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后宫王(05)

        提瓦特后宫王(05)极冻树——讨伐!

    2021年7月7日作者:文格勒字数:12293「……」「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嗯……是谁……」旅行者缓缓睁开眼睛,他只记得自己在安柏的卧室晕倒了。【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而现在自己却感觉就像正在使用风之翼一样,漂浮在空中,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引力。

    「王子殿下……您终于醒了……」「你是……」旅行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试图看清楚几步之外的白色毛绒绒的东西是什么。

    似乎拿着法杖,而且还带着似曾相识的面具。

    「你是……深渊法师?!」旅行者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摆出了战斗姿态。

    「???」可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漂浮在半空中。

    环顾四周,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只有提瓦特的月亮给这个空间带来一丝丝光明。

    「请别激动,尊敬的王子殿下,请让您的仆人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哈……」摸不着头脑的旅行者只得把剑收了回去,看着没有展开护盾的深渊法师娓娓道来。

    「尊敬的王子殿下,我来自于深渊,想必您也知道。

    您的血亲现在是我们的领导者,就是您口中称为荧的那位公主殿下。

    我知道您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请先听我说完。

    当您手刃我的时候似乎我们之间发生了某种共鸣,将我们的意识相连在一起,这是我的荣幸。

    在不久的将来公主殿下会与您会面。

    与此同时我将在您的意识里伴您左右,您可以在晚上进入梦境里来呼唤我。

    对,就像现在这样,我们正处在您的梦境里。

    我身上的深渊碎片似乎附着在了您的身上,您可能已经拥有了一部分深渊的力量,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您会站到您血亲的这一边。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关于深渊、您的血亲、还有您的身世,我只能透露这么多,现在的我已不再是您的敌人,请放心。

    我将在您觉醒之前献上我的忠诚」「……」「能说的我都说完了,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关于荧……」「对不起,我不能透露」「你叫我王子?」「对不起,这个也……」尽管旅行者脸上满不是滋味,但深渊法师也只能摇摇头。

    「好吧……谢谢了」旅行者沮丧地低下了头。

    「我的荣幸。

    对了……」深渊法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

    「您是不是捡到了一瓶特殊的药剂」话音刚落,旅行者马上就想到了什么。

    「紫色的那个?」「对对对,那个您收好了吗」「哈……」旅行者尴尬地挠了挠头。

    「给我一个朋友拿去研究了……应该没什么事吧?」「没事的,那是我研发出来给丘丘人用的媚药,公母都能用的那种」「嗯……体验过了……」「额……是我的错……」旅行者和深渊法师都低下了头。

    「这种药剂是专门给丘丘人研发的,所以用在人类身上效果会强几倍,是正常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不想我的朋友遇到危险」「是。

    这种媚药会让使用者全身敏感度提升,还会让身体发热,尤其是生殖器官,会不由自主的发生反应,让其变得十分渴求异性。

    在交配期间,使用者的理智会保持清醒使其能更直观地感受到交配带来的刺激。

    此药剂不会对使用者的记忆产生影响,也就是说使用者会有交配期间的记忆。

    此外它只能口服使用,所以只要不是直接喝下去对身体不会有影响」「知道了……」旅行者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砂糖那么好的孩子变得奇奇怪怪的。

    「你的同僚们还有这种药剂吗?」虽然砂糖安全了,但旅行者转念一想如果还有深渊法师有这种药剂,那么提瓦特的居民们就会有危险。

    「王子殿下,请允许您的仆人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深渊法师里最精通酿造、机械以及深渊力量的一位法师,没有人比我的造诣更高。

    所以您大可放心,除了我没有人会这种技术」「嗯……」旅行者听到这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环顾四周,没有一处落脚点。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您的梦境,王子殿下」「我要怎么醒来?我想我已经睡得够久了」「试着想象是什么让您有着无穷无尽的动力」旅行者似乎明白了什么,闭上了眼睛。

    「荧……哥哥好想你……」瞬间,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坠落到旅行者的面前,它们交织着,点缀着,汇成了一副金发少女的模样,静静地看着旅行者,无言……「荧……」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繁星开始慢慢消逝,黯淡无光。

