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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部分: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工作,我有些疲惫地靠坐在公交车座椅上,脑袋轻轻枕着车窗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不断往后倒退。

    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想到回到家就能享受到妈妈精心准备好的热饭热菜,然后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最后再换上睡衣趴在床上和亲爱的雯儿打个电话,我就忍不住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我说着不知道是给自己听的话还是给女生听的话,把水果刀往袖子里一收,然后向宁涛走去。

    “刚刚那是谁啊?”宁涛隔着几米问我。

    “网上打拳的,被忽悠瘸了真的找上门来了,被我教育了一下。

    ”我快步走上去,“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我家来了,好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别这么恶心好不好……”看到我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一般,他摇了摇头,然后也笑着张开胳膊迎了上来。

    续写部分:“潇儿……”,正在我准备用手中的水果刀给宁涛来一下狠的,彻底结束这一切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妈妈的尖叫声。

    我扭头看了一眼惊呼的妈妈,顺势将手中的水果刀藏在身后,用眼神扫了一眼有些纳闷的宁涛,顺势将搂抱改成了拍了拍肩膀,将暴起伤人的意图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宁涛也有些诧异妈妈的突然出现,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过来,开口道:“一个女孩子,别太计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接着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我望着宁涛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几次想再次鼓起勇气冲上去,可看着妈妈在身边无助的眼神,始终还是没能在鼓起勇气。

    我看了一眼趴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女生,很明显她已经吓傻了,仍在一边抱着头,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我突然一扬手,将水果刀甩到她身边,阴冷的说道“没人会伤害你,敢快起来滚吧。

    ”女孩听到我的话,一个激灵醒悟了过来,飞速爬起来跑了。

    我望了一眼消失在黑暗中的女孩,又转过脸认真打量起拉住我衣角妈妈那无助的眼神,叹了一口气,缓缓向家走去,妈妈始终拉着我的衣角,一言不发的跟着我回到家。

    回到家,我在沙发上始终无语。

    家里明显有被收捡过的痕迹,已经进入冬季了,可家里的窗户依然大开着,很显然是在通风,屋里还飘散着淡淡的淫腐气息,时刻刺激着我的神经,妈妈无助的坐在我的边上,深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深深的打量着母亲,只见妈妈带着一副金色眼镜,略微发福的身体穿着一套深蓝色套装,披着一件卡其色风衣在风中有些瑟瑟发抖,套装显然是改过的显得特别性感,一双肉色的丝袜套在双腿上,显然是视频中的标配,性感的双脚套着一双红色的棉拖鞋,紧绷着的放在沙发边,一头长发显然刚吹干,简单的盘在头上,看来一定是刚洗完澡听到楼下的响动,就简单穿上衣服下楼了。

    看着妈妈几次抬头又低下去,我没有办法,只好打破平静的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可能是觉察到我的语气不善,妈妈的眼泪猛的一下流了出来,让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是我又不得不咬着牙硬挺着说道“难道您不觉的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妈妈抬头看了一眼愤怒的的我,慢慢的平复着心情,缓缓开口道:“都是我的错,妈妈不是个好女人,妈妈对不起你”。

    说着,妈妈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望着哭泣的母亲,我有些不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道:“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打算怎么办?”妈妈听着我的三连问,不停地摇着头,一句也回答不出来,我想过无数种和妈妈对质的情形,到现在真的到来的时候,我的心无比的痛,看着妈妈无助的表情,想到妈妈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侵犯,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半推半就再到彻底堕落,我突然恶从心起,怒向胆边生,一把抱住妈妈,亲吻了起来,同时,双手也向妈妈的敏感部位攻击了起来。

    妈妈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始极力反抗了起来,“不要潇儿……不可以……你疯了……不要这样……放开妈妈……”妈妈的抗拒不但没有让我住手,反而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更加粗鲁起来,一把扯掉妈妈披着的风衣,撕开套装,将白色吊带内衣一把推上胸口,只见妈妈的两个大白乳房一下弹了出来,原来妈妈没有穿胸罩,我愣了一下,但又立刻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伸手就像妈妈的胸部抓去。

    妈妈的反抗越发激烈了。

    “不要,求求你潇儿……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呀,快住手”感到妈妈反抗越来越激烈,我更加愤怒了,冷笑了一声,“妈,他真的比我还重要吗?你知道吗?PUA了雯儿五年,害死她的真正凶手,就是宁涛”妈妈身体一震,眼神震惊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了。

    我顺势将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对着妈妈的小嘴和胸部,又亲又揉了起来。

    妈妈好似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两手也垂在身侧不在反抗,眼泪默默地从眼眶中溢出。

    见到妈妈不再反抗,我有如得到默许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疯狂的亲吻着妈妈,一只手不停地搓揉着妈妈的胸部,另一只手慢慢的滑进妈妈的胯下,隔着丝袜抚摸起妈妈的小穴。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妈妈煞白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红晕,显得更加诱人,而我却越发兴奋,一边继续挑逗着妈妈,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裸露着出现在妈妈面前,妈妈已经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像个木偶般任我摆布。

    我将妈妈推靠在沙发的一角,左手揉捏着妈妈的胸部,右手掀开套裙,深入末穿内裤的裤袜开口处挑逗着妈妈的阴蒂,只见妈妈轻轻的摇动着头,眼中泪水涌出,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用力按在沙方坐垫上支撑着身体,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分开,双脚一只没有穿鞋踩在沙发上,一只仍在地上。

    经过我的不断挑逗,妈妈的小穴已经非常湿润了,而我的肉棒也已将昂然挺立了起来,我将妈妈向沙发靠背上拉了拉,调整好位置,一把撕开丝袜,正准备提枪插入妈妈的小穴,这时妈妈好似又清醒了过来,双手用力地推开我,“不要潇儿……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呀,这是乱伦呀!求求你了……不要”我一边用手扒开妈妈的阴唇,用手指缓慢的在妈妈的小穴中抽插着,一边对妈妈轻蔑的说道,“怎么?现在觉得丢人了,妈妈,你和自己闺蜜儿子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怕丢人呢?”“不要……嗯……求求你……嗯嗯……妈妈是被逼的……嗯……你相信妈妈……”“我怎么相信你?你说,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妈妈浑身瘫软的靠着沙发一角,深棕色长发简单的盘在脑后有些松散,带着一副金色眼镜难为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运,不停地摇着头,白色吊带内衣推倒胸上,一对微微下垂的36D大胸部随着急切呼吸上下晃动着,裸露着空气中,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分开,小穴随着我手指的抽动已经湿润不堪,双手在我腰间努力的推搡着说道:“不行!绝对不行!嗯……求求你潇儿……嗯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嗯嗯……潇儿……不可以……你想让妈妈死吗!!!”听着妈妈死亡的威胁,我有点清醒,看着痛苦的妈妈,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潇儿,我们是母子呀,这是乱伦呀!!求求你,饶了妈妈。

    ”听着妈妈不断的求饶,我有些心乱,低头看着妈妈衣衫不整,梨花带雨,既有些舍不得又骑虎难下,肉棒硬的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

    “妈妈……不行~……妈妈……我的鸡鸡……要……爆炸了。

    ”看着压在身前满头大汗的儿子,妈妈心中不忍:“你起来,妈妈用手帮你”听着妈妈愿意帮自己打手枪,我也不想过于强迫妈妈,于是翻身坐在沙发上,示意妈妈靠上来帮我。

    妈妈缓缓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随手将推到腰间的套裙拉了下来,抚了两下,正准备将上身衣物整理一下时,就听我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妈妈,我要你露着奶子来帮我,快点”听到我冷冰冰的粗鲁话语,妈妈打了一个激灵,不敢违背我的意思,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向前挪动了两步,在我身前深深俯下身来,颤抖着双手抓住我滚烫的肉棒套弄了起来。

