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9)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9)性奴格斗2020年12月12日作者:kimi字数:10502从规划到建成,西郊格斗公园仅用时半年的时间就开幕了,也是平安市时隔半年之后再度迎来全国性质的大型活动。【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性奴格斗一向都是受男性欢迎的运动,但是帝国却完全不鼓励,甚至禁止这项运动的发展。

    主要是性奴格斗多被博彩行业所利用,成为开盘赌注的工具,有了巨大利益的诱惑,很多性奴被主人强化训练,参与地下拳赛。

    帝国禁止这项运动一方面是帝国不鼓励公民进行赌博,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原因是,禁止男性公民利用性奴的劳动取得收入,也就是说,男性公民可以任意驱使其购买和租用的性奴,但只能作为消费品使用,不能作为生产资料使用而直接或间接获得经济利益。

    这也是性奴与一般从事生产女奴的最主要区别。

    子仪为了让这项运动合法化做了相当多的工作,终于将它搬上了舞台的中央。

    看着人声鼎沸的拳赛现场,想着转播权收入和广告收入都十分令人满意,包厢内的子仪显得十分激动。

    第一场比赛当然是垫场赛,量级较轻,选手要求身高165cm以上,体重不超过45kg,胸围要达到D罩杯,这对于性奴来说当然不难达到,但是要在其中选择运动能力出色的,便要花一番心思。

    两只性奴,一只身披红色战袍,一只身披蓝色战袍,站在拳台两侧,接受赛前处置:第一步是撕袍,战袍被撕后,两只性奴都只剩下赤身裸体,只有手腕和脚腕上绑着的红蓝皮带区分红角和蓝角,而后二人由站转跪,由跪转趴,向四周观众行大礼感谢。

    于此同时,第二步处置也同时进行,就是挂彩,各有一名工作人员手持带刺的鞭子抽打两人,每一鞭都有血花渗出,工作人员很有技巧的让鞭纹错落交织,更好的给观众以视觉冲击。

    之后便是第三步,泄身,两人趴在地上,完全顾不得浑身的鲜血,高高将屁股撅起,用小穴对准后面的电动炮机插了进去,一会的工夫便淫水乱飞,喷了一地。

    此时观众的热情也被逐渐调动了起来,赛前处置也到了最后一步,烙乳,每一场比赛,都是拳手的一场荣耀,此时就是在拳手的胸前,烙上本次比赛的徽记,并永久保留,同时难免在烙铁落下的时候,乳汁从乳头喷出,原来早在它们上台前,便注射了大量的催情剂,此时乳汁已经胀满了两只性奴拳手的乳房。

    这一套赛前处置对于一般的女奴,早已能让它们奄奄一息,对于拳手而言,也足以令它们手脚发软。

    但是随着铁笼的门砰的一声关闭了起来,两只性奴拳手,不得不打起精神,因为只有一只性奴能够从铁笼中走出去。

    笼子里面,只有生死。

    刚开始的进攻多以前手拳的试探为主,催情药的存在令它们有些打不起精神,红角拳手一个不注意,错判了距离,中了对方一记后手拳,好在对手也受到影响,拳力不大,红角只是踉跄了两步并没有倒下。

    台下的观众不断催处双方进攻,台上的拳手倒是很有节奏,最初的两三分钟时间恢复后,便开始寻找战机,它们知道,如果不能在15分钟内决出胜利者,两人都会被判失败而处决。

    红角拳手的双乳在药剂的影响下涨的很鼓,随着拳手移动而不住的晃动,虽在观众看来很是香艳,但却成为了拳手的障碍,对方一记攻击得手之后,便扑了上来,一记鞭腿,红角赶紧提膝防御,蓝方紧追不舍,下探抱摔,双方很快陷入地面缠斗。

    双方施展了一些地面擒技,但是都没有生效,这一波双方的体力都被消耗了不少,不得以抱在了一起,以获得了一些喘息时间。

    可是裁判怎么会允许这种拖延比赛的行为,远程操作两人埋在阴道里的电极对二人进行了电击。

    点击使得两人暂时失能,在地上不住打滚,分了开来,电击结束重新回到了站立。

    两个人下身由于电击又泻了一地,同时喘着粗气,红角拳手被乳房的胀痛感折磨的异常烦躁,觉得必须做点什么释放乳房的胀痛和负担,便下了狠手给了自己乳房一记重拳,喷出大量的带血乳汁。

