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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9月9日冰川横亘于天地,浓厚云山罕见地消弭开来,露出如洗碧空,高悬着暖日,映照着雪峰。

    经年难见的晴空下,两道白痕划过天穹,现代象征之一的人智结晶造访了世界之极。

    来自英格兰的飞机载满了货物,也稍微携带了十数名特殊的存在。

    周籍,便是其中一员,乃是时钟塔植物科的魔术师。

    从名字便可看出,他并不是欧美人士,而是来自那古老的国度。

    如非意外,现在他也将继续留在那冉冉升起的红色之星。

    但,很可惜,作为源自西历前便开始传承的魔术世家,自一甲子前,系谱断绝!祸根乃是【影长陵】的发掘,那是国家对长陵全面发掘前,周家便从更为深秘之处发现了惊世之物!作为代价,便是全族几乎覆火,不得不远迁海外。

    而西方的魔术基盘,乃是截然不同之物,即便是历史悠久远超西方那些世家想象的刻印传承,也在一代间便彻底衰落。

    到了周籍出生时候,他几乎与难有魔术作为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这样的结果是不能容忍的。

    传承至今的一切,不当断绝!在爷爷的勒令,父亲的默认,母亲的觉悟下,从【影长陵】发掘的那个被动用了。

    本来是过于高深的超凡之物,但这些年来吸纳了部分西方魔术后,结合周家之道,一种特殊的法门被开创了出来。

    没有人体实验过,那会超出业已虚弱的周家掌控,但看那些化身异物的魔女,失败的后果也当是可以挽回的。

    所以,举族之冒险!就此进行——……出了飞机,呼啸的寒风伴着雪粒席卷而来,即便提前施加了魔术,周籍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视线。

    回望过去,那是看上去文静冷清的眼镜少女,单手捧着书,同迦勒底其余迎接人员格格不入,散发着独特的氛围,像是醇厚安娴的美酒。

    推了推镜框,少女跟周籍对视了一下,扭身回到了研究设施中,看样子确实不是迎接人员。

    怎么说呢,实在是叫周籍印象深刻的美少女,就算是朴素的白大褂与黑框眼镜也丝毫遮掩不了那份绝代芳华。

    嘴角噙着笑意,男人同其余备选御主一起踏入了这末来的工作机构中。

    观星台,这是少数能让周家承认有足够厚重感的设施,现在看来,其进步性真是远超想象。

    在温和的橘发男人那里做了身体检查,闲聊时了解到了那位少女的芳名。

    “芥雏子她,挺孤单的,就算跟A组的大家也保持着距离。

    而且不肯接受健康诊断,真是头疼,所长也认可了她的行为。

    ”摸着脑袋,笑容很暖的医生有些抱怨。

    “您劳苦了。

    ”周籍似乎对对方的无奈感同身受。

    芥雏子之前便是迦勒底的研究人员了,现在更是御主候补中最优先的一批,虽然周籍同样是御主候补,但那是截然不同的。

    A组,如此定名便能感受到迦勒底对那八人的期待。

    而作为其中唯三的女性,芥雏子似乎是时钟塔的植物科出身,仿佛日复一日躲在角落看书便感到幸福了。

    “芥稚子前辈么,这就是,缘,吗?”周籍也是植物科出身,虽然核心魔术并非来源于此,但自然也有着对此的研究。

    就像他带到这纯白之地的色彩一样。

    “周籍先生,这就是鲜花吗?我只在书上看到过呢。

    ”A组最幼一人,像是白纸般纯净的无邪少女呆在无菌室中,周籍作为御主候补,偶尔有资格前来探视她。

    而他从伦敦带来的花卉,也在被检查过后,得以带入,事后这儿又要被专门消毒了吧。

    “是啊,医生满脸难色地说会帮忙打通关系的。

    ”周籍微笑着看着女孩。

    “真是,太感谢医生,还有周籍先生了呢!”少女露出天使般纯净的笑容。

    “这个,”少女根据自己从书中掌握的知识判断着,“是,雏芥子吗?”“对,从欧洲传到我的祖国的,不过那是西历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我们国家很多地方都盛开着这样的花哦~”“那肯定是,很漂亮的风景呢!”少女有些出神,男人沉默着。

    兴许吧,毕竟,他从没有踏上过故土过,祖国是怎样的,全是由长辈言说。

    由周籍专门栽培的雏芥子跟自然所生之物乃是截然不同的,但外在并无什么区别,色泽看上去也是常见的紫红,所以少女能依赖书本知识辨认成功。

    但,外在并不代表什么,就像周籍虽然土生土长在欧陆,但因为家庭教育,对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迷惘过。

    给纯净无暇少女带去鲜花的晚上,完成训练的男人回到自己房间,发觉门前已经有人伫立着了。

    还是那身白大褂,少女推了推眼镜,淡漠地看着男人:“周籍?”“是,芥雏子前辈,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周籍客气地笑了笑,打开门,邀请少女进入。

    “前辈?”秀眉微蹙,芥雏子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

    “毕竟不管是按照在迦勒底的次序,还是时钟塔的辈分,您都是我的前辈呀。

    ”周籍倒了杯热水,递给文学少女般的芥雏子。

    “都是御主候补,就不需要这么客气了,称呼是也是!”芥雏子接过水杯,摇着头道,“敬语也是多余的,让人生厌。

    ”滑顺的黑色秀发随着飘摇,少女闭目摇首的模样也透着娟美,叫人心为之摇曳。

    “你在看什么?”平静的面容似乎又冷了几分,芥雏子有些不快的样子。

    “抱歉,芥雏子前辈,您实在太符合我对梦中情人的想象了,一不小心就……”周籍似乎有些尴尬,摸着后脑勺,但并没有露出任何回避的姿态。

    “我说了敬语是多余的吧?”少女微微挑眉,“也希望你不要继续在我面前摆出这幅花花公子做派。

    ”“失礼了,不过这是只有对你时才有的一不小心呢。

    ”“哼!”微微侧过螓首,芥雏子并没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你来迦勒底,居然还带了花?”“毕竟是我的研究课题呢,就算北极对花朵很不友好,但总归要努力一下,不是吗?有人一直精心照料的话,再难的状况也能灿烂地熬过去才对。

    ”不是周籍错觉,少女的面色阴郁了些。

    “那,花呢?在哪里?”芥雏子不客气地环顾周遭,并没发现盛开的鲜花。

    “哦,在这里。

    ”周籍打开衣柜,将专门置于搪瓷罩中的雏芥子展现给少女。

    看到花的第一时间,女孩的瞳孔就收缩了起来。

    “这朵花,不会枯萎吗?”“不愧是植物科出身的芥雏子前……直接称呼名字,行吗?”“本来就该这样,过于迟钝了。

    ”“文学少女”点着螓首,催促道:“这朵花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

    ”“因为在下的研究需要,所以得要花朵一直盛开才行,便弄了些小把戏,改变了它的生长进程。

    ”“……”芥雏子沉默了会,颇有种像是要问具体是什么小把戏的样子,但看了看男人,淡淡道,“这株花不是原生的吧……我不是说魔术意味上的。

    ”“明鉴呢,芥雏子!”男人对少女比了个大拇指,“这是家里人专门采购自华夏江苏的种子,在伦敦稍微有些水土不服。

    而因为在下魔术的需求,真正盛开前便动用魔术干涉的话,会影响最终成效,所以用了一下嫁接的技术。

    ”周籍看少女一直注视着雏芥子,顺水推舟道:“芥雏子你好像很喜欢这朵花的样子,就送给你吧。

    ”本来正要开口说什么的芥雏子愣了一下,思绪被打乱,书差点从指间滑落。

    “这不是你研究课题吗?”“没关系,其实课题在到迦勒底当天就基本完成了。

    所以就算送给芥雏子你也没关系,而且你的话,也更方便带给玛修小姐看呢。

    ”“哈?”纤眉扬起,捏紧书册,芥雏子用书脊将镜框扶正,“那孩子是很喜欢花,但不适合,偶尔一次还好。

    而且既然里面有你的课题,送给我这个外人也不适合。

    ”“不!不是为了别人,是因为芥雏子你喜欢我才想送给你的!”周籍突然走近一步,发出了超直球的宣言。

    “突然说什么啊……”书都“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少女似乎有些生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完,扭头就走,连书都不要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耸了耸肩,小心翼翼地将雏芥子放回原位。

    ……迦勒底对御主候选们的身体检查的频率是相当高的,并不是因为玛修一人拉高了平均值,而是本就有此需求。

    包含不同状况下身体数据的详实资料统计完全,才可以充分在框体内灵子转移对象需要存在证明时发挥稳定的效果,避免极端状况下的意外。

    当然,并不包括某位“文静女性”,她不做身体检查。

    “真是大胆的行径啊,直接对芥雏子告白了,非常有勇气呢。

    ”医生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

    “是不是,传得有些离谱?”周籍觉得真相跟谣言还是很有差距的,他还没奔放到直接告白的程度,遮羞布对华夏人是很重要的。

    “我跟玛修说了后,她也觉得你们很登对呢。

    毕竟因为芥雏子小姐的奇妙氛围,也就沃戴姆可以稍微多跟她聊上几句呢。

    ”“玛修小姐是根本不会说出打击人的话语吧?而且芥雏子跟玛修不也有话能聊吗?我还是好好申明一下吧,免得给人家造成困扰。

    ”周籍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在身体检查完后很快就离开了。

    “都直呼姓名了,怎么想也是颇有进境。

    走得这么急,我就趁下个来前,随便吃点什么好了,我珍藏的……”周籍就像说的一样,一本正经地找好几个人说明了自己跟芥雏子告白这种事情,是根本没有发生的,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过大家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即便是总是一人独行的少女也完全了解到了封闭设施内的八卦传播速度有多么迅猛,看上去很正经的A组队长也在集队演练时趁机发表看法:“我觉得,就算身为魔术师,找寻自己的幸福时候也是不用顾虑这么多的!”还露出白亮牙齿举起大拇指,这个人以为自己在拍搞笑片吗?芥雏子的镜片都在反白光了,她真的有给这位来一下腹交拳的冲动。

    毕竟,平时捏书的手,正好空着呢。

    跟别人谈恋爱这种事情,少女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想都没想过了。

    虽然那个叫周籍的有些特别,让她分外在意,但那可是跟爱慕之类的毫无关系的情感,简单来说就是好奇罢了。

    在周籍头一次靠近迦勒底的时候她内心的雷达就被触动了,所以单独外出去观察了一番。

    久违的故国之人,而且,气息过度令她熟稔了,难道是楚霸王的后人?不,这不可能!雏芥子之花,这便是她主动上门的原因,被封存的时候察觉不到,拿去展示给玛修的那回,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跟自己近似的魔力波动。

    这怎么可能?亲自近距离看过一眼后便明白了原委,既然出产的土地相同,又有着因为传说产生的关联,单纯气息上的相近也不无可能,加之她便在此处,因为存在性过强,反过来同化雏芥子也是不足为奇的状况。

    对于周籍这个人类,她觉得跟其余人一样处理就是了,根本没有多交涉的必要。

    她,厌恶世人!想知道的依旧探明,芥雏子轻易地作好了决定。

    只是,当她在自己房间门前看到这个男人时,还是不免感到麻烦。

    镜片后的美眸闪现着危险的神光,芥雏子一瞬间考虑好了把周籍处理掉会不会招来什么难办的后果。

    答案是没有,她尤为不想跟这个男人接触。

    “真是抱歉,芥雏子,我一直忘记把书还回来了,那天你落在我房间了。

    ”她都重新准备好另一本了,不过自己的东西本来就该收回来。

    “拿来!还有,我们,没那么熟。

    ”冷冷地从男人手中取回自己的书,芥雏子发觉周籍藏在背后的右手还捧着什么。

    “好吧,芥雏子前辈。

    ”男人很上道地改了称呼,“作为给您带来困扰的赔罪,望您收下。

    ”原来是男人那朵雏芥子。

    “我不是拒绝过了吗?”芥雏子眯起眼。

    “但我看那天前辈模样,真的很喜欢这朵花的样子。

    而且课题完成后对我也没什么意义了,不一直灌输魔力的话,就会彻底凋谢的。

    还不如送给前辈您。

    ”“你在威胁?”芥雏子不爽地扫视着周籍的各个要害。

    “啊?”那一副懵然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少女揉了揉眉心,已经是可以永久盛开的【虞美人】就这么枯萎的话也太浪费了,而且自己屋里多一朵雏芥子,的确很适合。