    「不……荧……不要!!!」旅行者伸出了双手,尝试着扑了过去。

    却抓不住一丝繁星的光明。

    但旅行者却又结结实实地像是抱住了什么东西。

    「呀?!」「???」旅行者睁开眼睛,周围满是白色的布帘以及木质的房梁,原本漆黑的夜晚早已无影无踪。

    「那……那个……能放开我吗?」「诶?」旅行者还没反应过来,视线慢慢移向了怀中那一缕浅绿色的秀发。

    它属于一位带着船形帽的少女,而她正被自己紧紧地搂在怀中,甚至能感觉到胸前正被两团柔软挤压着。

    「啊啊!对不起!芭芭拉小姐!」旅行者连忙放开了自己的手。

    「嘘!」芭芭拉做出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扶了扶头上快掉下来的帽子。

    「安静一点哦,大家都在休息」旅行者看着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的芭芭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环视四周,应该是在教堂的病房里。

    「啊?旅行者,你是做噩梦了吗?」不仅是芭芭拉,旅行者自己也注意到了似乎有什么从眼角淌到了脸上。

    「啊……让你见笑了」旅行者拭去脸上的泪珠,对眼前的女孩子报以笑容。

    「嗯嗯……完全没有哦。

    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哦,作为大家的偶像这点小事我当然可以帮忙啦」芭芭拉摇了摇头,丝毫没把旅行者的眼泪放在眼里。

    「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了妹妹」旅行者低下了头,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与血亲分离的滋味一定很难受吧,我都不敢想像要是没有姐……要是和亲人分离该有多痛苦」芭芭拉把手搭在了旅行者紧攥的拳头上,表情坚定。

    「我相信旅行者你一定会和亲人团聚的」「芭芭拉小姐……」旅行者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轻轻的握住了芭芭拉的手。

    「谢……」「芭芭拉!要出急诊了!」感谢的话语还挂在嘴边,门外已经传来了修女的喊声。

    芭芭拉循声而去,抽出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我得先走了!」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慢……慢走……」门轻轻的合上,留下旅行者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神伤。

    「荧……我一定要找到……」「你找不到……」「???」旅行者的话语到嘴边却被一旁帘子里传来的声音打断,看来这个房间里不只有他一个人。

    「你说什么呢!」旅行者愤怒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是因为这个家伙说自己找不到妹妹。

    他猛地从床上起身,伸手想要拉开那道帘子。

    「特瓦林……你找不到我的……我是……捉迷藏的高手……哈……」「……」旅行者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原地,他愣了愣,还是继续伸出了手。

    「果然啊……」虽然已经猜到是哪个家伙了,但是没想到真的这么巧。

    床上躺着的那位蓝头发的吟游诗人,正式之前忽悠走了自己一瓶酒的温迪,那个成天游手好闲到处「诶嘿」的屑风神巴巴托斯。

    「……」旅行者无语地看着在床上睡相极其糟糕的温迪,整个被子被揉成一团扔在了脚边,枕头被压在身下无声地抗议着,嘴角上还挂着几滴口水。

    整个隔间里飘着的全是酒精的味道。

    旅行者就这么看着,是不是还能听见他嘴里飘出的一两句梦话。

    「特瓦林……别乱飞……」「……」「老板……再来一瓶……先赊着……」「……」「旅行者……酒好烈……还有吗……能给我吗……」「「诶嘿~」「「诶诶诶?!」旅行者抽出了被温迪压在身下的枕头,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身上。

    温迪当即就被拍醒了,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再一次拍下来的枕头他下意识地滚向一旁,没想到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痛痛痛!……旅行者!你这是干嘛!?」「哈?我干嘛?我只是手滑了几下而已,要是某人再心不在焉……我下一次可就不会手滑了……」「咯吱咯吱……」旅行者把拳头捏的直响,脑袋上仿佛多了个「诶诶诶!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温迪跌坐在地上,不断往后挪着屁股,生怕眼前的旅行者把自己吃掉。