    恰巧此时,蓝角拳手冲了上来,红角拳手的乳汁恰巧喷到了蓝角的眼睛里面,蓝角的前手拳被红角侧身闪过,后手拳不得不放弃,转为清理眼睛恢复视力,此时蓝角已经冲到了红角原来的身位,那里的地上,有红角刚刚泄身留下大量淫水,蓝角被迷了眼,脚下一不注意摔倒了。

    红角拳手看准时机,提肘对准蓝角拳手,从高处砸下,蓝角勉强闪躲,还是被砸中了下面几根肋骨。

    当红角拳手听到了对手肋骨断裂的声音,就知道最终是自己活下来了,尽管蓝角拳手求生欲很强的想要站起,但是剧痛已经使它的意识都不是那么清晰了,只能依稀的听到场外不属于自己的欢呼声。

    红角拳手补了一记重拳在对手的下颚,使得对方彻底昏了过去。

    胜利者此时抬头看了看比赛的时间,15分钟的比赛才过了5分钟,庆幸自己的运气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同情起对手。

    按道理,接下来的时间属于虐杀时间,没有人会阻止获胜者对此时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对手做任何事情,获胜者一般也会通过这种残暴的方式给末来的对手以震慑。

    所以,尽管很同情对手,红角拳手为了将来的比赛也必须展现残暴的一面。

    用手挖出对手双眼然后撕掉对手双耳是不成文的规定动作,红角拳手做完后便直奔昏迷对手的下体,她必须从阴道深处挖出埋在那儿的那个电极,它也是开启铁笼的钥匙,此时的红角拳手发现,自己的拳头因为一系列的重拳已经肿胀起来,很难伸进对手的阴道,摇了摇头,决定用更加暴力的方式将阴道撕开。

    它用双臂夹起对手的双腿,对准下体提膝猛击,将耻骨击碎,然后转膝为脚,猛的踹进下体,只有腿部的力量才足以将阴道撕开。

    一个个包厢内的观众此刻也是血脉喷张,子仪也兴奋的加紧用鞭子抽打自己跨下的鸥洋,鸥洋的舌头上翻出一阵花样后,又极快的将子仪的龟头吸到喉部,顿时便感到精液喷涌而出。

    子仪发现好久没有这么兴奋的射到性奴的嘴里了,今天的时间也比往日短了不少,一方面觉得鸥洋的口活确实出神入化,变化多端,另外一方面也感到了性奴拳赛的独特魅力,相信各个包厢里的观众也能达到同样的高潮吧。

    无忧宫内,略显老迈但眼神锐利的执政官陛下也在观看这场拳赛。

    「子仪这家伙果然不负所望,弄出来的这个拳赛还是挺像模像样的」执政官对身边的秘书说道。

    「还不是陛下在背后支持,不过这小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找个机会召见他一下,提点提点。

    哦,还有一事向您汇报,后勤本部调去的楚萧送的那只性奴,他还是收下了」秘书恭敬的说道。

    「这种小事,以后就不要汇报了」执政官面色一沉。

    「是」秘书恭敬中略带了一点恐惧。

    「召见的事情,你寻个机会安排吧,不要弄的太正式」执政官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是」省城女红院。

    就在拳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的同时,蓝沙正在这里的夜间培训班里面学习。

    作为梦娇服饰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得益于帝国改革的新政策,蓝沙不但拿着高薪,还有分红,这让她有能力在公司旁边的公寓楼中买了属于自己房子,落户地上世界。

    同时她也有了自己新的目标:找到一位合适的男性,付出一定的代价,成为其伴侣。

    蓝沙公司里和邻居中多有很多刚刚毕业,经济基础比较差,并没有能力购买性奴的男性中层公民的存在,这些就成了蓝沙的主要目标。

    当然,蓝沙的职位和金钱对于男性的吸引力还是不够的,所以她抓紧一切时间参加性奴夜校的学习,掌握更多服侍男性的技巧。

    蓝沙选择的这种短期强化的全面性奴能力提升的课程,由于需求远没有专项提升课程那么多,所有只有省城才开设,即使是这样,也只有寥寥十几个人参加。

    蓝沙每天下班之后都要赶来这里接受3个小时的训练课程,在这里认识了两位同学——桂茗和梦娇。

    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的人总是有很多话题聊,这种培训班里的老师也没那么多严格的要求,所以环境还是很轻松的。