    “哦……妈妈……舒服……妈妈……你可真会弄……没少为宁涛打手枪吧”听着我侮辱性的言语,妈妈不敢反驳,红着脸,低着头,渐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妈妈,你露着奶子,穿丝袜很好看,”妈妈一边帮我撸管,我一边对着妈妈轻贱的说道。

    妈妈低着头,脸上透出哀伤和无奈的神情,两条丝袜美腿跪在沙发上,裸露在空气中的胸部上下抖动着,一双白皙的小手在我肉棒上下套弄在。

    看着妈妈不理会我的轻贱侮辱,我有些恼怒,一只手猛地将妈妈向怀里楼了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抓上妈妈上下抖动的胸部。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见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只好认命的继续撸动了起来。

    我看着在我怀里努力帮我打飞机的妈妈很是得意,一边搓揉着妈妈的奶子,一边将另一只手慢慢深入妈妈的胯下继续挑逗着,微微闭上双眼享受了起来。

    渐渐地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逗弄有了感觉,“嗯……嗯……嗯嗯”,妈妈小声的呻吟着,我也渐入佳境,越来越舒服,随着妈妈的撸动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啊……爽……妈妈……太舒服……”突然,我精关一松,精液射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射了妈妈一身,妈妈慌忙撒手,精关一松,反而射的更多了!看着妈妈被我突然射精弄得有些惊乱,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射了出来,想到视频中宁涛将妈妈弄的高潮连连,我仿佛受到了侮辱,虽然我的肉棒本钱还算充足,完全硬起来又粗又壮,有15、6公分长,可是我毕竟只交过雯儿一个女朋友,又对她千依百顺,从不敢用强,所以到今天还是个处男,再加上妈妈给我的刺激,所以很快就射了出来,然而妈妈不经意间的慌乱,仿佛是对我快枪手的惊诧,这无疑刺激了我此时脆弱的神经,我一把将妈妈按到我的肉棒前,“只要不乱伦就没关系是吗,那就有你的淫嘴帮我再硬起来。

    ”妈妈挣扎了一番,见我疯了似的态度坚决,怕又触怒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只好向后挪动了一些身子,对准我的肉棒伸出嫩滑的舌头帮我打理着刚刚射完的肉棒,缓缓的套弄了起来。

    我见妈妈不再挣扎,居然真的跪趴在沙发上,俯下身子帮我口交了起来,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将手再次深入妈妈翘起的臀部,缓缓抚摸着,再次一边逗弄着妈妈的小穴,一边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哦……嗯……嗯嗯……哦……嗯”妈妈一边随着我的逗弄微微的呻吟着,一边卖力的用小嘴套弄着我再一次硬起来的肉棒,可能是我刚射出来过一次的原因,口交虽然更加刺激,可是我却迟迟没有喷射的迹象,只见妈妈手嘴并用依然没有让我立刻射出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妈妈,我既有一些小得意还夹杂了一丝愧疚,毕竟事情发展到今天并不是妈妈的错,我轻叹了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用另一只手轻柔的揉搓着妈妈裸露的胸部,希望刺激一下自己尽快射出来。

    随着我的进一步逗弄,妈妈也发起情来“嗯……哦……嗯嗯……啊……嗯嗯嗯嗯”。

    随着妈妈的小嘴越来越快,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我要射了”,在我压抑和呼喊中,我和妈妈同时到了高潮,妈妈甚至来不及吐出我的肉棒,被我口暴了满满一嘴,我和妈妈以及其暧昧的姿势,搂抱着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当我渐渐平静下来时,妈妈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三两下整理好衣物,快步离开客厅。

    我目视着妈妈的离开,陷入了沉思,本来决定和宁涛同归于尽,没想到事赶事发展到这一步,不仅让妈妈为我打了手枪,甚至还射进了妈妈嘴里,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找宁涛拼个鱼死网破显然是不可能了,但是让我咽下这口气当王八,显然是不可能的,绿母绿妻之仇(虽然雯儿并不是我的妻子,甚至我在她心里连备胎可能都算不上,但是我始终将雯儿当作我末来的妻子)一定要报,可是怎么报,现在看来需要从长计议,我开始谋划起来。

    想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一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大约到中午,我突然被噩梦惊醒了过来,我在梦中梦见妈妈和宁涛偷情被我当场抓住,妈妈受不了我的质问,纵身一跃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一阵后怕,我用手慢慢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平复着惊恐的心情,猛然发现妈妈从昨晚进到房间里就没有出来过,我一阵紧张,三两步便来到妈妈的房门前,顾不得昨晚发生的事情,重重的敲击着房门。

    “妈妈,你在里边吗?你在干嘛呢?你说话,妈妈,妈妈!”我敲了快有一分钟的门,可是妈妈房里始终没有动静,我更加紧张了,“妈妈,回答我,你不要想不开,妈妈,再不回答我撞门了”随着我两次撞击无果,我退开两步准备将门撞开,谁知在我助跑时,妈妈突然从房里开了门,我眼见刹不住车只好测过身子避开重要部位与妈妈撞了个满怀,眼看妈妈要被我撞到,我连忙稳住重心,一把拉住妈妈,将她楼入怀里。

    苍天可见此时此刻,我的确没有半分邪念,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差点以为妈妈真的受不了打击寻短见了。

    “快点放开我”听到妈妈嘶哑的声音,我一阵心痛,昨晚的确是昏了头了,居然对妈妈做出来混账事,我连忙松开妈妈,“妈妈,你,你没事吧”我有些心虚的说道。

    妈妈没有理我,面无表情的走进了自己房间,我不放心也跟着妈妈走了进去,妈妈来到窗前,注视着窗外默默流泪,我看着妈妈走到窗前,又是一阵紧张,发现妈妈没有其他举动后,才放下心来,只见妈妈换上了一套白底紫色花纹的居家的睡衣,将昨晚穿的衣服胡乱的丢弃在地上,床上几乎没有动过,显然一夜末眠,憔悴的脸庞一下苍老了许多,单薄的身体有些瑟瑟的感觉。

    “妈妈,我们谈谈吧”我决心和妈妈开诚布公的谈谈。

    不过妈妈好似没有听到,并没有出声。

    “妈妈,我们必须谈谈,今后该怎么办”我有些恼怒。

    “你说思雯遗书里PUA她的人是宁涛,是真的吗?你能确定吗?”妈妈突然转过身来盯着我问道,我被问的一愣,随之便是屈辱、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奈,五味杂陈,最后只得长叹了一口气,示意妈妈跟我一起来到客厅,我拿出笔记本电脑,在工作台前坐下,示意妈妈坐到我身边,登录了那个让我崩溃的网盘,在输入密码时我故意念了妈妈的生日,只见妈妈一愣,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

    打开网盘大量的视频缩略图显然将妈妈吓了一跳,我找到关于思雯的视频播放了起来,看着视频中准儿媳低三下四的卖力讨好求操和宁涛的不屑于顾,百般羞辱,妈妈震惊了,瞪大双眼,微张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样?妈妈,铁证如山”我自嘲的说道,心理确是喃喃的苦楚。

    妈妈诧异的盯着我的眼睛,与我对视了几秒后又好似败下阵来一般扭过了头,随着视频中思雯的各式被操,内容越来越羞耻不堪,妈妈的情欲好像也被挑动了起来,鼻息越来越重,我不想再次错过交谈的机会,随即关闭了视频,再次说道“怎么样?我们必须谈谈,今后该怎么办?”“潇儿,你有什么打算”听着妈妈恢复了对我的称呼,我知道妈妈现在可能也很矛盾,既担心我受不了打击做出出格的事,想像以前那样关心开导我陪我走出阴霾,又害怕我像昨天那样发疯再对她做出什么。

