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之救赎
2020年3月31日
很多人曾经想过未来会是如何辉煌的世界各种科技会如何发达到不可思议
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时代也就是对于你们来说遥远的未来放眼看到这个世界却
只是感受到一种荒凉与野性。
这里的交通更加发达了各种磁悬浮汽车小型私人飞船空天航母深海
深潜船让出行变得无比方便;这里医疗足够发达只要心脏与大脑没有完全失
去活性只要你有钱先进的基因科技可以让你在面对各种疾病与伤势的时候
想死都难甚至可以将寿命延长到一百五十岁以上。
甚至据说因为某种时空畸变星球比几千年前
体积大了数百倍表面积也大了几十倍。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王京无关。
一个社会底层的平民在这个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上的一件
垃圾当社会达到一定层次各种物质的满足不足以让富豪炫耀他们的高贵时一
种层次感便出现在了他们心中对于一些顶级的富豪来说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
去感叹生活的无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会被嘲笑因为对于平民哪怕投去蔑
视的眼光那都会玷污他们的高贵。
在有钱人享受一切奢华的同时平民则是用好像落后千年的古老产物在这
个对平民抱着深沉敌意的世界苟延残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换不到富豪随
手抛弃的一件垃圾贫富悬殊到大于物种的隔离。
高中毕业后望着自己那拿到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想着父亲走后母亲在北
方冀州城西南这个偏远小镇上靠着父亲意外保险开着一个小店勉强度日越来
越艰难的扶养着自己和两个小自己六岁的双胞胎妹妹最后一咬牙毅然的将自
己手上的通知书撕掉。
从来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时喝了两瓶啤酒撒谎告诉自己的母亲没考上
然后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准备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驶向数万里外华夏顶级
城市海天市的列车。
没有错时速超过三千迈的反重力悬浮列车对于曾经史书上那些所谓的动
车要高级的多但是对于那些据说设置了人工力场稳定器可以十秒内瞬间突破
五十马赫却可以让人在里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陆一样平稳的空天航母无论是
速度还是舒适性都远远无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车一路疾驰先是穿过一堵厚度达到一里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设
着电磁轨道炮与激光泯灭炮以及巨大长度超过百米粗一米以上遍着倒刺的巨
大轰天弩的城墙。
同时也代表着失去了大型城市结界的保护驶入了代表着蛮荒的荒野。
根据历史记录自从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动物包括猪马牛羊等因为人
类不断出现大灭绝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体外培养完全基因改造生物从满是营
养液的池子中诞生后各种通过基因组合生物肢体拼接诞生生物或者说是怪物
便因为人们的种种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现。
两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时空发生畸变让星球意外变大的同时又出现的大
量特殊异形魔物在那之后数百年人们因此频繁收到袭击同时为了各种不知
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们又不愿意使用灭绝性武器。
于是最后人们选择了建城居住铸造了一座座占面积少则数十万平方公
里多则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几座近千万平方公里的不朽城。
同时不时组建各种猎杀队出城猎杀各种怪物作为城中居民的肉食与各种科
研材料。
列车一路疾驰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方分明牵强的近
代史的时候车上搭载的激光炮与小型电磁轨道炮不时将偶尔闯入列车轨道附近
可能会威胁到列车行驶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击杀。
至于那些是什么动物因为当年各种基因组合与生物拼接技术造就了大量怪
物不少基因药物作用下很多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优秀的
生物学家也无法真的认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据中央数据库储存的信息都无法做到去识别这些不断灭绝又不断
产生新物种的生物能被人们熟悉的无非是一些比较凶残的怪物或者基因趋于稳
定形成大规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并没有发生任何波折事实上既然列车是一种常见的出行方式
那么也足矣说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险的荒野中的各种怪物对于手无寸铁
的平民有着致命威胁有些方还会突然升起特殊毒雾但是对于这个钢铁巨兽
来说根本不是威胁。
转眼之间在海天市已经生活三年了在这个仅次于华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
足有五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苦苦的挣扎着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我工作处处
碰壁只能做一些很廉价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难做长就在昨天在一个公司做
了一个月之后又被莫名的辞退了。
感觉心中的热血好像渐渐冷了下来无数次想过是不是要回去
可是终究不甘一旦回去在家乡那个城市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这一生就
真的注定再没有希望了。
心中这么想着决定再拼一年争取破釜沉舟当然既然工作被辞退了那
么索性就趁着这个时候先休息几天散散心顺便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做毕竟这几年
努力虽然都是辛苦给人卖力气打杂还是有点收入除了给家里寄去的大部分外
手上这些钱也还够我两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意外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就在我决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来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个久违懒觉不到
中午绝对不起结果不过九点左右我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谁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吗?」
迷迷糊糊的我张开眼下身套着一条廉价的大裤衩脚下踩着一双拖鞋不耐
烦的说了一声往外走。
