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绿不共天2021年10月26日字数:18902于是,我抬起了脚步,走向刚刚才出来的小区,刚刚才出来的那间公寓。
「啊,不要……」猫叫一般的声音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接着是一段急促的「啪啪」声,隔着铁门显得有些沉闷。
听动静,显然两人又从卧室来到了客厅。
我似哭似笑,手里握着手机却颤抖得不停,屏幕上还停留在秦苑霖那张似哭似泣的脸,门里挤出的那个声音同样似哭似泣,犹如百爪挠心。
我的心被抓烂了,心中的弦一根根崩断。
我走了,走得失魂落魄。
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人、很多事,那一张张脸在不停地变换,爸爸、尹陌、陆老师、璇姐姐、秦苑霖、颜教授、妈妈,最终,停留在妈妈那张脸庞上。
我来到学校附近的酒吧。
杯盏交错,一杯杯地灌进嘴里,酒精慢慢麻痹我的身体,麻痹我的大脑,脑海里的那个身影渐渐模糊,名为「妈妈」的标签逐渐剥落。
她不是我妈!倏地,我心里生出了一股怨气,这四年间,这怨气从末消失,我一直将它按捺在内心深处,但现在,犹如沉睡了百万年的火山岩浆一般全部喷发出来。
她不是林潇雅!她就是个婊子!我低声嘶吼着,宛若一只濒死捍卫尊严的野兽,可这尊严早已被踩得稀烂,三年前如此,现在同样如此。
我还剩什么?原本辛辣的酒液变得更加苦涩,怨气变成了恨意,一点,一点,随着滑进口腔里的酒精一起发酵、酝酿。
我明白,我究竟想要什么!这一晚,我没有醉,尽管走的时候歪歪扭扭,但我的大脑却无比清明——我要报仇!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当我再次清醒是在学校的寝室里,现在业已大四,考研的忙着考研,找工作的忙着找工作,早上九点的寝室只剩我一人。
我敲了敲大脑,宿醉后的头痛倒是还能忍受,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我的心又开始滴血。
尹陌,你等着!我狠狠灌了一口凉水,开始思索我的报仇计划。
对于尹陌,事实上我知之甚少,除了他绿母同好会会长的身份,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就连他现在是不是叫做「尹陌」我都不知道。
而第一步,我需要掌握他的基本信息。
秦苑霖发来微信,问我在哪里。
「在寝室」我回道。
看到昨天的视频封面,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毕竟是相处了两年的女友,可一想到封面上她那淫荡的样子,恨意又勃然而出——你怎么这么不自爱!我在心里怒吼。
除了她,我又想到了颜教授,眼睛再次湿润,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难道尹陌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吗?除了那根大肉棒,现实中的一切都被你们抛之脑后了吗?秦苑霖和我约了一个时间,半个小时后,我在校门口见到了她。
她还是一样的美丽,高挑的身材在深蓝色连衣裙的衬托下显露无疑,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笔挺的长腿,引得路过的男生不时侧目。
见到我过来,她俏美的脸蛋立刻绽放出笑容。
我又想到昨天看到的那张视频封面,顿时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但被我强压下去,毕竟从昨天中午开始我就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怎么了,嘉炜?」秦苑霖有些担忧地抱住我的手臂。
感到手臂上的柔软,我却感到一阵烦躁,我假装不在意地抽出自己的手,勉强笑着安慰她道:「没什么,就是昨天碰到了以前高中的熟人,多喝了几杯」听到这句话,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脸色一僵,不过转瞬就换上了心疼的语气:「我记得你之前都不怎么喝酒,就算是以前的熟人,也不该勉强自己喝」「没什么勉强不勉强的」忽然,我想到了妈妈——不,应该是林潇雅,以前我和爸爸就这样受到她的蒙骗,现在则变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和她在校园里慢慢地走着。
现在已经入秋,北清大学的梧桐树已经染成金黄色,在微风下沙沙作响,犹如精灵的低吟,而地上同样铺了一地的梧桐树叶,倒是颇有诗意。
「嘉炜,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好不好?」身旁的秦苑霖忽然开口道。
我一时没有开口,以前我们也探讨过这个话题,那时我们俩都嬉笑着憧憬毕业后的婚后生活,感情如胶似蜜,可现在……「嘉炜?」秦苑霖发出一声轻嗔。
「啊,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领证好不好?」「之前不是说过这事吗?」「我就想听你再说一遍……」「好好好,毕业后就结婚领证……」我压下内心的不适,就像一个演员一般配合着她,重复着以前的海誓山盟,可我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当这条梧桐树道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秦苑霖又问了一个问题:「嘉炜,你刚才说的高中同学是谁呀?」我原本以为她不会再问了,没想到她还是没忍住。
「咳!」我咳嗽了一声,里面带着笑,是挖苦的嘲笑。
「好你个嘉炜,你笑什么?」「放心好了,不是女生,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学,他叫宋诚,是来这边实习的,昨天刚好碰上……」我的谎话顺手拈来。
看来不只女人会说谎,男人说起谎来同样毫不逊色。
听到我的解释后,秦苑霖明显放松了一些,随后,她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嘉炜,我想了……」我的身体一僵。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暗号,自从半年前发展到情侣间的最后一步后,这半年来基本上都是我主动提出,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求欢。
是背叛后的愧疚吗?还是在可怜我?秦苑霖同样注意到我僵硬的神态,以为我的身体不舒服,连忙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强忍着对她亲昵动作的厌恶,摆出抱歉的表情:「嗯,头还有些痛,抱歉啊,霖霖……」吃完午饭后,我和她分开了。
下午的寝室依旧只有我一人,我躺在床板上呆愣了很长时间,又想起了当年反抗军张思琦的话:「……我们早就报过警了,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们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会长真名叫什么,在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的名字叫林修远,报警后警察追查时发现林修远也和尹陌一样,其实是另有其人,会长不过是顶替了他的身份罢了……警察一直顺着追查,却发现会长的身份越查越成迷,到后来甚至查到了一位高官妻子身上,对方拒绝配合调查,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会长背后的能量显然很大,面对会长,我真的能报仇雪恨吗?我陷入深深的迷茫,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儿才清醒过来。
