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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刑堂後小乳就再没有站起过。【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嬷嬷是不在乎他这东西废不废的,或许因清桑配种换滑润小乳,嬷嬷才给滑润配药,补治那处复健。

    第二日滑润去时见清桑半身坐起,气色也比昨天好,略有宽慰。

    当值的嬷嬷还是不打扰的离开。

    “坐近点。

    ”清桑掩饰看不见,只招手而不接握对方的手,雪色的睫毛眨动,似乎很放松地向後仰靠在垫枕上,趁势双目微阂。

    滑润坐到榻沿,一时默然。

    因为自己能力无法补救,他惭愧地道歉与感谢都说不出口。

    “不要想太多,滑润。

    ”清桑反过来的安慰让滑润的眼泪瞬间涌上:“出馆前馆主就曾经给我看了卖身契,契约注明若离开王府,馆里是我唯一归处。

    ”“可是你进了这里(配种),还是因为我。

    ”滑润头低下去。

    “不单单是为你。

    别忘了,我本是宁字辈分的,这一次不轮到宁字了吗?我躲过这次,还有下次,何不换你免了那份疼,也算值得。

    ”其实早在离馆时候,南宫预料到梓卿在清桑面前恐有因情而失去强势的一天,就先发制人的抓了清桑的软肋,将滑润排入了宁字穴中。

    所以但凡清桑敢在王府不恭,馆内宁字穴同罚。

    清桑独立养育,非同期之间同窗结下亲情纽带,只滑润是他心中牵挂的。

    清桑绝非认同梓卿三妻四妾、一群色侍姑娘,几年来隐忍不发,一来白骨医所需时机不到,二不无那份契约的禁制作用。

    他坦白部分实情给滑润,实也希望减轻滑润自责自卑。

    清桑完成第三次配种後,一直都言语不多的他提了一个要求,他双目渐盲嬷嬷们皆不见惊慌,想也是他们一手促成。

    但是他相信嬷嬷们只是暂时令他失明,而不敢就此毁了他的视力。

    所以在配种之後他的视力一定会完好如初的还回来。

    清桑就是提出不需要再恢复双目了,嬷嬷们虽纳闷,却念他配合的踏入圈套给欢馆留种,做为回报吧也不再此等细枝末节上违逆其心意。

    因为那只是欢馆常用小伎俩,随时随地清桑高兴了,想看见了只是举手之劳。

    南宫守时与施梓卿算是一对黄金搭档,多年来无论说到朋友、工作关系都是水乳交融,向来愉快得紧,只这一次离京南宫守时是满腹苦水。

    本来他们就都不是拖沓之人,办起事情兼顾心思缜密同时也雷厉风行。

    照理此番亦同往昔,可这位王爷大人这趟行程就好像要争取个勤勉奖一样,除了前几日象度假,之後再无好日子逍遥,无论他本人还是属下,全是昼夜不分,马不停蹄,渴饮溪水,饿食干粮,过市镇露郊野。

    南宫想他这是要追回早几日的时间,然总算顺利完成皇帝的任务,南宫正想著总可以吃上一顿热乎饭,睡上一晚软床让我喘口气了吧,梓卿果然成全了他,而且他这一喘再睁开眼睛梓卿就不见了。

    南宫听著梓卿让他自己回去复命的留言,只是笑叹梓卿也有今天,只不知道他那位冷王妃是否领情呢。

    南宫是以为梓卿日夜兼程地跑回去见牵挂的人,而不知道梓卿却是另有目的地。

    这一日白骨医自後山而归,远远就看见自家门前几人站立,他看见那些人时那些人也看见他,而後一人闪入屋内,再出来就是三个人,先前入内之人与自家的药童跟在一人身後。

    眨眼白骨医到了自己门前,来人抱拳:“与先生好久不见,先生尚好?”“王爷大驾光临,是找我问罪?”白骨医是一点也不客气,寒暄都省略了,想来是清桑的此去经年暴露了。

    他倒也没有任何惧意,除了相信看做亦徒亦友的清桑,他也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若连个自保的本领都没有,就他那脾气这些年下来早被所谓的江湖侠义、邪魔外道杀得连坟头草都秃了。

    “先生对内子有再生之恩,与本王便是恩同再造,何罪之有?今望先生再施妙手,根治内子顽疾。

    ”闻言白骨医仔细看了看施梓卿,言辞中肯,且他虽然早於屋内等候,却让数位亲侍立於门外,待闻讯又亲自出迎,确实不象来找麻烦的。

    “即使王爷说得发自肺腑,我也有心无力,可以做的我都做了,至於後面的只有尽人力听天命,王爷今天心疼他,早又何必做下此般阴毒之行?”“小王气盛错待了内子,令他经年遭受苦痛,早有心补救,现唯有先生可以助本王一臂之力。

    ”梓卿回头示意,安一自怀中拿出一圆筒敬与白骨医。

    白骨医刚才就看见他,此刻一手接过一边问:“你那个男婆娘现在可以满足你颠鸾倒凤,风流快活了吧?”安一早和他家王爷一样领教过白骨医的毒舌功,且他也不以娶安杉(午三初嫁怕这个娈童的名字丢了夫君的脸,请求安一赐名字,安一将三变为同音杉,姓氏自然就跟了他的安)为耻,因此即使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坦然回答:“他身子越来越见好,多谢先生垂问。

    ”“他再好你也要顾惜著点用,那种软性子受不住了也不会告诉你,你只记得不可做到他夜射三次,那就是他的极限。

    ”安一真的高兴白骨医的金玉良言。

    因为安杉正是白骨医说的温温柔柔的性子,万事皆以自己为先,即使床第上曾经的经历也令他留下小心讨好的习惯,即使自己要得狠了,他也不会表达出来。

    安一唯有更多的爱护体贴慢慢让杉儿忘掉恐惧,忘记阴影。

    说话间,本来随随便便打开那圆筒的白骨医突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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