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1)

        2021年9月4日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一)-阴道内的菜肴「今天欺负了这么多,依理应该很想要了吧?」阿棍笑着问。【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啊?…是…是的,依理十分想要」「那么,到教师桌上跟它做爱吧」「欸?」那是一个硬毛马桶刷。

    「放心喔,是干净的,下面的嘴巴要放大家的宝贝,当然不可以弄脏啰,依理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嘛」她先不思考「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这句说话,眼前的刷子就已经够可怕了。

    依理拿上手,那马桶刷的刚毛部份比一个成熟的雪梨还要大,重点是,刷毛是又粗又硬又尖的塑料毛,比硬毛形刷的毛还要粗糙。

    「这个…放不到进去吧…?」依理苦笑,说实在她根本笑不出来。

    「妳说什么?妳不喜欢吗?」阿棍有点怒气了。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立刻笑得更加灿烂:「依理…很喜欢,依理立刻就用了」重心都站不稳,赤脚站在教师桌上,被虐待得满目疮痍的裸体被全班看着,这都不是羞耻的事,最羞耻的,是在全班目光面前,笑着把这个马桶刷放进阴道内。

    「啊!!!啊呀呀呀呀吚!!!」只是第一圈的刷毛插了进去,已经像是火烧的痛。

    脸容扭曲得很厉害。

    依理只好用更灿烂的笑容来盖过脸上的痛。

    「这是什么笨蛋的表情?」同学们笑起来。

    「难看死了」桂枝说:「喂妳现在跟马桶刷做爱啊,不骚一点怎勾引它啊?」依理双手握着刷柄,脸上尽量挂着阴柔享受的笑容,再塞进一圈刷毛。

    「啊…」阴道被粗糙的刷毛刮过,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交合时的浪声,男生们都混淆了究竟是依理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在享受。

    马桶刷塞进一半了。

    她一边娇媚地叫,一边流下眼泪,发着浪声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大家才确定依理其实是痛得不得了。

    整个马桶刷塞进去了。

    「啊嗄…嗄……嗄…」依理蹲在教师桌上,阴道已经紧紧咬着了马桶刷头不放,塑料柄从里面伸出来撞在玻璃桌子。

    「依理过来」阿棍说。

    依理打着寒颤,忍着痛挪动双腿,踏下教师桌,一步一步走向阿棍面前。

    「站直,双手摆在头后」依理跟着照做。

    阿棍说:「伍虎你来」啪!!!一记重拳打在她腹部上。

    「啊呜…」啪!!!!!!再一记拳打在下腹部,伍虎的拳头都可以感受到下腹内的硬毛刷头了。

    腹部内的汽水差点要喷出来,庆幸的是菊花内还塞了鸡翅骨、三颗石头和七枝原子笔「啊…啊啊」「笑容呢?」「啊…嗯…嘻…」依理勉强站起来,咧嘴而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伍虎打妳吗?」「嗯?」依理笑着侧头。

    「哪个人做爱会插进去后完全不动的?」「啊…对不起…依理会更投入的」「继续吧」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爬上教师桌站好,再次握着刷子,这次她决心要上下拉动它。

    呜!刷子在阴道内动了,这绝对是自残一样的行为,依理无视身体的保护机制,狠心地上下抽动刷子,让它在阴动内来回刮动。

    阴道火烧的痛,它绝对是刮伤了,可能已经在流血也说不定。

    依理心想,要是抽插到阴道淌血,滴在教师桌上,大家会有一丝同情心放过她吗?她悲哀地想。

    另一样要对抗本能的是,她要像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一样娇喘,而不能痛苦的大叫…「啊…唔…好粗喔…好大………啊」她其实是想表达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弄得她非常痛,想求大家手下留情,然而在命令之下,「好粗好大」说出来只能变成煽情的淫语,比哑巴吃黄莲更凄惨。

    笑着流泪已经是她最大的控诉。

    滴答。

    真的有血滴在桌子上了,除了阿棍之后,坐在后面一些男生其实都开始心软,一边看着依理忘我地跟马桶刷做爱的表演,一边看她流着泪滴着血。

    可是,依理的表演太出色了,忍受着痛苦表现出娇媚的样子,让一些男生的色心慢慢盖过同情心,有些人已经拿了一个安全套在自慰。

    阿棍走了过去,握着棍子一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硬毛刷直达子宫颈口,依理整个身体硬直了整整十秒去忍受痛楚。