    “前辈你误会了,只不过在南极一直让这花维持盛开对我状态还是有所影响的,为了之后的召唤准备,才……”周籍摆着手,解释遭到打断。

    “废物!拿来吧!”芥雏子直接从男人手上夺过搪瓷罩,一朵花而已,能耗多少魔力,人类魔术师就是脆弱。

    “以后别再跟我搭话了,不然,杀了你!”芥雏子用极寒视线扫过周籍,威胁后进入了自己房间。

    扯了扯迦勒底制服的领子,男人嘴角微抽,除了今天这回,他可没做过主动搭话的事情。

    不过,总之杀意基本退散,没之前那种说不定哪天晚上就被越想越不爽的芥雏子杀掉的预感了。

    之后,就是照常训练一段时间便可以了。

    随着两人完全没有交流,甚至很神奇的几乎遭遇不到,就算封闭机构的八卦之魂再怎么膨胀,也没了供给营养的土壤。

    颇为注重队员们个人幸福的沃戴姆也只能熄了怂恿的心思,只是,隔了快一个月,他发现芥雏子在偶尔的全御主备选集体实战演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将视线飘向周籍。

    这可真是有意思。

    很关心队员的队长先生自然要询问一下。

    “哼!不过是小问题。

    他之前给玛修欣赏过的那朵花现在在我这……请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基尔什塔利亚!那是因为之前闹出那种谣言,我才收取的赔罪。

    ”“确实,”沃戴姆点头认同,“所以那花枯萎了?”“只需要灌注魔力就能维持盛开的姿态怎么可能在我手上凋谢?只不过那花一直在掉色,现在花瓣都已经是粉红的了,这也太奇怪了!”少女的语气都一下子忘记伪装了。

    “喔,这种时候,直接去问本人便好。

    毕竟涉及私人的魔术,可能没什么隐秘,但我也不适合介入。

    ”“难道A组成员又一次陷入谣言中对你有好处吗,队长?”推着眼镜,芥雏子露出不快之色。

    “嗯,你自己也是植物科的,稍微研究一下……”“你也说了不适合探究其余魔术师隐秘呢,还是想办法让本人亲自来吧。

    ”考虑了一下前两次私下交流的反响,芥雏子觉得第二次状况显然好不少。

    “帮我通知一下,让周籍找机会不要被人注意得来我房间一趟。

    ”“放心,今天就能搞定。

    ”沃戴姆露出了充满感染力的笑容。

    “哈?”实在不想多交流了,芥雏子一如既往开始看书,脱离了对话状态。

    结果,训练完后,直到吃过晚饭也没人造访芥雏子房间。

    “看样子,也不是那么靠谱嘛,基尔什塔利亚。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芥雏子听见了敲门声,陷入沉默。

    稍微披了下外套,她无声无息地将门打开。

    “抱歉芥雏子前辈,为了能避开所有人注意,只能这个时间点了。

    ”周籍不卑不亢地压低嗓音说着,目光不由自主被与平素打扮截然不同的芥雏子吸引。

    乌黑柔亮的秀发泛着水光,披散开来,宽松的睡袍遮罩着虞美人娉婷的身段,却难掩颇有料的起伏,平常打扮完全想象不到纤细娇小的胴体包藏着此般惊喜。

    素面朝天的螓首丝毫没有失色,仍旧完美无瑕,天鹅似的雪颈同宽松布料间,隐约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玉肌。

    衣摆摇曳着刮擦白皙娇嫩的小腿,仅仅是相距足踝约莫十公分的曲线便叫人浮想联翩。

    为了开门而导致距离有些近的芥雏子不得不仰起脸看着周籍,第一时间就感受到那隐含着雄性意味的审视。

    “想死吗?”眯起美目,少女冷冷地开口。

    如果不是这回算她主动邀请,敢如此扫视她略微防备不足的娇躯,男人就已经化作尸块了。

    “您太迷人了,请务必饶我一命。

    ”双手合十,周籍认怂。

    真是毫不霸气,跟项羽大人没有半点相似,糟蹋了身上的那相仿的气息,让芥雏子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既然跟项羽大人气息接近,就该是顶天立地豪气冲霄的人才行!“戚!进来。

    ”少女不再堵着门,放任男人进驻闺房,在周籍踏入的瞬间,不知为何,她感到心跳有些加快。

    逃避人类过久了,上次与人在入夜时分单独相处是什么时候来着,长恭吗?略微叹息,芥雏子指着床头的雏芥子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花瓣的色泽越来越淡了?”“您能让我先研究一下吗?毕竟交给您有一段时间了。

    ”周籍申请般地说道。

    “那就尽快。

    ”芥雏子同意了。

    于是,男人便靠着美少女的床,重新细细观察了遍花纹叶脉以至雄蕊雌蕊的姿态。

    “还没好吗?”芥雏子坐在床尾,百无聊赖地摆着腿。

    “要不芥雏子前辈你让我把花带回去,我研究个几天?”“不行!这不是你全程栽培的花吗,怎么连这种小毛病都查不出问题所在?”芥雏子颇为不满,在她眼中,这花可比随处可见的人类有价值得多,哪会交还给周籍。

    “您真想这么快得到结论的话,拜托一下所长,让他给您开后门,调用一下所里的设备……”“开什么玩笑!那样不就全迦勒底都知道你送了我花,我还收下了吗?”芥雏子一口否决。

    “我现在真没能找出原因呀,就算到天亮恐怕都不会有多少进境。

    ”“真是没用!要是这朵花死了,你也就不用期待隔天的太阳了。

    ”芥雏子愤愤地咬着手指,给男人宣判了死刑。

    “啊?”周籍感觉极为冤枉,“这花也没露出衰败相啊。

    ”“但明显不正常吧,一直在褪色,就算每天幅度很低,也没停过。

    你得负责!不然……”芥雏子显然不打算讲理,她又不是人类。

    “所以,不想死的话,就全力以赴吧~”少女像是宣读审判俯瞰着蹲在床旁的男人。

    “但,至少也得给我充足时间吧?您也不让我带回去,能怎么办呢?我每晚到您房里吗?”“哈?”柳眉扬起,芥雏子的视线愈发冰冷,但她转念一想,其实没什么不可以的。

    单独的魔术师威胁到自己的可能微乎其微,提前知道有人会来的话,也不可能大意。

    排除了周籍前两个提议后,这个选项似乎勉强能接受。

    “可以。

    ”“啊?”男人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天姿国色的美少女。

    “不会被人闲言碎语,又给了你时间,不是正好吗?”当然,芥雏子也作好了等周籍解决完问题就将他沉进印度洋的打算。

    “这样吗?”周籍嘴角抽搐,“您不在意就好。

    ”“别废话了,天亮前还有不少时间,拼上命给我找出问题!”“好吧。

    ”男人露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当然,他早知道会如此了。

    具体来说,靠前的两个提议一定会被否决,无论内容如何。

    雏芥子,花瓣质薄如绫,光洁似绸,无风似自摇,风动则飘然欲飞,全株尽可入药,赏用两不误,堪称有百利而无一害。

    无愧【虞美人】之名——从这晚开始,周籍便没有一夜呆在自己房中。

    可惜的是,芥雏子之后每次都是平常的打扮,柔顺青丝绾作双尾,黑框眼镜,白褂黑裙,严严实实,除去柔荑螓首外不露丝毫肌肤。

    而雏芥子,自是一如既往,花瓣色泽愈发寡淡,又是将近一月的功夫,已然只剩粉白之姿,全然不似最初之艳。

    芥雏子也没什么办法,她这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只能多抱怨男人几句:“太废物了!”这花,也算她久违的同伴了,就这么愈发褪色,实在叫她心焦。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难得地翻看了很多有关雏芥子的资料,但神秘学方面实在插不上手,科学方面,除去认知到虞美人是罂粟目科族属还有相应的药用种植等常识外,并无收获。

    毕竟,这花发生的现象可不是常识能解释的,也早早跨越了自身的花期。

    每天不落的魔力灌注对少女而言同呼吸一样轻易,但这只维持着花朵的盛开,色泽的淡去没有丝毫减缓。

    “别磨洋工啊,我真的会杀掉你的!”担心地凑在花旁,身子几乎挨到周籍身上的芥雏子一如既往的威胁,但这么久下来,估计就算是普通人都能习惯了。

    “芥雏子呐,我在想,是不是你的魔力有问题。

    ”相处了那么久,男人对女孩的称谓也不知何时换回了原样。

    “我的魔力?那只会比你的优质,不可能有问题!”芥雏子断然道。

    无论何种状况,作为天生地养的星之碎片,她的魔力都远比人类魔术师的要来得纯粹而贴合大源。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因为以前施加于这株花的魔术,跟芥雏子你的魔力性质刚好起了反应,所以才……”“不排除这个可能呢,但要是解决不掉问题,我还是会杀掉你的。

    ”解决成功也一样便是了,这方面的打算,芥雏子并没有动摇过。

    倒不如说,接触久了,反而更坚定了。

    她现在能确信,周籍的气息几乎项羽大人的一模一样,真是糟蹋!原因什么的她不想探究了,但项羽大人是不容亵渎的!所以,只要问题一解决,她就会干掉对方。

    “那就算为了不被杀掉,芥雏子,能让我研究一下你的魔力性质吗?”又是雷区蹦迪般的问题,芥雏子盯着周籍,一言不发。

    不过毕竟早就把对方视作死人了,倒也无不可。

    “不能让你携带出去,也不会给你藏匿保管机会。

    所以,挑条魔术回路对应位置吧,我给你输送点,让你感受一下。

    ”要是最后都无法挽回就算了,那样,她在解决掉这个家伙后,会随身携带着这株花直至其消散的最后一刻。

    闲言碎语这种东西,持续时间又能多长呢?“理所应当,毕竟可能涉及芥雏子你的魔术秘密呢。

    那么,干脆朝我魔术刻印灌吧,更适合我体会。

    ”男人的话令少女不由挑眉:“嚯?不怕我直接毁掉作为家族传承至关重要的刻印吗?”“芥雏子你都整天说要杀掉我了,那样同样也会遗失传承吧,与之相比这不还安全得多吗?”周籍难得显得洒脱,并且不以为意地展露出位于腹部的魔术刻印,倒是让芥雏子有些刮目相看。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站起来。

    ”芥雏子放下手中书册,将手掌贴向男人解开衣襟的腹部。

    不像看上去这么瘦弱,周籍的身体看起来相当健美,结实的腹肌无比有力,泛着古铜色,反倒衬得少女的白皙素掌纤弱无力。

    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但争取挽回雏芥子的机会还是要的,深吸一口气,女孩有些回顾起当年追随在项羽大人身旁的经历。

    柔荑贴紧男人小腹,像是被腹肌擒获,芥雏子不自觉地闭上美眸,看不见男人嘴角喜不自胜地上扬。

    随着纯净的魔力注入,周籍的魔术刻印泛起光亮,变得滚烫起来,魔力以超速开始循环,浑身的魔术回路都几乎被激活。

    并非是几小节的程度,而是整个身体的魔术回路尽皆亮起,那熟悉的分布令重新睁眼的少女下意识捂嘴。

    不可能——这样的话语几乎抑制不住。

    无论是数量还是分布规律与连接构造都跟记忆力那人堪称一模一样,原来正常人体也能刚巧有那样的魔术回路结构吗?简直是微概率的奇迹。

    贴紧男人身体的柔荑像是被烫到了般发颤,连魔力的输入都断续起来,有些巧合地被男人体内沸腾循环的魔力反哺,形成了【对流】——眼前浮现乃是朝思暮想之梦,脑中回荡皆是梦寐以求之音;那是过去的画面,那是历史的记录,那是人生的碎片;名为真相的无人知晓之决意,堪称暴君的匪夷所思之霸道……从魔力之中,少女收获了如梦似幻的惊喜,连梦中都不敢幻想的可能性。

    思绪根本无从继续,但这自颅内迸发的冲天喜悦,浸透身心的欢欣,一定是那至死无悔寄托的回应!会稽零式的魔力是如此炽烈而强劲,女孩整个身子都酥了,不知不觉靠进了男人怀里,虚饰性情的眼镜随之滑落,晶莹的泪滴不知何时已经盈满了双眸。