我住的这个房间不过20来平米原来是房东家里的一个杂物间几道普通
的隔音防水墙将它分隔成了厨房卫生间与卧室然后在外面临街位置开了一道门
就成了我的出租屋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间与价格在我看来都算是不错的。
走到外屋厨房那边伸手打开门入目所见对面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女人身
高保守超过一米七八脚下穿着一双至少15公分的高跟皮凉鞋。
这让本来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头还多。
酒红色的长发末端微微带着波浪让人感受到一种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
的柳眉与狭长的凤目隐约带着几分凌厉的煞气琼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双纤
薄的朱唇只是轻轻呡着配合这背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粉颈支撑下微微扬
起的下巴让整张白皙的俏脸透出一种邪异的妩媚与冷傲。
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将那深紫色的晚礼服都好像要撑爆一样惊
人的白皙与细腻透过晚礼服的领口若隐若现。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越发衬托着那挺拔的翘臀诱人的曲线了。
分明达到脚踝的晚礼服一侧却有一道高高的开叉堪堪达到她的臀部随着她
那宛如随意的一站展示出来那修长笔直却又透着令人心动的细嫩与白皙的玉
腿同时也将最诱人的风景遮掩住了让人升起一种强烈想要将这件晚礼服撕碎
的冲动。
在我打量这个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打量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基因如此还是后天营养没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没有达到1米
七在绝大多数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头发很普通的样貌再加上偏
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平常很难让人记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为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再加上刚刚醒来尤其是又看到
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那条鸡巴很不争气的翘着将穿着的大裤衩高高的顶了
起来这或许也是目前我对自己唯一自信的方曾经有几个富婆无意中感觉到
了都想要让我去做鸭不过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
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女人只是这么一撇就大致估量出我这条鸡巴至少
有25公分长龟头不会比鸡蛋小不由得暗自惊讶东方人罕有这么巨大的鸡
巴尤其是放在我这个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显得突兀。
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下意识的添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那种不经意间的魅惑
让我差点冲动想要将她直接按倒在门口。
「我想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先谢谢我吧?」
虽然惊讶可是女人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世面的人瞬间就回过神来望着脸
上还带着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异的笑容对我说道。
「美杜莎?」
望着面前这个右手上还拿着一条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长长的周身带
着细刺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种骨子里的桀
骜与放肆心中升起这个词。
不过通过女人微微让开的身子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上躺着六个人
通过他们倒的姿势以及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个人身上都有
骨折虽然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像这种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药仅仅依靠普通
基因药物也
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复最重要的伤势的恢复速度虽然快可
是当时受伤时的疼痛并不会因为科技发达而减弱。
那六个人我只认识其中两个分明就是前几天我在公交车上见到的两个混混
当时因为他们在车上盗窃被我发现了我和他们起了一些冲突。
现在看到这六个人倒在我门前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棍棒
砍刀我自然不会认为他们只是路过。
「谢谢。
」
我开口对前面的女人说了一声同时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这个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准确的说这应该是第二次见面。
距离第一次见面只有不到十天所以当时的情况我记忆深刻。
记得那天晚上因为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过一家名叫
「第一会所」的酒吧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酒吧的光线有些昏暗让里面每一个人的身影都显得有些朦胧唯独最深处
的一个舞池却在彩色的灯光下绚丽夺目。
望着酒吧中长长的菜单上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各种高档红酒白酒以及前面
那个身材娇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飞间调制的鸡尾酒我最终狠心咬了咬牙用一
百块买了四瓶啤酒。
然后找了一个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毕竟是仅次于华夏两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纵然只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个角
落在这夜色下外面依旧到处是霓虹闪烁穿梭不息的人流与车辆展示着这个
城市的繁华。
而在这个酒吧中一个个男女好像随着灯光昏暗也彻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
样品着高档的酒彼此高谈阔论或者一个个男凑在一起或明或暗做着一些暧
昧甚至淫靡的小动作恐怕唯一没有做的就是提枪上阵了。
我依然喝着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里感觉整个人就好像与整个
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着最后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准备喝完就离开的时候。
