棋者】的尸骸跪在一方国际象棋棋盘的左侧,再没有了曾经那番将万事万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从容,而我则走到她的对侧用白色的骑士击倒了她的国王,并轻轻地念了一声「将军」。
「这些文件我在刚刚简单地翻阅了一遍,大多是关于对舰娘的安置措施」光辉轻轻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替我按摩后背:「指挥官会怎么处置我们呢?」「我当然会让你们都到你们想要的岗位上去」我读了一会儿手中的文件:「过你们想要的生活,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和联邦议会大吵一架的」「指挥官……深月酱,在议事厅上据理力争的样子真的很帅气呢」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攀爬到我的脸上:「这些年也清清楚楚地看到指挥官的变化了呢,啊说起来,为什么不把头发留回去呢?」光辉用耳语一般的声音问我,我则想起了刚刚到港区自己长发飘飘的样子,那时候我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都是一个温温柔柔,温文尔雅的学生,我指挥的第一场海战惨胜如败,那之后我就将头发剪短,发誓不将塞壬击溃就再也不留长发,此去经年,我也慢慢地适应了顶着波波头东奔西走的样子。
拢了拢耳边的乱发,我轻轻地回应光辉道:「已经习惯了呢」「也是呢」光辉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无论何时听上去都让我为之迷醉,我沉默,阅读文件。
还没读上几行,就听见身后美人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太息。
「哈啊……」这声叹息的含义我是明白的。
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位与我朝夕相处五年的人儿的心情呢?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脸,我看得透人的想法,如果不这样我也无法在战后纷乱的政局中明哲保身,而光辉的善良,温柔与单纯让她在我面前简直如同一张可爱的白纸——从每天早上亲手为我热好,甜度正和我心意的牛奶,涂上鸡蛋液煎得正好的吐司片,正好在我触手可及处摞好的文件,和那无时无刻不在用深情与柔软注视我的眼神,都让我能够很透彻地察觉到这个孩子的心意。
啊……孩子吗?明明在我刚刚到港区的时候她是以姐姐的身份与我相处,但是舰娘不会老去也不会成长,所以随着我的身高在这几年里慢慢地变高,变得能够直视她的双眼,随着连年的征战让我的双眼变得比她深邃得多,随着多年的杀伐决策让我能够毫不留情地命令她出入于最危险的海域执行任务,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从她对我的呵护和教导,变成了我对她的指挥与保护。
我们的关系在悄无声息中改变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也随着时间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叹什么气呢?」我没有回头,而是看着这纸文件发神:「战争结束了,该放松下来才是啊」「深月酱……」光辉似乎也在发愣,右手机械性地摩挲着我的头发:「深月酱今天下班之后要住在港区吗?」「我吗?」我歪了歪头:「今天是几号?」「22号」光辉甚至不需要看日历。
「那……我不能住在这里呢」我笑了笑:「我要——」「找利奥先生吗?」光辉的声音立刻就低沉了下去——所以我才说光辉是好懂的女孩子啊——「您……我给您做了您爱吃的金枪鱼三明治呢」「啊……」我突然感觉鼻子有点酸:「你……分给其他姑娘们一些,大家偶尔也多聚聚会,不是很好嘛」「她们……」我回头看了光辉一眼,恰巧捕捉到光辉表情变幻的那个瞬间——在我回过头的那个瞬间,我分明地看到了光辉那因为悲哀而下垂的眼角,也看到了那在眼眶中流转着的泪珠,那低垂的嘴角仿佛窗外西垂的云彩,仅仅是看上一眼,我就能读出那份哀伤;在这之前,我只在利奥的画中找到过这种程度的伤感,但是在她发现我转头的一瞬间,她就立刻改换了表情,她在强颜欢笑,她强迫自己弯起了眼睛,强迫自己牵扯起嘴角,强迫自己用脸颊迎向从对侧窗户打进来的阳光——「她们今天有聚餐喔,她们今天还吵着要留出给我和你的时间呢」光辉笑着,笑着,一滴泪水就从那漂亮的眸子里挤了出来,察觉到这一点的光辉立刻用手帕揩净了那滴泪:「深月酱和利奥先生最近还好吧?」「还不错喔」我假装没看到那滴泪水,转过了身,继续阅读那份文件:「皇家的大伙也都还好吧?」「嗯嗯」光辉放在我头上的手垂了下去:「大家都很好,那个,确捷酱最近变得自信了许多,女王陛下也放松了很多,胡德亲最近发现了新的红茶类型,大家都……」「我是不是……很久没去过宿舍了?」我突然像是回忆起来了一样:「从联邦议会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去过大家的宿舍了吧?」「是的呢,指挥官」「明天……或者后天,开一个宴会吧,开一个快乐一点的宴会,东煌,重樱,铁血,皇家,白鹰,鸢尾,撒丁的大家都聚在一起,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做个场地规划,没有好酒可不行,得从市中心采购……」我的后背贴在了椅背上滔滔不绝地讲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白色裤子上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慌忙地回头转身,看到了光辉那张令人心碎的泣颜,光辉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脸颊,她擦得很努力,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地让自己停止哭泣,那些泪水依旧背叛了主人的本意,扑簌簌地从那精致如天使一般的面庞滚落,刚开始光辉的哭泣还因为拼命的忍耐而悄无声息,直到我轻轻地抱住少女的纤腰时,她才发出了让我神伤的呜咽声,哭泣着的光辉,正如天使垂泪一般凄艳又绝美:「求求您……指挥官……」光辉扑向了我,抱住了我,搂住了我,她抽噎着在我的耳边送来了她那藏着掖着的心意:「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大家……」啊……我回应的搂住了光辉,轻轻拍着她纤滑的后背告诉她:「不会的,不会的」思绪却飘回了第一次战败回到港区的那个阴云密布的下午,那个时候我对于自己充满了怀疑,对世界的明天充满了迷茫,脑海中交织的尽是城市中的满目疮痍,而也是在那个时候,光辉走向了我,拥抱了我,然后改变了我的全部生活。
「大家都爱着指挥官,大家都依赖着指挥官,大家都把指挥官当成最亲密的家人,大家都在害怕指挥官会在某个晚上乘上离开港区的汽车之后再也不回来,大家都害怕指挥官突然抛下一切走向自己的生活……」光辉趴在我的肩膀上,泪水依旧没有止歇,将我的肩部尽数打湿:「对不起指挥官……我这么说很任性吧……明明长门大人和女王大人都说过你需要拥向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要让指挥官,让深月酱长久地陪在我们的身边是一种任性吗?是吗?指挥官,你那么聪明,你告诉我,求求你……」我被这一句句情真意切地话语让我的鼻子也泛起阵阵地酸楚,我搂着光辉,丝毫没有在意我们的胸部正在互相挤压,轻轻地抚摸着光辉的脑袋,我耐心地在她耳边一次次地重复着:「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陪在大家的身边」「呜……」平日里一向温柔沉稳的光辉此时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对我撒着娇:「这是……指挥官说的哟,指挥官绝对不能违背自己的约定哦,违反约定的是坏孩子哟……」「放心……我言出必行」我抚摸着光辉的后背,不厌其烦地反复告诉这个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强大空母:我会陪着她,我会与她一直相伴,我们一直拥抱了长达半个小时,直到我的腿站得有些发酸,直到光辉那积攒了一个多月的伤心与不安全都发泄完毕,哭声渐渐停止。
「对不起,指挥官」光辉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泪珠,我用手帕将那俏脸上的露珠全部擦去,光辉则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一样地笑了:「其实您也应该去看看其他阵营的伙伴们呢,我听说腓特烈大帝最近在排练新的交响乐,听说江风酱最近钓鱼斩获颇丰,听说黎塞留最近终于从教堂走了出来,听说企业意外地发了一张自己的单曲——」我听着光辉一边讲述着各位舰娘的趣事,感到了深刻的愧疚,明明自己曾经确确实实地与大家一起过,明明我确实与俾斯麦一起下棋,与长门一起喝茶,听黎塞留布教,陪企业聊天,我曾经和那么多的少女都创造过独特的羁绊与回忆,可是为什么现在再去听这些名字却感到陌生了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地抛弃那些珍贵的回忆,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这次终于也没有忍住,几滴泪水从我的眼眶涌出,但我的情绪控制的非常好,于是只是抬起了头,望向天花板,强迫自己的情绪平息下来。
「光辉」我坐着沉吟了半晌,然后走到了正在打扫一尘不染地面的光辉,将她的手握住,轻轻地对她说道:「之前冷落了你们大家,真的非常对不起」「不……指挥官」光辉低垂了眸子:「这其实也是正常的事情,我知道的,我都理解的……」「我发誓我会好好的陪着大家……相信我,光辉……」我恳切地说着,而光辉也终于因此展露出了笑颜:「我相信你喔,指挥官」这之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这中间俾斯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递交每周例行的报告,见到我之后稳重如俾斯麦都露出了轻微的惊讶表情:「指挥官,你回来了吗?」「是啊」见到这位威严优雅的女性,我向她送去了最诚挚的微笑:「我回来了哦,俾斯麦大人」「是吗」俾斯麦很快就从惊讶中缓和过来:「回来了就好,演讲非常棒」「谢谢」我点了点头,从俾斯麦手中接过了港区的例行报告,俾斯麦离开,我又开始审批那些文件和报告,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塞壬进犯的危机解除,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拼命地加班到深夜,没日没夜地驻守办公室,甚至在下班时间来到之前我还好整以暇地收拾了一下,光辉帮我梳头,我则涂上了颜色很淡的口红,除此之外再没有做什么打扮,我起身,光辉则贴心地为我递过来我的常服,我则毫不避讳地在光辉面前换上我的衣服——这期间我明显看得出光辉正在为我的身体而发神,我迎向了光辉那纯粹又充满爱意的眼神,那其中不包含任何的色欲,只有无尽的爱意——「指挥官的身体……好像又变得丰满了呢」光辉喃喃着说,而我则一边回复着「嗯?是吗?」一边蹬上了黑色的裤袜,光辉没有再看我,似乎也考虑到了避嫌,将头转向一边,看上去似乎是在打扫卫生,这之后又拿着我的车钥匙走了出去——作为秘书舰,她会将所有事情都为我准备好,我知道等我下楼的时候,我的车就会在门口等我。