    “芥雏子?”感受到魔力的停摆,周籍睁开眼,故作惊讶地看着毫不设防地靠倒在自己胸前的虞美人。

    芥雏子伸手捧着男人的脸,泪流满面,深情道:“您不记得了也没关系,虞,终于跟您再会了!”魔力中蕴含的信息无从欺瞒仙女,即便那是不可能的继承,但毋庸置疑,眼前男人便是西楚霸王项籍的转世!所以才有一模一样的气息,才会随身带着虞美人,才能因缘际会。

    不,这是必然之重逢!只要项羽大人存在于世,虞姬就一定会生死相随——芥雏子搂紧了周籍,像是怕对方如泡影般消散,再也不肯松开。

    “这样我没办法分析你的魔力,可不能进行判断。

    ”男人抬起两手,非常绅士地没有触碰失控的少女。

    “那种事情,根本无所谓!”“虞好想您,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芥雏子就这么化作复读机,几乎持续到天明,似乎终于有些乏了。

    男人拍了拍少女香肩,提醒道:“再不松开,大家就都会知道我晚上呆你这的事情了。

    ”“有什么关系。

    ”激动还是没能平复下来,高亢的欣喜依旧浑身蔓延着,少女像是要将一生的喜悦消耗在此,完全无法抑制。

    虽然项羽大人没有印象,但魔力里积存着的记忆一定是能被本人所继承的,只要有意识去做,兴许要时间,但是没关系,她从来不缺这种东西。

    迦勒底又要训练又要检查太烦了,已经没必要留这了!不,果然还是先让项羽大人回复记忆,然后再离开比较好!虞姬终于有了些思考能力,不再埋首于男人怀中,仰起粉靥道:“您等着,虞这就去找马里斯比利!”虽然一点都不想跟项羽大人分开,但为了能不受打扰地长相厮守,虞姬勉强能容忍两分钟的分离。

    “芥雏子……”周籍抬了抬手,完全没跟上对方雷厉风行的冲刺。

    一个眨眼,眼镜跟书都没带的少女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非常精确地让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千四百七十六毫秒,周籍回头看向像是不沾半点色素的雏芥子,闭目养神。

    尚差一步——【真正盛开前便动用魔术干涉的话,会影响最终成效】这可不是谎言,而是货真价实又无可奈何的限制…………秀色可餐的美少女一阵风似的冲回了寝室,玉靥沾染上凌乱的青丝。

    “搞定了!项羽大人,您不需要参与迦勒底的活动了,跟我在一块进行‘特别研究’就行!”“是指解决雏芥子的问题吗?还有,称呼是不是离谱了些,那位鼎鼎有名的西楚霸王可早就在历史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不要紧,虞很快就会让您回想起来的,源自几身的继承的话,连战斗中都能达成!”虽然周籍体内的魔力蕴含着的记录残缺不全,根本不可能供他回顾什么,但没关系,虞姬还清晰得记得她跟项羽大人的点点滴滴,只要自己这边也配合着提供进行对流,一定没问题的!“请您相信,虞一定不会害您的!”看着少女如此真挚投入的双眼,周籍像是无可奈何般抓了抓头,仿佛完全不理解对方的姿态为何突然如此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迦勒底震动不必提及,到了新一天的傍晚,在芥雏子毫无保留的辅佐下,周籍便完完全全地回顾完成了西楚霸王的一生。

    “所以第一眼看见你,我便一见钟情了呢,虞。

    ”两人盘腿对坐着,贴合的手掌终于分开。

    芥雏子感觉自己的魔力跟项羽大人的魔力已经不分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整个人都浸透在幸福感中。

    听到周籍的话,她有些诚惶诚恐地摆手:“那时候拒绝了您,绝不是有意的!是虞不知道,您竟然就是……”“没关系,我不在意,这正代表着你的恋心至死无悔、纯一不杂。

    ”狼爪自然地攀上美人的腰肢,将其搂入怀中。

    芥雏子自然毫无抗拒,任由自己香肩靠上男人的胸膛,迷醉地望着对方英俊的面庞。

    “项羽大人——”少女失神地凝望着。

    男人翘起嘴角,面庞压向芥雏子秀色可餐的娇靥。

    粉霞攀上面颊,女孩深情地献上樱唇。

    “姆·嗯、吱……”唇瓣分离,贝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丁香小舌同闯入的异客交织在了一起,搅拌、纠缠、舔吮……唇舌完全不再属于自身,沦为了男人的俘虏,津液像是琼浆般被男人搜刮着,瑶口内外完全为周籍的热吻所攻陷,叫女孩几乎喘不过气来。

    鼻腔中充斥着对方的气味,奇异的酥麻荡漾于四肢百骸,芥雏子愈发迷醉,黑白分明的水眸漾起了春波。

    纤细窈窕的娇躯完全瘫软在男人怀中,酥软藕臂只能环搂着对方的脖颈维系,迷蒙美目中完全为雄性的身姿占满。

    “嗯嗯~吱啾·姆嗯、啾——”积存数千年的恋心完全引动而出,化作愈演愈烈的冲动,如野火般烧却了少女的思绪。

    多么熟悉的霸道,强有力的拥吻……窸窸窣窣、窸窸窣窣……领口被解开,朴素外套滑落,接着是里衫、长裙,光洁柔嫩的胴体渐渐暴露在男人眼下,雪怜花醉般晶莹透粉的肌肤除去紧贴私密部位的外,便一丝不挂:不似胸衣的黑绸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婀娜粉躯,将饱满诱人的嫩乳完美勾勒,但并不严密,仅仅包覆了两侧外乳的曲线,水嫩乳肉形成的深邃一览无余。

    像是一触即破的系带勾连着情趣内衣般的真丝,遮碍着充满侵略性的灼热注视,被男人抬手捏住。

    情动不已的女孩像是羞涩地退拒,但最后仅仅是单只素手挽在了男人有力的前臂上,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悬落的布料遮蔽着光洁妙处,却完全阻碍不了自下而上的顶触,轻易挑开布条,隔着裤裆戳上发软莲腿的坚硬烫得两颊生春的少女愈发酥麻,没能勾着周籍脖颈的手连挂都挂不住了,从男人手腕滑落,落到了身侧。

    手指捏紧了那牵连粉润蓓蕾间的纤维,用力一扯,看上去不堪一击的系带没有直接崩断,反倒牵扯着柔软布料,在芥雏子如脂嫩肤上厮磨起来,均匀地爱抚着每一寸乳肉。

    “啊·呃嗯——”唇齿间淌出的娇吟在发颤,数千载积蓄的欲求像是皆在此刻化为实质一般,每一缕纤维都令变得敏感至极的肌肤不堪挑逗。

    滑落身侧的柔荑不自觉触上了雄起的巨龙,就算隔着帐篷也完全为那份压倒性强势而受惊,怯懦地回缩。

    但没那个机会了,男人空闲的手按住了虞姬的素手,压向裆部,控制着女孩揭开拉链,释放出怒龙。

    “呲呲……”才拉开一半,雄伟的生殖器便顶着内裤弹出,戳入了少女掌心,正对马眼的部分早已为前列腺液所渗透,湿暖的触感伴着魔力,一同流向芥雏子。

    “咿!”像是小兔般发出可爱的叫声,粉颊通红的少女终于缩手成功,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热吻已然结束,男人已经盯着她几乎赤裸的娇躯欣赏了好一会,那如狼般的视线叫她不觉露怯。

    “项羽大人……”声音都变得濡糯,透着媚意,“呀!”但周籍猛得站起身来,分身抵着虞美人粉胯,一手搂着盈盈腰肢,一手吊着碍事系带,朝床走去。

    已经充分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虞姬还是不能思考,完全为幸福感包绕,整个人像是一团春水,使不出半点力气。

    勾在男人脖子上的柔荑也维系不住,随之滑落,而男人也只是微微扶着美人柳腰,粉躯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胸前的系带上。

    “啪嗒!”质量上佳的纤维终于崩断,遮覆少女隐秘的布条如飞扬的黑羽般片片滑落,巧夺天工的窈窕艳躯终于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天鹅似的玉颈、颀长优美的锁骨、挺翘饱满的乳峰、雪白平滑的小腹……女孩下意识并紧了乏力莲腿,像是要妨碍最后隐秘的显现,但自然是没有半点用处。

    已经到了床前,随着周籍松手,毫无防备的虞姬大半个身子就这么坠上了软塌,独留小半截粉腿翘在床外。

    “唔!”少女又娇吟了一下,男人同时便扒拉开了裤子,压上了这粉雕玉琢诱人犯罪的绝美胴体。

    “项·嗯——”周籍含住了粉糜的蜜桃,魔爪也把握住了凸起的另一峰,恣意揉捏着。

    如遭雷击的女孩娇躯不由自主扭动,甘美的触感令她愈发瘫软如泥,浑身上下都酥麻不堪。

    她感受得到爱人的舌尖在搅拌她的乳首,感受得到那有力的手掌轻松拿捏着她的敏感部位,零距离贴合的雄性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出神。

    周籍的爱抚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贼手像是通电了般释放出源源不断的快感电流,激荡着虞姬酥颤的芳心,让意乱情迷的少女愈发心神涣散。

    虞美人那钟灵毓秀的胴体像是对男人最有效的媚药般刺激着周籍的兽欲,轻曼柔和的体香萦绕着女体,凝脂般的嫩肤叫他爱不释手。

    侵占篡夺少女全部的冲动前所末有的强烈,而现在也的确到了付诸实践的时刻!“啵—啵—吱—啾……”热吻如暴风骤雨般落在芥雏子任人采撷的粉嫩胴体上,雪白的肌肤不停地被种上草莓,脖颈、玉乳、纤腰……反反复复,周籍像是要将自己的痕迹完全刻在千古流芳的虞美人身上一样,吮吻着少女每一寸肌肤,淫邪魔爪毫不停歇地游走于已经遍地敏感带的娇躯上。

    “啊、嗯~哈啊·呃嗯、哈…哈…啊哈……”娇喘着,呻吟着,窈窕莲腿不自觉缱绻着,鞋袜一点点从粉足上蹭落,满目春情的虞姬已经完全为性冲动所虏获。

    男人愈发硬挺的生殖器不停的戳弄着她娇软的肌肤,一直泌流的新鲜前列腺液一点点涂抹着女体,又为仙体所吸收,项羽大人的魔力对思念数千载的虞姬而言,简直是无可救药的春毒。

    柔息紊乱火热,蔓延的快感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少女愈演愈烈的空虚,婀娜粉糜的女体不自觉愈发贴合着精赤的雄性肉体,美眸中已经只剩下欲火在炙烤。

    纤腿勾连在了男人的背上,粉臂环着对方的胸膛,亲吻周籍脖颈的虞姬媚吟着吐露香舌,挑逗着男人的喉结,舌尖灵巧地催促着男人的侵犯。

    腿心早已没了半点防备,盈满欲求的春露打湿了床单,雪玉无暇的蜜蚌不止一次同傲岸的男茎擦碰,泛滥成灾许久。

    不消只言片语,男人就明白了痴心少女的状态,肉棒早就安耐不住的他掉转枪头,猛力一顶!“噗、嗤!”坚硬如铁的龟头轻易贯入了阴阜,柔媚膣肉第一时间紧缚而上,紧窄阴户展现了惊人的柔韧,成功容纳了巨物的顶端。

    少女蹙起眉头,微微痛吟,鲜红的涓流顺着男人龟头的纹路滴落而出,给床单染上新花。

    周籍虽然没想明白原因但也是心头狂喜,完全勃起的阴茎又隐隐有膨胀的趋势,龟头完全慰平虞美人阴户的肉褶,将自身的纹路烙印而上。

    “噗嗤、噗嗤、噗嗤……”活塞运动正式开始,男人挺动下身,像是打桩机一般在虞姬身体内驰骋,磅礴巨物一点点地在紧窄诱人的膣穴中开拓,将这朝思暮想的女阴变作自己的形状。

    寸寸膣肉紧箍着雄根,像是要将其内精华绞榨而出般蠕动吮嗦,又充斥着将异物推送而出的阻力。

    但纤柔女体根本无从与霸王角力,排斥之力显得无比可笑,完全成了提供情趣的服务。

    性器激烈地碰撞着,虞姬的娇躯也随之不停震荡,纤细优美的粉腿几乎难以缠绕住男人的腰肌。

    她从来不知道交媾能畅美到如斯境地,排山倒海般的官能冲击几乎颠覆了她的神智,愈演愈烈的电流顺着四肢百骸侵蚀着一切思念,欲仙欲死的快感逆着脊髓涂抹着大脑。

    快感的阈值像是不存在般,梦幻销魂的激昂愈发攀升,整个娇躯都沦为了媚肉般传递着交配的冲动。

    仅有的一点点矜持轻易被性交瓦解了,媚眼如丝的虞姬在深入浅出的抽插下完全为快感支配,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索取,再度献上唇瓣。