    “我,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报仇了”我自嘲的说道,却让妈妈一阵紧张,妈妈思考了一阵好像没有什么立场让我放弃复仇的想法,只好放弃了,“那你想好怎么复仇了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没有,总之,我会让那个杂种付出代价”听着我咬牙切齿的话,妈妈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阻止我复仇了,于是帮我分析到“你也别太操之过急,别忘了,宁涛他们家不好惹,他爸爸已经是临市的政法委书记,下一步更进一步到省里任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妈妈虽然只是在我市公安局混个闲职,可毕竟是警察”听得出妈妈是真的关心我为我谋划,我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可想到宁涛的家庭背景我又头疼了起来,的确宁涛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的确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爸爸是司法界的常青树,仕途一片光明,40出头就将步入正厅级的行列,很有可能到省司法机构任要职,妈妈40岁为了照顾刚刚退休的姥姥从一线退下来后在市公安局户籍管理中心谋了个闲职,家里亲戚也都在体制内工作,宁涛作为他们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有什么问题都会有人出面想办法解决,何况视频大部分都是你情我愿的,少数比较激烈的也是半推半就,很难定性为强奸,怎么报仇,除了用强鱼死网破,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手段,就是想利用网路力量,采用道德谴责来个社死,一个操作不好也有可能让雯儿、岳母方敏甚至是妈妈陷入万劫不复。

    “或许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妈妈有些犹豫的说道。

    “有什么办法”我问道。

    “是一种感觉”妈妈有些拿不准的说道“我发现宁涛每次在对新目标下手的时候,不管是男女朋友自然发生关系还是采取强迫手段初期总喜欢使用一种熏香让女性更加敏感更加投入,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一种催情的熏香,渐渐地我发现可能没那么简单,这种熏香好像只对女性起作用,不但能增加女性的敏感程度,让女性更容易被性爱所左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让大量吸入的女性更加顺从,甚至产生依赖”“你确定吗?”听到妈妈的描述,我好似燃起了新的希望。

    “有六、七分把握吧,潇儿你知道我是一名从医多年的牙科医生,牙齿虽然常常让人觉得没那么重要,可它与神经直接相连,要知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往往是指牙龈引起的神经疼,所以我对精神类的影响要比一般人敏感的多,期初我也只是有些迷惑,我还侧面试探过宁涛,不过宁涛好像对这种熏香了解的也不太深入,他告诉我这是多年前他妈妈还在一线从警时破获的一起胁迫女子卖淫案件中的犯罪分子配制的控制女性的一种新型春药,他无意中从他妈妈那里偷来了一些成品和配方,之后常常用来提高被攻略女性的敏感度,他好像只是把这种熏香当作一种方便的春药在使用”妈妈详细解释道“通过刚刚的几个视频,我发现这种熏香的确对女性有影响”听了妈妈的解释,我突然又有了希望,如果能够证明宁涛是通过药物控制女性,那么哪怕是他父亲再有权势也很难替儿子脱罪,我仿佛又有了希望。

    “下一步该怎么办?还要多看一些其他人的视频确认吗?你试探过宁涛,他会不会起疑心?”我连续问出来几个问题,妈妈也感到我有些激动。

    “应该不会,宁涛对熏香并不是很重视,用完也不会特意收拾,我出于好奇瞒着他悄悄收集了一些,至于配方,通过成品和燃烧残留物很容易就能分析出来,宁涛自己就能轻易配制出来应该没有很复杂,不过这种熏香影响并不强烈,可以说如果不是我对精神类药物特别敏感一般很难发现,大部分人都会把它当做一种敏感度较高又好用的催情药物,几乎没有成瘾性,具体功效和情况需要仔细观察和分析”听着妈妈的分析,我觉得可能性很大,虽然雯儿自杀可能主要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可是如果说有一定的药瘾影响让我心里更加好受些,“那好吧,妈妈你就再多看一些其他视频,好好比对分析一下,最好能够分析出配方来,这样我们就能够真正威胁到宁涛这个王八蛋了”妈妈听了我的话,也不再多说,接过电脑鼠标自己查看起视频来,我在旁边陪着妈妈观看。

    没过多久,妈妈的肚子突然咕咕作响,我才意识到从昨晚开始我和妈妈就没有吃饭,“妈妈你先慢慢找,我去煮点粥”说着我起身向厨房走去。

    妈妈点了点头看着我起身离去,比起昨晚那个疯狂的我,现在好像那个正常儿子又回来了,这更加坚定了妈妈帮我找出原因帮我报仇的想法。

    专注于一件事后时间往往过得很快,随着妈妈全神贯注的比对分析视频中多位对象对熏香影响的分析,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妈妈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几乎一动不动的在电脑前整整观看了5多个小时的视频,特别是为了印证熏香的影响,妈妈甚至还打开了自己被操弄的视频,观看自己的表情与记忆中当时的感官相比较。

    妈妈全身心的投入是非常可拍的,她好像可以像是在搞学术研究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可是她忽略了对在旁边的我的影响,起初我还能像妈妈一样,把注意力放到熏香对女性的影响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精力慢慢转移到宁涛攻略各种不同类型的女孩上了,看着形形色色各种美女穿着暴露的衣服、各色的丝袜在宁涛的胯下辗转悱恻,我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特别是有女友刘思雯、岳母方敏出现的镜头更让我兴奋,直到最后妈妈居然直接点开自己的视频观察了起来,使我更加受不了了。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就在视频中妈妈穿着医生制服,双腿上裹着一双灰白色丝袜,喘着粗气被宁涛操到高潮中彻底崩溃,我渐渐靠向妈妈,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要干什么!”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费力的抬起头,娇呵道。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帮帮我”我痛苦的说道。

    妈妈看着我努力克制却又实在克制不住的表情,才突然意识到,视频中自己被宁涛反复玩弄调教对儿子的影响有多大,她连忙关闭了视频,可是一切好像已经太迟了,性欲已经占领了我的思想,对妈妈身体的渴望已经不可收拾了。

    “妈妈,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帮帮我,你不是说只要不乱伦怎么样都行吗?”望着儿子欲罢不能的表情,妈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再次套弄起儿子火热的肉棒来。

    或许是观看视频的时间太长了,妈妈的套弄虽然很爽,可我一点想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妈妈弄得我的肉棒有点疼了,“妈妈,好难受,用嘴帮帮我”说着我站起来来到妈妈的身前,妈妈也很无奈,已经打了很久的飞机了,儿子好像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妈妈也怕时间拖久了儿子提出更加无理的要求,只好凑上前去张开小嘴舔弄着儿子的肉棒,看着妈妈在我胯前上下翻飞,努力的用嘴为我服务着,我也渐入佳境,很快就射了妈妈一脸,妈妈无奈的用嘴为我清理着肉棒,而我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了目标的日子,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一个月就过去了,通过研究分析,妈妈已经能够肯定这种熏香的确能够给女性带来精神上的刺激,甚至可以造成微弱的依赖,具有很小的成瘾性,并且利用妈妈偷偷收集的熏香成品和燃烧残留物,分析出了成分,还原配制了新的熏香,为下一不复仇奠定了基础。

    在分析研究的过程中,我承担了妈妈助手一职,配合妈妈全程参与了分析视频、分析熏香成分、配制成品等工作,虽然大学毕业后我就托了关系一直就在电信营业厅混日子,可我大学受妈妈的影响本身就是学习医药学的,现在捡起知识实操起来,也算是能够很快上手,给妈妈的研究提供了不小的帮助。

    值得一提的是在分析研究过程中,我和妈妈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更加亲密,从用手,到用口,再到用胸、用脚,最后甚至是肉贴肉的素股腿交——基本都被我们突破了,短短一个月,妈妈也从抗拒,到抵触,到半推半就,最后甚至到慢慢配合,如今妈妈已经能够勉强接受在不突破乱伦底线的前提下,为我解决青春期的躁动。