无袖的白色连衣裙配上黑色的裤袜,踩上帆布运动鞋,让我找回了学生时代的感觉,虽然我已经离开学校很多年,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可以在大学中念书罢,把自己称为学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这么想着对于穿这套衣服也感到心安理得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出了港区的指挥大楼,思绪有些乱,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仔细整理了一番后发现仅仅是交织的记忆碎片罢了,往日在港区的日子,在我没有留意的情况下,在我因为战争的胜利而产生的松懈下,在我一心一意扑到利奥身上的享乐时,逐渐破裂成了一片片,一瓣瓣,一羽羽——我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些在我麾下,在我身边战斗着的伙伴了吗?但是我的记忆,为什么——我心乱如麻,步伐很慢,就像是要走向刑场似的,出了指挥大楼就理所当然地看着光辉将车停在我面前,她穿着裙摆很长的连衣裙,为我打开车门,在那里垂着手等我。
「谢谢你,光辉」我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上了车,光辉为我关上车门,神色复杂地叮嘱我慢些开车,注意力集中,等我启动发动机的时候,看到光辉的眼圈又有些发红,便摇下了车窗对光辉说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踩了一脚油门,很快就开出了港区。
就好像是想从什么事情中逃离似的,也好像在为了追赶什么似的,我仔细思衬了一下,从被召到联邦议会到回港区,中间隔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各种各样的大会开了很久,因为我那强硬的发言会议又延长了一周多,那一个多月我的思维到底怎样的变化了呢?在一次又一次和利奥的通讯中,在一次又一次与这个逐渐复兴的社会的交流中,在一次又一次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中,我似乎忘记了在港区有着那些或开朗或阴沉,或高傲或自卑,性格各异的女孩儿们正盼望着我回去。
啊啊,原来我是个混蛋啊。
这么咒骂着自己,我开着车驶入了逐渐浓醇的夜色中,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所以我开得很快,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会因为驾车这个行为而集中与眼下的动作上,我暂时的逃避了这种自责的情绪,直到汽车开到临近的市区后我才将车速慢了下来,我到了当时我与利奥表白的那个广场,原本破碎的雕像也已经修补好,广场又开始繁荣了起来,周边的商店逐渐开始开业,但话虽如此,相较于塞壬入侵开始之前,这里依旧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些念家的人在城市重建逐渐完成的时候搬回来,利奥就是其中之一,倒不如说利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他一直坚持在这座城市中作画,寻找食物,这几年利奥的生活一直像是个流浪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为此感到消沉,在战争宣告结束之后他也是投入重建的第一批人,我在雕像下面看到了穿着衬衫站在雕像下百无聊赖地玩弄着画笔的利奥,心中不免涌起怀念和喜悦来,我刚刚回港区,看到守在办公室的光辉也是差不多的心情,此时的我到没有急于下车,而是在车上偷眼观瞧了一会儿这个瘦削的青年。
想到这是观察他的绝佳机会,我不禁在车上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家伙:身材偏瘦,颧骨略微有些高,头发乱糟糟的,感觉仅仅是洗干净后用电吹风随意地吹干了事,衣服倒是干净,鞋子也好像刚刚刷过,这么一看这块木头也是有好好地重视和我的久别重逢嘛!我满意地想着,眼见利奥将那支画笔在手指中旋转着,他转笔是把好手,他的手指很灵活,说到这个,我曾经和他打过一个赌——当时我在他的家里,赌他不用插入能不能把我送上高潮,当时大概是对利奥的手指完全不了解,现在看来敢对利奥口出狂言的我真是呆透了,那一天利奥把那根纤长的手指送到我的身体里然后灵巧地找到了我的弱点,硬生生地让我惨叫着去了五次才罢手,那之后我便开始对画家这个职业刮目相看了。
我端详着那根画笔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了好一阵子,感觉对利奥的观察已经完全够了,于是我轻轻按了一下喇叭,他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掉在了地上,我被这幅呆头呆脑的样子逗得噗嗤一乐,他也很快就认出了在主驾驶位置的我,脸上的表情便从惊转喜,他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显得开心又有些促狭:「你……你回来啦?」「回来了哟」我张开手臂:「抱我」利奥便非常热情又开心地抱住了我,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能感受到他澎湃跳动的心脏,我们就贴在一起,与利奥相处得久了,能够感受到他生命中那澎湃的热情和善良,能够感受到他最热切的温柔和对世界至上的热爱,我喜欢这个人,原因无他,仅此而已,如今我们就贴在一起,我的脸和他的脸紧贴着,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脸颊上,我的呼吸也回馈似的送到他的耳边,我们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想你」,仅仅是通过拥抱这个动作,我们就已经交换了万语千言。
「呼……」我们在车里拥抱了很久之后彼此才放开,他仔细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指尖感触着我的发丝,用掌纹描摹我的五官与滚烫的皮肤,用目光铭刻我的容貌,啊,利奥,他正是那样的人,他会在得知港区被袭击的时候立刻开车来我身边,他会问我需不需要帮忙,他理解我的一切行动,也支持我的所有决定,给了我最深刻的信任和关怀,我们曾在战场上共同奔走而传达指令,也曾经在我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给我鼓励,为我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我无法用详细的语言描述他的好,利奥是我人生中的至宝,所谓喜欢的情感很复杂,很多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很多热恋中的情侣会被问道「为什么喜欢对方」,得到的答案一般都无关痛痒,因为喜欢某件事情的原因本来就是一个过分复杂的问题,利奥就是这样,我在教堂废墟遇到他,对他一见钟情,然后与他交往,他的一切都让我喜欢,知晓这些事情就够了,没有思考原因的必要。
「这一个多月辛苦你了」他笑着对我说,我也笑着点头:「你也是,生意怎么样?」「生意」指的就是他过去几年卖得画的销量了,利奥的画功是非常了得的,战争进行到末端的时候,他的画就开始受欢迎了起来,在不少拍卖会上都拍出了非常不错的价格,我知道他还开了一家咖啡厅,这会儿问的自然是咖啡厅的生意——他在画画之余开了一家咖啡厅聊以打发时间。
「很不错喔,大家都开始有闲情雅致去品咖啡了。
不过说起来,有博物馆愿意出大价钱买咱们相遇的那副画呢,你会同意我卖掉吗?」利奥笑着看我发动汽车,而我对于这种事情倒是完全不在乎,卖掉就卖掉了,被更多人看到利奥的艺术不是更棒吗?想到这里,我一边把车开出广场一边回道:「完全没问题喔,多存一点钱是好事」「那过几天我就去和他们谈价钱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之前」他望着我:「要先好好陪你才对」「呜喔……」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曾经的画面——造价不菲的床上我被他压在身下,不断地被他征伐,不断地被他鞭挞,只能发出无力地哀叫,想到这里我的脸立刻就开始发烫了,甚至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先……先先吃饭,其他的事情吃过饭了再说」「哈哈,好的,食材什么的我都买好了,回去咱们一起把晚餐搞定」我红着脸点头,汽车很快就开到了利奥的家门口,他住在重建后第一批修复好的小区,当时他就已经在这个城市里小有名气——坚守这座城市的人们都大受尊敬,利奥自然也不例外,利奥拿下他房子的价格相当低,这栋楼里还没有什么住户,将车停在停车场之后我就牵着利奥的手一起到了利奥的房子。
一个多月没到这里来,感觉陈设丝毫没有变化,好像多了一幅正在创作中的油画,其余的家具都没有变样子,我换上了拖鞋走进房间,看到厨房里用静置着几袋子的菜。
「啊,买这么多呀」我看着地上红红绿绿的蔬菜和肉发神:「这吃不完吧」「不是有冰箱么?」利奥走到我身边,把西红柿和土豆扔到水槽中冲洗:「这会儿还不饿吧?要先洗个澡吗?或者看会儿电视?」「洗个澡……确实呢」我点了点头,走到了利奥专门给我买的衣橱前面,从利奥那些看上去就没什么品味的衣服里抓出了我那件经常在家里穿的半透明薄纱裙装——看上去会有点像连衣裙,只不过下摆只到我的腰际,利奥在厨房里洗菜,给土豆削皮,我便进了浴室——说实话我现在的状态有些糟糕,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利奥温存了,在见到利奥,和他拥抱那会儿,我的身上就已经开始发热了,这会儿进了浴室,看到利奥的内裤就挂在晾衣架上,像是个变态似的凑近闻了闻,利奥洗衣服很一丝不苟,所以自然没有留下任何的味道,只剩下淡淡洗衣液的香味,但是即使如此我也感受到了兴奋,立刻把衣服脱光,打开出水阀,像是下定决心让自己冷静矜持一点似的冲进了莲蓬头喷出的水柱中。
冰冷的水让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回想起这一个多月的生活,简直可以用高压来形容,每天晚上都在为第二天的发言绞尽脑汁,每次散会之后都在搜集发言时需要的资料,甚至连自慰都很少有过——这么一看我的自控能力还是很强的嘛,一个多月也只是自慰了一两次而已,不过。