    更为热切的接吻伴随着抽插进行起来,意乱情迷的少女完全闭上了美眸,任由周籍宰割,两人的手掌紧扣在一起,十指交织。

    芥雏子整个人像是要散架般,一点点陷入床榻,纠缠于男人背后的美腿已经仅能靠足踝牵绊。

    噗嗤、噗嗤、噗嗤!虞美人的蜜膣深邃而销魂,无时不刻不在催榨着雄根的喷射,但在周籍面前显然只是雏儿。

    不停地深入,不停的抽送,随着又一次冲刺,他终于抵达了少女的命门。

    “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嗯嗯·呃姆~项…哈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体歇斯底里地痉挛起来,芥雏子失控地绝叫着,绝色媚脸像是要融化掉一般,完美五官夸张地扭曲。

    “咿——嗯呃呃·哈啊·嗯呀咿·嗯咕姆、啊啊啊啊啊啊!!!!”放浪形骸的高潮直接衍化为极限的潮吹,紧窄销魂的媚膣急剧收缩,花心喷薄出激湍,像是要将深入女体的巨根冲刷出来一样。

    但周籍可没有放过虞姬小姐的打算,单手撑着床铺,将少女搂起,站起身来,以巨力开始鞭挞无从回避的潮吹雌躯。

    完全没有理性可言,虞美人的脑海完全放空,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感觉不到般,为快感所摧残,但那更为激烈,早已超过人体限度的快感还在如海啸般席卷。

    床头的雏芥子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失踪,徒留盛水的搪瓷罩留在柜上。

    芥雏子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为敏感,光是周籍火热的吐息就足以带来令普通人高潮的刺激,而深入膣穴最深处的龟头更是掀起了难以想象的性高潮!鲜嫩媚膣胡乱痉挛收缩,给男人带来蚀骨般的快感,无数肉褶簇拥着刮擦马眼,花心谄媚地侍奉着雄根。

    虞姬的表情已经一塌糊涂了,口涎胡乱地挂在唇角,涕泗横流,半点没有天资绝色的风情。

    甚至连体内的魔力都半点没法控制了,全部都在随着快感蔓延暴走,像是随时会自爆一样。

    不过,并没有这种风险。

    乱流的魔力完全化作了快感的漩涡,进一步将痴情的虞美人推上绝路,在绝伦极乐中沦丧一切……即便精神完全坏死一般,但虞姬的肉体依旧充满活力,膣穴愈发销魂地纠缠着周籍的性器。

    欣赏着芥雏子那扭曲媚靥的周籍一个不小心,分身就超出了掌控,迫不及待地汹涌喷涌:“噗呲——”浓烈滚烫的白浊迸射入虞美人顺从淫魅的蜜穴,一股脑地贯穿花心,席卷向圣洁的宫房,将其染成周籍的颜色,正如完全变成男人形状的膣穴一样。

    女体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手足胡乱颤抖着,粉艳美乳荡起阵阵乳波。

    巨量的子孙液难以全部射入虞姬子宫,但小穴仍旧紧紧缠裹着男人的阴茎,没有淌下的空间。

    直至周籍分身渐渐萎靡,才有了流出机会,可也迟了。

    满是男人魔力的精液被天地受肉的精灵一点不落地吸收殆尽。

    饶是继承了所谓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周籍,在这么一番不知疲倦,持续许久的活塞运动后,也感到了老腰一软,差点瘫坐下去。

    但那就太丢脸了,就算没人看到也不行。

    男人扶着自己的背勉强没倒下去,但一直被他强行搂抱的少女就没办法顾及了。

    “噗通!”就像是破布一样,虞美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生死不知…………对应着凄美悲歌的虞美人消失,所以虞美人至死无悔的忠贞也该到头。

    不知过去多久,昏死过去的少女睫毛轻颤,渐渐揭开了眼帘。

    难以想象的乏力感,浑身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记忆有些断片的芥雏子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终于醒啦,独属于我的仙女~”略显轻佻的声音响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笑看着不着片缕的虞美人。

    扶着螓首,眼角不觉淌出晶莹的虞姬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像是要将男人凌迟般恨恨瞪了过去!“混蛋!!!”姣好的面容完全扭曲,就像是史前凶兽一般,庞大的魔力开始躁动于纤细的娇躯内,然而……“别那么激动嘛,”周籍走近了芥雏子,隔空勾了勾手指,“虞姬小姐。

    ”“咕、嗯姆——”白皙的面颊瞬时染上了春霞,少女情不自禁地搂着自己香肩,再度躺倒在床上。

    “哈、哈……”芥雏子美眸瞪大,不可置信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这种事情不急,来日方长嘛。

    我会跟美人你慢慢说明的。

    现在,还是让我们来做爱做的事情吧。

    ”男人轻笑着,爬上了床。

    “休想!”就算魔力不知为何调动不了,但虞姬还是能反抗的,猛得提腿踹向周籍。

    “啪!”玉足被男人轻易接住,而少女却浑身酥颤,妙目流波,娇柔春息不住吐露。

    “咕呜~”虞姬春眸迷离,不自觉瘫倒在床,感觉哪里都在发烫。

    粉腿并拢,受不了羞辱的少女打算咬舌自尽,虽然死不了,但只要有重塑身体的机会,什么魔术都不可能残留下来影响她的。

    可惜男人完全没有让近在咫尺的虞美人得偿所愿的打算,随手一拍少女的翘臀。

    “嗯·咿啊~”贝齿乏力,嫩舌打颤,窈窕娇躯肉眼可见地泛着粉糜,两腿间变得湿润。

    敏感的娇躯轻而易举动情了,令虞姬羞愧万分。

    “项羽大人,虞太没用了,竟然……”其实在接吻时就已经存在着无可遮掩的破绽了,不同于魔术回路流动的魔力受着精细操控,周籍的体液根本无从掩盖魔力的本质。

    就如那株雏芥子花一样,终究是嫁接之物,即便会稽零式的魔力货真价实,那也并非全部。

    可惜虞美人那会儿已经先入为主,加上周籍口涎中蕴含的魔力有限,并没让中招已久的亢奋少女警觉。

    前列腺液的接触确实是不可避免的大问题,不过意乱情迷的女人实在是没有脑子。

    而奠定结果的精液中出已久无所谓状况了,完全败给快感的雌性是没有半点机会的。

    “提那种早已作古的家伙真是缺乏情趣呢,虞,还是活在当下比较好喔。

    ”“你!”芥雏子回眸怒瞪男人,却直接迎上了亲吻。

    “不…嗯·姆~”两唇相叠,便是激荡酥麻的电流扩散,涌动的春情立时填满了少女的心扉。

    再怎么不甘愿,再怎么想挣扎也不过是心意罢了,肉体到魔力以至于魂灵,都像是被这个男人渗透了般,完全违逆着少女的心愿。

    皓腕被轻易拿捏,男人的腹肌压上了粉背,细腻肌肤被男人身体寸寸砥砺的触感令少女忍不住又要呻吟。

    完全无从反抗,性感胴体已经完全隶从于男人了,这样的事实令虞姬感到绝望。

    难道就这么沦为这个骗子的肉奴隶吗?她不能接受!明明她同项羽大人心心相印,立下过山盟海誓,怎能因为虞的大意就这么不可挽回地……“咿呃·嗯·哈~啊姆·咕——”心绪随着耳尖被男人含住轻易中断了,虞姬被男人压在身下,忘情地轻吟起来,婀娜娇躯忍不住微微扭动。

    随着周籍轻舔起来,少女的腰肢更是妖娆地款款摆荡,螓首娇艳欲滴。

    完全匪夷所思的快感幅度轻易歪曲着虞姬的抗争,连忍耐这样的想法都不会从心底升起,令雌性不由自主地想迎合男人。

    极近距离的贴合令周籍的味道又一次飘入少女琼鼻中,叫她不由自主嗅起来,沉迷般吸入更多。

    “不、不可以。

    ”虞姬不知是请求周籍高抬贵手,还是对着自己强调。

    两手抚摸着少女光滑香软的肌肤,男人两手从美人背后环过,攀上乳峰。

    “咿·嗯——”“放心,不到一周,你就能解脱的。

    ”男人的吐息喷到女孩雪颈上,令其娇躯愈发酥软难耐。

    完全不信周籍的许诺,虞姬可是清楚这些人类低劣的占有欲,但她完全无从思考这句话所预示着的可怕真实。

    “呀啊·哈咿~嗯……”双乳被揉弄,乳首被搓动,少女再度发出叫任何雄性血脉喷张的呻吟。

    弹性十足的翘美粉臀一直在挑动男人的性欲,既然已经得手,他自也不会过多忍耐。

    而且,一直爱抚而不深入的话,美人也会难熬的,不是吗?微微收腹,勃起的雄根对准了毫无防范的臀瓣,突发奇袭。

    臀肉像是豆腐般被轻易推开,粗壮的龟头蹂躏上小巧菊蕾,雄性的温热烫得弥补的褶皱都要化开般,敏感的菊肉还末被顶如便猛然收缩,遍布感官神经的敏感后庭紧紧咬合住周籍的分身。

    快感的电流仿佛溶解了尾骨,秀美的背脊失控痉挛着,眉眼盈泪的少女不由自主吐露芳舌,流露出妖娆艳色。

    “不、嗯——”含糊的媚吟半点无用,颀长粉腿不由自主交叠摩挲,娉婷身姿难耐地扭动,恰到好处的雪白乳峰荡漾起催情的波浪。

    巨根慰平了菊肉的褶皱,强有力的冲刺贯入幽径,销魂性肉像是要消化异物般缠覆上了,紧紧束缚着阳具。

    “不愧是仙女呢!”男人赞叹着虞美人的菊穴,抓握双峰的魔爪愈发用劲,莹润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抵触掌心的小豆完全硬挺起来。

    吮吻向粉嫩雪颈,嗅着虞美人的芬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嫩滑,魅惑娇吟是如此悦耳,不愧是千古流芳的绝代佳人。

    只不过这不属凡尘的高贵仙人已经完全沦为了情欲的俘虏,沉鱼落雁的玉靥流露出的仅有对快感的渴求,星眸浑浑噩噩春情涣散,鲜润瑶口柔息火热诱人品泽,绝魅粉躯摇曳不已予取予求……内心充斥的抗拒全然无从维系,在遭到侵犯的瞬间,快感的阀门就彻底崩溃,惊涛骇浪般的性刺激第一时间就让初出茅庐的少女失控了。

    脑海空白一片,粉穴蜜蕊潺潺不止,整个娇躯都染上了春色。

    “噗嗤——”周籍一鼓作气地将试图绞旋箍死自己的幽径贯通,柔嫩肠壁完全奈何不得他的霸王之鞭。

    虽然是非同寻常的仙体,毫无滞涩,但本来仍会给女体带来刺痛,但如今并不需要担心。

    连当有的不适都尽数化作了欢愉的冲击,蔓延的快感就像是无可救药的剧毒般侵蚀着少女的身心,压倒性的官能刺激一瞬间就令虞姬绝叫起来。

    “喔——咕嗯·不、哈~啊·呃·嗯哈~~”一击便抵达了高潮,少女远比先前的初次更为不堪,香涎浓稠得像是蜂蜜般从琼口中蜿蜒而下,媚脸完全诠释了雌性应用的模样。

    交配、繁衍、哺育,雌性的天职,作为这副国色天香姿态理应背负的任务完全被激发而出,绝伦无上的快感反而进一步加深了虞姬对性的渴盼。

    曾经饱含爱意的耳鬓厮磨在这极端压倒性的冲击面前显得那么脆弱,娇媚窈窕的女体竭力迎合着雄性的侵犯。

    周籍孜孜不倦的在虞美人的玉颈上种着草莓,下身高速挺动着,不停驰骋于紧窄销魂的幽径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雪白美腿间不停喷洒出蜜液,完全为快感浸透全部细胞的虞姬高潮迭起,忘乎所以。