    不过旅行者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在自己正经起来之后便收起了那诡异的笑容,并且向自己伸出了手。

    「谢……谢谢……」温迪握住了旅行者伸出的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自己拽了起来,直接拉进了旅行者怀里。

    「诶诶?!你力气这么大吗?」旅行者把怀里的美少年拎了出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别看我瘦,其实我也是在锻炼的好吗」(我可是经常拿着单手剑在蒙德和璃月挖矿的,这点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对了,他为什么会在这?嘛嘛……我想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作为风神要有作为风神的自觉,你看看你,这怎么像话嘛!要是派蒙在这里,肯定又要给你起几个超难听的绰号了。

    比如」邋遢的酒鬼「、」游手好闲的风神「之类的。

    说说,怎么进来的?」「啊!差点忘了!」温迪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猛的往旅行者的方向迈了几步。

    「你给我的那瓶酒!那瓶酒!」「哈?」(那瓶酒?难道是那瓶酒有问题?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我害得他来到这的,刚刚还对他那么狠,还是好好道个歉吧……)旅行者本来就不讨厌温迪,只是他的做派很让人恼火啊,谁都想教训一下这个游手好闲的吟游诗人。

    「是那瓶酒吗?那瓶酒怎么了?」旅行者关切地问到,连表情都不再严肃。

    「那瓶酒……」温迪的声音颤抖着。

    「那瓶酒……」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甚至连身子也蜷缩了起来。

    「…………实在是太好喝了!还有吗?还有吗?还有吗?」「……」「呐呐,我再告诉你哪里能赚钱你再给一瓶我吧!」「……」旅行者的脸渐渐黑了下去。

    「我跟你讲啊那个酒虽然很烈很上头但是味道真的是非常的让人舒爽啊!」「……」「虽然我不小心喝醉了好心的路人把我送到了这里但是那瓶酒真的回味无穷啊!我已经把它喝完了。

    呐呐,还有没有,还……你干嘛?干嘛把剑拔出来了?」旅行者拿起放在一旁的剑,拔了出来,但是把剑放在了床上,手里拿着的只是剑鞘。

    「……」「额……那个……说句话呀……有话好好说……诶诶?!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诶诶诶!!!」『一段时间之后』「芭芭拉小姐,今天也辛苦了」维多利亚修女正帮着芭芭拉整理着今天一天用过了的东西。

    「谢谢,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作为大家的偶像我可不能辜负了大家的期待呀」「还是那么有干劲呢。

    对了对了,你都这么大了也应该体验下甜蜜的恋爱了吧,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呢?」「嗯嗯,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还有我还有我!」维多利亚修女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和众修女的起哄让本来就对异性感情方面是一张白纸的芭芭拉的脸上瞬间抹上了一点红晕。

    「说……说什么呢!大家怎么都这么八卦呀!练维多利亚修女也!」「哎呀,大家这不是在关心你的个人问题嘛,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感谢巴巴托斯大人让我遇到了那个他,现在正是有他打点家里的事宜我才能全心全意地为巴巴托斯大人尽一份力」维多利亚修女打开了从兜里拿出来的怀表,里面夹着一张她和一位颇为俊俏的男子的合影。

    「是啊是啊,恋爱要趁早。

    你看我这个年纪了女儿才这么小,我实在是照顾不过来了,多亏我丈夫,任劳任怨地照顾莉莉」一旁的吉列安娜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鲁道夫和女儿莉莉,有感而发。

    「大家为我着想我很感激,但是我作为大家的偶像以及作为一个修女,哪有时间去找个能好好相处的男孩子呢?再说……」芭芭拉红着脸低下了头。

    「再说了,我还不知道找什么类型的好呢……」「我觉得荣誉骑士就不错啊」「诶?!」吉列安娜修女语出惊人,的确自己对旅行者的印象十分不错,但也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虽然不是没有好感,但就算是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喜欢又怎么样呢?旅行者的心意还不知道呢。