哈啊,真的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呢。
这么想着,我不断地摩擦着双腿,那象征爱欲的器官正散发着瘙痒的感觉,我摩擦着大腿,感觉到内里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嫩肉中包裹的温暖液体马上就要沿着下体的唇缝中流淌下来,水温很快由凉转热,适应了水温的我开始从头到脚仔细地清理自己的身体,从头发开始——短发洗起来确实比长发要方便很多,我这么想着用洗发水揉乱了一头栗色秀发,泡沫随着水流慢慢地划过我的身体,脑子乱嗡嗡的,一面想着利奥今晚会如何对待我,另一面却总是想到港区里的大家,在来到城市之前萦绕于脑海的思绪此时此刻又一次让我有些消沉,尤其是光辉的身影,此时在我的脑海里是那么的明晰,就仿佛我一睁开眼睛,她就会温柔地站在我身边为我递上毛巾似的——我们朝夕相处,她陪伴我的时间比利奥陪伴我的时间还要长久,她对我完全的了解,完全的包容,完全的支持——可是我现在陪在了一个对于光辉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身边。
我以为光辉会用这些年的岁月习惯,但是事实告诉我并没有,我与利奥交往的时间很长,但是做爱却是不久之前的事情,那个疼痛与快乐交织的晚上过后,我拖着有些瘸拐的步子回到办公室,光辉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而我那时可能也是忘记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在光辉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时,我红着脸的沉默让光辉几乎立刻理解了一切。
那天之后我记得光辉一直请了三天的假期,那段时间是我唯一换秘书舰的日子,铁血的欧根亲王和重樱的江风,还有白鹰的企业为我做秘书舰,虽然感觉都很贴心,但是没有光辉陪在我身边的那种感觉,等光辉再回来之后,感觉神色也一连好几天都不太好,不过后来倒是也很快恢复到原来的开朗与温柔了。
「哈啊……光辉」我脑海中满是光辉那迎风飘扬的白色长发,刚刚洗净头发的我开始将沐浴露涂遍全身,即使是我自己动手为自己涂抹沐浴露,当粗糙的浴花挂过胸前和下面的敏感部位的时候,我的腿还是猛地抖了一下,深刻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此刻已经接近沸腾,索性也没有再抑制,将浴花冲洗干净挂在一旁,用手抹匀身上的沐浴露时,双手在胸部上比划了好几圈——光辉的胸部也是有这么大的呢,看上去应该更软?可是捏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双手放在胸部的底端,向上拖了拖,感觉沉甸甸的,就这两颗大肉球起码给我增加了五斤的重量,万幸我的体重还算轻,即使加上这对儿柔软的肉球也远称不上是重,甚至有些偏瘦。
手指在乳头上稍微揉捏了一把,感觉到电流一般的刺激,这之后双手沿着腹部一直向下摩挲着,终于来到了被夹紧的双腿所保护着的地带,心下以「这里要好好洗一洗呢」为借口,心安理得地先把一根手指送进了膣穴中,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肉穴迫不及待吞下手指那淫靡的「咕啾」声,手指把肉穴通开之后,那被层层交叠的软肉封住的淫水立刻就缓慢地沿着手指流了下来。
「嗯……」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股间的快乐让我更加放肆地开始移动自己的手指,指甲剐蹭到肉穴内最敏感地带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有些发软,我的腰弯了下去,但是手指还在不停地移动着,但是我的手指比利奥的手指要差上许多,感觉完全和利奥用手指抚弄我时不同,但是已经极度饥渴的肉穴此时几乎是来者不拒,很快就被手指挑逗得更加湿润,爱液源源不断,并且伴着热水在我身上一刻不停地流过,我的体温也逐渐地升高了。
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的体质,至少利奥已经带我完完全全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我明白自己是高潮过后身体就会没什么力气的类型,在刚开始用手指爱抚小穴的时候还在想着要不要节制一下,保留些力气到和利奥在床上翻滚纠缠,但是当手指不断地在体内开始挑逗之后我就完全忘记了之前对自己定下的约束,我一直不断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肉穴也像是感到欢欣鼓舞似的不断地从内到外地收缩,我的呻吟声刚开始还能够被水声所掩盖,渐渐地,随着我的手指不停在小穴内翻搅,随着我的拇指一次次地刺激阴蒂,连水声都无法盖过我那渐入佳境的呻吟了——「嗯……嗯呀……哈嗯嗯……」不清楚自己在自慰的时候脑海中闪回的究竟是光辉还是利奥,可能二者都有吧?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高潮来得相当之快,毕竟距离上次自慰已经过了两周左右,身体的敏感程度简直超乎想象,一声略显悠长的呻吟从我的口中发出,回荡在不算大的浴室之内,爱液跟着从股间留下去的热水,还有沐浴露的泡沫一起顺着我的双腿流下去,我的双腿在那潮水一般席卷大脑的快感中变得像面条一样软,迫使我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型。
「唉,明明在船上顶着大浪还能跑很久,怎么一到这时候体力就不行呢」一边嘟哝着抱怨一边靠着墙壁蹲坐下去,缓了一小会儿之后站起来撑着把澡洗完,然后吹干了头发,用利奥给我留的浴巾擦干身体之后换上了居家服——其中倒是也有诱惑利奥的成分,但是更多的还是由于四肢有些酸软而导致我连胸罩和内裤都没有穿,只穿着半透明的上衣和裤袜就走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跌跌撞撞,我于是先躺在了沙发上。
「洗完了?」正在给晚饭装盘的利奥听到我呻吟着躺在沙发上的声音,端着看上去就香喷喷的菜肴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在见到我的一瞬间,他的目光从平常的温和宽厚陡然一变,变成了平常看到值得一画的事物时的表情,他打量着我,审视着我,用艺术家特有的炽热目光看着我的身体,而我也完全被他炽热的目光撩拨起了情欲,我舒展着四肢,脑袋枕着交叠的双臂,将自己那挺翘的巨乳向上挺了挺,翘起一条腿,让腿部的线条更加诱人;我现在对利奥的兴奋点也了如指掌,甚至用大拇指挑着拖鞋轻轻地晃着翘起来的小脚,再加上迷离的双眼和微张的嘴唇,即使现在我什么都没说,传递出的讯号也清清楚楚——来干我吧,来干我吧。
我心里期待地想着,用慵懒的声音回答道:「是呢……好累唷」「哦?」利奥把菜端到饭桌上之后就转身进了厨房,我听到了水声,然后就看到利奥用毛巾擦拭着双手向我走过来,等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脏已经开始乱跳个不停了,他把毛巾仍在茶几上,慢慢地搂住我,轻柔地压在我的身上,没有胸罩的阻拦,他的胸膛便直截了当地摩擦上了我那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惹得我发出了呻吟。
「刚刚你在浴室里不止洗澡吧」利奥咬住了我的耳垂,冲着我的耳朵吹着风:「我听到了哦,你这个小淫猫,连饭都没吃就在浴室里自慰欸.」「嘶……」听到这句话我的羞耻心与兴奋瞬间突破了顶峰,狂跳的心脏将炽热的鲜血全都输送到脸上,我甚至感觉现在自己的脑袋正在散发着热气,我有点不敢直视利奥的眼睛,再低头看利奥压住我双腿的下肢,那让我在之前无数个晚上濒临崩溃的巨大家伙已经将裤子给顶了起来。
「利奥……」我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张开的嘴巴就是在邀请他,而他的唇齿也欣然应允,他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们的双唇紧贴在一起,并且立刻就对彼此交出了各自的舌头,在双唇的掩盖下,我们的舌头交缠了起来,他的舌头要比我的舌头宽厚,就如同同类动物之间永远是体型更大的动物更有优势一样,在舌与舌的碰撞中,他总是能够很快地为自己争取到绝对的主导权。
「咕呜……嗯……」我迷离地哼哼着,享受着自己的舌头被他欺负着的感觉,啊啊,这个能够把愤怒与哀愁全都释放到笔尖的画家,心中所掩藏的激情和征服欲都是那么的强烈,他欺压着我的唇齿喉舌,用舌头引导着我舌头的每一步动作,我们就仿佛在跳着淫靡的华尔兹,唾液在舌头的摩擦交媾中交换,他毫不介意我的唾液,或者说更像是在索取着我的唾液,我的脸颊被吸吮的凹陷了下去,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吸拽下去了,但我倒是也没有轻易地屈服,至少我也用舌头将他口内的唾液也掠夺来了一点——我与他在沙发上缠绵着,我们的身体搂抱着,都在不停地扭动,他的手终于开始不安分地抓上我的胸部,而我为这一刻也等了太久,不过虽说如此,如果我一会儿想要一场野兽一样的性爱的话,可能现在程度的欲望还不够呢。
「停」唇分之后,我坏笑着抓住了利奥的手腕示意他到此为止:「先吃完饭好吗?」我看到利奥的表情突然呆滞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而我则强忍着笑意,用一本正经地表情回应道:「我现在特别想吃饭」这话只能说是半真半假吧,撩拨他是真的,而我饿了这件事也确实是真的。
我看到利奥的表情进行了相当精彩的变化:刚开始是享受爱欲时的面无表情与眼眸中的欲火,然后是被我突然叫停的错愕,现在则完全是意犹末尽的遗憾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还是对我点了点头:「好,听你的,先吃饭」我狡黠一笑,从沙发上翻身起来的我其实也已经糟糕的不像样了,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虽然还没到浸透裤袜的地步,但是确实是已经湿润了,利奥悻悻地从厨房端菜出来——不得不感叹他做菜的速度和质量都相当之夸张,大概也和我洗了太久的澡有关系,一盘盘看上去就勾人食欲的菜肴摆在桌子上,让我感觉到了饥饿,但是比起食欲——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利奥,我突然就动起了坏心眼,趁着利奥的椅子和餐桌还有一段距离,我眼疾手快地坐在了男友的腿上,利奥整个人对于这样的情况明显是始料末及的,我分明地看到在我坐上他双腿的前一刻,他还在满眼遗憾地抓起筷子捏在手里。