就是我眼前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当时的她穿的比现在更加性感只是穿着一
套简单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种荧光粉涂上了一道道粗细不等的线条看上去好像
某种特舒服符文一样不仅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妖异
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很自然走到台上女人环视着周围那一刻就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女王审
视着她的臣民一样一时间不少男人的头都低了下去舞池中还在舞动的男女也
都下意识的像边缘靠近。
然后这个女人露出了嚣张的神态嘴角露出轻蔑与挑衅笑容右手直接在
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中间一拨将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乳房的胸罩彻底从身上扯
了下来。
随着那硕大的奶子抖动间那一对鲜红的乳头在那无数荧光条纹映衬下好
像两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一样娇艳。
「今天在场的所有男人当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只要谁能骂爽
我我允许他在我身上发泄一次如果谁能让我觉得非常好那么今晚我就是他
的你们……敢……吗?」
女人随手将那好像价值不菲的红色蕾丝胸罩往台下一扔脸上带着一种张狂
与野性说道最后四个字更是说的缓慢而沉重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而后看到有一个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贪婪的嗅着露出
陶醉的神情脸上讥讽的表情越发浓郁接着放肆的大笑起来。
「婊子骚货……」
明明喧闹的酒吧好像因为女人的笑声变得寂静了许多那个抢到女人胸罩的
男人更是下意识的将手上的胸罩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好一会儿才有人好像大着
胆子说了一声。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说话的是个身材矮胖的老板。
借着酒吧舞池前的灯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扫过
来的时候这个刚才还和周围女人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子分明缩了缩女人更是
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这位先
生说得很好难道在场的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人算得上男人吗?」
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一对壕没有遮掩的乳房随着女人的呼吸与转身
轻轻的颤抖着。
「婊子……」
「贱货……」
「你这个骚屄……」
「被人肏烂了的杂种烂货……」
……
「下贱的母狗……」
「狗肏的畜牲……」
「被男人肏成白痴的傻逼……」
「精液涌入脑子的母猪……」
…………
「天生淫荡的贱货……」
「三穴灌精的飞机杯……」
「所有雄性动物的小便池……」
…………
一句句污言秽语从被女人鼓励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而且越来声音越高越来
越放肆无所顾忌。
女人环视着周围情绪渐渐激动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演出脸上
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他妈就是个杂种你妈那个不要脸的婊子被人兽轮奸才生出你这种下
贱的畜牲生来就是喝你妈屄里精液长大的傻逼……」
越来越亢奋的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沙哑粗鲁的声音一时间是
甚至其他正在思考有什么新鲜骂人的话能够吸引这个好像故意找骂的
女人的人都愣了一下。
女人的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并没有想过要别人骂自己母亲自己下贱
也好风骚也好甚至淫荡或者别的都好但是她绝对没有要连上自己母亲的意
思。
不过心中有着怒气的同时女人也记得自己开始并没有制止这一点而现在
游戏开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则自然也不能临时更改游戏规则。
于是很快女人脸上又绽放了笑容而且这不是伪装而是一种宛如禁忌的
快感同时只是一只手轻轻的一拉内裤两端系在腰上的线其中一条便被拉开。
没有意外的话今天这个男人虽然犯了她的忌讳但是最后最大的可能她
会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释放一次作为这次游戏得奖励。
因为这个男人的话真的让她有感觉而她也绝不屑于对着群男人说谎因为
那等于示弱而她不觉得需要对这些垃圾一样的男人示弱。
我开始自然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场中一些桌椅还有吧台的局我能
够从一条半米宽的缝隙看到她侧面。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只以为这是哪个有钱人无聊的游戏眼前这个女人看上
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与欧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样但是我一直觉得那也只是为
了让人看故作噱头而已并不觉得有人真的会喜欢。
可是这一刻我却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分明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明明淫荡下贱好像一条发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这个台上却又分明像
一个统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个个嘴上骂着在我看来却像是小丑一样
在为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许是因为不断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气也许是对这些自以为成功人
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样子感觉到鄙视甚至也许仅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种欲望
或者冲动作祟。
我直接端着半杯啤酒挤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扬我将这杯啤
酒泼在了女人的脸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
」
「呜。
」
女人口中发出一声低哼本能的一挣眼角透着一种凌厉的寒芒却又在我
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神迅速柔化就这我的力道径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条母狗那么就别表现得那么高傲还要人骂你?
你需要被人骂吗?