    「是啊,荣誉骑士从特瓦林手里拯救了蒙德,还不求任何回报,这种品质很难得的。

    而且荣誉骑士还有西风骑士团的各种荣誉,以后会很方便的,教会和骑士团也能更好合作在一起」「是啊是啊……荣誉骑士……」「旅行者不错啊,又帅气……」「荣誉骑士他……」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愣是没发现一旁的芭芭拉脸已经红的像昆恩水果摊上的苹果。

    「哎呀!大家都这个样子,讨厌!不理你们了!哼!╯^╰」芭芭拉转身甩开了叽叽喳喳的修女们,一个人走进了教堂深处。

    但殊不知,教堂大厅的某个角落里,一个魅影正注视着这场闹剧,她手里的小刀在她手上旋转着,仿佛有了灵魂。

    「呵……荣誉骑士……」『病房外』(大家真是的,特别是维多利亚修女,明明平时那么正经的……啊啊……脸上好热,没人看到吧?)芭芭拉边朝着病房走去边环顾着周围,生怕自己害羞的一面被人看见。

    (冷静一点,马上就要再见到旅行者了,千万不能被发现。

    呼……)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朝着门把手伸出了自己的手。

    「哈啊~!」芭芭拉的手刚刚搭在把手上,却听见房间里传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诶?)她轻轻地收回了手,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等……那里~不要……哈啊……哈……」(这……这是在?)「旅行者……那里……啊~……」(这……这是在干什么呀!)芭芭拉的脸瞬间挂上了一抹红,就算她还是末恋爱的少女。

    但作为一名修女,自然也要学习很多生理学知识,修女们之前也谈论过类似的话题,但自己太害羞了根本插不上话。

    但她现在更多的是愤怒,居然在神圣的教堂里做这种苟且之事,而且还是居然还是荣誉骑士在做这种事。

    「嘭!」芭芭拉一把推开了门,闭着眼睛喊道。

    「你们在干什么!旅行者,我真是看错你了!」不知为何,芭芭拉的眼角似乎隐隐约约藏着几滴水珠。

    「额?芭芭拉小姐你刚刚说什么?」(居然还想敷衍过去,我真是看错你了!)「就是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睁开了眼睛的芭芭拉被眼前的情况弄迷糊了。

    旅行者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的剑鞘直直地插在了吟游诗人的身上,不断地搅动着。

    「啊哈~就是那里……酸痛酸痛的……啊啊~」趴在床上的温迪被按摩着不断发出奇奇怪怪的呻吟,都搞不清楚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太疼了。

    「旅行者……酸痛酸痛的……嘶哈~」「额……你们在干嘛?」芭芭拉僵在原地,痴痴地问。

    「如你所见,按摩啊。

    对付宿醉的家伙就得刺激他们的神经,这样醒酒醒的快」「哈……」(额……是……是这样吗?)芭芭拉还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话说回来,你刚刚说了什么吗?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哈啊……对对,就是那里……啊~」虽然在跟芭芭拉聊天,可旅行者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

    (哈?!我的脸很红吗?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到!)「啊!没什么!天气太热了哈哈。

    那个,修女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芭芭拉一路小跑跑出了病房,任由门自己狠狠摔在门框上,以及里面传出的阵阵叫声。

    「今天……很热吗?」旅行者看着窗外随着风沙沙作响的树叶,加重了手里的动作。

    「没听见吗,你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快吧风在吹大点啊」「咿?!怎么突然……哈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等等……啊~……别那么用……哈啊~用力~要~……要不行了……!」『教堂忏悔室』「巴巴托斯大人啊,请原谅我的冒失。

    是我误会了旅行者,希望他能原谅我」芭芭拉双手合十,在狭小的忏悔室里对着小比例的巴巴托斯神像呢喃着。

    (真的的,为什么我会联想到男女方面的那种事情啊……希望他能原谅我……不过为什么我会对别人呼唤旅行者那么在意呢……巴巴托斯大人……)『一段时间之后』「行了行了,按够了吧?赶紧起来,懒惰的吟游诗人」旅行者把剑插回了剑鞘,狠狠地瞪了趴在床上的温迪。

