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出不去,绿色人生满目疮痍(01)

        2021年9月2日1背景:妻子比我小两岁,属于九零后。

    我们相识是在工作接触中,当时她是来调阅被辩护人的扣押物品清单。

    出于种种原因,我们头总在推脱不给,次数一多,应付的事就落在我这个刚刚转正不久的新人身上,一来二去跟妻子从熟络到成为朋友过程很自然。

    性格上妻子开朗我内向,为人处世妻子不属于风风火火但干净利落,我则不温不火都在条框内。

    排场风光的婚礼一年后,15年我荣升当爹。

    产假过完没多久,还在塑形纤体恢复期的妻子就结束实习期,拿到执业证,我也因为培养青年干部计划,到省委党校全脱产学习填充履历。

    孩子交给保姆阿姨,父亲帮看着……跟大多数家庭一样平静温馨又简简单单。

    16年有个品牌推出全面屏概念手机,火爆加上饥饿营销稀罕一时。

    妻子随流置换该款手机,但毕竟概念机,悬臂梁技术并不成熟,妻子用了半年多,这款没有听筒的手机就被她替换下来,扔在品茶间喝茶时用来偶尔刷刷视频。

    正是从这部手机开始,彻底打乱我们一家人所有生活。

    安卓系统的手机,在QQ浏览器的文件项目栏里,以文档归纳显示微信除文字以外所有末被删除的语音、图片、视频以及文件的聊天内容,即使微信处于退出登录也不受影响查阅。

    无意识点开微信图片,满屏都是网购化妆品、衣服推销以及一些纸质文件拍摄图片缩略图,随意向上一推,妻子一张裸露胸部对着镜头的视频缩略图向上一闪而过。

    脑回路停滞一下感觉不对,退回查看。

    点开放大一看,整个人就跟直接静推肾上腺素一样:脑子轰的一下,手抖、气促、明显感觉心悸后加了速的心脏跳动。

    画面里妻子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平躺男人胯部,嘴微张对着平躺男人胸前拍摄设备说着什么。

    那一刻我意识到妻子出轨了。

    找到该图片对应视频:妻子坐骑在男人胯上,上下蠕动,神情妩媚的用广东话对着镜头后面男人说:“次次你都拍,小心你老婆看到剪了你……”镜头后面的男人广东话回应:“我拍给你老公看的,让你老公看下你有多骚……”那男的声音我熟悉到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

    这段偷情淫话一语成谶!没停顿,开始仔细翻阅QQ浏览器里能显示的所有记录。

    事实几乎令我崩溃:图片里有很多男人在不同场合的性器官特写,根据不同形状不难看出,是不同的好几个男人。

    几万条语音里,各种群语音占了一大半还多,加上其它杂七杂八光一天的语音就几百上千条,听不到什么。

    个人语音归纳里,最接近换机时间段逐个去听,感觉问题远比预料的严重:“你只伙计(好友)狼年出世的……”“拎我只嗨(逼)当橡胶嗨来挖……”(你那个好友属狼的……)(将我的逼当成硅胶逼扣……)当时,我是断断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妻子的嘴:硕士在读、满满正能量职业、聆听别人说话时头微侧眼睛出神思考、一只唇膏小一千、夫妻房事前都会叮嘱我洗干净手、对保姆阿姨说话客客气气……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刚刚听到一个满嘴淫话如同站街女的妻子划上等号?这一天是2019年6月8日。

    妻子还在外地带职读研。

    晚上21点与妻子固定视频破天荒第一次没接。

    阿姨哄睡孩子还专门两次上来问我要不要把饭菜拿上来吃,我也是四年来第一次冲阿姨吼:你带好孩子就行了,管我干什么?深夜,各种对妻子的想法交替出现,不敢确认又无法否认,那种煎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愿再尝试。

    我是深爱着妻子,结婚这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刚有孩子涨奶期,按摩、吸奶每天十几次,我站着都能睡着;为了法援一个上诉案,半夜送她回所拿卷宗,回来路上追尾,她哭的稀里哗啦;她故意把三楼客厅监控拿进房间拍我晚上一个人在家,直到发在朋友圈里面我才知道被偷拍了。