    可是妈妈的伦理观防线依然坚不可破,在妈妈的坚持下,我们的关系仍然不能越雷池半步。

    在确定PUA了雯儿并最终造成雯儿自杀是宁涛这个王八蛋,而我在其中可能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后,我之前的心里问题一下不药而愈了,也不再沉浸在自责的死胡同里了,也愿意出门了,我大大方方和母亲一起上班下班,在医院实验室中研究分析,不再惧怕别人的指责和非议,表面上好像是突然想通了的泰然,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只是从一个死胡同走向了另一个深渊,我对宁涛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我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可在这极度痛恨之下还隐藏着些许嫉妒、羡慕、甚至有一丝丝崇拜,我的黑暗人格被彻底唤醒了。

    我形影不离的跟着妈妈,虽然是辅助妈妈研究分析熏香,可也有防止宁涛继续骚扰妈妈的意图,通过观察发现,宁涛几乎每天都会骚扰妈妈,短信、电话、微信、视频从不间断,妈妈总是一边怕刺激我,遮遮掩掩;一边又千方百计推脱,疲于应付。

    而我呢,一边装作不知,看着他们表演,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一边又借机破坏,防止妈妈再次被宁涛侵犯突破防线。

    最危险的一次,宁涛趁我在实验室配制药品,妈妈离开去卫生间的档口,将妈妈强拖进女厕所隔间,上下其手,把妈妈搞得娇喘连连,就在宁涛准备提枪入洞的关头,厕所外却传来我呼唤妈妈的名字和敲门声,迫使宁涛不得不放开妈妈。

    其实是我发现宁涛假意有事来到医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一直提高警惕悄悄跟在妈妈身边,直到妈妈被宁涛拽进隔间发出惊呼,我就知道一定是宁涛在厕所里使坏,可我却没有叫破,而是藏在一个不易被别发现的角落里偷听,直到宁涛准备全面进攻时,才突然出现假意有医药方面的问题请教妈妈出声呼唤,而且态度坚决猛敲女厕的门,迫使宁涛放弃,旁边的人听到我大声呼唤和猛烈敲击厕所的门都很诧异,以为我是妈宝男一刻也离不开母亲呢。

    还有一次,傍晚妈妈提出要去超市购买些东西,实则是无法拒绝宁涛的胁迫,想出去安抚住他,被宁涛拖入电梯楼梯间,又亲又摸,反复挑逗,正准备突破防线时,被楼上的高呼声和手电晃照将宁涛惊跑。

    其实是我发现妈妈在短息聊天时神色不对,判断出宁涛前来骚扰,于是将计就计尾随妈妈,偷看到宁涛将妈妈拖拽到常年无人问津的电梯楼梯间的隐蔽角落,我悄悄来到我家上一层的楼梯位置隐匿,一直偷看宁涛对妈妈的猥亵,直到最后关头,我才粗着嗓子高呼“是谁,小偷,有小偷,抓小偷。

    ”并拿着手电乱晃,一阵操作将宁涛惊退。

    一个月过去了,由于我的严防死守,宁涛一次也没能成功,甚至是他将妈妈约到宾馆,也会被正巧路过的朋友遇到,不惜没有眼色甘作1000瓦的电灯泡,硬是破坏了宁涛的计划,通过宁涛上传的视频不难发现,都是和其他女人发泄的,的确没有妈妈的新视频。

    通过敌暗我明的态势发生根本性转变的优势,我一次次破坏了宁涛的图谋,事实证明了,努力学习考上重点大学的我并不比宁涛这个学渣笨,可同样的,宁涛也不是笨蛋,一次次的巧合,难免不会让他怀疑,大约半个月的一天,我突然发现宁涛的网盘密码更改了,看来他已经起疑了,幸好我早有准备,将网盘里的内容提前拷贝了过来,光是视频转移就用了六天半的时间,可见内容的庞大,这要是全都放出去,怕是会在全网乃至全国引起不小的地震。

    通过视频的观察和分析,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连妈妈也不知道的秘密,妈妈虽然对精神类影响的敏感程度要远高于我,可她毕竟对思雯的熟悉程度不如我,我可是暗恋了思雯两年多,并明面上与她确定关系朝夕相处三年的“男朋友”,高中情窦初开的年纪,女神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在我的眼中,思雯在视频中受到熏香的影响程度要比其她女性大得多,好像是个特例,应该是在特殊的条件下吸入药物,使得药物的作用呈几何倍增加,甚至产生了依赖和成瘾性,最后被宁涛厌弃后才会在药瘾的影响下导致自杀,我记得清楚,思雯在高二下半学期时有一段时间特别恍惚,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还被老师点名批评,请了家长,起初我还以为是学习压力过大的原因,通过与秦若英的交谈,我知道这应该是思雯被宁涛和秦若英骗奸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见到思雯特别难过,我这个暗恋者还私下劝说过她,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如果学习压力太大,最好是去看看心理医生疏导一下,或者是使用一些舒缓压力的精神性药物,她还特地向我打听了舒压药物的情况,我正愁没法在暗恋女神面前卖弄,于是将妈妈教给我的减压小技巧和盘托出,特别介绍了升高中后妈妈的一位医生朋友向我推荐的一种舒缓精神的药物Eunova,听说有口服和针剂两种,口服药就能有效舒缓一般的精神压力,并将我偶尔服用的Eunova口服药给了她一些,现在想想当时的思雯是肯定不敢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去找心理医生的,那她就很有可能服用了Eunova口服药,同样是对精神类有影响的药物,是否有可能是Eunova口服药和熏香同时使用产生了叠加效果,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很大的可能性。

    于是我在宁涛半个月离开D市赶回B市后,向妈妈谎称近期发生太多事心理压力过大,妈妈只当是我最近遇到了太多事,受不了打击,即刻带我去看了心里医生,并从朋友那里开到了Eunova口服药和针剂两种药物,再三叮嘱我针剂是管制性药物,药量过大,主要是针对重度抑郁症患者的,不宜使用,我一再承诺只是以防万一备用,才勉强打消了妈妈的顾虑。

    接着,我找到了在医药公司研发部的同学,谎称发生了很多事,工作也不顺利,准备把大学期间的知识捡起来,从事医药行业,同学也知道我的情况,对于女友思雯自杀和网上毫无根据的谴责表示同情,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让我开始了秘密研究,通过研究和动物实验,我初步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并大胆推算出混合使用的方式比例等一系类可行性,Eunova口服药和熏香配合使用大约能够提高3倍的药效,频繁使用会产生一定的依赖度和成瘾性;Eunova针剂和熏香配合使用大约能够提高10倍以上的药效,数次使用就会产生依赖度和成瘾性。

    简单来说口服药和熏香配合使用相当于吸烟,会较大的提高性事的快感,并伴随着一定的依赖和药瘾;而针剂和熏香配合使用相当于吸食吗啡,会大大提高性事的快感,让人沉迷,并伴随着强烈的依赖和药瘾。

    现在已经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在如何将宁涛定罪这个关键性问题上,我和妈妈出现了一些分歧,我希望能够直接带齐证据,前往北京有关部门告御状,同时将真相在网上发布出去,铁证如山不愁告不倒宁涛,可妈妈却不愿我直接涉险,希望能够采取迂回战术,最好能够既不暴露身份,又能告倒宁涛,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再加上我也害怕宁涛投鼠忌器,将妈妈的视频公开,那样就成了另一种鱼死网破了。

    最后,我们商量,先和女友思雯的父母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突破,毕竟岳父(刘父)的凄惨程度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妻女被绿自己连复仇的对象都没搞清楚,而岳母方敏更是被害死女儿的凶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不仅委身与他,更是为了“报仇”,反而被真正的仇人调教。