    「哈~啊……知道啦知道啦」吟游诗人打着哈欠在床上坐了起来。

    旅行者也整理好了行装坐在了他的身边。

    「我也不对你说教了,真是的。

    作为蒙德的神不要成天游手好闲呀……真让人伤脑筋」(真不知道这样的神是怎么从蒙德久贵族手里领导平民夺取权利的……啊……怎么想都无法把事情和这家伙联系在一起啊……)「哎呀~知道啦!自由之都的神自由点怎么了嘛!」(啊啊,真想教训这家伙一顿……算了算了,肚子饿了。

    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两位还有安柏诺艾尔吃了午餐没,都这个点了。

    啊……肚子好饿啊,早上都没吃饭,昨晚还被折腾成那样……)「唉……」旅行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这家伙啊……算了,自己待着吧,我去吃午饭了」旅行者起身刚想夺门而去,却被拉住了衣角。

    「我也没吃早餐啊……能带上我吗,嘿嘿」温迪拉着自己的衣角,但这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旅行者。

    「你就是想蹭饭对吧,松手。

    不然我就告诉你到处赊账的酒馆老板们你有钱了,我看看会有多少人找你要债」旅行者虽然嘴上不愿意,但是……心里也不愿意。

    这个家伙自由惯了,必须有人唱黑脸管管他。

    「别别别!我自己想办法,你慢走」温迪可不敢想象自己被几个壮汉围着催债的情景,连忙松开了旅行者。

    后者回头道了个别就夺门而出。

    『一段时间之后猎鹿人餐馆』「荣誉骑士,这是你要的松茸酿肉卷」旅行者道谢后接过了莎拉递过的菜品,随便找了个餐桌坐下。

    可能是已经过了饭点的缘故,猎鹿人并没有什么顾客在用餐。

    「喵~」(嗯?)旅行者刚准备把第一口饭送进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小腿再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着,遂向下看去。

    (诶?这不是小王子吗?)「小家伙,你是不是又在到处乱跑呀?快回去吧,玛格丽特小姐会困扰的」「喵~喵~」「哈~别这样,好痒啊~」小王子像是没听见旅行者的发言似的,仍然自顾自地蹭着旅行者的小腿。

    (这小家伙……)「嘿~」「喵~」旅行者一把把它抱了起来,用手抓起了一块酿肉卷放到了它的嘴边,可它并没有吃下去,反而靠在了自己怀里,一动也不动。

    (额……)「小王子?」「……」看着小王子安逸的趴在自己怀里,旅行者也不在多说什么,自顾自地吃起了午餐。

    (话说我的头发是谁给我扎起来的呢……应该是安柏吧。

    对了,还得问她有没有时间能帮忙讨伐一下极冻树。

    )「嗯……」旅行者嘴里嚼着饭,若有所思。

    却不知已经有人悄悄地走到了自己身后。

    「嘿!」「啊!谁?!」旅行者的背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差点让自己把饭都喷出去。

    小王子也被下了一跳,从旅行者身上跳了下来跑进了猫尾酒馆。

    「咳咳!安柏,你干什么!」旅行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点噎着。

    但是眼前这个戴着红色发卡的少女却丝毫没有做错了事的意思。

    「嘿嘿~」(啊……真是的……)「等我吃完再说」旅行者快速的把饭一扫而空,把餐盘还给了莎拉小姐。

    现在他有空面对眼前这个活泼的女孩了。

    「是你帮我扎的头发吧?谢谢你」「哎呀,扎个头发而已啦,小意思啦。

    对了,我是趁诺艾尔不在的时候扎的,她没看见哦」「嗯嗯,谢谢。

    对了,说起诺艾尔,她没跟你在一起吗?」(难道今天她们不是一起出任务?)「哦?这么在意我的好朋友吗?」安柏露出了一副狡猾的表情。

    「好了,别开玩笑了」旅行者早就不吃她这一套了。

    「啊……真没意思」安柏收起了狡猾的表情,嘟囔着嘴。

    「诺艾尔今天早上就去风起地帮忙清理七天神像啦」(是这样吗?啊咧,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诺艾尔在哪啊……先问问安柏能不能帮忙讨伐极冻树吧。

