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欠插了吧!”“想爷们想的淌水了吧!”“乖乖的挨肏好了!”雪艳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对付敌人袭来的长鞭,谁知过了几个照面,便又被卷中脚踝,方兆熊长鞭上扬,雪艳青不得不跟着将左腿侧踢向空中,两腿摆成一字型,胯间的玉户却是明白的露在了众人眼前。
只见玉户上的两瓣花唇已经兴奋充血,黑曲的卷绒修剪整齐,却是被花浆打的湿湿的,在太阳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妈的,不愧是邪道骚货,露屄露成这样也无所谓!”“门主,别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弟子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议论纷纷,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将手伸入裤内撸动。
雪艳青连用了数个招数,终于解脱了长鞭的纠缠,方兆熊存心戏耍,长鞭一会点她胸前的一对乳头,一会抽她胯下的阴户,阴户被打的淫水乱飞,雪艳青疲于应付,虽然鞭子打在身上不甚疼痛,却渐渐升起一种快感,不多时,便抽的她娇喘声声,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随时都要倒下。
秘处的淫水不住的流淌,几乎将整个大腿都弄湿了。
堪堪走到三十个照面,雪艳青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却是全身酸软的提不起力气,再也站不起来。
方兆熊抖手一鞭,正抽在她的玉户处的细缝上,雪艳青只觉得快感再难遏止,浪叫一声,腔道内陡然喷出大股花浆,弄得擂台到处都是。
眼见女郎被打的高潮失禁,下面的弟子们由曲寒带头,一起喊道:“奸了她!”“奸了小骚货!”声音震山裂谷,直达云霄。
方兆熊笑了笑,满步走向女郎,边走边道:“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
”说着口里一声唿哨,早有几名弟子上来,将雪艳青绑在柱子上,拉成大字型。
掐着女郎的俏脸,方兆熊突然问道:“雪宗主落到咱们手里,马上便要破了元红,从此后拿身子伺候腾霄百练,胜过娼妓,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我既然身为女子,落在敌手,身子被污是在所难免之事。
姥姥说过,女人都有第一次,毁在谁手里都一样。
”饶是方兆熊阅人无数,之前又在脑中想了许多女郎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应对之策——刚强的娘们就奸到她求饶,软弱的骚货就奸到她连求饶都求不了。
但女郎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无坚强时候的痛恨怒骂,也无软弱时的色厉内荏,女郎语气自然,丝毫不见调笑之意,仿佛自己所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只是其中透出高贵,与他说话犹如君王之对臣属。
方兆熊言语之间威胁之意甚为明显,但女郎似乎浑然不知,面对这样的反应,方兆熊犹如对空挥拳,筹划许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一时怒气上涌,他冲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扒光衣服还是轻的!妈的,老子不要钱!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们狠狠的肏你!”说着转身对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册来!凡是来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烂在这个骚屄!看他妈的还一样不一样”说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
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
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姥姥,这跟你说的大不一样……)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烽火连环坞那夜与黑小子独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身子让他破了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
虽然已经有花浆湿润,但方兆熊的鸡巴太过粗大,还是把腔道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
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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