    刚才的一推,把本身左阴唇的衣夹子都撞飞出来,阿棍捡起衣夹,改为夹在阴蒂上。

    「咿咿咿啊啊!」「好啰,嘴巴清洁好啰,是时候煮东西给它吃了,大家一起去家政室吧」当大家都检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大伙一起结队同家政室,依理的阴道必需继续插着刷子不能拿出来。

    舞台转移至家政室。

    「来,依理,这是专诚买给妳吃的,快点煮好它吧」法式火腿肠,是那种用来切成薄片煎来吃的粗肉肠。

    「那…我先去拿刀…」啪!被掌嘴了。

    「笨蛋!怎可以破坏它呢,当然是整个放进水中煮熟吧」依理已经猜到同学们的目的了,可是她除了服从之外想不到其他选择。

    她忍着下体的痛,拿了一个锅子,装满自来水,点着煤气炉的火种,把水温起来。

    同学们甚至给依理拿了一件围裙,不是学校供学生使用那些廉价品,而是半透明白色带蕾丝,刚好遮住三点的款色,除了围裙之外当然什么也不准穿,围裙完全把乳房的曲线,以及臀部的翘度表现出来,负责买围裙的阿朗一脸成功感。

    即使穿着围裙,左边乳头的三个别针,以及右边两个别针再加一个个活页夹,同学都完全没有取下来的意思,更惶论左脚底踩着的三颗图钉。

    烧水也要有点时间,阿棍趁这时候拿出一块姜。

    「煮东西要放点姜调味吧?现在削皮,切片」「啊…好啊…」悲鸣化成了嗲声,她已经想象到是用来做什么了,依理咬着下唇接过来。

    她全裸只穿着围裙站在长桌前,拿着小刀一片片削下姜皮,双腿不时夹紧、扭拧,两片阴唇之间紧紧咬着马桶棍,时而发出化成嗲声的轻吟,这个漫妙的画面让全班男生的欲火高涨,要不是共识了「只看远观,尽情亵渎」,男生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煮滚啦,快放肉肠」「知道,阿棍主人」依理把火腿肠放进沸水,开始烹煮,然后继续回去切姜片。

    过了十分钟,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肠蒸气腾腾冒着白烟。

    「好耶!终于可以吃晚餐了依理。

    把刷子拿出来,先放姜再吃吧!」「呜…」「这是什么表情?」阿棍面露凶光,依理立刻变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长木桌上,表演这场吃东西秀,白色围裙非常短,蹲下来完全不会遮到阴户,可以放心让依理穿着它,增加性感的气氛。

    刷子已经插在最深处得太久,现在稍稍碰到棍柄都会痛得很厉害,依理双手每尝试用力,阴道的尖叫就会令全身酥麻下来,用不到力。

    「拿电笔吧」男生们都在长桌围成一圈,突然全都拿着整人放电笔压在依理身上。

    耳朵两边各插着一枝,然后是敏感的颈项、锁骨、乳房,腰侧也各有四枝电笔。

    「啊啊啊!!」【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桥一样反弓起身体。

    另外一些同学,就直接把电笔压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全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在阴户的电笔上。

    「妳胆敢挡着同学的手!?」阿棍骂道。

    竹棍子从上方狠狠挥下来,正好打在夸张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着肚子呻吟,她再在装不到声音,也作不到笑容,泪水不断流,声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顶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起来,继续!」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啊…啊啊…」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气拔出来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复着刚才那种一口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口尖叫的阴道探头看看。

    脆弱幼嫩的阴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也许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阴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阴道抽插的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情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阴道。

    「嗯!!!啊!!!!」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

    把姜放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阴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女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阴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曲。

    女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

    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的姜片放入自己受了伤的阴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咿咿咿咿咿咿!!!!」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阴道太多东西,以为很烫而已吧」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断抽插。

    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哈,这根本是热狗吧」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呜………)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啪!!!!嗖!!!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咿咿…哈…呀呀呀!」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潮三次吧」「呜呜呜…」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

    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

    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愉…愉快」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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