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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过的相同的梦,二婶是过来人,对姑娘家的这番心思还不是熟知于心?因此,二婶便轻松地把仇记打发了,继续对着欣莹开始深入介绍。

    好在七岁那年,被一名法师收养,认做义子,传授法学。

    记儿这孩子,天资不凡,又勤奋好学,短短十几年间,在法师界威名远扬,也算做出了一番事业。

    要说这男儿,有个志向是件好事,可要是为此耽误了太多其它的环节,就不能简单地说成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就拿记儿这孩子来说吧,一心铺在法学上,心无旁鹜,甚至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搁置在了一边,如今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别说是子嗣,甚至连个情深意笃的恋人都没有。

    你看看,这志向在这里反倒成了件坏事了。

    我和他二叔为这事没少为他操心,可这孩子根本就不上心,我们也是干瞪眼,使不上劲儿。

    要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地事儿,不然这人们一代代是怎么传下来的呢?仇记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再次插话道,二婶,热水不多了,再烧些吧。

    要烧你就去烧,别老在这打岔。

    仇记被二婶这么一句话又给搡了回来,只能在一旁继续听着二婶再次接着她的那番长篇大论。

    尴尬不已的仇记感觉到旁边看着自己的目光,扭过头来,玲儿却又把目光挪到了屋顶,过了会儿,才落回到仇记身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仇记只能苦笑不已。

    要说记儿这孩子啊,还真知道心疼人儿,别看他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孤身一人,正是因为孤身一人的时间长了,他才知道如何照顾好自己,能照顾得好自己自然也就能照顾得好别人。

    岁数大有岁数大的耐心和阅历,年轻的小后生们在这方面就显得太过欠缺了。

    要说在感情操守方面,那就更是没得说了,这么多年孤身飘零都能甘于寂寞,更何况是日后心中有了依托?依我看呀,谁家的姑娘要是嫁给了记儿这孩子,大富大贵也许谈不上,不过,一生不受委曲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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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的这一番概述,讲得欣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附合。

    仇记在一旁更是手足措,尴尬非常。

    想直接出了屋子,又怕二婶突然哪句话说漏了嘴,讲出实情;不出屋子吧,此情此景又着实是对自己的一种精神折磨。

    第六十九节真不经盼仇记此时就特别想念二叔,想念的程度空前。

    别看二叔平时寡言少语,和二婶在一起说话总是说下句,但是,二婶的话匣子一拉开,只有二叔能让它关回去,且是在不动声色、不做任何举动地情况下,悄悄地就关了回去。

    仇记没事的时候曾经仔细琢磨过这其中缘由,二婶既不怕二叔,二叔也没什么高明的办法,这其中事故着实让人费解。

    想了几遭,仇记只能这样理解:要么就是多年的夫妻生活形成的一种默契,而且这种默契是不需要任何语言与动作的提示的;要么就是应了那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囟水点豆腐。

    这人还真就不经盼,在仇记的热切期盼中,二叔还真就回来了。

    二叔回来了,仇记这心才总算有些活络。

    果然,二叔一进屋,二婶看见了,说了句“死老头子咋回来得这么早”,又跟欣莹说了几句结束语,诸如“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再就是“婚姻幸福,终生大事,一定要多加权衡”,就起身往外屋厨房去做晚饭。

    二叔看看欣莹和玲儿,此时欣莹和玲儿已经站起身,向着二叔问好。

    二叔连着回了几声“好”,便来看仇记。

    仇记正在为终于摆脱了尴尬境地而庆幸不已,心无他念,二叔看他,他便也直直地看着二叔,看了一会,这才想起来还没给几个人介绍,忙起身一一引见。

    介绍完了,宾主又是一番客套,二叔便把仇记拉出了屋子,直拉到院子里,才放了手。

    二叔,有什么事还非得在这外面说?记儿,你跟二叔交个底,这两个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仇记一听,心中叹道,不愧是老夫老妻呀,这二叔二婶表面上总是话无投机,实际上想的什么早已经拧成了一股绳,看来自己还得再重复一遍。

    果然,听仇记说完,二叔便嗔怪道,唉,怎么能没有关系呢,一定要有关系才行。

    二叔,这事你和二婶就别为我操心了,记儿也不是小孩子,事关终生怎能不放在心上。

    实不相瞒,记儿对这位小姐也是颇有倾心,只是交往尚浅,彼此有待了解。

    再者,也不知道人家心中想法,这种事不是一时所能急就的,有待日后再做计议。

    仇记这一番话也算发自肺腑,相比二婶,仇记更倾向于跟二叔坦露心底。

    也许是彼此都是男人,话里话外隐忌较少;也许是二叔的性格和仇记有些相像,无形中,两人的距离就贴得很近。

    二叔听了,点了点头,记儿,有你这番话二叔也就放心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传续血脉了。

    我看这姑娘不错,模样长得自然是没得说,看举止,人也本分;居家过日子,尤其像你这种情况,不能老在家守着妻小,而且又极有身份,自己的女人本分最重要,其它的,都可以放在后面。

    否则一旦传扬开,对你的名誉损失可是无从弥补啊。

    仇记听了,心道,这八字还没个撇呢,二叔考虑得可真够周详,可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是到家的话,非至亲所不能。

    便诚肯地在一旁点头附合。

    哎对了,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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