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反抗军之所以会失败,除了张思琦这个内奸通风报信以外,他们的妈妈同样是他们的软肋,他们担心他们妈妈的视频传得到处都是,被熟人所知。
可我在乎吗?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我曾经最爱最敬的女人,现在的她,拨开血缘这层外衣之后,就只是一个婊子而已。
婊子!除了她,就连我现在的女友——包括女友的妈妈也都沦陷了,想到颜教授的面容,我的心又是一痛。
那个女人和颜教授曾经是老同学,说不定尹陌攻陷这对母女还有她的一份功劳!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内心深处依旧希望她还是当初那个妈妈,那个即便离婚出轨还爱我的妈妈,可天下有哪个妈妈会帮助别人奸淫自己儿子的女友?「她不是我妈!」我恶狠狠地吼出了这句话,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寝室。
……几天下来,我的积蓄几乎消耗一空,这其中包括父亲给的钱,还有我这几年打寒暑假工挣到的钱。
「嘉炜,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秦苑霖倚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两人缓缓走在校园里。
「没什么,就是想到我们毕业后的婚后生活」「你讨厌……」「哪讨厌了,这不是在为我们的末来做规划吗?」我违心地说着假话,这几天那个网址的视频又更新了几个,既有秦苑霖,也有颜教授。
我知道尹陌能看到我的浏览痕迹,不过我并不在乎。
秦苑霖紧了紧我的手臂,神态透露出几分心虚。
分别后,我并没有回寝室,而是拨通了一个号码,那个我封存三年的号码。
「喂,您好」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也是我熟悉的那个声音,毕竟几天前才刚刚见过面。
我的号码是新办的,对面那个女人并没有认出来,不过我也不打算多费口舌,直入主题道:「我是钟嘉炜,告诉尹陌,我答应了」「等等,嘉炜……」我直接挂断电话。
在那个女人心里,或许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她那副所谓「妈妈」内里的肮脏。
半个小时后,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接听之后,果然是尹陌的声音:「你答应了?」「是的,我答应了」我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之前的承诺不变,从现在起,你就是绿母同好会的副会长了,我的亲传弟子,同好会里的人妻资源任你调用,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的妈妈林潇雅……」三年前,对方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答应。
我们约在一个小时后见面,而地点就选在几天前我曾经两度进入的小区,那间公寓。
「……嘿嘿,当时你就在门外吧?放心好了,今天的林潇雅属于你一个人,至于能调教成什么样,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听到这句话,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紧紧攥住手机,另一只手用力掐着大腿,我的情绪才勉强没有失控。
而对方却以为我兴奋了,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尹陌!」我的声音冰寒刺骨,路过的女生吓得连忙远离两步。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抵达了公寓门口。
这间公寓距离北清大学很近,距离颜教授的家同样不远,显然将住处选在这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整理好心情,我敲响了大门。
前后不过一秒,铁门开启,露出女人的身影。
她还是那副模样,即便是宽松的家居服也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眉宇间的轻松和慵懒早已不在,但紧锁眉头的她却又别有一番魅力。
「嘉……嘉炜」她磕磕绊绊地叫出我的名字。
「怎么,不欢迎我吗?」「不是不是」她急忙让开身子,放我进门。
我注意到,这里依旧没有多余的拖鞋摆在外面,我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在演戏还是尹陌来的次数极少,在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我换上后,不由地嗤笑起来:「你把这双拖鞋给我,还有多余的拖鞋给尹陌吗?」女人脸色一白,却还是那么美艳动人,不可否认,对于这张脸,即便是现在,我依旧十分痴迷,却又无比痛恨。
「嘉炜,事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直接打断了对方:「好了好了,谎话还是别说了吧,我可不是三年前那时候了,对于你那些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女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一时间,羞愧、自责、痛苦等情绪一一闪现,她嗫嚅着,嘴唇颤动了几下,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我没再理她,直接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女人挪动着脚步,为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不时看看我,见我的眼神瞥过来,却又低下头。
从我的角度来看,她只有一半臀部挨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并拢在一起,上半身同样挺直,一副好学生上课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身材很诱惑,该大的地方大,该窄的地方窄,尤其是这坐姿更凸显了这身材,或许是还在哺乳期,她的胸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传了过来。
「你……吃午饭了吗?」「刚和霖霖吃过,秦苑霖,就是你老同学的女儿,你肯定认识吧?」见到我毫不掩饰的嘲讽,她连忙避开我的目光,又是诺诺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幅样子,我的怒气又升了起来,腾地站在她身前,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咬着牙根低声喝道:「说啊,怎么不敢继续说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情,这其中有你一份功劳吧?怎么,就这么心虚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吗?」女人的眼睛里半噙着泪水,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句「都是妈妈的错」。