    今天晚上的课程项目是足交,老师针对丝袜的选择和使用讲解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让学员门利用模型进行实操了,这种模型有专门的引导程序和传感系统,在配合老师的巡视指导,是非常有效的训练手段。

    桂茗在中间,蓝沙和梦娇分别在两边,就这样一边练习,一边趁着老师去指导别的学生的时候,聊天。

    「我看你刚才听的那么认真,这种课程在女红院应该是很基础的吧」蓝沙问桂茗到。

    「我呀,当时在女红院的时候就不太注意这些性技巧方面的训练,喜欢参加那些文艺活动,所以才成为了官奴。

    这里的课程针对的是长期服侍一个主人的花样技巧,强调多样性、新奇性和更多的情感融入,官奴不太讲究这种变着花样的调情技巧,更加强调程序清晰、表现稳定、坚韧持久,毕竟做官奴的时候每天都是不同的客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被主人送到这里来的原因吧,所以这类的课程,我一定要认真学习适应」桂茗回答到。

    「真羡慕你们两个有个主人服侍,还是年轻又有才华的上层阶级,还愿意花钱送你们到这里培训深造。

    而在我身边,最多也就能找一找那些一点都不上进的小职员,就是这样,人家还看不上我这种身份」蓝沙感慨到。

    「应该是我羡慕你们两个才对,你们都是这算这个世界里的另类人了,要是早几年,或者说没有主人提出的这些创意和设想,你们一辈子都无法跳出地下世界的限制。

    而我,不过是上个时代的产物了,只会恪守本分的把官奴这件事情做好,即使是现在成为了主人的性奴,也很难转变这种思维。

    让我像你们俩一样,选择冲破阶级束缚,简直是天方夜谭」桂茗不知是在劝慰蓝沙,还是更像在劝慰自己。

    「你就是对自己要求的太高了,总是绷的那么紧,时间长了会让人乏味的」梦娇插话到。

    「数年的官奴生活早已将我的性格一点点碾平。

    算了,不说我了」桂茗话题一转:「蓝沙,你的伴侣找的怎么样了,千万可别找那种暴虐成性的」「在办公室里,大部分男性都装的很好,看不出来的。

    私下里,哪有不喜欢虐打女奴的男性啊,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放心」蓝沙虽然口气很笃定,但是声音中还是透露出明显的不安。

    「你不像性奴一样,经历了女红院四年如一日的酷刑折磨,也不像梦娇那样,天然对受刑这件事情耐受极强。

    你忘了昨天练习阴道滴蜡的时候,你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了」桂茗说到。

    「我,受刑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远高于正常人,这是天赋,说是基因突变的结果,你是学不来的,就不要想了」梦娇插话到。

    听到这个话,蓝沙有些失落,又暗暗下定了决心,公司同事里面倒是有个性情温和的选择,虽然唯唯诺诺,没什么出息的样子,但是受刑训练时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还是久久挥之不去,让蓝沙坚定了这个选择。

    距离子仪许诺给一鸣的时间到了,丽佳被送到了刑研院一鸣的办公室,附带的有关的手续,丽佳被正式送给了一鸣。

    虽然二人长期同在司法系统任职,但毕竟男女有别,再加上一鸣和他的刑研院平时就低调而神秘,所以丽佳对一鸣还是很陌生,对刑研院的了解也比较有限。

    屏退了其它,此时的办公室里只有丽佳和一鸣二人,丽佳跪在一鸣面前,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窗外的天空飘着几朵云彩时而遮住阳光,丽佳的脸上忽明忽暗,贞操装束也时而反射出光晕,只是颈环上刚刚被打上了「待废弃」的字样,几项功能被屏蔽了,虽然发型依然被梳的一丝不苟,但依然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松散,人完全没了精气神,身心松垮的跪着,面对命运的终点,。