    )「安柏,跟你商量件事」旅行者把双手搭在了安柏的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诶诶?!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

    还有这可是在公共场合呢……」虽然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安柏忽然被旅行者贴这么近还是会害羞。

    好在旅行者也听见了提醒,放开了自己,不然脸上又要泛红了。

    「啊,抱歉抱歉。

    事情是这样的」『在旅行者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之后』「事情就是这样,到时候我们拿到了花冠之后就卖掉,钱的话一人一半,能帮我吗?」「嗯……」安柏听完之后若有所思,仿佛在计划着什么。

    「额你要觉得少了我们可以四六分,你六我……」「停停停,我们是什么关系,还要谈钱?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哼!」安柏把脸转向一边,气鼓鼓地嘟起了嘴。

    「对不起……」(我是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钱,我可以不要」(诶?)「不……不要钱?」「对。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额……」(怎么感觉这有点问题……)「什么事情?」「你不管什么事情,答应我就行」「你先说……」(哼哼,我要是会先说出来就有鬼了~)「你先答应」「你先说!」「你先答应!」「你先……」「停!」(哼,空真是小气鬼!)「哼,我不去了!我看你这个小气鬼能在蒙德再找一个有火元素神之眼的人!」「啊?……」安柏全身心都在谴责着旅行者,居然这么小气。

    「哼,我可告诉你,可莉现在正在禁闭室里呢,别想找她帮忙」(啊……她是不是又把谁伤着了……那我去找迪卢……不行,迪卢克老爷神出鬼没的,谁知道在哪。

    )「行,我答应你……」(哼~)「这个还差不多。

    那么今天晚上太阳落山就到北风之狼的庙宇前汇合吧,黄昏的时候提瓦特的所有生物都是会犯困的哦」「你怎么知道的?」「别忘了,我可是侦查骑士呢!」(额……不愧是她。

    )「那就回家准备一下吧,一会见」「嗯,一会见……诶诶,等下」安柏叫住了回头准备离开的旅行者。

    「还有什么……呜姆!」「啾~」旅行者刚回头,一双柔软的嘴唇已经抚了上来,但又转瞬即逝。

    好在莎拉小姐并没有看向这边,专心的刷着盘子。

    「这是幸运的吻哦,一会见~」还没等旅行者出声,安柏就小步跑开了,带着脸上微微的红晕。

    「明明刚刚还说是公共场合的……」旅行者摸了摸嘴唇,转身向巷子里走去。

    『一段时间之后』「我回来了了」旅行者把剑挂到了门口的剑架上,走向趴在沙发上的两个懒鬼。

    「欢迎回来」「哦」相比起码还打了个招呼的派蒙,莫娜的表现就像是刚刚跟旅行者吵了架一样的。

    「不行啦莫娜!你和旅行者不是朋友吗,好好打招呼啦!」派蒙飞到了莫娜身上,硬是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拽了起来。

    莫娜也没有反抗,倒是有些不情愿,但依然半推半就地被拉了起来。

    「欢……欢迎回来……」虽然支支吾吾的,但是这也是他们正式成为朋友之后的第一次打招呼。

    「嗯,我回来了」对于甚至都没有正视自己的莫娜,旅行者也没有计较,反而报以了最灿烂的笑容。

    而歪着头的莫娜也不小心瞟到了这温柔的笑脸。

    「哼」她不得不转过头又趴回了沙发上,以此来掩饰自己因旅行者的笑脸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一段时间之后』「哈啊……」旅行者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既然要讨伐危险的目标,好好休息是很重要的。