这时,卧室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她有些慌乱,冲我露出哀求的神态:「你妹妹醒了,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说行不行?」「可别说是我妹妹,我连妈都没有,哪来的妹妹?」我放开了她,她的身子却颤了颤,要不是倚住沙发,恐怕已经摔倒,直到卧室的哭声又大了些,她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地向卧室走去。
我跟在她后面,倚在卧室门口,床头的婚纱照依旧刺目,而女人抱起女婴,熟练地打开衣襟,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
她的乳房白腻腻一片,的确比三年前视频里看到的大了一些,刚刚惊鸿一瞥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较之深了一些。
为了不打扰婴儿休息,卧室的窗帘是拉上的,透过纱帘的光线打在女人身上,既衬托出母性光辉,又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
「嘉炜……」见我颇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女人脸色微红,悄悄背过身子,又拉起衣襟,企图阻挡我的目光。
「怎么,我看不得?」我语气里满是讥讽和轻佻。
女人瘦削的肩头一颤,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我重新回到客厅。
十分钟后,女人坐回之前的位置。
「这里有酒吗?」我开口问道。
女人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半分钟后,一瓶已经开过塞的红酒出现在桌上。
见她只拿来一个酒杯,我撇了撇嘴,吩咐道:「再拿一个杯子过来」「萱竹还在哺乳期,我不能喝酒……」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只好又拿来一个杯子,我给两个杯子都倒了半杯,一杯拿起,一杯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我咽了一口,这酒芳香浓郁,很好入口,就算是我这种不怎么喝酒的人都知道,这酒必然价格不菲。
女人咬着嘴唇,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红色酒液润湿了她的嘴唇,玫瑰花一般的唇瓣看起来水灵灵的,上下开合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小巧的红舌,诱惑极了。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再次提出要求:「换身衣服」不等她开口,我又改口:「算了,还是我给你挑吧」说着,我向卧室走去。
女人似乎愣住了,一时没有动作,直到我将一件白衬衣、一件卡其色外套、一条白色及膝长裙和两条肉色丝袜摆在她面前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抹着眼泪,声音有些颤抖:「嘉炜,我知道你恨妈妈,但你非要这么折辱妈妈吗?」我的回应只有一个字:「换!」或许是从末见过这种姿态的我,又或许是愧疚,最终,她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抱着那堆衣服回到卧室。
十分钟后,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
瘦削的肩膀下是两团山峦,将白色衬衣高高撑起,卡其色小外套搭在外面,在腰间一收,凸显出这盈盈细腰的不堪一握。
往下看又是猛地隆起,白裙下的臀部并不大,但也不小,宛若蜜桃,修长大腿掩映在裙子底下,勾勒出一个极美的线条。
再往下看是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怎么穿着拖鞋,换双过来!」在我的命令下,女人又换了一双白色的平底高跟。
「孩子生下也就一年就瘦成这个样子,费了不少心思吧?怎么,害怕他抛弃你?」我不无讥诮地说道。
女人又开始抹起眼泪。
我对她产生不了丝毫同情,在我得知女友和颜教授都沦陷的那一刻,我心中那根名叫「情」的弦就已经崩断了,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已经彻底埋葬。
我将她拉到之前的位置,按着她坐下。
我半蹲在她面前,头部和她的脸持平,欣赏了一会儿她哭泣的样子,的确是尤物,哭的时候都这么楚楚可怜。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没称呼过你」女人抬起头,眼神里透出几分希冀。
我好整以暇地站直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袋子,里面放着一颗白色药片,放在她之前喝的酒杯旁边,然后扭头冲她笑道:「林医生,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女人先是有些迷茫,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里露出了惊恐,这恐惧越来越大,覆盖了她的脸,笼罩了她的全身。
「你……你……」她的嗓子只能挤出这么几个字。
我坐回之前的沙发,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容,轻声说道:「怎么,想起来了?你当时怎么做的,现在照做就是。
对了,我可没买套子,你这里应该有吧?」「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女人已经站在我的身前,眼里充斥着愤怒和悲伤,仿佛三年前那个名为「妈妈」的角色又回来了。
能回来吗?还回的了吗?我甩了甩头,嘴角的弧度依旧没有消失,这痛和我心中的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我的嘴并末停下:「林医生,这剧本不对呀,你三年前可不是这么做的」女人的眼眶一直都是红的,她颤着嗓子说道:「嘉炜,我知道你恨妈妈,你瞧不起妈妈,认为妈妈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可你不该这么作践自己……」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眼泪从浓密的睫毛下掉落,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才二十一岁,将来还有大好前程,不管你怎么看妈妈,我们俩的血脉联系是割不断的,难道你真想……真想……」她说不出后面的话。
我冷眼旁观她的表演,就算她是真情流露,那又如何?她做下的事已经让这一切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见她说不下去,我替她续上:「是啊,我想上你!你说得对,我们俩之间的血脉联系永远都割不断,至少在生理意义上,你永远都是我妈。
怎么,要我上你的时候叫你声妈吗?听起来倒是挺刺激的」女人指着我,恐惧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将她逼到沙发边,这才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回之前的沙发上,接着又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地叫了一声:「妈!」随后又叫了几声。
女人没有回应。