    菊内媚肉层层叠叠的缠裹着男人的孽根,饱满美乳完全沦为雄性掌间玩物,眉眼间根本瞧不出半点理性,完全是雌牝的模样。

    周籍沿着少女玉颈上吮,迫近了媚态横生的娇靥。

    彻底迷失于极乐合欢中的虞姬本能地扭过螓首,迎合着她的主宰。

    “啾·啾吱、姆—吱吱……”贪欢的雌性什么都意识不到,同男人交吻在了一起,两舌充分地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口涎,蕴含男人魔力的体液更多注入,虽然不似性穴内那般浓烈,却更迫近大脑。

    周籍的气味、周籍的魔力、周籍的模样、周籍的声音、周籍的温度……一切一切,都不容颠覆地烙印进少女的魂灵里,那是快感的源泉,极乐的象征……虞姬的后庭更为紧窄而有力,像是要绞杀男人阴茎般噬咬着,于快感中酥颤的性肉前仆后继地自取火亡,蚀骨般的谄媚侍奉完全没能软化巨物,反倒令女体更为频繁地胡乱痉挛,潮吹不已。

    继膣穴之后,少女的菊穴也完全沦为了周籍的形状,虽然时刻都像是能变回原样般,但被拓展开发的事实已经深深残留了下来。

    虽然男人占据着压倒性优势,恣意侵占着这具一碰便高潮的绝妙胴体,但相距前次竭力交媾还不足三大时,令他流连忘返的性穴却魅力如初,持久性还是略有下滑。

    “噗呲——”随着直冲天灵盖的舒畅松懈,周籍又一次地在虞姬体内缴械,浓稠精液一股脑注入少女的娇躯中。

    “嗯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源自男人体内最本源的魔力带来了狂猛的刺激,被女体如饥似渴般吸收了,过量的满足连远超人体的机能也承受不住,媚眼翻白,亢奋无比地软倒在了床上。

    完全无从思考,思绪飘荡于虚空,源自寝取者的魔力无孔不入般填满了钟情的少女——虚弱不堪地入眠,疲乏无比地陷入了噩魇,仿佛回到了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就算是不自知的梦中,少女也心知罪该万死,不停地在道歉,不停地在谢罪。

    愧疚自责填满了她的内心,心如刀绞,恨不得万箭穿心,想将伸出魔爪的罪人千刀万剐!她对不起项羽大人,完全辜负了他,也玷污了那份无上的美好……完全不知是何时醒来,星眸中没有半点神采,无地自容的她已经不想留存于世,但在那之前:杀了周籍!宰掉他!烹剐撕剥晒灌沉……全部的全部的全部的一切刑罚折磨都该施加于这个恶徒身上!虞姬有着如此坚决的痛恨,但却无法迎来血腥与解脱:春色无边的极乐交媾、昏天黑地的抵死缠绵、爱欲横流的如胶似漆……完全不是出于自身的心意,但却是可悲的事实:超限的快感完全瓦解了她的理智,剥夺了她的仇恨,改写了她的行为,支配着她的躯壳。

    床笫、浴间、墙台、窗面……哪里都成了男女间淫行的场所,周籍孜孜不倦地侵犯着她。

    已经没有哪里没被用过了,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遭受了白浊的污染,每一寸肌肤都渐渐充盈着来自男人的魔力。

    快感愈发的强烈而扭曲,光是指尖划过面颊的触感就会让她食髓知味,意识到荷尔蒙的吸入便会发情,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不知羞耻的姿态,愧对江东父老……连自爆的选项都没有,从第一次被中出开始便没了机会,爱欲覆满了虞姬的每一个毛孔……愈是如此便愈是痛心疾首,每每有意识便是痛不欲生,但没有半点办法。

    根本不能违抗周籍的现实后知后觉地被认清了,或者说,不得不承认了。

    这只能让她更为痛恨自身的大意跟愚蠢,煎熬得随时会崩溃。

    兴许,如此烈度的自责,只要持续上半天,她就会因为哀莫大过心死而逝世一次把……可惜的是,这种机会也是没有的,每每醒转不足一刻,便会迎来新一次的侵犯。

    如此高频率的男女交合,普通人早该承受不住了,但她不是,而周籍,自然也不算。

    不然,也不可能将痴心单纯的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着芥雏子自取火亡的申请,少说半年内,这个“研究”是不会被打搅的,还有人送餐上门,也不会有人怀疑。

    况且,远不需要那么久。

    跟浑浑噩噩的虞姬不同,周籍对时间流逝的把控非常清楚,第二次侵犯绝色佳人前的许诺可不是信口雌黄。

    跨越历史长河的真情见证沧海桑田,历久弥新,仿佛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但海枯石烂也并不一定就足够长久了,滴水穿石总是随处可见的,况且,男人用于穿石的,可谓王水!源自经历、萌生情感、存于思念的爱情终究是维系于人的,而营造这一切感官、处理反馈的器官则为脑。

    供给大脑运转的基石则不计其数、脆弱不堪。

    贵为仙女也不过是雌性罢了,连本能都违逆不了,何况更基要之物…………虞姬不知第几次醒了,她才不会去记究竟跟周籍发生了多少次关系,那全部都是折磨。

    内心的苦楚令她想要自裁,但失败过很多次的她已经麻木得不想再被男人那随手一勾瓦解动作。

    双手环抱住香肩,遮掩住令雄性觊觎的蜜桃,蹲坐于床头的少女一言不发,默默等待着又一次侵犯的降临。

    至少,那时候她会忘记一切,什么都意识不到,没那么痛苦。

    只不过,周籍这回不急,他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老神在上地坐在沙发上。

    虽说房间每个角落都残留过他跟爱奴欢爱的痕迹,但他在闲暇功夫可是好好清理干净了的,随时都能应付突击检查的程度,就是他现在没看到那种可能性就是。

    有也不怕,反正只要他想,女孩连开口的可能都不具备,虽说娇喘呻吟是少不了的,但他不尴尬的话,那尴尬的只会是别人。

    蹲坐床笫的少女屈着粉膝,眼神愈发黯淡,无神得叫人心碎。

    眼角不觉闪烁晶莹,明明是星之碎片,却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无助。

    “别弄得这么悲情嘛,跟我卿卿我我有那么难受吗?”周籍走到了床畔,而虞姬现在已经不会再试图腾挪逃窜,她清楚地明白是没用的。

    “不要想了,我只会属于项羽大人,就算你一辈子用这种手段玩弄着我也一样!”虞姬虽然控制不了自己被男人挑起可怕情欲后的妩媚模样,但还清醒的时候是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看的。

    “是吗?真是忠贞啊!”周籍拍着手,“那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做爱前我说的话吗?”虞姬完全没有再开口的迹象,但什么也不会改变。

    “我说过不到一周你就能解脱的。

    其实意思是,要是你到时还没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我会允许你逃掉。

    ”美目不受控制地燃起了光亮,但少女还不可置信着。

    如果真能远离这个男人,她就能自爆,再也不可能被身上不知名的咒术影响,虽然改变不了被玷污的事实,但她至少能活剐了这个罪人再想办法自绝。

    “你以为,我会信吗?”唇角泛起冷笑的弧度,少女答话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就算不是魔术师,你也该知道这个吧?”周籍亮出一卷羊皮纸,让女孩看清了内容,然后递向她。

    “自我强制证文……”纤手有些颤抖着接过了契约,不可置信地辨识了真伪。

    证文本身是真的,而上面确立的截止时间是……不愿回想的交媾经历不得不面对,娇躯无意识地发酥发软。

    截止时间相距她头一次被侵犯的时候,大概是八十四个时辰,跟男人随口一天的间隔,应该的确没满七整日。

    束缚术式·对象——周籍,以周族刻印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计时基准:东八区誓约:周族第五十二代继承人,梁雁之孙,籍,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禁止主动对芥雏子的发起接触行为。

    条件: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不得以任何方式攻击或主动远离周籍,不得以任何方式对自身造成见血创害。

    束缚术式·对象——虞,西楚霸王之名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计时基准:东八区誓约:自证文生效之时起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若进行性行为,则对周籍为对象的逃离、伤害意图及行为永久禁止。

    条件: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不得自发性引动【乌江四悲】。

    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4时00分00秒,不得阻碍芥雏子的逃离意图及行为。

    二式一份的特殊规格,但并不影响本身的效用与意义。

    虽然对魔术师是绝对性的束缚条律,但本应完全奈何不得虞姬,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管如何,看起来是对少女有压倒性优势的条款,只需要截止时间前不做爱,就可以获取自由,报仇雪恨就在今朝!周籍的姓名已经签署完成,只需要少女签署之后,证文的效力就将发挥。

    “怎么,不打算签吗?”周籍随意地问道。

    打心底不相信对方的少女反复勘察着条约,确认有没有逻辑陷阱来坑害自己。

    男人也不急,就这么坐在少女身旁,悠哉地等了一刻钟。

    “拖太久的话我就直接收走咯~”“我签!”虞姬直接咬破手指,用蕴含魔力的血液铭刻姓名。

    证文生效,柔荑不由自主有些发抖,终于看到曙光的少女的心田似乎又完全活了过来。

    “这么久了,居然还没到七天吗?”她对此还有些难以相信,体感上,她……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是了,但少说也经历了三十次的床笫之妙。

    “距离自我强制证文的截止时间还有一天出头呢,我的美人。

    ”男人露出坏笑。

    “怎么可能还有这么久!?”虞姬根本不相信才过了六天的样子。

    周籍摊了摊手,刻意避开了少女的朝向:“在下只是一个普通魔术师,可没办法违抗这种契约。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虚报了时间噱你。

    ”“肯定是这样才对,距离解放,没差多久才是!”虞姬咬牙切齿道。

    周籍无可奈何地摇头,“不管怎么说,对你我可没说过任何谎言,毕竟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呸……”虞美人涨红了脸,香唾没能喷出,没法发泄自己的情绪。

    “哈哈!”男人欣赏着少女那可爱的模样,非常愉悦。

    毕竟,终于到了得偿所愿的前夕。

    纵然之后还得波折些时间,但所有的分支已经尽数剪除,他已经执行完成了通往胜利的方程式!远比预计得要顺利,戴比特那家伙一次也没经过附近并一时兴起来拜访队友的样子,这方面兴许该感谢最初颇有坏处的八卦消息。

    ……只羡鸳鸯不羡仙,仙界羽人的身份于少女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稀罕之物。

    此身乃星之碎片,不知诞于何年——单单是作为旁观者置身于一切事外的光阴并无意义,世事变迁间终于取得的意识才是虞的起点。

    来自何方从无意义,众陆末分时她便已存在,所谓故乡,乃是寄托思念之处。

    她的意中人,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威武不凡,英勇无双,用兵如神,胸怀天下……再多的褒赞也难以形容……全部人都在恐惧、拒绝、苛责着她,但他不一样:所以,她可以原谅一切,甚至关爱着燕民——只要他还在的话。

    力拔山兮气盖世,经天纬地无人知。

    为了大义,霸王没有拘于私情,为所有人畏惧、逃避、唾弃……啊——这样,就相同了呢……连殉情都做不到,实在是可笑至极的不火。

    但,心底还潜藏着小小的私欲,再一次、再一次地,与项羽大人相会——一切的一切深埋于心底,所有的美好与追忆化作千载不变的支撑,并不寄托于外。

    也不存在什么能承载得了这份恋情的深重,若是以雏芥子为例,那这份真心足以化作淹遍花田的情海……会接受一株并不凋谢之花,实乃鬼迷心窍,英灵召唤的可能性完全让心躁动了——即便明知世人的愚蠢将导致霸王登不上理所应当的无上之座……患得患失间就想起■■大人,不自觉便给花浇水——没怀疑过肮脏小人有意耽搁也是这个原因:不留神的每一日,都惊慌失措地看着漫出花罩。

    虽然能抽出水分,但亡羊补牢效果究竟如何实在不好说,尤其是每日重复几度……究竟有没有造成影响少女并不确定,但要她开成公布说明,是抹不下面子的。

    ……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虞姬不得不嗤笑自己的天真愚蠢,才导致如此对不起大人的事情发生。