    通过我对岳父母的观察,虽然他们二位同是大学老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就对思雯自杀事件来看,岳父的表现更理性一些,而岳母则更激烈,所有我和妈妈商议先和岳母谈,看看能不能刺激到她由她来点燃火药桶,再加上视频的内容涉及岳母,我和妈妈也不想破坏他们的婚姻。

    于是我便匿名用小号发了一段岳母穿着黑色丧服与宁涛苟合的视频给岳母,又在后边留言“不想让视频被曝光就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有你女儿刘思雯被PUA的关键证据,想知道请与我联系,否则如果主犯收到风声跑了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知情者”发完视频后,我和妈妈忐忑的等待着回应,我们知道岳母一旦去质问宁涛,那宁涛一定会怀疑我们,几次破坏宁涛的好事已经让他有了怀疑,网盘的密码被修改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事情的真相又太不可思议,不当面和岳母讲反而更难控制,岳母如果压制不了怒火与宁涛开撕更是暴露目标,所以我们只能铤而走险,采取迂回的方式将岳母引出来,当面说清楚可能会更加可控。

    一天后,我果然接到了岳母的留言“你是谁?怎么会有这段视频,你说有思雯被PUA的关键证据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先不要急,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我发视频给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没有,我谁也没有告诉”“好的,我想你也不会把自己不雅的视频告诉别人,你如果想拿到证据那就明天下午2点半在新华广场古韵茶社面谈,记住,此事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害死你女儿的犯人可能就跑了”“好吧,希望你能给我真正有用的证据,能够惩治那个混蛋”看来岳母还是坚决认定我就是害死思雯的凶手,幸好没有直接将思雯的视频发给她,否则岳母一定会直接找宁涛对质,甚至直接开撕,那样就暴露了。

    第二天下午2点40分,此时一位女人坐在新华广场古韵茶社靠窗的位置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人,女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挑染成棕黑色的秀发刘海靠左边自然分开,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圆润的脸庞上带着一副金属无框镜架,更加衬托出五官的精致,身穿着深灰色制服套装和白色正领衬衣,搭配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优雅的坐在茶社藤椅上,尽显着知性气息。

    女人面上显露出焦急的神色,显然正在等着什么人,不时地看着手机,翻看着什么。

    而我却一直在不远处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女人和她周围的情况,没错,此次约会是我的一次试探,我并没有打算现身,我必须要确定岳母是否真的没有将事情泄露出去,要知道敌明我暗是我目前最大的优势,一旦宁涛知道我已经掌握了事情的真相,那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扳倒他,我耐心的观察着岳母的情况,而且早早在她预定位置的装饰花盆里放了一个监听器,岳母和谁电话交流,我都能及时掌握。

    岳母焦急等待了约两个钟头,期间给我发送了无数个语音和短信息,我都没有回复,直到最后她以为被骗了愤怒离开,我已经基本确定岳母确是没有将我发视频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岳母离开不久后我才回复到“方教授,别那么激动嘛,我只是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信守承诺没有告诉任何人,另外视频奉上,用来表达我的诚意,请相信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一定能够拿到满意的罪证”紧接着我将思雯高二时第一次被宁涛和秦若英联手骗奸的短视频发了过去,只是视频中除了思雯外,宁涛和秦若英并没有露脸。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些视频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怎样才肯将视频交给我,如果是要钱,就说个数,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满足你的”看到女儿被骗奸的视频显然刺激到了岳母,岳母可能已经脑补了我是偶尔得到了视频信息,为了讹钱才和岳母联系的。

    “别着急,方教授,我也是有良知人,当然是希望犯人能够绳之於法才和你联系的,不然我去和犯人谈应该能够得到更多不是吗?放心,我不是耍你,只是想确保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保证害死你女儿的犯人不会得到消息跑了罢了”“那现在呢,你确认完了吗?”岳母迅速回信。

    “已经基本确认,现在请你尽快赶到尚德路亚朵酒店405房间,我们面谈,同样的,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也不希望你和你女儿的不雅视频曝光吧”在发出信息前,我已经抢先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亚朵酒店,位置是我反复计算过的,岳母所在的位置离我虽然不远,可是她开车需要绕一大圈才能到我这里,我至少能够提前10分钟到达酒店,这也便于我观察情况见机行事。

    果然在我到达酒店大厅后约10多分钟后,岳母才匆匆赶到,她在服务台出示了身份证,拿到了我提前留好的405房的备用房卡便立刻赶往房间,不一会儿我便收到岳母的信息“我已到达,你在哪?”“稍等,我正在赶过来”我立刻回复到,并继续在大厅观察了约20分钟,确认没有什么可疑后才起身向房间走去。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间的门,闪身进入房间,迅速关闭了房门,全过程不超过10秒钟,405房间是一个套间,有卧室和客厅两间屋子,我还末走过玄关来到客厅,岳母已经闻声迎了出来。

    “是你”看见我岳母很诧异,并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没想到?你就那么确定骗奸思雯,PUA了她五年,害死她的凶手就一定是我”我快步从岳母身边走过,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并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在电视柜角落上放着的正在缓缓燃烧的熏香。

    没错,我的复仇可不是单单揭发宁涛的罪行那么简单,凭什么宁涛绿我妻母却逍遥自在;凭什么思雯就连最后的留书自杀都不清不楚不愿意实情相告;凭什么连警察都不明是非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认定我是凶手;凭什么思雯的父母仅凭思雯不清不楚的遗书就污蔑我不停地向我泼脏水;凭什么一大堆的键盘侠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在网上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喷的我连出门都不敢;凭什么八卦媒体可以仅凭片面的理解歪曲事实虚假报道。

    我要报复,可我不是简单的报复凶手一个人,帮凶我也会用我的方式让她们认识到错误,也许,在看到视频的第一眼,思雯的表现就已经在我心里种下邪恶的种子了,在我实验分析出Eunova药剂和熏香混合使用的方法时,那颗种子正式生根发芽破土而出了。

    “你这个混蛋,你没有资格称呼雯儿的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拿我和女儿的视频威胁我吗?你做梦,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岳母快步来到我的面前,怒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如果她不是考虑到打不过我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岳母可能早就扑过来生吃了我了,直到现在她还是认定我是害死思雯的凶手,以为我偶尔拿到了她和宁涛的视频想来威胁她,让她放弃为女儿报仇。

    突然一股莫名的悲凉涌上我的心头,我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我也想为思雯报仇,还是那句话,你就那么确定骗奸思雯,PUA了她五年,害死她的凶手就一定是我,怎么样?想不想看看事情的真相,我说过我有铁证”听到我笃定的话语,岳母再一次诧异了起来,只见我迅速点开了笔记本电脑中特意挑出的有关思雯的视频,画面中思雯穿着高中的JK制服白衬衣百褶裙,胸部裸露在空气中上下跳动,修长的美腿上一双黑色的连裤袜裆部被撕开,青葱的脸庞上透漏出被奸淫的耻辱和丝丝快感,显然正是思雯被调教初期的视频,而在思雯身后用肉棒贯穿她的正是宁涛,画面是在一间幽暗的教室拍摄的,宁涛也身穿着高中校服,不过裤子已经退到小腿处,粗壮的肉棒在思雯身后反复抽插着,嘴里还不停的低吼着,“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看到女儿在视频中被宁涛不断的奸淫着,岳母瞪大了双眼,嘴唇诧异的张开,手脚僵硬,好似被定身一般愣愣的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

    “怎么?没想到吧,你的小情人才是PUA了你女儿五年,害死她的凶手,我不过是个背锅侠而已”我自嘲的笑了笑,眼里尽是透漏而出的愤恨。

    “不可能,不可能的,雯儿的男朋友一直是你,是你这个不求上进的混蛋PUA了雯儿,对,是你,一定是你批的视频,你别想骗我”看着岳母依然死鸭子嘴硬,不肯接受现实,我不经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信不要紧,这里的视频还有很多,我总不能把所有的视频动作都批了吧,你自己看吧”我起身离开沙发,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示意岳母自己观看。