    )旅行者这么想着,走到了客厅。

    莫娜和派蒙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旅行者,你醒啦。

    快来吃晚饭吧。

    我们刚刚才买回来,一起趁热吃吧」在休息之前,旅行者给了莫娜一笔摩拉让她带着派蒙去买些东西晚上将就一下。

    尽管莫娜百般推脱但还是架不住派蒙一把拿过旅行者手里的钱袋把她拉了出去。

    三人落座,开始享用晚餐。

    「所以你今晚又不回来吗?」旅行者也没瞒着莫娜今晚要做的事情。

    「不是不回来,是可能晚一点回来。

    清理七天神像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额,旅行者好像的确打算瞒着她。

    「这个我可以作证,我之前和旅行者帮修女们清理七天神像的时候可是忙了好久好久的!」(谢谢你派蒙。

    )「随便你,晚上回来可不要把我吵醒了。

    不然有你好看,哼」莫娜把饭吃完连自己那边的桌子都没收拾,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派蒙,不用我多说了吧」「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她的!你以后要给我买好吃的哦!还有,今晚我要睡你的床!莫娜晚上睡着睡着老是把我抱着不松手,可难受了!」「行……」(这小家伙,几顿午餐就贿赂了。

    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担忧呢……)旅行者也草草地吃完了饭,把桌子收拾干净。

    拎着单手剑就出了门。

    『一段时间之后北风之狼庙宇前』「安柏!你在吗?!」(怎么没看到人……)旅行者四处张望着,没看到一抹红色。

    明明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太阳马上就要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用元素视野看看吧。

    )旅行者环视了一周,确认安全后释放了元素视野。

    (身后那红色的是什么,朝我过来了,速度很快。

    )「嘿!……诶诶诶?!」旅行者身后的身影向他飞扑了过来,似乎还张着手臂,想把旅行者紧紧抓在怀里。

    然而,她还是小看了旅行者的直觉。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旅行者微微一侧身,那道黑影就扑了个空,就当她的脸快要磕在地上的时候,旅行者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

    (呼……好险。

    好在经常躲遗迹守卫的飞弹,身手敏捷了不少。

    )「安柏,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旅行者的手紧紧地搂着安柏的腰,生怕她载到地上去了。

    「我,我就是想吓吓你……」(可恶,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敏锐了。

    )「你吓我吓的还少吗?我可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好几次。

    你来了很久吗?」被旅行者搂主的安柏有些不自在,倒不是因为不喜欢旅行者搂着自己,而是自己还是有些不习惯没有准备的亲密接触。

    「没……没有,我是跟着你一路过来的……」(看来我还是得锻炼锻炼反侦查能力了,被跟踪了一路都没发现。

    等等……)「你跟踪我一路,就是为了吓我?」「哈……嗯……」安柏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脸。

    「……」「啪!」「哎呀!」旅行者调整了一下搂着安柏地姿势,把她的屁股对准了地面,然后松开了手臂。

    「呜呜呜X﹏X你欺负我!」「安静点,你想把极冻树吵醒吗?」「唔……」安柏听到这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旅行者。

    「再说了,这么柔软的泥土,还能把你娇嫩的屁股摔伤?」「哎呀你就不能让我骗一次嘛!?小气鬼!」「那你也得演的像一点才行吧!你以为戏那么好演啊!」「小气鬼!」「烂演员!」两人就这么拌着嘴,朝着极冻树所在的洞窟走去。

    安柏发现,旅行者不知为什么与之前有些不尽相同了,再也没有了刚见面时冷若冰霜的表情,反而现在能两个人互怼反倒让自己很开心。

    (这是为什么呢……管他呢,反正我开心他也开心,这就够了。

    )没一会就来到了极冻树面前,两人先找了个大石头后面躲了起来,商量起了对策。

    「在它的根茎处有一块水晶,需要用火元素击破之后才能对它造成伤害」凭着多次讨伐极冻树的经验,旅行者耐心地教导着安柏。

    「当它被击倒的时候你用火元素射击花冠,我用风元素和你的火元素融合打出扩散,争取在它恢复行动之前击败它」「嗯,我想兔兔伯爵能重创它的水晶,如果不行我就用火元素多补一箭」别看安柏平时活泼,认真做起事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制定好作战策略后两人开始慢慢向极冻树走去。