    丽佳看着身上的贞操装束,内心一阵苦笑,曾经是多么希望能够有机会解下这身上的束缚,此刻却要把它当作自己最后的保护。

    一鸣静静的端详了一会,然后轻轻的扶丽佳站了起来,然后解下了她的贞操装束,一边认真端详一边轻轻抚摸丽佳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问到:「有什么感觉嘛?」虽然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但是丽佳还是能够分辨出这种感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到:「禁忌的感觉,作为一个阉女不应该有的禁忌感觉」「喜欢吗?」一鸣紧接着问。

    「阉女的世界里只有对不对,应该不应该,没有喜欢不喜欢的这种描述」「成为下层公民所要受的这种割礼,其实历史要比你想象中的长」一鸣慢慢的讲述起来,「王朝时代,皇帝身边也有俘虏或者罚没的女性政务人员,为了让皇帝安心工作,或者是出于惩罚的目的,也会对她们施用类似的刑罚,叫做幽闭。

    最为极端的情况,就是把人绑在柱子上,喝下一种根本没什么用的麻药汤,用钩子深入子宫勾住,另一端用重物垂拉,同时用木棒捶打下腹部使其子宫从阴道里面被勾出来,然后用细牛筋把连接下阴部已经脱落的阴道从连接身体的根部绑紧,再用刀子把脱落出的子宫和阴道割去。

    由于伤口被勒紧了,并不需要过多进行处理,只是抹上些有一点止血作用的草木灰。

    而乳头则用利刃割除并用草木灰止血。

    鉴于当时的医疗技术,大部分受刑的女人都挺不过术后的感染。

    甚至我也怀疑这记载的真实性,毕竟上古时代只有些许留下的文字资料,而那时关于这种事情的记载,也往往也是语焉不详」「不管什么时代,统治者的目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宿命,这一点从来没有过改变,即使是女权中兴的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我只是混的比较好的中层公民,不属于你所说的统治者这个阶级。

    我还是很同情你们的」「刑研院这个地方应该是离同情这个词最远的吧。

    况且也没有同情我的必要,我在下层公民这个级别,混的也算是顶尖的了,爬到这个位置的过程中,于公于私,欺压和迫害的女性恐怕只比你多。

    在男性面前唯唯诺诺的,少不了回到自己掌控的世界里加倍的作威作福。

    说的不好听一点,我也是踩着无数的人头上来的,所以没必要同情,你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极端的残忍手段直接给我上吧,」「你误会我了。

    我……」一鸣沉吟了一下,说到:「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大学生,学的是没什么出息的文学戏剧专业,大二的时候弄了个舞台剧本,正好找到你们学校配合排练和表演,那时候你才13岁」「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聪明、记性好,您把台词最多的角色给了我。

    不过那个剧本还真是写的烂啊」回忆起这些往事,丽佳也放松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哈哈,就是这个笑,和那时候一模一样,透出那种聪慧和狡黠」丽佳倒是不好意思的低下来了头去,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有意无意的遮住胸前割礼留下的痕迹。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一鸣也看到了这个变化,继续说到:「只可惜我那个时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末来注定的中层公民,并没有权利预订你做我末来的性奴。

    毕业之后,也攒了些钱,想方设法查阅你的消息,得知你已经参军,成为一名军官了」「是啊,成为军官,我已经就是这个不堪的样子了」丽佳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些割礼留下的痕迹,苦笑到。

    「不过,如果您不嫌弃……」「听我说完,」一鸣打断了她,「从那之后,我抛弃了做一个文学家的浪漫想法,加入刑研院,努力往上爬,成为这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暴虐存在,就是为了推动一项封印许久的课题——女性割礼复原。

    最近,终于有了突破」丽佳身躯一阵,突然想起了之前晓艺和她说的那些有关变革与希望的对话,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晚上,子仪刚刚准备休息,沈富的突然造访令子仪激动万分,这一段时间的前线生活让沈富看上去多了些沧桑和愁容。