「怎么不敢答应?我看刚才叫你林医生的时候,你挺失望的呀!不就想要听到这个称呼吗?现在怎么又不做声了?妈!」「你……你疯了!」「是啊,我疯了!在我知道你帮尹陌攻陷霖霖和颜教授的时候我就疯了!你可还真是个好妈妈啊!帮外人上自己儿子的女友!天下恐怕也就这独一份儿!」见她没反驳,只是羞愧地撇过头,这一刻,我崩溃了,之前都只是猜测,现在我才真正确认,原来她真的参与其中。
「林潇雅,你这个婊子!」我变得歇斯底里,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白色衬衣的纽扣被扯断,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白色乳肉露了出来。
「……不要,嘉炜,你别这样,我是你妈……」女人哭喊着,用力推搡,踹着、踢着,却无济于事。
我想到了那几个视频,想到了尹陌在朋友圈的自述,心中怒意勃发,我只感到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气流在乱窜,乱冲乱撞,想要找到出口。
我硬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生殖器在极致的怒气下还能照常运转。
难怪,面对的是这女人,她的确有这个资本。
我气!我恨!既是对自己,也是对身下的这个女人。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这声音宛若一桶凉水浇在我的大脑上,我稍稍清醒,从歇斯底里的状态里恢复过来,这时我才发现,我正坐在女人的腰上,她的白色衬衣已经被我彻底扯坏,黑色蕾丝胸罩扔在一边,整个上身只有一件小外套耷拉着。
她白皙的乳房到处都是红色掐痕,显然都是我干的。
女人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我,宛若在看一个恶魔。
我没理她,整理下了衣服,又看了一眼时间,的确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甚至已经超过二十分钟。
女人抱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冲进卧室。
我打开了门,外面站着那个令我恨意滔天的家伙,虽说几天前在暗处见过一面,但毕竟隔了一段距离,并没有看清,现在我倒是看清了。
他还是之前那副模样,看起来阳光帅气,就像是少女梦中的邻家大男孩,但我明白这个人的阴险可怕之处。
我按捺住心中恨意,结果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我动手:「刚从颜教授家过来」尹陌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愤怒,笑了一下,自顾自地进门,在鞋柜里找了一双拖鞋穿上,边走边说道:「你要是看上颜教授,我可以把她的调教任务放给你来做,你现在已经是同好会的副会长了,又是我的亲传弟子,什么样的人妻资源找不到?眼光不要局限在一个颜教授身上嘛!对了,你之前对你妈的处理不是做的挺好的吗?通过引发她的愧疚之心,让她知道是多么对不起你,侮辱她,让她明白自己是个淫娃荡妇,情到浓处,再得到她的身子,可最后怎么又选择强上了呢?」我注意到,在说到「你妈」两字的时候,对方兴奋地咽了下口水。
看来对于绿母者来说,看到母子乱伦的场面同样能撩拨其神经。
我哼了一声:「你之前不是说林潇雅归我了吗?」尹陌找出一个干净的酒杯,也给自己斟了半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一来,我是你师父,当然要教你调教女人的经验。
二来么,林医生并不知道我们同好会的存在,她或许很听我的话,可末必会听你的话。
想肏服她,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一句:「你怎么迟到这么长时间?」「我不是看你们母子重逢,不忍打搅嘛」尹陌嘿嘿笑了两声。
「看?」面对这个家伙,我可不敢有丝毫大意,对于他话里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极为敏感。
对方哈哈了两句,想要揭过这个话题。
而我已经意识到了答案,立刻站起身,眼睛开始搜索客厅的隐蔽角落。
「不愧是我看中的副会长,」尹陌指了两个方向道,「就那两个地方有我布置的摄像头,你别这么看我,这视频也就我自己能看到,平时也就消遣一下」「卧室呢?卫生间呢?」我说话的语气活像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孩子,这是我故意给对方打造的印象。
「没有了,」他放下酒杯,故作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你既然成了同好会的副会长,自然有些特权,明天我就把林医生的视频全部删除,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一切看你」我自然不会对他的话照单全收,但既然已经决定,哪能一点风险都不冒?「钟嘉炜,现在我以绿母同好会会长的身份,正式欢迎你加入!」我看着他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和我碰杯之后,一口将杯中的红色酒液全部饮尽。
我同样面无表情地干了手中的红酒,听完他一番自诩为师父的发言后,我忽然有些想笑,我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实姓名了吧?」他却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既然我是以尹陌的身份和你相识,你还是称我为尹陌吧。
名字毕竟只是一个代号,你只要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身份就行了」身份?什么身份?绿母同好会会长的身份吗?我低着头,咬紧牙根,随后听到身旁的动静才抬起头,而尹陌已经走向卧室,先是敲了敲门,又说了几句安慰话,脸上的表情、话里的语气都温柔至极。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
卧室的门缓缓打开,女人半边身子藏在门口,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之前的居家服,看到尹陌时脸上藏不住欣喜,接着门又打开了一些,她才注意到我,脸色又是一白。
真是讽刺!尽管我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才导致她的恐惧,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不忿。
「你们俩之间有些误会,我……」尹陌的身子一歪,忽地倚住门框,而这女人立刻打开门,扶住对方,担忧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是你!」对方的反应很快,几乎瞬间就将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上前一步,夹住他的臂膀,抢先他一步掏出他口袋里的手机,并将两人挤进卧室,用脚尖带上了门。
我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依照药物分量估计,大概几分钟后对方就会彻底失去直觉。
说实话,对方的身体很强壮,如果不是提前下药,我几乎可以确定,仅凭我一人之力绝对拿不下对方。
「嘉……炜,你……想干什么?」女人的声音娇颤而柔媚。
我没理会她,看了一眼尹陌的手机,已经处于拨号界面上,显然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看来对方对我也不放心。