你现在无非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滩可以被随便哪个男人踩在脚下的烂肉
用手碰你都嫌脏。
」
我将穿着在场无数男人眼中最廉价让他们完全不屑一顾的皮鞋的脚踩在女
人的头上说完这一切后来回蹭了蹭然后径直拨开人群朝外走去。
……………………………………………………………
「看来你是还记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废话了不请我进去吗?」
女人看着我不断变动的眼神脸上继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仅仅看到外面六个人那凄惨的样子我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
也绝对是我打不过的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如果早知道当初酒吧台上那个看上
去无比淫贱的女人这么能打我觉得我绝对不会冲动去招惹这个女。
不过凡事没有如果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于是思考了一会儿看着与我近在
咫尺的女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讥讽表情我
咬了咬牙让开了自己挡在门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
女人毫无顾忌的往里走在越过我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女人走进我的卧室闻着我卧室中的味道微微皱
了皱眉还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还有些凌乱甚至内裤都扔在了一边的床上双
眼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刚才的事谢谢你。
」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一边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群人
那么气势汹汹的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我恐怕会吃大亏。
「你已经谢过了哦而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
女人明媚的脸上带着几分俏皮可是眼底深处就有带着几分寒意。
「妖精。
」
尽管不合时宜我还是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像一团火
一团可以焚烧人理智点人内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看着她的笑容我又沉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谈可是明显
躲不过了那就直说好了我天性如此难道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要让一个女人吓
破胆子吗活到现在我基本上一无所有唯一还有的就是这身骨了要是它也软
了也碎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既然这个女人为我解决了刚才的麻烦那么想来也不会要我的命无
非是打我一顿而已我就当被那帮混混教训了一顿就是了反正她不来那顿打我
怕是也躲不过现在无非是从六个男人变成一个好像更厉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着我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是
说几天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
」
「对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说声抱歉吧。
」
「如果那是你想听到的我可以对你说声抱歉了。
」
我的话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变成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
不过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气说完于是我只是
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唯一抱歉的就是当时一时冲动不该去过去让你跪下对
你说那些话在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
实想法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对人乱吠的野狗。
」
「哦?」
女人眼中的失望随着我的话渐渐消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精芒不过表面上
却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只要真正了解这
一切的人就知道这种气息代表的含义那绝不是杀过一两个人能够出现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么是杀气只是觉得随着女人眼神的变化周围气温好像都冷了
一些一样这一刻面对着面前这个女人就像是面对一只凶兽一样。
「怕又如何?难道看到女人就要跪添觉得害怕就去求饶吗?我是个男人
只要命还在骨头就在这条脊梁就不能弯。
」
我一咬牙丝毫不顾及从女人身上越来越强的危险感继续说道「
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情况但是那天也许你只
是一时找刺激或者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现再问我我还是会说
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随你处置如果你想听真
话那么这个就是真话。
」
「就算你说的有理那么我记得我也只是要人骂我你好像动手了吧?这个
怎么解释?」
女人目光望着我继续问道。
「我只是觉得那些男人很贱被一个狗一样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
的跟小丑一样而你既然那时候做了狗那就该有个做狗的样子摆出一副高高
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反正已经说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那样所以我索性一口气说完。
「你很傻不过……。
」
女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不过傻的可爱刚才你要是故意说假
话骗我我自然能够听出来到时候
我会亲自打折你的两条腿再打断你几根肋
骨我想这个伤虽然严重但是治起来不会很困难。
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遇到了也会帮你解决了说起来你挨顿打也不
亏。
」
「那说真话呢会不会打的轻点?」
随着女人的一句话感觉那种压抑的气氛好像缓解了一些于是试探的问道。
「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女人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讶然神情问了一句。
「硬气不代表喜欢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办法当然平安最好。
」
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说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说是平庸骨子里又有种常人
没有的傲说是骄傲又透着一种惫懒而且还傻乎乎的傻的可爱。
」
女人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顿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儿还没问
你叫什么呢?」
「王京。
」
我觉不相信一个能找到我住的方来的女人会不知道我叫什么不过既然问
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沉吟了几句然后道「好名字穷则如琼玉高洁清白于人世
达则如帝王王于京左鼓掌间掌控天下。
」
「嗯」
听到女人的话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并没有那么深刻的含义无非是父亲以
前当过兵希望我有机会可以去华夏两大不朽城中的炎黄帝都去走一走看一看
不过我记得母亲以前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有个道士这么跟我说过还送了我一块
玉佩只是后来丢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女人有说出来这一番话虽然不是一字不
差但是却意思相同。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混到现在还不如一条狗混
的好。
」
我暂时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烦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着摇摇头