「欸?深月你做什么?」我听到了利奥疑惑的声音,同时股间也确实能够感受到利奥双腿之间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又一次立了起来,我没有穿内裤,所以股沟能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利奥双腿之间那坚硬的轮廓,虽然他的裤子并不能仔细地勾勒出阳物的形状,但是在我记忆里的料的硕大龟头也确实在裤子上支出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凸起,我的股沟,卖力地贴上那鼓鼓囊囊的裤裆,整个上半身也贴在他的怀里,像是个纯良的小天使一样抬着头看他:「想要坐在你怀里吃饭哦,不可以吗?」「哈啊……」随着我轻轻扭腰的动作利奥也终于明白了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看到他放下了自己的饭碗,左手搂着我,右手夹起了一块肉递到我的嘴边。
「啊呜——」我没有犹豫,伸出舌头将那块肉送入口中,利奥笑了笑:「香吗?」「好吃,利奥的手艺一直一级棒呢!」我开心地咀嚼着,而利奥此时也笑了出来,他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对我说:「好好吃,多吃点」「嗯嗯!」我开心地回应着,然后更卖力地扭腰蹭着利奥那根看上去已经完全饥渴难耐了的大肉棒。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多补充体力,一会儿我干死你」利奥笑眯眯地对着我的耳朵吹着热风。
我拿筷子的手顿时哆嗦了一下,险些没有拿得住筷子,这一瞬间我的脑袋几乎被兴奋给占满了,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但此时的我只敢瞪着手里的饭碗,而利奥则将筷子也放下,将右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那常年抓住画笔而变得修长有力的手指此时此刻就这么触摸着我的股间,他对我的身体已经轻车熟路,只用了一秒不到就找到了我的穴口,并用指腹用力地按了下去——「咕呜……」这次不仅是我的手在抖,我的全身都因为敏感点被他触碰而发出了剧烈的颤抖,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不像样的呻吟,并且立刻就拿不住碗筷了,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的我,双手放在桌子上,而利奥已经察觉到了这个事实,他轻笑了一声:「连内裤都不穿啊,就这么想被我干吗?」利奥这么说着,连我的裤袜都没有脱,就把手指塞进我的膣穴之内,而我对于肉穴能够被利奥触碰简直求之不得,反馈到我那隐秘部位中的表现就是:两瓣阴唇立刻包裹住了利奥的手指并且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作为送给手指的厚礼。
我的裤袜被顶得内陷,裤袜的弹性优秀到让我瞠目结舌,它一直支撑到利奥把手指全都塞进去也没有破掉,而大股的爱液立刻就从我的穴内涌了出来,将利奥的手指和我的裤袜一并濡湿,爱液从裤袜那细细的网格中挤出来,伴随的是剧烈的快感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抓紧了桌沿,认命地忍耐着利奥那灵活手指的疏通,丝袜的粗糙摩擦着肉穴的敏感之处,每擦过一次就会让我为之震颤,我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扭动,我弯起了腰,不自觉地抬起了双腿。
「咕呜呜……谁叫人家……呜嗯……一个多月没和你做了嘛……嗯……坏心眼……」利奥的手真的很灵巧,不仅表现在他只用一根中指就把我折腾的左扭右晃,也表现在他能够一边把我玩弄得无心吃饭自己还能好整以暇地进食上,我被刺激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再抬头看他一眼,他居然夹着肉一口一口地送进嘴里。
「哦?别看了这个现在不能给你吃,呛到怎么办」利奥坏笑着将肉送进嘴里,然后腾出了另一只手,隔着薄纱开始捏抓我的乳房,硕大的胸部被他抓着扭来扭去,我依靠在他的怀中扭动,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卷积着全身,一切都好像不真实了起来,一切都不真实。
一个月之前我在一千二百里之外的联邦议事厅上慷慨陈词,转瞬之间我就离他一千二百公里,在离开之前我许下了一定会回来的承诺,并且在那冗长且疲惫的一个月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能够像今夜一样把我抱在怀里仔细地宠爱,如今一直期待的事情终于实现,竟让我有一种似梦非幻的感觉。
我奢侈地拥有了能够被心爱之人保护和疼爱的权力,正如之前那么多奔走的岁月,在那上千个日夜的匆匆里,我的鼻腔,我的心灵,我的大脑,都如同今天一样铭刻了他的一切。
所以与其说是欣慰,不如说是久违。
我有时候会把我比喻成犬类,因为我记住利奥的方式是用嗅觉,利奥没有出众的容貌,但是有着超越庸碌众生的气质,从他开了咖啡厅之后,我对他便更加如痴如醉,每次我与他抱在一起,都能闻到那浸透在服装中的咖啡味道:譬如说今天利奥身上的味道中,耶加雪啡占据主导,耶加雪啡的味道很特别:沉稳的苦涩中带着水果的香甜。
正如利奥这个人一样,他是那么的稳重,正因为这份近乎于呆板的稳重,他所表现出的一些甜美才更加夺人魂魄。
遇到利奥之后我才开始用心地研究咖啡,倒不是为了去品,而是为了去记住利奥的味道,能够和他多说上一句「今天点蓝山咖啡的客人更多吗?」在被利奥抱住之后,我慢慢地又闻到了他身上咖啡的味道,我开始更多地索求他的味道,更多地尝试向他贴近,无论是给我带来幸福与安稳的他的身体,还是给我带来快乐与刺激的他的手指,都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我放肆地扭动着,呻吟着,完全忘记了饭菜就摆在我面前而我已经饥肠辘辘这件事,而利奥则一边对我双管齐下的进攻一边将注意力从饭菜转移到我身上——「利奥……利奥……我好想你……好想你……」被快感刺激到思绪迷离的开始抛弃了作为指挥官的尊严,我有的时候会为此责备我自己——我会忽视哪怕「英雄指挥官」,也只不过是一介寿命有限,和其余人一样有喜怒哀乐的凡夫俗子的事实;我总是会用近乎命令的口气对利奥说话,但利奥却一直包容着我,支持着我,不仅包容了我那端着捧着的一面,也包容了我放下架子,以弱女子的身份对他抱怨的一面。
多少次无休止地反复抱怨战争看不到尽头,多少次反复抱怨驱逐舰在办公室里折腾有点吵,多少次抱怨军部的吝啬,多少次抱怨敌人实在太过狡猾,不懂军事的利奥也会坐在我对面,一边调试着虹吸壶一边静静地听我那不断提高嗓门的抱怨,并在我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将造型可爱的杯子放到我面前,对我说上一句:「辛苦了,这是你喜欢的厚乳拿铁」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但是他会向我妥协,会容忍我的一切,会让我忘记当初是我先开口对他表白,也正因如此,我越来越依赖他。
「哈嗯……嗯……利奥……」我呓语似的呼唤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用手抚摸着他下颚的轮廓,从喉结到稀疏的胡茬,感受着他每一寸皮肤和体温。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则回应般吮吸着我的手指,亲吻着我的指甲和手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我的胸部在他逐渐粗暴的玩弄中变换着形状,乳肉迎合着他的手掌,超越他手掌包容范围的软肉则从他的指缝中被挤出,而被改变了形状的丝袜则继续不知疲倦地钻进它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达到的地方,给我带来完全意想不到的刺激,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被隔着丝袜弄进去过,此时此刻更是感到兴奋异常,此时我开始诅咒起自己的防御力——高潮的感觉来得太快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对丝袜爱抚小穴的快乐做出更多的反应,那麻痹的快感就席卷了我的头脑,我的眼前一片空白,猛地搂住了利奥的脖子,而利奥也完全看得出我此时正在高潮当中,不但没有放过我,反而更卖力地揉捻我的乳头,同时对我那正颤抖着收缩的阴道也加重了攻势。
「呜噢噢噢……不要……太激烈了呜嗯嗯嗯……这样的……哈啊啊啊……」我呻吟着叫嚷着,这些喊叫只是出自于本能的呼唤,此时此刻我的大脑中什么事物都没有,只剩下快乐不断地在我的神经元中流窜,我的双腿不断地夹紧又张开,臀部传来的利奥肉棒的触感更为鲜明,利奥就这样无情地继续玩弄着我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注视着我去到迷离的样子,等被高潮搅乱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我又看清楚了利奥的表情:那已经不再是刚刚那般冷静又优雅的眼神了,我能够从他黑色的眸子中读出前所末有的旺盛欲火,看上去简直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咕……」我努力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个动作倒是没有害怕的意味,我知道我大脑里维持理性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了,我开始极度的期待,极度的兴奋,我期待着一会儿被粗暴到要把我捅穿一般的野兽似的性爱,想到这里我抓紧了裙角,低下头看自己面前的那碗米饭,压根不敢和利奥对视,利奥没有让我久等,就在我的眼神和他的眼神对上的那个瞬间,利奥就被引爆了,他抱着我站了起来,这之前我没想过他的力气会这么大,居然能够在我还坐在他身上的情况下把我给端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似的,他就这么抱着我,甚至不愿意再多走一步,把我扔在了餐桌背后的墙边,抚着我的腰,算上浴室的那次,我已经在他的家里高潮了两次,如今等利奥把手指从我的穴内拔出来的时候,我黑色裤袜的裆部已经湿的不行。
我被按在了墙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正在源源不断地渗出被利奥称之为「甘甜花蜜」的淫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裤袜变得湿漉漉,从小穴的位置一直湿润到我的大腿,面朝着墙壁的我,能够听到利奥粗重的呼吸声,也能感觉到利奥火急火燎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在这之前,我已经看过利奥的肉棒无数次,如今一场久违的性爱就要开幕,我不由得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利奥的巨大肉棒——无论看了多少次,都会被利奥的巨大肉棒所震惊到,它拥有着让我为之瞠目结舌的长度,也拥有着难以想象的坚硬和粗壮,上面缠绕着的青筋与血管让这根男性的生殖器官如同武器一般可怖,我不由得想起了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羞赧的像是一只刚刚离巢的小雀,怯生生地问着利奥「这个到底能不能插进来」。