    我的比一般人粗长,但婚前为了追求征服感,经常用一些延时药物,婚后变得阈值低,很容易出现失控,也就是不用药物情况下时间比较短,冲刺那几下跟狂风暴雨似的,那一刻她总是紧紧搂着我喘着气耳语:老公你不疼我了……颠覆的东西要来,就算自己再抗拒,也抵不过想知道真相的心。

    遮遮掩掩下,通过技术部门一个同事的帮助,将妻子这部全面屏手机内容做了恢复,涵盖时间是16年底到17年6月,之后翻出妻子17年6月到18年10月的水果手机也做了技术恢复。

    不得不说水果手机在隐私安全上确实比安卓手机做的出色。

    如果不是妻子18年9月又换回安卓手机,如果不是她开通水果付费云备份和定时备份,靠技术几乎恢复不了什么。

    按照同事教的步骤,一步步操作后,彻底打开妻子另一面。

    她从可查的16年开始,身边就已经围绕多名男性。

    有她们所的小助理、有她经手案件当事人的哥哥、有我们城市另一个分局的辅警、有她亲叔叔、我们当地医院医务科科员、广州水产市场小工……17年之后,莆田鞋的小老板、陌陌小友、人民陪审员、临市酒庄老板、针灸教授、驾校教练……年龄最小的是陌陌小友,才19岁,年龄最大的是针灸教授52岁。

    里面清楚记录她的SM行为。

    光看聊天内容,都能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老革命的三观击的粉碎还不留渣那种。

    细看聊天时间,有的就发生在我们一起在家时候。

    她工作忙,加上我对她的那份信任给了她很好的掩护。

    复原的照片里,我们住的三楼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她裸露劈开双腿的自拍;跟野男人约会完,可能刚走出酒店大门,野男人就发到她手机里被操的短视频;特写镜头里一个男人手捏着她的两片阴唇挤出精液……离婚!三十一年来没有其它任何一个念头比这个更坚定。

    电话中告诉她发生一些变故,叫她请假速回。

    摊牌过程直接、粗暴,狂风暴雨的质问中,她不敢相信冲她吼的是自己老公,甚至没来得及处理正在使用的手机内容。

    我暴怒:“你作为一名XX,深知证据重要性,这些内容完整性,只有两种解释,1.你在物尽其用我对你的信任,2.你根本没把你老公当人看,后果的严重性你不是没有预判。

    ”惊愕后妻子崩溃大哭,而我做了充足准备,运用一些审讯心理学知识,等着就是她崩溃一刻。

    断断续续妻子坦诚了大部分事情。

    她父亲家中排行老大,兄弟姐妹七个,与最小弟弟差19岁,也就是说她亲幺叔只比她大6岁,从小跟着幺叔屁股后面长大的。

    03年十三岁跟她幺叔有了第一次,之后那种关系一直保持到她大学毕业前,因为常年在自己父母眼皮子底下跟形似哥哥的叔叔发生关系,那种小心翼翼的偷摸和反差等于从小就养成的,只不过她幺叔对她一直是有感情成分,对她其它情况都很关心,不同于纯粹奔着性方向去那种糟践。

    汶川地震那一年打过一次胎之后,到我们孩子快一岁,才又和她幺叔发生关系。

    如果说她幺叔是她性门的开启者,那么她大学时期的同学兼闺蜜就是她性瘾带路人。

    由于她与那个袁姓闺蜜大三时候决裂了,微信和联系人里都没相关记录,这段情况是她自己说的,在我这也只是作为参考。

    大概情况是:袁某是她就读大学本地人,家境不好。

    袁某高二时经别人介绍认识一个做建材生意的老板卢某某(如果妻子描述属实,2006年社会大背景下,卢某某应该是对性热衷的暴发户,介绍人应该是当地皮条客。

    )那时开始,袁某与卢某某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物质与性往来,直至大二,袁某将妻子介绍给卢某某。