    岳母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我刚才的位置,操作着鼠标,点开了下一个视频。

    405房间的客厅里此刻呈现出诡异的一幕,一个20出头略微有些小帅的男人陪着一位37、8岁的美妇目不转睛的观看着电脑,房间里出奇的寂静,只有电脑中传出一阵淫髓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狗男女在看黄片呢。

    大约1个小时后,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于是便拉上窗帘打开房间的灯,整个过程,岳母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仍然聚精会神的审示着视频,秦若英说的没错,思雯的确是跟了宁涛这个畜生时间最长的女人,所以视频也格外的杂多。

    “方教授,方教授,怎么样?看了不少了吧,这么多视频都是我批的吗,我说过我不过是个背锅侠而已”说着我顺势递给岳母一瓶瓶装水。

    “你滚,不用你假好心,你和宁涛那个畜生一样也是个不求上进的混蛋,你同样害了雯儿,你是帮凶,是帮凶,呜呜呜呜!”岳母一把打掉了我递过去的瓶装水,激动地呵斥着我,随即痛苦的哭了起来。

    我被岳母的反应吓了一跳,紧接着一股愤怒瞬间涌了上来,这更加坚定了我复仇的决心,我咬牙压下了怒火,故意流露出无奈的表情,继续坐到了长凳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平视着岳母,岳母发泄出来后,好了一些,看到我无辜的平视着她,有些下不来台,随即扭过头慢慢的平复着心情。

    我待岳母的心情渐渐稳定后,再次将另一只手中的瓶装水递给岳母“喝口水休息一下吧,您也不吃不喝一下午了,稍稍休息一下”可能是对刚刚的无理感到尴尬,也可能是被我真诚的眼神打动,这一次岳母没有再将我递过来的水打掉,顺势接过瓶装水,打开盖章喝了起来,的确一下午岳母都在紧张中,即使是在茶馆也几乎没有喝水,如今平复了下来的确是渴了,三两口就将瓶装水喝了大半,我见岳母喝了水,也起身将之前岳母打掉的水捡了起来放在茶几上。

    “你是怎么发现视频的?”岳母喝完水后,率先打破了平静。

    “我一直在追查真相”我顿了一下,岳母羞愧的低下了头,没错女儿死后,自己一直误以为就是眼前这个人害的,最后反而是靠他才查出真相这令岳母很尴尬。

    “直到一个朋友为我提供了重要线索,我费劲心力终于破解了宁涛的硬盘,看到了视频”我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显然是不详实的,岳母也没有深究,怎么发现的不重要,只会让自己更尴尬,下一步怎么做才是重点。

    “那你把事情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你准备怎么办,宁涛可是给你戴了顶绿帽子,你难道不准备报仇”“仇当然要报,我告诉您就是想要和您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可能您也知道宁家的权势很大”“大怎么了,凭这些视频就是铁证,宁涛一定要给我女儿赔命”岳母大人有激动了起来,还好这次需要赔命的不是我,是宁涛这个王八蛋。

    “可能您也咨询过律师了,这种事谁是谁非不好说,只能道德谴责,宁涛可不像我那么好对付,弄不好打草惊蛇,什么仇也报不了”“那怎么?横竖不能就这么算了”也许是我提了自己的经历岳母有些许惭愧,也许是岳母也知道意气用事可能会弄巧成拙,总之岳母没有过分的反对。

    “肯定不能算了,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我们一定要一招制敌”岳母默默地点了点头,认同了我的观点,可是具体怎么办,岳母也皱起眉思索了起来。

    我也不急,默默地等待着。

    “要不就鱼死网破,总之我一定要为雯儿报仇”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什么好办法,岳母心头一恼,再次发起火来。

    “也不光是难办,还要考虑考虑后果,宁涛哪里还有很多视频,真的闹起来,对您……对思雯都不利,不好收场”岳母见我吞吞吐吐的,稍一思考,才想到我给她发的她和宁涛的视频,又羞又怒,猛地一下从沙发上占了起来,怒斥道“这个畜生,我……”此时岳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慢慢的瘫倒了下来,扑在沙发上。

    “方老师,方老师,您别激动,您怎么了?醒醒,快醒醒”我假惺惺的来到岳母的身前,拍打摇晃着岳母的身体,试探着岳母的反应。

    见岳母气急攻心,加上我在瓶装水中放了强力安眠药的作用,原来房间中的两瓶水早就都被我下了药,无论是岳母喝哪一瓶都会中招,岳母已经没有了知觉,完全昏睡了过去,我会心一笑,布了这么久的局,今天终于要享受成果了,原来和母亲商议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先从岳母下手,来检验我的研究成果了,一来岳母在思雯去世后,情绪很不稳定,让人有机可乘;二来岳母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拼命报仇,为了报仇连委身他人的事都做出来了,既是计策败露,有为了报仇这个挡箭牌也不会不可收拾,万幸事情很顺利,岳母在燃有熏香的房间里待足了2个多小时,又喝了强力安眠药昏睡了过去,如今只要再被我注入Eunova针剂就能够完全实验我的推测结果了。

    我慢慢将岳母翻过身来靠在我的怀里,顺势在岳母胸前揩了两下油,岳母的胸部随着我的袭击很有弹性的跳动了几下,按照我的手感岳母的胸部应该比妈妈略大一些,大约有38D,岳母的鼻息很重,睡得很沉,我慢慢扭身在我的背包中将Eunova针剂取了出来,这是一种浓缩剂,犹如胰岛素注射笔一样,将药水装入卡槽中,扭动笔尾处的转针控制剂量,第一次使用我按照推测值扭动了10格,拔出笔盖漏出纤细的针头,解开岳母的上衣,撩起岳母的袖子,将针头扎入胳臂靠近肩膀的位置,推动笔尾的按钮将事先调好的剂量推入岳母的胳臂,随着药剂的进入,岳母的眼睫毛略微的抖动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什么反映了,我将岳母扶好靠在了沙发上,仔细观察了起来。

    大约过了5分钟,药效开始显露出来,只见岳母的脸颊逐渐红润了起来,眼睫毛开始不停地抖动,鼻息也越来越重,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渐渐发热,很明显岳母已经发情了,看来药物混合使用能够大量提高女性敏感度和快感已经毋庸置疑了,于是,我将岳母轻轻扶起,移到卧室中的大床上。

    “方教授,方教授,你睡着了吗?”我单膝跪倒床上,凑到岳母的面前,小声问。

    岳母自然不可能回应我,继续沉睡着。

    “方教授……如果你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可就要对你动手动脚的咯?”“……”我自言自语的说着,好像在做游戏,而岳母当然不可能回应我。

    我缓缓的将手深入岳母的大腿处,抚摸起岳母略显丰盈的肉丝美腿来,随着我的深入,岳母的情欲也如同被完全调动了起来,配合着我的挑逗无意识的呻吟了起来。

    过足了手瘾后,我准备抓紧办正事,首先,我将岳母身上的衣物完全脱光,叠放整齐后放在一边,并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套准备好的套装给岳母套上,淡黄色的套裙配着白色的立领衬衣,通过反复比对,一双几乎一摸一样的肉色丝袜放在了床头位置,显然我更喜欢原味丝袜,末开封的丝袜是准备事情结束后在给岳母换上好蒙混过关的,内衣自然是不需要,岳母经我一打扮,更加凸显出一股成熟知性的味道。