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极其难忘的晚上,遑论过程如何,第二天乃至那一整周,我的起床与行走都相当的困难。
利奥是个狂暴的家伙,和他在画布上从不吝惜油墨与空间来突出他要表达的情绪上就能看得出来,但是第一次与他缠绵在床上的时候他却表现的小心又小心,每插入一点都要问我「痛不痛,需不需要拔出来」这样的问题,我虽然感觉到痛,但是却在疼痛背后很快就找到了快乐,甚至将那份疼痛当成了快乐的助燃剂,那之后我像是自讨苦吃似的大声命令着利奥「再快一点,再粗暴一点」,于是利奥也终于把心里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给释放了出来——正如今天,正如现在。
利奥的插入几乎没有和我打任何的招呼,我刚刚感觉到裤袜被扒下去,自己的右腿被抬起来抱在他的怀里之后,肉穴被填满的感觉就立刻萦绕上了我的脑海。
「咕呜——」即使肉穴已经完全湿透也不能阻止轻微的疼痛蔓上我的大脑——毕竟过去一个月以来为我的肉穴做疏通工作的就只有我那纤细的手指,销魂的疼痛让我的身体为之一缩,我仰起了头轻轻地叫唤了一声「慢点儿……有点儿疼」可是利奥早就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所以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抱着我的腿,狠狠地顶着我的身体——这样被撑开的疼痛对于我来说简直是销魂蚀骨,我的口中虽然高声念着疼,可是如果此时我足够冷静的话,就会告诉利奥:这样的痛呼只不过是想要刺激利奥的欲望罢了,事实上,相比于冠状沟每次刮过肉壁,相比于身体的最深处每次被撞击,疼痛的感觉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或者说即使被撑开的痛感略显强烈,也完全成了快乐的催化剂。
「真紧」利奥低声地喃喃了一句,然后开足了马力抽插着我的身体。
「啊啊……嗯……太深了……等……等一下……这样的太……呜咕呜呜呜!!」我混乱地呻吟着,虽然嘴上一直在说着不行,可是我自己却清清楚楚地明白,因为能够和利奥久违的交合,我的身体究竟有多么兴奋。
利奥的兴奋从他扭动腰的幅度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狂暴迅猛,简直如同暴风骤雨一样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被带动的不停晃动,我用手撑着墙壁,要不然就要被一次又一次的突击把头给撞到墙上去,我的肉穴被一次又一次强势地通开,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刚开始还能够忍耐自己的呻吟,后来快感变得越发地不可控制,我的呻吟声几乎响成了一片——「咕噢噢噢,利奥……利奥……插……得好深……哈啊……好硬……轻点儿了啦!轻……哈嗯……快被你给……撞碎了……」「是吗,让我看看英雄指挥官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这么弱不禁风?」利奥的声音里带着点儿笑意,但抽插的速度却完全没有因为说话而减慢,我被干得不断甩头,快感过于剧烈了,是因为我忍了太久的原因吗?那种麻痹的感觉不仅停留在肉穴内,我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了,我的乳房也不停地晃动,大脑就像是麻痹了一样变得无法思考——「咕呜呜……哈啊……哈啊……投降了!投降了!呜呜呜呜我投降……」过分的快感和幸福让我的泪水跟着口水一并涌了出来,快感就像是过分麻痹大脑的酒精一样让我胡言乱语,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叫喊着,让自己说出不知道有没有意义的文字来刺激利奥更加凶狠地鞭挞我的身体。
「谁让你投降的?精神起来!不然干你一晚上!」利奥将我的腿放了下去,在我差点沿着墙壁滑下去的时候,利奥轻喝了一声「还想跑?」拽住我的双臂把我又提了起来,用站立后入的姿势继续干着我的下面,我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也能听到他和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脑海里仿佛只剩下这两种声音和利奥的喘息声了,我高声叫唤着:「嗯嗯嗯嗯嗯!!利奥!利奥!太深啦!这样不行的……理智……理智要飞走了呃呜呜呜!!」「反正你只是一个被粗暴对待就会爽的变态,有没有理智有什么区别?」利奥这么说着,放开了一只手,我立刻用这只手撑着墙壁,防止自己摔倒,而利奥则用腾出来的那只手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屁股上——「啪!」灼热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又精神了起来,但是这种精神不同于那种神智上的清明,而是如同给昏迷的人的膝盖来上一下而产生的膝跳反应一样,是我对这种激烈刺激的条件反射,我几乎无法忍耐这种快乐,只能高声地嚎叫着:「呜呜呜噢噢噢!!不要不要!别打啦别打啦……我投降了呜嗯嗯嗯!」「呵呵,刚才还敢突然叫停,还敢坐在我身上诱惑我呢」利奥一次又一次凿击着我的身体最深处,掏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现在这么快就认输了,很有失水准啊」声音很温柔,但是他每说一段话,那重重的巴掌就会抽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发出一声嘹亮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要变成笨蛋了……要变成……脑子里只有你肉棒的笨蛋了呜咿咿咿咿!!」我这么悠长地呻吟着,很快那股极致的快感就冲向了我的脑海,我有太久没有经受过这么剧烈的高潮了,以至于我甚至没有预感到它的来临,对此毫无准备的我在墙边绷成了一张弓,爱液从我的膣内疯狂地分泌,而膣肉也像是为了更好地奉迎利奥一样夹紧了利奥的肉棒,妄图从中榨取出更炽烈的快感。
「哈啊啊……呜呜……去……去了……」当高潮的快乐走向末尾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语言的功能,但是吐出来的却仍然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文字,我颤抖着哆嗦着,感受着这过分剧烈的快乐,而利奥则完全没有因为我高潮就停下抽插的动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他也仍旧在不断抽打着我的屁股,膣穴内刚刚分泌出的爱液很快就被他的肉棒给涂抹均匀,让他的插入更加顺畅,而高潮的紧致也让他感到舒爽,只是尽管如此,那根恐怖的大家伙也依旧毫不退让地疏通着我的肉穴——「咕呜呜呜……不行……才刚刚高潮过……会疯掉的呜呜!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我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不停地念叨着这样的词汇,我的胸部,本就硕大,此时因为重力下垂的一对儿淫熟的肉球在利奥的撞击下以相当夸张的幅度扭动摇晃着,殷红的乳头在半空中划出淫荡的轨迹。
啊,淫荡,是的,此时此刻我这如同母兽一样堕落的表情,我那如同痴儿一样流出的口水,我那因为想要从利奥身上攫取快感而卖力扭动的腰,都证明着我的淫荡。
高潮的快感贯彻了我的全身,在那致命的痉挛与颤抖中我被榨干了大部分的力气,以至于哆嗦着的双腿则在高潮的冲击下彻底成了两根面条,根本无法支撑我那即使相比寻常女孩子来说也算轻盈的体重,我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而利奥的动作是如此的敏捷,他早就察觉到我的身体摇摇晃晃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的事实,于是在我即将倒下的一瞬间就搂住了我的腰——然后他就这么搂着我的腰继续开始了狂暴的突刺,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叶在狂风中拴在港口的小舟一样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晃动,我去了几次?我高潮了几次?在这场竭尽狂暴的性爱中我无数次问自己,可是大脑最终只是以无尽的快感来回应我,让我的诘问一次又一次地投入交媾造成的虚无中。
起码有五次了吧?我这么想着,连上半身都软了下去,我的腰仍旧被利奥抱着,而利奥的腰就像是拥有无尽动力一样疯狂鞭笞着我的臀瓣,那根肉棒就像是机器一样持续地对我进行着输出,我的上半身无力地垂着,连扶着墙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口里还在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而积攒了这么久的利奥完全没有想要放过我的打算,在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下去之后,他拔出了肉棒,把我横抱了起来,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但是身体一放松,全身的肌肉就开始疯狂地对刚才的快感进行反馈,利奥捧着我就像捧着一条濒死的大鱼,我在他的怀抱中抚摸着他的肩膀,不规律地颤抖,我以为今晚会这样结束,可是事实证明利奥的性欲澎湃到让我窒息,他一把将我扔在了床上,他让我趴在床上,我便无力地趴在床上,我的头埋在枕头里,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震动棒嗡嗡作响的声音——还没等我挣扎着抬起头,我就感觉到利奥把我的屁股给扶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利奥就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欸欸欸欸欸?」眼前一片漆黑的我这下彻底不知道利奥究竟要对我干什么,黑暗中我只是感觉到肛门一凉,大量的润滑液被挤进了我的肠道之中,那一瞬间我似乎知道利奥要干什么了——虽然后庭在这之前已经被充分地开发过,可是我已经有很久没被使用过后穴了啊!「等等等等等等屁股不行不行呜呜呜——」求饶的话语还末能够从口中脱出,那震动着的塑料棒子就捅进了我的肛门之中,直肠被高频率震动刺激的感觉让我几乎魂飞魄散,我立刻就抓紧了枕头,咬着牙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利奥却感觉完全不够,在用震动棒塞满我的后庭之后,又一次将肉棒插了进去——「你没有否定的立场啊我的英雄指挥官,现在的你就是一匹淫荡的小母马罢了!驾!驾!」利奥一边这么喊着,一边狠狠地鞭笞我的身体,我被蒙住了眼睛剥夺了视力,所有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到了下体,以至于快感比刚才来袭的还要猛烈,我休息了连三分钟都不到,此时又一次被致命的快感像是蟒蛇一样缠住了身体,只能挣扎着用近乎呼救的方式哀嚎:「哈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救命啊救命啊!我要疯了……我要疯了!利奥……利奥咿咿咿咿!!」话虽如此,我的小腹还是不自觉地收缩着,我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期待着,我下意识地夹紧利奥的肉棒,下意识地讨好着这个征伐着我的男人,我极力地索取着,并期待着再过几分钟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哀嚎,但是上半身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只能瘫趴在床上认命地承受着抽插。