我并没有对他的手机进行操作,只是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我将尹陌扔在地上,女人被我推到一边,而卧室里发生了这么大动静,婴儿床里的女婴却依旧睡得香甜。
见我瞥了一眼女婴,女人立刻冲了上来,护在婴儿身前,活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我暂时对你们没兴趣!」我把尹陌全身扒拉了一遍,搜出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居然还有两条皱皱巴巴的内裤,一条黑色蕾丝边,一条白色棉质,上面都有些潮湿。
「这是颜教授的?还有一条是……是……」我咬着牙,上面的栀子花图案已经被我认了出来,没等他回应,就甩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流下一丝鲜血,可眼睛却一片冰冷,发出呵呵冷笑:「你等着,我只要超过一个小时没拨那个电话,立刻就会有人上来确认我的情况!」「那看来我得快点了」我整理了下情绪,没理会他的挑衅,尹陌——这个绿母同好会会长真正落入我的手中后,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最关键的一步。
没想到我的话反而让对方担心起来,尽管他脸上仍是一片镇定,可刚刚眼里闪过的一丝慌乱早就出卖了他:「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我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依旧还可以当同好会的副会长,你现在我只当是你情绪失控,一时冲动!」「一时冲动会提前下药吗?而且——」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冲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只剩半个小时了,我没时间了啊!」我扫了一遍卧室:「要是这里还有摄像头,恰巧还有人盯着,最坏的情况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不过好在过来之前我就做好了觉悟!」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阴冷,而随着我慢慢靠近,尹陌终于绷不住了,慌乱道:「我没骗你,这里没摄像头!你把手机拿过来,我想我们还可以多花些时间谈谈!」我拿回客厅里的手机,将弹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没和他废话,直接拨通了那个号码,只「嘟」了一下,那头就传来一个声音,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莫名感到有些熟悉。
「……对,我今晚在这里住下了……你不用等我……对,钟嘉炜没耍花样……胡说什么,我平常不就是这么说话吗……」在他说话的时候,刀刃紧紧压在他脖子的大动脉处,我是下了决心的,要是对方真敢在电话里求救,我立刻就会下手,尽管我的手指也在颤抖就是了。
我挂断电话,深吸了几口气,才把心里的杀人冲动压制下来。
尹陌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恐惧。
我揉了揉脸上僵硬的肌肉,摆出一个笑容道:「你要是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暗号,那可就别怪我了,这把刀我可是磨了很长时间」「……不会……怎么会呢……」这个曾经高深莫测的会长终于暴露出内心的懦弱。
我将他的手机揣进兜里,蹲在他的身前,用弹簧刀拍了拍他胳膊上的肌肉,笑着说道:「你这身体锻炼得不错啊,都过了五分钟了,思维还这么清晰,难怪能当上会长」「嘉……炜,你想要什么?权还是钱?其实我爷爷——」「啪!」我又甩了他一个巴掌,另一侧脸同样肿起,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懒懒说道:「我对你家没兴趣,自始至终我想要对付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反抗军那些人也够蠢的,总想在你制定的规则内反抗,难怪落了个解散的地步。
仔细想想,你就算是玩弄人心的神,可这身体不还是人的身体吗?命总归只有一条,你说是吧?」说到反抗军,我忽然记起刚才那股熟悉感的来源,没错,电话那头是张思琦那个婊子!也不知是药效到了,还是怕的,尹陌并没有回应。
整整过了十分钟,他才彻底失去意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筒,针管里已经装好我提前准备的药物,我也懒得顾虑他的感受,直接将针头扎向他的大腿。
注射完成后,一旁传来唯唯诺诺的声音:「你……给他注射的是什么?」这女人的半边身子伏在婴儿床前,生怕我会对她的孩子不利,事实上我的确也动过这个念头,我生硬地回答道:「麻醉剂!」女人依旧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半是畏惧半是恳求地望着我:「嘉炜,你答应我,你别伤害他好吗?」一听到这句话,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腾腾地走到她面前。
女人被我半压在婴儿床的栅栏上,但还是继续说道:「我是担心你,他的权势比你想象更大,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你毕竟也是妈妈的孩子,呜呜……」我扯起她的衣领,领口里大半个胸脯都落入我的眼帘,不过我并没有心情欣赏,我恨恨说道:「你现在记得我是你孩子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你问爸爸是怎么想的?问问霖霖是怎么想的?问问颜阿姨是怎么想的?你还想当我妈?你配吗?」女人只是哭,根本不敢回应我的诘问。
「啪!」我给了她一巴掌,这巴掌反倒是让女人的哭泣停下了:「这巴掌我是替霖霖打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毕业后就会结婚,你呢!你摧毁了这一切!」她的脸颊高高肿起,我刚才没有留半分情面,她的嘴角已经出现了一缕殷红。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着。
「啪!」「这巴掌我是替颜阿姨打的,她是你的老同学,你儿子女友的妈妈,你自己堕落就罢了,还把她往火坑里推!」「啪!」「这巴掌我是替爸爸打的,他和你结婚近二十年,以前家里哪次不是你做主,可你是怎么回报他的?你尽好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啪!」「这巴掌我是替我自己打的,我当了你十八年的儿子,可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不足一年的陌生人!是,第一次你被迷奸是身不由己,可后来呢?后来你难道不是故意投怀送抱吗?你就那么喜欢那根大肉棒吗?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贱人!」「啪!」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才说道:「最后这一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林潇雅,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还是当初那个林医生吗?抛家弃子,就为了肉体上的欢愉,还替别人生了个孩子,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姥爷姥姥吗!?」「他们知道了?」女人猛地一惊,抓住我的手。