    女性与男性一样,如果在青春期体验过性快感都容易形成性瘾。

    卢某某热衷性,精通于性很合常理,妻子因此大二、大三上半年全都浸淫在卢某某和他朋友给的性快感中。

    用妻子的话说,她不喜欢卢某某年龄、相貌、体型、谈吐等等,却没法拒绝卢某某的花样翻新,带着她去挨操中老、中、青都有。

    17年跟陌陌小友微信里聊的精液面膜,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她说她也迷恋缓缓抽出,突然狠入那一瞬间快感。

    11年底,卢某某因经营出事锒铛入狱,妻子跟卢某某个别朋友虽有来玩,但疯狂不再。

    大学毕业回到本地入职顺利,之后认识我,恋爱结婚生子,虽为人妻人母身份变了,但性瘾改不了,很多时候会觉得特别空虚。

    妻子直言:我进入她身体那一刻真的很舒服,但我很短时间里就突然加速射精,就跟大火煮开水煮到一半突然断电似的,进退两难。

    跟事务所陈姓助理,确实是她主动的。

    16年妻子是实习XX,而陈是妻子老师的助理,接触机会多。

    在事务所都穿正装,陈的修身西裤很是凸显他的男性特征,妻子心痒,借着一起跟老师出差到广西的机会,两个人在当地接待宾馆有的第一次。

    果然陈助理没令她失望,保持到现在,我在广州学习时期,陈助理让她打通我电话放在躺平的乳房上边挨操边跟我聊天。

    最耻辱的是陈助理要妻子带我换下末洗的内裤晚上去事务所,让赤裸的妻子只穿我的内裤,在裆部剪个洞操妻子,据说陈助理至今仍保留这条擦拭他内射妻子流出精液的内裤。

    坦白讲如果我不是有足够克制力,恐怕19年妻子坦诚那一晚就已经下地狱,第二天我上头条了。

    妻子所里会接一些刑事辩护的案子或法援,资格老的不用上,落到都是她们这些年轻和半红不白的XX身上。

    除了简易程序,但凡组成合议庭都会有人民陪审员列席。

    能成为人民陪审员的人大代表手里所握的社会资源都不是唬人的。

    妻子认识黄姓人民陪审员是在法院三楼法庭休息室,当天一共三场刑事开庭,第一场和第三场黄某是陪审员,第二场是上个月开庭合议后的宣判,黄某休息室候庭,妻子是第三场开庭受害方代理人。

    以前经常会碰面,但只限于点个头打个招呼。

    闲聊中互相加了微信。

    隔了一个多月妻子老家因为宅基地问题,就想到黄某是区委主管农村事物的,有了联系。

    妻子属于颜值较好的那种,一两次宴请下来,各自心照不宣在黄某SUV上发生第一次关系。

    黄某谨慎,完事避孕套都用纸巾包好放进包里。

    当时妻子也意犹末尽不算满意,直到今年疫情前,跟黄某才仅仅两次,平时在微信里就聊聊天。

    19年妻子认识分局辅警纯属偶然,也是妻子主动撩人家的结果。

    那个辅警姓阙,有一儿一女,跟我同样属龙,只不过已经离婚。

    平日兼职开滴滴。

    人长得跟小鲜肉似的一点看不出三十出头的人。

    妻子去外甥女家坐的就是他开的滴滴,路上互加了对方微信。

    第二天晚上就跟人家聊到裸聊的地步,一点不夸张。

    中间有个清明节,各自回乡祭祖回来已经七八号,晚上阙拉着妻子去我们本地生态公园车震。

    阙某很完美诠释了什么是“人帅鸡大是本钱”这句话,接下来妻子给阙买衣买鞋、给阙儿女毛衣封红包,就连阙母过生日,妻子也送首饰水果,俨然一副准儿媳模样。

    那时离我学习回家不足二十天。

    接下来阙带着妻子先后去包括阙父在市场管理员工宿舍在内多个地方发生关系,微信和妻子本人亲口都承认迷恋阙与身体肤色一样粉白、粗胜双氧水瓶、怼进嘴里能有短暂窒息的鸡巴。

    用妻子的话说,“进来那一刻我就本能缩紧脚趾”“一包纸巾不够擦(指精液多)”。

    跟妻子保持关系最长久也最频繁的是我读初中时的同学,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医务科科员蔡某浩。