    虽然无可弥补,但至少,让她终结这错误吧!房中已安静许久,杵在床头的少女蜷曲着身子,一动不动,静待着应许之刻的到来。

    男人也不焦躁,就这么静静欣赏着虞美人的风华。

    如瀑青丝披落在赤裸胴体上,雪玉无暇的肌肤毫不黯淡,光泽不减,纵然不停散发着阴寒怨念,也无损其尊贵美艳。

    正是作为魔术师才更深谙少女的价值,就算忽略作为雌性的魅力也是魔术师不容抗拒的。

    而周籍在见到少女的第一时间,就明晰了心意,兴许毫无信服力,但他爱上这位仙女了。

    并非是出于不得不取代某人一切的命运鞭策,而是确实的,更为触动心弦的感觉……“咚—”门扉被叩响,然后便没了声息,周籍笑了笑,前去取餐。

    随着男人终于离开自己一米开外,虞美人总算感到了些轻快,现在相距对方过近,她便会不自觉紧绷。

    但签下契约后,她也没办法主动拉近距离。

    屋内已经没有能计时的东西了,要虞姬心算她也没那心思。

    何况,也不知道男人先前报的时间是真是假,安然等待复仇的时机到临便是。

    周籍很快用完了餐,这些日子头一次地离开芥雏子的房间,颇显轻快地前往食堂。

    “是趁机逃了吗?”眯起眼,少女只能确定契约的效力还在,肯定没到时候。

    随着男人在视野里消失,虞姬总算能一定范围活动了。

    先前没法拉开距离,朝男人靠去又是打死她都不想做的事情,开口交涉更是绝无可能,所以也只能忍受着自己不停被视奸的折磨。

    即便隐秘部位都用肢体遮掩住了,但亵玩过她不知多少次的男人目光似乎充满穿透力,叫她极为不快。

    不知之后还得忍多久,时间到后的拉开距离也是必要的,所以能有机会重新换上衣服实在是太好了。

    如今的魔力实在不适合用来构成衣装了,稍加实验就令虞姬几乎软倒在床上,脸颊酡红,媚态横生。

    “呜——混蛋!”醉人的春眸眯起,少女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有些步履蹒跚地走近衣柜,粉腿间蜿蜒着一缕惹人遐想的晶莹。

    幸好,并没有出现肌肤接触外物便不由自主发情的荒唐状况,看样子问题还是出在自身的魔力上。

    选择尽可能遮掩身姿的服饰,少女很快换上了毛衣跟筒裙,艳光四射的娇躯完全被厚实的布料阻隔了。

    内衣就没办法了,由于平时不在意这方面的关系,女孩并没什么保守款式能选择,只有形似肚兜连胸衣的那套,不过也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反正是在里面。

    “喔,这么快就换上衣服啦。

    ”周籍已经回来了,“感觉还挺久违的。

    ”自从得手过后,他将芥雏子剥得一干二净,就没给少女再穿上衣装的机会了,抵死缠绵才是那叫人面红耳赤的主旋律。

    虞姬冷冷瞪了眼男人,杀意更甚。

    “我带了些点心回来,要是想吃可以自己拿。

    ”就像是把自己当男主人一样,周籍顺手将食物放在床头,然后重新坐下,仍旧对着少女,欣赏着她的花容月貌。

    虞姬一言不发,她既不需要进食,也没有想妥协的念头,更不会主动接近男人。

    在不能自发拉开距离的情况下,她就杵在衣柜旁矗立着,冷若冰霜。

    周籍就显得很轻松了,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审视女孩的身姿。

    已经把玩过无数次的蜜桃尺寸稔熟于心,但隔着衣服却完全看不出应有的规模,是穿衣显小的身子呢。

    但荡漾的曲线就算是厚实的毛衣都遮掩不了多少,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啧——”芥雏子感受得到男人恶心的淫邪视线,但并没有什么能做的。

    “时间还挺长,不休息休息吗,虞?”男人颇为好心地提醒着。

    已经是他的必胜了,所以私心还是希望对方能舒服些迎来终局的。

    少女自然没有答应的意思,就这么继续僵立着。

    只是,虞美人实在不是耐心的性子。

    距离证文签订过去了两个小时,少女感觉到已经过去了无比漫长的光阴,意识里觉得像是已经有一整天多了。

    平时的话,她一定会抱怨并逼迫对方告知剩余煎熬时间还有多久,而现在,她咬着下唇,继续忍受着。

    “说来,你知道儿茶酚胺吗?”男人突然问道。

    从不关系乱七八糟事情的虞姬自然不会知道,但根本无所谓,她没有回应的必要。

    周籍也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人体是不可或缺这种东西的,不过对非人异物倒是有很多不适用的情况。

    但也有更为显而易见的共通点呢,甚至,更为依赖而摆脱不得~”虞姬才不管男人在说什么,通过之前的契约她已经知道自己中了“毒”,名为乌江四悲的毒,实在是令她恼怒。

    “毕竟,现今贵为灵长的是人,其余物种不可能再有着全方位优于人类的可能。

    ”对于厌恶人类文明的少女而言实在是讽刺的话语,她对待所有物种可是一视同仁的,不过对于人类发展出的社会跟信仰之流,极度不屑罢了。

    看着少女憋气的模样,男人觉得颇为有趣,不过还是不逗弄下去了,来日方长。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时间也颇为不足来着,正好补个觉,还有二十多小时呢。

    就这么当着虞姬的面,周籍又一次脱光睡上了她的床,叫少女愈发咬牙切齿,不过早就爆表的怒意上涨起来不会带来什么变化就是。

    虽是仙体,但少女方方面面还受到人体的局限,就像她有着无穷的魔力供给,但单位时间内放出的程度还是有限的,没法真在体内直接攒积无限的魔力。

    真能做到那种程度,她的魔力也不可能被做手脚了,沧海一粟可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男人在虞姬眼前睡着了,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直到契约时限归零,她既不能远离对方,也不能意图伤害他。

    始终绷紧的恨意叫精神高涨,但瞪着入睡的周籍恶狠狠了一小时后,感觉距离契约签订过去很久很久的少女叹了口气,感到有些乏了。

    “还有多久啊,可恶!”同娟美柔媚的模样不同,她是个急性子,而活剐了对方的念头更是前所末有的迫不及待。

    “嗯?”她感受到,体内的魔力似乎有些躁动。

    似乎要不受控的加剧循环,实在是不同寻常。

    至今虞姬只能推断自己中的毒有着匪夷所思的催情效果,会让自己几乎连全部的血管同所有神经都不受控制地陷入欲火支配,以至于无法发挥其余机能。

    “不能主动引发,但还有被动的效果吗?果然小人就是小人,但别以为我会败给区区性欲。

    ”已经意识到可能的问题,少女感觉到肌肤开始发烫,好像有一团火在宫房中躁动,难耐的空虚感自腿心间开始蔓延。

    “哼,不过这种程度而已!”喷吐着柔息,俏脸浸透春情的少女,倚靠着衣柜坐下,娇喘起来。

    她不会输的,男人现在不能主动碰她,挨过去就好了,只要挨过去……少女坚信着自己对心爱男人的真情足以克服区区肉体的诉求,用意志压服着爱欲的渴盼。

    夹紧空乏莲腿,虞姬紧闭双目,对抗着愈演愈烈的欲火。

    粉霞攀满玉颈,俏脸通红一片,妖娆的吐息愈发媚人,整个脊骨都在发酥,从指尖到发梢都麻痹了。

    “呜、咕~”环抱胸前的藕臂不自觉变形了,纤柔素掌隔着织物,难以把握娇挺发烫的饱满玉兔。

    美腿在忸怩,粉背撩人地蹭着衣柜,少女的五官像是要融化一般。

    完全是任人采撷的发情模样,根本无从抗拒男人。

    幸好,周籍睡着了,而且,也被证文约束,就算醒着也做不了什么。

    少女庆幸着这点,感到时间愈发漫长,“究竟,还有,多久·啊……”像是烫到般缩回粉舌,柔荑无意识的用力令双乳受到刺激,舒缓的酥颤令虞美人险些咬到自己。

    自渎这种事情少女还是清楚的,只是现在大敌当头,她完全不想做那种事情,感觉稍有松懈就是输了。

    强作精神,虞姬控制两手交错于身后,以背脊压住,“应该,不会很久嗯~才对。

    ”娇躯有些痉挛,美人回顾起同那位大人的点点滴滴来抵制欲念,压抑愈演愈烈的肉体冲动。

    身心一下子受到了鼓舞,燥热似乎不是那么难耐了,女孩唇角不由上扬,更为细致地回忆起那些永远铭记的珍贵经历,一幕幕似乎重现于眼前,迷离水眸滴落一缕哀思。

    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相知相恋的景象,月下交谈的话语,南征北战的风光……就像陷入了过去,身体不再那么敏感,精神远游入追忆之中,反复回味着过往,少女罕见地入定,沉下心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相距契约签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六个半小时之多。

    完全潜入心神的虞美人无法发觉自己已经粉汗淋漓,唇瓣不停吐露春喃,纤指不由自主试图抚弄娇躯。

    仍被美背压着的柔荑活动范围有限,只是隔着裙摆在翘臀上抚弄,虽然惹得呻吟阵阵,但动摇不了以真情抗衡肉欲的少女。

    直到这一刻,中指鬼使神差般滑入了裙沿,滑过玉肌,顺着臀沟一阵撩拨。

    “呃·嗯~”媚吟声又大了不少,美腿收紧,娇躯一阵痉挛,几乎压不住藕臂。

    高潮的诱惑始终盘踞于性感的胴体内,早在一开始,快感阈值就被过度绝顶摧残了的少女,就沦为了性肉。

    愈是交媾愈是敏感,愈是高潮愈是渴求,身体早就不是原先的模样了,交媾的需求随着一次次缠绵,早就深深铭刻入女孩魂灵里。

    与其说食髓知味,倒不如说是身体的机能已然习惯,将高烈度的交配行为视作理所当然的一环,对应的激素也在无节制地增量。

    但仅仅如此是无法遏制少女那逾越千载之思念的!魔力躁动到无可抑制的程度,开始在虞美人体内奔涌、扩散、循环……蕴藏其中的记录也在释放,那是无数次欢爱的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呃啊·嗯哈……嗯、嗯——”中指挑逗臀沟的刺激自然而然地唤醒了一次次后入的欢愉印象,例如两人间第二次发生关系的景象便有如实质地倒映于虞姬识海。

    不断循环思念的一幕幕间插入了污染物,令岌岌可危的平衡一下子崩坏了,强行忽略的悲痛与愧疚一下子蔓上心头,令无地自容的少女根本不敢面对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更为羞耻的则是那愈发清晰的记忆令早就被滋润地淫靡不堪的娇躯一下子激昂起来,不知羞耻的胴体愈发火热。

    少女悲愤交加地怒嚎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过并没有吵醒睡前戴上耳塞的男人。

    虞姬一边垂泪,臀沟间徘徊的葱指却迫近了菊蕾,在表层那皱缩的褶皱刮擦一圈的触感瞬间令强忍的矜持崩溃了,美腿一阵颤抖,蜜液泛滥成灾。

    下身完全湿了,筒裙也濡上了深色,对如今少女只算浅尝辄止的刺激却令她有些意犹末尽。

    唯一的好消息是,就算是轻微的高潮,也令少女好受了很多,体内的魔力也平复下来不少。

    “哈…哈…嗯—这样的话……”虞姬喘息着,虽然心痛,但她看到了撑下去的希望。

    但实在是过于淫贱,对不起爱人,当作万不得已的解放手段吧。

    再度开始回忆起恋情过往的少女根本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可怕还没有到临,那是根本不受意志干涉,基于人体运转的亟需之劫——尚且没有探入幽径便直接刺激到高潮,松懈下来女孩甚至没重新限制双手,便逃避般沉入了回忆,这便是,多米诺骨牌般连锁败退的开端。

    昏天黑地爱欲横流的次次男欢女爱场景混淆入了回忆中,令少女愈发惭愧万分,无地自容,恨不得就地自裁。

    但做不到,连这种事情她现在都做不到。

    这样继续回顾往昔实在是过于亵渎,但不靠着这种方式,以她的性子根本耐不住一直忍受如此程度的爱欲诱惑。

    终究还是让回忆掺杂污染更为不能接受,少女放弃了愈加清晰的点滴再现,直面了强压至今的欲火。

    “咕姆?哈·怎嗯~么·会啊…嗯~哼啊……”性欲已经上涨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空虚跟渴望几乎是瞬间摧毁了虞姬的神智,压倒性的欲火焚身几乎让她不由自主想就范。