    「怎么看上去心思有些沉重啊,西南边陲的战事不容乐观?」子仪屏退了身边的性奴,沏了杯茶给这位老友。

    「你知道,这西南地区本就人烟稀少,物产也不算丰富,帝国一直以来靠的是宗教控制。

    「「嗯,这个地方颈环控制也不大划的来」「更糟糕的是西南地区与南刹国绵延数千公里的边境线,几乎是无兵把守的状态。

    几乎没有男性公民愿意前往自然条件如此恶劣的地区驻守,高精重型自动化装备也不适合在这里作战,没有集中的颈环控制,女性士兵也极易叛逃或反水」「南刹政府的态度呢?我们可以通过制裁手段让迫使南刹政府建立边境无人区」「南刹政府非常弱势,几乎是无政府状态,无数小部族,少则几百人,多的也就勉强上万,完全没办法控制。

    他们人均社会产值极低,帝国要是加强控制,都不够成本。

    唉,说起来这也是帝国早期时候的政策失误,本来这个南刹国有一套传承千年、非常完善的种姓制度,帝国通过控制高种姓,就可以享受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和廉价劳动力红利,但是帝国同时也忌惮这批高种姓,直至最后矛盾不可调和,发动了种性火绝的行动。

    从此,社会体系被完全打乱,至今都无法恢复控制,各种部族武装势力纷纷涌现,屡次向帝国边境骚扰,近期更是上升了不少规模,成为了老大难」「你这岂不是一去,掉进了苦海,这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问题呀」子仪为老沈的前途担忧起来。

    「话还真不能这么说,这番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也让我对这个周边邻国的治理和干预有了不少理解,关键是最终还是要通过政治手段解决这方面问题。

    比如说,以前我们要培养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是从这个国家挑选出那些聪慧又忠诚的小男孩,阉割掉之后送到我们建立的专门学校里面学习,毕业后分配回去在社会的各个层面来进行统治和管理。

    这样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存在一个问题,这些聪慧和忠诚的统治者并不能繁衍后代,不但这个国家的居民素质就会越来越低,这些统治者也不能建立起传承有序的统治阶级,政府变越来越走向无能和薄弱。

    帝国已经准备放弃这种选拔和培养方式了」老沈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茶杯嘬了一口。

    「这还是我认识的老沈吗,真不可思议」子仪不仅重新审视起老沈。

    「毕竟帝国高层有意让我末来辅佐你嘛,这点基本的上进心还是有的。

    今年跟你说这个事情也是想让你早些动动脑筋,提前谋划一下。

    毕竟设计制度体系搞改革这种事情,就不是我能玩了来的了」老沈放下红茶,一口气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子仪急忙问。

    「我说,我就是一介武夫,搞不来制度改革这种事情,得你来」「不是这句,上一句?」「啊,哦,这不是提前知会你,让你动动脑筋嘛」「不是不是,真是急死我了,再上一句?」「嘿嘿,有点小道消息,执政官陛下可是很认可你呦,有意让你接班呢。

    否则你以为你这这里搞的这么大,又是时装周、又是性奴搏击的,能有这么顺利?你装在兜里的那些钱,能没人眼馋?最近执政官陛下日渐老迈,也该是培养接班人的时候了。

    透露给我消息的大领导也有这个意思,让我帮帮你。

    不过接班人这种事情嘛,这个考验的过程都会很长,也不会单单只有你一个候选人」「嗖——」,子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昏暗的灯光下,直直的看着老沈。

    「对了,下月3号,你是不是要去帝都上新的一期青年干部培训班?」「是啊,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到时候我们还会在见面的」「我们会是同学?」「你看我还像青年干部嘛?」「靠,不会是讲师吧」「嗯,刚被任命的巡回宣讲团的讲师,到时候会具体介绍一下西南的局势。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消息渠道说,执政官陛下有可能利用此次你去帝都的机会接见你,好好准备准备吧」蓝沙所在的公司在内衣这个产业发展的如火如图,公司里的中层阶级男性要么想着捞功绩,争取在向上爬一爬,要么想着捞点钱,再去买几个漂亮的性奴。

    这两样都混不上的,只能欺负欺负办公室里的女奴,设计三科的副科长黄靖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天,首席设计师蓝沙组织设计三科的设计师们开会,汇总下一季度新款设计。