屁穴里的震动棒和阴道中的肉棒起了强烈的化学反应,两根棒子隔着肠道与膣穴中间的那层薄薄肉壁互相摩擦,让我舒服到几乎癫狂,我的理智告诉我再这么刺激下去我的灵魂甚至有被碾碎的风险,可是我的身体却仍旧扭动着,即使腰连撑起来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我依旧在扭动着。
女人不像男人,在一次高潮之后需要一定时间的冷却,在一次高潮之后的刺激只会让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身体里的弱点早就被利奥掌握在手中,此时此刻床上的利奥早就不再是平日里那个会温柔的给我泡咖啡的家伙了,他顺应我的要求化为了欲望的野兽,而我也必须承受,或者说我也乐于承受将利奥的野性全部释放出来的代价。
虽然把我弄得有些狼狈就是了。
高潮来得很快,利奥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全部来自于我那汹涌的爱液,但是利奥依旧在不停变换着姿势抽插着我的身体,哪怕我已经只能用呓语一样的声音请求着:「今天的……已经够了……求你了……要坏掉了」他也没有罢手,甚至连时间都无法阻止他那狂暴的抽插,我的肉穴在时隔一个多月后彻底记住了他的形状,源源不断的爱液被他不停地用肉棒翻弄着搅拌着,让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到最后我的肉穴已经被他干到只要轻轻抽插一次就会小小的高潮一次的地步——「咕呜呜……哈啊……要坏掉了……被你给插坏了……肉穴要合不拢了……利奥……利奥……你还有多久……」我的意识甚至回光返照地清明了少倾,而在我问出这句话之后,利奥终于在不尽的抽插中说出了那句「我要射了」利奥说出这句话之后,蒙着眼睛的我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的肉棒就要从我的身体里抽走,而在这一刻我拼命地调动身上已经所剩无几的体力,像是在炮火中拼命地想把重要文件抢救出来一样拼上了全部力气,将臀部凑到了利奥的胯下。
「深月,你在干什么!」利奥惊讶地发出了一声呼喊,而我则用最后的力气对着利奥喊道:「射在里面!我要你射在里面!」「哈啊……还不可——」「我说,射在里面!」我又像是命令一样对利奥说着:「没关系的,射在里面」「好,如果你确定——」利奥像是发了狠,按住我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我那刚刚勉强支撑起的威严也在他的抽插中化作了泡影,呻吟声又响成了一片——「哈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利奥啊……利奥啊……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我要去了……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好不好——」利奥没有说话,回应我的是越来越快的活塞运动,我支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迎接着这场狂暴性爱的尾声,我缩紧了肚子,夹紧了肉穴,而利奥在最后也大喊着「深月」,然后将肉棒塞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被撞得颤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热流就如同泄洪一样喷射到我的阴道最深处,我的身体为之颤抖,精液浇灌肉穴的感觉与其他的感觉不同,这种新奇的刺激最终也将我送上了最猛烈的高潮之中,我的身体猛地反弓了起来,在高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爱液直接从体内喷射而出,就像是喷泉,而这一次喷射也彻底将我的所有爱液都榨干,那个瞬间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流爱液了,利奥疲惫地把肉棒拔出来,精液立刻倒流出我的肉穴,在穿过膣肉的层层叠叠时还发出了一个淫靡的「咕嘟」声。
我瘫软在床上,利奥耐心地找来湿巾为我擦拭着我那仍旧抖个不停的下体,我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取下了眼罩,看着那个在刚刚把我鞭挞到几近昏迷的男人,用游丝一般纤细的声音问利奥:「你……怎么……厉害成……这个样子……真是的……」床上的我现在完全只是一滩形貌可爱,会说话会呼吸的泥巴而已,而利奥似乎也疲惫得不像话,他草草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就裸着躺在我身边,我虽然已经被干得失神,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利奥的手在我身上恋恋不舍的游走,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休息时发出的均匀呼吸,感受着他手指上因为常年握笔而磨出的茧,感觉熟悉的事物又一次留存于我触手可及之处,心下安详无比——「C城还是特别繁华……」我迷迷糊糊地念叨着:「联邦首都就是不一样啊,那儿的人完全看不出像是在经历战争」「这样啊……」利奥爬了起来,又一次抱住我那赤条条的身体:「先帮你洗个澡吧」「嗯……」我梦呓般的回应了一声:「那儿有个大夜总会,豪华的要命……当时几个指挥官请我去那儿跳了会儿,感觉没什么意思提前两个小时就走了」「我也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利奥轻轻地笑了一声,把我放在浴室的板凳上。
他拿起莲蓬头,试了好一会儿的水温才把那温热的水浇到我的身上:「这点你和我还是很像的嘛」「嗯呗……」我坐着感受着利奥清洗我的身体,乖巧地任凭利奥将水淋在我的后背,胸部和双腿之间,说起来也实在是难为情,虽然刚刚被利奥按在墙上和床上狂干了一个来小时,但当热水冲到我的股间时我还是发出了一阵羞耻的呻吟。
「乖,把腿分开」利奥轻轻地将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这里才是该着重清洗的地方呢」「咕……」我顺从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没有一丝毛发的饱满阴阜,在利奥那根巨大肉棒长达一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抽插下,这那条肉缝已经轻轻地分开,吐露出内里粉色的嫩肉,而利奥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在我分开双腿的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阴道之中。
「哼嗯……」我的身体又因为快感而颤抖了一下,哀怨地看向利奥:「干嘛插……那么深啊……」「这不是在帮你清洁嘛」利奥说着将莲蓬头对准了我的阴道口,水流不间断地刺激着我那又一次勃起的阴蒂,让我的身体直接瘫软在了利奥的怀里:「你这……坏东西……这样不是越洗越脏了吗……」我满面酡红地娇吟着,而利奥则坏笑着开始活动他的手指,利奥早就在无数次对我身体的开发中找到了能够让我陷入癫狂的开关,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而这个男人在让我的身体又一次开始扭动的时候,居然还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和我叙旧——「港区现在怎么样?」「咕嗯……大家都还……嗯……还好……」我呻吟着回答:「光辉……好像……特别想我……」「毕竟你是魅力四射的领导者呢」利奥点了点头,继续「咕啾咕啾」地抠挖我的肉穴。
「咕嗯嗯……哈啊……那个位置……别总是……欺负……那里呀……」我闭上了眼睛:「这样又会高潮的」「反正你今晚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了,再加一次又何妨呢」利奥笑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替你统计过了哦,一共去了十三次,不妨凑个偶数吧」「坏心眼……坏心眼嗯嗯嗯嗯……不好……真的要去……哈呀啊啊啊啊!」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快感的袭击,肉穴紧紧地咬住利奥的手指,本来已经干涸的淫汁又一次自阴道壁中分泌了出来,我的淫叫声就像是咽气了一般凄惨,我真的已经没有高潮的力气了,可是身体却没有要顺从我想法的意思,诚实地用潮水一样的快感轰击着我的大脑——次日清晨我睁开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那个部位一阵阵酸痛,不止是小穴,连带着我的大腿和胳膊都在不断地酸痛,就像是昨天晚上进行了一场突破极限的举重似的,印象中利奥在用手指把我在浴室里挑逗的去了一次之后似乎又来了兴致,直接把我按在地板上又干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的喉咙已经无法反馈出任何信息,他才将精液又一次射进我的身体,然后把我的身体洗干净,把我扔到床上,和我赤条条的相拥入眠。
侧过头能看到利奥那张让我感到安心的睡颜,本来对于被他干到彻底失神我还稍微有点埋怨他,但是此时看到他的睡脸我又完全发不起脾气来了,看到他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我甚至幸福地笑了出来,过去的生活也总是如此,我们相拥着入睡,然后又在美妙的清晨醒来,所谓的爱情大概总是这样的,不会一直用轰轰烈烈作为主旋律,这样平淡恬静的日常才是永恒的主题,我们的日常就是如此,在工作的时候相安无事,但是一旦工作结束,就是一场火星撞地球一样激烈的释放——今天是我先起床呢。