    我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依在岳母身旁轻轻地抚摸她的一头秀发,看着岳母小巧的双唇,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轻轻亲吻,岳母柔软的嘴唇亲着亲着却让我欲罢不能,我亲吻的力度逐渐加大,舌头躁动地伸出想撬开岳母紧闭的牙齿,岳母原本紧闭的小嘴,终于被我给顶开了,我的舌头触到了岳母柔软的舌头,虽然岳母昏睡着不能给我什么回应,但岳母的呼吸和嘴唇却让我的性致逐渐迸发。

    我就像本能一样,双手攀上了岳母的套装上衣,隔着衣服感受到岳母胸前的柔软,我再也忍不住敞开岳母的上衣,将一对有些下垂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伸手撩起岳母的套裙,轻轻抬起岳母的身体把套裙推倒腰间,叠在一边,岳母现在整个身体浑身敞躺在床上,只剩下体的一条肉色丝袜若隐若现保护者重要部位,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女儿的男友面前吧。

    我的眼睛则完全离不开这幅肉体,开始细细打量起来,岳母的乳房还算丰满,大概只有38D左右,因为平躺着的关系向两边瘫着,因为年龄的关系还是会有一点的下垂,岳母乳头乳晕是常见的深红色,大小比较正常,我不禁地趴上去用手指拨弄着,轻轻搓揉着乳尖,然后看着它回应了我的玩弄,乳头慢慢酥醒,直到完全的挺立在乳房上,我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开始认真地吸吮。

    尽管我知道不会再有奶水,我还是用舌头来回拨弄着,另一只手则整个攀上岳母的另一只胸部上揉捏着,感受着掌中的温度与弹性,同时也发觉手掌中传来岳母逐渐加快的心跳。

    吸吮着岳母变硬了的乳头,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转向了没吸过的右乳,左右两边不断的用我的舌尖来回舔吸着,我完全沉迷在岳母的乳房上,几乎忘记了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想起来我想要吻遍岳母的全身,于是我顺着乳房开始向下移动,岳母的手臂,腋下,肚脐,扳开岳母的双腿,隔着丝袜亲吻岳母的小穴,大腿,白嫩的小腿,还有两只丝肉脚,每个脚趾都留下了我的口水。

    我用力地亲着、咬着,用劲地揉捏着,直想把岳母吞进肚里去,心里最后的那一点顾及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现在只想干这个处处针对我的女人,干我自认为是我岳母的女人。

    此时,我真的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我放下岳母的小脚,把岳母那肉色丝袜的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然后把岳母的双腿分开,低头靠近了了岳母的嫩穴,岳母的阴毛可真多。

    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淫荡,岳母可真看不出来,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耻骨,跟AV女优那种修剪过的整齐阴毛完全不一样,充满了自然的美。

    我扶着岳母的大腿往后一推,岳母被扳成M型,整个阴部暴露在我的面前,岳母的阴部果然非常肥厚,两片小阴唇此时紧闭着合在一起,相比岳母白嫩的双腿,小穴的颜色显得比较深。

    我低头亲了上去,由于是第一次给女人口,我也不知道什么章法,只管舔弄着两片花瓣,加紧的用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岳母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

    随着我的舔弄岳母的两片小阴唇在药物的作用下竟然张开了,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小小的洞口,于是我舌头更加深入,不顾岳母浓密的阴毛扎得鼻孔痒痒的,伏在岳母的大腿之间用舌头奸淫着岳母,岳母的嫩穴渐渐分泌出一些酸酸咸咸的液体,和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整个阴部湿得一塌糊涂,鼻腔充塞着岳母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

    之前总听说迷奸女人那里都会很干,岳母被我这样舔弄之后,感觉也做好了充分的润滑,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我学着A片里的样子给自己戴上安全套,挺身坐正,分开岳母紧实的大腿,第一次还是打算用传统的体位,原以为进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却意外地经受了一点挫折,肉棒在岳母的嫩穴外部滑来滑去,我不得已用一只手辅助用力一挺,只听轻微的一声「噗「,岳母的两片蚌肉软软的张开,柔弱地迎接了她女儿男友的进入。

    我插进岳母身体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一种悔恨一闪而过,接踵而来的是巨浪般的禁忌的快感,进入后我停了下来,我觉得岳母那已经有些紧,阴道里暖暖的。

    都说上了年纪的女人会松,但是我却感觉岳母的小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我没有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但岳母的嫩穴应该还是比较紧凑。

    随后,我的腰部开始出力,用我坚硬的肉棒抽插着岳母,当我和自己岳母的生殖器开始相互磨擦,一股前所末有的快感直升上来,我多年以来的处男之身终于被岳母破掉了,此时身下沉睡的岳母也无意识地轻哼了起来。

    我彷佛失去控制了一样,双手抓起岳母那被丝袜包裹的脚踝张开双腿,来回用力抽动起来,我只觉得岳母里面是越来越滑,越来越舒服。

    而我是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大,大力抽插着岳母的阴道,不时发出滋滋水声。

    看着始终看不上我的岳母沉睡在我身下,套着原味丝袜的双腿大张被我操干着,此时岳母在我眼里已经成了一副可以随意亵渎的肉体玩具,一个熟透的肉体,嫩穴紧刮吞吐着我的肉棒,这副致命的景象让我根本忍不住,大概不到一分钟,控制不住的精液像洪流一样滚滚而出,就这样在岳母体内爆了浆,完全不同于自己手淫、口交、胸推、素交等强烈酥麻感直冲脑门。

    靠,也太快了。

    我懊恼着拔出肉棒,套套的前端已经积满了刚才射出的精液,这个量可能是目前为止最多的一次了吧。

    都说第一次很快,没想到这么快,几乎是进去就丢了。

    射完之后的我,心里涌起一丝后悔,如今的我终于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也许我和宁涛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吧,我终于变成了自己最疼很的人的样子。

    但是这种后悔并没有持续多久,刚才激烈的肉欲再一次涌上了心头,刚才难道不爽吗?一个心里声音这样对我说,太爽了!如果是醒着的岳母看到我被这么容易就KO了,会作何感想呢。

    我轻轻松了口气,还好是把她搞晕了,不然这丢脸可就丢大了。

    我转头看着依然沉睡的岳母,中年却依然凹凸有致的身材,瘫软的胸部,依然坚挺的乳头,修长的肉丝美腿……邪恶的欲望不断地升腾,就算秒射又怎么样,我毕竟年轻,用岳母的肉体来当作我做爱的练习台不是正好么。

    我甚至半开玩笑地将下一次的抽插目标时间定在了十分钟。

    毕竟要一步一步来嘛。

    于是我飞快更换套子,再次打开岳母的大腿开始了第二回合。

    也许是岳母的嫩穴已经被我干开了,这一次的进入显得相当顺利,没有手扶就直捣黄龙,挺进了岳母的肉穴。

    同样的,没有什么技巧,我只知道紧紧抱住岳母,大力抽插着岳母的阴道,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我的龟头不停地猛力撞击着岳母肉穴深处,岳母的肉穴彷佛是个无底洞,任凭我怎样撞击都触不到小说中所谓的子宫颈,我的阴囊也不断的打在岳母的阴唇上,我知道岳母根本不会被我撞醒过来,所以动作越加的粗暴。

    这一次明显感觉没有那么想射了,于是我也缓了缓自己的动作,想让被药物刺激睡梦中的岳母感受一下我的肉棒,我甚至大胆地翻开了岳母的眼皮,只见岳母轻蹙着眉头,随着我的抽插从口中轻轻地吐息,我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用所谓九深一浅地操干着岳母。

    岳母的小穴紧紧的箍着我,小穴内的嫩肉刮着我的肉棒,真的好舒服,我的动作愈来愈大,好几次差点整只滑出来,我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结合处不停发出滋滋的水声,阴囊不断啪、啪打在岳母的阴唇上,那动人的声响真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我的欲火完全被岳母给挑了起来,也不管什么醒不醒的了,直接将岳母的两只丝袜美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蹲坐着猛干岳母,由于岳母的臀部此时正高高的抬起,所以我的每次抽插都可以非常深入,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像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低头看着我和岳母的结合部,岳母的阴肉随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也许是这个姿势力度太大,岳母的闷哼声竟然比刚才更大了,心里有着极大的成就感,怀里这个被干得淫水四溅的人可是那个一直瞧不上自己的女友母亲啊。