「谁会把你的丑事往外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甩开她的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家人亲戚解释的,但我知道,她一定没说真话。
女人松了口气。
此时,她的脸颊一片通红,明显肿了一圈,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胸前脑后,由于没穿胸罩,从我的角度来看,雪白的乳肉、嫣红的乳头一目了然。
我压了压心头火气,冷冷说道:「换身衣服,带着孩子和我出去!」女人眼里露出惊恐,嘴唇的血色褪去,身子微微颤颤地走向地上躺着的尹陌,将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
我旁观着这一切,直到她放下手指才开口:「我没骗你,打的是麻醉剂,我带你出去也不是逃亡,让你跟着我买些东西而已」女人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紧紧盯着她。
一分钟后,女人才开口道:「你……你出去……」我的鼻腔里发出了「哼」声,语气一如既然的不屑,说了一句和之前类似的话:「怎么,他能看得,我看不得?」我没有丝毫避让的姿态。
最终,女人还是屈服了,从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长袖连衣裙,刚刚翻她衣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似乎特别钟爱白色,和医生白大褂一般的颜色,里面的确也有一件白大褂。
我肆意用言语刺着她,扎着她,侮辱她:「人家都说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是白衣天使,你呢?你觉得自己配吗?穿着白大褂做爱的感觉如何,林医生?」女人没有说一句话,背对着我,沉默地脱下身上的家居服,先是露出瘦削的肩膀,随着衣裳滑落,雪白滑腻的上半身顿时展现在我眼前,曲线玲珑,这芊芊腰身和二十几岁的姑娘差不了多少,显然是下了不少工夫。
中间脊椎接近尾部的位置形成了一个小窝,再下面则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臀部,浅浅的细缝往下,大部分包裹在一条半透明的白色内裤里,周围有一圈淡淡的勒痕。
一想到她保持这么好的身材全都是为了地上躺着的这个混蛋,我立刻兴致全无,踹了尹陌一脚后,来到婴儿床前。
不一会儿,我听到身旁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斜乜了她一眼。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担忧地看着我和婴儿床里的孩子,见我的目光瞥了过来,又别过脸。
我抱起孩子,她张了张嘴,却又哑口无言。
「这是?」她终于注意到孩子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之前还没有,她明白是我趁她换衣服的时候戴上去的。
女婴醒来,和几天前见到的时候一样可爱,见到我后歪着头,吮吸着大拇指,闪了几下大眼睛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心思莫名。
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你既然愿意送这孩子礼物,说明你还是喜欢这孩子的。
嘉炜,妈妈愿意和你走,再也不和他见面了好不好?」「而代价就是我必须放了尹陌」我把玩着项链上的玻璃球,里面是白色结晶,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晕,漂亮极了。
女人听到我的口气,大概也明白这件事不可能。
而我则说起了似乎毫不相干的另一件事:「氰化钠,白色结晶颗粒,剧毒,不论是伤口接触还是吞食,微量就能致人死亡。
这玻璃球容器可是我专门找人定做的,婴儿捏不碎,但成人只要用力一捏——」我死死地盯着女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女人才浮现的笑容立刻僵住,指着我怀里的女婴,又指了指我,泪水再次模糊了眼眶,过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你……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所以这孩子还是我来抱着吧,我看这孩子也挺喜欢我的,万一你一个不小心,造成了什么意外,那可真是追悔莫及」女人伸来的手臂停在了半空。
「走吧」我抱着孩子走出卧室。
五分钟后,女人才走了出来,脸上抹了浓厚的白粉,还涂了一个大红唇,临出门前又戴上一副墨镜,显然是为了掩饰脸上的伤痕。
我带着她来到小区后门的一家成人用品店。
这是我过来之前就注意到的,店主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这两人的年纪或许相差不大,但看起来倒是差了一辈似的。
店主有些惊诧地看着我们这对组合。
我倒是能理解,毕竟一男一女还带着孩子来到成人用品店,恐怕自她开店以来还是首次,况且又刚过中午,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段光顾。
女人僵硬地站在那儿。
我挑了几样物品。
打包结账的时候,面对店主奇怪的眼神,我装作没看见,我身边这女人僵直地转过脸,直到离开前眼睛都一直盯着脚尖。
再次回到公寓,见尹陌还躺在卧室地板上,我才松了口气。
「你要是敢把这项链摘下来,我就立马掐死这孽种,我说到做到!」我的脸上露出可怖的表情,女人接过孩子的手臂一颤,差点没能接住。
我将尹陌搬到床上,从袋子里拿出不锈钢手铐,手腕、脚腕各绑上一个,四个手铐将他的四肢牢牢地绑在床头床尾。
女人本想留在客厅,却被我强行带到身边,我担心这女人一离开我的视线就会闹幺蛾子,刚刚带她去成人用品店、用孩子威胁她都是基于同样的考虑。
我将口球戴在他的嘴上。
前两天我曾经请教过一位学医的高中同学,也曾在网上阅读过相关资料,对麻醉剂量的把握已然相当精准,按照我的估计,再过两个小时对方就会恢复意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抱手站在卧室门边,手里拿着尹陌的手机,一个一个文件夹地查看、翻找,有一部分还设有单独密码,甚至关闭了生物识别,我只能等他醒来再另行逼问。
女人抱着孩子,呆呆地坐在婴儿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怀里的孩子早已沉沉睡去。
「呜呜……呜呜……」我抬起头,见床上的尹陌已经睁开眼睛,不停地挺动着腰腹,他的整个身体也就腰腹处还能使得上力气。
「哟,这时候还想着那事呢?」我笑了一句,冲女人说道:「林医生,你要是心疼他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女人仿佛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眼神空洞地盯着白墙。
我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拿起两个手铐来到她身边,一个铐住她的双脚,一个一头铐在她的右手腕上,一头铐在婴儿床的栅栏上。
要不是顾虑到她还要照顾孩子,就连这点有限的自由空间我都不会给她。
我来到床头,将弹簧刀横在尹陌的脖子上,对方立刻识相地停止了挣扎,我在他耳边说道:「我待会儿给你拿开口球,这公寓的隔音不太好,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话,万一我手一滑,到时候可不要怪我」见他小心地点了下头,我为他拨开了口球。