这么想着,我从床边抓了他的T恤衫套在身上——他的衬衫很大,能够把我的上半身连着屁股一并遮住,而我就穿着这件灰色T恤在他的屋子里乱跑,去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杯子看了一会儿利奥正在画的作品——好像是海边的景色什么的,现在还只能看到蓝色和金色的色块,其他的东西目前还看不出来,所以看了一会儿之后我也就放弃对这位画家的作品进行品鉴了。
在沙发上小坐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想末来的事情,说不定我以后会在港区退役,不过我将退役这件事情的优先级放得很靠后,只是有了退伍之后要去咖啡店帮利奥卖咖啡的这个想法,在此之前,很多舰娘都需要融入到这个世界中,她们要和人类生存在一起——可是她们的社会经验,要是被坏男人骗了怎么办?要是还用战争的那套准则来和其他人相处怎么办——这么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总是感觉思绪里有一个洁白如天使一样的身影在我的大脑里川流,再抬头看墙上的时钟:一般来讲这个时间利奥应该已经起床了,可是房间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我猜想这个家伙大概还在睡觉。
趿拉着拖鞋走到刚刚起床的房间,利奥果然还在沉睡着,看来昨晚他也相当的疲惫了,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又有些恼火:居然把大名鼎鼎的英雄指挥官干得躺在浴室地板上求饶!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怎么想都觉得不能这么轻松地放过这个家伙,这么想着我掀开了利奥身上的被子,他和我睡觉的时候都是赤裸的状态,清晨的阳光下,我看到利奥的那根男性凶器贲张着青筋与血管直指向天花板——就是你这根臭东西!利奥的帮凶!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趴在利奥张开的双腿之间,带着即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张开嘴巴含住了利奥的肉棒——之前为利奥口交过也不止一次,在现在的情况下为利奥口交却是一件新鲜事,嘴巴立刻就被硕大的龟头填得满满当当的,我看着利奥的睡颜:平静的表情中好像填上了一份眉毛的微蹙?这么想着,我开始用舌尖反反复复地顶着他的尿道口,同时在嘴巴含住他肉棒之后开始上下晃动着脑袋,借此撸动他的肉棒。
哼哼,在独特的闹钟服务下颤抖吧!这么想着我开始更卖力地侍奉这根硕大的棒子,甚至连胸部都用上了,利奥的肉棒很长,以至于我能够用乳房夹住他的肉棒,然后通过不断推揉左右乳的方式刺激他的肉竿,舌头与乳房的不断刺激让利奥终于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然后陡然转为欣喜和惊讶:「你这是干嘛呢?」「叫醒起床服务」我放开了他的肉棒,用乳房进攻着他的肉棒,而他也很舒适似的将头枕在了交叠的双臂之上:「真舒服啊,你的胸部真是大宝贝」「哼,每次做的时候你都只会用这句话夸奖我的胸」我不满意地鼓起嘴巴:「下次能不能换个花样啊」「好好好,你的乳房真是秀色可餐的大蜜瓜」利奥笑了笑:「如果里面有汁水的话一定更美味」我瞪了他一眼,继续用嘴巴含吮着他的龟头,利奥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窗口向东,清晨的阳光把我为利奥服务的侧影投到墙上,时间这么缓慢的流淌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嘴巴被肉棒堵住发出的艰难喘息声。
「我说,深月啊」是利奥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唔唔?」我依旧在为利奥口交着,只是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结婚怎么样?」他波澜不惊地问了一句。
「呜呸噗!」我猛地抬起了身子:「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跳到这个上面去?」「你看啊……由蜜瓜想到果肉,由果肉想到乳汁,由乳汁想到怀孕,由怀孕想到结婚,这个推理过程不是非常合情合理嘛?」利奥看着我:「要结婚吗?」废话,我当然愿意——我本来应该这样对他脱口而出的。
可是当我开口的前一刻我却踌躇了,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犹豫,但是我确实没能开口。
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脖子一样,我半天都没能说话,正常情况下,我一定会一口答应,然后风风火火的去准备婚礼相关的事情的。
但是——在想什么啊?我?脑海中有白色的光芒不断划过我的脑海,让我的思绪飞快地神游,不知道自己脑海中到底闪烁着什么画面,可是总能听到主炮发射的声音和一声又一声柔软又急切的呼唤。
就像是在阻止我做什么事情一样。
「嗯……再想想吧?不着急」最终,沉吟良久的我带着抱歉的神色回复了我深爱的这个男人。
利奥的眼神中闪烁过一丝遗憾的光芒,但那遗憾转瞬即逝,很快他就爽朗地笑了笑:「嘛啊,也是,各种事情还都没处理完,也不着急了」「嗯……」我心下有些愧疚,于是继续卖力地含住利奥的肉棒开始舔弄,这次侍奉的十分认真,我调动着自己嘴巴里所有的唾液用以润滑利奥的阴茎,以至于唾液甚至从我的嘴角流淌到了利奥的肉棒根部,我就这么卖力地吮吸着,利奥的表情也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被他的肉棒戳到鼓起腮帮子的我的脸。
「要射了,接住哦」过了一阵子,利奥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我自己穿的还是利奥的T恤,所以不敢让精液流出来,连忙把肉棒整根含住,让龟头都插进自己的喉咙——深喉什么的我也曾经开发过了,所以完全没有问题,虽然很长时间没有给利奥深喉过有点反胃,不过完全能接受,用喉咙夹了夹利奥的龟头,就感觉利奥的肉棒猛地膨胀了一下,然后滚滚的白精就倾泻到了我的口中,直接顺着我的喉咙注入进了我的食道。
「咕呜……咕……嗯……呼……」我困难地一口一口将精液下咽,同时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利奥,知道精液全部被我吞了进去,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舌尖不断环绕着利奥的龟头,清理着残存的精液,利奥则非常满意的笑着起身,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到厨房给我做饭——之后的时间且不必多说,洗漱后吃饭,依偎着利奥的身体看电视,被他抱着讲在联邦议会的事情,吐槽某位议员的刁钻和粗鲁,吐槽路上遇到的某件事情,说了很多,直到感觉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后才离开利奥的家,钻进了汽车里,告别了恋恋不舍的利奥,向着属于自己的港区——所以我为什么要拒绝利奥呢——为什么会拒绝和他走向婚姻的殿堂呢?我在想什么,我到底在想什么?带着这样复杂的心绪将汽车开回了自己的港区,只看到港区热闹非凡,在港区的正门口摆上了当初我们进攻镜面海域留下的战利品,原本单调威严的港区大门现在被鲜花,气球和彩带装点着,铁栅栏上面的斗方写的是「欢迎指挥官回来」这样的字眼,忠诚的海上骑士克利夫兰在门口站着,看到我的车之后就大声呼唤着:「指挥官回来啦!指挥官回来啦!」我从联邦议会回来的时候正是万籁俱寂的深夜,我回来这件事情只有光辉一个人知道,而我也向光辉说过「暂时不要和别人透露我回来了这件事情」现在想想,大概的原因就是我不太喜欢这种隆重的场面罢。
太盛大了,太热烈了,明明我只是一个年轻的普通女孩子,想要过普通的生活,却要被这么隆重的欢迎——黎塞留,伊丽莎白,长门,俾斯麦站在港区大门的正后方,在出现之后立刻向天空进行主炮齐射,主炮齐射之后,各大轻航,正航也都放出了自己的战斗机在空中组成着「欢迎」的字眼,轻巡洋舰重巡洋舰驱逐舰潜艇维修舰,大家都从港区里走了出来——「深月大人」为我打开车门的是光辉——她冲我莞尔一笑,我的心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她向我伸出了一只手,示意接我下车,多次出入过类似场合的我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惊慌失措,虽然内心不太喜欢这样的排场,但还是捉住了光辉的手,看到光辉那张依旧恬静温柔的脸让我感到恍惚,我盯着光辉看了半天,从汽车中走了出来。
「指挥官,大家都想给您开一场欢迎会」光辉看着我的脸:「大家在这里等了一上午了哦」「啊……真是辛苦各位了」我挥了挥手:「很久不见啊,东煌,铁血,皇家,白鹰,北方联合,自由鸢尾还有撒丁的大家!」「真是的啊,回来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吾等,指挥官到底在想什么啊」娇小但威严的长门提着裙角走到了我的身边,身后是企业,俾斯麦,伊丽莎白女王和黎塞留以及苏维埃罗西亚——各个阵营的领袖舰把我围了起来,她们虽然为我感到欣喜和轻微的埋怨,但是依旧保持了作为领袖的威严和冷静——除了伊丽莎白女王之外,这个小小的女王狠狠地踢了我的腿一脚,并且大声念叨着「回来也不告诉本王啊」「本王真是白疼你」之类的话。
「真是太抱歉了,女王大人」我向伊丽莎白女王表达着我的歉意:「琐事缠身,回到港区首先整理了一些公务」「哼,本王就原谅你这一次吧!毕竟你做的很漂亮呢!」娇小的女王踮起脚尖拍了拍我的脑袋,我知道这是友好的证明,于是也笑了笑,回复道:「谢谢女王啦~」说完后也回应似的揉了揉女王的小脑袋。
看着这一双双看着我的眼睛,我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哭。