    会议室里,蓝沙坐在长桌的尽头,正对着投影幕布,会议室里只有一位男性,就是黄靖,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靠窗户一侧沙发椅上,其余科室的人员则拥挤的坐在他对面靠走廊一侧,就连三科的科长也不敢坐在黄靖的同一侧。

    包括蓝沙在内,这些女奴都只能坐在四棱椅,这种椅子四方形的椅面十分狭小,也没有靠背,椅面中间些许向上隆起,呈一个四棱锥的形状,虽然不像四棱锥的刑具那样细长尖锐,但是锥尖扎在小穴上也十分难受,这使得设计师女奴们并不敢把全身的重心都放在四棱椅上,必须用更多的用双脚辅助受力。

    这样的椅子坐起来无疑十分的煎熬,如果不是公司的硬性规定,她们宁愿像在工位那样跪在地上办公。

    蓝沙还能用手撑着桌子,平衡自己在椅子上的受力,其它的女奴只能按照规矩,将双手背在身后。

    众位女奴按顺序用投影屏幕进行款式的介绍,轮到黄靖的时候,蓝沙皱了皱眉头,又正了正襟,看向黄靖:「咳,下面请黄先生来介绍一下您的方案吧」黄靖点了点头,对坐在对面最末位的刚调入不久的小助理说道:「资料在我进门的时候给你的U盘里,帮我播放一下吧」「啊,什么U盘,进来的时候,您没给过我东西呀」小助理顿时紧张了起来。

    其它女奴一看,便知道黄靖这是要戏弄小助理,找的理由,当然也是没做工作的托词。

    「你就不要藏在身上了,拿出来吧」黄靖看向小助理。

    「没有,我没有藏」小助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急的好像马上要哭了起来。

    「领导,您看…」黄靖特意使用了敬语,玩味的笑着,对蓝沙说道。

    「先生,您请自重,叫领导可以,但是不要对贱奴我使用敬语」蓝沙也感到十分无奈,面对男性的为所欲为,她只能通过配合的方式息事宁人,否则事情闹大,纪律部门找上门来,只会按照男性的一面之词处置。

    蓝沙只得声音严厉的对小助理说:「放肆,站起来,把衣服都脱光,让黄先生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藏在了身上。

    记住,不管一会发生什么,都不要哭出来」小助理忍住没有哭出来,站了起来,自己脱光全身的衣物,然后双手抱头,双腿分开,任由黄靖猥亵。

    黄靖用手慢慢地抚摸过小助理的皮肤,偶尔貌似无意的划过敏感地带,不过在这过程中。

    过了一会,小助理从一开始的错愕中缓省了过来,想到黄靖不过是在找借口戏弄自己,这在工作中实在太过常见,也是帝国男性最基本的权利之一,心态变平衡了下来,眼神也不再四处的求助,而是冷漠的看向前方。

    黄靖见自己的奸计没有得逞,反倒对戏弄小助理失去了兴趣,变看向蓝沙,我觉得她应该是把U盘藏在了阴道的深处,我这手也伸不到里面呀。

    蓝沙无奈,命令小助理弯腰把上身爬在桌子上,屁股撅起。

    然后让人找来了一个大号的扩阴器,拿在手中,问黄靖到:「怎么,是先生您来,还是贱奴我来?」「我哪会用这种东西呀,万一给我们的小助理弄疼了,你们又该私下里说我的坏话了」「黄先生可不能乱说,您做的这些都是帝国赋予您的神圣权利,如果谁私下里胆敢评论,建议您直接报告给纪律部门处置」蓝沙说着,便将扩阴器插入小助理的小穴,双手用力握紧手柄,将小穴扩至最大,足以让男性的手掌毫无障碍伸进去。

    小助理毕竟是用来生产工作的一般女奴,小穴根本没有经过开发,哪经受得住这种刺激,顿时阴道被撕裂,鲜血流了下来。

    蓝沙示意让黄先生仔细检查。

    黄靖看着小助理干瘪的屁股、略显粗糙的皮肤、末经训练的干涩小穴和在刚才这个过程中完全一声不吭的状态,对自己亲自动手玩弄小助理这件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本来也只有让蓝沙难堪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于是说道:「呀,还真是不在里面哪,说不定小助理已经趁着我不注意,把U盘交给了她的同事藏了起来。