「不如一条狗?」
女人重复了一遍然后歪着头对我说道「你是在说我?」
「没有绝对没有这次绝对是口误。
」
我连忙开口解释是我说的我认没有的事我可不会乱认不管当时这个女
人如何至少现在她帮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没什么本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我也不会随便瞧不起她因为她下贱就以为她帮我是理所应当的至少现在来看
她不欠我的反而我还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么人我都要还。
「我相信你。
」
又在我以为女人觉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的时候女人点点头。
「呃。
」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刚才说了不会对我撒谎也不限于撒谎刚才那种情况下你都没有
故意骗我我自然会相信你现在说的。
」
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又继续说道「刚才的话我只说了一半如
果那些话是你撒谎的话我刚才说的打断你的骨头是真的。
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么……」
我听着女人拉长音心下不由得一阵忐忑感觉说的是真的一顿打应该也免不
了。
不过事情显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儿也就是这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身子缓缓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离
我更近了然后突兀的毫无预兆的猛然一曲腿双膝直直的跪在上同时双
手托起来自己右手上那条不明材质上面带着一层细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
说的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错那么自然是奴的错了贱奴斗胆刚才故意试探主人
请主人责罚贱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处罚。
」
「呃。
」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我缓缓的问道「你确定你是认真
的不是在开玩笑?」
「自然认真的。
」
婉儿眼神中那种张狂肆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了起来身上凌厉的气势都好
像柔化了很多。
「为什么?我无权无势给不了你任何事。
」
望着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带着不解而且这绝不是装出来的在我看来
或许真的有人会把那些东西当成情趣可是无论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觉得谁会找
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做什么所谓的主人。
「金钱或者权势我并不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我也并不在意那些。
我不
知道你眼中所谓的主奴代表着什么含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一刻我没有吃药
也没有发疯更没有被人胁迫操控我就是喜欢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现让我心动
我愿意以一月为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后我婉儿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
奉于你任你蹂躏。
」
「就像av电影中那样?
」
我看着上的女人手掌试探性的拿过来那条鞭子出乎我的意料这条看
上去最多不过一两斤重婉儿拿着也没有任何吃力感觉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
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么电影奴只能告诉主人电影只是电影主人不要当真。
」
婉儿嫣然一笑缓缓说道。
「果然如此。
」
我心中刚刚发出一声这个感慨还没有说出口婉儿却已经紧接着开口了
「奴会做的比她们任何人更优秀不过奴有一个请求尽管这段时间似乎没有
资格提出多余的请求主人有权利任意玩弄奴都会尽力服侍但是奴还是想告
诉主人奴更愿意被主人暴力摧残。
」
「飞来的艳福吗?」
我心中如是想着可是又觉得不该有哪个有钱人跟我开这种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着婉儿这种美女提出来的这么诱惑的要求我早
就心动不已了没有犹豫太久我点点头。
把那条很沉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着婉儿的额前慢慢的下滑划过
她的脸蛋感受着那惊人的细腻于柔软那是除了几次和一些长相一般的女同事
一夜情完全无法感受到诱惑然后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儿精致的下巴拇指顶开
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齐洁白宛如编贝的皓齿上摸索着「很好既然你愿给我
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乐于享受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让我玩无论如何我都不
该拒绝。
」
「呜……」婉儿因为我的答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带着一种戏谑与顽
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抚摸中发出了一声低呜然后又道「谢主人收留
一月之内婉儿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请主人千万不要怜惜。
」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使用手册我可以有什么权利?」
「身为主人您不该用这种口气而是应该用命令这是奴对你的建议如
果您做得好以后也许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于说使用手册那就要主人您自己开
发了奴和很多人玩过也以这种方式侍奉过不下百人长的三个月短的一两天
其中有一些视频如果主人有兴趣奴可以给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们只是给主人
一个启发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后再交给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发
挥就好。
不过奴可以告诉主人不电影中那些东西或者主人想到的东西主人尽管放
心在奴这里实验就好另外鉴于主人的财力似乎不太好这段时间奴为主人准备
了五十万资金储备主人可以随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现。
」
「听起来好像很诱人的样子不过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呢?我也不需
要你再给我解释了你现在去外面帮我把那几个找我麻烦的人解决了然后把衣
服脱在外面垃圾桶回来给我跪拜行礼。
」
我看着婉儿眼中那种分明带着骄傲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刁难。
「这是主人第一个命令吗?」
婉儿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是啊说的那么好听不会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为这对她就是个很刁难的事毕竟当初酒吧里她之所以脱了其实那
里环境特殊何在外面脱衣服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外面虽然人不多但是还是有人的如果他们要摸婉儿呢允许吗?」
婉儿眼中带着笑意问道。
「呃还是不要了吧。
」
我这么说着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说不想婉儿被摸还是觉得叫她做那
些事太过分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我心中被婉儿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儿去执行
我刚才好像荒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来这一次的游戏应该不会无聊主人第一个命令婉儿会
很好的执行的就算是婉儿正式对主人认主的仪式吧。
」
婉儿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响起不等我回过神来婉儿已经翩然离开屋中似
乎还回荡着一种高级香水散发出的淡淡月桂香气。
异种婉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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