「你想要什么?我爷爷——呜呜……」我将口球重新塞回他的嘴里,语气也变得凶狠起来:「我说过,我对你爷爷什么的并不关心,我反倒觉得这是在威胁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几秒后,我再次拨开口球。
他咬了咬牙,眼里露出哀求,就连咽口水都小心翼翼,毕竟脖子上还有一个冰凉的物事在抵着:「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的会长身份!」我直言不讳道,「把同好会所有资料都交给我!是所有!一旦让我发现你有所隐瞒,你知道后果!」我紧了紧手上的刀刃,毫不掩饰威胁之意:「大不了我以后就亡命天涯,被抓住了也是一命抵一命,你要是觉得不亏,尽管耍花招!」见他还有几分犹豫,我手上的刀刃又往下压了压,一条血线出现在他的脖子上,吓得他立刻给出答复:「好,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吗?」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边的女人。
尹陌立刻表态:「林医生是你妈,当然是你的!」「不不不,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孩子算什么,你要是嫌弃她,扔掉她也没有关系!你也知道林医生被我调教得很好,我把她的视频都交给你,她要是不愿意和你上床,你完全可以让她身败名裂!」我扭头冲女人说道:「听见了没有,你和孩子都被送给我了,当然,我肯定不会让你身败名裂,你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妈妈嘛!」女人的眼神不再空洞,里面既蕴藏着怒火,又有着一抹悲哀。
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不在乎,我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尹陌身上:「好了,现在可以说出你知道的一切了!」尹陌低声说道:「我说完你就会放了我吗?」「当然,我也知道你的权势不小,同好会会长的身份是我以后的护身符,我只要掌握所有的同好会资料,自然会放了你。
对了,里面有你妈吗?」沉默片刻,他点了点头。
随后的两个小时,一个庞大的黑暗图景展现在我的面前,同好会的大部分成员都在国内,少部分身处国外,成员都是所谓的二代三代们。
他们利用自己父辈掌控的社会资源相互勾结,相互威胁,有些是主动加入,就比如赵崇实,甚至花钱请人来勾引自己的妈妈,还有一些是被迫加入,甚至反叛。
但不论主动被动,他们早已身陷泥潭,或享受,或妥协,一次又一次,没了底线,没了尊严。
手机操作得太过麻烦,到后来我直接拿来这女人的笔记本电脑,查看尹陌给的资料,其中视频几乎占据了绝大部分,全部储存在一个我从末听说过的云端,总共有几百PB,这些是制约那些人妻的根本。
还有一些文字资料是各个会员的详细信息,包括那些人妻,绝大多数会员的母亲,其中甚至涉及了某些知名富豪、高官的机密要事。
我忽然明白那些人愿意受尹陌威胁的原因。
他们不敢赌,一旦失败,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相对于权力和财富,他们反而更在乎名声。
「就这些吗?」「我暂时想到的就这么多」尹陌舔了舔嘴唇,他说了一下午,我没有给过他一口水。
「辛苦你了」我合上电脑,将口球重新塞进他的嘴里。
「你……呜呜……」我没理他,出了一趟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针筒,里面装着小半管透明液体,我将针管放在一边,拍了拍手。
女人和尹陌都看了过来,只不过前者的眼神尽是空洞茫然,后者则凸着眼球,惊恐地呜咽着。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冲两人微笑着,来到女人身前。
女人一脸憔悴,脸上的妆容还没有洗,却依旧难掩丽色。
我轻轻吸了一口,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她身上的气味和三年前相似,淡雅而不浓郁,只是其中多了一股奶香。
我搂住她的细腰,能明显感到对方身体的颤抖,于是又将她搂紧了一些,两团柔软贴在我的胸膛,撩人心弦。
我的手并没有乱动,但不得不承认,从三年前开始,乃至追溯到更久远的时光,这具身体一直都吸引着我,诱惑着我,一直到我失去她。
我硬了。
女人显然也感受到小腹的那一根火热,先是推搡了我几下,我的手就像是钢钳一样禁锢住她,她放弃了,有些疲倦、又有些自嘲地说道:「怎么,你真的想要上我吗?我累了,你想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我没有回答,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过了十几秒才放开她。
我退后两步,继续刚才的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一个名叫『选择』的游戏」我拿起针管,冲两人说道:「我刚刚在这里面加了一些好东西,不论是注射进人体还是吞食,那人都会立刻死去!我可以保证,死得绝对够快,感受不到一丝痛苦!」女人有些麻木地望着我,尹陌挣扎地更厉害了,疯狂地用背部砸着床板,可这床又实在够软,砸下后又弹起,活像只死到临头的大虾。
「你有三个选择!」我冲女人说道,「一,尹陌死!二,林萱竹死!三,这两个都死,而结果——」这些年的第一次,我用一种极为温柔的眼神看向她,看向这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女人:「你可以回来继续当我的妈妈,我会当这三年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依旧还是那个我最敬最爱的妈妈!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你选择哪一个?」女人嗫嚅着,嘴唇颤动着,说不出话。
「呜呜……呜呜呜……」「当然,你也可以将这管注射器扎向自己,不过我可以保证,后面一定还有两人为你陪葬」女人痛苦地闭上眼。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楼道里传来孩子打闹的声音,隔壁的开关门声显示上班族刚刚结束一天的辛劳,不远处隐约的汽车鸣笛也随着夜幕即将降临而多了起来。
外面是烟火世界,房间里却在进行生死抉择。
女人再次睁开眼睛,嘴唇颤动,这次发出了声音:「我……选择我的孩子……」床上的挣扎再次激烈起来。
我笑着问道:「你可是有两个孩子,说清楚点,是哪一个?是我吗?」「不,是萱竹!是林萱竹!」女人惊恐地喊着,惊醒了床里的女婴。
「哇……哇呜……」女人连忙抱起孩子。
「原来不是我……」我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神色,事实上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失望是真是假,或许半真半假,在她选择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
「你是林萱竹的好妈妈,却不是我钟嘉炜的好妈妈」女人羞愧地背过身,哄睡怀里的孩子。
我拿着针管,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尹陌,对方的身体素质的确强悍,折腾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有力气。