    领导,怎么办呀,U盘里可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设计,一定会在下一季的发布会上大放异彩呢」蓝沙瞪了黄靖一眼,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自己的怒火,还是吩咐到:「所有女奴,都把衣服脱光,上身趴在桌子上,让黄先生检查」很快,办公室里的女奴便排成一派,撅好了屁股。

    黄靖手里掂量着扩阴器,在这些女奴的身后来回踱步,这些女奴有白有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排成一排更是杂乱无章,毫无美感可言,远不如公园里人肉躺椅来来得好看,当然,即使是最差的性奴也完全不是这些办公室女奴可以比拟的。

    此时的黄靖当然不是在欣赏这些,而是在思考如何能够让高高在上的蓝沙屈服。

    会议室靠走廊的这一侧只有透明的玻璃隔开,里面的一举一动,从外面也都可以看的见。

    办公室里的其它女奴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错过来看热闹,但是这排成一排的屁股和在后面来回踱步与蓝沙对峙的黄靖还是引来了办公室里设计一科一位男性员工的关注,他并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在远处观察了一阵,大致看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清楚了黄靖的咄咄逼人和蓝沙的不断退让,眼看着恐怕蓝沙也要被迫屈服,他终于忍不住冲进会议室,对黄靖说道:「行了,黄大哥,别让这些贱奴脏了你的眼和手,晚上我请你,我们去女红院找几个耍耍。

    哎呦,你看看,这贱奴还流血了,这要是蹭到身上可大大的不吉利」「哎呦,景至,我还没把蓝沙怎么招了哪,你这就坐不住了」说着,走到景至的耳边,小声说道:「最近可不怎么见你去女红院玩了,就许那蓝沙的小骚穴伺候你,不许我也用用?难不成你真的要娶个上班挣钱的女奴不成?」虽然黄靖貌似在耳语,但声音也足以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

    景至的脸突然就变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有些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他被戳穿与蓝沙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去超市捡打折货被撞见的那种尴尬。

    不对,打折货只是便宜而已,蓝沙可是倒贴上来,完全不要钱的。

    蓝沙更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的身份,让景至蒙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景至看到蓝沙的不安,转羞成怒,又不知道如何发怒,打落了了黄靖手中的扩阴器,径直盯着他。

    黄靖看到自己戏弄蓝沙的目的基本达到,又有男性的参与并不适合继续将事情闹大,变扑哧一乐,对景至说:「我错了,我错了,老弟,我上班不久图个开心嘛,你是有上进心的人,顺应国家政策,有出息呀。

    我落伍了哈,落伍了,那个晚上女红院我请客,啊,我请客,先撤了」说罢,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虽然,事情告了一段落,但是却深深的伤害了蓝沙和景至。

    其实这并不是景至第一次因为这件事情而苦恼,就在几天前,公司的几位男性领导找他一起晚间消遣,也说到了这个问题。

    公司的一把手给他一番长谈,摆明利害:「虽然这个蓝沙在女奴中算是样貌不错的,也努力上进学习性奴的技巧,但是毕竟和性奴没法比。

    另外男性蓄奴一方面为了自己消遣,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面子和排场,你娶个上班挣钱的女奴,你在圈子里就很难混下去,末来也就升职也就希望渺茫。

    刚大学毕业谁不是穷一些啊,等你工作一段时间,见识也就广了,就不把蓝沙这种货色当回事了,也有钱找更好的。

    最后,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咱们这个公司说白了是子仪阁下的,有消息说子仪阁下可是十分喜欢这个蓝沙,这不一句话她就当总监了,子仪阁下呢,性格思路不是我们能比的,万一哪天来了兴致,要这个蓝沙前去服侍,却发现他嫁人了,这就麻烦了不是。

    所以,你最好能想清楚。

    要是想清楚了,我就安排你多出出差,一方面远离这个蓝沙,另一方面也多挣点补助,让你早点买个性奴」今天的事发让景至觉得大领导说的对,就要求先找个地方出个长差,借个机会冷静下来,想想清楚。

    蓝沙也清楚景至这次出差有躲她的意思,但她并不知道大领导的道理,只是越发觉得黄靖的可恶,越发觉得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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