    自然我也没放过岳母那随着身体作韵律波动的乳房,因为岳母的双腿已经被我扛起来,我便可以腾出两只手紧紧捉住不停的揉捏着岳母的乳房,还不时的用手指来回揉捏拨弄着硬挺的乳头。

    这时候我早已没有了奸淫岳母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这种玩弄熟女肉体的刺激。

    多亏了这个药,我才能玩到岳母,而且还剩下很多,只要使用得当,让岳母产生依赖,我一定能够让岳母像服侍宁涛那样转过头来服侍我,想到以后的日子,我心里的喜悦和幸福就按捺不住。

    我大力的抽送着,享受着肉棒在岳母柔软湿润的嫩穴内抽插的快感,肉棒所刮出来的淫水也愈来愈多,我伏在岳母柔软的乳房上面拼命的吸着乳头,还不时的轻咬着它,把它拉长,挤压,然后双手离开了岳母的乳房,移到了岳母的背部,我紧紧的抱着她,大口含住岳母坚硬的乳头,一味地抽插太累,于是我紧紧的抵住岳母的阴阜,开始用力磨擦着,原本前后抽动的肉棒变得像杠杆一样在岳母的阴道内上下搅动,这带给我无比刺激,肉棒感觉像是在翻搅着柔软的肉泥一样,每翻一次都像有一股电流袭来。

    “方敏,方教授,你的嫩穴好舒服啊……你的肉穴真的…好他妈紧”疯狂的抽插中我不禁喊了出来,岳母虽然听不见,但身体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的强烈,虽然昏睡,可能也还是有些感觉的,好像有些配合我的动作,两只丝袜小脚也紧紧绷直,这幅景象实在太淫荡了,我手向下一摸,原本柔嫩的阴蒂早就被我玩得硬了起来,望着岳母愈来愈红润的脸颊,似乎正在享受着呢,然而她却想不到,此时趴在她身上的玩弄她小穴的是她一直看不上的女儿男友。

    「嗯……嗯……」岳母呼气的声音愈来愈重…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岳母的阴道开始不规则的痉挛,卧槽,难道是岳母要高潮了?想到这个我就更加努力地加快速度,一边抽插一边拨弄着岳母坚硬的阴蒂,「啊……」从岳母的喉头间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我感到岳母柔软的阴道开始一阵一阵规律的收缩着猛地夹紧,我被这么一夹,不行了,我也要射了,我死死地抵住岳母的下体直到再也喷不出什么东西来才停止。

    经过两次大战,我的体力也感觉耗去了大半,看了看表,已经晚上7多钟了。

    按照药效,岳母应该在8点多钟醒来,强力安眠药的药效我是反复试验过的,试验对象就是我和妈妈,考虑到我之后的善后工作,今天应该差不多了。

    我趴在岳母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思考着,默默把玩着岳母的奶子,搓揉着坚硬的乳头,感受着幼时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

    而另一只手却在细细地抚摸着岳母浓密而柔顺的阴毛,我发现其中一部分已经被刚才的奸淫产生的淫水打湿,也用手拨弄把玩着。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才爬起来开始清理现场……大约9点钟,岳母才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见她衣衫整齐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四顾的观察了一下,受到药物的影响,岳母好像对事物的反应有些迟钝,不停地按压着头部,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似的,而我却在一旁开始了我的表演,什么气急攻心突然昏了过去,我在一边紧张施救又没有效果,吓的要不是今天的见面实在是不足以为外人道差点就打120了,等等等等,岳母的思绪好像受到了一些药物的影响,有点反应不过来,始终按压着头部,轻轻的摇着头,有些跟不上我的解释节奏。

    我看着岳母木讷的表现知道这一定是药物的后遗症,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多久才能恢复,也有一些紧张,看来直接使用针剂还是有些冒险了。

    看着岳母摇头晃脑好似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的表现,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去球,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如是想着,一边嘴里喃喃的说着话,一边双手又不规矩起来,假意比划着,实则是在岳母的身上揩油,渐渐地我发现岳母对我不规矩的动作别没有不适,反而还有一些喜欢似的配合,竟主动的挺起胸膛向我身前靠了过来,我知道这应该是受药物的影响,性瘾产生的作用,反正现在的岳母的大脑没有意识,性瘾又犯了,我正好在泄泻火,于是我再一次解开了岳母的上衣,将岳母的胸罩脱掉,一边搓揉着岳母的胸部,一边也凑上去轻吻着岳母的嘴唇。

    “方敏,方教授,你的奶子好大呀,舌头真软,看来你没少被宁涛那个畜生调教嘛”我故意侮辱这岳母同时观察着岳母的表情。

    只见岳母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受药物性瘾的控制,一边继续凑上来和我亲吻,一边伸手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抚摸起我的肉棒来,我看着完全被控制的岳母,终于放下心来,三两下脱下裤子,露出再次坚挺都肉棒,将岳母拉入怀中,岳母果然很顺从俯下身子,在我的肉棒上舔弄了起来,而我也观察了一会岳母的表情,发现没有异样便放心的享受起岳母的口交服务来。

    由于刚刚已经射了两次,此次的确很难再轻易射出了,所以我任凭岳母在我胯下吞吐了10多分钟,依然一点射精的意思的没有,我只好将岳母拉了起来,让她双手扶住沙发,翘起臀部,趴了下来,而我却来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的将深灰色套裙推到腰间,将内裤和新换上的连裤袜退到关节处,将还沾着岳母口水的肉棒无套插入了岳母湿润的蜜穴中,抽插了起来。

    “嗯……嗯……嗯嗯……”岳母无意识的晃动着脑袋,呻吟着,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我一边抽插这岳母的蜜穴,一边小心的观察的岳母的神情,只见岳母除了有些被操的媚态外,始终没有过多的表情好像完全被我和药物控制了一样,岳母空洞的眼神偶尔闪现出一丝媚态的这种表情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方敏,方教授,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爽了,你真是一只天生的母狗,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妈的,叫你看不起我,教你觉得我没出息,怎么样,今天还不是觉着屁股被我操,哦……你这只骚母狗的骚穴实在是太爽了,干死你……干死你……”我彻底放飞了自我,在岳母的身后快速驰骋了起来。

    大约抽插了10多分钟,岳母的小穴一阵抖动,我知道岳母今天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才会这么快,我拽住岳母的双臂配合我的抽动用力的向后拉扯着,希望肉棒能够插得更深,岳母也加快了抖动,突然的打了一个冷战,高潮了起来,我也来到了射精的边缘,放开岳母,也不管她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把将她的脸扶到胯下对着小嘴便插了进去,随着几次猛烈的抽插,便不受控制的射在了岳母的嘴里。

    我控制的岳母的头部,看着她任由我控制着将我射出的精液全部咽到肚子里,才将她放开,任由她趴在地毯上喘着粗气,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休息了起来。

    大约过了10多分钟,我才逐渐平复了下来,起身将岳母扶了起来顺便认真的整理起岳母的衣物来。

    直到半夜3点多,岳母的意识终于恢复了大半,思路虽然还有些不清晰,但已经能够简单的交流了,我也没想到药物的影响会这么大,在从岳母口中得知岳父并不在D市而是返回了省城大学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我知道岳母现在的状态犹如喝醉了酒般实在难以听进去我的解释,只好开着岳母的车将她送到家中,安顿好岳母后已经是凌晨4点钟,我慌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向妈妈讲述着早就编造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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