我居然会有那么几个瞬间想着要抛弃她们,到人类的社会中享受荣誉和富有的生活,我居然被那次联邦议会之旅给迷了眼,被城市里的温柔乡给麻醉了心神,居然想着逃避这些可爱的孩子——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泛起了一阵酸楚,诘问着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从港区门口走到大家布置的宴会会场花了很久的时间,这一路上我和许许多多的或成熟或娇俏的美丽少女都攀谈了几句:哈曼的明傲实娇,黛朵的羞怯热情,企业的开朗,伦敦的知性,让巴尔的豪迈,欧根亲王恶作剧的温柔,胡德的优雅……太多太多的感情都倾注到了我身上——我看着这些无论在哪里都能成为众人视线焦点的美少女们,幸福地长舒了一口气,此时我感觉到的这种幸福和被利奥拥抱着的感觉又略有不同:这种幸福混杂的是强烈的充实感,在这里我随心所欲,被人爱着,被人尊敬着,以不同的方式珍惜着,看着眼前这些足以被称为超强武器的少女众星捧月地围绕着我,让我感到满足——盛大的欢迎一直持续到深夜,光辉一直陪伴在我的左右,几个阵营的首脑牵头,组织了一场规模相当盛大的晚宴,大家都敲着桌子喊我上台讲点儿什么,我也只好走上讲台,在一座威严雕像下面举起了酒杯——「在联邦议会这场旷日持久的辩论最终以我的胜出告终,但是我知道我的胜利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背后蕴藏的是我们每一个人曾经在战场上的努力与活跃,蕴藏的是我们几年以来的计算与布置,你们每一个人都证明了自己的强大与不可替代,也帮助我成全了属于我的价值与成就,我爱你们每一位,你们大家的每一位都是我能走到今天不可或缺的力量,我们曾经在海湾上将妄图登陆的敌人粉碎,我们曾经在各大海域里翻云覆雨,我们在红日喷薄的蓝天下战斗,我们在狂风暴雨的孟浪上战斗,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战斗,我们互相支撑,互相扶持,我们抛弃了阵容不同带来的隔阂与成见,凝结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样,我们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今天注定是个难忘的夜晚,我的伙伴们,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下这一杯吧,敬胜利,敬我们!」「敬我们!」所有舰娘都举起了手里精致的杯子,杯子里装着的,香槟,鸡尾酒,洋酒红酒啤酒白酒,清水果汁饮料,证明了不同舰娘的风格,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都被我凝结在了一起,我在演讲的时候看到了站在离我最近位置的各阵营首领们——她们向我投来的是赞许的目光,骄傲的目光,在这些首脑旁边——伊丽莎白的身后就站着我的秘书官——光辉此时端着一杯龙舌兰看着我。
我看到那海色的眸子中充斥着骄傲的情愫,我能够感受到这目光中蕴含的热情,光辉看着自己阵营的领袖——伊丽莎白女王,在看到女王那称赞的神情后,光辉骄傲地挺起了胸部,仿佛在说:「那可是我朝夕侍奉了五年的指挥官」一样。
她就这么深情的,骄傲的注视着我,而我也回望着她,我们交换着眼神,在我号召大家干杯的时候,她对我笑了,然后将手里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成了欢乐的海洋,天狼星,贝尔法斯特等人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着,为大家送上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埃尔德里奇不小心喝了一杯很烈的马天尼,趴在桌子上开始噼噼啪啪的放电,加贺和赤城垂听着天城讲述一条一条的道理——天城一喝醉就会讲很多古书上的故事。
而黎塞留则给一干自由鸢尾所属的少女们讲述着神的教义,欧根亲王和德意志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我穿梭在她们之间,一个又一个舰娘为我敬酒,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发昏了,等到恰巴耶夫端着杯伏特加来找我的时候我的脚步已经晃晃悠悠了,这之后一直跟在我左右的光辉开始为我挡酒——光辉的酒量超乎我的想象,每一次当那些少女们将酒杯递向我的时候光辉就会轻轻地扶住我的身体,然后替我接过那杯酒,微笑着说道「指挥官已经不能再继续喝了,我替指挥官喝一杯吧」然后将杯子里的液体一次次地一饮而尽。
渐渐地,光辉那本来就带着性感红晕的脸上逐渐染上了醉酒的玫瑰色,这时候晚宴也差不多走到了尾声,那之后我又喝了不少杯,已经醉得不像样子,于是各个阵营的领袖就在明月高悬的时候喊大家都到外面集合。
「吾等准备了特别盛大的烟花」长门在瘫坐着的我身边拽了拽我的衣角:「汝啊,不去一同看看吗?」「唔……」我的脑袋被各种各样类型的酒搞的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勉强地抬起了眼皮看向长门那娇小的身影,醉醺醺地掐了一把这位神子的脸蛋。
「咕哎哎哎——」被揪起脸蛋的长门吓了一跳,眼眶也被掐得泛起了泪花,光辉在我身边站着,看上去也有点摇摇晃晃,但是理智似乎还是在的:「长门大人,指挥官看上去好像醉得很厉害呢,今晚就由我先带她回去吧」「好吧!」长门鼓起了腮帮子:「这等无礼等汝清醒了再来清算——」留下了这句听上去没什么压迫力的威胁之后,长门就走了出去。
「我想揉企业的胸……」喝醉的我开始胡言乱语:「想让胡德姐姐给我膝枕,想穿黎塞留姐姐的红色丝袜——」「指挥官,指挥官……」光辉一脸尴尬的看着还没走的少女们——「咳咳,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企业红着脸清了清喉咙:「这种事情还请在清醒的时候再做」黎塞留则扶着额头摇头:「如果指挥官实在喜欢的话,明天会将同款丝袜送到您办公桌上的」而胡德也是一幅「下次有机会就帮你解决」的表情,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最终宴会厅里只剩下我和光辉。
「指挥官」光辉注视着我:「我送您回您的宿舍吧?」「拜托你了……」我扶着光辉站了起来,光辉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身形以至于不会和我一起摔倒,天知道回我们宿舍的这段路我俩走了多久,这一路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酒品到底有多差,在喝醉之后我搂着光辉——根据光辉所说,我将利奥在昨晚是怎么干我的,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同时加上了自己的吐槽。
多年之后,当光辉绘声绘色地描述我那天晚上的神态动作和语言时,依旧能够让我羞耻地发出一声哀嚎——「嗝儿……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长……」「一边插下面……一边把按摩棒塞进屁股里……」「又疼又爽……我当时都快晕过去了,结果这个混账还在不停地干我……」「蒙着眼睛一边骂……一边插……我高潮了感觉得有一万多次……」那天晚上我说得很多,我想如果那时候哪怕我再清醒一点,都能够注意到光辉那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可惜我没有,那晚我烂醉如泥,被光辉扶到了宿舍的床上。
我的宿舍不算小,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勋章,除此之外就是几盆绿植,书架上摆着书,不同于办公室,这里的写字桌上没有什么文件,都是其他舰娘们多年来送我的礼物之类的,我想起了来这里的第一天光辉就托人送来了最上乘的床具并嘱咐我「没有好的睡眠绝对不行」,就对光辉念叨着:「啊啊,光辉啊,这么多年,只有你对我的生活照顾的最多呢……」「是呢」光辉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这是光辉应该做的」如果我再清醒一点,就会发觉光辉的语言不对劲,甚至她的拳头也在悄悄地攥紧,这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的蛛丝马迹我一个都没有捕捉到,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全都变成了理所当然——「我其实还有点怀念以前的那个时候,忙忙碌碌,大家都在努力着,大家都有共同的目标,那个时候——呜!!!」我还没来得及把我的话说完,嘴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黑暗中,光辉与我的距离是如此的贴近,借着窗外的明月,借着那羞赧的群星之光,我看清了那陪伴我五年之久的人儿的脸,我看到光辉下眼睑上的泪痕,看到那湿润而闪烁着淡淡光泽的睫毛,看到那夺目的蓝眸,光辉几乎是扑到我身上的,我的身体在做出反应之前就倒在了床上,那对儿巨硕的胸部挤压上我的胸部,让我立刻发出了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
我自己花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光辉强吻的事实,光辉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了床上,她盯着我的眸子,亲吻着我,吮吸着我,她曾经是带着我熟悉港区的前辈,可是她的吻却是那么的生涩,她的吻是那么的生涩,她又是那么的热情,她就这么亲吻着我的嘴唇,她甚至不懂得用她的舌头,只是不停地吸吮着我的上下唇——「咕……光辉你……咕……哈啊……」我费力地想要将光辉推开,可是光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擒住我的手之后就再没给我任何的反抗机会,她用力地啄着我的嘴唇,带着酒精味道的呼吸扑到了我的鼻腔,我艰涩地喘息着,在被亲吻的间隙呼唤着这个少女的名字,甚至连大脑也清明了些。
「指挥官!指挥官!深月!」亲吻了许久,光辉才将头抬了起来,她看着我,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汹涌,她崩溃地哭泣着,这种崩溃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一种致命的沉默,她就那么苦着脸流泪,她骑在我的双腿之上,仍旧压着我的双手,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就好像下一秒我就会突然随风而逝——「光辉……」被光辉呼唤的我愣住了,这一瞬间我的酒有些清醒起来了,我意识到光辉对我的爱,意识到光辉这么多年来以来无数次看向我的怜爱光芒,意识到我刚刚在她的面前炫耀那些事情对她而言到底有多么大的伤害,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光辉此时正骑在我身上,控制着我,凝视着我,她哭泣着,却又用一次又一次努力的深呼吸控制自己不发出抽噎,直到她在我惊愕的呼唤中调整好了呼吸——「深月,我爱你」光辉擦干了眼泪,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轰——」长门刚刚所说的烟火大会恰巧在这个时候开始,我眼睛的余光看得到那来自好几个阵营不同风格的烟花在同一时刻爆炸于夜幕,塞满了整片天空,绚烂缤纷,五彩斑斓,恢弘大气,妙不可言,那拥有着短暂生命的烟花在这一刻来到了属于自己人生中的最高潮,同时那也是它们生命谢幕的前奏——如果我在看烟花的话一定会如此感叹的,可是此时的我完全无暇去顾及那盛大的花火,烟花的光芒点亮了我和光辉的侧脸,缤纷了我们彼此的眸子,空气在此时凝固,时间为此刻静止。
“渣女”指挥官与光辉的幸福三人行(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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