「别挣扎了,你在我心里好歹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可别在临死前让我瞧不起」此时的尹陌哪还有当初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口涎从口球旁边溢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拼命地晃着脑袋,撞着床板,四肢早就被手铐磨破,伤痕累累。
他似乎有话想说,可我却懒得再听。
我将针管塞进女人的手里,同时解开她手腕上的手铐,我也懒得顾及婴儿的啼哭,将婴儿扔到婴儿床里,把女人拽了过来。
「你来注射!」「我……」「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换成这个孩子!」「……别……我知道了……我来……」我阴阴笑了一声,我头一次知道人原来可以发出这么可怖的笑声:「林医生,我可是很为你着想,我特意挑了一个你最爱的部位!脱下他的裤子!」「……什么?」「这一针,你必须扎在他的肉棒上!你不是最喜欢这个部位吗?它可是你欲仙欲死的源泉,见它最后一面也是应该的吧?」「不!不!」女人扔下针管,几乎是瘫坐在地上,「不要……我不要……」我扶起她,咬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至极,话里的内容却犹如砭骨寒风:「我刚才说过了,你要是不愿意让尹陌死,那就只能换一个了」「那死的为什么不能是你!你这个恶魔!?」忽然,女人转过脸,不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极为痛恨。
霎时间,我的力量仿佛被她吸走了,我后退两步,扶着墙,几乎支撑不住身子,先前站不住的她没了我的支撑,反倒稳稳站在了原地。
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似乎是懊悔,似乎是歉意,随后又别过脸,不愿意再看我。
我几乎喘不上气。
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我肆意地伤害着她,却不希望她伤害我,因为她是我生命中分量最重的那个女人,我痛恨她一次次的背叛,我想要报仇,这是我的正当性!她必须感到羞愧,必须要悔恨她做过的一切,然后接受我的宣判,接受我的惩罚,这是我对她的正当性!她刚才说了什么?一瞬间,心中洋溢着的复仇快感消失了,我感到自己掉落进深潭,黑暗中无数的水草缠绕着我的身体,犹如一根根触手,将我拖进永无天日的黑暗。
沉沦……沉沦……我张着嘴,宛若溺水,拼尽全力挤压着肺部,攫取那一点点可怜的空气。
沉沦……沉沦……「哇呜……哇呜……」婴儿还在啼哭。
「呜呜……呜呜……」床上的身影还在挣扎。
「呼——呼——呼——」我喘着粗气,就在刚才,因为那一句话,我改变了自己的计划,我笑了,幸好没哭,不然连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对不起」林潇雅道歉。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这是你在愤怒之下所说的一句气话,我们都是学心理的,都知道人是一种拥有复杂情感的动物,气话或许是真话,或许仅仅只是一句气话,你不用道歉」我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成了一台机器,就连我自己都感到诧异,这一刹那,我似乎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全都消失了,甚至包括床上的尹陌。
「不过我并不会改变刚才的决定,你只有十秒的时间,十秒之后,死亡对象将会变成林萱竹」林潇雅紧紧抓着手上的针管,浑身都在颤抖。
我又远离了她两步。
从她露出的悲哀神色来看,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已经不再信任她,在此之前我的潜意识里还对她保有一丝丝信任,现在这最后一丝信任也随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消失殆尽。
她终于动了,她的脚腕上戴着手铐,行动很不方便,因此只能俯身趴到床上,伴随着对方的挣扎,一点一点地褪下他的裤子。
他们以前有没有尝试过类似的性行为呢?看着林潇雅优美的背部曲线,尤其是那两瓣饱满圆润的翘臀,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面,内心出奇的平静。
既不兴奋,也无痛恨。
内裤终于被脱下,尹陌不知是累了,还是认命了,已经停止挣扎,宛如一只被刀背敲昏了的鱼,只等那最后一刀。
不过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并末陷入昏迷。
他的肉棒耷拉着,缩成一团,即便没有勃起也有十厘米的长度,的确可以称得上器好活大。
林潇雅怔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触碰这根曾令她感到欢愉的根源,找了一个角度,针头顺着肉棒上的筋络扎下,缓缓推送针管里的透明液体。
尹陌猛地弓起身子,把林潇雅吓了一跳,连忙推完最后一点液体,滚爬着下了床,坐靠在床和床头柜之间的夹角,呆呆地出神。
痛苦的呻吟持续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依旧还在持续。
「你……不是说会死得很快吗?毫无痛苦吗?」不论是男人的呻吟,还是孩子沙哑的哼哭,都让她感到厌烦。
「我骗了你,」我再次将她的手腕铐在婴儿床边,一边这么干一边说道,「针管里的液体只是普通的自来水,我并没有添加多余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床上不时嘶嘶吸着凉气的男人,他肉棒上出现了多处肿块,水液在里面流离,令皮肉分离剥落,这正是他痛苦的原因,而不是受什么药物影响。
并没有感到先前预料的那般愉悦,我也对继续折磨尹陌失去了兴趣。
我将笔记本搁在膝盖之间,就这么坐在卧室的地面上,期间带着林潇雅上了一次厕所,秦苑霖也发来了几次消息,被我囫囵了过去。
这一晚,我几乎彻夜末眠。
次日,我用尹陌的账号,给一个个账号发了一段又一段视频,一篇又一篇资料,并附上一句话:「速来北清大学外的XX小区X栋X单元XXX号,否则十个小时后这些视频将会出现在国内外的各大论坛上」三个小时后,十几个遮遮掩掩的少年少女、人妻少妇们来到这间公寓门口。
我打开门——「欢迎光临,公寓有些小,请不要嫌弃」……一个小时后,看到已经身重数十刀的尹陌,我轻轻吐了口气。
他已经死了,没有一刀是扎在要害上,他是在痛苦和绝望中慢慢流血而死的。
我并不担心尸体的处理,因为犯下这场命案的人,都来源于这座城最具权势和财富的那几个家族,他们自然会帮忙遮掩这件事。
我登上会长账号,在一个隐秘的群里,我向所有绿母同好会的会员宣布:所有会员资料都被我设置成脚本,我必须每天验证一次密码,否则脚本将会把这些资料传到国内外的各大论坛上。
我说的是实话。
我没有尹陌的家世,只能通过这样的办法来保证自身安全。
毕竟,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陆雪琪、张思琦、尹陌、赵崇实……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在心里念叨着。
我合上电脑,对着床角瑟瑟发抖的女人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女儿必须依附我,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其实我一无所有。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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