    死党兼好友,我婚礼的伴郎之一。

    蔡妈那边几乎整个家族都在医院系统工作,蔡大学毕业就回来医院工作。

    说实话,我看到他和妻子的微信聊天记录后,甚至连我自己的父亲被我列入怀疑对象——在妻子身上似乎没有不可能。

    可想而知当时我已经怀疑人生到何等地步?刚认识妻子不久就叫蔡一起出来吃过饭,那时候蔡也还没女朋友,妻子颜值颇高,与蔡挺般配,我还试着将妻子介绍给蔡交往。

    后来妻子跟我说就是蔡长得一脸明星样,做男朋友没一点安全感才做罢。

    实际他们之间发生性关系比我与妻子第一次还早。

    蔡属于那种被上天恩赐的幸运儿:家境殷实、相貌英俊、活泼开朗、器大活好……除了他爹死的早,在我眼里没谁比他活的潇洒,没感情羁绊,16年娶个媳妇回去就是图人家听话老实,那媳妇还明里暗里帮他在蔡妈面前打掩护。

    妻子说蔡在性方面就是卢某某的翻版,只不过其它任何一样都胜于卢。

    最初我看到的视频里,那个说拍偷情视频给我看的男人就是蔡X浩。

    召回妻子摊牌,妻子从读研地飞到湛江,就是妻子叫蔡去接的机,回来一百多一点公里的路程,她们分别在高速服务区和蔡某浩家里地下车库各打一炮才回到家里,妻子逼里还淌着蔡的精液。

    妻子之所以敢这样,是她知道我有一点洁癖,十次有九次都是直接提枪上马不墨迹,即使用手指扣也会在床边的垫巾下擦干净,更重要的是,与妻子从认识到结婚,我们双方都刻意在性方面进行了伪装,前戏缺乏、姿势单一、速战速决,而实际上我们夫妻谁的过去都不是一张白纸。

    加上妻子驾驭房事能力很强,这里的“强”是指洗澡、关灯、紧抱等等,有很强的迷惑性。

    很多文学作品说什么被内射的逼一张开就能闻到精液腥膻味完全胡扯。

    蔡和妻子第一次发生关系算是我促成的。

    那时候还没跟妻子确定恋爱关系,一晚,我与蔡还有其他朋友出来酒吧喝酒,妻子打电话问我第二天柯队回不回队里,我含糊其辞,妻子问我在哪那么吵?我说在酒吧,顺嘴一问她来不来玩?她答应了。

    当时妻子确实是想堵我们头,所以接近我。

    之前她又认识了蔡,所以她过来并不是谁的刻意用心。

    当晚包括蔡在内四个朋友都喝高了,就在酒吧旁边开了一间复式客房给他们,跟妻子一起安顿好朋友,我说送妻子回家,她说太晚回去又一身酒气,她妈肯定变着花样追问一个月且不带重复的。

    我就拜托她照顾一下朋友自己回去了。

    那时候没想过跟她发展,所以也就没其它心思。

    而事实那晚蔡就在复式客厅狠狠操了妻子,其他三个醉的一塌糊涂在房间里根本不知客厅道发生什么。

    妻子知道自己与蔡不可能结婚,才有搪塞说对蔡没安全感,也不能说搪塞,应该是七分真三分假。

    之后的几年,包括怀孩子那几个月也没停过,有一段视频只有短短十一秒,像素不高也抖动的厉害,内容对于我来说却很震撼,蔡左手持手机拍摄,妻子平躺,乳晕大且黑,腹部隆起。

    蔡用右手扶着妻子左腿斜身狠戾撞击,妻子用左手推蔡的胸部,用广东话憋着劲说:“你轻点……”蔡喘着粗气加大力度操:“反正又不是我的……”妻子叫了一声,手机跌落,黑屏,视频结束。

    我想没人愿意用手机码几个小时的字去意淫再分享。

    这里面包括姓都是真实当事人的。

    这一贴是起因,下一贴将讲述我是如何进入淫妻之路,又如何体验着酸爽刺激同时身心备受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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