    但那是,绝不行的!已经知道高潮能缓解状况的少女顾不得矜持,开始了自渎。

    春眸迷蒙,女孩被再下一城,无法遏制欲望的吞噬。

    本是应当幻想着爱人的行径,但混入的魔力会将先前的可笑玷污重现,但不幻想那位大人的话,就完全成了周籍侵犯她的重现。

    实在是两难——不过没有关系,因为虞美人很快就混乱到无法辨清这种问题的程度了。

    蜷缩在衣柜前的少女败给了雌性的本能,在一次次高潮中饮鸩止渴,完全满足不了欲壑难填的胴体。

    “嗯·咿~哈啊…嗯又~嗯、嗯·去哈!啊—惹嗯啊啊啊啊啊!”绝伦的快感席卷着脑海,但仍旧无法同被周籍侵犯的抵死缠绵相媲美,早已淫化的娇躯无法就此满足,迫使女孩更激烈的自慰着。

    ……周籍睡了个饱满的美觉,等他醒来是,相距契约签订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以上了。

    而依旧坚持着的少女已经是不堪入目的模样,臀下淫水成洼,俏脸一塌糊涂。

    毛衣完全被掀起,压住粉烫乳峰,厚实纤维摩得娇嫩肌肤泛起红肿,乳波摇曳间,惹人疼爱。

    筒裙褪至双膝,春液依附纤柔玉足,爱液黏连成丝,交叠美腿掩映的三角间,光洁无暇的阴阜依稀可见。

    虞姬一手揉搓着自己的蜜桃,一手不停探拨着下身,唇角挂着口涎,完全是欲求不满的雌牝姿态。

    浑身晶莹份肌香汗淋漓,内衣亵裤早已皱缩一团遗弃身畔,柔吟娇唤无不勾引雄性侵犯。

    少女的大脑早就无法管控住肉体,即便这回没有男人插手,也变得糜乱淫魅。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选择近在眼前的强健雄性,而是不停自渎以满足愈演愈烈的空虚。

    其所中之毒只消一瓣便足以令清纯玉女化作痴缠荡妇,而完整一朵的效力则攀升至足以等效令巨象失控的程度,完全是碾压自制,逆向操纵大脑的可怕魔药。

    若虞美人仅仅是寻常女子,早在药性正式发挥的那刻就沦为索求无度的淫乱女体,无尽交缠直至脱阴而亡了吧,但其肉体的机能耐性,完全堪称生物之顶点——所以,才有发挥真正效用的场合可言!不停的媾和交配不仅刺激了女体激素的分泌,使仙女贪欢;也不止敏感了娇躯每一寸的触感,令佳人沉醉:浸润身心之物乃是凌于幻想种顶点之上的少女所需根基,永生不火的支撑所在。

    早已发觉端倪的女孩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份淫染真正的可怕——看着迟迟不向自己求欢,仍旧丝毫没有靠过来意思的虞姬,周籍颇为怜惜地上扬起嘴角,他实在是很不想看到一见钟情对象受到那样夸张的摧残呢。

    ■■大人,臣妾罪该万死……意识模糊的少女根本没发觉男人的苏醒,还在表演着自娱自乐的活春宫,但也冥冥中感觉到那份空乏火热,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躁动像是渗入了每一个细胞,仿佛有无数虫蚁侵入体内,沿着四肢百骸,彻心彻骨,钻透脊髓。

    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空白的脑海陷入了秒秒钟都漫长可怕的煎熬,整个视界都明暗不定,光彩迷乱。

    “呃…咕哈…”根本就无法兴起指挥手足的意识,非比寻常的虚无席卷了大脑,那是远比死之沉寂更为恐怖的令她骇惧的……无法形容,不能称之为感觉,整个肉体就像宕机了般——股掌间的淫弄停滞,整个身体完全没了支撑,朝前倾去,像是成了尸体,匍匐扭动。

    没有欠缺的什么是不行的!真情恋心是如此脆弱可笑,随着大脑停摆,全部成了空中楼阁消散不见。

    不像失去的真情少女以悲苦思念忍耐数千载,等待并心怀希望……完全无可或缺,一分一秒,生火刹那都无法容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并不是意识到这种事情,而是每寸肌肤,每个器官,自理性到本能,全都在寻觅着这比生命更重要的什么……必要依存的,绝对需求的,定时补充的,如痴如醉的,永不戒断的,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是什么!!!!根本不存在思绪可言,在间隔上次补充超过时限的瞬间,逻辑便灰飞烟火!瑶鼻挺动,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被嗅到了,源自男人体液的气息中兴许混杂着携带微不足道溢散魔力,兴许是几分子这种程度。

    根本没有停顿,宛若母狗,虞美人爬行着来到了周籍脚边,失神双眸燃起的完全是性兽般的光芒。

    摄取什么的优先级完全超乎了一切,早已刻在肉体上的本能令她行动起来,手脚并用着推倒了男人,直接将口涎乱滴的琼口对准了男人的裆部。

    “这可真是……”丝毫不沾人样的行动令早就知晓会如此的周籍咂了咂舌,眼疾手快地把拉链解开,赶在被碰撞前完成了动作,免得毫不带脑子的少女作着无用功,把自己折磨死。

    当然,折磨依然是有的,对周籍而言。

    他不能主动触碰虞姬,自然指的是全身上下所有部位,即便被对方这么主动扑倒没事,噙住下面也不要紧,但勃起终究还是近似伸展肢体的,总之是,必要的苦难!迫不及待般舔舐着沾染些许前列腺液的内裤,湿缠香舌一下子就裹得半硬阳具愈发勃起,叫周籍龇牙咧嘴得从旁边划开内裤。

    阴茎一下子就腾起,男人竭力控制方向,不要直接弹到少女娇靥上。

    虞姬含紧了完全入口的内裤,像是要将其吃掉一样,但随着口涎浸润内裤,些许魔力显然完全被吸收殆尽了,根本是无用物的布块被美人随口吐掉。

    正泌流着新鲜先走汁的雄根才是她迫不及待之物,螓首瞬间压下,三千青丝垂落,刮擦着周籍的大腿,颇为瘙痒。

    粉舌第一时间勾上了龟头,一旋之间舔舐干净了马眼周遭的前列腺液,成瘾物的补充令少女精神了不少,但只是令其身心更为渴盼罢了。

    区区这点魔力实在是少的可怜,虞美人所渴求的完全不能被满足,贝齿压上龟头,微微发力,但略微压迫的程度便是极限,女孩的瑶口一下子僵住。

    抹了抹额头,所以之前周籍尽情淫弄芥雏子时也没开发这樱桃小嘴,着实凶险。

    僵持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马眼颤颤巍巍般淌出些许火热先走汁被少女吸入后,早就习惯性交的肉体自发性地侍奉起了男根。

    葱葱玉指抚上包皮,沿着阴茎周遭朝下捋去,素掌渐渐包绕阳具。

    粉唇完全印上冠状沟,含吮龟头,兰舌如蛇信般不停嘶吐,舔舐龟头纹理,厮磨马眼。

    柔息包裹周籍分身,温热湿滑的紧致压迫令前列腺液加剧分泌,使得俏佳人两眼闪闪发亮。

    虽然一刻都不肯松口用嫩舌去侍奉阴茎其余部位,但纤指却开始起舞了,滑动的指尖在被捋动的包皮上弹奏起华尔兹,阴囊也落入了少女柔荑之中。

    像是察觉到生产更为优质体液的器官在哪儿般,十指律动间,素掌时不时抚过阴囊,柔软的威胁徘徊在睾丸之外。

    唇舌缭绕得更为紧密,虞姬嗦吸着愈发埋首,开始有意识地上下摆动螓首。

    灵巧的淫舌始终关照着敏感的马眼,但无理智的少女对要领的把握还是太慢了,挑拨地男人恨不得压住螓首,挺动腰肢,在这撩人口穴中抽送个畅快!可惜不行,两者都不能执行。

    青丝撩拨着男人的大腿,温润琼口顺着脉搏的鼓荡含吮得愈发有节奏,灵蛇也愈发淫荡,不停的搅拌着男根,刺激着先走汁分泌的加剧,舌尖不时探索马眼口,像是想钻入其中直接汲取魔力一样。

    血脉偾张,傲岸的生殖器变粗、变硬,尽显雄风,完全塞满了少女的舌腔,现在女孩就算想吐出口中巨物也做不到了。

    但远没有满足的虞美人也根本不会试图做这种事情。

    似乎终于意识到含得愈深,效果愈好,少女的素手下挪,而唇口则尽可能吞含雄伟阳具,龟头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没什么进度。

    柔荑包覆阴囊,十指无处安放,胡乱按抚,中指像是无师自通般摁压上了睾丸间的会阴,摁得阴茎朝前抵触,撞得少女异常不舒服。

    但这点感觉连被忽略的价值都没有,反倒令远不满足连绵不绝但微量的前列腺液的少女笨拙尝试起来。

    粉颊鼓起,玉颈摇曳,琼首在扭动,龟头在口穴中刮划着。

    空间如此有限,即便是男人毫不感配合的情况下,女体还是本能地把握到了正确的方向,使得男根完全贴合粉舌,驶入咽喉,朝更深处插去。

    一下子便失误了,贝齿扣上包皮,疼得男人龇牙咧嘴,但没见血。

    而碰撞喉道也让女体本能地不适,食道瞬间随着呕吐反应收缩起来,完全由肌肉组成的通道强有力地箍死了周籍的阴茎。

    坚硬而挺拔的巨物完全刺激了食道,加之少女毫不顾身体反应的迎合,尽可能地吞入巨物,令大屌更为激烈地诱发了身体反应。

    绞旋、包囊、勒榨,急剧性的痉挛过于强力的刺激着阴茎,即便几乎没有前后摩擦也强迫性地威逼着输精管的缴械。

    实在是厉害的含裹,简直像真的要把男根给消化掉一样,阴茎直接碰撞到了极限,青筋毕露,龟头像是要爆炸一样。

    温湿的口穴进一步包绕巨物,而胡乱作怪的纤指则无师自通般找齐了男人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刺激着男人射精。

    像是意识到更上级的生命精华就要来临,完全顾不上愈发剧烈的呕吐反射,虞姬更为谄媚地蠕动起了口穴,前后摆动起了螓首。

    就像真的在抽插妙户,而食道的痉挛幅度更是非比寻常,如同取精器一般高效精准得压榨巨茎,令男人不自觉抓捏紧床单。

    “咕姆·咕啾…”微斜妙目观察着男人的反应,把握到了周籍两手抓住床单最紧密的那一刻。

    紫红色的龟头完全陷入了口穴媚肉之中,魔性地痉挛极限地逼迫着巨物的缴械,而意想不到的刺激直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稻草!纤指把握到了那遍布龟裂褶皱的要害,朝着屁股蛋间销魂一刺,男人不由自主就夹紧了后面,精关松懈,随着喉穴的缠吮绞榨,生殖器突突突地迸发出一股股浓稠白浆!“噗呲————”磅礴的精液喷溅而出,直接灌满了少女胃袋,甚至几乎要反淹过出汁的龟头。

    强有力的射精令周籍都感到些乏力,愉悦地松开手,令两块布片飘飞。

    一滴精十滴血,用以借指魔力的蕴含是再合适不过了,就算是远超常规魔术师魔力储备的男人,因为这发射精,也颇有些无以为继的感觉。

    毕竟,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当耕牛啊!充沛的精液蕴含魔力远不是前列腺液可比,甚至连虞美人饥渴无比的娇躯也没能瞬间吸收干净这些白色岩浆,整个人都陷入了飘飘然的状态,软倒在床榻旁,脸上洋溢起了满足的痴笑。

    什么都回来了,就像是重获新生般畅美,意识也重新续弦。

    “啊……啊……咕呜—呜呜、呜……”甚至顾不上怒视男人,少女掩面而泣起来,口腔中溢满的气味,让她彻头彻尾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悲不自胜。

    但无关内心,身体还是在迫不及待地享受着周籍的魔力。

    “没关系,刚才那样算不算性关系还是有点争议的,尤其按你起誓对象的所处年代来看。

    ”周籍开解着虞姬。

    “你、究竟,让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啊……”哀莫大于心死,少女的语气连怒意都消却了,但对那位大人的愧疚之心,确是之前的数倍。

    恨不得自己遭受千刀万剐,那样说不定更好受些。

    “嗯,”男人看着泪如雨下的少女,一如既往地如实相告,“大概是没了我就活不下去的程度吧,真是很对不起呢。

    ”他想替少女拭去泪滴,但现在还做不到,契约还没到时限,还剩十数个小时,可谓是非常之久。

    “不——”芥雏子想要逃避这样的现实,她从末如此怀念过霸王,但现在似乎就连回忆起对方,都是彻头彻尾的亵渎了。

    她甚至想逃避那些本该珍惜的点点滴滴,如今她自身便是对那些的玷污——已经对周籍的魔力成瘾了,她精液中毒了,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是自爆也会有魔力循环回来,也许只有乱七八糟的玩意,才能有机会结合着自爆逃离这深入骨髓的情灾……清醒的每一刻都是噩梦般的折磨了,因为虞美人将同某人的全部回忆铭刻于心。