    轻轻的走到水晶旁边,安柏扔出了兔兔伯爵,然后迅速退到了一边。

    旅行者也屏气凝神等待着兔兔伯爵爆炸。

    (3,2,1.)「就是现在!」安柏算好了兔兔伯爵爆炸的时间提醒了旅行者。

    「轰!」「风刃!」在兔兔伯爵爆炸的一刹那,旅行者用元素战技裹挟着火元素朝着水晶刺去,瞬间水晶就出现了裂痕,但这还不够,极冻树已经被惊醒。

    「闪开!」旅行者听从安柏的话语闪到了一边,一直带火的箭径直地从旅行者脸边擦了过去,深深地刺入水晶中。

    随着极冻树痛苦的哀嚎,它那硕大的树干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别大意,一口气结果它!」旅行者一边招呼着安柏,一边朝着倒下的极冻树冲去。

    「收到!箭如雨下!」「随风而去吧!」旅行者的龙卷风裹挟着火元素的箭雨,直直地打在了倒地的极冻树身上。

    「嘿呀!」旅行者的攻击不断打在它的身上,安柏也没有停下,不停地用火元素射击着它的躯干。

    「风刃!」旅行者裹挟着火元素的元素战技狠狠地打在了极冻树的身上。

    然而就算是这样猛烈的攻击还是只打掉了极冻树四分之三打血量。

    「集中精力,它要起来了!」旅行者做好迎击姿势,准备挡下起身的极冻树发射的冰锥。

    而安柏则是瞄准了它头上的花冠,准备再次射击。

    旅行者灵活地在极冻树发射的冰锥中山躲着,是不是还挡下几发躲不掉的冰锥。

    (极冻树扭来扭去太难瞄准了,得想办法拉近距离。

    )安柏在场外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着,找准了极冻树再次释放冰锥的间隙,冲了出去。

    然而……「安柏!谁让你出来的!」当安柏的箭矢射出去的一瞬间,极冻树也发现了这个对自己威胁最大的目标,原本飞向旅行者的冰锥瞬间改变了方向朝着安柏飞去。

    「小心!」旅行者两个冲刺跑到了不知所措的安柏身前,左右开弓地格挡着冰锥的攻击。

    尽管旅行者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冰锥的数量太多,还是有几根划过了旅行者的皮肤,鲜红的血迹从伤口里缓缓淌了出来。

    「空!」安柏无助的看着遍体鳞伤的旅行者,尽管她想朝着极冻树的花冠射出一支火箭,可是无奈极冻树的冰锥太密集,自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快想办法啊!安柏!这样下去空会……)「安柏,准备好!」旅行者大吼了一声,示意安柏准备闪到一旁。

    「明白!」安柏也不傻,明白了旅行者的意思。

    「风刃!」旅行者用元素战技将袭来的冰锥全都吹了回去,趁着极冻树被自己的冰锥袭击的时候,旅行者一把将安柏推到了安全的地方。

    而安柏也准备好了火元素的箭矢,朝着极冻树的花冠射出了决定性的一箭,只见火红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的命中了极冻树发光的花冠。

    「还差一点!」然而这一箭并没有把极冻树瘫痪,它的花冠只是出现了几道大裂痕。

    (这就是让我的空受伤的惩罚,吃我……)「诶?」安柏把手伸到背后准备结果极冻树,然而她的手只摸到了自己光秃秃的后背。

    (糟糕!)「空!箭袋!」旅行者看向安柏手指着的方向,装满箭矢的箭袋静静地躺在极冻树的根茎旁,原来极冻树释放的冰锥早就刺断了箭袋上的绳子。

    「别慌!」空做好战斗姿态。

    「实在不行我们就撤退,等明天再来」没有火元素的帮助,旅行者的风元素很难击破极冻树的花冠。

    只得一步一步向着场外慢慢退去。

    就在旅行者马上就要退到场外的时候,整个洞窟内仿佛是迎来了烈阳一般,笼上了红色的光晕。

    「在此!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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