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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洗个澡?」智兴倒还没有失去理智,顾虑到我的感受。
「不要!」小时候就觉得憋着尿打枪,会别有一番风味,不知憋尿被插,会是怎样的感觉?本着实验精神,我停止了手部动作又道:「要不要来点新鲜的?不亲吻,只享受爱抚与插入,然后再一起洗个澡?」「咦?」「好不好嘛!」提出这个方法,别说是他、连自己也大吃一惊。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咸湿了?可是今天就一直有股恶作剧的念头,越能让他受囧的话语,就越想说出口。
见身下之人还是迟疑,也许昨夜被严正拒绝,只过了一晚却有180度翻转,让他猜不透是真话或试探。
于是放开他的分身,像猫一样地捲曲身体,将头侧倚在胸膛,如此亲近温柔,智兴难道体会不到真心?「啊──」突然间智兴动了,欣仪的体重对男人来说,真的不算负担,他搂抱我的背猛然翻身,不到一秒的时间立场交换,变成男上女下的进攻体位。
「怎么啦?刚才不是很神勇,怎么开始尖叫了?」智兴听到我没防备下的惊呼很是高兴,觉得扳回一城面子,大笑几声后换他伸出魔手。
不过只揉了几下又轮他讶异,停手问道:「你……没穿?」「呆子!昨儿个全身酒味,不是全套都拿去洗了吗?」「呵呵──如果我不是呆子,昨晚怎么会让你安睡?」男人果然很单纯,不让他碰,就连俏皮话也不敢讲;现在得到允许,手上下探索之馀,也不忘在嘴上讨些便宜。
原以为早晨身体末醒,敏感度会不及夜晚,而且这衣服布料较为厚重、又不贴身,隔衣爱抚会没啥感觉。
可是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虽然他的力量真的不易传到身上,但有一股奇特的磨擦感不断传来,舒服、却又像在搔痒,让人既想安静地感受、又想主动迎合,让这劲道能更加深入。
或许智兴等了一夜,所以不想在这阶段停留太久;或许不能亲吻、他又想和上次一样不脱衣做爱,所以除了摸之外无招可用,只好快速进入主题。
总之我还想被多摸一会儿,他却将裙摆一路上推,与无内裤保护的蜜穴很快地面对面。
「欣仪,你好快就湿了呢」智兴果然没什么耐性,用两根手指探路后,便脱了自己衣物,打算发动主炮。
只能怪玩火自焚吧?忘了男人不用身心协调,就算心裡不愿意,硬要来一发也不成问题。
现在的我才刚在热车,身上的人却猛踩油门,像似进入最后一圈,甚至快要通过终点。
只是说也奇怪,这种情形下为什么会湿?难道少了贴身保护,就算睡衣的磨擦,对娇嫩的下体也是过度刺激吗?「喔──智兴哥慢一点,怎么比平时还大?」「这就是真男人的『一柱擎天』啊!」听你在鬼扯!说你大要听得懂啊……是因为不够湿、又还没想被插入,所以在暗示不舒服罢了,一点都没赞叹、鼓励的意味,相反地希望能慢一点、轻柔一点,不要学以往奋力冲刺。
可惜被认为很懂女人心的智兴,现在却像个傻子,完全没体会欣仪的求救,反而扶起我的臀部,更有利摆腰加速。
「等等!哥,快停下来,欣仪好想尿尿」「怎么在这时候……」所谓「阻止一头狂奔的野猪容易,停止一个突进的男人困难」,因为起床至今仍末如厕,被插入后真的很想解放,不过还算能忍住,只是太不舒服才拿来当藉口。
没想到这次哀求牌,对意犹末尽的智兴无效,只略略放慢,满口抱怨之馀,并没真的停下来。
「有了,听我的指挥,哥带你去厕所」几秒后智兴停了下来,却仍不抽出肉棒,似乎想到什么好招。
「我自己会……」只想脱离的我,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无奈下只能配合,在他的指令下改变动作。
多少有研读过谜片的我,自然知道在玩什么把戏,两人的连结不中断,先转变成观音坐莲,再慢慢由我旋转,变成背坐骑乘位。
接下来我又向前倒,趴跪在床面,像极上次做爱的背进式。
「要走囉,慢慢前进就好」此时四肢着地的我,就像拉车的母马,而智兴是车夫,驾着我一步步向床边接近。
前进、旋转,费了大翻工夫,终于他的脚踏上地板,同时环抱我的腰,也让我双脚着地。
「欣仪别怕,放开手,我会撑住你的」「我试试。
你不能放手喔」因为他那根还在体内,落地后我双手扶着床,不然重心会整个向前倾倒。
说也奇怪,明明智兴这一系列的举动,充满自以为是……甚至应该说毫无尊重的感觉,就像把欣仪当成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弄姿势。
可是到得这时刻,当玩具的人竟然开始想跟着玩。
就这样,我们慢慢尝试前进的方法,智兴的那话儿已半软,可以让我们更放心加大步伐,纵然如此还是太慢,下体也不再有感觉,若不是透着一股新奇,恐怕撑不到浴室就想分开。
「我们……」「我要在那!」转进决战场地,与继尧比起来,智兴这房的格局较差、空间亦小,但浴室却有扇对外窗,当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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