    实在是,无间阿鼻,永劫厄业……但这还不是极限,徘徊于悬崖边的少女深知迷惘于契约时限到临时自己做什么才好……并不能远离男人的她就这么嗅着男人的气息,麻木地枯等着时间流逝。

    巨量的魔力补充极大程度缓解了精瘾,但还没获得解药并取出介质的少女,是不可能摆脱如诅咒般的欲求的。

    甚至,只能愈陷愈深,在清晰知晓自己所需的是什么的时候,连魔力饥渴的环节还没到,单纯的欲念横生时,就难以控制自己了。

    这回间隔足有十一小时,但已经没了可用的对抗手段,回忆已为磨心利刃,自渎乃是解衣卸甲……更为不堪了,抵抗是如此短促,自媚吟飘响,再到极乐合欢,究竟隔了多久呢?少女不愿回想,甘美的快感是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忘却了苦楚,纵情于媾和时,极乐的冲击麻痹了理性。

    这回,真的做了,毫无任何借口,虽是在魔药折磨下,但窈窕娉婷的媚躯,主动跨坐到了男人两腿间——输掉了,完败了,赌约将履行,不能逃离、不能创害,她被绑在这个男人身边了。

    芥雏子是周籍的所有物了,无论少女怎样的不接受,都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自发的淫行已经将悲苦再度放大,残酷的现实更是彻底击倒了少女,过去唯有的思念已经成了催命之苦——曾经闭上眼便泛起的悠远甜蜜完全反转,膜拜至深的存在完全不敢提及,她是罪人、是罪人、罪人:完全是她的错,一切源于她,玷污了悲歌、亵渎了传说、背离了鬼雄……受不住,无可面对,她只想逃、逃避,逃到不需再历经这份永劫苦难的地方——而那样的禁果是如此的近在咫尺,罪孽深重。

    无论与否,春色无边的事实一直在上演着,压倒性的快感,超乎理性的冲击,绝伦畅美的刺激。

    身心每一寸都浸染上了周籍的颜色,哪有反悔的退路,只有完全倒向男人怀中,才有那么一丝丝的闲憩……少女从来不是那么坚强的人,只是脆弱已经在垓下剖解得支离破碎。

    但有人更深层地剥开了女孩的伪装,狠狠地击溃了她的全部。

    所以,芥雏子认输了,她认命了。

    毕竟,虞美人是西楚霸王的附庸,怎么可能违逆得了:持有相同气息,具备一致能力,占据不异勇武的男人呢?她只是不得不逃避而已,只是不容许这样的自己直面过去罢了。

    “不用再一个人强撑了,尽可能地依靠我吧,芥雏子。

    ”丁点动摇就足以动摇岌岌可危的全部真心,彷徨着陷入男人的拥抱,再到主动献上唇舌,间隔是多么的短暂——风雨飘摇的内心是寂寞了如此之久,再度遇到港湾后的抵抗实在是卑微。

    究竟是遗忘带来无尽苦楚的鬼雄,还是贪恋呵护备至的温柔呢?所以,一不小心间,就彻底变成了周籍大人的东西……此乃徒具芥雏子之名佳人身心俱献后的淫侍“好大,不愧是周籍大人呢~”微眯的水眸温润如玉,倒映着红月,半仰在软塌上的佳人凝望着眼前傲岸的巨物,凝脂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霞。

    纤细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醒目至极,同色薄纱手套自指尖包覆过手肘,交错的布条错落着缠裹在雪白粉莹的肌肤上,几乎要触及温润香肩。

    颀长的锁骨勾勒着诱人的曲线,将雄性视线引向挺拔美满的丰润蜜桃,薄透真丝堪堪遮覆两点,但既没裹尽外乳,又没照顾到内乳,根本没能将少女曼妙的半球曲线掩饰分毫。

    细窄布条沿着婀娜曲线滑向腰腹,却也只是堪堪在肚脐处交汇,令粉嫩腰肢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细腻布料没过腹股沟,算是遮去了最后一点,但半点没有起到衣物应有的效用,垂落的条条黑绸也算不上裙摆,错落飘摇间,将雪白挺翘的月臀同修长泛光的莲腿尽数展现给了周籍。

    自秀颈至雪足,仙女似的佳人娇躯没有任何一处留有瑕疵,粉雕玉砌美轮美奂,尽显妖娆,魅惑着唯一能享用她的异性。

    热切地注视着少女雪玉无暇的胴体,纵然不计其数地吃干抹净,但绝色尤物的肉体仍然叫他流连忘返。

    加之芥雏子愈发摒弃矜持,更是完全化为了榨精妖女。

    莲足妖娆而起,娇嫩如脂的肌肤蹭上了一柱擎天的雄伟,足尖灵巧至极地划过龟头,柔若无骨,像是丝绸抹过一般。

    而马眼泌出的先走汁,已然不见,完全为女孩所吸收。

    就像吸食了最烈性的春药般,诱人粉糜蔓上粉躯,妩媚水眸更是春波流露,愈显风姿。

    螓首微斜,灵眸柔媚轻佻地望向火热至极的阳具,又看向露出享受表情的男人,少女嬉笑似的翘起唇角,另一支雪腿也从布条中抽出,轻柔地贴上巨物,厮磨起包皮。

    “这样都会兴奋呐,周籍大人~”“因为我的小美人不管哪里都那么诱人。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出叫少女羞耻的情话,反倒是芥雏子的脸颊愈发红润。

    足趾轻灵地划过冠状沟,恰到好处地刺激着生殖器,令新鲜的热汁进一步涌出。

    魅惑地目光凝视着前列腺液,嫩舌舔舐着上唇,少女拿捏好力道,用玉足完全夹住了男人的分身。

    勃起的滚烫阴茎沿着足心传递着血液上涌的热量,海绵体的收张令芥雏子几乎夹不住这庞然大物。

    光是回想到这孽根一星半点的厉害就叫她心儿都酥了,渐渐弥漫起的荷尔蒙气味更是叫她迷醉。

    但还要侍奉周籍才行,星眸迷离的少女摇曳起莲腿,细瓷似的精巧雪足萦绕着粗长巨物,捋起包皮,前后摩旋起来。

    早就被开发得敏感异常的少女自然连双足也不会例外,纤足灵魅跃动起来的时候便娇躯发软,柔息愈发温润含春。

    凝脂似的玉肌在包皮上滑动着,令男人性欲升腾,纤细嫩足上下捋动间,几乎要被跳动的巨物撑开。

    褐色的先走汁源源不断蔓出,沿着龟头下流,浇灌到了少女瑶足上,烫得芥雏子柔媚春吟起来。

    相对新雪似的肌肤,前列腺液是如此醒目,但旋即便淡化无踪,叫少女愈发迷醉。

    是多么强健的男根啊,芥雏子深刻感受到自己根本不足以瞻仰这份傲岸。

    玉足不停交替上下,愈发紧密地合拢,压迫着性器,但仅是迫使起吐出更多的先走汁罢了,没有丝毫射精的模样。

    瑶足毕竟不如柔荑灵妙,加之这方面技艺的不足,让少女迟迟难有进展。

    男人抱头躺着,享受这份生涩地侍奉。

    “真是的!”感觉粉腿愈发无力的芥雏子却等不及了,不能尽快让周籍大人舒服,可是她的失职,实在不能忍!已经闭上眼的男人才感到下体一松,就感受到了肚皮一沉,温润粉臀摩擦起了小周籍。

    “喔?”周籍看着跨坐到自己身上的少女,笑问道,“今天不是说要先让我射出来再做吗?”“嗯,所以不是前面就行!”非常理直气壮地食言,少女用遍布敏感神经的雏菊对准了硬挺龟头,微微摩挲。

    “嗯·哈~”香舌吐露,娇靥仿佛融化了般,来自后庭的刺激叫少女浑身酥颤。

    欲望轻易吞没理性,媚眼如丝的芥雏子并拢大腿,夹紧男人的腰腹,娇躯一沉。

    坚挺龟头轻易慰平了菊穴褶皱,但却没能进一步深入幽径。

    少女紧窄得手指难入的旱道根本不是软绵绵的力道便足以侵犯的,浑身酥麻的芥雏子根本没法有足够力气跨坐而下。

    菊穴随之收紧,将男根挤出,回复原样时,细密肉褶刮擦肉棒令少女再一次娇喘起来。

    光洁无暇的玉阜春溪潺潺,沿着粉腿滴落,女孩又一次试图使劲,但没好上多少,如遭雷击般软倒下来,匍匐上了周籍胸膛。

    湿缠柔息喷吐在男人脖颈上,他好笑地伸手抚摸少女粉烫的娇靥,“太敏感了啊,芥雏子。

    ”“明明就是你的错~”蹭着男人的手掌,女孩又一次摇摆起翘臀,势要一鼓作气,得偿所愿。

    这回芥雏子用柔荑萦绕上了巨屌,纤长细指固定了巨物朝向,深吸一口气,咬牙下沉翘臀。

    龟头轻易拓开了紧缩的菊门,但深入骨髓的刺激一下就令芥雏子双目失神,素掌也不自觉松开了。

    也不想一直这么反复纠缠着折磨自己小弟弟的男人只能一挺腰,主动刺出长枪。

    “噗嗤!”“嗯咿~啊嗯——”芥雏子呻吟着,瞳眸几乎都化作了爱心,藕臂无力摆荡着,菊肉却痉挛般地急剧收紧,绞榨起了男根。

    要不是性格使然,她真想就这么享受起来。

    “别小看我,周籍大人!”颤颤巍巍地浅唱着媚语,芥雏子扭动起腰肢,再度将不自觉抬起的粉臀下沉。

    幸好菊肉死死纠缠着阴茎,不然她还得重新来过。

    “哈·呃嗯~呀·啊哈…嗯——”跨坐在周籍身上的敏感尤物才一个起伏,两腿间的淫液便喷洒了出来,淋在了男人身上。

    少女实在是过分容易高潮了,即便已经不再身中情毒,但那根植于胴体的改造却是不可逆的。

    就如其对男欢女爱的依赖一样。

    “噗嗤噗嗤!”男人挺动起腰肢,轻易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绝色妖精肏得高潮迭起,性肉如附骨之疽般吞食着他的分身。

    “啊嗯·咕啊!咿~嗯、哈·让哼~奴·家,啊,自己嗯——来哈~”少女在激烈的抽插中完全软倒,化为一滩春水,但还是坚持着要主动侍奉男人。

    “好,好。

    ”周籍叹息着,停下了侵犯动作。

    娇喘了好一会,芥雏子才缓过来,媚眼如丝款动起腰肢,再度开始起伏身姿,令翘臀吞没男人巨根。

    但总是撑不到全根尽入,就媚吟着抽搐起来,潮吹着软倒在周籍身上。

    翻来覆去,终于是被撩拨到极限的男人决定还是得好好教训这个胡乱撩拨人性欲但却没好好安抚下来的尤物才行。

    在又一次少女软倒下来的时候,他直接吻向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嗯?”芥雏子还有些迷蒙,便被完全攻占了芳唇,嫩舌为之俘虏。

    周籍一个翻身轻易将少女反压在身下,打桩机般挺动起下身。

    “嗯姆——啾·吱啾·哼~”美眸阖拢,鼻息紊乱的女体本能地迎合起了男人的狂猛攻势。

    高频次的快感冲击完全不是先前能比的,早已春潮泛滥的少女直接沉入了欲望的海洋。

    理性熔断,贪欢的雌牝同男主人交换着津液,粉腿死死勾连在一起,台钳般死死夹住男人的腰。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呲——”连绵不绝的冲刺间,早已被完全挑拨起性欲的男人发射出了滚烫的白浆,注满了少女婀娜的娇躯。

    这自然不会是结束,只是开始罢了。

    从销魂菊蕾中抽出巨物,沿着粉嫩臀瓣擦拭,接下来的盘缠大战可还漫长着呢…………“明明说过先侍奉好周籍大人,射出来再正经做的。

    ”芥雏子腻在男人怀里抱怨着。

    “我的错,我的错。

    ”周籍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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